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一日之计在于晨。
早饭吃的如何，将决定接下来一天的心情。
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再吃上一顿香软的佳肴，精神顿时舒爽。
水野莹昨天晚上提前询问过五条悟——从寿司店回高专的路上，他们互相加了好友——五条老师非常热情的同意了她想做饭的要求，并附赠了地图一份。
得益于此，一年级生和他们的老师今天早上还没走到食堂门口，馋虫就被勾了起来。扑面而来的饭菜的香气勾引着食客，催促着他们加快步子。
大厨压着点盛好饭菜，顺手补了一份蔬果沙拉。
“先吃饭吧。”水野示意众人先用餐，有话饭后再说。
五条悟毫不客气地率先坐下，而生性爽朗的虎杖悠仁大声的道了句“好”，跟在他的老师身边坐下。然后在第一口饭入嘴之后，眼睛亮晶晶的称赞：“好好吃！”话语真诚至极。
看不下去同伴丢人的样子的钉崎，翻了个白眼，也往嘴里塞了口饭。香中带咸的味道在舌苔上炸开，她不由得脱口而出：“唔！不错。”
“嗯。”伏黑惠给出了冷冷淡淡的反应，说出了正常人会有的疑问，“为什么突然做早饭？”
学校里的厨师是准备了早点的。
这个问题难倒了水野。做饭一事，本就趁兴而为。哪有“为什么”。
斟酌几秒后，她给出答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啊，是么。”伏黑惠结束了自己迅速而短暂的用餐，礼貌的双手合十，“我吃饱了。”他冷漠的眼神落在水野莹身上，似是不满，也可能是天生如此。酷酷的外表与犀利的眼神容易让人感觉不好接触。
说着，他起身，准备走了。
“距离上课还有一会儿时间吧。”虎杖悠仁连忙咽下口中的饭粒，叫住伏黑惠，“五条老师不是说了吗，今天要进行体能训练。运动量会很大的。你不多吃点吗？”
“没事。”
伏黑惠头也不回的走了。
“伏黑！”
“好了好了。”五条悟拍拍身旁学生的肩膀，笑眯眯的对水野说，“我也吃好了，多谢款待。”然后凑到虎杖悠仁身边说起了悄悄话，“闹别扭了，我去追他。”
虎杖悠仁扒完最后一口饭：“嗯，我也。”
另外一位女生瞥了他们一眼，挑了片菜叶子咽下，也放下了筷子。显而易见，她也准备走了。
兴许是咒术师的用餐时间素来短暂，他们吃的都快。水野莹一个人在餐厅里收拾东西，又默默地拿出自己那份饭来吃。
“啊……”
懒洋洋的人打着哈气，伸着懒腰，朝餐厅走来。
“这个点了……有没有什么吃的？”
她习惯性地开口问大厨。
家入硝子一夜未睡。她的作息一向不规律，眼底从未消去的黑眼圈就是象征。昨天晚上在酒吧里闹了半夜，才回到在外面的公寓里小憩。今天早上搭乘第一班电车回高专。幸亏她身体素质好，不然哪里受得住。
“有饭，秋刀鱼、土豆泥蔬菜沙拉，和味增汤。”
挺丰盛的普通家常菜。
“你做的？”
“是的。”
家入硝子瞅了眼食堂里的状况，空荡荡的，大概猜到之前发生了什么。她叹了口气，绞着自己的头发，心想麻烦事怎么都落在自己头上。
“别在意。”家入单手接过水野递来的餐盘，“咒术师忙惯了，不怎么在意饮食的。”
“我能理解。他们都很辛苦。”水野帮家入硝子打完饭后，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她小口的吃着饭，咀嚼和吞咽的速度却不慢。
“你也有事要做的事情吧，不用早上来做饭的。围绕你展开的任务调查今天就该开始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食不言寝不语”被他们抛之脑后。
“对了！”家入硝子蓦得想起自己忘记说的事情，“今后，如果没有人陪同，你是不可以离校的。”
“好的。”
嗡——
家入还想说些什么，口袋里震动的手机打断了她的话。她挑眉，掏出手机，来电人显示是：班主任。
“有工作了。”夜蛾校长冷着脸，凝视身前的解剖台。一具穿着黑西装的尸体正躺在上面，面容祥和，死前没有痛苦。经过初步检查，没有伤口。死因是心脏骤停，同时脑死亡。
他离开的猝不及防，是真的没有经历分毫苦痛。
即使如此，生命的逝去仍然令人愤怒。
尤其是，凶手手上不止一条人命。
手机的隔音效果不错，家入又没有开免提。水野模模糊糊的听到了后半句。咬牙切齿的话语中充斥着怒火。
“……叛逃了，在场的辅助监督死了。”
闻言，家入硝子没了食欲。她到了句“好”，又朝水野莹点点头，起身赶往解剖室。
出事了。
家入硝子离开的那一刻，水野莹感觉对方瞥向自己的眼神冷了下来。
52
不为人知的安全屋里，有人推门而入。屋内久候的女性正擦拭着自己的武器。丝丝缕缕的阳光穿过厚重的窗帘落在锋锐的剑刃，反射出刺目的光芒。
一如女性冷酷的视线。
“寻姐，我来啦~”来者嬉皮笑脸的，不受影响。
寻斜了他一眼：“在这个时候撕破脸，不像是你的作风。”
“马上就要到时间了，可以开始准备了。”
“你的那个学生——叫水野莹来着？她怎么回事。”
“意外的可能会成为杀手锏的。”黑发青年脱下自己染血的外套，笑容肆意，“不，一定会的。”
兴许是对五条悟的，也可能是对他自己的。
“……不是普通人啊。”白色及肩发的女性嫌弃指了指垃圾桶，金属丝编织而成的圆柱体欢迎着丢弃之物的光顾。不用多说，黑井懂她的意思——她抗拒同伴把脏兮兮的布料放到衣架上。
黑井秋耸肩，随手一扔：“未来，谁知道呢？”
“可怜。”寻评价。同伴的恶趣味没有针对自己人（咒术师），她不会有什么感想，“走了，晚上吃火锅。”
好食者欢呼一声，顺手往垃圾桶里扔了个改造过的打火机。诡异的蓝色火焰吞噬了金属桶，起起伏伏着，最后连同燃物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情愉快：“对了，之后可能会她来见见你。”
“猴子就算了。”寻扫了眼垃圾桶，调侃，“又做了什么神奇的东西？”
“嘻嘻，保密。”黑井眯起眼睛，掩住深处的复杂与纠结，语调一如既往的轻快。“如果带她来的话，说明很快就不是了。认识认识嘛~”
“……随你。”
53
某人的叛逃给另一人增添了不少的麻烦。原本只是与任务中出现的未知咒灵可能存在瓜葛。，现在直接被冠以“从犯”——待定。最终结论如何还要看水野现在的表现。
“姓名？”
“水野莹。”
“年龄？”
“16。”
“就读学校及年级？”
“……辍学中。”
记笔录的辅助监督抬起头。黑色长发的少女乖巧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麻绳束缚住她的手腕。浅棕色的粗糙绳子表面贴了不知作用的黄色咒符，红色的朱砂勾勒出不详的文路。
“和黑井秋的关系？”
“雇佣关系。”
“哈？”
“雇佣关系。”顶着青年难以置信的目光，水野莹平静地重复了一遍。
“……怎么认识的？”
“在涩谷打工的时候，他是老板。”
“进行什么性质的工作？”
“甜点店的服务生。”
“店铺名？”
“黑白咖啡厅。”
是个没有登记过的名字。在数据库中进行搜寻后，跳出来了一个“无相关信息”。但水野莹做过服务生，而黑井秋是老板的讯息能找到——口述者是五条悟。他的话可以纳入思考。
辅助监督苦恼地挠了挠头发，他没接受过这么麻烦的询问对象。但凡少女与咒术界确确实实沾上了点关系，他都可以把声音放的更冷硬一点、让问题更尖锐一点。
但是现在，不行。
社畜不易。他叹息一声，拿起一旁的笼子，打开门。四级诅咒“蝇”迫不及待的飞了出来，圆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它欺软怕硬的跳向水野莹。
四级诅咒没有什么攻击力，只会让人稍稍难受。用来检验对方是否具有咒术师天赋再适合不过。也算是他习惯用的老手段了。
少女觉得自己身上一重，应该有她所不能目视的存在压着她的肩膀。可惜的是：无法目及，就无法摆脱。她不适的活动了一下肩胛骨，却毫无作用。
碧色的眼睛里映出皱起的布料，而没有诅咒的身影。
辅助监督抿唇蹙眉，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愕。他没有料到对方真的无法目视诅咒，哪怕这件事情已经由五条悟亲口告知过他了。
“非常抱歉。”辅助监督靠近两步，一把抓住蝇的脖颈塞回笼子里，朝水野莹颔首，“我们继续吧。”
不适感稍稍褪去。水野莹动了动肩膀，笑着点头：“好的。”
总之，就是特别乖巧。
想尝试狠厉一点的辅助监督没忍住又放低语调。他在心里嘀咕：这么乖的孩子，怎么可能是诅咒师的从犯呢？
话说回来，这孩子不可能是普通人啊？
资料库里登记的信息明明是“咒术天赋拥有者”啊？
是让人丧失术式的咒术吗？
他在心里叹息一声，觉得自己需要调查的事项更多了。
这大概是社畜的命吧。
一日之计在于晨。
早饭吃的如何，将决定接下来一天的心情。
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再吃上一顿香软的佳肴，精神顿时舒爽。
水野莹昨天晚上提前询问过五条悟——从寿司店回高专的路上，他们互相加了好友——五条老师非常热情的同意了她想做饭的要求，并附赠了地图一份。
得益于此，一年级生和他们的老师今天早上还没走到食堂门口，馋虫就被勾了起来。扑面而来的饭菜的香气勾引着食客，催促着他们加快步子。
大厨压着点盛好饭菜，顺手补了一份蔬果沙拉。
“先吃饭吧。”水野示意众人先用餐，有话饭后再说。
五条悟毫不客气地率先坐下，而生性爽朗的虎杖悠仁大声的道了句“好”，跟在他的老师身边坐下。然后在第一口饭入嘴之后，眼睛亮晶晶的称赞：“好好吃！”话语真诚至极。
看不下去同伴丢人的样子的钉崎，翻了个白眼，也往嘴里塞了口饭。香中带咸的味道在舌苔上炸开，她不由得脱口而出：“唔！不错。”
“嗯。”伏黑惠给出了冷冷淡淡的反应，说出了正常人会有的疑问，“为什么突然做早饭？”
学校里的厨师是准备了早点的。
这个问题难倒了水野。做饭一事，本就趁兴而为。哪有“为什么”。
斟酌几秒后，她给出答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啊，是么。”伏黑惠结束了自己迅速而短暂的用餐，礼貌的双手合十，“我吃饱了。”他冷漠的眼神落在水野莹身上，似是不满，也可能是天生如此。酷酷的外表与犀利的眼神容易让人感觉不好接触。
说着，他起身，准备走了。
“距离上课还有一会儿时间吧。”虎杖悠仁连忙咽下口中的饭粒，叫住伏黑惠，“五条老师不是说了吗，今天要进行体能训练。运动量会很大的。你不多吃点吗？”
“没事。”
伏黑惠头也不回的走了。
“伏黑！”
“好了好了。”五条悟拍拍身旁学生的肩膀，笑眯眯的对水野说，“我也吃好了，多谢款待。”然后凑到虎杖悠仁身边说起了悄悄话，“闹别扭了，我去追他。”
虎杖悠仁扒完最后一口饭：“嗯，我也。”
另外一位女生瞥了他们一眼，挑了片菜叶子咽下，也放下了筷子。显而易见，她也准备走了。
兴许是咒术师的用餐时间素来短暂，他们吃的都快。水野莹一个人在餐厅里收拾东西，又默默地拿出自己那份饭来吃。
“啊……”
懒洋洋的人打着哈气，伸着懒腰，朝餐厅走来。
“这个点了……有没有什么吃的？”
她习惯性地开口问大厨。
家入硝子一夜未睡。她的作息一向不规律，眼底从未消去的黑眼圈就是象征。昨天晚上在酒吧里闹了半夜，才回到在外面的公寓里小憩。今天早上搭乘第一班电车回高专。幸亏她身体素质好，不然哪里受得住。
“有饭，秋刀鱼、土豆泥蔬菜沙拉，和味增汤。”
挺丰盛的普通家常菜。
“你做的？”
“是的。”
家入硝子瞅了眼食堂里的状况，空荡荡的，大概猜到之前发生了什么。她叹了口气，绞着自己的头发，心想麻烦事怎么都落在自己头上。
“别在意。”家入单手接过水野递来的餐盘，“咒术师忙惯了，不怎么在意饮食的。”
“我能理解。他们都很辛苦。”水野帮家入硝子打完饭后，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她小口的吃着饭，咀嚼和吞咽的速度却不慢。
“你也有事要做的事情吧，不用早上来做饭的。围绕你展开的任务调查今天就该开始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食不言寝不语”被他们抛之脑后。
“对了！”家入硝子蓦得想起自己忘记说的事情，“今后，如果没有人陪同，你是不可以离校的。”
“好的。”
嗡——
家入还想说些什么，口袋里震动的手机打断了她的话。她挑眉，掏出手机，来电人显示是：班主任。
“有工作了。”夜蛾校长冷着脸，凝视身前的解剖台。一具穿着黑西装的尸体正躺在上面，面容祥和，死前没有痛苦。经过初步检查，没有伤口。死因是心脏骤停，同时脑死亡。
他离开的猝不及防，是真的没有经历分毫苦痛。
即使如此，生命的逝去仍然令人愤怒。
尤其是，凶手手上不止一条人命。
手机的隔音效果不错，家入又没有开免提。水野模模糊糊的听到了后半句。咬牙切齿的话语中充斥着怒火。
“……叛逃了，在场的辅助监督死了。”
闻言，家入硝子没了食欲。她到了句“好”，又朝水野莹点点头，起身赶往解剖室。
出事了。
家入硝子离开的那一刻，水野莹感觉对方瞥向自己的眼神冷了下来。
52
不为人知的安全屋里，有人推门而入。屋内久候的女性正擦拭着自己的武器。丝丝缕缕的阳光穿过厚重的窗帘落在锋锐的剑刃，反射出刺目的光芒。
一如女性冷酷的视线。
“寻姐，我来啦~”来者嬉皮笑脸的，不受影响。
寻斜了他一眼：“在这个时候撕破脸，不像是你的作风。”
“马上就要到时间了，可以开始准备了。”
“你的那个学生——叫水野莹来着？她怎么回事。”
“意外的可能会成为杀手锏的。”黑发青年脱下自己染血的外套，笑容肆意，“不，一定会的。”
兴许是对五条悟的，也可能是对他自己的。
“……不是普通人啊。”白色及肩发的女性嫌弃指了指垃圾桶，金属丝编织而成的圆柱体欢迎着丢弃之物的光顾。不用多说，黑井懂她的意思——她抗拒同伴把脏兮兮的布料放到衣架上。
黑井秋耸肩，随手一扔：“未来，谁知道呢？”
“可怜。”寻评价。同伴的恶趣味没有针对自己人（咒术师），她不会有什么感想，“走了，晚上吃火锅。”
好食者欢呼一声，顺手往垃圾桶里扔了个改造过的打火机。诡异的蓝色火焰吞噬了金属桶，起起伏伏着，最后连同燃物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情愉快：“对了，之后可能会她来见见你。”
“猴子就算了。”寻扫了眼垃圾桶，调侃，“又做了什么神奇的东西？”
“嘻嘻，保密。”黑井眯起眼睛，掩住深处的复杂与纠结，语调一如既往的轻快。“如果带她来的话，说明很快就不是了。认识认识嘛~”
“……随你。”
53
某人的叛逃给另一人增添了不少的麻烦。原本只是与任务中出现的未知咒灵可能存在瓜葛。，现在直接被冠以“从犯”——待定。最终结论如何还要看水野现在的表现。
“姓名？”
“水野莹。”
“年龄？”
“16。”
“就读学校及年级？”
“……辍学中。”
记笔录的辅助监督抬起头。黑色长发的少女乖巧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麻绳束缚住她的手腕。浅棕色的粗糙绳子表面贴了不知作用的黄色咒符，红色的朱砂勾勒出不详的文路。
“和黑井秋的关系？”
“雇佣关系。”
“哈？”
“雇佣关系。”顶着青年难以置信的目光，水野莹平静地重复了一遍。
“……怎么认识的？”
“在涩谷打工的时候，他是老板。”
“进行什么性质的工作？”
“甜点店的服务生。”
“店铺名？”
“黑白咖啡厅。”
是个没有登记过的名字。在数据库中进行搜寻后，跳出来了一个“无相关信息”。但水野莹做过服务生，而黑井秋是老板的讯息能找到——口述者是五条悟。他的话可以纳入思考。
辅助监督苦恼地挠了挠头发，他没接受过这么麻烦的询问对象。但凡少女与咒术界确确实实沾上了点关系，他都可以把声音放的更冷硬一点、让问题更尖锐一点。
但是现在，不行。
社畜不易。他叹息一声，拿起一旁的笼子，打开门。四级诅咒“蝇”迫不及待的飞了出来，圆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它欺软怕硬的跳向水野莹。
四级诅咒没有什么攻击力，只会让人稍稍难受。用来检验对方是否具有咒术师天赋再适合不过。也算是他习惯用的老手段了。
少女觉得自己身上一重，应该有她所不能目视的存在压着她的肩膀。可惜的是：无法目及，就无法摆脱。她不适的活动了一下肩胛骨，却毫无作用。
碧色的眼睛里映出皱起的布料，而没有诅咒的身影。
辅助监督抿唇蹙眉，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愕。他没有料到对方真的无法目视诅咒，哪怕这件事情已经由五条悟亲口告知过他了。
“非常抱歉。”辅助监督靠近两步，一把抓住蝇的脖颈塞回笼子里，朝水野莹颔首，“我们继续吧。”
不适感稍稍褪去。水野莹动了动肩膀，笑着点头：“好的。”
总之，就是特别乖巧。
想尝试狠厉一点的辅助监督没忍住又放低语调。他在心里嘀咕：这么乖的孩子，怎么可能是诅咒师的从犯呢？
话说回来，这孩子不可能是普通人啊？
资料库里登记的信息明明是“咒术天赋拥有者”啊？
是让人丧失术式的咒术吗？
他在心里叹息一声，觉得自己需要调查的事项更多了。
这大概是社畜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