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不去补习班吗？”蒋青翙问。
陈骄慈摇头，“老师临时有事，改时间了。”
这么自由？
蒋青翙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她长期以来的疑惑：“你在学校的课程基本上没怎么去，又是怎么保证你的成绩稳居前列呢？”
“嗯？”
蒋青翙解释：“我没有打探你私生活的意思，也没有质疑你成绩的行为啊。”
顿了顿：“——单纯找你请教一下学习方面的技巧。”
陈骄慈笑出声，一只手掌覆盖住大半张脸，不经意间歪头，露出闪着星星、笑弯的眼睛。
蒋青翙真的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的。
有什么好笑的？
“？”
“别笑了。”
“是隐私的话我就不问了。”
“但这也不是绝世神功需要保密吧？”
“难道……”
“你真是一个改造人？”
陈骄慈：“哈哈哈……”
“……莫名其妙啊。”
蒋青翙停下来，抱胸站在原地。
直勾勾看着他。
陈骄慈缓了两下，用手拨了拨头发，声音还带着笑意，“大小姐，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好笑。”
“？你怎么这么能笑。”蒋青翙冷笑。
陈骄慈摊手，“分人。我一般不笑，除非遇到十分好笑的。”
蒋青翙一时拿不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自己心脏的话，看什么都不是干净的。
于是绕过这略显暧昧的对话。
“所以学神笑够了吗，现在乐意分享你的学习技巧吗？”
“在线等，急需。”
蒋青翙伸出双手，摊开。
陈骄慈右手握拳，轻轻锤了一下眼前的脑袋，抬脚向前走。
“天生的。”
屁嘞，
她才不信。
他们两人晃晃悠悠跟在后面闲聊，前面两人火急火燎地朝前跑，直至一栋写字楼前停下。
蒋青翙才知道昨天邢嘉乐是去上补习班的路上太着急，不小心撞到了那个女生。
——这一撞，就撞出了他的整个春天。
邢嘉乐在写字楼下面找了个露天咖啡店，坐下。
几人跟着坐下，陈骄慈将书包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邢嘉乐叫来服务员，问了问蒋青翙有没有忌口，非常熟练地点上几个菜和甜点。
——一看就经常来的样子。
“今天我请。万分感谢大家的捧场。”他一把拉过椅子，上半身前倾靠近桌子中心，举起装着气泡水的玻璃杯，“让我们就着汉堡之神，祝福我再遇神仙姐姐。”
蒋青翙看着面前的巨无霸披萨和几个汉堡，再次沉默。
这什么。
一个占据半张桌子的披萨？
还有这几个分门别类的汉堡。
ok又来了几个奇形怪状的蛋糕。
能不能吃完啊大哥。
就知道他们这几个人不会找一个正常的地方吃个正经的饭。
是吧，
披萨之神。
不过。
蒋青翙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热牛奶，喝了一大口，在这春风吹拂的夜里确实感受到一股暖意从身体流过全身。
原谅一切了。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要守株待兔吗？”
蒋青翙放下杯子，看着对面的写字楼大门，真诚发问。
邢嘉乐咽下嘴里的汉堡，得意一笑，“我分析了一下，这个姐姐穿着知性大胆，肯定已经工作了，昨天那个时间段是下班时间，那么她大概率是在这里工作。而我——就在这栋楼里补习。”
“我照常这个时间来，一定能再碰到她的。”
脸上写着大大的几个字：“我真是天才”。
蒋青翙拍拍他的肩膀。
“加油。”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邢嘉乐时不时拿出微信界面露出花痴的笑。
突然又好像想到什么，十分严肃地对着蒋青翙。
“？”
蒋青翙摸摸鼻子。
干嘛。
“蒋同学，我们还没有交换wechat。”一口台湾腔。
将手机递过来。
庾思白恍然大悟一般，“同桌，好像确实没见你玩儿过手机。”
蒋青翙满脸问号：“学校规定不是不让带手机吗？”
邢嘉乐恨铁不成钢：“规定是规定。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
庾思白疯狂点头。
“快，加一下！”
蒋青翙接过手机，点“+”，输入自己的微信号。
头顶上空突然变得黑暗，连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稀薄。
蒋青翙抬头。
只见左右前方分别围了三个人，盯着她手里的手机。
陈骄慈本就在她旁边坐着，只稍稍把头探过来一点，不像那两个人的脸快怼到手机上。
蒋青翙紧急往一旁退。
“加了。”
“yeah！”
邢嘉乐和庾思白两人抢过手机，看着微信界面。
“青鸟？”
“北大青鸟的青鸟？”
两人纷纷发出疑问。
蒋青翙：“？”
“有什么事吗？”
“开学第一天我就想问来着，”邢嘉乐挠头，“你的青翙是小鸟的意思吗？”
庾思白：“对对对，你要不说我都不知道怎么读。”
蒋青翙“噢”了一声。
“差不多。”
陈骄慈手指快速划拉几下，递过来手机，上面是百度显示的答案——
凤凰于飞，翽翽其羽。
青翙，
是一只青色的凤凰，
是初初会扑腾翅膀的鸟儿幼崽。
蒋青翙又“噢”了一声。
“不愧是百度。”
“有文化。”
陈骄慈挑眉，收回手机，退出百度界面，点进绿色社交软件，输入她刚刚在界面上打过的微信号。
点添加。
“？”小鸟儿瞪大双眼。
这人真的逆天。
所以为什么不告诉她学神的学习技巧！
蒋青翙冷哼一声，狠狠咬下一口汉堡。
不得不说，这家店的菜品虽然很奇怪，但味道实在不错。
蒋青翙对邢嘉乐的品味表示了肯定。
天色早已全暗，咖啡店也亮起彩灯。
四人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那位漂亮的姐姐。
蒋青翙就是廖老师口中说的“早早脱下羽绒服的人”，这周因为带了不少东西回去，因此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校服外套。
看了眼表，将近八点钟，他们连吃带聊已经有一个多小时。
“你不是有漂亮姐姐的微信吗？直接问啊。”热牛奶和汉堡的高热量带来的暖意也快要消散，蒋青翙把校服外套裹紧。
邢嘉乐垂头丧气，“冒昧打扰不太好啊。”
蒋青翙：“……”
这会儿知道冒昧打扰不好了。
昨晚怎么没有这个意识呢。
蒋青翙看着他吃的狼吞虎咽。
等等。
他来这儿不会就是想吃个饭的吧。
？
但他看起来也不像是要放弃的样子。
而且还有越战越勇的姿态。
虽然还是有冷意，
但既然吃了免费的晚餐，蒋青翙就舍命陪君子，陪他再等一会儿又如何。
陈骄慈早就吃完了，一直坐在旁边无聊的玩儿手机。
摁亮。摁灭。摁亮。摁灭。
余光看到旁边的人冻得有些发抖。
收回手机，揣进兜里。
“走吧，太晚了。”
说完率先起身。
去旁边的筐里拎出几人的包，一一递过去。
蒋青翙接过包，和他道了谢。
“以后还有机会。”蒋青翙背上书包，安慰他。
邢嘉乐沮丧的点头：“我知道，还可以在微信上联系。”
“如果你是认真的。”
蒋青翙试着说得更明白。
“直接坦荡的感情比假装试探更令人心动。”
***
几人把蒋青翙送到公交站，等蒋青翙上了公交之后才各自分开。
陈骄慈单脚跨上山地车，右手捏着手刹，低头。
好半天没有松开。
灯光忽明忽暗，映照着他微微颤抖的眼睫，他想起刚刚邢嘉乐带着不可置信的反问。
“青翙，你不会被拒绝过吧？”
他站在蒋青翙身后，没有看到蒋青翙当时的表情。
蒋青翙很快否认，说这是一本书上写的，让邢嘉乐没事多看看书，少点八卦。
几人的话题就这么被岔开。
虽然他站在她的斜后方。
但他能听出，她当时说出这句话的语气。
认同、认真。
比平时的语调更多了几分坚定。
陈骄慈松开手刹，一脚踩下山地车，风一般疾驰而去。
***
蒋青翙回到家，先去做了作业，又洗了澡，准备躺在床上睡觉。
突然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事情。
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管了先睡觉吧。
忙了一天挺累的。
第二天在家里又做完了几套习题，开始尝试练习作文结构时，脑海中跳出来昨天某人在手机上默写她微信号的场景。
……忘记加微信了。
【青鸟：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青鸟：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青鸟：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三人逐个通过，邢嘉乐的对话框急匆匆地跳出来。
【家家乐：世兰，孩子等的好苦啊。】
【家家乐：青鸟，你怎么现在才通过啊。】
【家家乐：我还以为你没到家呢。】
蒋青翙干笑两声，之前那段时间几件事堆在一起，手机对她来说是恶魔一样地存在，就把手机戒了。现在她确实不怎么用手机。
但他们这几个人不知道，他们担心一晚应该是真的，还真挺不好意思的。
蒋青翙拉了一个群。
【青鸟：不好意思，昨天回去直接睡了，忘记回复消息了。】
【家家乐：你回去直接睡？可能吗？】
【家家乐：你确定不是刷了几套题写完作业才睡的？】
蒋青翙：？
你凭什么这么了解姐？
【大白：确实。是我同桌的作风。】
蒋青翙：？你凭什……
行，我同桌可以的。
【青鸟：……】
【青鸟：你没事吧？@家家乐你没事吧？@大白】
【青鸟：没事我就做作业了（微笑）。】
陈骄慈摇头，“老师临时有事，改时间了。”
这么自由？
蒋青翙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她长期以来的疑惑：“你在学校的课程基本上没怎么去，又是怎么保证你的成绩稳居前列呢？”
“嗯？”
蒋青翙解释：“我没有打探你私生活的意思，也没有质疑你成绩的行为啊。”
顿了顿：“——单纯找你请教一下学习方面的技巧。”
陈骄慈笑出声，一只手掌覆盖住大半张脸，不经意间歪头，露出闪着星星、笑弯的眼睛。
蒋青翙真的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的。
有什么好笑的？
“？”
“别笑了。”
“是隐私的话我就不问了。”
“但这也不是绝世神功需要保密吧？”
“难道……”
“你真是一个改造人？”
陈骄慈：“哈哈哈……”
“……莫名其妙啊。”
蒋青翙停下来，抱胸站在原地。
直勾勾看着他。
陈骄慈缓了两下，用手拨了拨头发，声音还带着笑意，“大小姐，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好笑。”
“？你怎么这么能笑。”蒋青翙冷笑。
陈骄慈摊手，“分人。我一般不笑，除非遇到十分好笑的。”
蒋青翙一时拿不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自己心脏的话，看什么都不是干净的。
于是绕过这略显暧昧的对话。
“所以学神笑够了吗，现在乐意分享你的学习技巧吗？”
“在线等，急需。”
蒋青翙伸出双手，摊开。
陈骄慈右手握拳，轻轻锤了一下眼前的脑袋，抬脚向前走。
“天生的。”
屁嘞，
她才不信。
他们两人晃晃悠悠跟在后面闲聊，前面两人火急火燎地朝前跑，直至一栋写字楼前停下。
蒋青翙才知道昨天邢嘉乐是去上补习班的路上太着急，不小心撞到了那个女生。
——这一撞，就撞出了他的整个春天。
邢嘉乐在写字楼下面找了个露天咖啡店，坐下。
几人跟着坐下，陈骄慈将书包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邢嘉乐叫来服务员，问了问蒋青翙有没有忌口，非常熟练地点上几个菜和甜点。
——一看就经常来的样子。
“今天我请。万分感谢大家的捧场。”他一把拉过椅子，上半身前倾靠近桌子中心，举起装着气泡水的玻璃杯，“让我们就着汉堡之神，祝福我再遇神仙姐姐。”
蒋青翙看着面前的巨无霸披萨和几个汉堡，再次沉默。
这什么。
一个占据半张桌子的披萨？
还有这几个分门别类的汉堡。
ok又来了几个奇形怪状的蛋糕。
能不能吃完啊大哥。
就知道他们这几个人不会找一个正常的地方吃个正经的饭。
是吧，
披萨之神。
不过。
蒋青翙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热牛奶，喝了一大口，在这春风吹拂的夜里确实感受到一股暖意从身体流过全身。
原谅一切了。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要守株待兔吗？”
蒋青翙放下杯子，看着对面的写字楼大门，真诚发问。
邢嘉乐咽下嘴里的汉堡，得意一笑，“我分析了一下，这个姐姐穿着知性大胆，肯定已经工作了，昨天那个时间段是下班时间，那么她大概率是在这里工作。而我——就在这栋楼里补习。”
“我照常这个时间来，一定能再碰到她的。”
脸上写着大大的几个字：“我真是天才”。
蒋青翙拍拍他的肩膀。
“加油。”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邢嘉乐时不时拿出微信界面露出花痴的笑。
突然又好像想到什么，十分严肃地对着蒋青翙。
“？”
蒋青翙摸摸鼻子。
干嘛。
“蒋同学，我们还没有交换wechat。”一口台湾腔。
将手机递过来。
庾思白恍然大悟一般，“同桌，好像确实没见你玩儿过手机。”
蒋青翙满脸问号：“学校规定不是不让带手机吗？”
邢嘉乐恨铁不成钢：“规定是规定。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
庾思白疯狂点头。
“快，加一下！”
蒋青翙接过手机，点“+”，输入自己的微信号。
头顶上空突然变得黑暗，连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稀薄。
蒋青翙抬头。
只见左右前方分别围了三个人，盯着她手里的手机。
陈骄慈本就在她旁边坐着，只稍稍把头探过来一点，不像那两个人的脸快怼到手机上。
蒋青翙紧急往一旁退。
“加了。”
“yeah！”
邢嘉乐和庾思白两人抢过手机，看着微信界面。
“青鸟？”
“北大青鸟的青鸟？”
两人纷纷发出疑问。
蒋青翙：“？”
“有什么事吗？”
“开学第一天我就想问来着，”邢嘉乐挠头，“你的青翙是小鸟的意思吗？”
庾思白：“对对对，你要不说我都不知道怎么读。”
蒋青翙“噢”了一声。
“差不多。”
陈骄慈手指快速划拉几下，递过来手机，上面是百度显示的答案——
凤凰于飞，翽翽其羽。
青翙，
是一只青色的凤凰，
是初初会扑腾翅膀的鸟儿幼崽。
蒋青翙又“噢”了一声。
“不愧是百度。”
“有文化。”
陈骄慈挑眉，收回手机，退出百度界面，点进绿色社交软件，输入她刚刚在界面上打过的微信号。
点添加。
“？”小鸟儿瞪大双眼。
这人真的逆天。
所以为什么不告诉她学神的学习技巧！
蒋青翙冷哼一声，狠狠咬下一口汉堡。
不得不说，这家店的菜品虽然很奇怪，但味道实在不错。
蒋青翙对邢嘉乐的品味表示了肯定。
天色早已全暗，咖啡店也亮起彩灯。
四人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那位漂亮的姐姐。
蒋青翙就是廖老师口中说的“早早脱下羽绒服的人”，这周因为带了不少东西回去，因此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校服外套。
看了眼表，将近八点钟，他们连吃带聊已经有一个多小时。
“你不是有漂亮姐姐的微信吗？直接问啊。”热牛奶和汉堡的高热量带来的暖意也快要消散，蒋青翙把校服外套裹紧。
邢嘉乐垂头丧气，“冒昧打扰不太好啊。”
蒋青翙：“……”
这会儿知道冒昧打扰不好了。
昨晚怎么没有这个意识呢。
蒋青翙看着他吃的狼吞虎咽。
等等。
他来这儿不会就是想吃个饭的吧。
？
但他看起来也不像是要放弃的样子。
而且还有越战越勇的姿态。
虽然还是有冷意，
但既然吃了免费的晚餐，蒋青翙就舍命陪君子，陪他再等一会儿又如何。
陈骄慈早就吃完了，一直坐在旁边无聊的玩儿手机。
摁亮。摁灭。摁亮。摁灭。
余光看到旁边的人冻得有些发抖。
收回手机，揣进兜里。
“走吧，太晚了。”
说完率先起身。
去旁边的筐里拎出几人的包，一一递过去。
蒋青翙接过包，和他道了谢。
“以后还有机会。”蒋青翙背上书包，安慰他。
邢嘉乐沮丧的点头：“我知道，还可以在微信上联系。”
“如果你是认真的。”
蒋青翙试着说得更明白。
“直接坦荡的感情比假装试探更令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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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把蒋青翙送到公交站，等蒋青翙上了公交之后才各自分开。
陈骄慈单脚跨上山地车，右手捏着手刹，低头。
好半天没有松开。
灯光忽明忽暗，映照着他微微颤抖的眼睫，他想起刚刚邢嘉乐带着不可置信的反问。
“青翙，你不会被拒绝过吧？”
他站在蒋青翙身后，没有看到蒋青翙当时的表情。
蒋青翙很快否认，说这是一本书上写的，让邢嘉乐没事多看看书，少点八卦。
几人的话题就这么被岔开。
虽然他站在她的斜后方。
但他能听出，她当时说出这句话的语气。
认同、认真。
比平时的语调更多了几分坚定。
陈骄慈松开手刹，一脚踩下山地车，风一般疾驰而去。
***
蒋青翙回到家，先去做了作业，又洗了澡，准备躺在床上睡觉。
突然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事情。
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管了先睡觉吧。
忙了一天挺累的。
第二天在家里又做完了几套习题，开始尝试练习作文结构时，脑海中跳出来昨天某人在手机上默写她微信号的场景。
……忘记加微信了。
【青鸟：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青鸟：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青鸟：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三人逐个通过，邢嘉乐的对话框急匆匆地跳出来。
【家家乐：世兰，孩子等的好苦啊。】
【家家乐：青鸟，你怎么现在才通过啊。】
【家家乐：我还以为你没到家呢。】
蒋青翙干笑两声，之前那段时间几件事堆在一起，手机对她来说是恶魔一样地存在，就把手机戒了。现在她确实不怎么用手机。
但他们这几个人不知道，他们担心一晚应该是真的，还真挺不好意思的。
蒋青翙拉了一个群。
【青鸟：不好意思，昨天回去直接睡了，忘记回复消息了。】
【家家乐：你回去直接睡？可能吗？】
【家家乐：你确定不是刷了几套题写完作业才睡的？】
蒋青翙：？
你凭什么这么了解姐？
【大白：确实。是我同桌的作风。】
蒋青翙：？你凭什……
行，我同桌可以的。
【青鸟：……】
【青鸟：你没事吧？@家家乐你没事吧？@大白】
【青鸟：没事我就做作业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