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都是先前认识的关系，彼此简单的打了招呼，问候了几句，Andy就拉着姜至坐下。帮着挂外套，拉椅子，摆餐具，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成员们见状，纷纷夸赞，他们的忙内果然是绅士的化身，对女朋友真是太体贴了。
姜至低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自从《神话放送》结束后，除Andy以外，姜至很少有和神话其他成员们有见面的机会。
许久不见，大家姜至的第一印象就是变了好多。
变得更成熟，更漂亮了。
刚入职《神话放送》的时候虽然也很漂亮，但那时候因为工作太忙，没什么时间也没什么心思打扮，今天骤然这么一见，大家都觉得眼前一亮。
“哇，我们Andy真是了不起，把我‘前女友’都勾引到手了。”JunJin看着姜至，玩笑说，“是吧，花蛇姜智英小姐。”
姜智英。
姜至以前在《神话放送》的时候，因为节目需要偶尔出镜用的假名。
那应该是拍摄“最棒的朋友”特辑的时候，姜至作为JunJin的前女友出演。在法庭上作为证人，控诉他分了手，居然把分期付款送给女朋友的手机，停掉后续支付的费用。
当时拍摄的时候，两个人棋逢对手互相抹黑，也是为节目增添了不少的笑料。
“是啊，好久不见了，抠门的JunJin先生，过得还好啊？”姜至反击回去。
“我当然过得很好，就是时不时的想念我的前女友，”他笑说，“啊，对了，这次我们Andy生日，财阀姜智英小姐送了什么礼物？以前送我都是名牌包和进口车，给我们Andy的档次可不能低哈。”
名牌包、进口车，这也是当初拍摄里的梗，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
姜至抿了抿嘴，没说话。
礼物其实她早就准备好了，也带了出来，刚刚本想见到Andy就给他的，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打断，后来也就忘了这茬。
东西现下还落在他的车上呢。
“呀，你够了哈。”Andy本能的护短，“我老婆送我什么礼物要你管。”
这句话一出，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紧接着又被一阵爆笑声打破，“呜呜呜~~~老婆？”大家开始了起哄。
有拍手称快，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JunJin更是故作嫌弃，双手轻轻摩擦着臂膀，仿佛是真的被这突如其来的甜蜜给“冻”起了鸡皮疙瘩，“哇，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叫老婆了吗？还真是有够肉麻的。”
姜至也因为他的这声老婆，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两人虽然已经正式成为男女朋友，但认识那么久，对彼此的称呼一直沿用以前，她习惯性叫他“欧巴”，而他则一直叫她“姜至”或“至至”。
老婆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
在众人的调侃和玩笑声中，姜至眨巴着大眼看他，不自觉的红了脸。
而他，则一脸风轻云淡的拉过她的手，手指插进他的指缝，十指相握的紧扣着，示意她不用在意。
对面的Eric看到这幕，突然有些感慨。
一方面是自己疼爱的弟弟，终于找到了幸福，一方面又好奇，两个人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毕竟以前一起工作了那么久，也没见得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特别之处。
“呀，Andy，”他突然叫他，“我有点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姜至的？”
“是呀，我也很好奇。”一旁的金炯宛忍不住插嘴，“你们俩到底怎么走到一起的？”
第一次见男朋友的亲友团，这种问题是非常常见的，姜至来之前也预想过，可骤然听大家问起，还是有些紧张。
她目光转向Andy，突然发现，自己也很好奇这个问题。
认识这么多年来，他对自己和对别人从来都没什么特别，对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温柔绅士。所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变得不同了呢？
突如起来被这么视线围着，一向沉稳如Andy，也有一丝丝的慌乱，尤其是面对姜至的问题。
他皱眉想了会，随即笑说：“不知道，想不起来了。”
具体什么时候对她产生感情的，真的不太清楚。
初次在《神话放送》见到她，只觉得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
工作热情，待人坦诚，像个小太阳的一样充满能量，见到Eric就一脸的星星眼，拍摄中自己腰伤发作，也担心的不得了的。
作为工作人员，从不掩饰自己是神话的粉丝，开心不开心都写在脸上，是个很容易被看穿的人。
以往对她，也真的只是单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可不知道什么开始，看到她蹙眉，自己的心也随之下沉，看到她笑，自己心情也会明媚起来，情绪总是不自觉的受她影响。
后来有一天在拍摄现场，偶然撞见她和李赫载在楼道里接吻，激起了他内心从未有过的愤怒和嫉妒。那一刻他就知道了，他对姜至的感情，早就超越了友情的界限。
可那时候她和李赫载正处于热恋，他无从插手。
后来两个人虽然分手了，但也可以明显感觉到，姜至从来没有放下这段感情。直到某次，她拿自己当做挡箭牌，他才真正和她表明心意。
“那姜至呢？”见Andy问不出什么，Eric突然又转向她，“你以前不是喜欢我多一点吗？”
突然间被发难，姜至一愣，头脑半天才转过弯。
“对欧巴，那...那是，粉丝对偶像的喜欢。”她结结巴巴说。
“那对Andy就不是粉丝对偶像？”Eric继续追问。
姜至转头瞅了Andy一眼，又立马垂下，“以前是，”她低声道，“现在......不是。”
她这一眼，在外人看来，像极了当众对男朋友表明爱意时的害羞，众人立马“哦~~”声起哄。
彗星拍手笑着，JunJin依旧鸡皮疙瘩掉一地，金炯宛更是像小学生一样，幼稚的叫着：“姜至喜欢Andy，姜至喜欢Andy......”
连带着民宇也跟着一起起哄调侃。
只不过没蹦跶多久，就被实权忙内Andy一个眼神制止了。
真的是，自己这群哥哥都是奔四的人了，还是这么幼稚。也太丢人了，突然很后悔带姜至来见他们了。
Andy握住姜至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捏了两下，示意自己的无奈和抱歉。
粉了神话这么久，姜至当然知道这群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她笑着看向他，手上回捏了回去，表明：没关系，她不在意。
对面一直看着两个人私底下这些小互动的Eric，对着姜至举起酒杯，“总之，祝贺你们。”
姜至回过神来，立马松开Andy的手，端起酒杯回敬过去。
两个杯子碰到的瞬间，玻璃杯清脆的撞击声连同酒水漾出来。“对我们Andy好点，”他脸上有难得的认真，“他真的是个不错的男人。”
看着对面人的眼神，姜至有一瞬间的愣神。似乎总有种，自己将来要是抛弃Andy，害他伤心难过的话，对面的人一定会撕碎自己的压迫感。
又或是第三者插足，抢了对方CP，被人警告的心虚。
“哦，”她听话的点点头，说话不自觉用了最高层次的敬语，“我会的。”
结束了盘问，和神话成员们聚会的后期，还是相对轻松愉快的。
吃饭的包房里有个台球桌，众人吃吃喝喝到最后，还一时兴起玩起了台球。
姜至对这项运动向来一窍不通，被大家起哄拉上球桌上时，还是Andy手把手教着，成功打了几颗球入袋，才不至于输得那么难看。
就是最后输球，被成员们起哄和Andy接吻时，有些脸红为难。
那会，姜至几杯酒下肚，神态微醺，脸皮是比刚开始时要厚了些。她拄着球杆，半倚在台球桌上，盯着依旧在与哥哥们争辩的Andy，心知这个吻是逃不过去的，干脆拉过他的衣领，在他的嘴角上快速碰了下。
在成员们的欢呼声中，害羞感后知后觉涌来，她头埋在他胸前，作鸵鸟装死状。
Andy顺势抱过她，搂在怀里，阻挡成员们调侃的同时，嘴角也一直没下来过。
将近十点，和神话成员们的这场，搞笑又温馨的“家长见面会”才顺利结束。
因为要送姜至回家，Andy全程没喝酒。所以，姜至就不可避免的成为成员们劝酒的对象。
好在有Andy拦着，再加上姜至平时的酒量还不错，并没有被灌的特别醉，充其量微醺的程度。
回程的途中，天空飘起了雪花。
不是这个冬天的初雪，却是这新的一年里的第一场雪。
姜至将车窗开了一个小缝，有冰凉的雪花飘进来，落在她微红的脸上。“真好，”她闭眼笑着，感受着脸上星星点点的微凉。
然后，转头看向开车的Andy，“生日快乐，欧巴。”
她语气里带有很明显的微醺状态，Andy无奈笑笑，“知道了，快把窗户关起来，小心着凉。”
姜至听话的嗯了声，关上窗户，头抵在车窗上，竟不知不自觉睡着了。
转眼再醒时，车子已经来到了自己家小区楼下。
她睡眼惺忪的解开安全带，下意识的伸了懒腰，打了个哈气，看到坐在自己旁边，还一直看着自己的Andy，困意和酒气立马散一大半。
“不好意思欧巴，刚刚不小心睡着了。”
“没事，”Andy温柔的笑笑，“现在好些了吗？”
“嗯嗯，”姜至点头，“好多了。那......”她咧了咧嘴，想走，却突然想起还有礼物没送。
“对了，欧巴，”她把脚下的一个纸袋递给Andy，“差点忘记给你礼物了，生日快乐。”她冲着他笑了笑。
Andy接过纸袋，打开来看，是款手表。
没错，姜至最后还是咬咬牙，用了小一个月工资的价格，信用卡分期十二个月，买了这款自认为还算配得上他的手表，送给了他。
“谢谢，”Andy看到手表，立马摘下自己手腕上比这贵了十倍不止的表，带了姜至送的这款，“这个，应该不便宜吧。”他看着姜至问。
“还好，”姜至尴尬笑笑，想说，比你摘下来的那个便宜多了，但还是忍住了。
“下次，不需要送这么贵的礼物。”他拉过姜至的手握着，笑说。
姜至咧嘴笑笑：“那也是生日嘛。”
“你今天陪我一起过，对我来说就已经是最棒的生日礼物了。”他深看着她。
姜至沉浸在他温柔又深邃的眼眸里，一时没了话。
车外，雪一直在下，悄无声息的在地面，在车身上堆积起来。车内，两人无言对视着，安静的似乎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他握着她的手，没让她下车，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手指在她手背上若有似无的捏着，揉着，暧昧的气氛在无限上升。
姜至饶是再没有眼力见，也能感觉到这是什么意思。
她心砰砰跳着，忐忑开口，“要......上去坐坐吗？”
成员们见状，纷纷夸赞，他们的忙内果然是绅士的化身，对女朋友真是太体贴了。
姜至低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自从《神话放送》结束后，除Andy以外，姜至很少有和神话其他成员们有见面的机会。
许久不见，大家姜至的第一印象就是变了好多。
变得更成熟，更漂亮了。
刚入职《神话放送》的时候虽然也很漂亮，但那时候因为工作太忙，没什么时间也没什么心思打扮，今天骤然这么一见，大家都觉得眼前一亮。
“哇，我们Andy真是了不起，把我‘前女友’都勾引到手了。”JunJin看着姜至，玩笑说，“是吧，花蛇姜智英小姐。”
姜智英。
姜至以前在《神话放送》的时候，因为节目需要偶尔出镜用的假名。
那应该是拍摄“最棒的朋友”特辑的时候，姜至作为JunJin的前女友出演。在法庭上作为证人，控诉他分了手，居然把分期付款送给女朋友的手机，停掉后续支付的费用。
当时拍摄的时候，两个人棋逢对手互相抹黑，也是为节目增添了不少的笑料。
“是啊，好久不见了，抠门的JunJin先生，过得还好啊？”姜至反击回去。
“我当然过得很好，就是时不时的想念我的前女友，”他笑说，“啊，对了，这次我们Andy生日，财阀姜智英小姐送了什么礼物？以前送我都是名牌包和进口车，给我们Andy的档次可不能低哈。”
名牌包、进口车，这也是当初拍摄里的梗，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
姜至抿了抿嘴，没说话。
礼物其实她早就准备好了，也带了出来，刚刚本想见到Andy就给他的，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打断，后来也就忘了这茬。
东西现下还落在他的车上呢。
“呀，你够了哈。”Andy本能的护短，“我老婆送我什么礼物要你管。”
这句话一出，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紧接着又被一阵爆笑声打破，“呜呜呜~~~老婆？”大家开始了起哄。
有拍手称快，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JunJin更是故作嫌弃，双手轻轻摩擦着臂膀，仿佛是真的被这突如其来的甜蜜给“冻”起了鸡皮疙瘩，“哇，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叫老婆了吗？还真是有够肉麻的。”
姜至也因为他的这声老婆，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两人虽然已经正式成为男女朋友，但认识那么久，对彼此的称呼一直沿用以前，她习惯性叫他“欧巴”，而他则一直叫她“姜至”或“至至”。
老婆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
在众人的调侃和玩笑声中，姜至眨巴着大眼看他，不自觉的红了脸。
而他，则一脸风轻云淡的拉过她的手，手指插进他的指缝，十指相握的紧扣着，示意她不用在意。
对面的Eric看到这幕，突然有些感慨。
一方面是自己疼爱的弟弟，终于找到了幸福，一方面又好奇，两个人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毕竟以前一起工作了那么久，也没见得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特别之处。
“呀，Andy，”他突然叫他，“我有点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姜至的？”
“是呀，我也很好奇。”一旁的金炯宛忍不住插嘴，“你们俩到底怎么走到一起的？”
第一次见男朋友的亲友团，这种问题是非常常见的，姜至来之前也预想过，可骤然听大家问起，还是有些紧张。
她目光转向Andy，突然发现，自己也很好奇这个问题。
认识这么多年来，他对自己和对别人从来都没什么特别，对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温柔绅士。所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变得不同了呢？
突如起来被这么视线围着，一向沉稳如Andy，也有一丝丝的慌乱，尤其是面对姜至的问题。
他皱眉想了会，随即笑说：“不知道，想不起来了。”
具体什么时候对她产生感情的，真的不太清楚。
初次在《神话放送》见到她，只觉得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
工作热情，待人坦诚，像个小太阳的一样充满能量，见到Eric就一脸的星星眼，拍摄中自己腰伤发作，也担心的不得了的。
作为工作人员，从不掩饰自己是神话的粉丝，开心不开心都写在脸上，是个很容易被看穿的人。
以往对她，也真的只是单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可不知道什么开始，看到她蹙眉，自己的心也随之下沉，看到她笑，自己心情也会明媚起来，情绪总是不自觉的受她影响。
后来有一天在拍摄现场，偶然撞见她和李赫载在楼道里接吻，激起了他内心从未有过的愤怒和嫉妒。那一刻他就知道了，他对姜至的感情，早就超越了友情的界限。
可那时候她和李赫载正处于热恋，他无从插手。
后来两个人虽然分手了，但也可以明显感觉到，姜至从来没有放下这段感情。直到某次，她拿自己当做挡箭牌，他才真正和她表明心意。
“那姜至呢？”见Andy问不出什么，Eric突然又转向她，“你以前不是喜欢我多一点吗？”
突然间被发难，姜至一愣，头脑半天才转过弯。
“对欧巴，那...那是，粉丝对偶像的喜欢。”她结结巴巴说。
“那对Andy就不是粉丝对偶像？”Eric继续追问。
姜至转头瞅了Andy一眼，又立马垂下，“以前是，”她低声道，“现在......不是。”
她这一眼，在外人看来，像极了当众对男朋友表明爱意时的害羞，众人立马“哦~~”声起哄。
彗星拍手笑着，JunJin依旧鸡皮疙瘩掉一地，金炯宛更是像小学生一样，幼稚的叫着：“姜至喜欢Andy，姜至喜欢Andy......”
连带着民宇也跟着一起起哄调侃。
只不过没蹦跶多久，就被实权忙内Andy一个眼神制止了。
真的是，自己这群哥哥都是奔四的人了，还是这么幼稚。也太丢人了，突然很后悔带姜至来见他们了。
Andy握住姜至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捏了两下，示意自己的无奈和抱歉。
粉了神话这么久，姜至当然知道这群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她笑着看向他，手上回捏了回去，表明：没关系，她不在意。
对面一直看着两个人私底下这些小互动的Eric，对着姜至举起酒杯，“总之，祝贺你们。”
姜至回过神来，立马松开Andy的手，端起酒杯回敬过去。
两个杯子碰到的瞬间，玻璃杯清脆的撞击声连同酒水漾出来。“对我们Andy好点，”他脸上有难得的认真，“他真的是个不错的男人。”
看着对面人的眼神，姜至有一瞬间的愣神。似乎总有种，自己将来要是抛弃Andy，害他伤心难过的话，对面的人一定会撕碎自己的压迫感。
又或是第三者插足，抢了对方CP，被人警告的心虚。
“哦，”她听话的点点头，说话不自觉用了最高层次的敬语，“我会的。”
结束了盘问，和神话成员们聚会的后期，还是相对轻松愉快的。
吃饭的包房里有个台球桌，众人吃吃喝喝到最后，还一时兴起玩起了台球。
姜至对这项运动向来一窍不通，被大家起哄拉上球桌上时，还是Andy手把手教着，成功打了几颗球入袋，才不至于输得那么难看。
就是最后输球，被成员们起哄和Andy接吻时，有些脸红为难。
那会，姜至几杯酒下肚，神态微醺，脸皮是比刚开始时要厚了些。她拄着球杆，半倚在台球桌上，盯着依旧在与哥哥们争辩的Andy，心知这个吻是逃不过去的，干脆拉过他的衣领，在他的嘴角上快速碰了下。
在成员们的欢呼声中，害羞感后知后觉涌来，她头埋在他胸前，作鸵鸟装死状。
Andy顺势抱过她，搂在怀里，阻挡成员们调侃的同时，嘴角也一直没下来过。
将近十点，和神话成员们的这场，搞笑又温馨的“家长见面会”才顺利结束。
因为要送姜至回家，Andy全程没喝酒。所以，姜至就不可避免的成为成员们劝酒的对象。
好在有Andy拦着，再加上姜至平时的酒量还不错，并没有被灌的特别醉，充其量微醺的程度。
回程的途中，天空飘起了雪花。
不是这个冬天的初雪，却是这新的一年里的第一场雪。
姜至将车窗开了一个小缝，有冰凉的雪花飘进来，落在她微红的脸上。“真好，”她闭眼笑着，感受着脸上星星点点的微凉。
然后，转头看向开车的Andy，“生日快乐，欧巴。”
她语气里带有很明显的微醺状态，Andy无奈笑笑，“知道了，快把窗户关起来，小心着凉。”
姜至听话的嗯了声，关上窗户，头抵在车窗上，竟不知不自觉睡着了。
转眼再醒时，车子已经来到了自己家小区楼下。
她睡眼惺忪的解开安全带，下意识的伸了懒腰，打了个哈气，看到坐在自己旁边，还一直看着自己的Andy，困意和酒气立马散一大半。
“不好意思欧巴，刚刚不小心睡着了。”
“没事，”Andy温柔的笑笑，“现在好些了吗？”
“嗯嗯，”姜至点头，“好多了。那......”她咧了咧嘴，想走，却突然想起还有礼物没送。
“对了，欧巴，”她把脚下的一个纸袋递给Andy，“差点忘记给你礼物了，生日快乐。”她冲着他笑了笑。
Andy接过纸袋，打开来看，是款手表。
没错，姜至最后还是咬咬牙，用了小一个月工资的价格，信用卡分期十二个月，买了这款自认为还算配得上他的手表，送给了他。
“谢谢，”Andy看到手表，立马摘下自己手腕上比这贵了十倍不止的表，带了姜至送的这款，“这个，应该不便宜吧。”他看着姜至问。
“还好，”姜至尴尬笑笑，想说，比你摘下来的那个便宜多了，但还是忍住了。
“下次，不需要送这么贵的礼物。”他拉过姜至的手握着，笑说。
姜至咧嘴笑笑：“那也是生日嘛。”
“你今天陪我一起过，对我来说就已经是最棒的生日礼物了。”他深看着她。
姜至沉浸在他温柔又深邃的眼眸里，一时没了话。
车外，雪一直在下，悄无声息的在地面，在车身上堆积起来。车内，两人无言对视着，安静的似乎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他握着她的手，没让她下车，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手指在她手背上若有似无的捏着，揉着，暧昧的气氛在无限上升。
姜至饶是再没有眼力见，也能感觉到这是什么意思。
她心砰砰跳着，忐忑开口，“要......上去坐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