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妈，甜甜给你买了好几盆花，后天给你送过来啊。”程书终于找到一个缝隙插了句话。
程柔来不及理自己闺女，只是笑盈盈地问怀里的孙女：“呀，我们甜甜都买了什么花？”
甜甜用双手比划了一下：“好多好多花，都是姥姥喜欢的。姥姥开不开心？”
“姥姥当然开心了，收到我们家甜甜送的生日礼物最开心了。”
一老一小嘀嘀咕咕地地说了好一会儿话，程柔才把甜甜放下。
甜甜下来之后就要去自己房间拿木多公主出来拼，姥姥家和爸爸家的木多公主模型不一样，她还挺想拼这里的模型的。
“妈，你想吃什么菜，我后天给你做点菜。”
“不用，你爸做菜。”程柔直接拒绝，这是一点都不信任自己女儿的手艺，从小看到大，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就上次要菜谱那次，后来她可是听甜甜说了：妈妈做的菜是好吃的，但还是姥姥做得更好吃。说这话时那小表情明显是因为有妈妈滤镜掺过了甜水之后的说法。
“什么呀，有那么难吃吗？”程书有点不服了。
程柔看程书还不想承认，觉得有些好笑：“我闺女是真自信啊，自信真好。”
程书噘起嘴看向程柔，程柔被这样看着，没办法最后只能说道：“还行吧，还是好吃的。”
甜甜正抱着模型出来：“妈妈和姥姥说什么？”
“哦，说你妈做菜挺好吃呢。”程柔看向甜甜，眨了眨眼。
甜甜接收到了信号，也跟着眨了眨眼，然后看向妈妈肯定地点点头：“好吃的。”
“切，以为我没看到你们打暗号啊。”程书也放弃了，“行吧，到时候我搓些黄瓜丝，料由我爸拌，行了吧。”
程柔立刻同意：“可以，这就是你要做的菜了。”
司逸回到家，一室寂静，没有甜甜的动静，也不会有程书的声音，他居然有点不习惯了。
程书已经给他发了信息说今晚要在甜甜姥姥家睡。
他在客厅安静地坐了一会儿，起身准备回自己的卧室，路过程书与甜甜的卧室时他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犹豫几秒之后他打开门，智能灯自动亮了起来。
和昨天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没有甜甜在等着他讲童话故事，也不会有程书晚归时的身影。
他缓步走进来，环视了一番，然后走到桌前坐在平常程书会做的那张椅子上。桌上子乱七八糟的，小镜子，皮筋，几张纸，他将纸拿过来，是熟悉的字迹，一些腺体药物研发术语，他看不太懂，和四年前一样，字迹没有什么变化。
“林朗，阻隔贴怎么样了？”程书进实验室前先去了林朗那里，自从施昊告诉她市场部这次要借力推出阻隔贴之后，他们就要加快速度了。
“很顺利，材料已经齐全，厂家也马上就要进行生产了，预估下周就可以出第一批产品。”林朗很满意自己这次找的拌合剂与涂料，对于自己的配比更是无比满意，很完美。这次找到的厂家在行业内口碑也很好，一切都很顺利，虽然他自己很喜欢纯粹的研究，但从自己手里产出一种完整的可以给用户使用的产品，还挺有成就感的。
程书点头。
林朗问道：“我们这一批是先给司氏集团的酒店吗？”
“对，市场部认为现在这个时机正好可以借势推出。”
林朗也很认可这次的借势推出：“那我们这款流体贴片的商品名叫什么？”
程书想了想：“你觉得呢？”
“不如就叫和平阻隔，后标是Beta专用，如果效果不错，我们到时候万一有机会推出其他款，名字也就不用改了，只改后标就行。”
程书的眉头轻轻皱起。
“你想一下，现在司氏和凌氏已经撕破脸了，司氏集团以后肯定不会再用凌氏的产品，与其找别家的产品，那难道不是咱们公司的产品效果更好吗。再说了，AO市场如果能吃下去一些为什么不吃，这样利润也更好看，对投资者也有个好的交待。”林朗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我感觉这次拿司氏创投的钱你很有压力？”
程书沉默了一瞬，然后点了点头：“是有些压力。行，就按你说的去做。”
甜甜趴在司逸的胸前，司逸正在给她讲故事，甜甜的眼睛咕噜噜地转，明显没有听进去，司逸也注意到了，停下声音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不喜欢这个故事？”
甜甜坐起来，看向司逸：“爸爸，你明天能帮我把花送到姥姥家吗？姥姥要过生日。”
司逸想了一下：“我明天让李师傅帮你送过去怎么样？”
甜甜噘起小嘴，低下头，在司逸胸前拱来拱去，撒娇道：“嗯，要爸爸送，好不好嘛？”
司逸被拱得心里一片柔软，难得被女儿这样撒娇，嘴角忍不住弯起来，声音里都带着愉悦：“好，爸爸送。”在撒娇的女儿面前，一切都要往后排。
凌立行双臂交叉，后靠着椅背，他的视线正看向办公桌前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和平生物官网的论文库。
凌宛此时踩着高跟走进来：“看什么呢？”
等她走近低头一看，认出这是和平生物的官网，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嘲讽：“怎么，你也觉得他们能搞出Beta阻隔贴来？”
“为什么不能？”他拿起座机，给秘书按了一个电话，“小林，帮我送一杯柠檬水，等下，”他抬起头看向凌宛，“你要吗？”
凌宛一副嫌弃的表情：“不要。”
“好，就一杯，谢谢。”
“你那叫柠檬水吗？你干脆直接吃柠檬得了。”
“什么事？”
凌宛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网络安全部搞得怎么样了？现在电脑还能用吗？”说到这里，凌宛就有一种咬牙切齿的劲儿。
凌立行操作着鼠标，点击论文的下一页，漫不经心地说：“修复了几个漏洞，没抓到人。”
凌宛恼恨地说：“为什么抓不到人？”
“因为别人技高一筹。”
“哥！”他哥怎么光长别人志气。
“现在的重点不是‘哥’，是和平生物。”
凌宛眼眼里露出疑惑的神色，不明白：“和平生物算什么重点，先不说Beta阻隔贴能不能行，就算行，也不会影响我们的市场。”
“你确定它出完Beta阻隔贴之后不会继续出别的？尤其是它背后还有个司氏集团。”说到这里，凌立行忍不住遗憾道，“当初真不应该把它放了。”
凌宛撇了撇嘴，然后正色道，“我不觉得他们除了Beta阻隔贴还能更进一步，他们出Beta阻隔贴这一步难道不是已经把AO用药类给挡死了吗，谁家AO会愿意和Beta用同一个品牌的东西。”
凌立行想了想，还是对凌宛说道：“你盯紧一点，随时注意市场反应。”
凌宛皱起眉：“难道说他们真能出Beta阻隔贴？”
“你难道没看论文？”凌立行顺嘴问道，话一出口意识到凌宛学的不是腺体研发，这句话他刚刚问过药物研发主管，“大概率可以，反正你盯紧了。”
“行吧。”凌宛不情不愿地回道。
这晚像往常一样，程书和司逸用点头来交接甜甜，司逸往外走，在路过程书时停下了脚步，转向她微微低头说：“明天我送你和甜甜一起过去。”
因为两人离得太近，他的声音从嘴边极近地传进她的耳朵里，程书像是忽然被那把磁性声音抚摸了耳朵一般，甚至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个抖。
司逸见她没有回答：“嗯？”
程书连忙反应过来：“好。”
两人错身而过。
听到关门声，程书才从那个感觉奇怪的世界回来，她这才注意到甜甜正跪坐在床上，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她。
程书轻咳一声：“宝贝儿怎么还不睡觉？”
甜甜没有回答她，而是问道：“妈妈，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大人惯用的装糊涂。
“你被爸爸迷住了吗？”小孩子惯有的直穿真相。
程书一下子瞪大眼：“你知道得还挺多？”
甜甜笑嘻嘻：“我知道，因为我听姐姐们说爸爸很帅，妈妈喜欢帅帅的。”
“姐姐们？”
“爸爸公司的姐姐们，她们小小声说，但我听到了，嘿嘿。”
“你爸爸就是招蜂引蝶。”
“什么是招蜂引蝶？”
“就是像你爸爸这样的，因为长得帅别人总是忍不住看他，那也怪不得别人啊，主要是他长得太帅了。”
“我看爸爸公司里的姐姐们不像妈妈那样看爸爸啊，不是妈妈的问题吗？”
“当然不是，难道妈妈是变态吗？”程书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往卫生间走去。
甜甜认真地说道：“妈妈不是变态，妈妈只是喜欢爸爸。”
过了一会儿，程书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妈妈更喜欢你。”
甜甜开心地点头，回应道：“嗯，我也最喜欢妈妈！”
第二天，难得一家三口一起吃早餐。
两个大人倒是挺正常的吃饭，反而甜甜看完这个看那个，司逸和甜甜对视时，对她一笑，叫她先吃饭。
甜甜开始吃饭，但还是忍不住看向妈妈。
“这位小朋友，赶紧吃饭，然后就去姥姥家了。”
甜甜被爸爸妈妈双点击，只好认真吃饭，眼珠子虽然还是忍不住溜溜地转。
三人吃完饭，从别墅花园把甜甜买的花搬进车里，甜甜非要动手自己搬，司逸只肯让她搬小一点的。等搬完之后，司逸开车，三人一起驶向甜甜姥姥家。
程柔来不及理自己闺女，只是笑盈盈地问怀里的孙女：“呀，我们甜甜都买了什么花？”
甜甜用双手比划了一下：“好多好多花，都是姥姥喜欢的。姥姥开不开心？”
“姥姥当然开心了，收到我们家甜甜送的生日礼物最开心了。”
一老一小嘀嘀咕咕地地说了好一会儿话，程柔才把甜甜放下。
甜甜下来之后就要去自己房间拿木多公主出来拼，姥姥家和爸爸家的木多公主模型不一样，她还挺想拼这里的模型的。
“妈，你想吃什么菜，我后天给你做点菜。”
“不用，你爸做菜。”程柔直接拒绝，这是一点都不信任自己女儿的手艺，从小看到大，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就上次要菜谱那次，后来她可是听甜甜说了：妈妈做的菜是好吃的，但还是姥姥做得更好吃。说这话时那小表情明显是因为有妈妈滤镜掺过了甜水之后的说法。
“什么呀，有那么难吃吗？”程书有点不服了。
程柔看程书还不想承认，觉得有些好笑：“我闺女是真自信啊，自信真好。”
程书噘起嘴看向程柔，程柔被这样看着，没办法最后只能说道：“还行吧，还是好吃的。”
甜甜正抱着模型出来：“妈妈和姥姥说什么？”
“哦，说你妈做菜挺好吃呢。”程柔看向甜甜，眨了眨眼。
甜甜接收到了信号，也跟着眨了眨眼，然后看向妈妈肯定地点点头：“好吃的。”
“切，以为我没看到你们打暗号啊。”程书也放弃了，“行吧，到时候我搓些黄瓜丝，料由我爸拌，行了吧。”
程柔立刻同意：“可以，这就是你要做的菜了。”
司逸回到家，一室寂静，没有甜甜的动静，也不会有程书的声音，他居然有点不习惯了。
程书已经给他发了信息说今晚要在甜甜姥姥家睡。
他在客厅安静地坐了一会儿，起身准备回自己的卧室，路过程书与甜甜的卧室时他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犹豫几秒之后他打开门，智能灯自动亮了起来。
和昨天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没有甜甜在等着他讲童话故事，也不会有程书晚归时的身影。
他缓步走进来，环视了一番，然后走到桌前坐在平常程书会做的那张椅子上。桌上子乱七八糟的，小镜子，皮筋，几张纸，他将纸拿过来，是熟悉的字迹，一些腺体药物研发术语，他看不太懂，和四年前一样，字迹没有什么变化。
“林朗，阻隔贴怎么样了？”程书进实验室前先去了林朗那里，自从施昊告诉她市场部这次要借力推出阻隔贴之后，他们就要加快速度了。
“很顺利，材料已经齐全，厂家也马上就要进行生产了，预估下周就可以出第一批产品。”林朗很满意自己这次找的拌合剂与涂料，对于自己的配比更是无比满意，很完美。这次找到的厂家在行业内口碑也很好，一切都很顺利，虽然他自己很喜欢纯粹的研究，但从自己手里产出一种完整的可以给用户使用的产品，还挺有成就感的。
程书点头。
林朗问道：“我们这一批是先给司氏集团的酒店吗？”
“对，市场部认为现在这个时机正好可以借势推出。”
林朗也很认可这次的借势推出：“那我们这款流体贴片的商品名叫什么？”
程书想了想：“你觉得呢？”
“不如就叫和平阻隔，后标是Beta专用，如果效果不错，我们到时候万一有机会推出其他款，名字也就不用改了，只改后标就行。”
程书的眉头轻轻皱起。
“你想一下，现在司氏和凌氏已经撕破脸了，司氏集团以后肯定不会再用凌氏的产品，与其找别家的产品，那难道不是咱们公司的产品效果更好吗。再说了，AO市场如果能吃下去一些为什么不吃，这样利润也更好看，对投资者也有个好的交待。”林朗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我感觉这次拿司氏创投的钱你很有压力？”
程书沉默了一瞬，然后点了点头：“是有些压力。行，就按你说的去做。”
甜甜趴在司逸的胸前，司逸正在给她讲故事，甜甜的眼睛咕噜噜地转，明显没有听进去，司逸也注意到了，停下声音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不喜欢这个故事？”
甜甜坐起来，看向司逸：“爸爸，你明天能帮我把花送到姥姥家吗？姥姥要过生日。”
司逸想了一下：“我明天让李师傅帮你送过去怎么样？”
甜甜噘起小嘴，低下头，在司逸胸前拱来拱去，撒娇道：“嗯，要爸爸送，好不好嘛？”
司逸被拱得心里一片柔软，难得被女儿这样撒娇，嘴角忍不住弯起来，声音里都带着愉悦：“好，爸爸送。”在撒娇的女儿面前，一切都要往后排。
凌立行双臂交叉，后靠着椅背，他的视线正看向办公桌前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和平生物官网的论文库。
凌宛此时踩着高跟走进来：“看什么呢？”
等她走近低头一看，认出这是和平生物的官网，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嘲讽：“怎么，你也觉得他们能搞出Beta阻隔贴来？”
“为什么不能？”他拿起座机，给秘书按了一个电话，“小林，帮我送一杯柠檬水，等下，”他抬起头看向凌宛，“你要吗？”
凌宛一副嫌弃的表情：“不要。”
“好，就一杯，谢谢。”
“你那叫柠檬水吗？你干脆直接吃柠檬得了。”
“什么事？”
凌宛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网络安全部搞得怎么样了？现在电脑还能用吗？”说到这里，凌宛就有一种咬牙切齿的劲儿。
凌立行操作着鼠标，点击论文的下一页，漫不经心地说：“修复了几个漏洞，没抓到人。”
凌宛恼恨地说：“为什么抓不到人？”
“因为别人技高一筹。”
“哥！”他哥怎么光长别人志气。
“现在的重点不是‘哥’，是和平生物。”
凌宛眼眼里露出疑惑的神色，不明白：“和平生物算什么重点，先不说Beta阻隔贴能不能行，就算行，也不会影响我们的市场。”
“你确定它出完Beta阻隔贴之后不会继续出别的？尤其是它背后还有个司氏集团。”说到这里，凌立行忍不住遗憾道，“当初真不应该把它放了。”
凌宛撇了撇嘴，然后正色道，“我不觉得他们除了Beta阻隔贴还能更进一步，他们出Beta阻隔贴这一步难道不是已经把AO用药类给挡死了吗，谁家AO会愿意和Beta用同一个品牌的东西。”
凌立行想了想，还是对凌宛说道：“你盯紧一点，随时注意市场反应。”
凌宛皱起眉：“难道说他们真能出Beta阻隔贴？”
“你难道没看论文？”凌立行顺嘴问道，话一出口意识到凌宛学的不是腺体研发，这句话他刚刚问过药物研发主管，“大概率可以，反正你盯紧了。”
“行吧。”凌宛不情不愿地回道。
这晚像往常一样，程书和司逸用点头来交接甜甜，司逸往外走，在路过程书时停下了脚步，转向她微微低头说：“明天我送你和甜甜一起过去。”
因为两人离得太近，他的声音从嘴边极近地传进她的耳朵里，程书像是忽然被那把磁性声音抚摸了耳朵一般，甚至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个抖。
司逸见她没有回答：“嗯？”
程书连忙反应过来：“好。”
两人错身而过。
听到关门声，程书才从那个感觉奇怪的世界回来，她这才注意到甜甜正跪坐在床上，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她。
程书轻咳一声：“宝贝儿怎么还不睡觉？”
甜甜没有回答她，而是问道：“妈妈，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大人惯用的装糊涂。
“你被爸爸迷住了吗？”小孩子惯有的直穿真相。
程书一下子瞪大眼：“你知道得还挺多？”
甜甜笑嘻嘻：“我知道，因为我听姐姐们说爸爸很帅，妈妈喜欢帅帅的。”
“姐姐们？”
“爸爸公司的姐姐们，她们小小声说，但我听到了，嘿嘿。”
“你爸爸就是招蜂引蝶。”
“什么是招蜂引蝶？”
“就是像你爸爸这样的，因为长得帅别人总是忍不住看他，那也怪不得别人啊，主要是他长得太帅了。”
“我看爸爸公司里的姐姐们不像妈妈那样看爸爸啊，不是妈妈的问题吗？”
“当然不是，难道妈妈是变态吗？”程书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往卫生间走去。
甜甜认真地说道：“妈妈不是变态，妈妈只是喜欢爸爸。”
过了一会儿，程书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妈妈更喜欢你。”
甜甜开心地点头，回应道：“嗯，我也最喜欢妈妈！”
第二天，难得一家三口一起吃早餐。
两个大人倒是挺正常的吃饭，反而甜甜看完这个看那个，司逸和甜甜对视时，对她一笑，叫她先吃饭。
甜甜开始吃饭，但还是忍不住看向妈妈。
“这位小朋友，赶紧吃饭，然后就去姥姥家了。”
甜甜被爸爸妈妈双点击，只好认真吃饭，眼珠子虽然还是忍不住溜溜地转。
三人吃完饭，从别墅花园把甜甜买的花搬进车里，甜甜非要动手自己搬，司逸只肯让她搬小一点的。等搬完之后，司逸开车，三人一起驶向甜甜姥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