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秦深的视线，他没有说什么，反而噙着笑，嘴角抑制不住向上勾起。
特别是他的眸光，宛如灿若星河，瞳仁泛起一束束亮光，仿佛是流星跃然于银河之中，直勾得她心脏狂跳。
那句“秦深喜欢你十八年”再次响彻她整个耳朵。
以至于，秦深嘴巴在不停上下关合，在她目光里，秦深在视线里天旋地转。
见她皱着眉头，视线空洞，秦深开口道：“低血糖？”扶着她坐下，“你等我一下。”快步走出包间。
刹那间，他拿着一瓶可乐回来，拧开瓶盖，倒进杯子里，杯口小心翼翼靠在她嘴边，俯身细声道：“喝点。”
苏言顺着喝了一小口，常温的可乐气泡瞬间在她的胃里蔓延。
他真是喜欢自己吗？
苏言抬眸望见他那双清澈眼眸里，填满她从未留意过，首次见到的痴迷。
他为什么喜欢苏言？
这个问题，从知道那一刻开始，苏言心底不停在自己。
如果是他人，苏言觉得可能是外貌美丽，也许是工作魅力，或者她的气质那股不服输的气势，让人产生征服欲。
苏言早已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告白，有学生时代学弟学长，出来工作后，不同领域的客户和老板，以及同事等等。
他们统一答案全是上面那些。
从未出现异样的答案。
此时此刻，偏偏那个人是秦深。
倏地，苏言猜不出缘由。
在她的认知里，秦深不喜欢她，更多是讨厌她，厌恶她。
五年级逼迫秦深读书写作业那个夜晚，她突然惊醒，秦深半夜站在她床头边上，垂着眼眸，那抹想将她撕烂的暴戾目光。
苏言到现在还记得，甚至记忆犹新。
秦深见她没有理会自己，恰好服务员推着小车来上菜。
服务员推着小车，离开关上门。
秦深眼前这六菜一汤，皆是他爱吃的菜品，心里暗爽了下，拿起她的碗，扭头道：“喝汤先吗？”
却瞧见她直视着自己，可似乎在透过他回忆他人。
心里有些不是很滋味。
“苏言，苏言。”
苏言听到自己的名字，找回思绪，怔愣了下：“什么？”
“喝汤吗？”
“好。”苏言察觉到自己刚才有些过于放松。
他往碗里盛汤，“喝吧。”
“谢谢。”苏言拿起汤勺喝着。
两人安静又很默契在用餐，秦深时不时给她夹菜，还称赞她很会选菜，味道鲜美爽口。
突然被夸，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苏言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多了之后，苏言随意嗯了一声回他。
吃了差不多，苏言擦了擦嘴巴，缓缓张口：“你公司打算什么时候结帐。”
秦深用餐的手停顿一刻，思忖了会：“最快下周，看在你面子上，一般人只会下个月。”
说完，不忘回头向她挑一下眉。
“我面子这么管用？”
“管用。”
“你公司真能挣钱？”苏言眨了下眼说。
秦深：“当然是有钱可图，不然你以为什么。”
苏言脱口而出，“以为你对我非分之想。”
话音刚落，苏言已经后悔莫及，环境实在太过于安逸和谐。
脑子顿时进入休眠状态，嘴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秦深搁下筷子，眸光闪过一丝暴戾，定格在她脸上道：“是其他人对你非分之想吧？”
他的思绪跳得太快，苏言跟不上，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听说你有……男朋友了？是齐修。”秦深咬紧后牙槽。
“啊！”苏言面露惊恐，语气隐藏不住对齐修嫌弃，以及不易察觉恨意，“齐修是我男朋友？你从哪里听来？”
察觉到她的话弦外之音，秦深如同在沙漠中十天十夜滴水未进的遇难人，猛然间，找到干净水源，如获新生那般兴奋。
秦深抓着她的手腕，眼瞪着道：“真的吗？能看我眼睛再说一遍吗？”
“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我眼光才没有这么差。”苏言毫不留情说。
听到她的话后，秦深那发怵一下午的心，终于落回大地。松开手腕，转身端起一碗汤，拿出喝了十斤白酒的气势，一口干完后。
他的语气充斥着掩盖不了的开心：“嫌弃他？”
苏言想了想：“不是。”
“对了，今天周盈来找我，说了一些话。”苏言瞥了一眼他。
啊，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秦深眸光一沉，低语呢喃：“说了什么？”
在还没有确认他是否真喜欢自己之前，苏言不打算告诉他，具体内容。
如果不是，肯定会被他嘲笑，即使像百珺所说，他们是家人，直接问比较好。
正是家人，又住在一起，问了他们之间只会更尴尬。
“她知道我们住在一起的事了，你什么时候搬出去？”
苏言正好有理由将他赶出去。
免得她日后……喜欢……
搬出去不可能，但这句话秦深不敢说出口。
秦深闷声：“房子还没有装修好，可能还需要继续住两个月，房子很臭，需要通风，无法住人。”
“如果周盈告诉你喜欢的人，怎么办？”苏言假装贴心，眼睑一挑，“到时候，她因为这个跟你吵架，不喜欢你了，我可不负责。”
秦深扭头看向她，筷子搁在筷架上：“不会，她不会生气，不会和我吵架。”眼珠一转，“你想负责也可以，我没问题。”
苏言接上他的目光。
在短短几秒中，他眼底全是苏言看不懂的一团火焰，温柔又危险，仿佛下一秒，被他吞噬。
她毫无预兆打了一嗝，轻咳了一声，站起来道：“吃完，走吧。”
“好。”秦深跟在她背后，嘴角一勾起。
秦深惯用手法，自称没有开车来，坐在苏言的副驾驶座位，左右测量宽度。
“你找什么？”苏言扣上安全带，余光扫过一旁他。
秦深左右低头，察看一番，道：“没什么。”
自从那次齐修坐过苏言的副驾驶，他心里某名有条刺，怎么都不舒服。
他在商场那次拿到苏言的车钥匙后，半夜偷偷来到她车上，调整车座椅前后距离，以及靠背角度。
确认没有人调整过后，秦深轻吁一口气。
车驶出粤菜馆。
路边一旁，停着一辆出租车。
车内极其漆黑，连路灯无法照耀它们。
见苏言驶离一段距离后，悄然跟上去。
苏言车驶入车库，一切如此自然，如此理所当然。
他的余光飘向小区对面公路旁某个大叔的后方，那个黑影。
齐修眨了眨眼睛，瞬间，那道黑影消失不见。
宛如是他看错了，眼花了。
-
接下来，一连四天。
秦深中午准时十二点，像闹钟般，出现在苏言的办公室，提醒她中午时间已到。
他手里拿着三个保温桶，每天菜色丰富美味。
苏言嘴里叫喊着不要他再来，最开始大厦保安拦住他。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能准备出现在门口。
可她的嘴巴和胃很听话，每天光盘行动。
连同晚上也一样，如果她加班，秦深像会魔法般，拿着三个保温桶出现。
不加班，在家里为她切菜做饭。
不然，带她去各种美食店。
以至于她晚上洗澡时，觉得自己似乎胖了点，最近伙食过于丰富。
苏言并发现家里仿佛是无尘空间，自从他的到来，再也没有见到垃圾桶满溢出来。
她的霸总小说书，整整齐齐列在书架上。
秦深没来之前。
苏言的书房犹如杂物间，说是书房，其实里面放着全是她不要的纸箱、衣服、打扫工具，还有几个坏掉扫地机器人等等。
全部堆放在里面。
苏言刚洗完澡出来，毛巾包着头发踏进书房。
明天休息，想看一下小说放轻松。
却在平常搁放小说的地方，不见小说的踪影。
苏言一手抓着头上的毛巾，一手寻找小说。
她卧室，厨房，客厅，衣帽间，以及玄关和阳台，都找了一遍。
没有。
路过时眸光略过书房一眼，明亮干净的书房，吸引着她。
走进去，一面墙的书架上，全是花花绿绿的小说，与身后书桌上的一摞红通通的法律书。
和谐共处。
不同往日的书房，让苏言感到新鲜，“原来这里是长这个样子。”
认真挑选一本小说，被她仍在客厅沙发上，又在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和几袋薯片出来。
苏言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开心食用起小说。
这是喘气一种方式，不用过脑。
靠近年底，每天全是工作，再加秦深不停拨撩她的心。
苏言单手吃着薯片，单手翻页。
视线停在书页上「从未见过少爷对一个女人如此紧张和上心。」
……
「对你忙前忙后，这是少爷第一次为一个女人下厨。」
……
「小姐，少爷是真的爱你。」
……
「我要你身体染上我的味道，这辈子你都逃不掉，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死了也是我的鬼。」
她的视线从书中抽离，转到整个家、里，穿上拖鞋。
不停用吸着鼻子，在闻家里的味道。
今晚秦深加班不在家。
苏言推开他卧室的门，伸头进入，用力吸了吸鼻子，没有什么异味，以及香味。
她眸光瞥过他的洗手间。
她鬼使神差握着洗手间门的把手。
咔嚓——
门被她打来了，苏言站在门口，四处打量他的洗手间。
目光停到他放沐浴露的架子上。
苏言踏进去，停到架子前，望着沐浴露洗发水的瓶身。
发现它们和她用的是一样牌子，一样味道，一样大小。
特别是他的眸光，宛如灿若星河，瞳仁泛起一束束亮光，仿佛是流星跃然于银河之中，直勾得她心脏狂跳。
那句“秦深喜欢你十八年”再次响彻她整个耳朵。
以至于，秦深嘴巴在不停上下关合，在她目光里，秦深在视线里天旋地转。
见她皱着眉头，视线空洞，秦深开口道：“低血糖？”扶着她坐下，“你等我一下。”快步走出包间。
刹那间，他拿着一瓶可乐回来，拧开瓶盖，倒进杯子里，杯口小心翼翼靠在她嘴边，俯身细声道：“喝点。”
苏言顺着喝了一小口，常温的可乐气泡瞬间在她的胃里蔓延。
他真是喜欢自己吗？
苏言抬眸望见他那双清澈眼眸里，填满她从未留意过，首次见到的痴迷。
他为什么喜欢苏言？
这个问题，从知道那一刻开始，苏言心底不停在自己。
如果是他人，苏言觉得可能是外貌美丽，也许是工作魅力，或者她的气质那股不服输的气势，让人产生征服欲。
苏言早已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告白，有学生时代学弟学长，出来工作后，不同领域的客户和老板，以及同事等等。
他们统一答案全是上面那些。
从未出现异样的答案。
此时此刻，偏偏那个人是秦深。
倏地，苏言猜不出缘由。
在她的认知里，秦深不喜欢她，更多是讨厌她，厌恶她。
五年级逼迫秦深读书写作业那个夜晚，她突然惊醒，秦深半夜站在她床头边上，垂着眼眸，那抹想将她撕烂的暴戾目光。
苏言到现在还记得，甚至记忆犹新。
秦深见她没有理会自己，恰好服务员推着小车来上菜。
服务员推着小车，离开关上门。
秦深眼前这六菜一汤，皆是他爱吃的菜品，心里暗爽了下，拿起她的碗，扭头道：“喝汤先吗？”
却瞧见她直视着自己，可似乎在透过他回忆他人。
心里有些不是很滋味。
“苏言，苏言。”
苏言听到自己的名字，找回思绪，怔愣了下：“什么？”
“喝汤吗？”
“好。”苏言察觉到自己刚才有些过于放松。
他往碗里盛汤，“喝吧。”
“谢谢。”苏言拿起汤勺喝着。
两人安静又很默契在用餐，秦深时不时给她夹菜，还称赞她很会选菜，味道鲜美爽口。
突然被夸，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苏言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多了之后，苏言随意嗯了一声回他。
吃了差不多，苏言擦了擦嘴巴，缓缓张口：“你公司打算什么时候结帐。”
秦深用餐的手停顿一刻，思忖了会：“最快下周，看在你面子上，一般人只会下个月。”
说完，不忘回头向她挑一下眉。
“我面子这么管用？”
“管用。”
“你公司真能挣钱？”苏言眨了下眼说。
秦深：“当然是有钱可图，不然你以为什么。”
苏言脱口而出，“以为你对我非分之想。”
话音刚落，苏言已经后悔莫及，环境实在太过于安逸和谐。
脑子顿时进入休眠状态，嘴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秦深搁下筷子，眸光闪过一丝暴戾，定格在她脸上道：“是其他人对你非分之想吧？”
他的思绪跳得太快，苏言跟不上，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听说你有……男朋友了？是齐修。”秦深咬紧后牙槽。
“啊！”苏言面露惊恐，语气隐藏不住对齐修嫌弃，以及不易察觉恨意，“齐修是我男朋友？你从哪里听来？”
察觉到她的话弦外之音，秦深如同在沙漠中十天十夜滴水未进的遇难人，猛然间，找到干净水源，如获新生那般兴奋。
秦深抓着她的手腕，眼瞪着道：“真的吗？能看我眼睛再说一遍吗？”
“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我眼光才没有这么差。”苏言毫不留情说。
听到她的话后，秦深那发怵一下午的心，终于落回大地。松开手腕，转身端起一碗汤，拿出喝了十斤白酒的气势，一口干完后。
他的语气充斥着掩盖不了的开心：“嫌弃他？”
苏言想了想：“不是。”
“对了，今天周盈来找我，说了一些话。”苏言瞥了一眼他。
啊，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秦深眸光一沉，低语呢喃：“说了什么？”
在还没有确认他是否真喜欢自己之前，苏言不打算告诉他，具体内容。
如果不是，肯定会被他嘲笑，即使像百珺所说，他们是家人，直接问比较好。
正是家人，又住在一起，问了他们之间只会更尴尬。
“她知道我们住在一起的事了，你什么时候搬出去？”
苏言正好有理由将他赶出去。
免得她日后……喜欢……
搬出去不可能，但这句话秦深不敢说出口。
秦深闷声：“房子还没有装修好，可能还需要继续住两个月，房子很臭，需要通风，无法住人。”
“如果周盈告诉你喜欢的人，怎么办？”苏言假装贴心，眼睑一挑，“到时候，她因为这个跟你吵架，不喜欢你了，我可不负责。”
秦深扭头看向她，筷子搁在筷架上：“不会，她不会生气，不会和我吵架。”眼珠一转，“你想负责也可以，我没问题。”
苏言接上他的目光。
在短短几秒中，他眼底全是苏言看不懂的一团火焰，温柔又危险，仿佛下一秒，被他吞噬。
她毫无预兆打了一嗝，轻咳了一声，站起来道：“吃完，走吧。”
“好。”秦深跟在她背后，嘴角一勾起。
秦深惯用手法，自称没有开车来，坐在苏言的副驾驶座位，左右测量宽度。
“你找什么？”苏言扣上安全带，余光扫过一旁他。
秦深左右低头，察看一番，道：“没什么。”
自从那次齐修坐过苏言的副驾驶，他心里某名有条刺，怎么都不舒服。
他在商场那次拿到苏言的车钥匙后，半夜偷偷来到她车上，调整车座椅前后距离，以及靠背角度。
确认没有人调整过后，秦深轻吁一口气。
车驶出粤菜馆。
路边一旁，停着一辆出租车。
车内极其漆黑，连路灯无法照耀它们。
见苏言驶离一段距离后，悄然跟上去。
苏言车驶入车库，一切如此自然，如此理所当然。
他的余光飘向小区对面公路旁某个大叔的后方，那个黑影。
齐修眨了眨眼睛，瞬间，那道黑影消失不见。
宛如是他看错了，眼花了。
-
接下来，一连四天。
秦深中午准时十二点，像闹钟般，出现在苏言的办公室，提醒她中午时间已到。
他手里拿着三个保温桶，每天菜色丰富美味。
苏言嘴里叫喊着不要他再来，最开始大厦保安拦住他。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能准备出现在门口。
可她的嘴巴和胃很听话，每天光盘行动。
连同晚上也一样，如果她加班，秦深像会魔法般，拿着三个保温桶出现。
不加班，在家里为她切菜做饭。
不然，带她去各种美食店。
以至于她晚上洗澡时，觉得自己似乎胖了点，最近伙食过于丰富。
苏言并发现家里仿佛是无尘空间，自从他的到来，再也没有见到垃圾桶满溢出来。
她的霸总小说书，整整齐齐列在书架上。
秦深没来之前。
苏言的书房犹如杂物间，说是书房，其实里面放着全是她不要的纸箱、衣服、打扫工具，还有几个坏掉扫地机器人等等。
全部堆放在里面。
苏言刚洗完澡出来，毛巾包着头发踏进书房。
明天休息，想看一下小说放轻松。
却在平常搁放小说的地方，不见小说的踪影。
苏言一手抓着头上的毛巾，一手寻找小说。
她卧室，厨房，客厅，衣帽间，以及玄关和阳台，都找了一遍。
没有。
路过时眸光略过书房一眼，明亮干净的书房，吸引着她。
走进去，一面墙的书架上，全是花花绿绿的小说，与身后书桌上的一摞红通通的法律书。
和谐共处。
不同往日的书房，让苏言感到新鲜，“原来这里是长这个样子。”
认真挑选一本小说，被她仍在客厅沙发上，又在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和几袋薯片出来。
苏言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开心食用起小说。
这是喘气一种方式，不用过脑。
靠近年底，每天全是工作，再加秦深不停拨撩她的心。
苏言单手吃着薯片，单手翻页。
视线停在书页上「从未见过少爷对一个女人如此紧张和上心。」
……
「对你忙前忙后，这是少爷第一次为一个女人下厨。」
……
「小姐，少爷是真的爱你。」
……
「我要你身体染上我的味道，这辈子你都逃不掉，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死了也是我的鬼。」
她的视线从书中抽离，转到整个家、里，穿上拖鞋。
不停用吸着鼻子，在闻家里的味道。
今晚秦深加班不在家。
苏言推开他卧室的门，伸头进入，用力吸了吸鼻子，没有什么异味，以及香味。
她眸光瞥过他的洗手间。
她鬼使神差握着洗手间门的把手。
咔嚓——
门被她打来了，苏言站在门口，四处打量他的洗手间。
目光停到他放沐浴露的架子上。
苏言踏进去，停到架子前，望着沐浴露洗发水的瓶身。
发现它们和她用的是一样牌子，一样味道，一样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