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谢谢你
“啧，怎么还有个小孩子。”
大汉挥挥手，示意其他几个人继续，自己则一脸狞笑着走到女孩身边。
“小姑娘，我们正在玩呢，可没有打架。”
“小..小鱼！”
记者看见她的一瞬间，立刻挣扎着扭过头，不顾脸上可怖的血污，温声道：“哥哥们在玩呢，不要害怕，快回去找你妈妈。”
“好。”
小鱼怯生生地应了一句，刚回头欲走，白嫩的胳膊就被一只大手拽住。
“等等等等，小姑娘，你认识他？”
“你他妈要干什么？！！！”
记者顿时开始挣扎，小鱼惊慌地后退一步，胳膊被扯得生疼，忍不住哭了起来。
“呜，你放开我...”
卡卡气急，想要扯开壮汉的手却屡屡失败，只能穿过他的身体。
“我试试。”
楚青沫伸手，试探性地抓向小鱼的胳膊，没想到竟真的触碰到了，指尖传来一阵冰冷的黏腻。
“姐姐——我好疼啊——”
小鱼冰凉的手死死拽住楚青沫的胳膊，黑色的瞳孔扩散到整个眼球，眼角缓缓流下一行血泪。
啧，怎么哄孩子来着？
楚青沫回想着电视剧的情节，在卡卡惊悚的目光下，直接伸手将小鱼抱了起来，安抚性地拍拍她的后背，还不忘将洋娃娃交给她。
[？？？？？][？？？？？]
直播间又刷起了问号，可惜没被专心哄孩子的主播注意到。
“好了好了不哭哦，他们坏坏，我打坏人给你出气。”
虽然碰不到别人，但楚青沫还是一边抱着孩子，一边踹空气。
“乖啊，宝贝。”
“恩。”
小鱼乖顺地依偎在楚青沫怀里，被奖励摸摸头时甚至露出一抹微笑。
“那个...”
卡卡刚张开嘴，就被小鱼恶狠狠地瞪了回来，只能无奈闭麦。
遗憾的是，即使小鱼（鬼版）已经被抱起，但原地还有一个小鱼，正在出演着悲惨的“戏码”。
“你还蛮重视她的嘛，哈，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除了相机里的证据，你还有没有别的备份？”
男人扯着小鱼，威胁的意思十分明显。
“我，我...”
记者眼一闭，“没有别的备份了！”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拎着锤子的男人狠狠地将小鱼甩在墙上，不顾女孩吃痛的喊声，用力一锤凿向小鱼的头顶的墙。
“啊！！”
“这孩子的命你不也不在乎吗？！”
“呵，你们要敢杀人早把我杀了！”
记者偏过头不去看小鱼，面目狰狞地叫嚣着：“那程正文一直好好的，你说他死了就死了？一百万又不多！”
咔嚓——咔嚓————
细密的碎裂声被争吵掩盖，小鱼身后的墙渐渐布满裂痕。楚青沫已经猜到会发生什么，在试图营救墙下的“小鱼”未果后，就只是抱着鬼小鱼，和她一起静静地等待着。
轰！
墙壁轰然倒塌，将下面的小小身影掩盖在底下，猩红的鲜血沿着地面漫延开来。
小鱼瑟缩一下，似乎还记得当日的痛苦，默默地把头贴到楚青沫的脖子边，不愿再看。
“其实，我不该这样轻松放你们走，本来还想教训你们一顿的。”
“你想要和我打架吗？”
好可怕！
小鱼迎上楚青沫的目光，打了个寒颤。
明明她才是鬼，为什么会有遇到天敌的感觉？！
“没，才没有。”
“好吧。”
楚青沫有些遗憾地拍拍小鱼的肩膀，她可没有尊老爱幼的观念。本想着若是小鱼攻击，她就顺理成章地揍一顿涨人气，可现在人家拒绝，她也就不太好出手了。
“放我下去。”
似乎是感应到危险的气息，小鱼挣扎着跳出楚青沫的怀抱，俏生生地站在地上，有些扭捏道：
“我死了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抱抱我。谢谢你大姐姐，也谢谢大哥哥。”
“没事。”
楚青沫不为所动，“这也是第一次有人感谢我。”
“嘿~~！！！”
卡卡在一旁已经扭成了麻花，“她好可怜，她也好可怜啊！”
却只换来奇修的一个白眼。
“不要去八楼，那里有特别可怕的...”
小鱼话音未落就消失了。
[小鱼好可怜。][哎，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就该让那个记者去死啊！他明明有备份却不承认。][+1，要不是他想着勒索，小鱼也不会惨死。]
楚青沫：“没事，那个记者也死了，小鱼现在当鬼变得更强了。”
[？？？？？][？？？？？？？]
虽然楚青沫自觉是在安慰观众们，但还是换来了一屏幕的问号，难道别人的直播间也总是被刷问号吗？想不清楚的她，无奈转头看向奇修：
“我们要接着搜查这些房间吗？”
奇修摇头，伸手指了指角落里不易察觉的裂缝：“不，时间很紧迫，我怀疑随着我们越向上，这栋楼就会越脆弱，最后甚至会坍塌。小鱼是从楼上来，我想她的家里应该会有很多线索。”
全票通过，在楚青沫的坚持下，由她打头，试探性地向六楼出发。
到了六楼，小鱼的家极为显眼，因为只有那一间屋子敞着门，里面不断传出悠扬动听的音乐。
楚青沫谨慎地靠近，此处和记者家的格局一样，进门后便是大大的客厅，但极为温馨。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鲜花，清新的香气在门口都能闻到。桌子上放着几盘瓜果，还有些孩子爱吃的糖，相框里贴着女人和小鱼的合照，两人笑的灿烂。
桌子上放着女人的工作证。
【姓名：赵倩
职位：城南科技大学第三研究室助手
主攻方向：苯甲丙XXX的适用与改良】
“孩子出了意外，妈妈一定很伤心。”
卡卡端详着照片，“她一定是个很会生活的人。”
“可是没有窗子，也能养花吗？”
楚青沫记得电视剧里的花总是在阳光下娇艳绽放，难道灯光也是一样的道理？因为这些花看起来一样美丽。
“不不不，你提醒了我。”
奇修捏着鼻子开始转圈踱步，“第一种可能，是鬼有着不能见阳光的设定，所以才刻意将窗子抹除。”
“不可能！鬼哪会怕阳光。”
楚青沫瞬间否定，她天天在阳光下面走，从来没受到过一点伤害。
“你怎么知道？”
奇修的目光实在犀利，即使是楚青沫，也忍不住感受到一点心虚，“那个，我看电影里的鬼虽然大多在黑夜，但也有在白天出来害人的呀。再说了，鬼怕阳光，那就设定此时在午夜不就好了，何必将所有窗子都弄没。”
“没错，所有的设定都会体现，就像你拿着娃娃就能碰到小鱼一样，若是鬼怕光，那我们一定能找到相关的线索。但现在，屋子里的花开的正艳，大楼摇晃的异象也和阳光没有关系。所以我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性，那就是有窗子会暴露最重要的秘密，甚至会完全改变我们的行动准则。”
“秘密会改变我们的行动？”
楚青沫脑海里灵光一闪，却转瞬即逝。
“嘿！看我发现了什么！”
卡卡从卧室走出来，手上拿着一个小袋子，里面是些白色的粉末。
“是毒药！赵倩下了毒！”
大汉挥挥手，示意其他几个人继续，自己则一脸狞笑着走到女孩身边。
“小姑娘，我们正在玩呢，可没有打架。”
“小..小鱼！”
记者看见她的一瞬间，立刻挣扎着扭过头，不顾脸上可怖的血污，温声道：“哥哥们在玩呢，不要害怕，快回去找你妈妈。”
“好。”
小鱼怯生生地应了一句，刚回头欲走，白嫩的胳膊就被一只大手拽住。
“等等等等，小姑娘，你认识他？”
“你他妈要干什么？！！！”
记者顿时开始挣扎，小鱼惊慌地后退一步，胳膊被扯得生疼，忍不住哭了起来。
“呜，你放开我...”
卡卡气急，想要扯开壮汉的手却屡屡失败，只能穿过他的身体。
“我试试。”
楚青沫伸手，试探性地抓向小鱼的胳膊，没想到竟真的触碰到了，指尖传来一阵冰冷的黏腻。
“姐姐——我好疼啊——”
小鱼冰凉的手死死拽住楚青沫的胳膊，黑色的瞳孔扩散到整个眼球，眼角缓缓流下一行血泪。
啧，怎么哄孩子来着？
楚青沫回想着电视剧的情节，在卡卡惊悚的目光下，直接伸手将小鱼抱了起来，安抚性地拍拍她的后背，还不忘将洋娃娃交给她。
[？？？？？][？？？？？]
直播间又刷起了问号，可惜没被专心哄孩子的主播注意到。
“好了好了不哭哦，他们坏坏，我打坏人给你出气。”
虽然碰不到别人，但楚青沫还是一边抱着孩子，一边踹空气。
“乖啊，宝贝。”
“恩。”
小鱼乖顺地依偎在楚青沫怀里，被奖励摸摸头时甚至露出一抹微笑。
“那个...”
卡卡刚张开嘴，就被小鱼恶狠狠地瞪了回来，只能无奈闭麦。
遗憾的是，即使小鱼（鬼版）已经被抱起，但原地还有一个小鱼，正在出演着悲惨的“戏码”。
“你还蛮重视她的嘛，哈，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除了相机里的证据，你还有没有别的备份？”
男人扯着小鱼，威胁的意思十分明显。
“我，我...”
记者眼一闭，“没有别的备份了！”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拎着锤子的男人狠狠地将小鱼甩在墙上，不顾女孩吃痛的喊声，用力一锤凿向小鱼的头顶的墙。
“啊！！”
“这孩子的命你不也不在乎吗？！”
“呵，你们要敢杀人早把我杀了！”
记者偏过头不去看小鱼，面目狰狞地叫嚣着：“那程正文一直好好的，你说他死了就死了？一百万又不多！”
咔嚓——咔嚓————
细密的碎裂声被争吵掩盖，小鱼身后的墙渐渐布满裂痕。楚青沫已经猜到会发生什么，在试图营救墙下的“小鱼”未果后，就只是抱着鬼小鱼，和她一起静静地等待着。
轰！
墙壁轰然倒塌，将下面的小小身影掩盖在底下，猩红的鲜血沿着地面漫延开来。
小鱼瑟缩一下，似乎还记得当日的痛苦，默默地把头贴到楚青沫的脖子边，不愿再看。
“其实，我不该这样轻松放你们走，本来还想教训你们一顿的。”
“你想要和我打架吗？”
好可怕！
小鱼迎上楚青沫的目光，打了个寒颤。
明明她才是鬼，为什么会有遇到天敌的感觉？！
“没，才没有。”
“好吧。”
楚青沫有些遗憾地拍拍小鱼的肩膀，她可没有尊老爱幼的观念。本想着若是小鱼攻击，她就顺理成章地揍一顿涨人气，可现在人家拒绝，她也就不太好出手了。
“放我下去。”
似乎是感应到危险的气息，小鱼挣扎着跳出楚青沫的怀抱，俏生生地站在地上，有些扭捏道：
“我死了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抱抱我。谢谢你大姐姐，也谢谢大哥哥。”
“没事。”
楚青沫不为所动，“这也是第一次有人感谢我。”
“嘿~~！！！”
卡卡在一旁已经扭成了麻花，“她好可怜，她也好可怜啊！”
却只换来奇修的一个白眼。
“不要去八楼，那里有特别可怕的...”
小鱼话音未落就消失了。
[小鱼好可怜。][哎，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就该让那个记者去死啊！他明明有备份却不承认。][+1，要不是他想着勒索，小鱼也不会惨死。]
楚青沫：“没事，那个记者也死了，小鱼现在当鬼变得更强了。”
[？？？？？][？？？？？？？]
虽然楚青沫自觉是在安慰观众们，但还是换来了一屏幕的问号，难道别人的直播间也总是被刷问号吗？想不清楚的她，无奈转头看向奇修：
“我们要接着搜查这些房间吗？”
奇修摇头，伸手指了指角落里不易察觉的裂缝：“不，时间很紧迫，我怀疑随着我们越向上，这栋楼就会越脆弱，最后甚至会坍塌。小鱼是从楼上来，我想她的家里应该会有很多线索。”
全票通过，在楚青沫的坚持下，由她打头，试探性地向六楼出发。
到了六楼，小鱼的家极为显眼，因为只有那一间屋子敞着门，里面不断传出悠扬动听的音乐。
楚青沫谨慎地靠近，此处和记者家的格局一样，进门后便是大大的客厅，但极为温馨。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鲜花，清新的香气在门口都能闻到。桌子上放着几盘瓜果，还有些孩子爱吃的糖，相框里贴着女人和小鱼的合照，两人笑的灿烂。
桌子上放着女人的工作证。
【姓名：赵倩
职位：城南科技大学第三研究室助手
主攻方向：苯甲丙XXX的适用与改良】
“孩子出了意外，妈妈一定很伤心。”
卡卡端详着照片，“她一定是个很会生活的人。”
“可是没有窗子，也能养花吗？”
楚青沫记得电视剧里的花总是在阳光下娇艳绽放，难道灯光也是一样的道理？因为这些花看起来一样美丽。
“不不不，你提醒了我。”
奇修捏着鼻子开始转圈踱步，“第一种可能，是鬼有着不能见阳光的设定，所以才刻意将窗子抹除。”
“不可能！鬼哪会怕阳光。”
楚青沫瞬间否定，她天天在阳光下面走，从来没受到过一点伤害。
“你怎么知道？”
奇修的目光实在犀利，即使是楚青沫，也忍不住感受到一点心虚，“那个，我看电影里的鬼虽然大多在黑夜，但也有在白天出来害人的呀。再说了，鬼怕阳光，那就设定此时在午夜不就好了，何必将所有窗子都弄没。”
“没错，所有的设定都会体现，就像你拿着娃娃就能碰到小鱼一样，若是鬼怕光，那我们一定能找到相关的线索。但现在，屋子里的花开的正艳，大楼摇晃的异象也和阳光没有关系。所以我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性，那就是有窗子会暴露最重要的秘密，甚至会完全改变我们的行动准则。”
“秘密会改变我们的行动？”
楚青沫脑海里灵光一闪，却转瞬即逝。
“嘿！看我发现了什么！”
卡卡从卧室走出来，手上拿着一个小袋子，里面是些白色的粉末。
“是毒药！赵倩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