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姜映柳犹豫：“陪你去倒是可以，不过我就不算了。”
钱之年问：“为什么啊？”
姜映柳：“我相信科学。”虽然穿书一点也不科学，但是算命更加不唯物啊！
钱之年：“……”
裴惊风饶有兴致：“算我一个。”
申春看了眼姜映柳，说：“我也去。”
钱之年见大家这么捧场，非常高兴，双手举拳向天：“噢耶！明天上午9点客厅集合！”
姜映柳隐约有不祥的预感，明天4个人都能站在这里吗？
不过，牺牲是必要的，为了最后的胜利。
晚餐的气氛有点尴尬，姜映柳假装不知，再次吃到裴惊风做的松子鲈鱼和申春的粉丝扇贝，真好吃啊。
孙空清了清嗓子，说：“我有个提议。”
大家都看着他。
孙空：“今晚的好感度投票，我们都不要给任何人发消息。”
钱之年吃东西呛到了，猛烈咳嗽。
姜映柳一边拍她的背，一边和裴惊风、申春交换了眼神。
裴惊风问：“为什么？”
孙空皱眉，好像很愁苦：“我觉得好感度投票和杀人有关，我们最好是不要投了，这样，杀手就杀不了人了。”
裴惊风慢悠悠夹菜：“哦？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孙空：“赵月摇就是因为投了票，才被杀手杀了的！一定是这样！”
申春：“可是投了票的还有其他人，为什么是赵月摇被杀？”
孙空：“这……这我就不知道了……”
钱之年不咳了，看姜映柳。
姜映柳想了想，说：“因为赵月摇和杀手关系最不好么？”
听到她又在影射简小镜，周雪鼓起勇气，小声反驳：“你还想要怎么样，小镜和赵月摇关系不好，但已经被冤死了啊。”
姜映柳吃了口鱼：“那就还有其他人和赵月摇关系不好咯？”
郑琴甩筷子：“你的意思就是指我们呗？我真的错看你了！”
姜映柳对郑琴的行为不予置评，压根不往心里去：“你们有没有觉得主持人说的话哪里奇怪呀？”
郑琴懵了：“啊？”不理解她怎么突然换话题。
孙空：“哪里奇怪？”
周雪也疑惑地看着她。
姜映柳：“就是让我们感到开心就拍拍手之类的，不觉得很刻意吗？”
孙空摇头：“不觉得。”
姜映柳看郑琴，想要听他回答，郑琴在姜映柳的逼视下，不自觉回答：“很正常啊，之前也有让我们鼓鼓掌啊。”
姜映柳再看周雪，周雪缩了一下，姜映柳慢慢问：“你觉得呢？”
周雪好像有点怕她：“这，这不奇怪啊。主持说话一直那样……”
姜映柳点头，继续吃饭：“那看来是我想多了。”
孙空两手交握，靠在桌上前倾，恳切地看着大家：“所以，晚上我们都别投了吧，就实验一次。”
姜映柳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说：“早点投完，我还要10点睡觉呢。”
钱之年露出领会的笑容，又赶紧压抑住，裴惊风和申春没什么表情。
孙空看没人提异议，以为都同意了，松了口气：“那就这么说好了。”
……
好感度投票，主持宣布结果，申春2票，裴惊风1票。
孙空看着姜映柳和钱之年，有点生气了，觉得她们不守信用：“不是说好了不投票吗？”
钱之年绕着自己的头发，眼睛朝天：“我可没说~你管我投谁？”
孙空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对她说：“那你被杀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姜映柳不满他对钱之年的态度，假意嘟嘴反驳：“又不只有我俩投了，你们的人也投了哦。”
这话一出，孙空和郑琴怔住了。
三票都投给了男生，而场上只有三个女生，如果钱之年和姜映柳没按照约定投票，那剩下的一票是谁投的呢？
孙空略带犹疑地看着周雪。
周雪一看形势不好，慌张辩解：“我没投！真的！”
姜映柳见达到目的，伸了个懒腰，微笑：“那这就是你们内部的事情了，我要睡觉去了。毕竟还要等杀手行动呢。看看杀手是会杀我们三个，还是不投票的你们呢？”
钱之年也笑嘻嘻的，一点不担心自己会被杀：“10点睡觉身体好~”
裴惊风嘴角带笑，申春低头偷笑。
姜映柳起身回房间，听见背后郑琴在问周雪怎么回事，周雪也不清楚，只急得一直说“真的不是我，我没投”，郑琴摸不着头脑“那还有谁”，简直太热闹了。
钱之年看完热闹，回房间找姜映柳，扑倒在床上捶枕头：“哈哈哈哈他们可笑死我了，你怎么不看完戏再走啊？”
姜映柳躺在床上，手指按摩太阳穴，闭着眼说：“没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内讧嘛。”
钱之年停下手，换了个侧躺的姿势：“不过，为什么周雪要投票啊？他们不是说好了吗？”
姜映柳笑：“她没投。”
“啊？”钱之年歪脑袋，“那是谁投的？……男生？！你怎么知道？”她的眼睛瞪大了，八卦的光芒闪烁其间。
姜映柳睁开眼睛：“因为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啊。他们不投票，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那你刚刚让他们以为是周雪……你误导他们啊？哈哈哈哈，高！”钱之年回想刚刚的热闹，知道是三人组白忙活，指不定现在周雪还在被怀疑，觉得更好笑了，又笑了一阵才停下来，好奇地问姜映柳，“那多出来的那一票到底是谁投的啊？”
姜映柳微笑：“明天告诉你。”逗钱之年可好玩了。
钱之年抓狂：“姜姜，你就告诉我嘛~~要不然我今晚睡不着啊啊啊啊！”
姜映柳安慰她：“赶紧洗洗睡吧，晚上还要被杀手吵醒呢。”
钱之年很好哄，不闹了，乖乖问：“杀手还会杀人吗？”
“谁知道呢？”
……
11:34，主持宣布：“一位平民死亡。”
钱之年腾地一下坐起身，看姜映柳，她还在睡，人事不知的样子。
她轻轻地起身到客厅，其他还活着的人都出来了。
裴惊风见只有她一个人出来，目光一闪，问：“姜映柳呢？”
钱之年摊手，很无奈的样子：“她说谁死了都不要叫醒她，睡得正香呢。”
郑琴无语：“那她睡得够死的啊，主持的话都听不见？”
钱之年摇摇头，给众人一些小小的震撼：“她买了耳塞。”
其他人：“……”
要不是她好奇今晚谁会死，她也想买耳塞好不好！
钱之年得到情报，回到房间，她好想摇醒姜映柳问一问啊啊啊啊，但是想到睡前姜映柳的阴暗眼神，和那句“今晚谁也别想挡我睡觉。”就不敢了。
学姜映柳，被子一蒙头，算了，明天再说吧！天塌了有高个的顶着！姜映柳比她高都睡了，她急什么？
……
早上一醒来，钱之年的小嘴就啪啪地一直没停过。
先是告诉姜映柳，昨晚上申春死了。又问姜映柳是不是预料到了？杀手到底是谁？她对此有什么看法？这个结果跟昨晚的好感度投票到底有没有关？昨晚上到底是谁投了谁？多出来的那一票到底是谁投的？
姜映柳被钱之年吵得头疼，说了句“你让我理理”就赶紧躲进了洗手间洗漱，顺便整理整理思路。
申春死了啊。
她也不是神，她的视角也没有比别人好多少。她只是知道昨晚上的投票情况罢了。
昨晚上的投票实验做得非常的成功。她现在已经可以排除在小黑屋里跟裴惊风讨论的三种杀人可能性的两种了。
可能性一，跟死者投同样对象的人是杀手。昨晚上申春没有投票，所以，排除。
可能性三，跟死者得票数一样的人是杀手。申春得了两票，只有他一个人有两票，所以，排除。
那就只剩下可能性二：跟死者投票行为一致的是杀手。
昨晚申春没投票，所以杀手就在同样没投票的人里。
真的要非常非常感谢孙空的提议。托了孙空呼吁大家不要投票的福，他那边的人和王民都没投票。这让票型一下就清晰了，简直太好分析了。
如果杀手真的只能杀跟自己投票行为一致的人，那应该要怎么投票才能避免被杀到呢？
姜映柳看着镜子，一边刷牙一边思考着。
无论看多少次，姜映柳还是觉得很难适应这张脸。怎么说呢，就很有钓鱼的天赋吧。
她吐了漱口水，看着镜中的自己，眨眼，镜中人也眨眼，伸手抚摸镜面，镜中人也伸手跟她相触。
她笑，镜中人也笑，姜映柳一时间有点失神，这也太……
如果她回到现实世界，就要做回原来的自己了吧。
回去以后，第一件事，她会找来这本小说看完，那个时候，看到姜映柳、钱之年、裴惊风、赵月摇、顾昭初的名字，滋味肯定很特别。就像老朋友重聚一样。
不过是，再也见不到了。
……
吃过早餐，9点在客厅集合的只有三个人。
钱之年有点蔫，没有刚起来的那种亢奋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时候她才意识到申春不在了。她带大家进电梯，按了一个数字键。
姜映柳把她的失落看在眼里，想为她打起精神：“你不是想知道昨晚到底是谁投了谁吗？”
钱之年眨眨眼，看着她。
姜映柳指自己，又指裴惊风：“我投了他。”
钱之年嘴张开。
“他投了，申春。”
钱之年嘴张得更开了。
静了一会儿，她叫：“诶诶诶诶？”虽然知道这是姜映柳的安排，但还是有点刺激是怎么回事。
电梯门打开，这是心岛南边，姜映柳第一次来。
她惊讶地发现这里有一片花海。明亮的黄色铺了整整一大片，白色的蝴蝶在其间飞舞。
不远处有一栋点缀了花草的童话般的房子。出乎姜映柳意料的显眼。那这地方不是比他们的好找多了？
房子门口已经排了一队人，看起来“那个人”很抢手啊，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来算什么的。
门口有一个高个子男生在把关。一个人出来，他就再放一个人进去。
“这地方这么好找吗？为什么我们的那么隐蔽啊？”
钱之年回答姜映柳：“他们的房子很显眼，但是可难找到那个圈了，一开始怎么都找不到，你猜是在哪？”
姜映柳猜：“花丛？”
“……跟聪明人猜谜就是没劲。是啦是啦，在这片花里。”钱之年郁闷后又打起精神，神秘地问：“不过这么大一片，你猜他们怎么找到的？”
裴惊风淡淡插话：“抽签？”
钱之年：“……”
她知道了，三人行，必有一个最笨的！如果你找不到那个最笨的，那就是你自己！
钱之年靠近姜映柳，小声问：“所以他发了什么消息给申春？”
钱之年问：“为什么啊？”
姜映柳：“我相信科学。”虽然穿书一点也不科学，但是算命更加不唯物啊！
钱之年：“……”
裴惊风饶有兴致：“算我一个。”
申春看了眼姜映柳，说：“我也去。”
钱之年见大家这么捧场，非常高兴，双手举拳向天：“噢耶！明天上午9点客厅集合！”
姜映柳隐约有不祥的预感，明天4个人都能站在这里吗？
不过，牺牲是必要的，为了最后的胜利。
晚餐的气氛有点尴尬，姜映柳假装不知，再次吃到裴惊风做的松子鲈鱼和申春的粉丝扇贝，真好吃啊。
孙空清了清嗓子，说：“我有个提议。”
大家都看着他。
孙空：“今晚的好感度投票，我们都不要给任何人发消息。”
钱之年吃东西呛到了，猛烈咳嗽。
姜映柳一边拍她的背，一边和裴惊风、申春交换了眼神。
裴惊风问：“为什么？”
孙空皱眉，好像很愁苦：“我觉得好感度投票和杀人有关，我们最好是不要投了，这样，杀手就杀不了人了。”
裴惊风慢悠悠夹菜：“哦？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孙空：“赵月摇就是因为投了票，才被杀手杀了的！一定是这样！”
申春：“可是投了票的还有其他人，为什么是赵月摇被杀？”
孙空：“这……这我就不知道了……”
钱之年不咳了，看姜映柳。
姜映柳想了想，说：“因为赵月摇和杀手关系最不好么？”
听到她又在影射简小镜，周雪鼓起勇气，小声反驳：“你还想要怎么样，小镜和赵月摇关系不好，但已经被冤死了啊。”
姜映柳吃了口鱼：“那就还有其他人和赵月摇关系不好咯？”
郑琴甩筷子：“你的意思就是指我们呗？我真的错看你了！”
姜映柳对郑琴的行为不予置评，压根不往心里去：“你们有没有觉得主持人说的话哪里奇怪呀？”
郑琴懵了：“啊？”不理解她怎么突然换话题。
孙空：“哪里奇怪？”
周雪也疑惑地看着她。
姜映柳：“就是让我们感到开心就拍拍手之类的，不觉得很刻意吗？”
孙空摇头：“不觉得。”
姜映柳看郑琴，想要听他回答，郑琴在姜映柳的逼视下，不自觉回答：“很正常啊，之前也有让我们鼓鼓掌啊。”
姜映柳再看周雪，周雪缩了一下，姜映柳慢慢问：“你觉得呢？”
周雪好像有点怕她：“这，这不奇怪啊。主持说话一直那样……”
姜映柳点头，继续吃饭：“那看来是我想多了。”
孙空两手交握，靠在桌上前倾，恳切地看着大家：“所以，晚上我们都别投了吧，就实验一次。”
姜映柳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说：“早点投完，我还要10点睡觉呢。”
钱之年露出领会的笑容，又赶紧压抑住，裴惊风和申春没什么表情。
孙空看没人提异议，以为都同意了，松了口气：“那就这么说好了。”
……
好感度投票，主持宣布结果，申春2票，裴惊风1票。
孙空看着姜映柳和钱之年，有点生气了，觉得她们不守信用：“不是说好了不投票吗？”
钱之年绕着自己的头发，眼睛朝天：“我可没说~你管我投谁？”
孙空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对她说：“那你被杀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姜映柳不满他对钱之年的态度，假意嘟嘴反驳：“又不只有我俩投了，你们的人也投了哦。”
这话一出，孙空和郑琴怔住了。
三票都投给了男生，而场上只有三个女生，如果钱之年和姜映柳没按照约定投票，那剩下的一票是谁投的呢？
孙空略带犹疑地看着周雪。
周雪一看形势不好，慌张辩解：“我没投！真的！”
姜映柳见达到目的，伸了个懒腰，微笑：“那这就是你们内部的事情了，我要睡觉去了。毕竟还要等杀手行动呢。看看杀手是会杀我们三个，还是不投票的你们呢？”
钱之年也笑嘻嘻的，一点不担心自己会被杀：“10点睡觉身体好~”
裴惊风嘴角带笑，申春低头偷笑。
姜映柳起身回房间，听见背后郑琴在问周雪怎么回事，周雪也不清楚，只急得一直说“真的不是我，我没投”，郑琴摸不着头脑“那还有谁”，简直太热闹了。
钱之年看完热闹，回房间找姜映柳，扑倒在床上捶枕头：“哈哈哈哈他们可笑死我了，你怎么不看完戏再走啊？”
姜映柳躺在床上，手指按摩太阳穴，闭着眼说：“没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内讧嘛。”
钱之年停下手，换了个侧躺的姿势：“不过，为什么周雪要投票啊？他们不是说好了吗？”
姜映柳笑：“她没投。”
“啊？”钱之年歪脑袋，“那是谁投的？……男生？！你怎么知道？”她的眼睛瞪大了，八卦的光芒闪烁其间。
姜映柳睁开眼睛：“因为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啊。他们不投票，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那你刚刚让他们以为是周雪……你误导他们啊？哈哈哈哈，高！”钱之年回想刚刚的热闹，知道是三人组白忙活，指不定现在周雪还在被怀疑，觉得更好笑了，又笑了一阵才停下来，好奇地问姜映柳，“那多出来的那一票到底是谁投的啊？”
姜映柳微笑：“明天告诉你。”逗钱之年可好玩了。
钱之年抓狂：“姜姜，你就告诉我嘛~~要不然我今晚睡不着啊啊啊啊！”
姜映柳安慰她：“赶紧洗洗睡吧，晚上还要被杀手吵醒呢。”
钱之年很好哄，不闹了，乖乖问：“杀手还会杀人吗？”
“谁知道呢？”
……
11:34，主持宣布：“一位平民死亡。”
钱之年腾地一下坐起身，看姜映柳，她还在睡，人事不知的样子。
她轻轻地起身到客厅，其他还活着的人都出来了。
裴惊风见只有她一个人出来，目光一闪，问：“姜映柳呢？”
钱之年摊手，很无奈的样子：“她说谁死了都不要叫醒她，睡得正香呢。”
郑琴无语：“那她睡得够死的啊，主持的话都听不见？”
钱之年摇摇头，给众人一些小小的震撼：“她买了耳塞。”
其他人：“……”
要不是她好奇今晚谁会死，她也想买耳塞好不好！
钱之年得到情报，回到房间，她好想摇醒姜映柳问一问啊啊啊啊，但是想到睡前姜映柳的阴暗眼神，和那句“今晚谁也别想挡我睡觉。”就不敢了。
学姜映柳，被子一蒙头，算了，明天再说吧！天塌了有高个的顶着！姜映柳比她高都睡了，她急什么？
……
早上一醒来，钱之年的小嘴就啪啪地一直没停过。
先是告诉姜映柳，昨晚上申春死了。又问姜映柳是不是预料到了？杀手到底是谁？她对此有什么看法？这个结果跟昨晚的好感度投票到底有没有关？昨晚上到底是谁投了谁？多出来的那一票到底是谁投的？
姜映柳被钱之年吵得头疼，说了句“你让我理理”就赶紧躲进了洗手间洗漱，顺便整理整理思路。
申春死了啊。
她也不是神，她的视角也没有比别人好多少。她只是知道昨晚上的投票情况罢了。
昨晚上的投票实验做得非常的成功。她现在已经可以排除在小黑屋里跟裴惊风讨论的三种杀人可能性的两种了。
可能性一，跟死者投同样对象的人是杀手。昨晚上申春没有投票，所以，排除。
可能性三，跟死者得票数一样的人是杀手。申春得了两票，只有他一个人有两票，所以，排除。
那就只剩下可能性二：跟死者投票行为一致的是杀手。
昨晚申春没投票，所以杀手就在同样没投票的人里。
真的要非常非常感谢孙空的提议。托了孙空呼吁大家不要投票的福，他那边的人和王民都没投票。这让票型一下就清晰了，简直太好分析了。
如果杀手真的只能杀跟自己投票行为一致的人，那应该要怎么投票才能避免被杀到呢？
姜映柳看着镜子，一边刷牙一边思考着。
无论看多少次，姜映柳还是觉得很难适应这张脸。怎么说呢，就很有钓鱼的天赋吧。
她吐了漱口水，看着镜中的自己，眨眼，镜中人也眨眼，伸手抚摸镜面，镜中人也伸手跟她相触。
她笑，镜中人也笑，姜映柳一时间有点失神，这也太……
如果她回到现实世界，就要做回原来的自己了吧。
回去以后，第一件事，她会找来这本小说看完，那个时候，看到姜映柳、钱之年、裴惊风、赵月摇、顾昭初的名字，滋味肯定很特别。就像老朋友重聚一样。
不过是，再也见不到了。
……
吃过早餐，9点在客厅集合的只有三个人。
钱之年有点蔫，没有刚起来的那种亢奋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时候她才意识到申春不在了。她带大家进电梯，按了一个数字键。
姜映柳把她的失落看在眼里，想为她打起精神：“你不是想知道昨晚到底是谁投了谁吗？”
钱之年眨眨眼，看着她。
姜映柳指自己，又指裴惊风：“我投了他。”
钱之年嘴张开。
“他投了，申春。”
钱之年嘴张得更开了。
静了一会儿，她叫：“诶诶诶诶？”虽然知道这是姜映柳的安排，但还是有点刺激是怎么回事。
电梯门打开，这是心岛南边，姜映柳第一次来。
她惊讶地发现这里有一片花海。明亮的黄色铺了整整一大片，白色的蝴蝶在其间飞舞。
不远处有一栋点缀了花草的童话般的房子。出乎姜映柳意料的显眼。那这地方不是比他们的好找多了？
房子门口已经排了一队人，看起来“那个人”很抢手啊，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来算什么的。
门口有一个高个子男生在把关。一个人出来，他就再放一个人进去。
“这地方这么好找吗？为什么我们的那么隐蔽啊？”
钱之年回答姜映柳：“他们的房子很显眼，但是可难找到那个圈了，一开始怎么都找不到，你猜是在哪？”
姜映柳猜：“花丛？”
“……跟聪明人猜谜就是没劲。是啦是啦，在这片花里。”钱之年郁闷后又打起精神，神秘地问：“不过这么大一片，你猜他们怎么找到的？”
裴惊风淡淡插话：“抽签？”
钱之年：“……”
她知道了，三人行，必有一个最笨的！如果你找不到那个最笨的，那就是你自己！
钱之年靠近姜映柳，小声问：“所以他发了什么消息给申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