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银河/制暴
宁夏只觉得脸上火燎般的疼。她从小属于不生事也不怕事的，无缘无故挨了一巴掌，她哪里受的了这气，也准备扬手还击过去。
“干什么呢你们。”
宁夏手还没扬起，被赫然来的一声打断。
几个人往巷口那头一看，学校保安手正指着她们冲过来。
堵宁夏的几个，除了大姐头，其他四个穿的都是她们学校高三的校服，打架可是要被处分的大事，何况还在高三这个节骨眼，看到保安过来，跑的飞快。
最后只留了宁夏在原地。
保安看人已跑得精光，问了宁夏声班级就回去了。
殷茵没跟上保安步伐，落在后边。
“没事吧？我打不通你电话，找了半天，才看到你在这里被一帮人堵着，我赶紧回去叫保安，还好，没出什么大事。”殷茵气喘吁吁地跑上来。
“没什么事。”宁夏摇头。
殷茵这才注意到宁夏红了一大块的右脸，“这脸怎么了？？是她们打的？”
徐诗雨这时也跑上来，正好听见殷茵这话。
“靠，这群死女人，居然还敢动手？”徐诗雨撸起袖子恼怒起来，“要不是刚刚殷茵拉我，我早冲过来给她们手折了。”
“赶紧的，去我爸店里，上点药。”徐诗雨看了看宁夏还红肿的脸，又忙说道。
三个人走出巷子。
“你跟你说，我刚刚回去找保安，半道上遇到她，她真的差点要冲过来打人了。”
宁夏被逗笑。
徐诗雨还真干的出来这事。
“你还笑，你刚才怎么不打回去啊！”徐诗雨语气着急，气恼宁夏平白受人欺负。
“对啊，你怎么不打回去？”殷茵语气跟恍然大悟一样。
“我想打回去呀，这不是，刚要打，你们就来了吗？”
徐诗雨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对着殷茵说：“我们晚点出现就好了。”
宁夏：……
真是彻底被她的神经大条给折服了。
殷茵手肘磕她一下，“你傻啊，要是再来晚点，夏夏就不止挨一巴掌了。”
宁夏颔首同意。
虽然她是可以打回去，但，以一敌五，她胜算肯定不大。而且，幸亏殷茵她们来得及时，要不然她还手的话，这事就变成斗殴了，她也得一起遭处分。
“治他们不用动手，狗咬你你总不能生咬回去吧？那太蛮了，她们也不值得我们背个处分的。”宁夏像有了主意的样子。
殷茵和徐诗雨看她这表情，二人面面相觑一下。
几个人到了徐爸店里坐下。
“老爸，你赶紧把我队里发的那个药箱拿来。”徐诗雨扯着嗓子对着里头的徐爸喊了一声，又起身拿来了水壶杯子，一边倒一边看着宁夏，“你接着说。”
宁夏轻揉了揉还热辣着的脸，“解铃还须系铃人，她们不就因为周郢才来找我麻烦吗？那我们就看她们能不能守住这个口风。”
还没等殷、徐二人继续问，徐爸提了药箱出来，对着徐诗雨左看右看，“你哪里受伤啦？”
“不是我，是夏夏。我们来就行，你去忙吧老爸。”
徐诗雨打开药箱，她训练难免伤筋动骨，受个伤是常有的事，因此备了不少治伤肿的药。
“你来，我怕弄痛她。”徐诗雨把药膏递给殷茵。
“哎哟，轻点轻点。”宁夏忍着痛。
“马上就好了，你再忍忍。”
“给，这个。”徐诗雨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创可贴，看殷茵快涂完药，递给她。
“好了。”
宁夏抬手摸了摸右脸，火燎感稍弱了些，多了一丝丝清凉。
“不过你刚刚说，要怎么做啊？”殷茵拧好药膏盖，抬头看着宁夏道。
宁夏看看店里今日人多，还有些桦林中学的，她招招手，示意她们俩附耳过来。
……
“绝，夏夏你真绝。”殷茵啧吧啧吧嘴，竖起大拇指像模像样的对着宁夏点头。
“不过，这样可行吗？”徐诗雨质疑，“还不如直接让我去打她们一顿。”
“你比赛不想参加了？”宁夏撑眼看她，“我们要智取，不能莽。”
徐诗雨勉强答应，“行吧。”
“回学校吧，明天考数学，老杨晚上还说要讲数学卷子。”宁夏对着二人说道。
-
第二天考试结束的时候，杨龙便让徐诗雨来喊宁夏去了办公室。
“我估计就是找你了解昨天那事，刚刚我已经在他面前煽过风了。”徐诗雨避着人偷摸跟她说。
还算在计划之中。
宁夏到了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进去，“杨老师……”
看到周郢的那刻，她最后一个字直接飞转了个音。
他怎么在这里，这要她怎么演。
“来啦。”杨龙还是标志性地顶顶眼镜，接着从桌下拿出一张椅子，示意宁夏坐。
宁夏乖乖挪步过去，可余光一直往周郢那方向瞟。
是物理老师在拉着他讲卷。
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该死。
那没辙，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本来呢，昨天就应该找你了解情况的，但是这两天考试，怕影响你发挥，所以现在才找你来。我刚才已经听班长大致说了，是她们先动手的对吧。”
宁夏像是揣着答案做题目，故作无辜地点点头。
“那几个人都是社会人员？”
“不是。”宁夏音量放的很低，显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只有一个是校外的，其他的都穿着我们学校高三的校服。”
说完宁夏又偷摸瞄了周郢一眼。
“只抢了你钱？”
杨龙见宁夏没回答，叫她，“宁夏。”
宁夏听到杨龙喊她名字，眼神收了回来，眨巴了两下，抬起头时眼里已噙满泪水。
她声颤着说：“她们……她们还打我，说是因为某个人来打我的。”
她抹抹眼泪，仍然呜咽着声，“她们还说，还说如果我告诉老师，就要去外面散我的谣言，毁我的名声，我不敢，不敢得罪她们。”
宁夏说到这里，总觉得从某处传来的视线在不停看她。
接着耳边从物理老师那里传来声音，“周郢，你在听吗？”
……
杨龙看着宁夏抽抽嗒嗒的样子，他自己也是一个女儿的父亲，不免有些心疼。
他递纸巾给宁夏，耐心地又问，“那她们有说是因为谁吗？
她身子侧了侧，有意躲避了下周郢的目光，继续扮演着娇滴滴的角色，“我问她们，她们没有告诉我。”
“那你能认得出她们的脸吗？”
宁夏用被眼泪泛得红红的眼眶看杨龙一眼，弱弱地点点头。
“那明天我们去监控室，老师陪你去认一认。”杨龙又抽了张纸巾给宁夏，“好了，别哭了，老师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擦干眼泪就先回去啊——今天晚自习你就别参加了，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好，老师再见。”宁夏把椅子摆好，走出去，最后她借着关门的功夫偷看了眼，不过还好，周郢没再看她了。
等在教室里的徐诗雨和殷茵看到宁夏回来，忙迎上去问。
“哇，你搞这么逼真。”殷茵摸了摸宁夏眼角，还沾着泪珠呢。
“那可不，做戏就要做全套咯。”
“龙哥怎么说？”徐诗雨问。
“明天，查监控。”宁夏刚刚哭了太多，口渴得极，拧开水杯喝一口，“不过，老杨这么温柔说话，我都觉得我是在犯罪。”
“可你也没说谎啊，她们本来不就是因为某人所以才围你的嘛。”殷茵回答。
“诶，但你们说，要是人揪出来了，但是她们说的和你说的不一样怎么办？”
“我看过了，那巷子里没监控，而且，保安都看到我是被欺负的那一方，”她指了指自己脸上的创可贴，“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也是。”徐诗雨放心了些。
“要是那女生不承认，那有人证在，她总要吃处分，高三这个时间点上吃处分可不是小事，要是她兜不住，说出周郢来，那周郢肯定也看不上她了，那她肯定也难受。”宁夏对着她俩分析。
“万一她说起贴吧上那事呢？”殷茵还是有疑问。
“不会的，她要说贴吧的话，那她们那个小团体一定比我活跃的多，那个用户名叫菁菁猫的不就是她们其中的一个吗？我看了一下，她在贴吧上的活跃程度简直吓人，而且说出口的话脏得很。还有啊，她最多也只能编造我和周郢谈恋爱这种事，那我和周郢一清二白的，我也犯不着怕。况且，我还给老杨打了预防针了。”
宁夏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不知何时，周郢已从办公室回来。
他要走到位置基本都要经过宁夏座位的。
“该不会被听到了吧？”她向后看了看，自言自语道。
“被谁听到？”
“周郢他什么时候走过去的？”
殷茵和徐诗雨连连摇头，“不知道，光顾着聊天了。我们讲得很小声，应该不至于。”
宁夏又冲周郢位置看去，周郢正好目光也对着她位置。
二人视线又像星球碰撞似的碰在一块儿，陷进宇宙，只留沉默。
宁夏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移开自己视线假装在看后面的板报，用自己的余光在观察。
可周郢视线如同定格了一般，没有任何的移动。
感受到强烈目色的宁夏脸不知怎的有些臊红，她假装环视一圈之后转过脸去。
“你怎么了？”殷茵发现了她的异样。
“没事没事。”
他的目光很像是，心疼？
“干什么呢你们。”
宁夏手还没扬起，被赫然来的一声打断。
几个人往巷口那头一看，学校保安手正指着她们冲过来。
堵宁夏的几个，除了大姐头，其他四个穿的都是她们学校高三的校服，打架可是要被处分的大事，何况还在高三这个节骨眼，看到保安过来，跑的飞快。
最后只留了宁夏在原地。
保安看人已跑得精光，问了宁夏声班级就回去了。
殷茵没跟上保安步伐，落在后边。
“没事吧？我打不通你电话，找了半天，才看到你在这里被一帮人堵着，我赶紧回去叫保安，还好，没出什么大事。”殷茵气喘吁吁地跑上来。
“没什么事。”宁夏摇头。
殷茵这才注意到宁夏红了一大块的右脸，“这脸怎么了？？是她们打的？”
徐诗雨这时也跑上来，正好听见殷茵这话。
“靠，这群死女人，居然还敢动手？”徐诗雨撸起袖子恼怒起来，“要不是刚刚殷茵拉我，我早冲过来给她们手折了。”
“赶紧的，去我爸店里，上点药。”徐诗雨看了看宁夏还红肿的脸，又忙说道。
三个人走出巷子。
“你跟你说，我刚刚回去找保安，半道上遇到她，她真的差点要冲过来打人了。”
宁夏被逗笑。
徐诗雨还真干的出来这事。
“你还笑，你刚才怎么不打回去啊！”徐诗雨语气着急，气恼宁夏平白受人欺负。
“对啊，你怎么不打回去？”殷茵语气跟恍然大悟一样。
“我想打回去呀，这不是，刚要打，你们就来了吗？”
徐诗雨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对着殷茵说：“我们晚点出现就好了。”
宁夏：……
真是彻底被她的神经大条给折服了。
殷茵手肘磕她一下，“你傻啊，要是再来晚点，夏夏就不止挨一巴掌了。”
宁夏颔首同意。
虽然她是可以打回去，但，以一敌五，她胜算肯定不大。而且，幸亏殷茵她们来得及时，要不然她还手的话，这事就变成斗殴了，她也得一起遭处分。
“治他们不用动手，狗咬你你总不能生咬回去吧？那太蛮了，她们也不值得我们背个处分的。”宁夏像有了主意的样子。
殷茵和徐诗雨看她这表情，二人面面相觑一下。
几个人到了徐爸店里坐下。
“老爸，你赶紧把我队里发的那个药箱拿来。”徐诗雨扯着嗓子对着里头的徐爸喊了一声，又起身拿来了水壶杯子，一边倒一边看着宁夏，“你接着说。”
宁夏轻揉了揉还热辣着的脸，“解铃还须系铃人，她们不就因为周郢才来找我麻烦吗？那我们就看她们能不能守住这个口风。”
还没等殷、徐二人继续问，徐爸提了药箱出来，对着徐诗雨左看右看，“你哪里受伤啦？”
“不是我，是夏夏。我们来就行，你去忙吧老爸。”
徐诗雨打开药箱，她训练难免伤筋动骨，受个伤是常有的事，因此备了不少治伤肿的药。
“你来，我怕弄痛她。”徐诗雨把药膏递给殷茵。
“哎哟，轻点轻点。”宁夏忍着痛。
“马上就好了，你再忍忍。”
“给，这个。”徐诗雨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创可贴，看殷茵快涂完药，递给她。
“好了。”
宁夏抬手摸了摸右脸，火燎感稍弱了些，多了一丝丝清凉。
“不过你刚刚说，要怎么做啊？”殷茵拧好药膏盖，抬头看着宁夏道。
宁夏看看店里今日人多，还有些桦林中学的，她招招手，示意她们俩附耳过来。
……
“绝，夏夏你真绝。”殷茵啧吧啧吧嘴，竖起大拇指像模像样的对着宁夏点头。
“不过，这样可行吗？”徐诗雨质疑，“还不如直接让我去打她们一顿。”
“你比赛不想参加了？”宁夏撑眼看她，“我们要智取，不能莽。”
徐诗雨勉强答应，“行吧。”
“回学校吧，明天考数学，老杨晚上还说要讲数学卷子。”宁夏对着二人说道。
-
第二天考试结束的时候，杨龙便让徐诗雨来喊宁夏去了办公室。
“我估计就是找你了解昨天那事，刚刚我已经在他面前煽过风了。”徐诗雨避着人偷摸跟她说。
还算在计划之中。
宁夏到了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进去，“杨老师……”
看到周郢的那刻，她最后一个字直接飞转了个音。
他怎么在这里，这要她怎么演。
“来啦。”杨龙还是标志性地顶顶眼镜，接着从桌下拿出一张椅子，示意宁夏坐。
宁夏乖乖挪步过去，可余光一直往周郢那方向瞟。
是物理老师在拉着他讲卷。
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该死。
那没辙，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本来呢，昨天就应该找你了解情况的，但是这两天考试，怕影响你发挥，所以现在才找你来。我刚才已经听班长大致说了，是她们先动手的对吧。”
宁夏像是揣着答案做题目，故作无辜地点点头。
“那几个人都是社会人员？”
“不是。”宁夏音量放的很低，显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只有一个是校外的，其他的都穿着我们学校高三的校服。”
说完宁夏又偷摸瞄了周郢一眼。
“只抢了你钱？”
杨龙见宁夏没回答，叫她，“宁夏。”
宁夏听到杨龙喊她名字，眼神收了回来，眨巴了两下，抬起头时眼里已噙满泪水。
她声颤着说：“她们……她们还打我，说是因为某个人来打我的。”
她抹抹眼泪，仍然呜咽着声，“她们还说，还说如果我告诉老师，就要去外面散我的谣言，毁我的名声，我不敢，不敢得罪她们。”
宁夏说到这里，总觉得从某处传来的视线在不停看她。
接着耳边从物理老师那里传来声音，“周郢，你在听吗？”
……
杨龙看着宁夏抽抽嗒嗒的样子，他自己也是一个女儿的父亲，不免有些心疼。
他递纸巾给宁夏，耐心地又问，“那她们有说是因为谁吗？
她身子侧了侧，有意躲避了下周郢的目光，继续扮演着娇滴滴的角色，“我问她们，她们没有告诉我。”
“那你能认得出她们的脸吗？”
宁夏用被眼泪泛得红红的眼眶看杨龙一眼，弱弱地点点头。
“那明天我们去监控室，老师陪你去认一认。”杨龙又抽了张纸巾给宁夏，“好了，别哭了，老师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擦干眼泪就先回去啊——今天晚自习你就别参加了，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好，老师再见。”宁夏把椅子摆好，走出去，最后她借着关门的功夫偷看了眼，不过还好，周郢没再看她了。
等在教室里的徐诗雨和殷茵看到宁夏回来，忙迎上去问。
“哇，你搞这么逼真。”殷茵摸了摸宁夏眼角，还沾着泪珠呢。
“那可不，做戏就要做全套咯。”
“龙哥怎么说？”徐诗雨问。
“明天，查监控。”宁夏刚刚哭了太多，口渴得极，拧开水杯喝一口，“不过，老杨这么温柔说话，我都觉得我是在犯罪。”
“可你也没说谎啊，她们本来不就是因为某人所以才围你的嘛。”殷茵回答。
“诶，但你们说，要是人揪出来了，但是她们说的和你说的不一样怎么办？”
“我看过了，那巷子里没监控，而且，保安都看到我是被欺负的那一方，”她指了指自己脸上的创可贴，“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也是。”徐诗雨放心了些。
“要是那女生不承认，那有人证在，她总要吃处分，高三这个时间点上吃处分可不是小事，要是她兜不住，说出周郢来，那周郢肯定也看不上她了，那她肯定也难受。”宁夏对着她俩分析。
“万一她说起贴吧上那事呢？”殷茵还是有疑问。
“不会的，她要说贴吧的话，那她们那个小团体一定比我活跃的多，那个用户名叫菁菁猫的不就是她们其中的一个吗？我看了一下，她在贴吧上的活跃程度简直吓人，而且说出口的话脏得很。还有啊，她最多也只能编造我和周郢谈恋爱这种事，那我和周郢一清二白的，我也犯不着怕。况且，我还给老杨打了预防针了。”
宁夏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不知何时，周郢已从办公室回来。
他要走到位置基本都要经过宁夏座位的。
“该不会被听到了吧？”她向后看了看，自言自语道。
“被谁听到？”
“周郢他什么时候走过去的？”
殷茵和徐诗雨连连摇头，“不知道，光顾着聊天了。我们讲得很小声，应该不至于。”
宁夏又冲周郢位置看去，周郢正好目光也对着她位置。
二人视线又像星球碰撞似的碰在一块儿，陷进宇宙，只留沉默。
宁夏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移开自己视线假装在看后面的板报，用自己的余光在观察。
可周郢视线如同定格了一般，没有任何的移动。
感受到强烈目色的宁夏脸不知怎的有些臊红，她假装环视一圈之后转过脸去。
“你怎么了？”殷茵发现了她的异样。
“没事没事。”
他的目光很像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