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在姜可的手拍上祝芷由肩膀之前，他都还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而在姜可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却愣住了。
“该叫你什么？小祝？”
一句反问，让祝芷由心里大骇，他嘴上也不自主咽了一口唾沫，表情僵硬了起来。
会叫他小祝，熟悉的女声，只有那夜让他忘不了的——秦雯！
事后他被救出去，接着就被一伙官方的人带走，他们审问了他三四天，但他是真的不知道那晚的事情，只是被人坑过去，当小零食投喂的。
如果不是中途遇见了‘秦雯’，又有老道长黄山和后续赶来的楚天，他恐怕死得透透的。
自然，他也并没有供出秦雯的事情，思来想去许久，祝芷由脑子里还是有些智商的，要是供出秦雯，他更脱不了身。
出去之后的两三个月，他都在担忧着‘秦雯’会找上门来，但是结果是风平浪静，无人找上他。
没想到刚刚松一口气，卸下防备，还以为‘秦雯’已经把他抱之脑后了呢，居然就在这里遇上了？
他有些紧张，也终于看清楚姜可的模样，说实话，挺好看的，就是太年轻了，和他脑子里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秦、秦雯？”
姜可笑了笑，“不要紧张，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不如边走边说？我还有很多疑问呢，比如……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张张嘴，三个月，靠着手里的红宝石上的阴气混淆视听，他已经又直播了三次了，比不上绿野别墅区那一次，后面三次顶多算是小打小闹，胜在氛围与他直播间的独一无二。
现在再面对姜可，他私自借用了物主的东西，以此盈利，祝芷由总是怀着心虚与愧疚的。
因此他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不敢看向姜可，声音也低低的。
“是一个雇主告诉我，华清美院近期的一个试胆大会很有意思，想让我来直播一趟，听说，这一次会比较特殊。”
不必想那么多，能来，肯定是这个雇主给得太多了，姜可虽然只与他聊过几句，但是他爱财如命的模样，可是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上次，在绿野别墅……”
“我没有说出你的存在。”
他急急忙忙地解释，许是拿人手短，他对姜可就是面对债主一样的态度。
“哦，多谢啊，我只是想问问，是谁救的你们。”
祝芷由挠了挠脑袋，思索了会儿，“是一个冷着脸的男人，唔，他拿着把匕首，高高的……”
比划半天，他也没描述清楚，实际上，那个人搀扶过老道长后，将他带到局子里，自己立马就带人离开了，一句话也没交流过。
事后他问工作人员，也没有人回应她。
姜可听了半天，也想象不出来，她摆摆手，“不用说了，你是来参加今天的试胆会的？”
“对对，你、你也是？”
他有些惊讶，再一想到上次也是有人找他，并告知的消息，他脑子转得不算太慢，所以，他低着头左右看了看，小声地问：“这个试胆大会，也有问题？”
“怎么？这一次害怕了？”
祝芷由摇摇头，这一次，他鸟枪换炮了，也许是想寻求一个庇佑，他主动讲出了事情的原委。
“绿野别墅之后，突然有一个人找上我，让我帮忙到各个地方直播，直播收益他不会插手，相反，我帮忙播出了这个画面，他反倒会给我资金与设备，我不知道他是想做什么，这件事情……我只和你说了。
谢谢你上次给我的宝石，那个，很珍贵吧，它救了我好几次命。”
这期间的过程祝芷由不说了，但是确实是因为姜可借给他的东西，他才能一直这么侥幸逃脱下去。
看他语气诚恳的模样，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姜可反倒没有急着让他归还宝石，而是摸着下巴思量起来。
“不如这样，你呢，没有实力，胜在胆子过硬，而我却恰巧没有人脉，想要知道一些东西却苦于没有机会，我们合作怎么样？”
“怎么合作？”
祝芷由盯着她，语气疑惑。
“我有问题自然会找你，你只要把你知道的消息告诉我就好。”
祝芷由未来能不能干成一番大事姜可不知道，但是现在她却可以投资一下，他背后隐藏的雇主，听起来隐藏着不小的事。
让他直播，有没有可能，是借此来传播更多的恐惧呢？然后借着他的镜头，人为地制造出一些东西来。
如果是这样，那么广撒网之下，祝芷由不可能是其中唯一的出力者，一定还有更多的人起到了作用。
这一瞬间，姜可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但是没有在转多少弯，她就回了神，这些事情离她还是太远了，现在想这么多也无用，最重要的还是当下的事情。
姜可示意一下祝芷由，“怎么样，你答应吗？”
他没有再犹豫了，他就是一个求财的人，无意之中被卷入漩涡，与其死得无知无觉，还不如潜伏保命，毕竟，有钱也得有命花。
姜可上次在绿野别墅所做的宏大景象，对于祝芷由来说，已经是天花板一样的存在了，还不如就这样答应。
“我真名叫做祝芷由，你说的这些，我也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直说就好了。”
他拍了拍胸膛，一脸‘兄弟我讲义气’的模样，看起来……有些中二过头了，姜可突然不知道自己的投资对不对，这孩子怎么猛的，看起来有些傻啊？
“我叫，姜可。”
“啊？你骗我！”
他大吃一惊，满心信任地以为她就叫秦雯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到底是他天真了。
“啧，拜托，就那晚上那个情况，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啊？等等，把那颗宝石给我一下。”
姜可伸出手，一脸嫌弃，祝芷由有些不舍地掏出来，表情委委屈屈的，脸上的的神情好似在问：不是说好了留给我的吗？
其实她也没打算做什么，只是加固一下，同时她将自己结出的蛛丝绕了一圈，隐藏在宝石的表面，如果遇见了食物、或者是要祝芷由命的东西，这条蛛丝就能给她提供一个定位。
“好了，拿好吧，放心，说好了借给你，我不会收回来，不过，要给租金哦。”
她坏心眼地看着他，顺带把手机掏了出来，她这可算是技术入股，怎么不算是出力了呢？
“加个好友。”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的朋友圈，什么也没有，再对视一眼，挺有默契嘛。
“走吧，吃了晚饭，就该去地方了。”
而祝芷由也开始捣鼓着他的手机，一边在哪里调试，一边又自己拍摄一下。
这一次确实是鸟枪换炮，怎么说呢，因为姜可居然在这个设备上感受到了一丝不一般的阴气，像是一道支流，源头汇入一个无形的地方，使人找不到终点。
“这个设备，就是你那个雇主给你的？”
姜可扬了一下头，示意了一下祝芷由手里的东西。
“嗯，据说用这个就不会再出现上次那样断网的情况了。”
他用手机拍了张照片，看起来屏幕也是灰蒙蒙的，但是又意外地侵袭。
奇特的鬼怪黑科技，啧啧啧，老鬼们，时代变了啊。
姜可在心里感叹几声，转念一想，这样的话，李静雯那句“说不定真有鬼顺着网线找过来”不就能成真了吗？这年头，鬼都学会冲浪了，可怕。
‘囍，你说，你能不能也这么搞啊？顺着网线溜过去？’
影子里的囍根本就不搭理姜可，祂只默默看了一眼摆弄手机的祝芷由，轻轻哼了一声。
‘这一次，我可帮不了你了。’
‘什么意思？’
‘第二次红月马上就要来了，我也要沉睡一段时间。’
祂没等姜可有什么反应，丝丝缕缕的黑雾在黄昏下从影子里流窜到姜可的身躯之中，她自己却半点感觉都没有。
最后一句话，囍也说得有些急切，‘我将阴影的力量与你共享，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去抢夺力量、信仰、恐惧，你将是离我最近的存在……’
祂的未尽之意消散在耳旁，只留下一瞬间耳鸣目眩的姜可，她驻足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怎么了？”
祝芷由疑惑地回过头，只看见姜可摇了摇头，敷衍地说了一句，“没事，走吧。”
只有祝芷由抱着手臂，感觉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凉风，像是停尸间的温度一般，喃喃自语道：“这还没过秋呢，怎么这么冷……”
姜可也没什么反应，囍要沉睡，虽然来得突然，但也没事，但是第二次红月之夜就非同小可了。
她神色有些古怪，第一次是旧时代的复苏，第二次呢？这又是为何而起？
蔓延出去的念头一环套一环，姜可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疯。
而没有了囍的环绕，姜可却觉得自己的影子骤然清空，她现在能够使用的能力只有自己的蛛腿和延伸出去的蛛丝。
躯壳的力量也一日强过一日，她甚至偷偷尝试过，普通的刀刃很难破开她的防御，前两个月里，她会独自面对一些小怪尝试猎杀，也有了些成效。
如今，囍突然将权柄共享给她，那一瞬间的强大，真是令人着迷啊。
而囍的沉眠加上晶晶的无踪影，让她往胸腔沉下一口气，至少有了一个底牌，那就让她独自来会一会吧。
虽然怕死，但是她也不是会不战而降的人。
突如其来的变化没有让姜可退却半分，“走吧，祝芷由，今天晚上，让我们来探一探究竟。”
“哦哦，对了对了，还有情报呢，我给你念一念。”
“是关于怪谈？”
“你知道？”
…………
两人的声音参杂在一块，随着最后一丝夕阳消匿，他们也来到了活动的地方，而莫柔她们，也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该叫你什么？小祝？”
一句反问，让祝芷由心里大骇，他嘴上也不自主咽了一口唾沫，表情僵硬了起来。
会叫他小祝，熟悉的女声，只有那夜让他忘不了的——秦雯！
事后他被救出去，接着就被一伙官方的人带走，他们审问了他三四天，但他是真的不知道那晚的事情，只是被人坑过去，当小零食投喂的。
如果不是中途遇见了‘秦雯’，又有老道长黄山和后续赶来的楚天，他恐怕死得透透的。
自然，他也并没有供出秦雯的事情，思来想去许久，祝芷由脑子里还是有些智商的，要是供出秦雯，他更脱不了身。
出去之后的两三个月，他都在担忧着‘秦雯’会找上门来，但是结果是风平浪静，无人找上他。
没想到刚刚松一口气，卸下防备，还以为‘秦雯’已经把他抱之脑后了呢，居然就在这里遇上了？
他有些紧张，也终于看清楚姜可的模样，说实话，挺好看的，就是太年轻了，和他脑子里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秦、秦雯？”
姜可笑了笑，“不要紧张，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不如边走边说？我还有很多疑问呢，比如……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张张嘴，三个月，靠着手里的红宝石上的阴气混淆视听，他已经又直播了三次了，比不上绿野别墅区那一次，后面三次顶多算是小打小闹，胜在氛围与他直播间的独一无二。
现在再面对姜可，他私自借用了物主的东西，以此盈利，祝芷由总是怀着心虚与愧疚的。
因此他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不敢看向姜可，声音也低低的。
“是一个雇主告诉我，华清美院近期的一个试胆大会很有意思，想让我来直播一趟，听说，这一次会比较特殊。”
不必想那么多，能来，肯定是这个雇主给得太多了，姜可虽然只与他聊过几句，但是他爱财如命的模样，可是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上次，在绿野别墅……”
“我没有说出你的存在。”
他急急忙忙地解释，许是拿人手短，他对姜可就是面对债主一样的态度。
“哦，多谢啊，我只是想问问，是谁救的你们。”
祝芷由挠了挠脑袋，思索了会儿，“是一个冷着脸的男人，唔，他拿着把匕首，高高的……”
比划半天，他也没描述清楚，实际上，那个人搀扶过老道长后，将他带到局子里，自己立马就带人离开了，一句话也没交流过。
事后他问工作人员，也没有人回应她。
姜可听了半天，也想象不出来，她摆摆手，“不用说了，你是来参加今天的试胆会的？”
“对对，你、你也是？”
他有些惊讶，再一想到上次也是有人找他，并告知的消息，他脑子转得不算太慢，所以，他低着头左右看了看，小声地问：“这个试胆大会，也有问题？”
“怎么？这一次害怕了？”
祝芷由摇摇头，这一次，他鸟枪换炮了，也许是想寻求一个庇佑，他主动讲出了事情的原委。
“绿野别墅之后，突然有一个人找上我，让我帮忙到各个地方直播，直播收益他不会插手，相反，我帮忙播出了这个画面，他反倒会给我资金与设备，我不知道他是想做什么，这件事情……我只和你说了。
谢谢你上次给我的宝石，那个，很珍贵吧，它救了我好几次命。”
这期间的过程祝芷由不说了，但是确实是因为姜可借给他的东西，他才能一直这么侥幸逃脱下去。
看他语气诚恳的模样，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姜可反倒没有急着让他归还宝石，而是摸着下巴思量起来。
“不如这样，你呢，没有实力，胜在胆子过硬，而我却恰巧没有人脉，想要知道一些东西却苦于没有机会，我们合作怎么样？”
“怎么合作？”
祝芷由盯着她，语气疑惑。
“我有问题自然会找你，你只要把你知道的消息告诉我就好。”
祝芷由未来能不能干成一番大事姜可不知道，但是现在她却可以投资一下，他背后隐藏的雇主，听起来隐藏着不小的事。
让他直播，有没有可能，是借此来传播更多的恐惧呢？然后借着他的镜头，人为地制造出一些东西来。
如果是这样，那么广撒网之下，祝芷由不可能是其中唯一的出力者，一定还有更多的人起到了作用。
这一瞬间，姜可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但是没有在转多少弯，她就回了神，这些事情离她还是太远了，现在想这么多也无用，最重要的还是当下的事情。
姜可示意一下祝芷由，“怎么样，你答应吗？”
他没有再犹豫了，他就是一个求财的人，无意之中被卷入漩涡，与其死得无知无觉，还不如潜伏保命，毕竟，有钱也得有命花。
姜可上次在绿野别墅所做的宏大景象，对于祝芷由来说，已经是天花板一样的存在了，还不如就这样答应。
“我真名叫做祝芷由，你说的这些，我也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直说就好了。”
他拍了拍胸膛，一脸‘兄弟我讲义气’的模样，看起来……有些中二过头了，姜可突然不知道自己的投资对不对，这孩子怎么猛的，看起来有些傻啊？
“我叫，姜可。”
“啊？你骗我！”
他大吃一惊，满心信任地以为她就叫秦雯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到底是他天真了。
“啧，拜托，就那晚上那个情况，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啊？等等，把那颗宝石给我一下。”
姜可伸出手，一脸嫌弃，祝芷由有些不舍地掏出来，表情委委屈屈的，脸上的的神情好似在问：不是说好了留给我的吗？
其实她也没打算做什么，只是加固一下，同时她将自己结出的蛛丝绕了一圈，隐藏在宝石的表面，如果遇见了食物、或者是要祝芷由命的东西，这条蛛丝就能给她提供一个定位。
“好了，拿好吧，放心，说好了借给你，我不会收回来，不过，要给租金哦。”
她坏心眼地看着他，顺带把手机掏了出来，她这可算是技术入股，怎么不算是出力了呢？
“加个好友。”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的朋友圈，什么也没有，再对视一眼，挺有默契嘛。
“走吧，吃了晚饭，就该去地方了。”
而祝芷由也开始捣鼓着他的手机，一边在哪里调试，一边又自己拍摄一下。
这一次确实是鸟枪换炮，怎么说呢，因为姜可居然在这个设备上感受到了一丝不一般的阴气，像是一道支流，源头汇入一个无形的地方，使人找不到终点。
“这个设备，就是你那个雇主给你的？”
姜可扬了一下头，示意了一下祝芷由手里的东西。
“嗯，据说用这个就不会再出现上次那样断网的情况了。”
他用手机拍了张照片，看起来屏幕也是灰蒙蒙的，但是又意外地侵袭。
奇特的鬼怪黑科技，啧啧啧，老鬼们，时代变了啊。
姜可在心里感叹几声，转念一想，这样的话，李静雯那句“说不定真有鬼顺着网线找过来”不就能成真了吗？这年头，鬼都学会冲浪了，可怕。
‘囍，你说，你能不能也这么搞啊？顺着网线溜过去？’
影子里的囍根本就不搭理姜可，祂只默默看了一眼摆弄手机的祝芷由，轻轻哼了一声。
‘这一次，我可帮不了你了。’
‘什么意思？’
‘第二次红月马上就要来了，我也要沉睡一段时间。’
祂没等姜可有什么反应，丝丝缕缕的黑雾在黄昏下从影子里流窜到姜可的身躯之中，她自己却半点感觉都没有。
最后一句话，囍也说得有些急切，‘我将阴影的力量与你共享，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去抢夺力量、信仰、恐惧，你将是离我最近的存在……’
祂的未尽之意消散在耳旁，只留下一瞬间耳鸣目眩的姜可，她驻足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怎么了？”
祝芷由疑惑地回过头，只看见姜可摇了摇头，敷衍地说了一句，“没事，走吧。”
只有祝芷由抱着手臂，感觉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凉风，像是停尸间的温度一般，喃喃自语道：“这还没过秋呢，怎么这么冷……”
姜可也没什么反应，囍要沉睡，虽然来得突然，但也没事，但是第二次红月之夜就非同小可了。
她神色有些古怪，第一次是旧时代的复苏，第二次呢？这又是为何而起？
蔓延出去的念头一环套一环，姜可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疯。
而没有了囍的环绕，姜可却觉得自己的影子骤然清空，她现在能够使用的能力只有自己的蛛腿和延伸出去的蛛丝。
躯壳的力量也一日强过一日，她甚至偷偷尝试过，普通的刀刃很难破开她的防御，前两个月里，她会独自面对一些小怪尝试猎杀，也有了些成效。
如今，囍突然将权柄共享给她，那一瞬间的强大，真是令人着迷啊。
而囍的沉眠加上晶晶的无踪影，让她往胸腔沉下一口气，至少有了一个底牌，那就让她独自来会一会吧。
虽然怕死，但是她也不是会不战而降的人。
突如其来的变化没有让姜可退却半分，“走吧，祝芷由，今天晚上，让我们来探一探究竟。”
“哦哦，对了对了，还有情报呢，我给你念一念。”
“是关于怪谈？”
“你知道？”
…………
两人的声音参杂在一块，随着最后一丝夕阳消匿，他们也来到了活动的地方，而莫柔她们，也早就在这里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