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何总。”
散会后的走廊上，林近照握着选秀票，一路小跑着穿过人群，追上同李青瓷并肩的何陶。
何陶转身盯着他，故作老成：“有什么事儿吗？”
林近照胸口浮动：“请，帮我谢谢盛老师，还有，我一定会努力的。”
他知道这张票一定来之不易，如果他没有过海选，那他就白白浪费了这个名额。
说完，林近照深深鞠了一躬后转身离开，他要去努力磨练演技，他还有时间。
何陶看着林近照近呼是跑着的步伐，摇了摇头后将林近照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盛姜也。
盛姜也轻嗯了声，一边手指飞速的编辑着小作文，一边以老板的口吻语重心长的交代何陶：“你告诉他，努力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别塌房！”
否则她的选秀票就浪费了。
终于编辑好了文案，她抬手发送，绿色聊天框占据了大半屏幕，里面的每一个文字都是对新船的吐槽。
聊天框的另一边许久不见回音。
盛姜也愤怒转发一则新闻：#一男子因不秒回信息遭下毒。
盛姜也：转发一则待付款——夹竹桃树苗。
发出去的片刻，盛姜也就看见支付页面跳转显示——您的好友已代付。
手机顶上也弹出了一条消息。
卫澧森：在看文字。
她发了一长串，却不给人浏览的时间。
盛姜也选择原谅他，平稳的车内，她叩下四个字：那你好慢！
卫澧森：那下次快一点儿。
盛姜也仔细思考了一下这句话是不是别有深意，不等她思考出答案，那边又发了一条。
卫澧森：如果你不喜欢新船的话，其实还有很多选择，可以在选一选。
便宜自然就意味着有很多的不足，按照她所说，新船公司老板没有手腕，内部管理一团乱麻，甚至于艺人都可以全部用“素人”来论，这个便宜，也不算真的便宜。
盛姜也当然知道有很多选择，但是他她现在手拿的是落魄千金准备重整家族的伪大女主剧本，穷才是她的代名词。
她要是出手就买个内部运营良好的公司，别说人家公司会不会坐地起价，就说钱，她该怎么解释来源，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破公司才符合她目前的人设，不就是从零开始吗？
就算是从地狱开局，她也能带着公司走上云端。
盛姜也：新船虽然内部一团糟，可是却是我目前唯一能够运营的起的，对了，你给我的钱，我算是借的，以后我一定会还给你。
欧莫，这有没有小说女主那种落魄又倔强的味道了。
卫澧森：我不缺，你不用还的。
姐也不缺！谁缺啊！
但是姐有人设！让姐演！
盛姜也：那不行的，虽然我们是包养关系，但我还是拥有一颗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的心，我自己的公司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自己负责，如果我总是依赖你，万一有一天你不要我了，那我岂不是在一次一无所有，新船虽小，却是我现在的唯一。
发完，盛姜也恨不得给自己鼓掌！！
太牛了！
这人设，算是立住了！
那边沉默许久后，聊天框里弹出一条消息：好，我相信你。
她长大了。
可成长的代价总是很大，卫澧森宁愿她永远是那个冲动，没心没肺，热烈，养尊处优的小姑娘。
时间不同，境遇不同，心理不同，面对一件事儿的看法永远不会相同，这一刻，卫澧森因为心疼而怀念那个令人伤心的小恶魔。
然而小恶魔依旧还是小恶魔。
.
或许是因为要养家糊口，也或许是因为要想卫澧森证明自己真的穷了，于是盛姜也最近开始努力工作了。
以前对于工作，她有三不接。
工作太累不接，心情不好不接，合作方她看不惯也不接。
所以，她这些年为什么不火。
一作，二挑。
但是从前背靠众星，什么资源她都可以随便挑，可是如今从零开始，她才发现到自己手里的资源真是让人恼火。
盛姜也将平板扔在沙发上，痛苦地想，她为什么要给自己立贫穷人设啊。
“嘟嘟嘟……”
这时，手机响了。
盛姜也拿起电话一看——付导。
她眉头跳了跳，觉得没什么好事儿。
不过她还是选择了接电话。
电话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老头声：“哟，我以为打不通，正准备给你缴个电话费呢？”
盛姜也现在听不得一个穷字：“我还不至于电话费都交不起。”
付导冷哼一声：“对了，你又得罪卫澧森了。”
盛姜也：“…没有啊。”哪里的话啊，他们感情好着呢！
蜜里调油，干柴烈火。
付导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浓厚的怨恨：“那他为什么让人扔了你的戏服，你知不知道你的戏服有多长的工期，我连夜给你排戏，调整整个剧组的时间，我调到半夜两点！！！”
“你当个人，能不能别惹他！啊！”
盛姜也真的无辜，但是转念一想：“他不会要给我加戏吧！”
她要当女主了！
虽然…但是也没有必要干的这么明显吧！
曲辛一走她就上位了，别人不会以为曲辛是她弄走的吧！
“你做梦吧！他恨不得把你踢出剧组，还给你加戏！”付导都觉得她简直是自恋过了头了：“你醒醒吧，你的戏我已经给你拍到十一月初了，那个时候刚好戏服也做好了，十一月和十二月着重拍你，拍完你就给我滚蛋！”
盛姜也沉默着没有说话。
她和卫澧森，就这么让人安心吗？
“对了，你最近没事儿就给我去录个ost。”付导如今的心情就是见不得盛姜也闲下来。
她惹事儿精，凭什么闲啊！
说起录ost，盛姜也就冒头了：“付导，录ost我能不能稍微夹带一点儿私货。”
付导：“…走后门就走后门。”
夹带私货是什么意思。
盛姜也记得公司里有一个学唱歌的，名叫——李寻北。
李寻北收到消息，忐忑不安地在约定的路口等着盛姜也来接他。
黑车从远处的车流中滑过来时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盛…”车门打开，他看着车里的人，一时不知道称呼什么比较好。
叫盛小姐太生疏，叫盛老师太客气，叫盛总…又太年轻。
“不用客气，叫我盛姐就好！”盛姜也是不在意别人见她姐的，在她眼里，叫女人姐和叫男人哥是一个地位。
李寻北觉得自己的年纪一定比她大。
于是，他选择性的忽略了称谓这个事儿，上车。
车辆动了起来。
盛姜也大量着李寻北，仔细看这长相风格气质倒是有些像卫澧森，不过后者更精致，气质也更成熟稳重一些。
爱屋及乌，盛姜也对他态度温和了许多，她问：“录过歌吗？”
李寻北紧张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录，录过。”
盛姜也点头：“有经验挺好的，刚好我没有录过。”
“啊。”李寻北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他看过她在满足的一天里的唱歌视频，那种熟练程度完全可以比肩专业歌手，她怎么可能没有录过歌。
这件事儿，盛姜也真的没有说谎。
音乐舞蹈这种东西，她从三岁就开始学了，不说天赋异禀，那也能算勤能补拙，她从前也不觉得这东西能算是一份“资源”。
李寻北见她的眉眼坦荡，不像是作假：“好吧！但是我以前只唱的都是一些小网剧的ost，一首歌八千块。”
他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天赋。
人家都说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可他唱的歌，也没有被人很喜欢。
盛姜也：“可能得提前打个预防针了，这次没有通告费。”
付导那老头，听见他夹带私货，那是一分钱都不想出。
用他的原话来说：“让他唱个和声已经给你面子了，不要得寸进尺跟我要钱。”
李寻北：“不用，真的不用通告费的。”
来的时候，他就没想过要钱，能去大制作唱个和声，他都愿意倒贴，哪敢要钱啊。。
李寻北垂眸，踌躇不安：“就是，我就是害怕给拖后腿。”
他虽然录过，但是没有录大制作的经验，心里难免会紧张，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是“走后门”的那一个，生怕自己要是弄砸了会连累盛姜也。
盛姜也：“别怕，一遍不行，咱们多录几遍，剧组付钱。”
李寻北：“那，会不会耽误你的通告时间啊。”
盛姜也耸肩：“你想多了，我也没什么通告。”
她只比他们强那么一丢丢而已。
李寻北：“？”
他对自己的前途，又惊喜，又担忧。
录制地点是一个业内知名的音乐工作室，专门为大热电视剧电影、歌手做音乐，李寻北走到门口的时候激动的整理了一下衣服。
这可是业内大拿的工作室啊！
他一个不知名歌手，何德何能。
“盛老师来了。”工作室的前台是个染着白金色头发的女孩，女孩迎了上来笑着说：“九洲预约的是下午场，已经为你们留出了录音室，不过录制作老师那边您恐怕得等等了，正在工作。”
李寻北：“没事，没事，我们等就是了。”
盛姜也盯着女孩的头发，说：“你这头发颜色真好看。”
女孩显然有些受宠若惊，她摸了摸头：“我这是假发，盛老师喜欢我给你发链接。”
“好，那就多谢了。”盛姜也掏出手机和白金头发的女孩去了休息室。
李寻北一边不停的打望工作室，一边更在两人的身后，其实他以前是这个工作室老板的粉丝的。
工作室的老板名叫——商祺。
商祺手底下的作品就没有不火的，早年也是歌手，甚至于比牧迁还要红，可后来一场意外毁了声带，转投幕后开始做了制作人。
他用实力告诉世人，他的才华不仅是声带。
此刻商祺正眯着眼睛咽下一口又一口的气，坐在调控间里看着隔着玻璃的人。
独属于天才的无语和不加掩饰的烦在他的脸上活灵活现的。
他不明白，现在这些电视剧的导演是不是有些毛病，非要让那些五音不全，鬼哭狼嚎的艺人来演唱ost。
一开口，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堪比七月十五的夜。
折磨粉丝也就算了，反正听得是调音师的手段，但是别来折磨他，OK！
他只是声带坏了，不是聋了！
旁边的调音师已经干到生无可恋了。
怎么调啊！
怎么调啊！
你告诉我，怎么调！
散会后的走廊上，林近照握着选秀票，一路小跑着穿过人群，追上同李青瓷并肩的何陶。
何陶转身盯着他，故作老成：“有什么事儿吗？”
林近照胸口浮动：“请，帮我谢谢盛老师，还有，我一定会努力的。”
他知道这张票一定来之不易，如果他没有过海选，那他就白白浪费了这个名额。
说完，林近照深深鞠了一躬后转身离开，他要去努力磨练演技，他还有时间。
何陶看着林近照近呼是跑着的步伐，摇了摇头后将林近照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盛姜也。
盛姜也轻嗯了声，一边手指飞速的编辑着小作文，一边以老板的口吻语重心长的交代何陶：“你告诉他，努力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别塌房！”
否则她的选秀票就浪费了。
终于编辑好了文案，她抬手发送，绿色聊天框占据了大半屏幕，里面的每一个文字都是对新船的吐槽。
聊天框的另一边许久不见回音。
盛姜也愤怒转发一则新闻：#一男子因不秒回信息遭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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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澧森：在看文字。
她发了一长串，却不给人浏览的时间。
盛姜也选择原谅他，平稳的车内，她叩下四个字：那你好慢！
卫澧森：那下次快一点儿。
盛姜也仔细思考了一下这句话是不是别有深意，不等她思考出答案，那边又发了一条。
卫澧森：如果你不喜欢新船的话，其实还有很多选择，可以在选一选。
便宜自然就意味着有很多的不足，按照她所说，新船公司老板没有手腕，内部管理一团乱麻，甚至于艺人都可以全部用“素人”来论，这个便宜，也不算真的便宜。
盛姜也当然知道有很多选择，但是他她现在手拿的是落魄千金准备重整家族的伪大女主剧本，穷才是她的代名词。
她要是出手就买个内部运营良好的公司，别说人家公司会不会坐地起价，就说钱，她该怎么解释来源，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破公司才符合她目前的人设，不就是从零开始吗？
就算是从地狱开局，她也能带着公司走上云端。
盛姜也：新船虽然内部一团糟，可是却是我目前唯一能够运营的起的，对了，你给我的钱，我算是借的，以后我一定会还给你。
欧莫，这有没有小说女主那种落魄又倔强的味道了。
卫澧森：我不缺，你不用还的。
姐也不缺！谁缺啊！
但是姐有人设！让姐演！
盛姜也：那不行的，虽然我们是包养关系，但我还是拥有一颗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的心，我自己的公司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自己负责，如果我总是依赖你，万一有一天你不要我了，那我岂不是在一次一无所有，新船虽小，却是我现在的唯一。
发完，盛姜也恨不得给自己鼓掌！！
太牛了！
这人设，算是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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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成长的代价总是很大，卫澧森宁愿她永远是那个冲动，没心没肺，热烈，养尊处优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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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因为要养家糊口，也或许是因为要想卫澧森证明自己真的穷了，于是盛姜也最近开始努力工作了。
以前对于工作，她有三不接。
工作太累不接，心情不好不接，合作方她看不惯也不接。
所以，她这些年为什么不火。
一作，二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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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姜也将平板扔在沙发上，痛苦地想，她为什么要给自己立贫穷人设啊。
“嘟嘟嘟……”
这时，手机响了。
盛姜也拿起电话一看——付导。
她眉头跳了跳，觉得没什么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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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老头声：“哟，我以为打不通，正准备给你缴个电话费呢？”
盛姜也现在听不得一个穷字：“我还不至于电话费都交不起。”
付导冷哼一声：“对了，你又得罪卫澧森了。”
盛姜也：“…没有啊。”哪里的话啊，他们感情好着呢！
蜜里调油，干柴烈火。
付导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浓厚的怨恨：“那他为什么让人扔了你的戏服，你知不知道你的戏服有多长的工期，我连夜给你排戏，调整整个剧组的时间，我调到半夜两点！！！”
“你当个人，能不能别惹他！啊！”
盛姜也真的无辜，但是转念一想：“他不会要给我加戏吧！”
她要当女主了！
虽然…但是也没有必要干的这么明显吧！
曲辛一走她就上位了，别人不会以为曲辛是她弄走的吧！
“你做梦吧！他恨不得把你踢出剧组，还给你加戏！”付导都觉得她简直是自恋过了头了：“你醒醒吧，你的戏我已经给你拍到十一月初了，那个时候刚好戏服也做好了，十一月和十二月着重拍你，拍完你就给我滚蛋！”
盛姜也沉默着没有说话。
她和卫澧森，就这么让人安心吗？
“对了，你最近没事儿就给我去录个ost。”付导如今的心情就是见不得盛姜也闲下来。
她惹事儿精，凭什么闲啊！
说起录ost，盛姜也就冒头了：“付导，录ost我能不能稍微夹带一点儿私货。”
付导：“…走后门就走后门。”
夹带私货是什么意思。
盛姜也记得公司里有一个学唱歌的，名叫——李寻北。
李寻北收到消息，忐忑不安地在约定的路口等着盛姜也来接他。
黑车从远处的车流中滑过来时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盛…”车门打开，他看着车里的人，一时不知道称呼什么比较好。
叫盛小姐太生疏，叫盛老师太客气，叫盛总…又太年轻。
“不用客气，叫我盛姐就好！”盛姜也是不在意别人见她姐的，在她眼里，叫女人姐和叫男人哥是一个地位。
李寻北觉得自己的年纪一定比她大。
于是，他选择性的忽略了称谓这个事儿，上车。
车辆动了起来。
盛姜也大量着李寻北，仔细看这长相风格气质倒是有些像卫澧森，不过后者更精致，气质也更成熟稳重一些。
爱屋及乌，盛姜也对他态度温和了许多，她问：“录过歌吗？”
李寻北紧张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录，录过。”
盛姜也点头：“有经验挺好的，刚好我没有录过。”
“啊。”李寻北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他看过她在满足的一天里的唱歌视频，那种熟练程度完全可以比肩专业歌手，她怎么可能没有录过歌。
这件事儿，盛姜也真的没有说谎。
音乐舞蹈这种东西，她从三岁就开始学了，不说天赋异禀，那也能算勤能补拙，她从前也不觉得这东西能算是一份“资源”。
李寻北见她的眉眼坦荡，不像是作假：“好吧！但是我以前只唱的都是一些小网剧的ost，一首歌八千块。”
他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天赋。
人家都说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可他唱的歌，也没有被人很喜欢。
盛姜也：“可能得提前打个预防针了，这次没有通告费。”
付导那老头，听见他夹带私货，那是一分钱都不想出。
用他的原话来说：“让他唱个和声已经给你面子了，不要得寸进尺跟我要钱。”
李寻北：“不用，真的不用通告费的。”
来的时候，他就没想过要钱，能去大制作唱个和声，他都愿意倒贴，哪敢要钱啊。。
李寻北垂眸，踌躇不安：“就是，我就是害怕给拖后腿。”
他虽然录过，但是没有录大制作的经验，心里难免会紧张，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是“走后门”的那一个，生怕自己要是弄砸了会连累盛姜也。
盛姜也：“别怕，一遍不行，咱们多录几遍，剧组付钱。”
李寻北：“那，会不会耽误你的通告时间啊。”
盛姜也耸肩：“你想多了，我也没什么通告。”
她只比他们强那么一丢丢而已。
李寻北：“？”
他对自己的前途，又惊喜，又担忧。
录制地点是一个业内知名的音乐工作室，专门为大热电视剧电影、歌手做音乐，李寻北走到门口的时候激动的整理了一下衣服。
这可是业内大拿的工作室啊！
他一个不知名歌手，何德何能。
“盛老师来了。”工作室的前台是个染着白金色头发的女孩，女孩迎了上来笑着说：“九洲预约的是下午场，已经为你们留出了录音室，不过录制作老师那边您恐怕得等等了，正在工作。”
李寻北：“没事，没事，我们等就是了。”
盛姜也盯着女孩的头发，说：“你这头发颜色真好看。”
女孩显然有些受宠若惊，她摸了摸头：“我这是假发，盛老师喜欢我给你发链接。”
“好，那就多谢了。”盛姜也掏出手机和白金头发的女孩去了休息室。
李寻北一边不停的打望工作室，一边更在两人的身后，其实他以前是这个工作室老板的粉丝的。
工作室的老板名叫——商祺。
商祺手底下的作品就没有不火的，早年也是歌手，甚至于比牧迁还要红，可后来一场意外毁了声带，转投幕后开始做了制作人。
他用实力告诉世人，他的才华不仅是声带。
此刻商祺正眯着眼睛咽下一口又一口的气，坐在调控间里看着隔着玻璃的人。
独属于天才的无语和不加掩饰的烦在他的脸上活灵活现的。
他不明白，现在这些电视剧的导演是不是有些毛病，非要让那些五音不全，鬼哭狼嚎的艺人来演唱ost。
一开口，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堪比七月十五的夜。
折磨粉丝也就算了，反正听得是调音师的手段，但是别来折磨他，OK！
他只是声带坏了，不是聋了！
旁边的调音师已经干到生无可恋了。
怎么调啊！
怎么调啊！
你告诉我，怎么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