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过来给陈橘打针，陈橘血管细，护士扎了两次也没有扎好，第一次是歪了，第二次是扎中了血管却不出血。汪敏在一旁看得心疼，给陈橘捂住眼睛。
“对不起啊，小姑娘，你这血管太细了。”护士抱歉的说，陈橘疼得不敢睁开眼睛。
好在第三针扎了进去，成功开始输液。
“你今天怎么还没下班啊？”护士刚出来迎面遇见一个同事。
“本来上午该下班了，医院人手不够，我顶一下，下午就下班了。”
“哎，那可好好休息。”
“是啊。”
陈橘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输液管发呆。
护士来换药的时候已经不是刚刚那个人，陈橘有些遗憾，嘴里那句“谢谢，你辛苦了”说给了别人。
输完液，陈橘和汪敏出来的时候，觉得寒风刺骨，把头埋在围巾下面。
汪敏见她兴致不高，以为是生病的缘故，带着陈橘去医院附近的饭店吃饭。饭店生意凄惨，走进去也没什么人。老板戴着口罩坐在电炉旁打盹，汪敏进去叫了一声“老板？”把他从睡梦中拉醒。
“吃些什么啊，母女俩？”老板打了一个哈欠，对陈橘母女笑着说。
“吃炒饭行吗？”汪敏问陈橘，陈橘点点头，坐在餐桌上。
“两碗蛋炒饭，谢谢啊。”老板答应一声，转身去厨房。
店里只剩下老板翻锅的声音，过了不久有饭香味飘在店里。
陈橘吃了几口饭，胃里舒服了一点。饭店里又有人进来。
起初陈橘没在意，只看见那人在她们旁边落座，然后要了一碗牛肉粉。
陈橘扫了一眼过去，认清那人后，心脏噗噗跳着。是刚才给她扎针的护士！
“有机会把刚刚的谢谢说给他她听！”陈橘心想并且有些激动，过了两秒后，“要怎么开口啊？”
陈橘犯了难，这好像有些尴尬啊，万一人家根本不记得呢？
思来想去在对方要吃完，她们要离开的时候她终于开了口。
“姐姐，刚才谢谢你。”陈橘说完，看见对方愣了一下。
小护士不明状态，在看清陈橘后，认出是那个让她扎了三针的小女生。有些困惑的回答道：“没事啊，小姑娘，你们输好了？”
“嗯。”陈橘点点头，准备走的汪敏不明状况，还是客气的回那护士：“对啊，你刚下班？”
“嗯，那要注意保暖，别再感冒了，特殊时期。”
“好，谢谢姐姐。”陈橘的尴尬缓解了不少，话也清晰了不少。
最后汪敏和她告别，陈橘和汪敏走出饭店。
“怎么突然和人家道谢啊？”陈橘还是把头埋在围巾里，不过却感觉整个人明媚了不少，“就是觉得她们挺辛苦的，刚刚扎针的时候没有和人家说谢谢。”
“记这么久？想得还挺多的。”汪敏点评道。
小护士吃完出饭店，高高兴兴回家了。
等陈橘们小区终于解封，陈橘和汪敏就回了家，给陈远带了些好吃的，陈远激动得哇哇大叫。
陈橘在家开始加班加点的写作业，为了下个星期的开学。班群里对开学的说法各不一致。
林清清：“真的快点开学吧，我在家都要待疯了。”
陆文静：“赞成。”
老王：“你们就这么想开学，说实话我还没玩够。”
林若轩：“好像我们要延迟开学了。”
老王：“真的吗？真的吗？我的假期又要回来了吗？”
余帆航：“等学校通知吧，不过确实有学校延迟开学了。”
老王：“佛祖保佑，延迟开学！”
到了晚上，老王的佛祖显灵了。学校通知延迟开学，并且在家上网课。
网课时间是早上7点到中午12点，早上四节课，下午上三节，比平时在学校少了三节自习课。
上网课的第一天，陈橘按时进了秦守的直播间。一开始的氛围比较美好，到了有人给秦守送小红花后，大家又跟着一起送，屏幕被小红花霸屏。秦守一开始装做没看见，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一起送，秦守关闭了送花的功能，并且嘱咐他们认真听课。
网课平平凡凡的上了一天之后，有学生发现，手机可以在后台玩游戏，也有等二天起不来，定个闹钟进直播间后继续睡的。老师们也发现了不少网课的功能，比如连麦和连视频的，点名起来回答问题，让不少同学被逮着不务正业的。
一天下午，陈橘在沙发上躺着上物理课，正要睡着的时候，老师突然叫了她一声，吓得陈橘赶紧90度急起身，身体坐直。然后听清了老师继续说：“这就是音调，音调是由频率决定，频率越高，音调也越高。”
好家伙，陈橘心想：“我被你吓得半死，你拿我举例子？”
然后她又听见中气十足的一声：“余帆航。”然后物理老师又淡定的解释道：“这是响度，响度与振幅有关，振幅越大，响度越大。”
余帆航：“……”
陈橘却在听见那个名字后，微微有些愣住。
不过也有比较开心的时候。
化学课，化学老师正要求大家截屏。截好了就扣1，屏幕下方出现了一个顶着陈橘偶像名字的人扣1，接着就出现了一批，“××是我的”“××是我的才对”的偶像大战。
有人比较含蓄，写着偶像的外号，有人自称×夫人。陈橘也跟着改了名字，“××的圈外女友”。刚扣完1就看见一个顶着“××是陈橘”的人扣了一排1。陈橘看见的第一反应，想着这人怎么这么好，还回复了一句话。
××的圈外女友：“good，姐妹。”
结果屏幕里的化学老师在手机里放大。
化学老师正认真看评论，看见一圈××的名字后心想：“我们班也没这个人啊？”
看见“××是陈橘”的后黑了脸。然后把评论关了，说到：“等会陈橘留下。”
陈橘：“他不是我的，这哪来的人诽谤啊。”
发送失败。
因为帮了自己姐妹的林清清：“我错了，下次不开这种玩笑了。”
下课后，化学老师却把直播关了，被赶出来的陈橘以为自己逃过了一节，结果不久，汪敏的手机来电，化学老师还好心的避开了汪敏叫陈橘接电话。
化学老师是一个上了点年纪的人，虽然教学方式有些古板，但人比较和蔼可亲。
“老师好。”
“嗯，陈橘啊，这××谁啊，你早恋了？”
“没没没，老师他是个歌手，大家都比较喜欢他唱的歌…”莫名的说不下去……
“有偶像是好事，但是别太沉迷了。”化学老师人也比较与时俱进，知道现在的孩子就爱什么明星。
“好好好。”
“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老师。”
“网课作业也写完了？”
“您放心吧，每天我都按时完成任务的！”
“那就好，我们学校大概五天后开学，你可是你们班主任划给我管的，作业一定要做完。”
“好好好。”陈橘一边应着，然后反应过来要开学了？
所以这磨死人的寒假终于要结束了吗？
陈橘到也不是不喜欢放假，不过在家的学习效率确实不高，更何况，在家和陈远每天吵架快疯了。
“真的吗？真的要开学了吗？”
“你这小姑娘还挺高兴的，怎么不喜欢发假了？”
“我这不是想敬爱的老师你们和亲爱的同学们了吗？”陈橘一句话哄好化学老师。
“你哟，可能过两天学校就发通知了，这几天你们汪主任天天往学校跑呢，作业一定要做完啊。”
“好哎，您放心，早就写好了。”
等到了晚上，学校发了通知，确实如化学老师说的那样，五天后开学，不过为了防止人集密流，决定只是初三的开学，并且要求每个人强制住校，每次放假都以两个星期为一个周期。
于是在急忙的收拾行李中，春天正式开始。
开学的那天，陈先志只能把陈橘送到学校门口。再叮嘱几句后，陈橘先接受了全身的消毒，连带着行李箱。然后陈橘一个人去到女生宿舍，学校在一楼有接待的阿姨，在给陈橘说了寝室号后，陈橘一个人拿着行李上了一楼，一进门就看见了林清清和陆文静。
为了防范，学校安排每四个人住一个寝室，还有一个室友没来。陈橘一进去，有点不敢开口说话，因为差不多三个月没见着，还是陆文静把她的行李箱推进来，问到：“你会铺床单吗？”
“当然会了！”
“班长是怕你寒假玩傻了。”林清清插话。
“怎么可能，我寒假一直在悄悄努力，就等着惊艳你们。”陈橘说着从书包扯出了两套卷子，是她自己买来练手的。
林清清接过来看了看做了一半的卷子，后悔道：“怎么办啊，听说要开学考，我作业都是昨天晚上补完的。”
陆文静拍林清清的肩膀，“没事，还有老王给你垫底。”
“啊啊啊…”感觉林清清更疯了。
等最后一个室友来了之后，陈橘们帮着她收拾了一下，然后一起回了教室。
校园里有些新发芽的枝条，偶尔听见一两声鸟叫声，陈橘很想把口罩摘下面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回到教室发现，每个人成了单人单桌。四个姑娘选在一起坐。结果没过多久等人差不多来齐了，秦守拿着报名表来安排座位，陈橘和余帆航，林若轩是新生，名字挨在一块，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一起，不过她前面是林若轩，余帆航到是成了她的半个同桌，在她的左边坐。
林若轩把头发剪短了，怕在学校没法出去剪头发，陈橘也有一些日子没有看见过他了，现在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外面套了校服外套，校裤是也是黑色的，戴着口罩只露出两只丹凤眼眯看着陈橘，一只手搭着陈橘的桌子上，一脸坏笑，“你不知道余帆航已经转学了吗？”
“是吗，那老班给他还留了位置，还挺好心的。”陈橘把林若轩的手扫下去，然后就不搭腔了。
林若轩摸摸鼻子，继续对陈橘说到：“他怎么又来迟到啊，学校是他家开的吗？”
“说不定，他还真是隐藏的富二代。”
他们这边刚说上两句话，秦守就召集着把他们叫去大扫除。
她们班负责教学楼一楼走廊和前面的一块场地。
陈橘和林清清在扫走廊，正要扫完的时候叫来了拿着垃圾桶的班长。
“班长把垃圾桶拎在两人的身边，说：“扫吧！”还给她们递上了铲子。
垃圾收完后，陈橘们一起去帮林若轩们扫地。林清清颓废的走着，“这学真的是不想上了，又要开学考又要大扫除的。”
陈橘边甩着扫把边回答她：“收收心吧，我们马上要中考了。”说着说着，扫把不小心飞出去。
陈橘跑去捡扫把，在前面看见一个眼熟的人。
他背对着她，头发还是软趴趴的，一个灰色帽子被林若轩的手臂遮住大半，他的身子受力半微着，书包依旧是松松垮垮的背着背上。然后她听见他说：“林若轩离我远点，特殊时期，保持距离。”
林若轩继续加大在他背上那个手的力气问道：“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躲扫地呢，怎么晚过来。”
像是察觉到了目光。两人一起回过头，然后陈橘就看见那双熟悉的眉眼，因为被林若轩用手控制着脖子微微皱在一起，在看见她之后舒展看来。
他对着她笑了一下。
后来的陈橘想了一个词来形容当时的对视，一眼万年。
虽然她当时没出息的跑了。
“对不起啊，小姑娘，你这血管太细了。”护士抱歉的说，陈橘疼得不敢睁开眼睛。
好在第三针扎了进去，成功开始输液。
“你今天怎么还没下班啊？”护士刚出来迎面遇见一个同事。
“本来上午该下班了，医院人手不够，我顶一下，下午就下班了。”
“哎，那可好好休息。”
“是啊。”
陈橘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输液管发呆。
护士来换药的时候已经不是刚刚那个人，陈橘有些遗憾，嘴里那句“谢谢，你辛苦了”说给了别人。
输完液，陈橘和汪敏出来的时候，觉得寒风刺骨，把头埋在围巾下面。
汪敏见她兴致不高，以为是生病的缘故，带着陈橘去医院附近的饭店吃饭。饭店生意凄惨，走进去也没什么人。老板戴着口罩坐在电炉旁打盹，汪敏进去叫了一声“老板？”把他从睡梦中拉醒。
“吃些什么啊，母女俩？”老板打了一个哈欠，对陈橘母女笑着说。
“吃炒饭行吗？”汪敏问陈橘，陈橘点点头，坐在餐桌上。
“两碗蛋炒饭，谢谢啊。”老板答应一声，转身去厨房。
店里只剩下老板翻锅的声音，过了不久有饭香味飘在店里。
陈橘吃了几口饭，胃里舒服了一点。饭店里又有人进来。
起初陈橘没在意，只看见那人在她们旁边落座，然后要了一碗牛肉粉。
陈橘扫了一眼过去，认清那人后，心脏噗噗跳着。是刚才给她扎针的护士！
“有机会把刚刚的谢谢说给他她听！”陈橘心想并且有些激动，过了两秒后，“要怎么开口啊？”
陈橘犯了难，这好像有些尴尬啊，万一人家根本不记得呢？
思来想去在对方要吃完，她们要离开的时候她终于开了口。
“姐姐，刚才谢谢你。”陈橘说完，看见对方愣了一下。
小护士不明状态，在看清陈橘后，认出是那个让她扎了三针的小女生。有些困惑的回答道：“没事啊，小姑娘，你们输好了？”
“嗯。”陈橘点点头，准备走的汪敏不明状况，还是客气的回那护士：“对啊，你刚下班？”
“嗯，那要注意保暖，别再感冒了，特殊时期。”
“好，谢谢姐姐。”陈橘的尴尬缓解了不少，话也清晰了不少。
最后汪敏和她告别，陈橘和汪敏走出饭店。
“怎么突然和人家道谢啊？”陈橘还是把头埋在围巾里，不过却感觉整个人明媚了不少，“就是觉得她们挺辛苦的，刚刚扎针的时候没有和人家说谢谢。”
“记这么久？想得还挺多的。”汪敏点评道。
小护士吃完出饭店，高高兴兴回家了。
等陈橘们小区终于解封，陈橘和汪敏就回了家，给陈远带了些好吃的，陈远激动得哇哇大叫。
陈橘在家开始加班加点的写作业，为了下个星期的开学。班群里对开学的说法各不一致。
林清清：“真的快点开学吧，我在家都要待疯了。”
陆文静：“赞成。”
老王：“你们就这么想开学，说实话我还没玩够。”
林若轩：“好像我们要延迟开学了。”
老王：“真的吗？真的吗？我的假期又要回来了吗？”
余帆航：“等学校通知吧，不过确实有学校延迟开学了。”
老王：“佛祖保佑，延迟开学！”
到了晚上，老王的佛祖显灵了。学校通知延迟开学，并且在家上网课。
网课时间是早上7点到中午12点，早上四节课，下午上三节，比平时在学校少了三节自习课。
上网课的第一天，陈橘按时进了秦守的直播间。一开始的氛围比较美好，到了有人给秦守送小红花后，大家又跟着一起送，屏幕被小红花霸屏。秦守一开始装做没看见，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一起送，秦守关闭了送花的功能，并且嘱咐他们认真听课。
网课平平凡凡的上了一天之后，有学生发现，手机可以在后台玩游戏，也有等二天起不来，定个闹钟进直播间后继续睡的。老师们也发现了不少网课的功能，比如连麦和连视频的，点名起来回答问题，让不少同学被逮着不务正业的。
一天下午，陈橘在沙发上躺着上物理课，正要睡着的时候，老师突然叫了她一声，吓得陈橘赶紧90度急起身，身体坐直。然后听清了老师继续说：“这就是音调，音调是由频率决定，频率越高，音调也越高。”
好家伙，陈橘心想：“我被你吓得半死，你拿我举例子？”
然后她又听见中气十足的一声：“余帆航。”然后物理老师又淡定的解释道：“这是响度，响度与振幅有关，振幅越大，响度越大。”
余帆航：“……”
陈橘却在听见那个名字后，微微有些愣住。
不过也有比较开心的时候。
化学课，化学老师正要求大家截屏。截好了就扣1，屏幕下方出现了一个顶着陈橘偶像名字的人扣1，接着就出现了一批，“××是我的”“××是我的才对”的偶像大战。
有人比较含蓄，写着偶像的外号，有人自称×夫人。陈橘也跟着改了名字，“××的圈外女友”。刚扣完1就看见一个顶着“××是陈橘”的人扣了一排1。陈橘看见的第一反应，想着这人怎么这么好，还回复了一句话。
××的圈外女友：“good，姐妹。”
结果屏幕里的化学老师在手机里放大。
化学老师正认真看评论，看见一圈××的名字后心想：“我们班也没这个人啊？”
看见“××是陈橘”的后黑了脸。然后把评论关了，说到：“等会陈橘留下。”
陈橘：“他不是我的，这哪来的人诽谤啊。”
发送失败。
因为帮了自己姐妹的林清清：“我错了，下次不开这种玩笑了。”
下课后，化学老师却把直播关了，被赶出来的陈橘以为自己逃过了一节，结果不久，汪敏的手机来电，化学老师还好心的避开了汪敏叫陈橘接电话。
化学老师是一个上了点年纪的人，虽然教学方式有些古板，但人比较和蔼可亲。
“老师好。”
“嗯，陈橘啊，这××谁啊，你早恋了？”
“没没没，老师他是个歌手，大家都比较喜欢他唱的歌…”莫名的说不下去……
“有偶像是好事，但是别太沉迷了。”化学老师人也比较与时俱进，知道现在的孩子就爱什么明星。
“好好好。”
“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老师。”
“网课作业也写完了？”
“您放心吧，每天我都按时完成任务的！”
“那就好，我们学校大概五天后开学，你可是你们班主任划给我管的，作业一定要做完。”
“好好好。”陈橘一边应着，然后反应过来要开学了？
所以这磨死人的寒假终于要结束了吗？
陈橘到也不是不喜欢放假，不过在家的学习效率确实不高，更何况，在家和陈远每天吵架快疯了。
“真的吗？真的要开学了吗？”
“你这小姑娘还挺高兴的，怎么不喜欢发假了？”
“我这不是想敬爱的老师你们和亲爱的同学们了吗？”陈橘一句话哄好化学老师。
“你哟，可能过两天学校就发通知了，这几天你们汪主任天天往学校跑呢，作业一定要做完啊。”
“好哎，您放心，早就写好了。”
等到了晚上，学校发了通知，确实如化学老师说的那样，五天后开学，不过为了防止人集密流，决定只是初三的开学，并且要求每个人强制住校，每次放假都以两个星期为一个周期。
于是在急忙的收拾行李中，春天正式开始。
开学的那天，陈先志只能把陈橘送到学校门口。再叮嘱几句后，陈橘先接受了全身的消毒，连带着行李箱。然后陈橘一个人去到女生宿舍，学校在一楼有接待的阿姨，在给陈橘说了寝室号后，陈橘一个人拿着行李上了一楼，一进门就看见了林清清和陆文静。
为了防范，学校安排每四个人住一个寝室，还有一个室友没来。陈橘一进去，有点不敢开口说话，因为差不多三个月没见着，还是陆文静把她的行李箱推进来，问到：“你会铺床单吗？”
“当然会了！”
“班长是怕你寒假玩傻了。”林清清插话。
“怎么可能，我寒假一直在悄悄努力，就等着惊艳你们。”陈橘说着从书包扯出了两套卷子，是她自己买来练手的。
林清清接过来看了看做了一半的卷子，后悔道：“怎么办啊，听说要开学考，我作业都是昨天晚上补完的。”
陆文静拍林清清的肩膀，“没事，还有老王给你垫底。”
“啊啊啊…”感觉林清清更疯了。
等最后一个室友来了之后，陈橘们帮着她收拾了一下，然后一起回了教室。
校园里有些新发芽的枝条，偶尔听见一两声鸟叫声，陈橘很想把口罩摘下面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回到教室发现，每个人成了单人单桌。四个姑娘选在一起坐。结果没过多久等人差不多来齐了，秦守拿着报名表来安排座位，陈橘和余帆航，林若轩是新生，名字挨在一块，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一起，不过她前面是林若轩，余帆航到是成了她的半个同桌，在她的左边坐。
林若轩把头发剪短了，怕在学校没法出去剪头发，陈橘也有一些日子没有看见过他了，现在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外面套了校服外套，校裤是也是黑色的，戴着口罩只露出两只丹凤眼眯看着陈橘，一只手搭着陈橘的桌子上，一脸坏笑，“你不知道余帆航已经转学了吗？”
“是吗，那老班给他还留了位置，还挺好心的。”陈橘把林若轩的手扫下去，然后就不搭腔了。
林若轩摸摸鼻子，继续对陈橘说到：“他怎么又来迟到啊，学校是他家开的吗？”
“说不定，他还真是隐藏的富二代。”
他们这边刚说上两句话，秦守就召集着把他们叫去大扫除。
她们班负责教学楼一楼走廊和前面的一块场地。
陈橘和林清清在扫走廊，正要扫完的时候叫来了拿着垃圾桶的班长。
“班长把垃圾桶拎在两人的身边，说：“扫吧！”还给她们递上了铲子。
垃圾收完后，陈橘们一起去帮林若轩们扫地。林清清颓废的走着，“这学真的是不想上了，又要开学考又要大扫除的。”
陈橘边甩着扫把边回答她：“收收心吧，我们马上要中考了。”说着说着，扫把不小心飞出去。
陈橘跑去捡扫把，在前面看见一个眼熟的人。
他背对着她，头发还是软趴趴的，一个灰色帽子被林若轩的手臂遮住大半，他的身子受力半微着，书包依旧是松松垮垮的背着背上。然后她听见他说：“林若轩离我远点，特殊时期，保持距离。”
林若轩继续加大在他背上那个手的力气问道：“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躲扫地呢，怎么晚过来。”
像是察觉到了目光。两人一起回过头，然后陈橘就看见那双熟悉的眉眼，因为被林若轩用手控制着脖子微微皱在一起，在看见她之后舒展看来。
他对着她笑了一下。
后来的陈橘想了一个词来形容当时的对视，一眼万年。
虽然她当时没出息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