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挂件的事情，张妧抽空见了一下融投资部的社员。
她过去的时候，办公室里闹哄哄的，空调都抑制不住他们的火气。
他们正在争论：要不要花功夫去收购，刚在纳斯达克上市的百度股份。
中国的企业虽然发展势头都还挺不错，比如之前通过产权交易市场，从高盛那购买的阿里巴巴股票；
再比如通过港交所购买的腾讯控股，都基本实现了全面盈利。
但是也斥巨资了的，花了上千万，还是美元，也不过才拿到了百分之十左右的股份。
百度，怎么看都打不过Google，买了迟早会亏本。
有的人坚持，如果买会亏；
有的人坚持，从它当天翻五倍来看，还有的涨！
终于搞清楚的张妧拍了拍手，“多大点儿事儿，不就是上市当天没赶上，现在买又太贵，怕亏本吗？”
“咱们不买就行了，钱赚不完的，不可能所有的潜力股都被咱们撞上。”
张妧怕他们被之前一帆风顺迷了眼，敲打他们：
“还记得东俊差点被轧空，我们公司直接没了那次吗？稳重点，我们公司现在也是有好几百人要养活了，别因为一时的利益，做出后悔一辈子的决定。”
“作为老板的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指不定哪天会冒出来更多的搜索引擎，那时候再看呗。”
看他们冷静下来，张妧才离开。
边走还边摇头：
人啊，就是什么都想要，反而什么都得不到。
……
等到杜鹏让张妧看房子的时候，已经到了九月末了。
彼此都忘了之前发生的事了，依然是老板员工一家亲的架势。
最终张妧选择了延禧洞的一个高档公寓，18楼，一梯两户，套四的户型。
张妧相当满意。
签合同的时候，杜鹏酸溜溜的：“有些人啊，不得挪用公款买房吧？”
“莫？”
“该有些人豪横，国内买的房赶上了拆迁；国外的房价再高估计也不看在眼里了。”
好一会儿张妧才懂，哭笑不得。
“你是柠檬精吧？这么酸？”
杜鹏瞥了她一眼没说话，说话会冒出酸气。
“本来想给你们惊喜来着，我提前给你透点风声？”
耳朵支起来了，但是依然开车不说话。
“我们公司啊，主营业务你知道的，一是靠在股市赚快钱；一是靠媒体和流量变现；再就是员工开实体店和持股其他公司，靠他们的分红。”
张妧看着窗外，各种各样的产业、人群，到处都是三星的痕迹，没有说话。
“然后呢？”
“哈哈，你说话了，你输了！”
“张妧同学！你已经是一个公司的老板了，你自己说你幼不幼稚？”杜鹏不开心，他第32次输了。
“然后，你先把车停在路边，我怕你激动发生事故。”
“你说。”杜鹏打了个转弯灯，还没等他车停好，被张妧一套组合拳打懵了。
“我不能再打职业网球了。”
“我打算创业。”
“如果创业成功，咱家自己盖一个小区，员工每人一套房。”
“！！！”
“真的要送房吗？我可以提要求吗到时候？”
“意思是我不用攒首付啦？”
知道对方很急，但张妧还是想让对方先别急。
她还特意用四川话逗人，“杜鹏先森，你已经四一个成年人佬，啷个问题还弄多？”
“拜托！哪个能面对从天而降的房子不激动啊！除非他很有钱”
想了想，又补充“要不然不是中国人。”
“唔，你说得对。”
想了一下，发现对方说的有道理，换作她也激动，不然之前遇到拆迁也不会半夜数存款了。
冷静过来的杜鹏，突然意识到不对，刚才是不是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不是，你啷个不能打职业了？创业肯定莫得问题！但弄哪方面的创业喃？”
“复发？！！那么严重唛？”
“走走走，我带你去医院，美国医院不靠谱哦？之前都是协和医院帮你做的手术，我们回国看！”
“你莫不说话啊，自己的身体，你要积极配合！！”杜鹏语重心长，额头上的川都会动了。
“没用的，都咨询过了。没关系的，我自从种地没什么成果之后，就想开了。
人生啊，就是这样，路很多，但不是每条路我都能走下去。
所以我决定朝着第二个梦想出发！”
杜鹏不解，示意张妧解释：“？”
“我以前和朋友说过。如果不打网球，我就专心创业，在其他国家买很多很多的地，占领他们国家！哈哈哈哈！”
“可你这是给人家国家创收唉，还交税！”
杜鹏和当初听了张妧话的荷包蛋一个反应。
荷包蛋还从税、法律、民情多个角度入手，试图劝退张妧。
可是别人的话要有用，FSF也不会搞成现在这么大规模了！
都快赶上sk了。
“群众没错嘛，我们肯定多招聘华人啊！扩大我们中国的影响力，赛高！至于税收，没关系，我是在中国注册的，交两次税就好了！钱嘛，总是赚不完的。”
“烂好心。”
“我也没办法嘛，境外可以买地唉！你知道在我们中国人心中，有一块自己的地有多幸福吗？”
“瓜娃子！劳资也是中国人！！”
“唔，我知道我知道，别激动别激动，走吧，去家具城！购物购物！”
“不过，”杜鹏重新打火，“你打算什么时候给粉丝说这件事啊？”
“入学的时候说，好好的和他们做个告别。”
“唉，可惜了。那么好一个盘子，说莫得就莫得。”
“是有点可惜，没关系，他们可以继续喜欢作为老板的我，我是很欢迎他们来当我的社员的！”
“你的社员，像我这样当牛做马唛？他们肯定会恨死你！”
“哎一古，你和他们怎么能一样，他们在我眼里可是宝贝。”
“张妧同学，你想上世趋第一吗？”
张妧脑壳一歪，“怎么说？”
“大满贯得主circle遭遇员工报复，惨遭车祸，不幸罹难。”
“我可以解释，你在我心里是大宝贝，当然和他们不一样。”
也不知道杜鹏有没有信，反正二人安全到了目的地。
进去发现张妧两个经纪人：赵旭岩、孙慧珍和生活助理李勇在，都已经到了。
本来还以为公司只有自己一头牛，杜鹏一下子开心了不少。
典型的别人不好过，我就好过心态。
“circle，干嘛非得买新家具啊？”孙慧珍是张妧的商务经纪人。
她素来不理解张妧的花钱理念。
平时很节约，吃饭都经常蹭公司食堂的。
媒体拍了照片要挟，也是直接在网上自爆，绝对不让媒体从她那赚不该赚的。
但是你说她真抠门吧？
还真不是。
就像给粉丝的礼盒，预估就要花掉至少一千万…人民币；
她的穿着、居住环境、装修也都很贵，属于典型的享乐主义。
“唔，精神洁癖？”张妧还以为大家都是这样的习惯呢！
只有她吗？
“只有你！”*4
可恶！系统不在，不能帮自己说话！
事事顺着自己的，竟然只有荷包蛋这个系统！
和配送员、家政折折腾腾的把家具、卫生都搞定后，留下她自己整理行李。
行李是空运过来的，也不多，十来箱。其中有五箱是吃的。
有一大箱是她这个四川人喜欢的…广式腊肠。
张妧新房进门是玄关，和一个超大的鞋柜。
按照顺序从门往下看，右手边分别是厨房、餐厅、客厅，最底部是书房；左手边是洗漱间和三个卧室，主卧是在书房对面。
张妧作为LVMH的股东，其实衣服配饰挺多的。
只不过大部分都是在公司妆造部，家里的更多是宽松耐造的。
刚好张妧以后住韩国，妆造部的小姑娘就搬了一堆新品到她的新家。
她把多出来的一间客房改成了宠物房。
不过她的哈士奇，还没飞过来，目前还在农场养着，听说嚯嚯了不少作物。
杜鹏要是知道了估计会哭，人不如狗系列。
………
同一楼层，1801屋内也在谈论着关于张妧。
“儿子啊！都快入伍了，让你回老家住一段时间，你又不愿意！”
说话的人一个中年妇女，一头齐肩卷发，嘴上说着，手还不停的帮儿子打包小菜放进冰箱。
“偶妈，懒得折腾了，好麻烦哦~而且，我总觉得，搬回去住会错过什么。”一道男声从客厅传来。
“理由还挺多，你就是怕麻烦！最近有去看你姐姐吗？”
“有通过话，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出去有记者，还不如在家打游戏…”
“你啊，不是已经确认是你们社长背着你偷偷签的合同吗？儿子啊，堂堂正正的，别怕别人说。”
“内，偶妈，我知道。就是不喜欢别人过分关注，入伍就好了。”
“可是，唉，真的不当文艺兵吗？你的身体哟！就让你少跟着李秉现他们玩，身体都不好了！”
“阿尼！身体不好和前辈没有关系的。”
“哎一古，天天喝酒熬夜身体能好吗？看着你这圆溜溜的脑袋就来气！”
男生不敢反驳，明明韩国人睡眠时间都不多，怎么到他这就是身体不好的源头了？
只能老老实实的打游戏，和父母争论怎么都是自己理亏。
他不说话，但是他妈忍不住。
“儿子啊，你知道你隔壁，好像换邻居了吗？”
“wae？偶妈怎么知道的？”
“中午我来的时候，看到很多人搬家具呢！呀，我就说你不能天天宅家里，地震了你都不会逃跑吧！”
父母总是能通过毫无关联的东西，找到指责子女的理由。
他已经看透了。
“看着应该是好相处的样子，都挺年轻的，就是不知道住了几个人。哎一古，但是你应该没有和对方相处的机会了。”
男生心想，能不相处当然是最好的，社交是他的苦手项目来着。
“晚饭记得吃，我回去了哦，你阿爸还等着我回去做饭。”
“内！偶妈我送你。”
“卡码一索（老实呆着），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女人顺手提起了厨房垃圾，出了门。
等电梯的时候，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
不自觉就回头看了一眼。
发现是一个小女生，手上拎着好几袋垃圾。
张妧看着对方，礼貌的给对方鞠躬打招呼。
“an nyong ha se yo，a zu me ni，je ireumeun zhangyuan imnida！”
（翻译大概意思是：你好，阿姨，我叫张妧。）
张妧看电梯到了，就等着阿姨先进去，结果对方一直盯着她，也没动。
她不好意思先进去，只好按着开门键，询问道：“阿姨，请问要使用电梯吗？”
“女儿啊！你是我女儿啊！”
“啥玩意儿？”张妧吓得染上了赵旭岩的东北话口音。
她过去的时候，办公室里闹哄哄的，空调都抑制不住他们的火气。
他们正在争论：要不要花功夫去收购，刚在纳斯达克上市的百度股份。
中国的企业虽然发展势头都还挺不错，比如之前通过产权交易市场，从高盛那购买的阿里巴巴股票；
再比如通过港交所购买的腾讯控股，都基本实现了全面盈利。
但是也斥巨资了的，花了上千万，还是美元，也不过才拿到了百分之十左右的股份。
百度，怎么看都打不过Google，买了迟早会亏本。
有的人坚持，如果买会亏；
有的人坚持，从它当天翻五倍来看，还有的涨！
终于搞清楚的张妧拍了拍手，“多大点儿事儿，不就是上市当天没赶上，现在买又太贵，怕亏本吗？”
“咱们不买就行了，钱赚不完的，不可能所有的潜力股都被咱们撞上。”
张妧怕他们被之前一帆风顺迷了眼，敲打他们：
“还记得东俊差点被轧空，我们公司直接没了那次吗？稳重点，我们公司现在也是有好几百人要养活了，别因为一时的利益，做出后悔一辈子的决定。”
“作为老板的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指不定哪天会冒出来更多的搜索引擎，那时候再看呗。”
看他们冷静下来，张妧才离开。
边走还边摇头：
人啊，就是什么都想要，反而什么都得不到。
……
等到杜鹏让张妧看房子的时候，已经到了九月末了。
彼此都忘了之前发生的事了，依然是老板员工一家亲的架势。
最终张妧选择了延禧洞的一个高档公寓，18楼，一梯两户，套四的户型。
张妧相当满意。
签合同的时候，杜鹏酸溜溜的：“有些人啊，不得挪用公款买房吧？”
“莫？”
“该有些人豪横，国内买的房赶上了拆迁；国外的房价再高估计也不看在眼里了。”
好一会儿张妧才懂，哭笑不得。
“你是柠檬精吧？这么酸？”
杜鹏瞥了她一眼没说话，说话会冒出酸气。
“本来想给你们惊喜来着，我提前给你透点风声？”
耳朵支起来了，但是依然开车不说话。
“我们公司啊，主营业务你知道的，一是靠在股市赚快钱；一是靠媒体和流量变现；再就是员工开实体店和持股其他公司，靠他们的分红。”
张妧看着窗外，各种各样的产业、人群，到处都是三星的痕迹，没有说话。
“然后呢？”
“哈哈，你说话了，你输了！”
“张妧同学！你已经是一个公司的老板了，你自己说你幼不幼稚？”杜鹏不开心，他第32次输了。
“然后，你先把车停在路边，我怕你激动发生事故。”
“你说。”杜鹏打了个转弯灯，还没等他车停好，被张妧一套组合拳打懵了。
“我不能再打职业网球了。”
“我打算创业。”
“如果创业成功，咱家自己盖一个小区，员工每人一套房。”
“！！！”
“真的要送房吗？我可以提要求吗到时候？”
“意思是我不用攒首付啦？”
知道对方很急，但张妧还是想让对方先别急。
她还特意用四川话逗人，“杜鹏先森，你已经四一个成年人佬，啷个问题还弄多？”
“拜托！哪个能面对从天而降的房子不激动啊！除非他很有钱”
想了想，又补充“要不然不是中国人。”
“唔，你说得对。”
想了一下，发现对方说的有道理，换作她也激动，不然之前遇到拆迁也不会半夜数存款了。
冷静过来的杜鹏，突然意识到不对，刚才是不是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不是，你啷个不能打职业了？创业肯定莫得问题！但弄哪方面的创业喃？”
“复发？！！那么严重唛？”
“走走走，我带你去医院，美国医院不靠谱哦？之前都是协和医院帮你做的手术，我们回国看！”
“你莫不说话啊，自己的身体，你要积极配合！！”杜鹏语重心长，额头上的川都会动了。
“没用的，都咨询过了。没关系的，我自从种地没什么成果之后，就想开了。
人生啊，就是这样，路很多，但不是每条路我都能走下去。
所以我决定朝着第二个梦想出发！”
杜鹏不解，示意张妧解释：“？”
“我以前和朋友说过。如果不打网球，我就专心创业，在其他国家买很多很多的地，占领他们国家！哈哈哈哈！”
“可你这是给人家国家创收唉，还交税！”
杜鹏和当初听了张妧话的荷包蛋一个反应。
荷包蛋还从税、法律、民情多个角度入手，试图劝退张妧。
可是别人的话要有用，FSF也不会搞成现在这么大规模了！
都快赶上sk了。
“群众没错嘛，我们肯定多招聘华人啊！扩大我们中国的影响力，赛高！至于税收，没关系，我是在中国注册的，交两次税就好了！钱嘛，总是赚不完的。”
“烂好心。”
“我也没办法嘛，境外可以买地唉！你知道在我们中国人心中，有一块自己的地有多幸福吗？”
“瓜娃子！劳资也是中国人！！”
“唔，我知道我知道，别激动别激动，走吧，去家具城！购物购物！”
“不过，”杜鹏重新打火，“你打算什么时候给粉丝说这件事啊？”
“入学的时候说，好好的和他们做个告别。”
“唉，可惜了。那么好一个盘子，说莫得就莫得。”
“是有点可惜，没关系，他们可以继续喜欢作为老板的我，我是很欢迎他们来当我的社员的！”
“你的社员，像我这样当牛做马唛？他们肯定会恨死你！”
“哎一古，你和他们怎么能一样，他们在我眼里可是宝贝。”
“张妧同学，你想上世趋第一吗？”
张妧脑壳一歪，“怎么说？”
“大满贯得主circle遭遇员工报复，惨遭车祸，不幸罹难。”
“我可以解释，你在我心里是大宝贝，当然和他们不一样。”
也不知道杜鹏有没有信，反正二人安全到了目的地。
进去发现张妧两个经纪人：赵旭岩、孙慧珍和生活助理李勇在，都已经到了。
本来还以为公司只有自己一头牛，杜鹏一下子开心了不少。
典型的别人不好过，我就好过心态。
“circle，干嘛非得买新家具啊？”孙慧珍是张妧的商务经纪人。
她素来不理解张妧的花钱理念。
平时很节约，吃饭都经常蹭公司食堂的。
媒体拍了照片要挟，也是直接在网上自爆，绝对不让媒体从她那赚不该赚的。
但是你说她真抠门吧？
还真不是。
就像给粉丝的礼盒，预估就要花掉至少一千万…人民币；
她的穿着、居住环境、装修也都很贵，属于典型的享乐主义。
“唔，精神洁癖？”张妧还以为大家都是这样的习惯呢！
只有她吗？
“只有你！”*4
可恶！系统不在，不能帮自己说话！
事事顺着自己的，竟然只有荷包蛋这个系统！
和配送员、家政折折腾腾的把家具、卫生都搞定后，留下她自己整理行李。
行李是空运过来的，也不多，十来箱。其中有五箱是吃的。
有一大箱是她这个四川人喜欢的…广式腊肠。
张妧新房进门是玄关，和一个超大的鞋柜。
按照顺序从门往下看，右手边分别是厨房、餐厅、客厅，最底部是书房；左手边是洗漱间和三个卧室，主卧是在书房对面。
张妧作为LVMH的股东，其实衣服配饰挺多的。
只不过大部分都是在公司妆造部，家里的更多是宽松耐造的。
刚好张妧以后住韩国，妆造部的小姑娘就搬了一堆新品到她的新家。
她把多出来的一间客房改成了宠物房。
不过她的哈士奇，还没飞过来，目前还在农场养着，听说嚯嚯了不少作物。
杜鹏要是知道了估计会哭，人不如狗系列。
………
同一楼层，1801屋内也在谈论着关于张妧。
“儿子啊！都快入伍了，让你回老家住一段时间，你又不愿意！”
说话的人一个中年妇女，一头齐肩卷发，嘴上说着，手还不停的帮儿子打包小菜放进冰箱。
“偶妈，懒得折腾了，好麻烦哦~而且，我总觉得，搬回去住会错过什么。”一道男声从客厅传来。
“理由还挺多，你就是怕麻烦！最近有去看你姐姐吗？”
“有通过话，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出去有记者，还不如在家打游戏…”
“你啊，不是已经确认是你们社长背着你偷偷签的合同吗？儿子啊，堂堂正正的，别怕别人说。”
“内，偶妈，我知道。就是不喜欢别人过分关注，入伍就好了。”
“可是，唉，真的不当文艺兵吗？你的身体哟！就让你少跟着李秉现他们玩，身体都不好了！”
“阿尼！身体不好和前辈没有关系的。”
“哎一古，天天喝酒熬夜身体能好吗？看着你这圆溜溜的脑袋就来气！”
男生不敢反驳，明明韩国人睡眠时间都不多，怎么到他这就是身体不好的源头了？
只能老老实实的打游戏，和父母争论怎么都是自己理亏。
他不说话，但是他妈忍不住。
“儿子啊，你知道你隔壁，好像换邻居了吗？”
“wae？偶妈怎么知道的？”
“中午我来的时候，看到很多人搬家具呢！呀，我就说你不能天天宅家里，地震了你都不会逃跑吧！”
父母总是能通过毫无关联的东西，找到指责子女的理由。
他已经看透了。
“看着应该是好相处的样子，都挺年轻的，就是不知道住了几个人。哎一古，但是你应该没有和对方相处的机会了。”
男生心想，能不相处当然是最好的，社交是他的苦手项目来着。
“晚饭记得吃，我回去了哦，你阿爸还等着我回去做饭。”
“内！偶妈我送你。”
“卡码一索（老实呆着），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女人顺手提起了厨房垃圾，出了门。
等电梯的时候，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
不自觉就回头看了一眼。
发现是一个小女生，手上拎着好几袋垃圾。
张妧看着对方，礼貌的给对方鞠躬打招呼。
“an nyong ha se yo，a zu me ni，je ireumeun zhangyuan imnida！”
（翻译大概意思是：你好，阿姨，我叫张妧。）
张妧看电梯到了，就等着阿姨先进去，结果对方一直盯着她，也没动。
她不好意思先进去，只好按着开门键，询问道：“阿姨，请问要使用电梯吗？”
“女儿啊！你是我女儿啊！”
“啥玩意儿？”张妧吓得染上了赵旭岩的东北话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