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三人一路狂奔着来到旋转木马处。
交了票钱后，秦高欢快地直奔那匹最好看的小白马。卢之卉指了指转盘，跟园丁小哥说：“你也去坐吧，我得看着秦高”。
“啊，这不太好吧”，园丁小哥捧着票，嘴上拒绝，脸上却乐开了花。
“快去”，卢之卉推了他一把。
园丁小哥乐颠颠地爬上一匹小马，跟着音乐转动起来。
卢之卉看着圆盘中的两人，叹了口气。
她没想到秦涛这么没耐心，装一个好爸爸装不了两天就露馅了。这样看，他能维持多久的好丈夫面具也是个问号。书中并没有提到秦高的亲妈是怎么死的，即使有提到，在她带起的一连串的蝴蝶效应下，估计也做不得数了。
目前看来，自己对秦涛还有利用价值，等到他伪装出的爱妻子人设得到了背后大佬的认可，站稳了脚跟之后，就是卸磨杀驴的时机。她必须要在那个时机到来之前，带着秦高离开那座金箔妆点的牢笼。
目前，她手上有十几万的现金，给了父母六、七万，还要再加上秦涛许诺给自己的五十万存折，加起来将近六十万。六十多万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但通货膨胀和物价飞涨不会饶过任何人，再多的钱也有花光的一天，她必须找好自己的出路。
但是这个时代，没有人脉也没有学历的她要想找到一份好工作可谓难上加难。
虽然90年代是创业的好时机，可她之前从来没做过生意，连自己的工资都算不明白。贸贸然进场，只怕会被这个时代的人精们坑得本钱都不剩。
卢之卉想着想着就开始头疼，以前她哪用考虑这么多问题，抄起警棍干就完了，现在突然无痛当妈了，这也要操心那也要操心，头都大了一圈。
“抓小偷啦，抓小偷诶——”
街道前头传来声嘶力竭地呼喊，卢之卉好奇地探头去看，之间街道上本来单侧行进的人潮却突然被搅出几个逆向的漩涡。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朝这边飞奔过来，所过之处带倒的摊贩行人不知凡几。
前面跑着的男人左手拿包，右手持刀，在奔跑过程中肆意劈砍，刀刃边缘已经被血浸红，不知误伤了多少路过的行人。卢之卉一见到刀，神情严峻了起来。她拜托园丁小哥看着秦高，而后主动混入人潮中。
“站住！我是警察，立刻放下你手中的刀，重复一遍，立刻放下你手中的刀！”
后头跑着的那个男人不断地朝前方喊话。
持刀歹徒心慌地回头瞄了一眼。
就这一眼。
就这一瞬间的空隙。
卢之卉一个扫堂腿击中持刀歹徒的脚踝，趁他失去重心时迅速劈落尖刀，随后反手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倒在地。
倒地的歹徒立马伸手去抢刀，同时狂骂：“臭婊子，少管闲事”。
卢之卉一脚踩住他的手腕，膝盖一弯，将他死死压在地上
旁观的路人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谁带的头，大家纷纷开始鼓掌。
卢之卉站立在人群中心，眉眼中带着肃杀之气。
后方追捕的那位警察很快追了过来，他见到这幅场景立马明白事情经过，连连向卢之卉道谢。
“没事”，卢之卉摆了摆手，好奇地看向这位“老前辈”，“现在的警察执勤不用穿制服的吗？”。
“啊，我是跟朋友一起来施城这边旅游的，所以没带制服”，警察同志解释到。
“是这样啊，那警察同志，这里就麻烦您后续移交给当地的公安局，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诶”，警察同志阻拦不及，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人群里。
本来还想说，给那姑娘发个见义勇为的旗子呢。
警察同志摇摇头，拜托附近的群众去找警察，自己用衬衫外套做了个简易的绳结把劫匪的双手绑住。然后就在原地等待附近的公安局派人过来。
没想到最先过来的却不是附近的公安局。
警察同志看着朝这边悠哉走来的屠修文，满脸无语，“你又跑到哪里去了，需要你的时候不在，不需要你的时候又冒出来了”。
“好冷酷啊，封开阳，你就是这么对待你亲爱的战友的？”
屠修文将手里抛着的罐装汽水扔向封开阳，封开阳一把接过。
“追歹徒这事，有你一个就够了，我都休假了，还躲不过累死累活的命啊。”
封开阳一脸严肃：“少开这种玩笑，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但凡歹徒不是想着逃跑，而是打算劫持人质威胁我们，今天这些无辜的群众可能就不是只受些皮外伤了。”
“我当然知道”，屠修文拧开汽水拉环，“我还知道，这种亡命徒绝不是我们能轻易追上的。所以我从长西街尽头的那条巷子里抄了近路，踩着人家的围墙，赶到歹徒前面去了，打算两面包夹他。”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倒下了”，屠修文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歹徒。
封开阳的神色缓和了少许，“这还多亏了那位女同志，歹徒应该是看她长得瘦弱，所以没防备她，她抓住机会，一举就放倒了歹徒，减少了受伤群众，身手相当好。”
“是吗？那她人呢。”
“说是家里有事先回去了。”
“啊”，屠修文拖出失望的长音，“我还想见识见识什么身手能得你的夸奖呢。”
“少贫嘴了，你来得正好，跟我一起把这人押到公安局去。”
两人于是打住了对女同志的探讨。
另一边，卢之卉已经被秦高的星星眼盯了一路了。
“妈妈好厉害！”
卢之卉失笑：“你已经说了一路了，有这么厉害吗？”
秦高用力点头，“我以后也要像妈妈一样打倒坏人”。
“呼、哈”，他比划了两下拳脚。
“可以啊，那秦高要好好吃饭，争取长得高高壮壮的，到时候才能一下打败坏人哦。”
“没问题，我最爱吃饭了。”
卢之卉掐了掐秦高的小脸，带着他跟着园丁小哥一路回到了那座独栋别墅。
聂巧巧和秦涛都还没回来，王妈为他们端上了晚餐。
两人用过晚餐后就回到楼上的房间，四下无人时，秦高小声问卢之卉：“妈妈，你教我的这件事跟爸爸也不能说吗？”
卢之卉表情严肃、语气认真：“跟秦涛也不能说”。
“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早上起来练功了”，秦高小脸上写满了担忧。
卢之卉被他逗乐，“你现在还小呢，不要着急，先把基础打好，不能在外面练功，在房间里蹲马步也行。等以后你去了少年宫，就可以在少年宫里跟着正经的师父学武术了。”
秦高一听到少年宫就来劲，连连追问：“妈妈，少年宫里的师父是不是跟电视里的道长差不多啊？他的胡子是不是很长，袖子是不是很大，他会送我剑吗？”
一个个异想天开的问题飞出了秦高的脑外，卢之卉却不觉得荒唐可笑，她当年学武术的时候也总幻想着天降一个世外高人，说自己是武学奇才，留下一本绝世功法之后，扬长而去。
本来就是小孩子的美好梦境，又何必去打破呢？
“妈妈也没去过少年宫，妈妈也想知道，等秦高进入少年宫之后，跟妈妈也讲讲里面教武术的师傅长什么样好吗？”
“好”
“现在，咱们还是快点洗漱完上床睡觉吧，不睡觉的人长不高。”
“我这就去。”
秦高噔噔噔地跑去卫生间了，卢之卉打开台灯，在灯光下一条条翻阅自己手记的招聘广告和那些可能的投资机会。
看着看着，卢之卉开始头晕，密密麻麻的文字挤在她脑袋里，各种选择项像彩票小球一样在她的脑海里疯狂转动，试图找到一个出口。
开店，还是炒股？买房，还是投资？下海经商，还是提升学历？
卢之卉把想法一条条记录在本子上，对应着分列出每条想法的待办事项一二三。
她合上了笔记。
不管怎么看，还是得先从秦涛身上拿到启动资金才行。
第二天一早，卢之卉就开始追问秦涛什么时候和自己去一趟银行。
秦涛今天正好上午空闲，也不耐烦卢之卉天天追着他要钱，于是答应了卢之卉吃完早饭就去银行操作转账。
可用餐间隙，他接了个电话，回来就突然改变了主意。
“之卉，你先收拾收拾自己和秦高，我们今天晚上要去参加一场宴会。”
卢之卉心下一紧，有了不好的猜测，但还是装作不知情地问：“宴会，什么宴会？我和秦高都要去吗？”
秦涛点头，表情郑重：“这是次小型的家庭聚会，是一个大人物主办的，只邀请了亲近的下属参加，要求携带家属。”
“晚上就去吗？我和秦高可没带什么体面的衣服哦”，卢之卉提醒他钱的事。
秦涛脸一黑，“没有不会去买吗？管家，备车，去银行。”
卢之卉叫来秦高一起坐上车，面对秦涛的死亡凝视，她回眸一笑，“取了钱正好去商场把衣服买了。”
秦涛狠狠皱眉，还是没说什么。
在经历了三推四阻后，真正转账起来流程却非常丝滑。签完最后一个名字，卢之卉摸着印有自己名字的存折，心满意足。
秦涛不耐烦地在门外等候。
秦高跑过去牵住他的手，带着满脸笑容仰头问他，“爸爸，你要跟我们一起去买新衣服吗？”
秦涛摸了摸秦高的头，摆出一副笑容：“爸爸今天中午还约了另一个叔叔吃饭，就不陪你们了，让管家带你们去买衣服好吗？”
秦高慢慢松开了手，脸上的笑容有些黯淡，“爸爸总是很忙吗？”
“对啊，不然怎么挣钱养你和你妈妈呢。好了，回去找你妈妈吧，我先走了。”
秦高站在原地看着秦涛走远，卢之卉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交了票钱后，秦高欢快地直奔那匹最好看的小白马。卢之卉指了指转盘，跟园丁小哥说：“你也去坐吧，我得看着秦高”。
“啊，这不太好吧”，园丁小哥捧着票，嘴上拒绝，脸上却乐开了花。
“快去”，卢之卉推了他一把。
园丁小哥乐颠颠地爬上一匹小马，跟着音乐转动起来。
卢之卉看着圆盘中的两人，叹了口气。
她没想到秦涛这么没耐心，装一个好爸爸装不了两天就露馅了。这样看，他能维持多久的好丈夫面具也是个问号。书中并没有提到秦高的亲妈是怎么死的，即使有提到，在她带起的一连串的蝴蝶效应下，估计也做不得数了。
目前看来，自己对秦涛还有利用价值，等到他伪装出的爱妻子人设得到了背后大佬的认可，站稳了脚跟之后，就是卸磨杀驴的时机。她必须要在那个时机到来之前，带着秦高离开那座金箔妆点的牢笼。
目前，她手上有十几万的现金，给了父母六、七万，还要再加上秦涛许诺给自己的五十万存折，加起来将近六十万。六十多万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但通货膨胀和物价飞涨不会饶过任何人，再多的钱也有花光的一天，她必须找好自己的出路。
但是这个时代，没有人脉也没有学历的她要想找到一份好工作可谓难上加难。
虽然90年代是创业的好时机，可她之前从来没做过生意，连自己的工资都算不明白。贸贸然进场，只怕会被这个时代的人精们坑得本钱都不剩。
卢之卉想着想着就开始头疼，以前她哪用考虑这么多问题，抄起警棍干就完了，现在突然无痛当妈了，这也要操心那也要操心，头都大了一圈。
“抓小偷啦，抓小偷诶——”
街道前头传来声嘶力竭地呼喊，卢之卉好奇地探头去看，之间街道上本来单侧行进的人潮却突然被搅出几个逆向的漩涡。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朝这边飞奔过来，所过之处带倒的摊贩行人不知凡几。
前面跑着的男人左手拿包，右手持刀，在奔跑过程中肆意劈砍，刀刃边缘已经被血浸红，不知误伤了多少路过的行人。卢之卉一见到刀，神情严峻了起来。她拜托园丁小哥看着秦高，而后主动混入人潮中。
“站住！我是警察，立刻放下你手中的刀，重复一遍，立刻放下你手中的刀！”
后头跑着的那个男人不断地朝前方喊话。
持刀歹徒心慌地回头瞄了一眼。
就这一眼。
就这一瞬间的空隙。
卢之卉一个扫堂腿击中持刀歹徒的脚踝，趁他失去重心时迅速劈落尖刀，随后反手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倒在地。
倒地的歹徒立马伸手去抢刀，同时狂骂：“臭婊子，少管闲事”。
卢之卉一脚踩住他的手腕，膝盖一弯，将他死死压在地上
旁观的路人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谁带的头，大家纷纷开始鼓掌。
卢之卉站立在人群中心，眉眼中带着肃杀之气。
后方追捕的那位警察很快追了过来，他见到这幅场景立马明白事情经过，连连向卢之卉道谢。
“没事”，卢之卉摆了摆手，好奇地看向这位“老前辈”，“现在的警察执勤不用穿制服的吗？”。
“啊，我是跟朋友一起来施城这边旅游的，所以没带制服”，警察同志解释到。
“是这样啊，那警察同志，这里就麻烦您后续移交给当地的公安局，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诶”，警察同志阻拦不及，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人群里。
本来还想说，给那姑娘发个见义勇为的旗子呢。
警察同志摇摇头，拜托附近的群众去找警察，自己用衬衫外套做了个简易的绳结把劫匪的双手绑住。然后就在原地等待附近的公安局派人过来。
没想到最先过来的却不是附近的公安局。
警察同志看着朝这边悠哉走来的屠修文，满脸无语，“你又跑到哪里去了，需要你的时候不在，不需要你的时候又冒出来了”。
“好冷酷啊，封开阳，你就是这么对待你亲爱的战友的？”
屠修文将手里抛着的罐装汽水扔向封开阳，封开阳一把接过。
“追歹徒这事，有你一个就够了，我都休假了，还躲不过累死累活的命啊。”
封开阳一脸严肃：“少开这种玩笑，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但凡歹徒不是想着逃跑，而是打算劫持人质威胁我们，今天这些无辜的群众可能就不是只受些皮外伤了。”
“我当然知道”，屠修文拧开汽水拉环，“我还知道，这种亡命徒绝不是我们能轻易追上的。所以我从长西街尽头的那条巷子里抄了近路，踩着人家的围墙，赶到歹徒前面去了，打算两面包夹他。”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倒下了”，屠修文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歹徒。
封开阳的神色缓和了少许，“这还多亏了那位女同志，歹徒应该是看她长得瘦弱，所以没防备她，她抓住机会，一举就放倒了歹徒，减少了受伤群众，身手相当好。”
“是吗？那她人呢。”
“说是家里有事先回去了。”
“啊”，屠修文拖出失望的长音，“我还想见识见识什么身手能得你的夸奖呢。”
“少贫嘴了，你来得正好，跟我一起把这人押到公安局去。”
两人于是打住了对女同志的探讨。
另一边，卢之卉已经被秦高的星星眼盯了一路了。
“妈妈好厉害！”
卢之卉失笑：“你已经说了一路了，有这么厉害吗？”
秦高用力点头，“我以后也要像妈妈一样打倒坏人”。
“呼、哈”，他比划了两下拳脚。
“可以啊，那秦高要好好吃饭，争取长得高高壮壮的，到时候才能一下打败坏人哦。”
“没问题，我最爱吃饭了。”
卢之卉掐了掐秦高的小脸，带着他跟着园丁小哥一路回到了那座独栋别墅。
聂巧巧和秦涛都还没回来，王妈为他们端上了晚餐。
两人用过晚餐后就回到楼上的房间，四下无人时，秦高小声问卢之卉：“妈妈，你教我的这件事跟爸爸也不能说吗？”
卢之卉表情严肃、语气认真：“跟秦涛也不能说”。
“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早上起来练功了”，秦高小脸上写满了担忧。
卢之卉被他逗乐，“你现在还小呢，不要着急，先把基础打好，不能在外面练功，在房间里蹲马步也行。等以后你去了少年宫，就可以在少年宫里跟着正经的师父学武术了。”
秦高一听到少年宫就来劲，连连追问：“妈妈，少年宫里的师父是不是跟电视里的道长差不多啊？他的胡子是不是很长，袖子是不是很大，他会送我剑吗？”
一个个异想天开的问题飞出了秦高的脑外，卢之卉却不觉得荒唐可笑，她当年学武术的时候也总幻想着天降一个世外高人，说自己是武学奇才，留下一本绝世功法之后，扬长而去。
本来就是小孩子的美好梦境，又何必去打破呢？
“妈妈也没去过少年宫，妈妈也想知道，等秦高进入少年宫之后，跟妈妈也讲讲里面教武术的师傅长什么样好吗？”
“好”
“现在，咱们还是快点洗漱完上床睡觉吧，不睡觉的人长不高。”
“我这就去。”
秦高噔噔噔地跑去卫生间了，卢之卉打开台灯，在灯光下一条条翻阅自己手记的招聘广告和那些可能的投资机会。
看着看着，卢之卉开始头晕，密密麻麻的文字挤在她脑袋里，各种选择项像彩票小球一样在她的脑海里疯狂转动，试图找到一个出口。
开店，还是炒股？买房，还是投资？下海经商，还是提升学历？
卢之卉把想法一条条记录在本子上，对应着分列出每条想法的待办事项一二三。
她合上了笔记。
不管怎么看，还是得先从秦涛身上拿到启动资金才行。
第二天一早，卢之卉就开始追问秦涛什么时候和自己去一趟银行。
秦涛今天正好上午空闲，也不耐烦卢之卉天天追着他要钱，于是答应了卢之卉吃完早饭就去银行操作转账。
可用餐间隙，他接了个电话，回来就突然改变了主意。
“之卉，你先收拾收拾自己和秦高，我们今天晚上要去参加一场宴会。”
卢之卉心下一紧，有了不好的猜测，但还是装作不知情地问：“宴会，什么宴会？我和秦高都要去吗？”
秦涛点头，表情郑重：“这是次小型的家庭聚会，是一个大人物主办的，只邀请了亲近的下属参加，要求携带家属。”
“晚上就去吗？我和秦高可没带什么体面的衣服哦”，卢之卉提醒他钱的事。
秦涛脸一黑，“没有不会去买吗？管家，备车，去银行。”
卢之卉叫来秦高一起坐上车，面对秦涛的死亡凝视，她回眸一笑，“取了钱正好去商场把衣服买了。”
秦涛狠狠皱眉，还是没说什么。
在经历了三推四阻后，真正转账起来流程却非常丝滑。签完最后一个名字，卢之卉摸着印有自己名字的存折，心满意足。
秦涛不耐烦地在门外等候。
秦高跑过去牵住他的手，带着满脸笑容仰头问他，“爸爸，你要跟我们一起去买新衣服吗？”
秦涛摸了摸秦高的头，摆出一副笑容：“爸爸今天中午还约了另一个叔叔吃饭，就不陪你们了，让管家带你们去买衣服好吗？”
秦高慢慢松开了手，脸上的笑容有些黯淡，“爸爸总是很忙吗？”
“对啊，不然怎么挣钱养你和你妈妈呢。好了，回去找你妈妈吧，我先走了。”
秦高站在原地看着秦涛走远，卢之卉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