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过程,但是两人已经过一次床上调/教,黎行晚是控制方,北洛是被控方。不是武力碾压的那种的粗暴控制,含有要素:高好感高信任前提下的感情纵容、欲望失控、心理暗示(幻术)、口塞(衣服)、控涉与解禁、反抗与反抗安抚、颜涉、bgb互攻。大家记得接受一下设定(目移)】

    【正文分隔】

    北洛入睡得很快。

    或许是因为这次几经遏制的快感过于长久和激烈,让他也有些吃不消了。

    房间内的特殊味道正在快速消散,主要是因为那些脱离北洛身体的液体在快速地消失——辟邪似乎天生不会在这些事上留下痕迹,不过想来也正常,他们可是至死不会把血与身体的留下的辟邪。

    一身血肉还于天地,倒也免去了被猎食的风险——当然,就这个时代来说,即便是人类也没有狩猎辟邪的能力……但未来就说不好了。

    清洗过后,黎行晚一身清爽,头发也被北洛顺手烘干,现在躺在他旁边,浑身都暖洋洋的。

    但没有昏昏欲睡,反而格外清醒。

    刚才真的把她吓了一跳,她真没想到北洛会突然主动要做。

    也不是说不合情理,但是,他可是那种,觉得只应该在备孕的时候做的辟邪诶……

    再想到刚才洗澡时,他学着自己之前的动作摸索她口腔的样子……

    坏了,这下真的带坏辟邪了。

    她开始有点担心后面的夫妻生活了。

    北洛这一觉,香喷喷地睡了三天,神清气爽地起床了。

    对于北洛来说,近几个月都过得很辛苦,被黎行晚缠着玩过好几次成人游戏,没有一次自身得到满足的,以至于长期处在相对敏感的阶段,越来越容易受她诱惑。

    虽然身上并没有明显的气味变化,但经历过的人就能感觉到,那种干柴烈火的味道。

    像一根干燥的火柴,一直慢悠悠地摩擦火柴盒侧面的发火剂,动不动就要冒点黑烟出来,每次都很惊险地控制着没有点燃——

    直到控制不住的那一刻,被顺了顺毛,就彻底燃烧起来。

    想起睡前发生的事情,北洛觉得有点后怕,还有些羞耻。

    后怕是怕自己真的失控。从过往经验看,黎行晚的体力是不可能撑住他的全程的,有时候甚至就是单纯借他的手玩几分钟就睡觉,真如她所说,是个游戏而已。不过这样说来,其实北洛也从来没试探过她的体力极限在哪里。

    羞耻在于他发现他并不讨厌黎行晚命令自己……虽然羞耻心和叛逆心让他不一定会照做,但在那种事情上执行指令与自我克制,也有一种奇怪的妙处。

    他忍不住侧头看向她。

    她不可能是睡了三天,肯定是中途出去,现在又恰好回来在睡觉。

    人类睡觉能睡多久?左右三四个时辰。

    北洛决定赖床等她醒来。

    亲亲热热地勾勾手指,抱抱蹭蹭,她居然一点动静没有,北洛不由得“啧”了一声。

    这家伙,又去梦域干活了吧。

    真服了有的卷王。

    -

    这段时间,黎行晚时不时就要去给梦域里那个心魔罂夙洗洗脑。

    先是武力征服,这点放在梦域很容易实现,因为自她恢复过往记忆,对自己梦域的掌控力一直是无限的。

    若是现实中,她目前还真没有能无伤单挑心魔的能力,最多是不被影响心智而已。

    其次是教它幻化人形,这个人形也不能随便化,因为它有必要拥有一个可取信于人的外貌,但也不能太过老实,最后黎行晚给它捏了一个黑发红瞳的文质青年的模型,让它模仿。

    罂夙的化形一直很不顺利,黎行晚怀疑这和它对人类抱有的轻蔑心态和无节制的进食欲有关。

    罂夙:“我说了我不需要化形。只要进了人间,所有人都是我的午餐。”

    黎行晚:“你猜你为什么去不了人间呢?”

    “……”

    罂夙无能狂怒,放了一波大招,被黎行晚轻松躲过,全部落空。

    突然一阵毛骨悚然的危机感,眨眼间要害已经被抵上一把长匕,而眼前这个它瞧不起又不得不屈服的人类,眼睛又变成了流动的紫蓝色。

    “说了要懂得克制。”黎行晚冷淡地说,“我培养你,是看重你;但如果你总是不服教化,那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罂夙立刻安静下来,肉眼可见地缩着身体不敢动:“……你这是在给人类培养敌人。我绝不可能服从人类。”

    “哦?那你是提醒我应该趁现在杀了你?”黎行晚笑了一声,又恢复面无表情,“你什么段位,自以为能揣测我?”

    罂夙安静如鹌鹑,但从周身魔气逸散的样子看,应该是气得不轻。

    “搞清楚一点,你真的很弱。”

    具体表现为它无法随意吸食情绪,除非已经被魔气浸染;多数时候,它需要一定的媒介,可以是契约,也可以是一些特殊的道具,比如矩木。

    总之,要么是对方自愿供给,要么是让对方直接失去判断能力,否则心魔没办法进食;在此之前的全部诱导,都只是引诱走向疯狂的前奏,对心魔来说几乎是不可缺少的餐前礼仪。

    就这一点,它就比魇魅差得多了。

    像云无月,她的“进食”已经基本进化成了被动技能,甚至她还可以控制是吃点正面的感情,还是负面的情绪。

    但是罂夙这些心魔就完全不行。

    天差地别。

    黎行晚说:“你要学的,是融入人类社会,又不惊动人类的警惕。你要做的,不是到处引发暴乱,而是让人主动来找你建立契约。你甚至要树立良好的形象,你要告诉那些看中你的能力、找你契约的人,害人终害己,你帮他杀死仇人,作为交换,要得到他的灵魂。”

    罂夙说:“谁会那么傻?明知道要献祭灵魂,也要借我杀人?而且我要灵魂根本没用。”

    黎行晚冷笑道:“少见多怪。你是心魔,不懂得为达目的而撒谎吗?”

    罂夙开始觉得这个女人恐怖了。

    “为什么不直说我要的是负面情绪?”

    “……所以说你不懂人类。”

    黎行晚没有向它解释这个问题。

    这就像给小学生讲高数,问题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蠢、越来越不知所谓。

    她突然又想给自己点一支烟了。

    黎行晚不说话,周围就寂静下来,罂夙的化形有了两分人样,静静地站在她身前,真像是一个乖乖学生了——但她知道,这只是碍于武力压制的短暂屈服而已。

    “……你听着,这些话,我只说这一遍。”

    “想要欺骗人类、利用人类,你首先需要了解人类,不能只懂得利用情绪,那太低级了。”

    “具体对比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你用引导疯狂的方式进食,成功过几次,能吃到多少?”

    “对一个注重家国的人,讲私情是没有用的;反过来,对一个只在乎自己利益的人,讲亲朋也是没有用的。这是要懂得因人而异,想要做到这一点,你需要了解这些人。”

    “情绪是一时的,但利益是永久的。当然,我不否认有的人用情绪就足够控制,但越是强大的人,越不会被情绪左右,你只会引动情绪,就注定你只能留在最底层的食物链,只能与蝼蚁为伍。”

    “人类是这样,其他有灵智的种族未尝不是。当你能够理解他们每一个想法的由来和诞生,你就完全拿捏住他们了。”

    黎行晚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它的脸部的位置,说出的话倒是冷漠:

    “我不会再来见你。”

    “三个月后,此处的结界会自然消失;你若还是连化形都学不会,到时候我不需要出面,你的死期也自然到了。”

    -

    现实中醒来时,她正陷在暖融融的怀抱里。

    北洛的体温比她高很多,以前被他抱一会儿,她都要出一身的汗,现在倒是干干爽爽,显然她的身体也已经完全适应了。

    两人的长发从她的颈侧流落下来,不分彼此。

    黎行晚清晰看见发流中两处明显的断发痕迹,忍不住想笑。

    北洛捏了一缕头发,从发尖挠她下巴,又刺又痒。

    “心魔不值得信任。”

    “嗯……我不需要信任它。只要让它学会按照游戏规则做事。”

    北洛轻哼一声:“你心里有数就行。”

    黎行晚翻过身,亲亲他的嘴角。

    两个人身上都没规矩穿着衣服,让她心里痒痒的,在他后背顺着脊柱乱摸。

    “你们辟邪受伤的话,在人形上也会留下伤口吗?”

    北洛扬眉:“当然会。”

    “唔…那我上次咬到尾巴上~”

    “……你还敢说?!”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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