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雨下的是不是有点急呀?听到了雨敲打玻璃的声音。”我摇了摇头,有点沮丧。

    已经为了这个月亮熬了好几天了,明明天气预报说不会下雨的。最近的天可真怪,早上还是晴天,但下午就下起了大雨。

    但除了我家这里,别的地方都是晴天。到底是谁在和我作对,只是一个月亮,有必要这样嘛。

    算了算了,随遇而安。先去把没做的PPT做了,然后去写论文。我心里这样决定,但刚刚动了几个字,我就控制不住睡意,趴在了桌子上。

    “路将军,必须要这样吗?会不会有更好的方法?”我听到一个声音,抬头看到一个副将。他好像正在和谁说话,将军?

    另一道声音响起“怎么?你也要违背本将军的意思吗?”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将军了,我暗暗的想着。

    我不着痕迹的瞟了将军一眼,总感觉他有点像我认识的人。

    “醒了就不要装睡了,你不是她,你究竟是谁?”将军一直盯着我,仿佛盯上了猎物的狮子,在戏耍自己的猎物一样。

    ‘我’想回答,但这张嘴仿佛不是我的一样。主动帮我回答:“怀仁,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亏我当初还在你用你父亲的私房钱买糖葫芦的时候为你遮掩一二,在王夫人要责罚你的时候为你说好话。真是令人心寒!”

    这位将军,哦是这位路怀仁。他面部表情一僵,随即低声说到:“不是说好不再提这件事吗?旁边还有我兄弟,别这样。”说罢,朝着我挤眉弄眼,希望我能帮他。

    ‘我’开始采用打一棒子给一个枣的原则,对着那位副将说:“没什么事,这就是你将军小时候和我打过一个赌。说以后有困难就来找他开这个玩笑,我要是来说了就是他输了。”

    “所以现在我要和你的路将军聊聊赌注的事,你先出去。要是听到有什么消息传出去了。我想,你是懂的。”

    那位副将一边摇头退出账,一边说:“我都懂,没必要,没必要。”

    ‘我’坐下来,开始主动问路将军:“怎么回事,这次我有多少记不得了?”

    路将军最开始耳朵还泛红,但听到我的话以后。他冷静了下来,开始对我说最近发生的事:“最近,你已经不怎么出现了。在你回答我那个问题以前,我敢确信这个身体是属于你所说的那位原主的。”

    “还有,你最近几次出现,已经不再记得最近两年发生的事情了。但与此相反的是,那位原主拥有了你的记忆,并打好了关系。”

    “也就是说 ,你当年所担心的你走以后原主怎么办,已经有了圆满的解决方案。你还能出现几次?我们还能不能相见?沈梦绮,你还能存在多久?”

    我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却想起自己什么都说不了,于是放弃。但突然我感觉自己似乎可以控制这具身体了,于是,我告诉他:“我在未来,有机会再见。”

    我猛的惊醒,抬头看看。却发现外面的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很久了,我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窗外。

    我只睡了五分钟,但月亮就已经升起来。而且外面根本看不出来曾经下过一场大雨,仿佛这几天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我忙打开电脑,搜索那个朝代。

    发现有一篇报道上写着:路将军或许有着一个爱慕的人,但却没有机会和她在一起。因此他的墓穴里面才会是他和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而女人却飞向月亮。

    脑海里隐隐闪过几个画面,我在路将军面前说自己是天上来的仙子,会回月亮上去的。那时的路将军哈哈大笑,说他会留下我。

    但梦中片段的最后却是他告诉我:“沈梦绮,我知道你不是这里的人。于是我选择放你离开,你可是仙子,注定要住在月亮上的寒宫里。”

    那天的月色和今天一样,晃得人睁不开眼睛。我仿佛看到了路将军流泪,但又疑心自己看错了。

    “沈梦绮,你要记得我。”这是我记忆里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过了几天,我去了出土他墓穴的那个展览博物馆。看到了一段丝绸,上面写着“梦绮,我好想你。”

    我浑浑噩噩的回家,想起了所有。那是我有记忆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哭。

    当天晚上,因为高烧去了医院。

    我好像忘了什么,不知道。

    但我总会望望月亮,仿佛能看到一个人在月亮上对着我微笑,我总是觉得那个人笑起来有点傻。

    我总是看月亮。

    “昨夜月,怀仁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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