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程书回家的时候客厅里留着灯，她站在客厅里，抬头望着二楼卧室的那扇门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脚上去。
司逸正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听见开门声抬起头，见是程书便掀开被子下来，走向她，想摸摸她的头，但被她躲过，他的手一顿，若无其事地放下来：“最近这么忙会不会太累了？”
程书低着头：“嗯。”往衣帽间走去，过了十几秒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司逸一直望着她，直到浴室门被关闭。
程书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径直来到床的另一侧，上了床之后，侧身亲了亲甜甜的脸蛋，甜甜似是感知到了妈妈的味道，睡梦中不自觉地靠向妈妈。
程书望着甜甜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接着微微一顿，她感受到了司逸一直盯着她的目光。她没有抬头，只是躺好让甜甜依偎着自己，闭上了眼睛。
“书书，我想现在你既然这么忙，而我最近又不怎么忙，所以以后我下班直接去你公司等你，然后和你一起回家。”
程书睁开眼睛望向他。
终于肯看他一眼了，他接着说道：“甜甜依然是奇数日去上课，偶数日我会接她放学然后带她一起去你公司等你下班。”
“我没有时间招待你，别把甜甜的作息打乱。”
司逸摸了摸甜甜的头：“甜甜也很想你，我晚上跟她提这件事的时候，她非常开心。而且我们两个也不会耽误你的工作，我们会乖乖地在办公室等你。”
司逸的自说自话让她有点生气：“不行，我说过甜甜的作息会被打乱。”
“那么甜甜也可以只上半天幼儿园，比起这半天幼儿园，她和你在一起会更重要。”
司逸像是听不懂人话，程书不解地看着他：“你在干吗？”
“我讲的是客观事实。你这样忙，一家人天天见不到面说不上话，是在远离我们吗？”
“我不会远离甜甜，只是现在忙。”
司逸点点头，“不会远离甜甜，那就是在远离我。”
程书沉默了一会才说道：“给我一些时间。”
司逸听到这句话，多少放心了一些，诚恳地望着她：“书书，保持这个现状不会往良性方向发展，如果像现在这样给你时间空间，你只会慢慢远离。所以我觉得最好我们两个黏在一起，下班后我去找你。”
“不行。”
“行，我去找你。”
程书生气了：“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我原来是什么样子，你说过的公主人设？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就是无赖人设。”司逸还凑近她，眨了眨一双纯良的眼睛。
程书觉得司逸是不是被附身了：“你正常点。”
“老婆都要飞了，我正常不了。”说到这里，司逸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侧身将甜甜抱起来，将她抱到自己身后。
“你干吗？”
司逸将甜甜放好，把她的小枕头也拿了过去，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将自己的枕头靠近程书，自己躺在原来甜甜的位置，跟程书面对面。
“把甜甜放回来。”
“没关系，甜甜答应了让她爸爸和妈妈聊一会儿天。”
程书都快要忍不住去摸摸司逸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发烧了，但又不想动手，只是瞪了他一眼。
司逸被这一眼瞪得颇有些舒服，这几天程书不肯理他，快要把他搞疯了。夜里的哭泣也让他难受无比。
司逸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程书抓住他的手腕拿开，司逸也不强求，轻轻叹了口气：“书书，我做的事情让你很难受，即使我的解释你接受了，但这一切还是让你难受了，难受到你不自觉想要远离我。我知道你想要一些时间一些空间，但我很害怕这分离的时间空间最终让你做出别的选择。既然是我让你难受了，那你所有的情绪都可以向我发泄，不开心了不顺眼了骂几句瞪几眼咬几口踢几脚都好，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这也算是一种沟通。只要在一起，我们就能沟通，无论是语言沟通还是非语言沟通，总是会有的。没有沟通，可能就会渐行渐远，这是我最害怕的，所以即使让你生气我还是要去黏着你的。”
程书虽然拿掉了他的手，但在司逸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也在听着。她又要被淹没了，突来的情绪再次击中她，泪水落到枕头上，司逸心疼地用手抹去她的泪水，但那泪水似是源源不断，司逸看得太难受了：“你咬我一口好不好。”
他将手腕伸过去，但程书没有咬他，司逸微微叹口气，将她抱进怀里，程书没有挣扎，他的前胸很快就湿了，他轻轻拍着程书的后背，吻着她的额头，他也难受得想哭。
第二天，司逸下班后果然开着车直奔和平生物，他还打包了程书喜欢的饭菜。提着饭菜迈进公司，正好和林朗打了个照面。
林朗看着他手里的的饭菜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立刻反应过来打招呼，毕竟是金主爸爸：“司董好，程总还在实验室。”他平常直接称呼程书的姓名，但觉得在金主面前直接称呼姓名有点不合适，毕竟是公司老大兼他女朋友。
“你好，我去她办公室等她。”
“哦，好。”还来送饭，还真是个好男友啊。
司逸将东西放下，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程书的实验室找她去了。
程书听到敲门声，一抬头就看到了司逸探头的样子，跟他对视一眼，低下头继续干自己的活，说过也不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司逸走到她身边：“先去吃饭吧，吃完饭再继续干活。”
“我不饿。”
“好，那我陪你。”说完，他还真就站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
程书原本不想理他，但任谁一直这样被看着也没法安心干活，干了一会儿，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往外走。
司逸勾起唇跟在后面。
司逸将饭菜摆好，程书最喜欢的那道菜摆在了她面前。
程书看着眼前的菜，全都是辣的菜，全都是她喜欢的菜。
虽然都是她喜欢的菜，但她其实并没有什么食欲，她这段时间甚至无法在饮食中获得快乐，似乎胃部的饥饿满足后与大脑掌管快乐的中枢被切断了。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她会去吃东西，但只是填饱。
程书问：“这些菜你能吃吗？”
“当然能吃。”司逸说着就夹了一筷子程书最爱的那道菜，吃进嘴里边嚼边笑了笑，程书皱眉看着他，司逸咽下去之后，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你看，能吃。”
如果是以前，程书会很积极地去欺负司逸，但她最近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整个人都感觉沉沉的，很多东西都没有意思，她低头望着眼前那盘她原本很喜欢的菜，说道：“没必要，你点个外卖吧。”
一时安静下来。
程书说完又有些后悔，别人好心好意，司逸也没有犯什么天大的错误，做越过她底线的事，她何必要这样呢。她其实知道自己最近的状态有些不对，她抬起头，努力提起情绪：“吃点合适你的吧，要不然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
司逸望着她的眼睛：“你没有欺负我，是我在祈求你欺负我。”他有想过让程书去看心理医生，但想到程书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又不敢再提心理医生，怕会激起程书更大的反应来。
程书也望着他的眼睛，她又要被淹没了，慢慢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低下头，眼泪流了出来，她很讨厌哭，最近为什么总是哭啊，太糟糕了。
司逸过去将她抱住，程书无法控制自己，当她被巨大的难受情绪袭击，只能流泪，司逸抚摸着她的背，难受地说道：“书书，对不起，对不起。”
安慧发现司董最近又开始回邮件了，但次次都是晚上回，加班加点的，看来是很看重新事业。
程问将App的测试版做出来了，但他有些奇怪：“安慧姐，我们这款‘声我’不是以声音为主吗，为什么既要有文字的功能，还要有视频的功能呢？”
“小朋友，难道你以为文字类的社交媒体没有图片与视频吗，视频类的也要有文字和图片，只是哪一个为主而已，我们是以为声音为主，但也不能让它是残缺的。”
“哦，对哦。”程问发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见安慧笑看着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为了打破尴尬，他又问道，“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东西已经做出来了，他的工作任务基本告一段落，后面有人使用之后，他再及时改bug更新。
安慧双手环胸，思考着：“我正在想究竟用哪套方案。”她少见地对工作这方面有些忐忑，呼出一口气，“再想想。”
甜甜在偶数日跟着爸爸一起来找妈妈，她爸爸一手抱着她，一手拿着她今晚要看的绘本一起上楼。自从甜甜进入绘本的海洋后，动画片就看得少了。
甜甜在妈妈办公室看绘本比在家还要开心，毕竟有爸爸妈妈一起陪着她，虽然妈妈是在隔壁实验室工作，但这也是陪伴。
程书自然不可能再像司逸单独来的时候待得那么晚，有甜甜在的时候，她基本上恢复了以前的下班时间。
“妈妈，真的有小人国吗？”甜甜坐在后座专用儿童座椅里问道。
程书坐在旁边：“地球上没有，但别的星球可能会有，宇宙很大，大到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如果妈妈能变成小人就好了，那我就把妈妈踹进兜里带去上学。”甜甜越说眼睛越亮晶晶，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很开心。
正在等红灯的司逸回头看了闺女一眼。
甜甜跟爸爸对视着，三秒之后：“爸爸也要变小，爸爸妈妈在我的兜兜里谈恋爱，我就好好学知识。”
程书忍不住摸了摸甜甜软软的头发：“这么爱学习啊。”
甜甜的小脑袋认真地点了点：“姥姥说过，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姥姥说得对。”
甜甜其实也有察觉到妈妈最近有一点不开心，但程书跟她解释过最近工作很忙会很累，而且她也会在甜甜面前极力表现出和以前一样的状态来，所以甜甜虽然感觉到了妈妈的不太开心，但她以为是程书最近工作太累的缘故。
司逸正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听见开门声抬起头，见是程书便掀开被子下来，走向她，想摸摸她的头，但被她躲过，他的手一顿，若无其事地放下来：“最近这么忙会不会太累了？”
程书低着头：“嗯。”往衣帽间走去，过了十几秒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司逸一直望着她，直到浴室门被关闭。
程书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径直来到床的另一侧，上了床之后，侧身亲了亲甜甜的脸蛋，甜甜似是感知到了妈妈的味道，睡梦中不自觉地靠向妈妈。
程书望着甜甜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接着微微一顿，她感受到了司逸一直盯着她的目光。她没有抬头，只是躺好让甜甜依偎着自己，闭上了眼睛。
“书书，我想现在你既然这么忙，而我最近又不怎么忙，所以以后我下班直接去你公司等你，然后和你一起回家。”
程书睁开眼睛望向他。
终于肯看他一眼了，他接着说道：“甜甜依然是奇数日去上课，偶数日我会接她放学然后带她一起去你公司等你下班。”
“我没有时间招待你，别把甜甜的作息打乱。”
司逸摸了摸甜甜的头：“甜甜也很想你，我晚上跟她提这件事的时候，她非常开心。而且我们两个也不会耽误你的工作，我们会乖乖地在办公室等你。”
司逸的自说自话让她有点生气：“不行，我说过甜甜的作息会被打乱。”
“那么甜甜也可以只上半天幼儿园，比起这半天幼儿园，她和你在一起会更重要。”
司逸像是听不懂人话，程书不解地看着他：“你在干吗？”
“我讲的是客观事实。你这样忙，一家人天天见不到面说不上话，是在远离我们吗？”
“我不会远离甜甜，只是现在忙。”
司逸点点头，“不会远离甜甜，那就是在远离我。”
程书沉默了一会才说道：“给我一些时间。”
司逸听到这句话，多少放心了一些，诚恳地望着她：“书书，保持这个现状不会往良性方向发展，如果像现在这样给你时间空间，你只会慢慢远离。所以我觉得最好我们两个黏在一起，下班后我去找你。”
“不行。”
“行，我去找你。”
程书生气了：“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我原来是什么样子，你说过的公主人设？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就是无赖人设。”司逸还凑近她，眨了眨一双纯良的眼睛。
程书觉得司逸是不是被附身了：“你正常点。”
“老婆都要飞了，我正常不了。”说到这里，司逸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侧身将甜甜抱起来，将她抱到自己身后。
“你干吗？”
司逸将甜甜放好，把她的小枕头也拿了过去，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将自己的枕头靠近程书，自己躺在原来甜甜的位置，跟程书面对面。
“把甜甜放回来。”
“没关系，甜甜答应了让她爸爸和妈妈聊一会儿天。”
程书都快要忍不住去摸摸司逸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发烧了，但又不想动手，只是瞪了他一眼。
司逸被这一眼瞪得颇有些舒服，这几天程书不肯理他，快要把他搞疯了。夜里的哭泣也让他难受无比。
司逸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程书抓住他的手腕拿开，司逸也不强求，轻轻叹了口气：“书书，我做的事情让你很难受，即使我的解释你接受了，但这一切还是让你难受了，难受到你不自觉想要远离我。我知道你想要一些时间一些空间，但我很害怕这分离的时间空间最终让你做出别的选择。既然是我让你难受了，那你所有的情绪都可以向我发泄，不开心了不顺眼了骂几句瞪几眼咬几口踢几脚都好，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这也算是一种沟通。只要在一起，我们就能沟通，无论是语言沟通还是非语言沟通，总是会有的。没有沟通，可能就会渐行渐远，这是我最害怕的，所以即使让你生气我还是要去黏着你的。”
程书虽然拿掉了他的手，但在司逸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也在听着。她又要被淹没了，突来的情绪再次击中她，泪水落到枕头上，司逸心疼地用手抹去她的泪水，但那泪水似是源源不断，司逸看得太难受了：“你咬我一口好不好。”
他将手腕伸过去，但程书没有咬他，司逸微微叹口气，将她抱进怀里，程书没有挣扎，他的前胸很快就湿了，他轻轻拍着程书的后背，吻着她的额头，他也难受得想哭。
第二天，司逸下班后果然开着车直奔和平生物，他还打包了程书喜欢的饭菜。提着饭菜迈进公司，正好和林朗打了个照面。
林朗看着他手里的的饭菜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立刻反应过来打招呼，毕竟是金主爸爸：“司董好，程总还在实验室。”他平常直接称呼程书的姓名，但觉得在金主面前直接称呼姓名有点不合适，毕竟是公司老大兼他女朋友。
“你好，我去她办公室等她。”
“哦，好。”还来送饭，还真是个好男友啊。
司逸将东西放下，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程书的实验室找她去了。
程书听到敲门声，一抬头就看到了司逸探头的样子，跟他对视一眼，低下头继续干自己的活，说过也不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司逸走到她身边：“先去吃饭吧，吃完饭再继续干活。”
“我不饿。”
“好，那我陪你。”说完，他还真就站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
程书原本不想理他，但任谁一直这样被看着也没法安心干活，干了一会儿，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往外走。
司逸勾起唇跟在后面。
司逸将饭菜摆好，程书最喜欢的那道菜摆在了她面前。
程书看着眼前的菜，全都是辣的菜，全都是她喜欢的菜。
虽然都是她喜欢的菜，但她其实并没有什么食欲，她这段时间甚至无法在饮食中获得快乐，似乎胃部的饥饿满足后与大脑掌管快乐的中枢被切断了。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她会去吃东西，但只是填饱。
程书问：“这些菜你能吃吗？”
“当然能吃。”司逸说着就夹了一筷子程书最爱的那道菜，吃进嘴里边嚼边笑了笑，程书皱眉看着他，司逸咽下去之后，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你看，能吃。”
如果是以前，程书会很积极地去欺负司逸，但她最近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整个人都感觉沉沉的，很多东西都没有意思，她低头望着眼前那盘她原本很喜欢的菜，说道：“没必要，你点个外卖吧。”
一时安静下来。
程书说完又有些后悔，别人好心好意，司逸也没有犯什么天大的错误，做越过她底线的事，她何必要这样呢。她其实知道自己最近的状态有些不对，她抬起头，努力提起情绪：“吃点合适你的吧，要不然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
司逸望着她的眼睛：“你没有欺负我，是我在祈求你欺负我。”他有想过让程书去看心理医生，但想到程书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又不敢再提心理医生，怕会激起程书更大的反应来。
程书也望着他的眼睛，她又要被淹没了，慢慢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低下头，眼泪流了出来，她很讨厌哭，最近为什么总是哭啊，太糟糕了。
司逸过去将她抱住，程书无法控制自己，当她被巨大的难受情绪袭击，只能流泪，司逸抚摸着她的背，难受地说道：“书书，对不起，对不起。”
安慧发现司董最近又开始回邮件了，但次次都是晚上回，加班加点的，看来是很看重新事业。
程问将App的测试版做出来了，但他有些奇怪：“安慧姐，我们这款‘声我’不是以声音为主吗，为什么既要有文字的功能，还要有视频的功能呢？”
“小朋友，难道你以为文字类的社交媒体没有图片与视频吗，视频类的也要有文字和图片，只是哪一个为主而已，我们是以为声音为主，但也不能让它是残缺的。”
“哦，对哦。”程问发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见安慧笑看着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为了打破尴尬，他又问道，“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东西已经做出来了，他的工作任务基本告一段落，后面有人使用之后，他再及时改bug更新。
安慧双手环胸，思考着：“我正在想究竟用哪套方案。”她少见地对工作这方面有些忐忑，呼出一口气，“再想想。”
甜甜在偶数日跟着爸爸一起来找妈妈，她爸爸一手抱着她，一手拿着她今晚要看的绘本一起上楼。自从甜甜进入绘本的海洋后，动画片就看得少了。
甜甜在妈妈办公室看绘本比在家还要开心，毕竟有爸爸妈妈一起陪着她，虽然妈妈是在隔壁实验室工作，但这也是陪伴。
程书自然不可能再像司逸单独来的时候待得那么晚，有甜甜在的时候，她基本上恢复了以前的下班时间。
“妈妈，真的有小人国吗？”甜甜坐在后座专用儿童座椅里问道。
程书坐在旁边：“地球上没有，但别的星球可能会有，宇宙很大，大到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如果妈妈能变成小人就好了，那我就把妈妈踹进兜里带去上学。”甜甜越说眼睛越亮晶晶，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很开心。
正在等红灯的司逸回头看了闺女一眼。
甜甜跟爸爸对视着，三秒之后：“爸爸也要变小，爸爸妈妈在我的兜兜里谈恋爱，我就好好学知识。”
程书忍不住摸了摸甜甜软软的头发：“这么爱学习啊。”
甜甜的小脑袋认真地点了点：“姥姥说过，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姥姥说得对。”
甜甜其实也有察觉到妈妈最近有一点不开心，但程书跟她解释过最近工作很忙会很累，而且她也会在甜甜面前极力表现出和以前一样的状态来，所以甜甜虽然感觉到了妈妈的不太开心，但她以为是程书最近工作太累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