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时器这几天真是加班狠了，沈涣推门进去，他还是早上醒来看见他的那个姿势，挪都没挪动一下。
把给罗时器留的早餐放桌上，纪阳也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裹紧黑色羽绒服拿起她的包包，乖乖站在门口等沈涣。
“你等下回基地嘛？”
“回去看一下，先送你回去。”沈涣拿起车钥匙：“晚上颁奖典礼彩排，走个过场，你就别过去了。”
纪阳点点头，准备换鞋的时候才想起来，她昨天来得匆忙，而原本为了搭配礼服，踏了双恨天高。
鞋柜侧边她那双闪闪发亮的高跟鞋边，放着个印着BALENCIAGAlogo的崭新纸袋。
“换这个。”沈涣弯下腰，把纸袋拎起来。
“你没醒，我看着买的。”他把袜子和鞋拿出来，半蹲下，语气凉凉的：“李傲要知道他诓你几句，你就穿着双八厘米的高跟鞋十二月在街上暴走两公里，他得给你鞠躬谢罪。”
“傲哥不如改天送我去隔壁和平精英分部当特种兵。”纪阳狡黠地眨眨眼。
灯光暖黄暧昧，带着炽热体温的削长手指划过她的脚背，黑发落在他额间，转折而下的是挺拔的鼻梁，唇峰，下颌，喉结，锁骨。
纪阳的脸有些发烫。
“得了吧你。”沈涣系好鞋带，双指微屈敲了敲她的额头：“脚踝都破皮了。”
“好了。”放开她，沈涣笑了笑：“特种兵走两步试试。”
新款的3XL，泥染银的老爹鞋尺码刚刚好，跟纪阳的长款羽绒服和黑色打底绒裤搭起来并不突兀。
“你怎么知道我鞋码的？”纪阳疑惑地偏头。
“你猜。”沈涣一手牵着她，一手开门。
“不说拉倒。”纪阳才不纠结，想起李傲急匆匆打来的电话：“你说，傅何年找你来干嘛？”
“不知道，但他跟PW2签的是一年短约，今年三四月就该到期了。”
“那他现在来SE……”
“看他有没有意向，争取一下。”沈涣拉开车门，等纪阳坐好，发动引擎。
……
送纪阳回家后，沈涣驱车回了基地，基地二楼闹腾腾的，推门进去，白定祺正对着摄像头摆弄自己的新发型。
虽然流感还没好全，但此刻他看上去非常有活力。
“别问，问就是这是主播新剪的头盔哈。”
“为什么剪个头盔？”白定祺带着鼻音念了条弹幕，绷紧嘴角道：“因为明天颁奖典礼有狙击手。”
弹幕全是一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边付济旋还在剪，白定祺看热闹不显事大地把摄像头转过去，哈哈笑道：“我们Fuir包帅的。”
见沈涣推门走进来，白定祺先是一愣，然后立马跑出镜头，紧紧抱住沈涣。
『主播飞出屏幕了』
『主播一声不吭就跑了是有狙击手进来了吗』
直到直播间里飘进一句“涣哥一天没见我好想你！！！”，直播间弹幕骤增。
『涣神来了？？？』
『我终于又在队友直播间蹲到我老公了呜呜呜呜呜呜』
『主播你别顾着自己跑了赶紧把涣神捞过来给大伙看一眼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泥吗劳工』
『手伤好点了没有已经快两个月没看过涣神比赛了』
『你是一天没见，我们都几十天没见过了兄弟』
『去年这个时候涣神还会直播的呜呜呜呜呜呜』
沈涣由他扒拉两把，白定祺欣喜地抬眼看他：“你也回来剪头发？”
不等沈涣回答，他连忙把沈涣推到造型师那边，随手拿起一把修头发的小剪子，嘟哝道：“不过我觉得哥你这个头发蛮帅的，不用怎么剪了，要不我给你修修？”
弹幕见那个高大身影入镜，没泪目几秒，就变成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小子别把联盟排面的头发给剪坏了』
『筑波你放过涣神吧』
『白！定！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旁边造型师一言不敢发，沈涣握住白定祺跃跃欲试的手，道：“回来找傲哥的。”
“好吧。”白定祺伸头看了一眼直播间弹幕，道：“知道啦知道啦，他不坐下，我也剪不到的，你们可放心吧。”
随着沈涣的出现，不断有人涌入直播间，房管开了屏蔽词，但还是有带节奏的弹幕出现在了屏幕上。
“黑子别在那里带节奏了退役退役退哪门子役啊，房管在吗禁掉禁掉。”白定祺皱起眉头：“多吃点饭少带节奏哥们，天天在这嚷嚷烦不烦。”
带节奏的弹幕消停了不少，白定祺朝沈涣努努嘴：“在直播呢。”转而笑得像朵花似的看向沈涣：“涣哥她们想要你站近一点。”
沈涣对这种场景司空见惯，往前走了两步，到镜头前面，打了个招呼。
“大家好，我是Stern。”
“对，最近一直在理疗。”
“春季赛还不知道，应该会上场。”
已经剪好头发、乖巧坐在一旁看手机的朴志源看着他们之间的相互维护，眼神中有几分复杂心绪。
……
挑了几条弹幕回复，抬眼见李傲站在门口眼神示意，沈涣跟弹幕多聊了几句，抬腿走了出去。
“他怎么说的？”
“他就说想来找你，我说你不在基地，他就走了。”李傲摊手道。
“SE现在得来点新鲜血液。”沈涣语气低沉。
战队最大的资本便是选手和成绩，纵然他撑过这一年，但事实是，他一旦退役，就如今的局势，很难不说是对SE的重创。
“是，青训那边我也在盯，李锋昊确实问题不小。”李傲颔首，道：“不过傅何年刚临走的时候，我塞给了他一张明天颁奖晚会的门票。我说，你要是有时间，可以来看看，大概会让你对LPL的了解更多一点。也算暗示了吧。”
“他既然想见我，应该会来的。”沈涣似是轻叹，转而问：“浩东跟他们磨合得怎么样？”
李傲比了个嘘的手势，那边是训练室，等走远些，他轻声道：“把他轮上来确实也匆忙，临危受命，但……还没上过正赛，就这几回训练赛来看，不太行。”他环顾四周，指了指训练室那边：“但是他真的很勤奋，凌晨一两点睡，早上七点就起来rank。”
沈涣垂了垂眼。
“付济旋是城市赛一轮一轮选上来的，白定祺和吴诵可是当年的青训状元，谁没点少年心气，打法可以磨合，指挥位得上个压得住他们的。”李傲也头疼。
“我明天搬回来。”
“就回来？你那伤稳定了没有？”
“差不多了，明天中午最后一次理疗。”沈涣往前走，二楼楼梯间没开灯，阴沉沉的。
李傲跟在他后面，不放心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玩意你不动手术都是治标不治本，还是要注意，怎么都是自己身体重要……”
沈涣嗯了一声，李傲知道他是左耳进右耳出了，问：“昨天纪阳来找你了吗？”
上到三楼，光线猝然亮了许多。
“来了。”沈涣看他一副企盼的眼神，不知道该怪他还是该谢他，道：“干得很好，下次别干了。”
“我知道我这个事做得有点冒昧。”李傲心虚地摸了摸后脑勺：“那你俩到底有进展没有啊？”
“在一起了。”
李傲：……
李经理官方吐槽：“不愧是打职业的，抓机会能力真强。”
……
第二天下午，沈涣从医院回来，刚收拾好家里的衣服行李，罗时器的电话紧跟着就打了过来。
“等会来接我，去颁奖典礼把我捎上。”罗时器那边响起吹风机呼呼声。
沈涣言简意赅：“哪？”
罗时器在他这补了一天觉，一上午就出门倒腾了。
“就你妈跟我妈老做头发那地儿，我连着熬了好多天了，邋里邋遢的，赶时间只能在这边收拾收拾。”
罗时器身后的造型师正在给他吹头发，闻言默默地把手中吹风机调小了一个档位，环顾身后准备的西服，清一色的高奢，怎么着委屈这少爷了。
罗时器倒不是嫌衣服怎么样，他一个早年能把队服纹身上的人，只是觉得这匆匆忙忙到造型工作室倒腾，实在是有点赶。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知道她们俩平时在哪做头发。”
罗时器沉默两秒。
“国金六楼。”
……
当罗时器坐在沈涣的副驾上，第n次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欣赏自己的美貌时，沈涣终于忍无可忍。
“能不能把你前置灯关了？”
“不可以哦，我要补光。”罗时器换了个角度，拨弄自己的头发，碎碎念道：“过隧道呢，乌漆麻黑的，你又不让我开窗，你说我怎么不太习惯这头发呢。”
“你是不习惯你头上那半瓶发胶。”沈涣淡淡地评价道，又冷漠地补了一句：“你是想试试你那半瓶发胶厉害，还是黄浦江一月份的风厉害？”
罗时器不见黄河心不死地把车窗打开一条缝，风凉嗖嗖地扑了进来，脸有点疼，默默地收起了手机。
“你不去接你家纪队？”
“她闺蜜今天过来，中午一起找顾满去了。”
“哦。”听到顾满的名字，罗时器这回是真沉默了。
两天过去了，顾满仍旧没有理他。
他昨天没忍住又拉不下脸，要ISO的辅助也发了一条祝福给顾满。
新年第一天下午发的新年祝福，顾满回了。
他迟到六分钟的新年祝福石沉大海。
合理怀疑顾满就是不理他。
……
今天到场的还有不少明星艺人，剧院附近已经聚集了众多粉丝。
他们俩围着剧院外围绕了大半个圈，从停车场一个不起眼的小入口进去停完车，才走后门通道进去。
把给罗时器留的早餐放桌上，纪阳也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裹紧黑色羽绒服拿起她的包包，乖乖站在门口等沈涣。
“你等下回基地嘛？”
“回去看一下，先送你回去。”沈涣拿起车钥匙：“晚上颁奖典礼彩排，走个过场，你就别过去了。”
纪阳点点头，准备换鞋的时候才想起来，她昨天来得匆忙，而原本为了搭配礼服，踏了双恨天高。
鞋柜侧边她那双闪闪发亮的高跟鞋边，放着个印着BALENCIAGAlogo的崭新纸袋。
“换这个。”沈涣弯下腰，把纸袋拎起来。
“你没醒，我看着买的。”他把袜子和鞋拿出来，半蹲下，语气凉凉的：“李傲要知道他诓你几句，你就穿着双八厘米的高跟鞋十二月在街上暴走两公里，他得给你鞠躬谢罪。”
“傲哥不如改天送我去隔壁和平精英分部当特种兵。”纪阳狡黠地眨眨眼。
灯光暖黄暧昧，带着炽热体温的削长手指划过她的脚背，黑发落在他额间，转折而下的是挺拔的鼻梁，唇峰，下颌，喉结，锁骨。
纪阳的脸有些发烫。
“得了吧你。”沈涣系好鞋带，双指微屈敲了敲她的额头：“脚踝都破皮了。”
“好了。”放开她，沈涣笑了笑：“特种兵走两步试试。”
新款的3XL，泥染银的老爹鞋尺码刚刚好，跟纪阳的长款羽绒服和黑色打底绒裤搭起来并不突兀。
“你怎么知道我鞋码的？”纪阳疑惑地偏头。
“你猜。”沈涣一手牵着她，一手开门。
“不说拉倒。”纪阳才不纠结，想起李傲急匆匆打来的电话：“你说，傅何年找你来干嘛？”
“不知道，但他跟PW2签的是一年短约，今年三四月就该到期了。”
“那他现在来SE……”
“看他有没有意向，争取一下。”沈涣拉开车门，等纪阳坐好，发动引擎。
……
送纪阳回家后，沈涣驱车回了基地，基地二楼闹腾腾的，推门进去，白定祺正对着摄像头摆弄自己的新发型。
虽然流感还没好全，但此刻他看上去非常有活力。
“别问，问就是这是主播新剪的头盔哈。”
“为什么剪个头盔？”白定祺带着鼻音念了条弹幕，绷紧嘴角道：“因为明天颁奖典礼有狙击手。”
弹幕全是一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边付济旋还在剪，白定祺看热闹不显事大地把摄像头转过去，哈哈笑道：“我们Fuir包帅的。”
见沈涣推门走进来，白定祺先是一愣，然后立马跑出镜头，紧紧抱住沈涣。
『主播飞出屏幕了』
『主播一声不吭就跑了是有狙击手进来了吗』
直到直播间里飘进一句“涣哥一天没见我好想你！！！”，直播间弹幕骤增。
『涣神来了？？？』
『我终于又在队友直播间蹲到我老公了呜呜呜呜呜呜』
『主播你别顾着自己跑了赶紧把涣神捞过来给大伙看一眼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泥吗劳工』
『手伤好点了没有已经快两个月没看过涣神比赛了』
『你是一天没见，我们都几十天没见过了兄弟』
『去年这个时候涣神还会直播的呜呜呜呜呜呜』
沈涣由他扒拉两把，白定祺欣喜地抬眼看他：“你也回来剪头发？”
不等沈涣回答，他连忙把沈涣推到造型师那边，随手拿起一把修头发的小剪子，嘟哝道：“不过我觉得哥你这个头发蛮帅的，不用怎么剪了，要不我给你修修？”
弹幕见那个高大身影入镜，没泪目几秒，就变成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小子别把联盟排面的头发给剪坏了』
『筑波你放过涣神吧』
『白！定！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旁边造型师一言不敢发，沈涣握住白定祺跃跃欲试的手，道：“回来找傲哥的。”
“好吧。”白定祺伸头看了一眼直播间弹幕，道：“知道啦知道啦，他不坐下，我也剪不到的，你们可放心吧。”
随着沈涣的出现，不断有人涌入直播间，房管开了屏蔽词，但还是有带节奏的弹幕出现在了屏幕上。
“黑子别在那里带节奏了退役退役退哪门子役啊，房管在吗禁掉禁掉。”白定祺皱起眉头：“多吃点饭少带节奏哥们，天天在这嚷嚷烦不烦。”
带节奏的弹幕消停了不少，白定祺朝沈涣努努嘴：“在直播呢。”转而笑得像朵花似的看向沈涣：“涣哥她们想要你站近一点。”
沈涣对这种场景司空见惯，往前走了两步，到镜头前面，打了个招呼。
“大家好，我是Stern。”
“对，最近一直在理疗。”
“春季赛还不知道，应该会上场。”
已经剪好头发、乖巧坐在一旁看手机的朴志源看着他们之间的相互维护，眼神中有几分复杂心绪。
……
挑了几条弹幕回复，抬眼见李傲站在门口眼神示意，沈涣跟弹幕多聊了几句，抬腿走了出去。
“他怎么说的？”
“他就说想来找你，我说你不在基地，他就走了。”李傲摊手道。
“SE现在得来点新鲜血液。”沈涣语气低沉。
战队最大的资本便是选手和成绩，纵然他撑过这一年，但事实是，他一旦退役，就如今的局势，很难不说是对SE的重创。
“是，青训那边我也在盯，李锋昊确实问题不小。”李傲颔首，道：“不过傅何年刚临走的时候，我塞给了他一张明天颁奖晚会的门票。我说，你要是有时间，可以来看看，大概会让你对LPL的了解更多一点。也算暗示了吧。”
“他既然想见我，应该会来的。”沈涣似是轻叹，转而问：“浩东跟他们磨合得怎么样？”
李傲比了个嘘的手势，那边是训练室，等走远些，他轻声道：“把他轮上来确实也匆忙，临危受命，但……还没上过正赛，就这几回训练赛来看，不太行。”他环顾四周，指了指训练室那边：“但是他真的很勤奋，凌晨一两点睡，早上七点就起来rank。”
沈涣垂了垂眼。
“付济旋是城市赛一轮一轮选上来的，白定祺和吴诵可是当年的青训状元，谁没点少年心气，打法可以磨合，指挥位得上个压得住他们的。”李傲也头疼。
“我明天搬回来。”
“就回来？你那伤稳定了没有？”
“差不多了，明天中午最后一次理疗。”沈涣往前走，二楼楼梯间没开灯，阴沉沉的。
李傲跟在他后面，不放心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玩意你不动手术都是治标不治本，还是要注意，怎么都是自己身体重要……”
沈涣嗯了一声，李傲知道他是左耳进右耳出了，问：“昨天纪阳来找你了吗？”
上到三楼，光线猝然亮了许多。
“来了。”沈涣看他一副企盼的眼神，不知道该怪他还是该谢他，道：“干得很好，下次别干了。”
“我知道我这个事做得有点冒昧。”李傲心虚地摸了摸后脑勺：“那你俩到底有进展没有啊？”
“在一起了。”
李傲：……
李经理官方吐槽：“不愧是打职业的，抓机会能力真强。”
……
第二天下午，沈涣从医院回来，刚收拾好家里的衣服行李，罗时器的电话紧跟着就打了过来。
“等会来接我，去颁奖典礼把我捎上。”罗时器那边响起吹风机呼呼声。
沈涣言简意赅：“哪？”
罗时器在他这补了一天觉，一上午就出门倒腾了。
“就你妈跟我妈老做头发那地儿，我连着熬了好多天了，邋里邋遢的，赶时间只能在这边收拾收拾。”
罗时器身后的造型师正在给他吹头发，闻言默默地把手中吹风机调小了一个档位，环顾身后准备的西服，清一色的高奢，怎么着委屈这少爷了。
罗时器倒不是嫌衣服怎么样，他一个早年能把队服纹身上的人，只是觉得这匆匆忙忙到造型工作室倒腾，实在是有点赶。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知道她们俩平时在哪做头发。”
罗时器沉默两秒。
“国金六楼。”
……
当罗时器坐在沈涣的副驾上，第n次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欣赏自己的美貌时，沈涣终于忍无可忍。
“能不能把你前置灯关了？”
“不可以哦，我要补光。”罗时器换了个角度，拨弄自己的头发，碎碎念道：“过隧道呢，乌漆麻黑的，你又不让我开窗，你说我怎么不太习惯这头发呢。”
“你是不习惯你头上那半瓶发胶。”沈涣淡淡地评价道，又冷漠地补了一句：“你是想试试你那半瓶发胶厉害，还是黄浦江一月份的风厉害？”
罗时器不见黄河心不死地把车窗打开一条缝，风凉嗖嗖地扑了进来，脸有点疼，默默地收起了手机。
“你不去接你家纪队？”
“她闺蜜今天过来，中午一起找顾满去了。”
“哦。”听到顾满的名字，罗时器这回是真沉默了。
两天过去了，顾满仍旧没有理他。
他昨天没忍住又拉不下脸，要ISO的辅助也发了一条祝福给顾满。
新年第一天下午发的新年祝福，顾满回了。
他迟到六分钟的新年祝福石沉大海。
合理怀疑顾满就是不理他。
……
今天到场的还有不少明星艺人，剧院附近已经聚集了众多粉丝。
他们俩围着剧院外围绕了大半个圈，从停车场一个不起眼的小入口进去停完车，才走后门通道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