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程问长年挂在网上，他很快就注意到了这篇文章。
最近Beta专用阻隔贴引起的AO与Beta的互相阴阳乃至对骂使得和平生物出现的频率变高，但因为两方的关注都在对方身上，情绪也都投注在对方身上，所以和平生物在又好像没在。但这篇文章以“起底和平生物”为标题，很容易就将焦点转移到和平生物身上，而内容又是在讲创始人的花边新闻，是吃瓜网友们最喜闻乐见的话题，所以这篇文章本身的吸睛度算是高的。
传播学中有一个概念叫议程设置。世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无数的事情，哪些事情更重要呢？你看到的事情就会被你认为是重要的，媒体选择性地喂到人们眼前的，就被认为是重要的，我们由我们获取的信息所塑造。
和平生物原本应该被人记住的点是Beta专用阻隔贴，此时却变成了创始人的花边新闻，还是很不堪的那种花边新闻，用一篇文章让和平生物及其创始人与不堪锚定在一起。
程问看到那些在恶意猜测程书的言论，火蹭地一下子就上来了，但因为上次出手，那些拿钱的垃圾媒体做了网络防护升级。眼看那些恶臭言论不断增长，他直接进行撞库操作，将获得的一些账户用代码批量操作删除恶意言论，甚至还撞库到了几个媒体账号，他直接将转发的文章删除，还很生气地在那些媒体账号上发布：XX媒体是垃圾！
但程问的这个操作起了反作用，吃瓜群众只会觉得你越捂嘴越是真的，反而更让人们兴奋。他就像是在推石头上山的西西弗斯，推上去落下来，删除一条会产生更多条。
向秘是个夜猫子，远在国外跟着司逸出差，有着时差还是注意到了这条新闻，他眼看着这条新闻热度越来越大。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在犹豫要不要现在立刻告诉司董。
司董有个规矩，不是天大的事半夜不要给他电话，如果有天大的事可以打另一个电话，这个被设成只有天大的事才能半夜打的号码已经存在好几年了，据他所知，这几年一共就打了不超过十次。
所以，他要打这个电话吗？因为毕竟不是司董本人的新闻，甚至这条新闻中也完全没有提及司董，但据他平日的观察，新闻当事人不能单纯定性为司董闺女的妈，更不能只定性为司氏创投投资的一家公司。
怎么办呢？要不要打这通电话？
司逸这个规矩还是因为程书而设立的。当年程书来他学校找他时基本都会夜宿在司逸学校附近的一套大平层里，两人是一种半同居的生活。
那天半夜司逸被一通电话打叫醒，坐在床上，腿上放着笔记本，带着耳机跟对面一起处理紧急事务，可能正是因为带着耳机，所以没注意到把程书吵醒了，原本正放在键盘上的右手忽然被躺在旁边的程书拽了过去，上嘴就咬了一口，司逸一个机灵，然后就是疼，赶紧问程书：“怎么了？”他以为是程书做噩梦了。
程书咬完松开嘴：“工作很急？”
司逸没明白这是个什么转折，不确定地说：“还行吧。”
“如果明天处理会怎么样？”
司逸越发搞不懂：“不会怎么样。”
“不会倒闭对吗？”
司逸笑了一下：“不会。”
程书此时还握着司逸的胳膊，就放在她的脸旁，司逸也没有抽回去，程书就看着那条胳膊说：“你知道人类为什么要睡觉吗？因为人类白天吸收的信息需要夜间大脑在睡梦中进行整合；你知道为什么有些科学发现是在睡梦中出现解决方法的吗？因为大脑神经元在睡梦中会进行信息重连接，而这些连接在意识清醒下往往做不到。明白了吗？”说这段话的程书全程都是看着那条胳膊那口牙印来说的。
司逸抑制不住地笑意：“明白了。绝不再打扰科学家的睡眠了。”
程书点点头，亲了一口刚才咬的地方，又把司逸的手重新放回键盘上。
司逸忍不住笑地看着自己这条胳膊上的牙印，被咬、被训话，听话后又被亲了一口。
刚才他问程书是不是噩梦的时候就掐断了电话，此时他给那边回复：明天上班再说。
他将电脑放到床头柜上，躺了下来，将程书揽过来，看着她的睡颜，轻声说：“你是野蛮女友吗，上嘴就咬。”
程书处于马上就要进入睡眠中，无意识地回应了一个“嗯”字。
“现在是野蛮女友，将来是野蛮老婆，对不对？”
“嗯。”程书无意识地回应完，就往司逸怀里钻，像是外界有什么在干扰她一样。
“好了，不打扰你的科学家睡眠了。”司逸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关上了灯。
向秘决定不打这个电话了，因为他对比了一下过去几年这几通电话都是在处理什么事务后觉得这通电话不能打。所以，他决定直接去敲门，不是天大的公司事务，但万一是天大的家庭事务呢？
司逸被向秘叫醒表情倒还算可以，他在公事上向来情绪稳定，这也是向秘会来敲门的原因之一。
直到他看完那篇文章，眼神深沉，说道：“联系安慧，让她处理。”
“好的。”向秘看了一眼司董的表情，看来报告对了，接着就回自己的房间联系安慧了
司逸眼神暗沉沉地看着屏幕，程书神情愉悦地和旁边的男人站在一起。
这篇文章通篇胡扯，但他对后面这个男人的确有些印象，更准确地说对曾经在这个男人身上感知到了敌意有印象。四年前他去程书学校找她，她经常很忙没空理他，后来两人商量他不要来找她了，等她有空会来找他。在为数不多的几次去找她时，就会碰到这个人，男人对待情敌的感知是相当敏锐的，但他仔细观察过程书，程书对对方没那个意思，他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他知道当年程书没那意思，如今更不会有，但看到这个画面还是觉得非常刺眼。
程问正忙着进行删除操作呢，手机响了，转头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没理会，继续进行撞库删除操作，但那个号码锲而不舍，他拿起手机原本想拉黑的，但鬼使神差地接通了：“喂。”
“弟弟啊，你总算接电话了。”
程问皱起眉头：“谁是你弟弟，你是哪位？”
“安慧。”
程问一时语滞，然后冒出一句：“你打错电话了？”他的确跟安慧有联系，但用的是另一部手机另一个号码，有变音程序，平常用来接单的，但在那部电话上他其实也没怎么接听电话，更多的是文字信息沟通，所以不记得安慧的声音。
“噗……”安慧喷笑，弟弟还蛮可爱的嘛。
“没打错，找的就是你，程书的弟弟，也是接单弟弟。好了，言归正传，你先停下手头的工作，你现在的操作是在给你姐帮倒忙。你姐夫把我薅起来也是为了这事，所以我们现在好好商量一下这事怎么做。”
“他才不是我姐夫。”
“没关系，你姐姐是他孩子的妈就行。你对这篇文章怎么看？”
程问提起这篇文章就生气：“全是胡扯，程书脾气那么不好，怎么可能搞这些！”
“……这两个人你都知道吗？”
“我知道前面这个，就是给程书公司投钱的，但绝对没有那篇文章里提到的东西，就是正常投资，而且这位投资人也是有股份的。别人创业都是这样投钱，怎么我姐创个业要被这样说！”程问越说越生气，“我非要弄死写这篇文章的人！”
“等一下，违法的事别干。”话音刚落，两个人都静了，貌似两个人还合谋干过违法的事呢。
安慧咳了一下：“后面那个人呢？”
“不认识，不过我搜了一下，应该是我姐的同学。是不是有病，跟同学见面就要被这样编排！”
“消消气消消气。”这小朋友跟他姐关系还挺好，上次就看出来了。
程问想起一件事，忙说道：“对了，我有个信息可以证明这篇文章是胡说八道的，就是那位投资人投资我姐公司的原因。”
“说来听听。”
程问就将之前查到的钱康适之所以投资让程书继续研究信息素紊乱症的原因告诉了安慧。
“这倒的确是个很有用的信息，不过要用的话，还是要先跟这位大佬知会一声为好。行了，我先挂了，你记得啊，先别操作了。”
因为一些转发的媒体被程问撞库删除后，评论也都不见了，所以网民就都聚集到了最初发这篇文章的那条信息下面。
【谁帮她删的，干了丑事，还不许人说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呗】
【那些转发的媒体账号都被盗了，但首发屹立不倒啊】
【太恶心了，干了恶心事不让人说，就开始盗号，有本事把全网民的号都盗了，再有本事就直接给我们断网】
【和平生物怎么不出来回话啊，你们创始人干这种事怎么还有脸卖产品】
【创始人有问题不代表产品有问题，我觉得挺好用的】
【你居然给这种人送钱】
【大哥，谁比谁高贵啊，你要细扒的话，哪个有钱有势的人能经得起扒啊，看看有钱人的瓜就得了，产品是服务于自个儿的，不给这家送钱，那我给谁送？】
【说得也是哦，买东西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舒服吗？哪个物美价廉哪个好用不就行了】
【没有一点是非观念】
【你有是非观念，别人喂给你带毒的大餐，你吃得爽得咧，以为人家对你有多好呢，转头那毒就控制着你的大脑骂这个骂那个。说实话，骂这么狠，现实中你认识人家吗，你知道人家是什么人吗？反正就是先爽了自己再说呗，还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想想这恐怕是世界上最爽的毒了，怪不得一次次中毒一次次再犯，从来没有反省过，毕竟害的是别人，爽的是自己】
【我找了一下，和平生物怎么都没有社交账号啊，哪个平台都没有，想贴脸骂都不行】
【求姐姐开个账号，教教我们，怎么一下子迷倒两个男人，一个给花钱开公司，一个给研究成果】
【楼上是不是有病，你去搜搜股权关系图呢，那构成明显就是正常投资，再看看历年的论文呢，研究的连续性以及稳性定就是同一个人做的，你还真以为一个人好几年用别人的研究成果能骗来投资大佬的投资啊，你以为投资大佬是你这样的呢，哦，当然不是，所以你只能在这里用这种恶心的语气来恶心别人】
【等一下，又出来一篇文章】
【什么文章？出现了新人物吗？】
【有新人物，但不是这位创始人的，是那位投资人的。】
最近Beta专用阻隔贴引起的AO与Beta的互相阴阳乃至对骂使得和平生物出现的频率变高，但因为两方的关注都在对方身上，情绪也都投注在对方身上，所以和平生物在又好像没在。但这篇文章以“起底和平生物”为标题，很容易就将焦点转移到和平生物身上，而内容又是在讲创始人的花边新闻，是吃瓜网友们最喜闻乐见的话题，所以这篇文章本身的吸睛度算是高的。
传播学中有一个概念叫议程设置。世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无数的事情，哪些事情更重要呢？你看到的事情就会被你认为是重要的，媒体选择性地喂到人们眼前的，就被认为是重要的，我们由我们获取的信息所塑造。
和平生物原本应该被人记住的点是Beta专用阻隔贴，此时却变成了创始人的花边新闻，还是很不堪的那种花边新闻，用一篇文章让和平生物及其创始人与不堪锚定在一起。
程问看到那些在恶意猜测程书的言论，火蹭地一下子就上来了，但因为上次出手，那些拿钱的垃圾媒体做了网络防护升级。眼看那些恶臭言论不断增长，他直接进行撞库操作，将获得的一些账户用代码批量操作删除恶意言论，甚至还撞库到了几个媒体账号，他直接将转发的文章删除，还很生气地在那些媒体账号上发布：XX媒体是垃圾！
但程问的这个操作起了反作用，吃瓜群众只会觉得你越捂嘴越是真的，反而更让人们兴奋。他就像是在推石头上山的西西弗斯，推上去落下来，删除一条会产生更多条。
向秘是个夜猫子，远在国外跟着司逸出差，有着时差还是注意到了这条新闻，他眼看着这条新闻热度越来越大。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在犹豫要不要现在立刻告诉司董。
司董有个规矩，不是天大的事半夜不要给他电话，如果有天大的事可以打另一个电话，这个被设成只有天大的事才能半夜打的号码已经存在好几年了，据他所知，这几年一共就打了不超过十次。
所以，他要打这个电话吗？因为毕竟不是司董本人的新闻，甚至这条新闻中也完全没有提及司董，但据他平日的观察，新闻当事人不能单纯定性为司董闺女的妈，更不能只定性为司氏创投投资的一家公司。
怎么办呢？要不要打这通电话？
司逸这个规矩还是因为程书而设立的。当年程书来他学校找他时基本都会夜宿在司逸学校附近的一套大平层里，两人是一种半同居的生活。
那天半夜司逸被一通电话打叫醒，坐在床上，腿上放着笔记本，带着耳机跟对面一起处理紧急事务，可能正是因为带着耳机，所以没注意到把程书吵醒了，原本正放在键盘上的右手忽然被躺在旁边的程书拽了过去，上嘴就咬了一口，司逸一个机灵，然后就是疼，赶紧问程书：“怎么了？”他以为是程书做噩梦了。
程书咬完松开嘴：“工作很急？”
司逸没明白这是个什么转折，不确定地说：“还行吧。”
“如果明天处理会怎么样？”
司逸越发搞不懂：“不会怎么样。”
“不会倒闭对吗？”
司逸笑了一下：“不会。”
程书此时还握着司逸的胳膊，就放在她的脸旁，司逸也没有抽回去，程书就看着那条胳膊说：“你知道人类为什么要睡觉吗？因为人类白天吸收的信息需要夜间大脑在睡梦中进行整合；你知道为什么有些科学发现是在睡梦中出现解决方法的吗？因为大脑神经元在睡梦中会进行信息重连接，而这些连接在意识清醒下往往做不到。明白了吗？”说这段话的程书全程都是看着那条胳膊那口牙印来说的。
司逸抑制不住地笑意：“明白了。绝不再打扰科学家的睡眠了。”
程书点点头，亲了一口刚才咬的地方，又把司逸的手重新放回键盘上。
司逸忍不住笑地看着自己这条胳膊上的牙印，被咬、被训话，听话后又被亲了一口。
刚才他问程书是不是噩梦的时候就掐断了电话，此时他给那边回复：明天上班再说。
他将电脑放到床头柜上，躺了下来，将程书揽过来，看着她的睡颜，轻声说：“你是野蛮女友吗，上嘴就咬。”
程书处于马上就要进入睡眠中，无意识地回应了一个“嗯”字。
“现在是野蛮女友，将来是野蛮老婆，对不对？”
“嗯。”程书无意识地回应完，就往司逸怀里钻，像是外界有什么在干扰她一样。
“好了，不打扰你的科学家睡眠了。”司逸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关上了灯。
向秘决定不打这个电话了，因为他对比了一下过去几年这几通电话都是在处理什么事务后觉得这通电话不能打。所以，他决定直接去敲门，不是天大的公司事务，但万一是天大的家庭事务呢？
司逸被向秘叫醒表情倒还算可以，他在公事上向来情绪稳定，这也是向秘会来敲门的原因之一。
直到他看完那篇文章，眼神深沉，说道：“联系安慧，让她处理。”
“好的。”向秘看了一眼司董的表情，看来报告对了，接着就回自己的房间联系安慧了
司逸眼神暗沉沉地看着屏幕，程书神情愉悦地和旁边的男人站在一起。
这篇文章通篇胡扯，但他对后面这个男人的确有些印象，更准确地说对曾经在这个男人身上感知到了敌意有印象。四年前他去程书学校找她，她经常很忙没空理他，后来两人商量他不要来找她了，等她有空会来找他。在为数不多的几次去找她时，就会碰到这个人，男人对待情敌的感知是相当敏锐的，但他仔细观察过程书，程书对对方没那个意思，他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他知道当年程书没那意思，如今更不会有，但看到这个画面还是觉得非常刺眼。
程问正忙着进行删除操作呢，手机响了，转头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没理会，继续进行撞库删除操作，但那个号码锲而不舍，他拿起手机原本想拉黑的，但鬼使神差地接通了：“喂。”
“弟弟啊，你总算接电话了。”
程问皱起眉头：“谁是你弟弟，你是哪位？”
“安慧。”
程问一时语滞，然后冒出一句：“你打错电话了？”他的确跟安慧有联系，但用的是另一部手机另一个号码，有变音程序，平常用来接单的，但在那部电话上他其实也没怎么接听电话，更多的是文字信息沟通，所以不记得安慧的声音。
“噗……”安慧喷笑，弟弟还蛮可爱的嘛。
“没打错，找的就是你，程书的弟弟，也是接单弟弟。好了，言归正传，你先停下手头的工作，你现在的操作是在给你姐帮倒忙。你姐夫把我薅起来也是为了这事，所以我们现在好好商量一下这事怎么做。”
“他才不是我姐夫。”
“没关系，你姐姐是他孩子的妈就行。你对这篇文章怎么看？”
程问提起这篇文章就生气：“全是胡扯，程书脾气那么不好，怎么可能搞这些！”
“……这两个人你都知道吗？”
“我知道前面这个，就是给程书公司投钱的，但绝对没有那篇文章里提到的东西，就是正常投资，而且这位投资人也是有股份的。别人创业都是这样投钱，怎么我姐创个业要被这样说！”程问越说越生气，“我非要弄死写这篇文章的人！”
“等一下，违法的事别干。”话音刚落，两个人都静了，貌似两个人还合谋干过违法的事呢。
安慧咳了一下：“后面那个人呢？”
“不认识，不过我搜了一下，应该是我姐的同学。是不是有病，跟同学见面就要被这样编排！”
“消消气消消气。”这小朋友跟他姐关系还挺好，上次就看出来了。
程问想起一件事，忙说道：“对了，我有个信息可以证明这篇文章是胡说八道的，就是那位投资人投资我姐公司的原因。”
“说来听听。”
程问就将之前查到的钱康适之所以投资让程书继续研究信息素紊乱症的原因告诉了安慧。
“这倒的确是个很有用的信息，不过要用的话，还是要先跟这位大佬知会一声为好。行了，我先挂了，你记得啊，先别操作了。”
因为一些转发的媒体被程问撞库删除后，评论也都不见了，所以网民就都聚集到了最初发这篇文章的那条信息下面。
【谁帮她删的，干了丑事，还不许人说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呗】
【那些转发的媒体账号都被盗了，但首发屹立不倒啊】
【太恶心了，干了恶心事不让人说，就开始盗号，有本事把全网民的号都盗了，再有本事就直接给我们断网】
【和平生物怎么不出来回话啊，你们创始人干这种事怎么还有脸卖产品】
【创始人有问题不代表产品有问题，我觉得挺好用的】
【你居然给这种人送钱】
【大哥，谁比谁高贵啊，你要细扒的话，哪个有钱有势的人能经得起扒啊，看看有钱人的瓜就得了，产品是服务于自个儿的，不给这家送钱，那我给谁送？】
【说得也是哦，买东西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舒服吗？哪个物美价廉哪个好用不就行了】
【没有一点是非观念】
【你有是非观念，别人喂给你带毒的大餐，你吃得爽得咧，以为人家对你有多好呢，转头那毒就控制着你的大脑骂这个骂那个。说实话，骂这么狠，现实中你认识人家吗，你知道人家是什么人吗？反正就是先爽了自己再说呗，还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想想这恐怕是世界上最爽的毒了，怪不得一次次中毒一次次再犯，从来没有反省过，毕竟害的是别人，爽的是自己】
【我找了一下，和平生物怎么都没有社交账号啊，哪个平台都没有，想贴脸骂都不行】
【求姐姐开个账号，教教我们，怎么一下子迷倒两个男人，一个给花钱开公司，一个给研究成果】
【楼上是不是有病，你去搜搜股权关系图呢，那构成明显就是正常投资，再看看历年的论文呢，研究的连续性以及稳性定就是同一个人做的，你还真以为一个人好几年用别人的研究成果能骗来投资大佬的投资啊，你以为投资大佬是你这样的呢，哦，当然不是，所以你只能在这里用这种恶心的语气来恶心别人】
【等一下，又出来一篇文章】
【什么文章？出现了新人物吗？】
【有新人物，但不是这位创始人的，是那位投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