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开始了，一中高三补课。我没有事，但也得去，尽管没有学生，也不算我补课费，好像就是得去。想起李倩三人的话，我觉得应该找找贾校长。我去了校长办公室，贾校长不在。教务主任问我什么事，我便感谢了学校领导对我的关心。我说我这样没有一个学生，没有上一节课就拿工资，实在内心不安得很，我说我想去别的年级。当然我知道学校工作向来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空的坑，那么我愿意去当工人都行。比如去食堂打杂都无所谓，这比什么都不干就拿工资心安一些。教务主任说她可以帮我反映，但不保证成功，一切由校长定。没有想到第二天，教务主任就跟我说，校长同意我去食堂帮忙，我不必天天来了。等下学期开校再来就行，我一下就放假了。去瀑布处洗澡的时候竟然有些高兴。一是我不必天天没有事情来学校。二是我没有当老师了，我下学期可以不必参加很多会议，除了全校教职工大会外，我所有会议都可以不参加，我当然也不必花时间填表写文章什么的。最让人高兴的是——我可以不上得得课，我有种被‘解放’了的感觉——我可能真没出息。我一下轻松下来。颖颖则忙得天昏地暗起来。她一天要上八个小时，晚上回来的时候，还有她自己的五个学生等着她。我看她这样上课，嗓子都怕会沙哑，我给她泡了胖大海，提醒她润润嗓子。我也给她准备好了饭菜带到工会去。我现在有点像个家庭妇男，做完这些事情后，我还有大量的空闲时间。我坚持听英语广播，也坚持去瀑布处游泳，在游泳的时候就想，出太阳的时候，有人在这深潭钓鱼，这潭水搞不好几百年就没有干过，恐怕真的有鱼。于是游泳的时候，我便潜水下去看看。潭水深不见底，下面完全是黑黑的水草，阳光根本照射不到潭水深处。我不敢下得太深，怕被水草缠住——真被缠住了，那会相当危险。我便更多的去探索潭壁，探索石缝，有没有鱼无所谓。后来还捡了一个网兜，在上面穿了一根铁丝，用这个东西就比徒手捉鱼要好些。有天真的在石缝里摸到一点东西，感觉特滑，我怕是水蛇，这东西在水里很烦的，人是对付不了这东西的。不过我不想放弃，继续在石缝，潭壁上摸索。在一块巨石的下面，厚厚的淤泥里碰到一点东西，那东西嘣地一下，一大团水雾就起来了。绝对是鱼，几乎是本能地用网兜兜了一下。上浮的时候，发现兜里有点重，那是一条鱼，太让人兴奋了。可是拿回去之后，我看了半天却认不出是什么鱼，从来没有见过。我跑到学校，找图书馆员，说尽了好话，说就几分钟，查一下辞海。等颖颖回家，给学生上完课后，她已经很累了。
“颖颖，我给你看样东西。”
颖颖斜躺在床上，闭着眼，说不想看，想睡了。我从床底下拉出盆子，我想给颖颖一个惊喜，一直藏着的。
“颖颖，你看看。”我把她拉起来。
“是什么？”颖颖也认不出来，没有见过。
“是娃娃鱼，88年定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非常珍贵。一斤要卖七八百。我查了《辞海》的。”这条鱼起码有七八斤，值几千块。不过颖颖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你怎么弄到的？”
我给她说了，颖颖用手摸了一下鱼。
“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卖出去换钱呀？”
“卖它干什么？我们带回家，过年自己吃。”我说，颖颖想了一下说：“自己吃太奢华了，没有必要。我们拿去送人吧。”
颖颖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珍贵的礼物，颖颖叫我陪她，当晚就给她们校长送去了。
“我当班主任肯定没有问题了。”颖颖说，我只搂住她没有说话。
“颖颖，我给你看样东西。”
颖颖斜躺在床上，闭着眼，说不想看，想睡了。我从床底下拉出盆子，我想给颖颖一个惊喜，一直藏着的。
“颖颖，你看看。”我把她拉起来。
“是什么？”颖颖也认不出来，没有见过。
“是娃娃鱼，88年定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非常珍贵。一斤要卖七八百。我查了《辞海》的。”这条鱼起码有七八斤，值几千块。不过颖颖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你怎么弄到的？”
我给她说了，颖颖用手摸了一下鱼。
“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卖出去换钱呀？”
“卖它干什么？我们带回家，过年自己吃。”我说，颖颖想了一下说：“自己吃太奢华了，没有必要。我们拿去送人吧。”
颖颖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珍贵的礼物，颖颖叫我陪她，当晚就给她们校长送去了。
“我当班主任肯定没有问题了。”颖颖说，我只搂住她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