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傍晚，天空中堆积着厚厚的云层，刚开始一簇一簇的，慢慢三三两两的聚作一堆，完全遮挡住了太阳。
看样子一会儿要下雨，商彦看着压得低低的云层，让人喘不过气来。
“商总请。”
“雷总先请。”商彦礼貌谦让雷唯雷总。
雷唯也没再谦让，率先进入宴会厅，殷柔跟在雷总身后，之后依次是商彦，
商彦身后跟着沈靖，后面还陆陆续续的跟着雷氏集团项目部的杨数杨总，秘书小容。
刚刚结束的商务会议，让这次彦宇公司和雷氏集团有关S项目的合作有了质的飞跃，双方的合作基本敲定。
雷唯毕竟经验丰富，见过大风大浪，即使是像刚刚在会议上双方一度互不退让，争锋相对时，或是彦宇方提出刁钻的问题，雷唯也都是笑呵呵的，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商彦在心里感叹，姜还是老的辣。
更让商彦意外的是殷柔，她表述语气温柔，但是提出的问题都直击要害，在利益分配上，更是寸步不让，
虽然语气婉转柔和，听着完全没有攻击性，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敢小觑。
直到框架协议落笔签字的那一刹那，他这颗心才落了地，反观雷唯，一直笑容不断，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商彦回想的功夫，
人齐了，都进到了宴会厅，殷柔坐在雷总左侧，雷总右侧是商彦、沈靖，其他人依次排开落座。
等到饭菜酒水都上齐了，雷总开场，希望两家合作顺利，开场词说的即亲切又预示着合作顺利互利共赢，听的人心里舒服，主客尽欢。
宴会进行过半，不同于刚开始的略显拘谨，气氛放松很多，双方开始互相自由敬酒。
“雷总，下午还有个会议，我以茶代酒敬你，您是前辈，还请您以后多多指点。”商彦向雷唯敬酒，态度恭敬，他是真心佩服这位长辈。
“商总客气了，商总不仅长的一表人才，商业头脑也令人刮目，你年轻有为，正是大展宏图的好时候。”雷唯真心实意的夸赞，满眼欣赏。
两个人互相碰杯，均是以茶代酒，一饮而尽，竟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顺理成章，下一个该轮到殷柔，商彦往她的方向望了一眼，看到沈靖正和她敬酒寒暄。
“殷总真是每次都带给我惊喜，”沈靖端着酒杯和殷柔聊了起来，
“沈总见笑了，”殷柔还是一贯的优雅温柔，仿佛这是老友聚会亦或是家宴，给以一种不像是商务酒局的错觉。
“以后还请沈总多关照，我以茶代酒，沈总请便。”殷柔言笑晏晏，
“那是一定。”沈靖笑着喝完，
“殷总，可否加个微信。”沈靖并不离开，
“当然可以。”两人互加了微信。
殷柔和沈靖聊完，刚坐下，看到商彦正好一个人，出于礼节，也应该她敬商彦，她绕道走到商彦身边，
“商总，我敬你，以后S项目还麻烦商总多上心。”殷柔好看的眼睛盈着笑意，
商彦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过了一会儿才举起茶杯，“那是自然，”
他低下头，看着殷柔白皙的手里，握着的淡青色的茶杯，里面盛着淡黄色的茶汤，随着殷柔的身体微微晃动。
殷柔看商彦并没有要和他碰杯的意思，只是那么举着，看商彦压着视线不知在看什么，顺着他的视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没什么问题。
殷柔只好又举了举杯，说道：“雷氏和彦宇合作之后，我难免要多打扰商总，还请商总多关照。”这话即客套又放低了自己身段，显的十分有礼貌。
“好说。”商彦又好言应下，看似并未为难，半晌，举着杯子又不说话。
两个人一时相对无言，好在，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在互相走动敬酒，并无人发现他们的异样。
商彦自从第一次见到殷柔之后，他们之前的回忆就像洪水开砸一样萦绕在他脑海中，时不时的蹦出来，连沈靖都发现，最近好几次开会时他的走神。
第二次见面，得知殷柔有男友之后，商彦知道她早已放下，但是就是止不住的在意她，不见面的时候还好，今天一见面，那心中涌动的说不出是什么的感情让他难以克制。
会议时就时不时的注意她，哪怕他眼睛不看他，心里也在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今天她穿着一身卡其色的套装，显得整个人精神又专业，尤其还衬得她的皮肤白皙透亮，就像这茶汤一样晶莹柔润。
他心下懊恼自己的无法克制，反观殷柔像是没事人一样，现在还诧异的看着他，那双眼睛仿佛再问他怎么了。
商彦心中那团活中夹杂着懊恼，还有丝无名的气愤，
他任性了，就想晾着她，不接她敬的茶。
殷柔心下诧异，商彦这是搞哪出？这不像他。
她眼看着大家都陆续坐下，不想搞得就他们两个站着引起注意，干脆拿着茶杯用力的碰到商彦手握的杯子上，为了让商彦注意，力道没控制好，有些用力。
“呯”，茶杯相碰的清脆响声，属实不算太小，引得在坐的人都往这边望。
“多谢商总，感谢。”殷柔不慌不忙的说完这句，声音不大，但是正好能让其他人都听得清楚，然后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这个小插曲，大家也都没当回事，照旧开始热络说话。
“商总，不仅长的一表人才，更是年轻有为。来，我敬你一杯。”杨数来到商彦身边敬酒，语气热络。
“杨总过奖，实在不好意思，下午还有会议，我就以茶代酒，你请便。”商彦笑着端起茶杯，一切恢复如常。
……
回去的车上，殷柔坐在雷唯旁边，望着窗外阴暗的天空，眼见一会儿就要下雨了，
心里准备过一遍下午待处理的事项。
“你和商彦原来认识？”突然，雷唯在身侧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问道。
殷柔愣了一下，转过头，“大学同学，应该差不多有十年没见了。”
“哦？怪不得我感觉商彦对你不一般。”雷总说道，目视前方，并没有看她。
“没有。”殷柔想都没想，语气肯定。
她可太知道商彦的为人，公私分明，更何况他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他可能早都已经把她给忘了。
“没有么？”雷总反问，“上次你代我出席会议，他并没有不快。”
“今天会议上，你的的问题都很刁钻，他不仅让你真听取，还全部亲自解答，同时也多次听取你的建议。”
“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没有刻意难为你，还对你多有关照。”雷总肯定道：“观察到就你一个女士，主动提议下午还有事，以茶代酒，主要怕别人难为你喝酒，项目部的杨数可是能个能喝的。”雷总说完笑看着殷柔，眼神囧囧有神，
殷柔听完，心里只觉得怪异，
商彦？怎么可能。
不要说十年没见面，就是分手第二天，以他的性格，他都可以说放手就放手，更别提他根本就没爱过她。
殷柔笑了，“雷总你想多了。他应该是下午真的有事，不能喝酒。”
雷唯笑笑，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自说自话的以一句，“你别说，我儿子眼光真不错。”结束了这个话题。
这时，殷柔手机振动，提示有消息，低头查看，是一条微信好友验证消息，对方-商彦。
殷柔通过。
……
“商彦，你怎么自己不去加殷柔微信，跑过来管我要。”沈靖还在旁边，满脸委屈的念叨。
“好在你有女朋友，要不然我真以为你看上殷柔了，要成为我情敌了”沈靖说道。
“你瞎说什么？”商彦突然大声回道，音量提的有些高，看到沈靖愣在一旁，商彦也发觉自己反应太大，缓和了语气，
“因为工作，方便沟通。”
沈靖诧异道：“你怎么脾气这么大？”
“和雷氏集团的合作这么顺利，你不是应该放下心。”
“说实话我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殷柔肯定在雷总面前说了彦宇不少好话，我觉得有机会，我们应该感谢人家。”
“你别忘了，之前雷氏就对S项目感兴趣。”商彦说道，心下却更烦躁，沈靖一直“殷柔殷柔”的不离嘴。
整个下午，商彦闷头在办公室处理工作，不到五点，手头的文件都处理结束，商务电话也沟通顺利。
窗外乌云密布，黑云压顶，偶尔闪过几道闪电，轰隆隆的雷声接踵而至，但就是不见半颗雨滴落下。
商彦翻看手机信息，有四五条是马瑶发来的，另外两条是朋友约他今晚在Kclub酒吧聊聊天。
商彦犹豫两秒，拿上西服外套，往门口走去。
---
傍晚，雷凯亲自降临雷氏集团，直达殷柔办公室，敲了两下紧闭的门，也不等回复，直接推门而入，抬眼看到殷柔正在接听电话。
雷凯从身后依偎到殷柔身上，双手从后搂住她的腰，腰肢纤细，她的身材他一直很喜欢，甚至是痴迷。
雷凯将脸颊贴着她的脸颊颈窝处蹭来蹭去，
殷柔推他的头，推了半天效果不大，反倒是像打情骂俏，好在电话里的内容讲的差不多，有说了两句，殷柔就挂断电话。
“你干嘛？这是办公室。”殷柔佯装生气，不给雷凯好脸色，但是脸颊已经微微泛红，她总是特别敏感。
雷凯满不在乎，又在她泛红的脸颊上香了个吻，才松开手。
“忙完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语气还带有暧昧的气息，边说边一手搂着她就往外走，另一手顺便带上她的包包和外套。
“诶，去哪？”殷柔反应不及，
“宝贝，你跟我走就好了。”雷凯有力的臂膀几乎要半抱起她，殷柔只能“被迫”跟上。
上了车，殷柔还在追问“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雷凯一手握着方向盘开车，一手紧牵着殷柔的手不放，
“跟着我，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嗯？”看的出来雷凯心情不错。
殷柔想挣脱开他握着自己的手，“你好好开车。”试了几次没成功，
突然殷柔将脸凑到雷凯耳边，暧昧的对着他的耳朵呼了口气，嘴唇蹭了下雷凯的耳廓，趁雷凯走神的时候，突然把手抽了出来，然后躲到副驾那侧，靠着车门，看着雷凯的样子，咧开嘴笑，出两颗小虎牙。
雷凯整个耳朵通红，等回过神来，看着殷柔笑的开怀，憋了半天，冒出了一句，
“殷柔，你个小妖精。”
“小心，今晚让你下不了……”后半句话，雷凯被殷柔伸来的手捂住了嘴，说不出来。
殷柔看着雷凯“呜，呜”说不出话，佯装生气又着急的样子，在旁边嘻嘻哈哈乐的不停。
雷凯故意装着说不出话，逗得殷柔开心。
他的头脑中忽然冒出两个字——“值得”，
一切好似都值得了。
傍晚，天空中堆积着厚厚的云层，刚开始一簇一簇的，慢慢三三两两的聚作一堆，完全遮挡住了太阳。
看样子一会儿要下雨，商彦看着压得低低的云层，让人喘不过气来。
“商总请。”
“雷总先请。”商彦礼貌谦让雷唯雷总。
雷唯也没再谦让，率先进入宴会厅，殷柔跟在雷总身后，之后依次是商彦，
商彦身后跟着沈靖，后面还陆陆续续的跟着雷氏集团项目部的杨数杨总，秘书小容。
刚刚结束的商务会议，让这次彦宇公司和雷氏集团有关S项目的合作有了质的飞跃，双方的合作基本敲定。
雷唯毕竟经验丰富，见过大风大浪，即使是像刚刚在会议上双方一度互不退让，争锋相对时，或是彦宇方提出刁钻的问题，雷唯也都是笑呵呵的，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商彦在心里感叹，姜还是老的辣。
更让商彦意外的是殷柔，她表述语气温柔，但是提出的问题都直击要害，在利益分配上，更是寸步不让，
虽然语气婉转柔和，听着完全没有攻击性，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敢小觑。
直到框架协议落笔签字的那一刹那，他这颗心才落了地，反观雷唯，一直笑容不断，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商彦回想的功夫，
人齐了，都进到了宴会厅，殷柔坐在雷总左侧，雷总右侧是商彦、沈靖，其他人依次排开落座。
等到饭菜酒水都上齐了，雷总开场，希望两家合作顺利，开场词说的即亲切又预示着合作顺利互利共赢，听的人心里舒服，主客尽欢。
宴会进行过半，不同于刚开始的略显拘谨，气氛放松很多，双方开始互相自由敬酒。
“雷总，下午还有个会议，我以茶代酒敬你，您是前辈，还请您以后多多指点。”商彦向雷唯敬酒，态度恭敬，他是真心佩服这位长辈。
“商总客气了，商总不仅长的一表人才，商业头脑也令人刮目，你年轻有为，正是大展宏图的好时候。”雷唯真心实意的夸赞，满眼欣赏。
两个人互相碰杯，均是以茶代酒，一饮而尽，竟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顺理成章，下一个该轮到殷柔，商彦往她的方向望了一眼，看到沈靖正和她敬酒寒暄。
“殷总真是每次都带给我惊喜，”沈靖端着酒杯和殷柔聊了起来，
“沈总见笑了，”殷柔还是一贯的优雅温柔，仿佛这是老友聚会亦或是家宴，给以一种不像是商务酒局的错觉。
“以后还请沈总多关照，我以茶代酒，沈总请便。”殷柔言笑晏晏，
“那是一定。”沈靖笑着喝完，
“殷总，可否加个微信。”沈靖并不离开，
“当然可以。”两人互加了微信。
殷柔和沈靖聊完，刚坐下，看到商彦正好一个人，出于礼节，也应该她敬商彦，她绕道走到商彦身边，
“商总，我敬你，以后S项目还麻烦商总多上心。”殷柔好看的眼睛盈着笑意，
商彦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过了一会儿才举起茶杯，“那是自然，”
他低下头，看着殷柔白皙的手里，握着的淡青色的茶杯，里面盛着淡黄色的茶汤，随着殷柔的身体微微晃动。
殷柔看商彦并没有要和他碰杯的意思，只是那么举着，看商彦压着视线不知在看什么，顺着他的视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没什么问题。
殷柔只好又举了举杯，说道：“雷氏和彦宇合作之后，我难免要多打扰商总，还请商总多关照。”这话即客套又放低了自己身段，显的十分有礼貌。
“好说。”商彦又好言应下，看似并未为难，半晌，举着杯子又不说话。
两个人一时相对无言，好在，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在互相走动敬酒，并无人发现他们的异样。
商彦自从第一次见到殷柔之后，他们之前的回忆就像洪水开砸一样萦绕在他脑海中，时不时的蹦出来，连沈靖都发现，最近好几次开会时他的走神。
第二次见面，得知殷柔有男友之后，商彦知道她早已放下，但是就是止不住的在意她，不见面的时候还好，今天一见面，那心中涌动的说不出是什么的感情让他难以克制。
会议时就时不时的注意她，哪怕他眼睛不看他，心里也在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今天她穿着一身卡其色的套装，显得整个人精神又专业，尤其还衬得她的皮肤白皙透亮，就像这茶汤一样晶莹柔润。
他心下懊恼自己的无法克制，反观殷柔像是没事人一样，现在还诧异的看着他，那双眼睛仿佛再问他怎么了。
商彦心中那团活中夹杂着懊恼，还有丝无名的气愤，
他任性了，就想晾着她，不接她敬的茶。
殷柔心下诧异，商彦这是搞哪出？这不像他。
她眼看着大家都陆续坐下，不想搞得就他们两个站着引起注意，干脆拿着茶杯用力的碰到商彦手握的杯子上，为了让商彦注意，力道没控制好，有些用力。
“呯”，茶杯相碰的清脆响声，属实不算太小，引得在坐的人都往这边望。
“多谢商总，感谢。”殷柔不慌不忙的说完这句，声音不大，但是正好能让其他人都听得清楚，然后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这个小插曲，大家也都没当回事，照旧开始热络说话。
“商总，不仅长的一表人才，更是年轻有为。来，我敬你一杯。”杨数来到商彦身边敬酒，语气热络。
“杨总过奖，实在不好意思，下午还有会议，我就以茶代酒，你请便。”商彦笑着端起茶杯，一切恢复如常。
……
回去的车上，殷柔坐在雷唯旁边，望着窗外阴暗的天空，眼见一会儿就要下雨了，
心里准备过一遍下午待处理的事项。
“你和商彦原来认识？”突然，雷唯在身侧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问道。
殷柔愣了一下，转过头，“大学同学，应该差不多有十年没见了。”
“哦？怪不得我感觉商彦对你不一般。”雷总说道，目视前方，并没有看她。
“没有。”殷柔想都没想，语气肯定。
她可太知道商彦的为人，公私分明，更何况他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他可能早都已经把她给忘了。
“没有么？”雷总反问，“上次你代我出席会议，他并没有不快。”
“今天会议上，你的的问题都很刁钻，他不仅让你真听取，还全部亲自解答，同时也多次听取你的建议。”
“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没有刻意难为你，还对你多有关照。”雷总肯定道：“观察到就你一个女士，主动提议下午还有事，以茶代酒，主要怕别人难为你喝酒，项目部的杨数可是能个能喝的。”雷总说完笑看着殷柔，眼神囧囧有神，
殷柔听完，心里只觉得怪异，
商彦？怎么可能。
不要说十年没见面，就是分手第二天，以他的性格，他都可以说放手就放手，更别提他根本就没爱过她。
殷柔笑了，“雷总你想多了。他应该是下午真的有事，不能喝酒。”
雷唯笑笑，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自说自话的以一句，“你别说，我儿子眼光真不错。”结束了这个话题。
这时，殷柔手机振动，提示有消息，低头查看，是一条微信好友验证消息，对方-商彦。
殷柔通过。
……
“商彦，你怎么自己不去加殷柔微信，跑过来管我要。”沈靖还在旁边，满脸委屈的念叨。
“好在你有女朋友，要不然我真以为你看上殷柔了，要成为我情敌了”沈靖说道。
“你瞎说什么？”商彦突然大声回道，音量提的有些高，看到沈靖愣在一旁，商彦也发觉自己反应太大，缓和了语气，
“因为工作，方便沟通。”
沈靖诧异道：“你怎么脾气这么大？”
“和雷氏集团的合作这么顺利，你不是应该放下心。”
“说实话我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殷柔肯定在雷总面前说了彦宇不少好话，我觉得有机会，我们应该感谢人家。”
“你别忘了，之前雷氏就对S项目感兴趣。”商彦说道，心下却更烦躁，沈靖一直“殷柔殷柔”的不离嘴。
整个下午，商彦闷头在办公室处理工作，不到五点，手头的文件都处理结束，商务电话也沟通顺利。
窗外乌云密布，黑云压顶，偶尔闪过几道闪电，轰隆隆的雷声接踵而至，但就是不见半颗雨滴落下。
商彦翻看手机信息，有四五条是马瑶发来的，另外两条是朋友约他今晚在Kclub酒吧聊聊天。
商彦犹豫两秒，拿上西服外套，往门口走去。
---
傍晚，雷凯亲自降临雷氏集团，直达殷柔办公室，敲了两下紧闭的门，也不等回复，直接推门而入，抬眼看到殷柔正在接听电话。
雷凯从身后依偎到殷柔身上，双手从后搂住她的腰，腰肢纤细，她的身材他一直很喜欢，甚至是痴迷。
雷凯将脸颊贴着她的脸颊颈窝处蹭来蹭去，
殷柔推他的头，推了半天效果不大，反倒是像打情骂俏，好在电话里的内容讲的差不多，有说了两句，殷柔就挂断电话。
“你干嘛？这是办公室。”殷柔佯装生气，不给雷凯好脸色，但是脸颊已经微微泛红，她总是特别敏感。
雷凯满不在乎，又在她泛红的脸颊上香了个吻，才松开手。
“忙完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语气还带有暧昧的气息，边说边一手搂着她就往外走，另一手顺便带上她的包包和外套。
“诶，去哪？”殷柔反应不及，
“宝贝，你跟我走就好了。”雷凯有力的臂膀几乎要半抱起她，殷柔只能“被迫”跟上。
上了车，殷柔还在追问“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雷凯一手握着方向盘开车，一手紧牵着殷柔的手不放，
“跟着我，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嗯？”看的出来雷凯心情不错。
殷柔想挣脱开他握着自己的手，“你好好开车。”试了几次没成功，
突然殷柔将脸凑到雷凯耳边，暧昧的对着他的耳朵呼了口气，嘴唇蹭了下雷凯的耳廓，趁雷凯走神的时候，突然把手抽了出来，然后躲到副驾那侧，靠着车门，看着雷凯的样子，咧开嘴笑，出两颗小虎牙。
雷凯整个耳朵通红，等回过神来，看着殷柔笑的开怀，憋了半天，冒出了一句，
“殷柔，你个小妖精。”
“小心，今晚让你下不了……”后半句话，雷凯被殷柔伸来的手捂住了嘴，说不出来。
殷柔看着雷凯“呜，呜”说不出话，佯装生气又着急的样子，在旁边嘻嘻哈哈乐的不停。
雷凯故意装着说不出话，逗得殷柔开心。
他的头脑中忽然冒出两个字——“值得”，
一切好似都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