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没有青青的消息了,半年,一年,两年或者更久了。

    似都再等对方回头,可是渐渐的,期待变成了等待。

    彦阁拿起手机刷着朋友圈,嘴里嘟嘟囔囔,“好无聊啊,你们家泽天姑娘也回家了,你也好可怜。”

    余黄听到泽天姑娘的名字,脑仁又是一阵疼,对严格哭诉:是啊,有多久没遇到个这么真诚又傻的可爱的姑娘了,也许当年让你说对了,喜欢不是隐忍,她才走了两天啊,我就不是我自己了。

    彦阁哈哈大笑:惨了,你坠入爱河了。

    余黄似自言自语:不行不行,等她回来我就要去表白,即使前方是死路一条,那就让我死的痛快点。

    彦阁刚说:我支持……,话说一半突然,由躺的姿势一跃而起,拿起桌子前的眼镜,凑近看起自己的手机,名字媳妇,没错啊。

    这么久以来,貌似从手机里第一次知道她的消息,往常也只能从余黄手机里偷看,随后居然哈哈大笑起来。

    余黄以为他又犯病嘲讽道:我知道医学书厚,眼睛是近视了,倒不至于脑子也傻了。

    彦阁拿出手机,平静递给余黄:你说她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之前我一直在她黑名单里躺着那。

    余黄扫了一眼认真答道:这句词出自汤显祖的《牡丹亭》,是杜丽娘感怀自身所言,有好几种解释,可做你可知道我一生这样爱美,乃是天性使然解释,也可做我一生所爱的就是大自然,也可以是我一生所爱的是自然纯粹不矫饰的东西。随后抬眼未平静的彦阁,继续说道:本来还有后三句,但是她只发第一句,还配个猪,确实匪夷所思。

    彦阁越听越头疼不耐烦:“一句话怎么这么多种弯弯绕绕,怪不得说酸秀才酸秀才”。末了,补充了一句“还有那只猪是我。”

    余黄纳闷:没写你名字你就知道是你,你这是认祖归宗那。

    彦阁不以为然:反正我就是知道,知道她心里还有我。

    余黄故意激他“哟,是谁当年说恨啊,要让人后悔,可是谁又搜刮了全院女生的巧克力,偷偷以我名义送人家。是谁偷偷跑去人家学校偷看,原来放不下的还是你。”

    彦阁越听越皱眉:怎么你什么都知道?

    余黄认真回答:巧克力的事青青问过我,放心我没露馅。但是你去看她为什么不叫上我,你够兄弟吗?

    彦阁逗他:你不是骗泽天姑娘骗的火热吗?我没好意思打扰你,我自己偷偷去的,没让发现。”

    余黄急切的问:那她还好吗?

    彦阁泄气:应该还算好吧,身边有很多朋友,再也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了,也许你说的对,我们才是她的累赘,她也需要朋友。当年我虽生气,气她离我而去,可那说的都是气话。其实到头来她是才是走的那个,而我们还好好的呆着这里不是吗?

    余黄欣慰:难为你终于想通了。

    彦阁一股坦然的神情:其实早都想通了,我爱她,不是让她有包袱的,当年是我未考虑周全,反而把她越推越远。此刻看到那只猪,我知道她心里一直有我,知道一切都是值得的,即使它日她不愿,我也绝不恼她愿她,我说过,我爱的人,永远值得让我付出一切。

    余黄感慨:你终于让我觉得努力挣钱没错,我们下辈子的约定还算数。

    彦阁笑道:算数,还有,我不是有意偷看你手机,那个她归来之日。我就看看她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来见我。我没说过分手,就什么也不算,她一天是我媳妇,那就永远都是。

    千里之外的青青莫名的打了个喷嚏,一连五个,一想二骂三感冒,完了秦淮河的夜还是有点凉,回去买点板蓝根兑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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