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柔在现实中就是个MCN公司的经纪人，从发掘到包装到选择赛道，再到推出和各种热点选题，她都做过。
手底下出名的，不出名的网红，也有小几十个。
这种有心机但不多的小鲜肉，她从前可见过不少。说是想让自己被看见，其实也不一定有真的值得被看见的能力。
她见男大一直不说话，手指抠着裤腿缝隙，继续道：“小朋友，你说你想被看见，然后呢？这就是你努力的方式？”
男大磕磕盼盼为自己辩解：“不是，我，我没有，我不是针对你……”
“噢～不是针对我。”温书柔恍然大悟道，“你是想说，我垃圾？还是我鼠目寸光不识宝？”
她收起笑容，变得冷漠，“在这栋楼里能走到今天的练习生，没有一个比你努力得少，但也没有一个会选择这种方式。”
原本排练室内渐起的暧昧气氛，被温书柔生生压了下去。
至于门外的霍明宇，听了温书柔的话，原本紧拧的眉头缓缓松开，咬着的后槽牙化成无奈一笑，“走吧。”
说完，他推开了排练室的门，直直朝温书柔走去。
【爱意值+20】、【爱意值+30】……
其他人这才收拾自己脸上那副吃瓜表情，换上专业姿态上场。
温书柔听着让人心烦的系统播报声，忍不住让系统关闭播报，将爱意值整理成列表给她看。
她一见门被推开，本能性站起，就见霍明宇带着一行人进来。
郑秘书更是直接将刚才试图走捷径的男大，拉出排练室，却被坐下的霍明宇出声阻止。
“刘总，我倒是很好奇，这位毛遂自荐的练习生，有什么值得‘被看见’的本事。”
刘总朝郑秘书眼神示意，让他把人放开，才讪笑道：“各位请坐，他是咱们青呈送去参加选秀的候选人之一，叫邱樊。”
邱樊也立马朝霍明宇90度鞠躬，“霍总您好，我叫邱樊，今年20岁，当练习生已经五年了。”
霍明宇摆手让他下去准备，才对站在他身边的温书柔说：“好好看看，看看这位小朋友值不值得。”
“好的。”温书柔假笑回应，哪个打工人，不是嘴上好的，心里玛德。
也不知道霍明宇在门口站了多久，她说的话他听到了多少。算了，疯批霸总万一想发疯，再劈晕一次就是了。
邱樊表演的是一段街舞，地板动作极多，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可惜看不清脸。
“霍总，我的才艺展示已经结束，请您评价。”邱樊连也没顺，直直表达自己的“受教”意愿。
霍家虽然是娱乐行业出身，并不代表霍明宇就会什么街舞、rap之类的东西。
他似笑非笑看向温书柔，“温助理，你怎么看。”
温书柔虽然对邱樊的表演不怎么满意，但表达得很委婉，“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看起来？很厉害？”
回归真实智商的霍明宇，马上get到了温书柔话里的含义。但他想听的并不是温书柔嘴里的“冠冕堂皇”，而是真实评价。
他手指在椅把上轻敲，“温助理，我要的是你真实的评价。”
温书柔将拿来的项目资料递给霍明宇，用手点了点“项目受众”那行字，才说出自己的见解。
“霍总，男团是什么？男团是一场对女性受众的视觉盛宴。”
霍明宇翻看着项目资料里的人员介绍，“继续。”
“男团成员，长得帅是基础，不仅是会唱会跳，还要唱得好跳得好。这位邱樊……”
不等温书柔说完，话就被邱樊打断。
“温助理，我虽然没有展示唱，但是我跳得有什么问题吗？我从小学就开始学习街舞了，还是全国街舞冠军！”
连刘总也替邱樊说话，“邱樊确实是练习生里，跳舞最好的一个。”
温书柔不理会二人的话，继而发问：“我就一个问题，你跳舞的时候可以不注意表情管理，但最后ending的时候呢？视觉盛宴！”
刘总在温书柔发问的一刹那呆滞，原本自信满满的表情变得狐疑。
他摆摆手让邱樊下去，排练室里又进来了一个练习生。
霍明宇这才抬起头，不是看向练习生，而是看向温书柔，“你都给个评价，真实的。”
现在该咬后槽牙的，是被迫称为评委的温书柔。合着人她来得罪，霍明宇只需要坐享其成。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温书柔得到了坐在霍明宇和刘总中间，成为全场唯一一个评委，并cos毒舌之母金老师的机会。
“霍总您好，我叫……”
“吉他弹得不错，但是不仅唱歌跑调，还让我也想跑掉，下一个。”
“老师好，我叫……”
“舞跳得很好看，但是长得很好笑，下一个。”
“我叫……”
“走路同手同脚，下一个！”……
直到温书柔已经累到不得不用手支着脑袋，霍明宇才叫停了这场“才艺表演”，对刘总表达自己的意见。
“刘总，这批练习生大大小小的问题一堆，你也不希望观众看到，青呈娱乐送去的人是这样的吧？”
刘总擦了一把虚汗，保证一个月后练习生们会脱胎换骨，这才送走了霍明宇。
**
回去的路上，温书柔因为两个小时内密集点评，现在已经一句话也不想讲了，只想呆呆地坐着放空自己。
俗称i人装e过头后遗症。
而偏偏霍明宇是个不会看脸色，也从小不用看脸色的人。
他试图挑起身旁温书柔的话头，“温助理，今天那群练习生，一个能看的都没有吗？”
温书柔抿了抿嘴，用她最后一点敬业回应了霍明宇的发问，“霍总，现在是什么歌情况你也看见了，这个情况无论怎么看，确实不是个好情况。”
她就差一句“你没瞎吧”，直接怒怼压榨她的资本家。
然而也不知道是什么挑起了霍明宇的兴趣，明明她车轱辘话已经说了，按道理她可以假装自闭了，霍明宇非得又起一个话题。
“我昨天跟顾涧庭见了一面，他说你家里养了一猫一狗，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
温书柔深深叹气，她没说过原身也该说过吧，温家那一猫一狗可都快三岁了！
这狗男人没话找话，是想干嘛？
原身在霍明宇面前委婉，她温书柔社畜版Pro Max，可连搬砖时都没委婉过，人称“国服第一杠精”。
她越累得不想说话，就越喜欢胡说八道。
“我养的不是猫狗，是滋水□□和喷火蜥蜴！”
“……他还说你自称三十多了？”
“其实我不是三十多了，我已经一千多岁了，前段时间才觉醒记忆。”
“一千多岁？？？”霍明宇瞳孔震惊。
温书柔神神叨叨，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对，你相信光吗？”
“我其实来自三百万光年外的M78星云，在跟滋水□□和喷火王八搏斗中，被他们重伤失忆，他们也被我打得能量不足，只能以宠物形态出现在地球上。”
霍明宇迟疑了半秒，“温阿姨是不是叫奥特曼之母……？”
“你猜对了，人类，现在来猜猜我的名字吧？”
“迪迦？还是赛文？”
温书柔摇了摇手指，“不，我是被滋水□□和喷火蜥蜴的黑暗力量所同化的浮士德！”
“我就多余跟你聊天！”
看着霍明宇气到松领带，指关节被他揉得喀拉作响，温书柔又快乐了。整治狗男人什么的，最好玩了！
**
回到公司，温书柔的充电量已经有50%，脑子总算是活过来了。
也不知道霍明宇是不是把她在车上瞎扯的话当真了，她才在工位上坐下，任务邮件就已经出现在邮箱里，时间显示五分钟前发出。
“他没事吧？没事就多吃点溜溜梅吧！”
温书柔在工位上的大喊引来了同事驻目，她旁边的小王更是直接坐在电脑椅上滑了过来。
“书柔姐，怎么了？霍总又给你送加班大礼包了？”
屏幕上的工作任务看似只有一条，但真不是好干的活，而且霍明宇还要今天下班前收到。
温书柔原本已经恢复了的50%电量，在距离六点下班还有一个小时，结果收到了工作任务后，只剩下让她能堪堪活动的20%。
她趴在键盘上，有气无力道：“我是来薅资本主义的羊毛，建设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不是让你光逮着我一只羊薅的……”
霍明宇下达的任务是，关于青呈娱乐练习生的现状分析和未来路线规划。
对于曾经一天需要筛选几百个有潜力网红，并为他们的成长路线做出预测规划的温书柔，其实这任务算不上难。
只是她突然悟到了一个真理。
打工是永远没有出头之日的，老板只会在有限的时间里，无限地压榨她，不管从哪个方面。
虽说霍明宇是个难得一见的，钱给够了的那种老板，但没有私人生活的她，跟杠精少了她命中注定的杠，有什么不一样。
心动不如行动，她立马用尽了自己毕生所学，写出了一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辞职信，并在下一秒，邮件闪现到了霍明宇的邮箱里。
不到一分钟，回复温书柔辞职信的只有两个字，“过来”。
五十层办公室内，气氛压抑，空气里只有翻阅文件的声音，但影响不了温书柔马上要放飞的愉快心情。
霍明宇低头的表情如常，看不出一丝不愉快，却也看不出一丝愉快。
温书柔最讨厌钝刀剌肉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索性主动开口，“霍总，我要辞职。”
“我让人事加你工资。”霍明宇头也不抬，似乎觉得温书柔在闹脾气。
温书柔没有说出原因，毕竟她也不能直接说，她想农奴翻身当地主，只能强硬地重复了一遍，“我不要，我就要辞职！”
霍明宇把手里的文件一扔，噌的一下站起，一步一步走到温书柔面前，说话的语气看似波澜不惊，但身后却像是夹杂着滔天怨气。
“给我个理由。”
温书柔加了力大无穷buff后，倒也不是打不过霍明宇。
只是电量不足的脑子，让她本能地步步后退，拉开跟霍明宇之间的距离。
霍明宇却像是对温书柔的后退视而不见一样，踏着缓慢却有力的步伐，像是一只盯上了猎物的狮子。
狮子捕猎只在一瞬间，霍明宇也一样。
他眼看着温书柔被会客区沙发挡住了后退的路，一个快步，到了温书柔面前，大掌捏上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侧过头，温热的呼吸侵染着她的耳畔。
如同情侣般耳鬓厮磨的动作，低沉的嗓音里说的不是爱语，而是恶魔的胁迫。
“温书柔，你乖点，还记得吗？你欠我的，一辈子也还不清。无论生死，你只能是我的！”
只是温书柔的反应没有像他预料的一样，不是害怕得发抖，也不是紧张到脸红，而是义正言辞地回击。
“不，霍明宇，我是党和国家的，是广大人民群众的，是推翻压迫妇女大山，实现男女平等的优秀党员！”
乖你妹的乖，滚！
手底下出名的，不出名的网红，也有小几十个。
这种有心机但不多的小鲜肉，她从前可见过不少。说是想让自己被看见，其实也不一定有真的值得被看见的能力。
她见男大一直不说话，手指抠着裤腿缝隙，继续道：“小朋友，你说你想被看见，然后呢？这就是你努力的方式？”
男大磕磕盼盼为自己辩解：“不是，我，我没有，我不是针对你……”
“噢～不是针对我。”温书柔恍然大悟道，“你是想说，我垃圾？还是我鼠目寸光不识宝？”
她收起笑容，变得冷漠，“在这栋楼里能走到今天的练习生，没有一个比你努力得少，但也没有一个会选择这种方式。”
原本排练室内渐起的暧昧气氛，被温书柔生生压了下去。
至于门外的霍明宇，听了温书柔的话，原本紧拧的眉头缓缓松开，咬着的后槽牙化成无奈一笑，“走吧。”
说完，他推开了排练室的门，直直朝温书柔走去。
【爱意值+20】、【爱意值+30】……
其他人这才收拾自己脸上那副吃瓜表情，换上专业姿态上场。
温书柔听着让人心烦的系统播报声，忍不住让系统关闭播报，将爱意值整理成列表给她看。
她一见门被推开，本能性站起，就见霍明宇带着一行人进来。
郑秘书更是直接将刚才试图走捷径的男大，拉出排练室，却被坐下的霍明宇出声阻止。
“刘总，我倒是很好奇，这位毛遂自荐的练习生，有什么值得‘被看见’的本事。”
刘总朝郑秘书眼神示意，让他把人放开，才讪笑道：“各位请坐，他是咱们青呈送去参加选秀的候选人之一，叫邱樊。”
邱樊也立马朝霍明宇90度鞠躬，“霍总您好，我叫邱樊，今年20岁，当练习生已经五年了。”
霍明宇摆手让他下去准备，才对站在他身边的温书柔说：“好好看看，看看这位小朋友值不值得。”
“好的。”温书柔假笑回应，哪个打工人，不是嘴上好的，心里玛德。
也不知道霍明宇在门口站了多久，她说的话他听到了多少。算了，疯批霸总万一想发疯，再劈晕一次就是了。
邱樊表演的是一段街舞，地板动作极多，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可惜看不清脸。
“霍总，我的才艺展示已经结束，请您评价。”邱樊连也没顺，直直表达自己的“受教”意愿。
霍家虽然是娱乐行业出身，并不代表霍明宇就会什么街舞、rap之类的东西。
他似笑非笑看向温书柔，“温助理，你怎么看。”
温书柔虽然对邱樊的表演不怎么满意，但表达得很委婉，“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看起来？很厉害？”
回归真实智商的霍明宇，马上get到了温书柔话里的含义。但他想听的并不是温书柔嘴里的“冠冕堂皇”，而是真实评价。
他手指在椅把上轻敲，“温助理，我要的是你真实的评价。”
温书柔将拿来的项目资料递给霍明宇，用手点了点“项目受众”那行字，才说出自己的见解。
“霍总，男团是什么？男团是一场对女性受众的视觉盛宴。”
霍明宇翻看着项目资料里的人员介绍，“继续。”
“男团成员，长得帅是基础，不仅是会唱会跳，还要唱得好跳得好。这位邱樊……”
不等温书柔说完，话就被邱樊打断。
“温助理，我虽然没有展示唱，但是我跳得有什么问题吗？我从小学就开始学习街舞了，还是全国街舞冠军！”
连刘总也替邱樊说话，“邱樊确实是练习生里，跳舞最好的一个。”
温书柔不理会二人的话，继而发问：“我就一个问题，你跳舞的时候可以不注意表情管理，但最后ending的时候呢？视觉盛宴！”
刘总在温书柔发问的一刹那呆滞，原本自信满满的表情变得狐疑。
他摆摆手让邱樊下去，排练室里又进来了一个练习生。
霍明宇这才抬起头，不是看向练习生，而是看向温书柔，“你都给个评价，真实的。”
现在该咬后槽牙的，是被迫称为评委的温书柔。合着人她来得罪，霍明宇只需要坐享其成。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温书柔得到了坐在霍明宇和刘总中间，成为全场唯一一个评委，并cos毒舌之母金老师的机会。
“霍总您好，我叫……”
“吉他弹得不错，但是不仅唱歌跑调，还让我也想跑掉，下一个。”
“老师好，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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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
“走路同手同脚，下一个！”……
直到温书柔已经累到不得不用手支着脑袋，霍明宇才叫停了这场“才艺表演”，对刘总表达自己的意见。
“刘总，这批练习生大大小小的问题一堆，你也不希望观众看到，青呈娱乐送去的人是这样的吧？”
刘总擦了一把虚汗，保证一个月后练习生们会脱胎换骨，这才送走了霍明宇。
**
回去的路上，温书柔因为两个小时内密集点评，现在已经一句话也不想讲了，只想呆呆地坐着放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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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偏偏霍明宇是个不会看脸色，也从小不用看脸色的人。
他试图挑起身旁温书柔的话头，“温助理，今天那群练习生，一个能看的都没有吗？”
温书柔抿了抿嘴，用她最后一点敬业回应了霍明宇的发问，“霍总，现在是什么歌情况你也看见了，这个情况无论怎么看，确实不是个好情况。”
她就差一句“你没瞎吧”，直接怒怼压榨她的资本家。
然而也不知道是什么挑起了霍明宇的兴趣，明明她车轱辘话已经说了，按道理她可以假装自闭了，霍明宇非得又起一个话题。
“我昨天跟顾涧庭见了一面，他说你家里养了一猫一狗，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
温书柔深深叹气，她没说过原身也该说过吧，温家那一猫一狗可都快三岁了！
这狗男人没话找话，是想干嘛？
原身在霍明宇面前委婉，她温书柔社畜版Pro Max，可连搬砖时都没委婉过，人称“国服第一杠精”。
她越累得不想说话，就越喜欢胡说八道。
“我养的不是猫狗，是滋水□□和喷火蜥蜴！”
“……他还说你自称三十多了？”
“其实我不是三十多了，我已经一千多岁了，前段时间才觉醒记忆。”
“一千多岁？？？”霍明宇瞳孔震惊。
温书柔神神叨叨，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对，你相信光吗？”
“我其实来自三百万光年外的M78星云，在跟滋水□□和喷火王八搏斗中，被他们重伤失忆，他们也被我打得能量不足，只能以宠物形态出现在地球上。”
霍明宇迟疑了半秒，“温阿姨是不是叫奥特曼之母……？”
“你猜对了，人类，现在来猜猜我的名字吧？”
“迪迦？还是赛文？”
温书柔摇了摇手指，“不，我是被滋水□□和喷火蜥蜴的黑暗力量所同化的浮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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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温书柔的充电量已经有50%，脑子总算是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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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事吧？没事就多吃点溜溜梅吧！”
温书柔在工位上的大喊引来了同事驻目，她旁边的小王更是直接坐在电脑椅上滑了过来。
“书柔姐，怎么了？霍总又给你送加班大礼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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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柔原本已经恢复了的50%电量，在距离六点下班还有一个小时，结果收到了工作任务后，只剩下让她能堪堪活动的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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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宇下达的任务是，关于青呈娱乐练习生的现状分析和未来路线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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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是永远没有出头之日的，老板只会在有限的时间里，无限地压榨她，不管从哪个方面。
虽说霍明宇是个难得一见的，钱给够了的那种老板，但没有私人生活的她，跟杠精少了她命中注定的杠，有什么不一样。
心动不如行动，她立马用尽了自己毕生所学，写出了一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辞职信，并在下一秒，邮件闪现到了霍明宇的邮箱里。
不到一分钟，回复温书柔辞职信的只有两个字，“过来”。
五十层办公室内，气氛压抑，空气里只有翻阅文件的声音，但影响不了温书柔马上要放飞的愉快心情。
霍明宇低头的表情如常，看不出一丝不愉快，却也看不出一丝愉快。
温书柔最讨厌钝刀剌肉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索性主动开口，“霍总，我要辞职。”
“我让人事加你工资。”霍明宇头也不抬，似乎觉得温书柔在闹脾气。
温书柔没有说出原因，毕竟她也不能直接说，她想农奴翻身当地主，只能强硬地重复了一遍，“我不要，我就要辞职！”
霍明宇把手里的文件一扔，噌的一下站起，一步一步走到温书柔面前，说话的语气看似波澜不惊，但身后却像是夹杂着滔天怨气。
“给我个理由。”
温书柔加了力大无穷buff后，倒也不是打不过霍明宇。
只是电量不足的脑子，让她本能地步步后退，拉开跟霍明宇之间的距离。
霍明宇却像是对温书柔的后退视而不见一样，踏着缓慢却有力的步伐，像是一只盯上了猎物的狮子。
狮子捕猎只在一瞬间，霍明宇也一样。
他眼看着温书柔被会客区沙发挡住了后退的路，一个快步，到了温书柔面前，大掌捏上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侧过头，温热的呼吸侵染着她的耳畔。
如同情侣般耳鬓厮磨的动作，低沉的嗓音里说的不是爱语，而是恶魔的胁迫。
“温书柔，你乖点，还记得吗？你欠我的，一辈子也还不清。无论生死，你只能是我的！”
只是温书柔的反应没有像他预料的一样，不是害怕得发抖，也不是紧张到脸红，而是义正言辞地回击。
“不，霍明宇，我是党和国家的，是广大人民群众的，是推翻压迫妇女大山，实现男女平等的优秀党员！”
乖你妹的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