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艾愣住了，摆摆手说：“没关系没关系，我不用知道的。”
“嗯……是阿续也不知道的事情，这样说，有没有安慰到你一点？”
“有！非常有！”顾艾点完头，突然意识到，“那不就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事情吗？”
“对。”
顾艾捂了下脸：“早知道不问了，还是被勾起了点好奇心的……”
祁慕笑了笑：“好啦，其实是小事，只是它和一件大事挂钩，现在不太方便说，指不定以后就告诉你们了呢。”
“慕慕，我能告诉阿续吗？”顾艾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可以。”
短暂的聊天结束后，两人继续做自己的事，就这样从午后待到日落，从日落待到夜深，看书、练字、闲聊、赏“月”，像是已经相伴走过了许多个岁月。
这是他们相伴的第一个中秋。
以后还会有许许多多个中秋。
*
中秋次日，也是纪念周的最后一天。
程续从鸳鸯半球回来，顺便给顾艾带了点特产，让她带去给室友，方便她伪装成鸳鸯半球的住民。
吃过午饭后，三人出发回校了。
在飞梭上，顾艾拍拍程续的肩：“阿续阿续～”
程续随口应她：“嗯，怎么？”
顾艾压着笑意：“我跟你说哦，慕慕有事情瞒着我们俩，关于我的。”
程续顺着就问了：“什么事？”
顾艾的笑容渐渐扩大：“我也不知道呀，他不肯说。”
程续：“……”
回头看着顾艾的满面笑容，程续真真是无奈了：“就非要让我跟你一起好奇是吧？”
“哎呀，阿续～”顾艾嬉笑着，“有难同担嘛～”
程续笑着摇头：“行吧行吧。不过，你的资料都是我去查的，祁慕能绕过我知道的事情……确实让人好奇。”
而此时，话题中心的祁慕只是老神在在地坐着，带着点笑意，并不接话。
.
分别在即，晚上时顾艾便缠人得紧，勾得祁慕甚至失控了一次。
等清理过后，顾艾还疲累得提不起精神，祁慕一边给她上药，一边笑她说：“后悔吗？”
顾艾全身上下就这张嘴最硬：“不后悔！”
“那要不再来？”
“不了不了！”顾艾连连拒绝，“明天还要上课的！”
她一说到上课，祁慕突然沉默了，不确定地说：“小艾……你今天是不是该回宿舍睡的？”
顾艾：“……！”
虽然现在还不到十点，但她已经累得根本走不动了……
祁慕便建议说：“跟室友说今晚到不了，明天早上才到？”
顾艾衡量了一下，觉得这是最好的说法了，于是伸手去够床头的光屏。
果然，一打开来，就发现群里聊了几句，叶菲是最早回的，于嘉馨也已经到了，而苗雪冰没买到票，说要明天下午才回。
群里就只有自己一直没声响了。
顾艾编辑了一句，解释说自己还在路上，明天早上才能到。而后郁闷地转过身：“掩着藏着好麻烦呀……”
祁慕看她困倦，笑了笑，上好药后把她塞进被窝里，轻声安慰她说：“辛苦了。”
顾艾闭着眼嘀咕了一句：“早知道应该把自己塑造成那种滥情的女人，经常在外过夜。”
“虽然滥情，但一节课不落的好学生？”
“哼！”顾艾往祁慕怀里拱，“你看我室友，有对象后，偶尔不回寝室过夜，就挺合理了。但是正经对象，肯定要带出来和室友一起吃过饭的。啊……要不我去租一个男朋友吧？”
祁慕轻笑着说：“你下周晚上有课，还要补课，本来也跑不出来过夜，还是少折腾一点吧。要是下个小学期晚上没课，可以试试，晚上可以在这边玩。”
“你居然一点不吃醋！”
“租一个而已，还不能让我吃醋。”祁慕说得自然，仿佛刚开学那会儿醋意漫天的人不是他。
两人闲闲聊着，渐渐的，顾艾就没了声响，呼吸均匀。
祁慕温和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小姑娘虽然贪欢，但也只限于温和的欢好。一旦过于激烈，她就会羞耻于对欲望的沉沦，畏惧于被原始本能支配。
但她偶尔会勾他这么做，只是希望他能尽兴，哪怕会因此把自己弄得一身伤。
唉……多招人疼呐。
*
整个第四学习周，顾艾都沉浸于学习中，虽然之前已经和祁慕约定了考试周会见面，但她还是希望自己能交出优秀的成绩。
在凌郁的辅导下，她对于课程的掌握情况一直良好。最后一周时，她又拉着凌郁在每天晚间多补一个小时，很快，水平又突破了原本的瓶颈，到达了更稳定的高度。
她的四门考试分布在周一、周二、周四，她计划着是周四上午考完后，下午就和祁慕他们一起出发去联盟半球。
没想到祁慕却给她发了消息。
.
慕慕：宝贝对不起啦，这次要失约了
顾艾：[大哭]
顾艾：为什么呀
慕慕：破晓新加了军训的考核，要去焦土上完成
慕慕：耗时五天，只能剩个周末
慕慕：周末一起在家里休息吧？
顾艾：好嘛
顾艾：[给你一颗小心心]
.
只有一个周末，还是累了一个月后的周末，顾艾可舍不得让祁慕陪她到处跑。
显然祁慕也清楚，因此只说一起居家休息。
顾艾叹了口气，很快又打起精神来，只是不能一起出去玩而已，还是能见面的！
.
一般来说，考试周里，考试都集中在前五天，成绩出得很快，方便他们在周末时调整选课。
譬如前置课挂科了，那后续课程的选课就会失效，得重新再修习一遍前置课。
不过，申请一下，也会允许两门课一起学，教育系统还是很灵活的。
顾艾和凌郁商定了一下基础课的事情，因为第一小学期的学习情况，让她对上位课的水平有了认知，也敢继续学下去，此外，她还要选一门通识课。
顾艾查看着第二期开课的各类别通识课们——
《婉约派诗词赏析》
《插花与艺术》
《恋爱理论与实践》
《多彩的菌菇世界》
……
因为大学课程太多，所以大部分课不是每个小学期都开课的，少数基础课每期都开，一些专业课就是两期开一次，或者三期开一次。
而通识课程涉及文化、艺术、科技等等，因为类目太多，基本上得隔五期，甚至六期才开一次。
顾艾有兴趣的课很多，但时间关系，每期只能选一门通识课作为休闲。
于是她看着列表和课程介绍，删删减减，剩下几门课，又在里面艰难地做出了选择。
.
在完成考试和选课后，顾艾的周五还能闲着。
她没什么事要干，就报名了摄影社这期的采风活动。
摄影社的每次出行都会有个主题。
这次的主题是《生灵》。
地点是绿化率最高的农林学院。
顾艾在摄影社的目的很明确——学习拍照，所以她在摄影社的存在感不强，设备买得普普通通，突出一个轻便好带，在一堆长枪短炮中就显得很寒碜。
但她人长得上镜，社员对她的印象都挺深，有时候社员也会让她当个模特。
她从来不拒绝，正好也可以学一学如何摆姿势。
这次，因为周五了，不少人已经考试完毕，所以出行的社员特别多，他们被分了三组，每组七八人。
他们的组长又领过来五名女生，给他们介绍说：“这是这次联谊活动的民舞社成员，需要拍一组舞蹈写真，大家可要认真噢！”
各个社团时常有联谊活动，以加速大家脱单的进度。摄影社虽然男女比不算严重失衡，但还是男生多不少的
不过，这和顾艾没啥关系，她只是来学技术的。
.
十月份的农林学院，部分稻田进入丰收季，顾艾所在的小组分到的就是这个区域。
她是今年的新社员，所以会安排老社员来一对一指导她。
她跟着学姐拍摄，学构图，学选角，学光影……忽的就想起了阿续。
她学习技巧，是为了寻找美，但阿续天然就擅长此道，他学习技巧，是为了捕捉美、创造美。
虽然初见阿续的时候，他超凶的，根本看不出来是这样的人。
.
秋日的稻田灿烂若金，又被午后的热烈阳光炙烤出暖香。顾艾蹲在田埂上拍了饱满的谷粒，拍了偷食谷粒的小麻雀，拍了稻田里还未冬眠的蛙……
拍着拍着，就走了神。
旧纪元时，这样的景象是稀松平常的吧。
而如今，只有农业半球里能看到这样的景象，因为大部分的种子都没法在焦土生存。
在祁慕告知保送名额要求她学医之前，她是想过学植物学的，她想让植物能重新在焦土上成长，她还稍微了解了一下，那是植物分支下面的育种学。
再学得快一点吧，学完医学，还能再学育种，两者甚至有部分基础课重叠，她可以少学好几门课的。
.
“学妹，过来一下！”
听到学姐叫她，顾艾回神，连忙应了一声，踩着田埂走过去。
“这位同学想拍一组稻田的艺术照，你也来试试？”
顾艾点点头：“好啊！”
稻田里的风光是极好的，一组照片拍完，那同学一边道谢，一边打量着顾艾，而后笑说：“同学，你长得好漂亮。”
不是顾艾自恋，但她确实已经对这样的夸奖免疫了，以前还会害羞，现在已经能大大方方地冲对方笑。
“要不，你也来拍一组吧？”那女生笑看着她，试探着问，“正好，我也想试试拍照，可以吗？”
顾艾自然同意，把相机挂她脖子上，简单说了下操作。学姐也在一旁笑说：“学妹过去吧，我会教她的，正好你也可以学一学她刚才的那些动作。”
“嗯……是阿续也不知道的事情，这样说，有没有安慰到你一点？”
“有！非常有！”顾艾点完头，突然意识到，“那不就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事情吗？”
“对。”
顾艾捂了下脸：“早知道不问了，还是被勾起了点好奇心的……”
祁慕笑了笑：“好啦，其实是小事，只是它和一件大事挂钩，现在不太方便说，指不定以后就告诉你们了呢。”
“慕慕，我能告诉阿续吗？”顾艾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可以。”
短暂的聊天结束后，两人继续做自己的事，就这样从午后待到日落，从日落待到夜深，看书、练字、闲聊、赏“月”，像是已经相伴走过了许多个岁月。
这是他们相伴的第一个中秋。
以后还会有许许多多个中秋。
*
中秋次日，也是纪念周的最后一天。
程续从鸳鸯半球回来，顺便给顾艾带了点特产，让她带去给室友，方便她伪装成鸳鸯半球的住民。
吃过午饭后，三人出发回校了。
在飞梭上，顾艾拍拍程续的肩：“阿续阿续～”
程续随口应她：“嗯，怎么？”
顾艾压着笑意：“我跟你说哦，慕慕有事情瞒着我们俩，关于我的。”
程续顺着就问了：“什么事？”
顾艾的笑容渐渐扩大：“我也不知道呀，他不肯说。”
程续：“……”
回头看着顾艾的满面笑容，程续真真是无奈了：“就非要让我跟你一起好奇是吧？”
“哎呀，阿续～”顾艾嬉笑着，“有难同担嘛～”
程续笑着摇头：“行吧行吧。不过，你的资料都是我去查的，祁慕能绕过我知道的事情……确实让人好奇。”
而此时，话题中心的祁慕只是老神在在地坐着，带着点笑意，并不接话。
.
分别在即，晚上时顾艾便缠人得紧，勾得祁慕甚至失控了一次。
等清理过后，顾艾还疲累得提不起精神，祁慕一边给她上药，一边笑她说：“后悔吗？”
顾艾全身上下就这张嘴最硬：“不后悔！”
“那要不再来？”
“不了不了！”顾艾连连拒绝，“明天还要上课的！”
她一说到上课，祁慕突然沉默了，不确定地说：“小艾……你今天是不是该回宿舍睡的？”
顾艾：“……！”
虽然现在还不到十点，但她已经累得根本走不动了……
祁慕便建议说：“跟室友说今晚到不了，明天早上才到？”
顾艾衡量了一下，觉得这是最好的说法了，于是伸手去够床头的光屏。
果然，一打开来，就发现群里聊了几句，叶菲是最早回的，于嘉馨也已经到了，而苗雪冰没买到票，说要明天下午才回。
群里就只有自己一直没声响了。
顾艾编辑了一句，解释说自己还在路上，明天早上才能到。而后郁闷地转过身：“掩着藏着好麻烦呀……”
祁慕看她困倦，笑了笑，上好药后把她塞进被窝里，轻声安慰她说：“辛苦了。”
顾艾闭着眼嘀咕了一句：“早知道应该把自己塑造成那种滥情的女人，经常在外过夜。”
“虽然滥情，但一节课不落的好学生？”
“哼！”顾艾往祁慕怀里拱，“你看我室友，有对象后，偶尔不回寝室过夜，就挺合理了。但是正经对象，肯定要带出来和室友一起吃过饭的。啊……要不我去租一个男朋友吧？”
祁慕轻笑着说：“你下周晚上有课，还要补课，本来也跑不出来过夜，还是少折腾一点吧。要是下个小学期晚上没课，可以试试，晚上可以在这边玩。”
“你居然一点不吃醋！”
“租一个而已，还不能让我吃醋。”祁慕说得自然，仿佛刚开学那会儿醋意漫天的人不是他。
两人闲闲聊着，渐渐的，顾艾就没了声响，呼吸均匀。
祁慕温和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小姑娘虽然贪欢，但也只限于温和的欢好。一旦过于激烈，她就会羞耻于对欲望的沉沦，畏惧于被原始本能支配。
但她偶尔会勾他这么做，只是希望他能尽兴，哪怕会因此把自己弄得一身伤。
唉……多招人疼呐。
*
整个第四学习周，顾艾都沉浸于学习中，虽然之前已经和祁慕约定了考试周会见面，但她还是希望自己能交出优秀的成绩。
在凌郁的辅导下，她对于课程的掌握情况一直良好。最后一周时，她又拉着凌郁在每天晚间多补一个小时，很快，水平又突破了原本的瓶颈，到达了更稳定的高度。
她的四门考试分布在周一、周二、周四，她计划着是周四上午考完后，下午就和祁慕他们一起出发去联盟半球。
没想到祁慕却给她发了消息。
.
慕慕：宝贝对不起啦，这次要失约了
顾艾：[大哭]
顾艾：为什么呀
慕慕：破晓新加了军训的考核，要去焦土上完成
慕慕：耗时五天，只能剩个周末
慕慕：周末一起在家里休息吧？
顾艾：好嘛
顾艾：[给你一颗小心心]
.
只有一个周末，还是累了一个月后的周末，顾艾可舍不得让祁慕陪她到处跑。
显然祁慕也清楚，因此只说一起居家休息。
顾艾叹了口气，很快又打起精神来，只是不能一起出去玩而已，还是能见面的！
.
一般来说，考试周里，考试都集中在前五天，成绩出得很快，方便他们在周末时调整选课。
譬如前置课挂科了，那后续课程的选课就会失效，得重新再修习一遍前置课。
不过，申请一下，也会允许两门课一起学，教育系统还是很灵活的。
顾艾和凌郁商定了一下基础课的事情，因为第一小学期的学习情况，让她对上位课的水平有了认知，也敢继续学下去，此外，她还要选一门通识课。
顾艾查看着第二期开课的各类别通识课们——
《婉约派诗词赏析》
《插花与艺术》
《恋爱理论与实践》
《多彩的菌菇世界》
……
因为大学课程太多，所以大部分课不是每个小学期都开课的，少数基础课每期都开，一些专业课就是两期开一次，或者三期开一次。
而通识课程涉及文化、艺术、科技等等，因为类目太多，基本上得隔五期，甚至六期才开一次。
顾艾有兴趣的课很多，但时间关系，每期只能选一门通识课作为休闲。
于是她看着列表和课程介绍，删删减减，剩下几门课，又在里面艰难地做出了选择。
.
在完成考试和选课后，顾艾的周五还能闲着。
她没什么事要干，就报名了摄影社这期的采风活动。
摄影社的每次出行都会有个主题。
这次的主题是《生灵》。
地点是绿化率最高的农林学院。
顾艾在摄影社的目的很明确——学习拍照，所以她在摄影社的存在感不强，设备买得普普通通，突出一个轻便好带，在一堆长枪短炮中就显得很寒碜。
但她人长得上镜，社员对她的印象都挺深，有时候社员也会让她当个模特。
她从来不拒绝，正好也可以学一学如何摆姿势。
这次，因为周五了，不少人已经考试完毕，所以出行的社员特别多，他们被分了三组，每组七八人。
他们的组长又领过来五名女生，给他们介绍说：“这是这次联谊活动的民舞社成员，需要拍一组舞蹈写真，大家可要认真噢！”
各个社团时常有联谊活动，以加速大家脱单的进度。摄影社虽然男女比不算严重失衡，但还是男生多不少的
不过，这和顾艾没啥关系，她只是来学技术的。
.
十月份的农林学院，部分稻田进入丰收季，顾艾所在的小组分到的就是这个区域。
她是今年的新社员，所以会安排老社员来一对一指导她。
她跟着学姐拍摄，学构图，学选角，学光影……忽的就想起了阿续。
她学习技巧，是为了寻找美，但阿续天然就擅长此道，他学习技巧，是为了捕捉美、创造美。
虽然初见阿续的时候，他超凶的，根本看不出来是这样的人。
.
秋日的稻田灿烂若金，又被午后的热烈阳光炙烤出暖香。顾艾蹲在田埂上拍了饱满的谷粒，拍了偷食谷粒的小麻雀，拍了稻田里还未冬眠的蛙……
拍着拍着，就走了神。
旧纪元时，这样的景象是稀松平常的吧。
而如今，只有农业半球里能看到这样的景象，因为大部分的种子都没法在焦土生存。
在祁慕告知保送名额要求她学医之前，她是想过学植物学的，她想让植物能重新在焦土上成长，她还稍微了解了一下，那是植物分支下面的育种学。
再学得快一点吧，学完医学，还能再学育种，两者甚至有部分基础课重叠，她可以少学好几门课的。
.
“学妹，过来一下！”
听到学姐叫她，顾艾回神，连忙应了一声，踩着田埂走过去。
“这位同学想拍一组稻田的艺术照，你也来试试？”
顾艾点点头：“好啊！”
稻田里的风光是极好的，一组照片拍完，那同学一边道谢，一边打量着顾艾，而后笑说：“同学，你长得好漂亮。”
不是顾艾自恋，但她确实已经对这样的夸奖免疫了，以前还会害羞，现在已经能大大方方地冲对方笑。
“要不，你也来拍一组吧？”那女生笑看着她，试探着问，“正好，我也想试试拍照，可以吗？”
顾艾自然同意，把相机挂她脖子上，简单说了下操作。学姐也在一旁笑说：“学妹过去吧，我会教她的，正好你也可以学一学她刚才的那些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