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非所问
江旻在心里回答了宋月蝶的问题，秦浩就这样死了，他好像并不开心。
死，太简单了，对宋月蝶来说，太简单了，这显得缠绕了他整个童年的毒藤就像一个笑话，他的痛苦，挣扎都是笑话。
他对于宋月蝶来说是什么呢？
昨天他亲爱的父亲特意找到他，告诉他，他得到了宋家大小姐的青睐。
他只剩下了讨好这一条路了。
“大小姐，我很开心。”
“嗯。”
宋月蝶牵着江旻离开病房，贺一然会收拾好现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意外。
没了再去上学的心思，宋月蝶直接让司机开回家，而江旻安分地充当着一个背景板。
到了老宅，宋月蝶带江旻去了四楼，那是宋父宋母专门为她打造的画室，地面上全都铺上了地毯，摆放着最好的颜料画材。
偌大的空间里摆放着的油画，只有三种颜色，黑白以及鲜妍的红。
即便江旻没有什么艺术细胞，也能看出这并不是什么简单兴趣爱好的程度，宋月蝶的画拿去参赛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会弹钢琴吗？”
听到宋月蝶的声音江旻才注意到在阳台的旁边摆着一架看上去就价格不菲的钢琴，可惜这种乐器不是他这样出身的人学得起的。
“不会。”江旻摇了摇头。
“我教你。”
说完，宋月蝶就将手指搭在琴键上，琴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或许是这首曲子里凄凉决绝的爱意过于浓烈，江旻的思绪不可控地飘到了他母亲身上，可怜可悲，眼眶都泛起了红。
“这支曲子叫什么名字？”江旻压低自己的声音来掩饰其中的哽咽，显得有些沙哑。
宋月蝶顿了顿，敲下最后一个重音，站起身蒙住了江旻的眼睛，声音里是难得的温柔。
“这首歌叫蝴蝶的第十三重梦境，好不好？”
江旻的回答被宋月蝶的唇堵住。
宋月蝶的吻没有章法，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她一点点地啃噬着江旻的嘴唇，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
黑暗中江旻的五感被放大，他感受着唇上柔软的触感以及密密麻麻的刺痛，玫瑰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将他拉入欲望的幻境。
他试探地伸出手抱住了宋月蝶，青涩地回应着。
直到宋月蝶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过速才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
“阿旻。”
“留在我身边，你想要的一切，金钱，权力，地位，我都给你，除了爱。”
“好不好？“
女生清冷的声音沾染上欲色，一下一下挑逗着江旻的心神，被遮挡的视线令他无法集中注意力，他的心跳声太吵了。
他觉得自己无法拒绝宋月蝶，或许只是吊桥效应，又或许宋月蝶是地狱勾魂的撒旦，他的心脏现在只因她而跳动。
“好。”
宋月蝶的手移开，江旻一时不适应地眯了眯眼，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宋月蝶拉到钢琴旁边坐下。
钢琴的旁边摆着一张有些破旧的曲谱，宋月蝶牵着江旻的手一步一步地教他识别琴键，直到贺一然上来，打断了这场教学。
“小姐，饭菜准备好了。”
宋月蝶置若罔闻，依旧重复着弹琴的动作，而贺一然低垂着眼站在一旁等待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曲子一遍遍地轮回，江旻瞥了眼一边的贺一然，抿了抿唇，握住宋月蝶的手，声音里带上了些诱哄的意味。
“我们去吃饭怎么样？”
“好。”
宋月蝶的手滑进江旻的指缝中十指相扣，偏头回应着他，甚至勾了勾嘴角，只是眼中没有笑意。
看到这一幕的贺一然不自觉攥了攥手心，比想象中还要棘手啊，这个私生子。
———
看着手机里贺一然发来的消息，宋屿白不耐地顶了顶腮，手边是江旻的资料，自他出生起的一切都被展现在了宋屿白的面前。
“真的是替身啊。”
在宋月蝶被接回来后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找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叫做闵槐序，但就连基因库里都没有这个人，要么这不是本名，要么他是个黑户。
即便如此宋父宋母还是在暗地里依照着宋月蝶画出来的画像寻找着他的踪迹，这也是关于那个组织的线索。
最开始宋屿白不知道闵槐序这个名字于宋月蝶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是感激的，他感谢闵槐序帮自己亲爱的妹妹逃离了那个地狱。
后来，他发现闵槐序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宋月蝶的生命，她的心脏只为这个名字跳动。
宋屿白害怕了，害怕闵槐序出现，也害怕他永远不出现，这是一个薛定谔的魔盒，现在这个盒子被江旻打开了。
餐桌上，江旻看着面前的菜分析着大小姐的喜好，看起来大小姐喜好清淡，桌上几乎见不到什么红色。
他试探着夹了块糖醋排骨放在宋月蝶碗里，然后自己也夹了一块，刚放进嘴里他就后悔了。
为什么这么甜？
没吃早餐的胃此时被这股甜腻的味道刺激的有点反酸，又被他喝了口水压了下去。
这是把糖当成盐了吗？
江旻刚想提醒宋月蝶，就看见她面不改色地吃完了碗里的排骨，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然后他发现了，桌子上的菜全部都是甜口的，虽然没有糖醋排骨那么腻人，但绝对都洒了不少糖，吃得他表情有些扭曲，只好转而给宋月蝶夹菜。
宋月蝶看着江旻碗里没怎么动的饭和咬了一口的糖醋排骨，问道“不喜欢？”
“只是没什么胃口。”
“我看着你吃就好了。”
宋月蝶放下了筷子，淡淡道：“你会喜欢的。”
江旻没太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不过他确实要习惯这个味道，毕竟是大小姐的喜好。
下午，江旻充当着宋月蝶的模特，被套上了一件中式的白色衬衫，用丝线绣上了朵朵祥云，胸前是银质的蝴蝶盘扣，每一个细节都是精心设计的。
虽然有些不太合身，但中和了江旻身上的痞气，忽略掉那些伤口倒也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意思。
窗外的雨没有停歇，江旻听着耳边画笔的沙沙声静静地坐在钢琴前，享受着这为数不多的宁静。
宋月蝶看着面前的画，很满意，她曾经的画都只是幻想，而如今这是真实的，可以触碰的。
“阿旻，过来。”
江旻应声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身子走到宋月蝶的旁边，看到了那幅完成的油画，大量的黑色铺底，而坐在钢琴旁的人是唯一的亮色，就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只是他的衬托，只是画上的人依旧没有五官。
“很好看，我很喜欢，但我不太懂画，不知道怎么夸。”
“喜欢就好。”
宋月蝶把画笔丢在一边，把画挂在了墙上，那面墙的中央被蒙上了一块巨大的黑布，江旻不由有些好奇。
“那是什么？”他指着黑布问道
“我的自画像。”
宋月蝶走到黑布前用手轻轻感受着黑布下颜料的痕迹，偏头看着江旻，问：“想看吗？”
没有等江旻点头，她一把揭下了黑布，那幅巨大的油画显出了它的原貌。
比起刚刚的那幅，这一幅的线条杂乱无章，没有技巧，就好像单纯的发泄，只能透过那层浓厚的红依稀看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诡异却极具冲击力。
江旻看着这幅画有些失语，都说艺术家的自画像都体现了心中的自我，所以宋月蝶的内心是什么样的呢？
良久，江旻将视线从画上移开，看着宋月蝶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很美。”
宋月蝶看着江旻认真的神情愣了愣，伸手放在江旻的胸口，感受着手下的心跳，然后抬头看着江旻，露出了一个真正意义的笑。
这会愣住的是江旻了，面前女孩的笑颜，就像烟花一样绽放，这才应该是宋月蝶18岁的模样，璀璨夺目张扬。
可惜这个笑也像烟火一样短暂。
江旻在宋月蝶的指示下把黑布重新盖上，刚打算继续学琴，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喵～”
糖糖此时正躺在贺一然的怀里疯狂挣扎，今天是它去修毛的日子，刚被接回来就闹腾得不行。
宋月蝶接过糖糖后它立刻就安分下来，像只小奶猫一样呜呜地叫着，活脱脱的猫绿茶，一边撒娇一边看着旁边的陌生男人，水蓝色的眼珠子转了一圈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旻之前没有接触过这种小动物，江家不让养，之前也没这个条件，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小猫，毛茸茸的。
“它叫什么名字？”
“糖糖。”
宋月蝶一边回答一边把糖糖往江旻的方向靠了靠，但江旻刚碰到糖糖的头就被一爪子呼开了。
看着手上的血痕，江旻的声音里满是怨念：“真凶。”
一旁的贺一然嗤笑了一声：“糖糖只亲近小姐。”
呼完一爪子的糖糖又缩回了宋月蝶的怀里，她rua了一下糖糖的头没有出声，果然江旻也不行，糖糖太认生了。
感受到贺一然恶意的江旻撇了撇嘴也没说什么，确实是他利用贺一然在先。
倒是贺一然对着江旻开口了：“少爷想见你。”
江旻见宋月蝶没什么反应便应了下了：“什么时候？”
上楼的宋屿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直接插入江旻和宋月蝶的中间把江旻挤开，冲着贺一然说“现在，领他去书房。”
看着突然插进来的宋屿白，江旻“乖顺”地跟着贺一然下了楼。
见人离开，宋月蝶靠在宋屿白肩膀上，感受着熟悉的体温，等他开口。
宋屿白半搂着宋月蝶，用下巴蹭了蹭宋月蝶的发顶，低声询问道：“小蝶喜欢江旻吗？”
“小蝶喜欢阿闵。”
“哥哥不是知道吗？”
死，太简单了，对宋月蝶来说，太简单了，这显得缠绕了他整个童年的毒藤就像一个笑话，他的痛苦，挣扎都是笑话。
他对于宋月蝶来说是什么呢？
昨天他亲爱的父亲特意找到他，告诉他，他得到了宋家大小姐的青睐。
他只剩下了讨好这一条路了。
“大小姐，我很开心。”
“嗯。”
宋月蝶牵着江旻离开病房，贺一然会收拾好现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意外。
没了再去上学的心思，宋月蝶直接让司机开回家，而江旻安分地充当着一个背景板。
到了老宅，宋月蝶带江旻去了四楼，那是宋父宋母专门为她打造的画室，地面上全都铺上了地毯，摆放着最好的颜料画材。
偌大的空间里摆放着的油画，只有三种颜色，黑白以及鲜妍的红。
即便江旻没有什么艺术细胞，也能看出这并不是什么简单兴趣爱好的程度，宋月蝶的画拿去参赛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会弹钢琴吗？”
听到宋月蝶的声音江旻才注意到在阳台的旁边摆着一架看上去就价格不菲的钢琴，可惜这种乐器不是他这样出身的人学得起的。
“不会。”江旻摇了摇头。
“我教你。”
说完，宋月蝶就将手指搭在琴键上，琴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或许是这首曲子里凄凉决绝的爱意过于浓烈，江旻的思绪不可控地飘到了他母亲身上，可怜可悲，眼眶都泛起了红。
“这支曲子叫什么名字？”江旻压低自己的声音来掩饰其中的哽咽，显得有些沙哑。
宋月蝶顿了顿，敲下最后一个重音，站起身蒙住了江旻的眼睛，声音里是难得的温柔。
“这首歌叫蝴蝶的第十三重梦境，好不好？”
江旻的回答被宋月蝶的唇堵住。
宋月蝶的吻没有章法，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她一点点地啃噬着江旻的嘴唇，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
黑暗中江旻的五感被放大，他感受着唇上柔软的触感以及密密麻麻的刺痛，玫瑰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将他拉入欲望的幻境。
他试探地伸出手抱住了宋月蝶，青涩地回应着。
直到宋月蝶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过速才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
“阿旻。”
“留在我身边，你想要的一切，金钱，权力，地位，我都给你，除了爱。”
“好不好？“
女生清冷的声音沾染上欲色，一下一下挑逗着江旻的心神，被遮挡的视线令他无法集中注意力，他的心跳声太吵了。
他觉得自己无法拒绝宋月蝶，或许只是吊桥效应，又或许宋月蝶是地狱勾魂的撒旦，他的心脏现在只因她而跳动。
“好。”
宋月蝶的手移开，江旻一时不适应地眯了眯眼，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宋月蝶拉到钢琴旁边坐下。
钢琴的旁边摆着一张有些破旧的曲谱，宋月蝶牵着江旻的手一步一步地教他识别琴键，直到贺一然上来，打断了这场教学。
“小姐，饭菜准备好了。”
宋月蝶置若罔闻，依旧重复着弹琴的动作，而贺一然低垂着眼站在一旁等待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曲子一遍遍地轮回，江旻瞥了眼一边的贺一然，抿了抿唇，握住宋月蝶的手，声音里带上了些诱哄的意味。
“我们去吃饭怎么样？”
“好。”
宋月蝶的手滑进江旻的指缝中十指相扣，偏头回应着他，甚至勾了勾嘴角，只是眼中没有笑意。
看到这一幕的贺一然不自觉攥了攥手心，比想象中还要棘手啊，这个私生子。
———
看着手机里贺一然发来的消息，宋屿白不耐地顶了顶腮，手边是江旻的资料，自他出生起的一切都被展现在了宋屿白的面前。
“真的是替身啊。”
在宋月蝶被接回来后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找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叫做闵槐序，但就连基因库里都没有这个人，要么这不是本名，要么他是个黑户。
即便如此宋父宋母还是在暗地里依照着宋月蝶画出来的画像寻找着他的踪迹，这也是关于那个组织的线索。
最开始宋屿白不知道闵槐序这个名字于宋月蝶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是感激的，他感谢闵槐序帮自己亲爱的妹妹逃离了那个地狱。
后来，他发现闵槐序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宋月蝶的生命，她的心脏只为这个名字跳动。
宋屿白害怕了，害怕闵槐序出现，也害怕他永远不出现，这是一个薛定谔的魔盒，现在这个盒子被江旻打开了。
餐桌上，江旻看着面前的菜分析着大小姐的喜好，看起来大小姐喜好清淡，桌上几乎见不到什么红色。
他试探着夹了块糖醋排骨放在宋月蝶碗里，然后自己也夹了一块，刚放进嘴里他就后悔了。
为什么这么甜？
没吃早餐的胃此时被这股甜腻的味道刺激的有点反酸，又被他喝了口水压了下去。
这是把糖当成盐了吗？
江旻刚想提醒宋月蝶，就看见她面不改色地吃完了碗里的排骨，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然后他发现了，桌子上的菜全部都是甜口的，虽然没有糖醋排骨那么腻人，但绝对都洒了不少糖，吃得他表情有些扭曲，只好转而给宋月蝶夹菜。
宋月蝶看着江旻碗里没怎么动的饭和咬了一口的糖醋排骨，问道“不喜欢？”
“只是没什么胃口。”
“我看着你吃就好了。”
宋月蝶放下了筷子，淡淡道：“你会喜欢的。”
江旻没太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不过他确实要习惯这个味道，毕竟是大小姐的喜好。
下午，江旻充当着宋月蝶的模特，被套上了一件中式的白色衬衫，用丝线绣上了朵朵祥云，胸前是银质的蝴蝶盘扣，每一个细节都是精心设计的。
虽然有些不太合身，但中和了江旻身上的痞气，忽略掉那些伤口倒也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意思。
窗外的雨没有停歇，江旻听着耳边画笔的沙沙声静静地坐在钢琴前，享受着这为数不多的宁静。
宋月蝶看着面前的画，很满意，她曾经的画都只是幻想，而如今这是真实的，可以触碰的。
“阿旻，过来。”
江旻应声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身子走到宋月蝶的旁边，看到了那幅完成的油画，大量的黑色铺底，而坐在钢琴旁的人是唯一的亮色，就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只是他的衬托，只是画上的人依旧没有五官。
“很好看，我很喜欢，但我不太懂画，不知道怎么夸。”
“喜欢就好。”
宋月蝶把画笔丢在一边，把画挂在了墙上，那面墙的中央被蒙上了一块巨大的黑布，江旻不由有些好奇。
“那是什么？”他指着黑布问道
“我的自画像。”
宋月蝶走到黑布前用手轻轻感受着黑布下颜料的痕迹，偏头看着江旻，问：“想看吗？”
没有等江旻点头，她一把揭下了黑布，那幅巨大的油画显出了它的原貌。
比起刚刚的那幅，这一幅的线条杂乱无章，没有技巧，就好像单纯的发泄，只能透过那层浓厚的红依稀看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诡异却极具冲击力。
江旻看着这幅画有些失语，都说艺术家的自画像都体现了心中的自我，所以宋月蝶的内心是什么样的呢？
良久，江旻将视线从画上移开，看着宋月蝶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很美。”
宋月蝶看着江旻认真的神情愣了愣，伸手放在江旻的胸口，感受着手下的心跳，然后抬头看着江旻，露出了一个真正意义的笑。
这会愣住的是江旻了，面前女孩的笑颜，就像烟花一样绽放，这才应该是宋月蝶18岁的模样，璀璨夺目张扬。
可惜这个笑也像烟火一样短暂。
江旻在宋月蝶的指示下把黑布重新盖上，刚打算继续学琴，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喵～”
糖糖此时正躺在贺一然的怀里疯狂挣扎，今天是它去修毛的日子，刚被接回来就闹腾得不行。
宋月蝶接过糖糖后它立刻就安分下来，像只小奶猫一样呜呜地叫着，活脱脱的猫绿茶，一边撒娇一边看着旁边的陌生男人，水蓝色的眼珠子转了一圈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旻之前没有接触过这种小动物，江家不让养，之前也没这个条件，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小猫，毛茸茸的。
“它叫什么名字？”
“糖糖。”
宋月蝶一边回答一边把糖糖往江旻的方向靠了靠，但江旻刚碰到糖糖的头就被一爪子呼开了。
看着手上的血痕，江旻的声音里满是怨念：“真凶。”
一旁的贺一然嗤笑了一声：“糖糖只亲近小姐。”
呼完一爪子的糖糖又缩回了宋月蝶的怀里，她rua了一下糖糖的头没有出声，果然江旻也不行，糖糖太认生了。
感受到贺一然恶意的江旻撇了撇嘴也没说什么，确实是他利用贺一然在先。
倒是贺一然对着江旻开口了：“少爷想见你。”
江旻见宋月蝶没什么反应便应了下了：“什么时候？”
上楼的宋屿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直接插入江旻和宋月蝶的中间把江旻挤开，冲着贺一然说“现在，领他去书房。”
看着突然插进来的宋屿白，江旻“乖顺”地跟着贺一然下了楼。
见人离开，宋月蝶靠在宋屿白肩膀上，感受着熟悉的体温，等他开口。
宋屿白半搂着宋月蝶，用下巴蹭了蹭宋月蝶的发顶，低声询问道：“小蝶喜欢江旻吗？”
“小蝶喜欢阿闵。”
“哥哥不是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