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死神来了（中）
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乐乐的眼神陡然凌厉起来。
下一秒，她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迅速抓起随身腰包。接着脚下用力，借助两排座椅的支撑，身形一跃，干脆利落地从座位间翻身而出，直冲前方的商务舱。
“我在夏威夷学过开飞机。”
“我自学过飞机驾驶。”
在工藤新一开口的同时，乐乐也在奔跑间向试图拦住她的机组人员迅速解释。
她刚抵达商务舱区域，工藤新一的声音便再度响起：“现在飞机已经被恐怖分子劫持，无法从外部打开，你们这边有紧急解锁的指令吗？”
男乘务员看着一个方向，面露苦笑：“只有科瑞知道密码……可他现在……”
在两人聊天的同时，乐乐已在极短时间内迅速扫视完当前环境——
角落横陈着一具尸体，在驾驶室门前的空地，一名伤者倒在血泊中，因大动脉被刺破而陷入昏迷，空乘正紧张地用绷带死死按压伤口，试图止血，但成效未知。
从衣着来看，死者只是普通乘客，想必是此前案件的受害者；而伤者身穿安保制服，结合他倒下的位置来看，极有可能是在打开驾驶舱大门的瞬间遭到突袭，才导致恐怖分子趁虚而入，占据了驾驶舱。
至于驾驶舱门口，小兰正手握灭火器，微微喘息，似乎仍在积蓄力量，显然刚才砸门的人正是她。
迅速理清局势后，乐乐的脑海中闪过多个破门方案，但大多存在暴露风险，被她果断否决。
突然，她目光一转，看向刚才发声的男乘务员：“控制面板在哪？指给我看。阿笠博士会和我一起检查面板构造，研究能否强制解除锁定。”说着，她顿了顿，语气强硬地指向门口，“对了，你也别闲着，双管齐下，和工藤一起配合小兰姐姐暴力破门！”
话音刚落，乐乐已干脆利落地掏出随身携带的迷你工具包，径直走向仍有些愣神的阿笠博士座位前，与他低声讨论起了可行方案。
男乘务员：等等，你是谁？又凭什么命令我？
……
一段时间后，经过众人合力，驾驶舱门终于被强制开启。
缓缓显露出的，是劫机歹徒那张狰狞的脸。他的手中死死攥着一把小型陶瓷刀，锋利的刀刃在微光下泛着冷冽的寒芒，杀意凛然。
门刚一开启，早已等在那里的他毫不犹豫地挥刀直刺门口！
然而，刀锋斩空。
门口空无一人。
事实上，众人早已在工藤新一的提醒下料到可能会有“开门杀”，提前远离了门边。
劫机歹徒面露错愕，但在寂静的瞬间，只听“咚”的一声，一样物体从门外朝他踢来，精准地砸到了他的右手上。
他握着的陶瓷刀旋即脱手而出，叮当一声跌落在地。
而下一瞬间，小兰突然从门后飞身而出，衣角翻飞间，一记凌厉的回旋踢已狠狠朝他的面门袭来！
K.O.!
毫无疑问，这是工藤夫妇，不，名柯组的大胜利！
除了少年侦探团三人很现实地被空乘提前赶走，沦为观战路人外，其余人则是完美地打了一波配合，就连乐乐都对自己这次的“低调”表现颇为满意。
随着歹徒轰然倒地，空乘迅速上前，找来绳子将其牢牢绑住，几人也终于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飞机却突遇上升气流，骤然一阵剧烈颠簸。除了乐乐之外，所有站着的人都不由得踉跄了一下。
就在这一刻，工藤新一猛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微变，立刻冲进驾驶席，查看机长和副驾驶的状况。
几秒后，他缓缓抬头，目光落在身后的几名机组人员身上，而他们的脸上，已是一片惊恐。
“没有脉搏了。”
收回搭在机长脖颈下的手指，工藤新一微微叹了口气。
听到这话，围观的乐乐目光忍不住变成了死鱼眼。
她刚刚才听到，安保员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已确认死亡。也就是说，短短几分钟之内，某个侦探已经顺利达成了……四杀成就。
确认机长已死后，工藤新一毫不犹豫地坐上了机长的座位，熟练地接管操作。
“我有过飞机驾驶的经验，但还需要一名副驾驶帮忙监测仪表……机上还有其他人会驾驶飞机吗？”他一边调试仪表，一边转头询问。
然而，机组人员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无人上前。
乐乐长长地叹了口气，认命般走向副驾驶席。
“我曾在网上自学过飞机驾驶课程，但没有实操过。如果机上有更合适的人选，随时可以替换我。”
与在夏威夷正规培训过的工藤相比，乐乐只是小时候在某次事件中目睹柯南驾驶飞机，偷学了一点。之后，她专门去网上自学了相关理论知识，为怪盗职业增加了一个技能点——只是，从来没派上过用场。
毕竟，除了家里有矿，或者被柯南那种开挂般的侦探光环影响，谁敢放心让一个小孩练习开飞机呀？
见无人自荐，乐乐也不再犹豫，径直跨坐进副驾驶席，动作干脆利落。
她侧头瞥了眼坐在机长位上的工藤新一，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工藤侦探，接下来的飞行，就请您多多关照了。”
工藤新一微微一怔，缓缓转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你这个称呼……”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见她已经低头检查仪表，最终只是轻叹了一声，就继续专注于操作。
“高度正常，保持在 36，000英尺，仍处于巡航状态。”
乐乐迅速扫过仪表盘，语速沉稳地逐一报告数据，同时调整节流阀，稳住飞机平衡。
“油量剩余约 57%，按当前巡航速度，还能维持 14小时。空速……”
她突然放慢了语速，清晰地说道：“目前310节，比正常巡航速度高出约 20节。”
工藤新一的眉头微微蹙起，目光紧锁着飞行仪表。
“速度偏高，可能是自动驾驶调整了推力……这意味着，我们的时间更紧迫了。”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牢牢握住操纵杆，正欲调整，却猛地一滞，脸色瞬间一变。
“可恶，自动驾驶被锁死，我们无法手动改航！”
说罢，他迅速拿起飞机上的紧急通讯，神情严肃地看向乐乐：“我要联系 ATC（空中交通管制）说明情况，乐乐，你能计算出当前航线的目的地吗？我们必须尽快通知地面人员。”话音落下时，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在乐乐的眼镜上多停留了一秒。
乐乐微微点头，没有丝毫藏拙的意思，手指迅速敲击着眼镜腿，同时低声下达指令：“扫描当前飞行航线，进行对比筛选。”
话音刚落，镜片上立刻浮现出明亮的线条，红色光点在数据流中急速跳跃。
“你的眼镜……还加了语音控制？”在等待ATC回复的间隙，看到这一幕的工藤面露诧异。
在变回工藤新一后，他已经很久没戴过柯南那副特制眼镜，完全没想到乐乐的高科技眼镜已经进化到了这种程度。
乐乐冷淡地点点头，没有解释将人工智能小天伪装成语音控制的事，只是凝视着镜片中心的红点。
“目的地……是哥谭，准确来说是哥谭的联合大厦！”乐乐的眉头突然一皱，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这种风格，不会是哥谭那群神经病的手笔吧？可恶，难得可以在飞机上补个眠，怎么总遇到这种糟心事！”
她恨恨地吐槽了一句，飞快地翻找着副驾驶侧的应急操作指南，同时迅速问道：“对了，你知道这样的自动驾驶系统如何破解吗？”
工藤新一沉思片刻，目光扫过仪表盘，手指在按钮间飞快摸索。“如果是商业航班的标准机型，应该有一个备用系统，专门用于机长失能时进行远程操控……”
他的话音未落，手指已经停在了某个开关上，目光一亮。
“找到了！就是这个！”
工藤新一没有丝毫犹豫，果断按下了备用系统的重启按钮。
下一秒，驾驶舱内的警示灯猛地闪烁了几下，屏幕上跳出一串刺眼的警告信息——
【警告！操作错误……主控权限锁定！】
工藤新一眉头一皱，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操作，试图绕过安全验证，但无论他怎么调整，系统都拒绝响应。
“权限被锁住了？”乐乐也看向屏幕，瞳孔微微一缩，“看来劫机者不仅劫持了飞机，还提前在系统里做了手脚。”
她抬腕看了眼时间，果断开口：“距离抵达目的地还有二十分三十秒左右。在这段时间里，我会和阿笠博士联手破解系统。至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说话间，她已然迈着干脆利落的步伐离开了驾驶舱。就在她刚刚踏出门，飞行通讯器中传来一道低沉冷静的声音——
“这里是蝙蝠侠。哥谭机场的跑道已经清空，GCPD正在疏散周围人群。你们的情况如何？”
“蝙蝠侠？”工藤新一挑了挑眉。
身为侦探，他当然知道那个活跃在哥谭的神秘义警，被誉为“世界第一侦探”的蝙蝠侠。可这并不意味着，单凭一个自称“蝙蝠侠”的声音，他就会毫无保留地信任对方。
工藤新一微微勾唇，声音里带着一丝明显的试探：“在地面上，为什么不是AOC(航空运营中心)或者警方与我们对接？据我所知，让外部人员联系我们，应该不符合紧急事件的处理流程吧？而且，你如何证明，你真的是蝙蝠侠？”
通讯中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片刻后，耳机里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冷笑。
“很好，那我也想知道——身为乘客的你，又是以什么立场来质疑我？”
下一秒，她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迅速抓起随身腰包。接着脚下用力，借助两排座椅的支撑，身形一跃，干脆利落地从座位间翻身而出，直冲前方的商务舱。
“我在夏威夷学过开飞机。”
“我自学过飞机驾驶。”
在工藤新一开口的同时，乐乐也在奔跑间向试图拦住她的机组人员迅速解释。
她刚抵达商务舱区域，工藤新一的声音便再度响起：“现在飞机已经被恐怖分子劫持，无法从外部打开，你们这边有紧急解锁的指令吗？”
男乘务员看着一个方向，面露苦笑：“只有科瑞知道密码……可他现在……”
在两人聊天的同时，乐乐已在极短时间内迅速扫视完当前环境——
角落横陈着一具尸体，在驾驶室门前的空地，一名伤者倒在血泊中，因大动脉被刺破而陷入昏迷，空乘正紧张地用绷带死死按压伤口，试图止血，但成效未知。
从衣着来看，死者只是普通乘客，想必是此前案件的受害者；而伤者身穿安保制服，结合他倒下的位置来看，极有可能是在打开驾驶舱大门的瞬间遭到突袭，才导致恐怖分子趁虚而入，占据了驾驶舱。
至于驾驶舱门口，小兰正手握灭火器，微微喘息，似乎仍在积蓄力量，显然刚才砸门的人正是她。
迅速理清局势后，乐乐的脑海中闪过多个破门方案，但大多存在暴露风险，被她果断否决。
突然，她目光一转，看向刚才发声的男乘务员：“控制面板在哪？指给我看。阿笠博士会和我一起检查面板构造，研究能否强制解除锁定。”说着，她顿了顿，语气强硬地指向门口，“对了，你也别闲着，双管齐下，和工藤一起配合小兰姐姐暴力破门！”
话音刚落，乐乐已干脆利落地掏出随身携带的迷你工具包，径直走向仍有些愣神的阿笠博士座位前，与他低声讨论起了可行方案。
男乘务员：等等，你是谁？又凭什么命令我？
……
一段时间后，经过众人合力，驾驶舱门终于被强制开启。
缓缓显露出的，是劫机歹徒那张狰狞的脸。他的手中死死攥着一把小型陶瓷刀，锋利的刀刃在微光下泛着冷冽的寒芒，杀意凛然。
门刚一开启，早已等在那里的他毫不犹豫地挥刀直刺门口！
然而，刀锋斩空。
门口空无一人。
事实上，众人早已在工藤新一的提醒下料到可能会有“开门杀”，提前远离了门边。
劫机歹徒面露错愕，但在寂静的瞬间，只听“咚”的一声，一样物体从门外朝他踢来，精准地砸到了他的右手上。
他握着的陶瓷刀旋即脱手而出，叮当一声跌落在地。
而下一瞬间，小兰突然从门后飞身而出，衣角翻飞间，一记凌厉的回旋踢已狠狠朝他的面门袭来！
K.O.!
毫无疑问，这是工藤夫妇，不，名柯组的大胜利！
除了少年侦探团三人很现实地被空乘提前赶走，沦为观战路人外，其余人则是完美地打了一波配合，就连乐乐都对自己这次的“低调”表现颇为满意。
随着歹徒轰然倒地，空乘迅速上前，找来绳子将其牢牢绑住，几人也终于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飞机却突遇上升气流，骤然一阵剧烈颠簸。除了乐乐之外，所有站着的人都不由得踉跄了一下。
就在这一刻，工藤新一猛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微变，立刻冲进驾驶席，查看机长和副驾驶的状况。
几秒后，他缓缓抬头，目光落在身后的几名机组人员身上，而他们的脸上，已是一片惊恐。
“没有脉搏了。”
收回搭在机长脖颈下的手指，工藤新一微微叹了口气。
听到这话，围观的乐乐目光忍不住变成了死鱼眼。
她刚刚才听到，安保员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已确认死亡。也就是说，短短几分钟之内，某个侦探已经顺利达成了……四杀成就。
确认机长已死后，工藤新一毫不犹豫地坐上了机长的座位，熟练地接管操作。
“我有过飞机驾驶的经验，但还需要一名副驾驶帮忙监测仪表……机上还有其他人会驾驶飞机吗？”他一边调试仪表，一边转头询问。
然而，机组人员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无人上前。
乐乐长长地叹了口气，认命般走向副驾驶席。
“我曾在网上自学过飞机驾驶课程，但没有实操过。如果机上有更合适的人选，随时可以替换我。”
与在夏威夷正规培训过的工藤相比，乐乐只是小时候在某次事件中目睹柯南驾驶飞机，偷学了一点。之后，她专门去网上自学了相关理论知识，为怪盗职业增加了一个技能点——只是，从来没派上过用场。
毕竟，除了家里有矿，或者被柯南那种开挂般的侦探光环影响，谁敢放心让一个小孩练习开飞机呀？
见无人自荐，乐乐也不再犹豫，径直跨坐进副驾驶席，动作干脆利落。
她侧头瞥了眼坐在机长位上的工藤新一，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工藤侦探，接下来的飞行，就请您多多关照了。”
工藤新一微微一怔，缓缓转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你这个称呼……”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见她已经低头检查仪表，最终只是轻叹了一声，就继续专注于操作。
“高度正常，保持在 36，000英尺，仍处于巡航状态。”
乐乐迅速扫过仪表盘，语速沉稳地逐一报告数据，同时调整节流阀，稳住飞机平衡。
“油量剩余约 57%，按当前巡航速度，还能维持 14小时。空速……”
她突然放慢了语速，清晰地说道：“目前310节，比正常巡航速度高出约 20节。”
工藤新一的眉头微微蹙起，目光紧锁着飞行仪表。
“速度偏高，可能是自动驾驶调整了推力……这意味着，我们的时间更紧迫了。”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牢牢握住操纵杆，正欲调整，却猛地一滞，脸色瞬间一变。
“可恶，自动驾驶被锁死，我们无法手动改航！”
说罢，他迅速拿起飞机上的紧急通讯，神情严肃地看向乐乐：“我要联系 ATC（空中交通管制）说明情况，乐乐，你能计算出当前航线的目的地吗？我们必须尽快通知地面人员。”话音落下时，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在乐乐的眼镜上多停留了一秒。
乐乐微微点头，没有丝毫藏拙的意思，手指迅速敲击着眼镜腿，同时低声下达指令：“扫描当前飞行航线，进行对比筛选。”
话音刚落，镜片上立刻浮现出明亮的线条，红色光点在数据流中急速跳跃。
“你的眼镜……还加了语音控制？”在等待ATC回复的间隙，看到这一幕的工藤面露诧异。
在变回工藤新一后，他已经很久没戴过柯南那副特制眼镜，完全没想到乐乐的高科技眼镜已经进化到了这种程度。
乐乐冷淡地点点头，没有解释将人工智能小天伪装成语音控制的事，只是凝视着镜片中心的红点。
“目的地……是哥谭，准确来说是哥谭的联合大厦！”乐乐的眉头突然一皱，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这种风格，不会是哥谭那群神经病的手笔吧？可恶，难得可以在飞机上补个眠，怎么总遇到这种糟心事！”
她恨恨地吐槽了一句，飞快地翻找着副驾驶侧的应急操作指南，同时迅速问道：“对了，你知道这样的自动驾驶系统如何破解吗？”
工藤新一沉思片刻，目光扫过仪表盘，手指在按钮间飞快摸索。“如果是商业航班的标准机型，应该有一个备用系统，专门用于机长失能时进行远程操控……”
他的话音未落，手指已经停在了某个开关上，目光一亮。
“找到了！就是这个！”
工藤新一没有丝毫犹豫，果断按下了备用系统的重启按钮。
下一秒，驾驶舱内的警示灯猛地闪烁了几下，屏幕上跳出一串刺眼的警告信息——
【警告！操作错误……主控权限锁定！】
工藤新一眉头一皱，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操作，试图绕过安全验证，但无论他怎么调整，系统都拒绝响应。
“权限被锁住了？”乐乐也看向屏幕，瞳孔微微一缩，“看来劫机者不仅劫持了飞机，还提前在系统里做了手脚。”
她抬腕看了眼时间，果断开口：“距离抵达目的地还有二十分三十秒左右。在这段时间里，我会和阿笠博士联手破解系统。至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说话间，她已然迈着干脆利落的步伐离开了驾驶舱。就在她刚刚踏出门，飞行通讯器中传来一道低沉冷静的声音——
“这里是蝙蝠侠。哥谭机场的跑道已经清空，GCPD正在疏散周围人群。你们的情况如何？”
“蝙蝠侠？”工藤新一挑了挑眉。
身为侦探，他当然知道那个活跃在哥谭的神秘义警，被誉为“世界第一侦探”的蝙蝠侠。可这并不意味着，单凭一个自称“蝙蝠侠”的声音，他就会毫无保留地信任对方。
工藤新一微微勾唇，声音里带着一丝明显的试探：“在地面上，为什么不是AOC(航空运营中心)或者警方与我们对接？据我所知，让外部人员联系我们，应该不符合紧急事件的处理流程吧？而且，你如何证明，你真的是蝙蝠侠？”
通讯中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片刻后，耳机里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冷笑。
“很好，那我也想知道——身为乘客的你，又是以什么立场来质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