第二十三章
又躺了一会，陆斯言抱着苏向晚去洗澡。
结果老房子着火，两人在浴室又磨蹭了一个多小时。
再被陆斯言抱回床上，苏向晚只觉浑身瘫软，连一个手指都懒得动。
这男人的体温好像总比她高点，苏向晚在他怀里窝了会，又觉得热，有气无力地在他胸膛推了一下。
大概是她力道太绵软了，以至于陆斯言误解出其他意思。
他捉住她手腕，垂眸看她，声线懒怠：“还要？”
又轻笑一声，说，“不会这么快就想榨干我吧？”
苏向晚听笑，白他一眼：“你想得倒美……我热，你躺边上去。”
“就不。”
陆斯言反倒拥她更紧，脸也埋入她颈窝。
苏向晚哭笑不得。
也不知是不是做过之后，这男人就自动开启了撒娇技能，明明那么大只，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拥裹起来，却还要跟个闹小脾气的大金毛似的，毛茸茸的短发在她耳边蹭来蹭去。
苏向晚无法，只好换了种方式，问他：“你带烟了吗？”
陆斯言抬头，觑她两眼，而后从她身上离开，展臂从自己那侧床头柜抽屉中摸出一包烟递给她。
“现在还在抽？不怕被家长学生闻到烟味？”
苏向晚接过烟盒看了眼，是薄荷爆珠的。
陆斯言跟她一样，会抽烟，但都没什么烟瘾，只偶尔来一根。
这款烟还是他们以前谈恋爱时，她介绍给他的，味道很淡，适合他们这种没瘾但又想偶尔消遣的。
苏向晚抽出一支，又问他要打火机，嘴里说着：“好几年没抽过了，今天是破例。”
陆斯言听笑：“怎么，今天有什么好事，值得你破例？”
说话间，他擦亮打火机，一只手拢着火苗递过去。
苏向晚叼着烟起身，凑过去点燃，淡淡的烟雾很快在她指间缭绕。
她侧眸瞧他，笑道：“你不值得一根事后烟吗？”
陆斯言一顿，随即再度笑出声来。
“我怎么觉得我被你占了便宜？”
苏向晚戏精上身，化身妖娆女王，一手举着烟伸到床畔，身体却朝他靠过去，几分挑逗神色：“凭你的姿色，倒是配得上‘被占便宜’这几个字。”
陆斯言抬手勾住她下巴，笑说：“只有姿色？技术不配么？”
苏向晚大眼扑簌，骚不过他，在他手背上拍了一巴掌，然后扭头去拿烟灰缸。
陆斯言从她身后贴上来，接过她手中的烟吸了一口，而后将剩下的烟揿灭在烟灰缸里。
将烟灰缸放回床头柜，他又搂着苏向晚躺回去，懒声道：“好好陪我躺会，好几年没这么舒服过了。”
苏向晚抬眼看他，说：“这几年从来没找过别人？”
陆斯言低头对上她视线，反问：“你说呢？”
苏向晚像个好奇宝宝：“为什么啊？”
陆斯言哼笑一声，说：“你呢，不也没找过别人。为什么不找？”
苏向晚理直气壮：“忙着备考啊，哪有那个心思。”
陆斯言便说：“我忙着出诊，做研究，筹备医院，更没别的心思了。”
苏向晚没说话，但脸上的笑容却怎么都压不住。
过了会，她忽然想起些什么，又跪坐起身掀开被子，低头在陆斯言身上扫视着。
陆斯言被她看得上火，拎住她胳膊，一把拽入自己怀中，喑哑道：“就一点不给我喘息的时间，嗯？”
苏向晚侧脸撞上他坚实胸肌，没忍住摸了一把，这才无语嗤声：“什么啊……”
她推开他，警告瞪他一眼，“别动。”
随后，她便循着刚才与他做时摸到的感觉，找到了他右边肋骨处。
“怎么会多出这么大一条疤？”
苏向晚指尖轻抚过他皮肤上多出来的疤痕，已经很淡了，但仍看得出手术缝合过的痕迹。
陆斯言目光落在她脸上，片刻，若无其事将她手捉过来，说：“有次跟孟涛杨铭他们去冲浪，摔断了几根肋骨，做了手术。”
“什么时候的事？”
“我们分手后没多久。”
苏向晚戳戳他肩膀，眼眶微红，语气却凶巴巴的：“你以为你很行哦，去玩这种极限运动……算你运气好，你要是没了，我们俩也就彻底没了。”
陆斯言弯了弯唇，指背抚过她眼下，蹭到些微的濡湿。
他忽然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那你以后看好我，别再放我随便玩命。”
苏向晚拍了一下他手背，故意说：“谁要看好你，你是个宝宝吗？”
陆斯言大掌蓦地扣住她后脑勺，倾身吻住她双唇，像是要将她的口是心非一并叼离。
接下来几天，两人白天吃吃逛逛，晚上就回到别墅疯狂做|爱，仿佛要把中间失去的几年光阴都补回来。
苏向晚越来越觉得，自己对陆斯言毫无抵抗力。
在他面前，她可以抽烟喝酒，也可以戏瘾发作，化身挥着小皮鞭的女王、楚楚可怜的公主……她可以温柔，可以刁蛮，可以放|荡，也可以是圣女。
总之，她不必在他面前维持单一的乖乖女模样，更不用扮演任何被人期待的角色。
她只需是她想要做的自己，而他仍会爱她。
返程前一天，吃过中饭，两人一起去逛免税店。
刚进门，陆斯言说要去洗手间，苏向晚便在一楼大厅等他。
百无聊赖地刷了会手机，忽然一只方方正正的眼霜包装盒滚到她脚边。
苏向晚一怔，忙躬身捡起，看向追着眼霜跑到她跟前的年轻男人。
“你好……”男人抬眼，看到苏向晚正脸后，蓦地一顿。
苏向晚也愣愣与他对视，几秒钟后，她试探开口：“你是……高瑾瑜？”
“苏向晚？”
高瑾瑜满手购物袋，惊喜与她相认。
苏向晚连忙把眼霜帮他放回购物袋里，这才笑道：“你回国啦，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们俩是高中同学，高瑾瑜家做铝箔生意，家大业大，当年高中毕业他就被家里送去国外念书。后来苏向晚听说他一直留在国外工作，也不知是移民了，还是办的工作签。
高瑾瑜个头高，长得白净斯文，笑笑说：“去年回来的，我爸妈年纪大了，心力不继，家里公司总得有人接手。这不，回来到爸妈手下打工，学习处理公司事务了。”
“这样啊。”苏向晚笑道，“那也蛮好的。”
高瑾瑜顺便关心她的近况：“你呢？接手你家厂子没？”
苏向晚摆摆手说：“没，我现在在六小做老师……我家厂子跟你家一比就是个小豆包，而且我爸妈求稳，打算等老了干不动了，就把厂收拾收拾关停。”
高瑾瑜笑说：“那也不错。”
说着，想到些什么，又掏出手机，“你之前的微信是不是已经不用了？上回群发个投票活动，都发不过去。”
苏向晚忙将手机调到微信二维码页面，笑着解释：“毕业回兴城就换号了，好多不联系的老同学都没加上。”
滴地一声，高瑾瑜扫码发来验证消息。
苏向晚点击通过，添加备注。
高瑾瑜瞧眼她屏幕，也垂头给她添加好备注，这才说：“过段时间我跟班长他们打算弄个同学会，到时给你发通知，记得来啊。”
苏向晚点头应了声好。
高瑾瑜这才说：“我这次跟爸妈一起来度假的，他们在三楼等我。”
苏向晚会意，忙说：“哦，我也是跟……闺蜜一起来的，她这会去洗手间了。那你忙你的。”
高瑾瑜笑笑：“好，回见。”
又注视着她的脸，眸光很亮，说道，“回兴城请你吃饭，可要赏脸啊。”
苏向晚弯唇：“说什么赏脸，你请客我肯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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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言从洗手间过来时，刚好看到苏向晚在跟一个年轻男人说说笑笑，而她嘴里那句“我也是跟闺蜜一起来的”，恰好一字不差地落入他耳中。
他在她身后不远处的硕大盆栽旁停住脚步，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苏向晚见高瑾瑜走远，才点亮手机看了眼时间。
这么久过去了，陆斯言居然还没回来，他掉坑里了吗？
苏向晚忍了忍，到底忍不住，直接给他拨去电话。
铃声却在她身后不远处响起。
苏向晚一愣，举着手机转身望过去。
几乎是第一眼，陆斯言的身影就映入她眸中。
这男人无论长相身材实在都太优越了，纵使他身旁还有不少人来来去去，可他站在那里，就是唯一焦点。
苏向晚挂断电话，小跑过去：“你干嘛站在这，我等你好久。”
陆斯言扶了扶眼镜，垂眼瞧她，语气轻忽：“你等我干什么？”
苏向晚一噎，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失忆了：“你去上厕所了啊，不然我干嘛等你……快点，我还有很多东西要买。”
她说着，去挽他胳膊，却被陆斯言侧身躲了一下。
苏向晚挽了个空，讷讷望向他。
陆斯言也一声不响地看着她，眼底暗涌流动。
苏向晚被他瞧得火大，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搞什么……你去个洗手间被人魂穿啦？”
陆斯言这才开口，语气比他眼神还冷：“你不是跟你闺蜜一起来的么，你去找你闺蜜，等我做什么？”
又躺了一会，陆斯言抱着苏向晚去洗澡。
结果老房子着火，两人在浴室又磨蹭了一个多小时。
再被陆斯言抱回床上，苏向晚只觉浑身瘫软，连一个手指都懒得动。
这男人的体温好像总比她高点，苏向晚在他怀里窝了会，又觉得热，有气无力地在他胸膛推了一下。
大概是她力道太绵软了，以至于陆斯言误解出其他意思。
他捉住她手腕，垂眸看她，声线懒怠：“还要？”
又轻笑一声，说，“不会这么快就想榨干我吧？”
苏向晚听笑，白他一眼：“你想得倒美……我热，你躺边上去。”
“就不。”
陆斯言反倒拥她更紧，脸也埋入她颈窝。
苏向晚哭笑不得。
也不知是不是做过之后，这男人就自动开启了撒娇技能，明明那么大只，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拥裹起来，却还要跟个闹小脾气的大金毛似的，毛茸茸的短发在她耳边蹭来蹭去。
苏向晚无法，只好换了种方式，问他：“你带烟了吗？”
陆斯言抬头，觑她两眼，而后从她身上离开，展臂从自己那侧床头柜抽屉中摸出一包烟递给她。
“现在还在抽？不怕被家长学生闻到烟味？”
苏向晚接过烟盒看了眼，是薄荷爆珠的。
陆斯言跟她一样，会抽烟，但都没什么烟瘾，只偶尔来一根。
这款烟还是他们以前谈恋爱时，她介绍给他的，味道很淡，适合他们这种没瘾但又想偶尔消遣的。
苏向晚抽出一支，又问他要打火机，嘴里说着：“好几年没抽过了，今天是破例。”
陆斯言听笑：“怎么，今天有什么好事，值得你破例？”
说话间，他擦亮打火机，一只手拢着火苗递过去。
苏向晚叼着烟起身，凑过去点燃，淡淡的烟雾很快在她指间缭绕。
她侧眸瞧他，笑道：“你不值得一根事后烟吗？”
陆斯言一顿，随即再度笑出声来。
“我怎么觉得我被你占了便宜？”
苏向晚戏精上身，化身妖娆女王，一手举着烟伸到床畔，身体却朝他靠过去，几分挑逗神色：“凭你的姿色，倒是配得上‘被占便宜’这几个字。”
陆斯言抬手勾住她下巴，笑说：“只有姿色？技术不配么？”
苏向晚大眼扑簌，骚不过他，在他手背上拍了一巴掌，然后扭头去拿烟灰缸。
陆斯言从她身后贴上来，接过她手中的烟吸了一口，而后将剩下的烟揿灭在烟灰缸里。
将烟灰缸放回床头柜，他又搂着苏向晚躺回去，懒声道：“好好陪我躺会，好几年没这么舒服过了。”
苏向晚抬眼看他，说：“这几年从来没找过别人？”
陆斯言低头对上她视线，反问：“你说呢？”
苏向晚像个好奇宝宝：“为什么啊？”
陆斯言哼笑一声，说：“你呢，不也没找过别人。为什么不找？”
苏向晚理直气壮：“忙着备考啊，哪有那个心思。”
陆斯言便说：“我忙着出诊，做研究，筹备医院，更没别的心思了。”
苏向晚没说话，但脸上的笑容却怎么都压不住。
过了会，她忽然想起些什么，又跪坐起身掀开被子，低头在陆斯言身上扫视着。
陆斯言被她看得上火，拎住她胳膊，一把拽入自己怀中，喑哑道：“就一点不给我喘息的时间，嗯？”
苏向晚侧脸撞上他坚实胸肌，没忍住摸了一把，这才无语嗤声：“什么啊……”
她推开他，警告瞪他一眼，“别动。”
随后，她便循着刚才与他做时摸到的感觉，找到了他右边肋骨处。
“怎么会多出这么大一条疤？”
苏向晚指尖轻抚过他皮肤上多出来的疤痕，已经很淡了，但仍看得出手术缝合过的痕迹。
陆斯言目光落在她脸上，片刻，若无其事将她手捉过来，说：“有次跟孟涛杨铭他们去冲浪，摔断了几根肋骨，做了手术。”
“什么时候的事？”
“我们分手后没多久。”
苏向晚戳戳他肩膀，眼眶微红，语气却凶巴巴的：“你以为你很行哦，去玩这种极限运动……算你运气好，你要是没了，我们俩也就彻底没了。”
陆斯言弯了弯唇，指背抚过她眼下，蹭到些微的濡湿。
他忽然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那你以后看好我，别再放我随便玩命。”
苏向晚拍了一下他手背，故意说：“谁要看好你，你是个宝宝吗？”
陆斯言大掌蓦地扣住她后脑勺，倾身吻住她双唇，像是要将她的口是心非一并叼离。
接下来几天，两人白天吃吃逛逛，晚上就回到别墅疯狂做|爱，仿佛要把中间失去的几年光阴都补回来。
苏向晚越来越觉得，自己对陆斯言毫无抵抗力。
在他面前，她可以抽烟喝酒，也可以戏瘾发作，化身挥着小皮鞭的女王、楚楚可怜的公主……她可以温柔，可以刁蛮，可以放|荡，也可以是圣女。
总之，她不必在他面前维持单一的乖乖女模样，更不用扮演任何被人期待的角色。
她只需是她想要做的自己，而他仍会爱她。
返程前一天，吃过中饭，两人一起去逛免税店。
刚进门，陆斯言说要去洗手间，苏向晚便在一楼大厅等他。
百无聊赖地刷了会手机，忽然一只方方正正的眼霜包装盒滚到她脚边。
苏向晚一怔，忙躬身捡起，看向追着眼霜跑到她跟前的年轻男人。
“你好……”男人抬眼，看到苏向晚正脸后，蓦地一顿。
苏向晚也愣愣与他对视，几秒钟后，她试探开口：“你是……高瑾瑜？”
“苏向晚？”
高瑾瑜满手购物袋，惊喜与她相认。
苏向晚连忙把眼霜帮他放回购物袋里，这才笑道：“你回国啦，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们俩是高中同学，高瑾瑜家做铝箔生意，家大业大，当年高中毕业他就被家里送去国外念书。后来苏向晚听说他一直留在国外工作，也不知是移民了，还是办的工作签。
高瑾瑜个头高，长得白净斯文，笑笑说：“去年回来的，我爸妈年纪大了，心力不继，家里公司总得有人接手。这不，回来到爸妈手下打工，学习处理公司事务了。”
“这样啊。”苏向晚笑道，“那也蛮好的。”
高瑾瑜顺便关心她的近况：“你呢？接手你家厂子没？”
苏向晚摆摆手说：“没，我现在在六小做老师……我家厂子跟你家一比就是个小豆包，而且我爸妈求稳，打算等老了干不动了，就把厂收拾收拾关停。”
高瑾瑜笑说：“那也不错。”
说着，想到些什么，又掏出手机，“你之前的微信是不是已经不用了？上回群发个投票活动，都发不过去。”
苏向晚忙将手机调到微信二维码页面，笑着解释：“毕业回兴城就换号了，好多不联系的老同学都没加上。”
滴地一声，高瑾瑜扫码发来验证消息。
苏向晚点击通过，添加备注。
高瑾瑜瞧眼她屏幕，也垂头给她添加好备注，这才说：“过段时间我跟班长他们打算弄个同学会，到时给你发通知，记得来啊。”
苏向晚点头应了声好。
高瑾瑜这才说：“我这次跟爸妈一起来度假的，他们在三楼等我。”
苏向晚会意，忙说：“哦，我也是跟……闺蜜一起来的，她这会去洗手间了。那你忙你的。”
高瑾瑜笑笑：“好，回见。”
又注视着她的脸，眸光很亮，说道，“回兴城请你吃饭，可要赏脸啊。”
苏向晚弯唇：“说什么赏脸，你请客我肯定去。”
--
陆斯言从洗手间过来时，刚好看到苏向晚在跟一个年轻男人说说笑笑，而她嘴里那句“我也是跟闺蜜一起来的”，恰好一字不差地落入他耳中。
他在她身后不远处的硕大盆栽旁停住脚步，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苏向晚见高瑾瑜走远，才点亮手机看了眼时间。
这么久过去了，陆斯言居然还没回来，他掉坑里了吗？
苏向晚忍了忍，到底忍不住，直接给他拨去电话。
铃声却在她身后不远处响起。
苏向晚一愣，举着手机转身望过去。
几乎是第一眼，陆斯言的身影就映入她眸中。
这男人无论长相身材实在都太优越了，纵使他身旁还有不少人来来去去，可他站在那里，就是唯一焦点。
苏向晚挂断电话，小跑过去：“你干嘛站在这，我等你好久。”
陆斯言扶了扶眼镜，垂眼瞧她，语气轻忽：“你等我干什么？”
苏向晚一噎，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失忆了：“你去上厕所了啊，不然我干嘛等你……快点，我还有很多东西要买。”
她说着，去挽他胳膊，却被陆斯言侧身躲了一下。
苏向晚挽了个空，讷讷望向他。
陆斯言也一声不响地看着她，眼底暗涌流动。
苏向晚被他瞧得火大，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搞什么……你去个洗手间被人魂穿啦？”
陆斯言这才开口，语气比他眼神还冷：“你不是跟你闺蜜一起来的么，你去找你闺蜜，等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