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零章 觉醒！撤退！
黄猿带着战桃丸撤退的毫不犹豫。
他不知道五老星和这位神秘未知的伊姆大人会怎么对待知道了秘密的他和战桃丸。
或许如同伊恩所说，这位伊姆大人不允许任何知道他秘密的人存在，所以在这边的战斗结束之后，马上就会将他干掉。
他自己在伊恩面前都没有逃跑的可能，更别说在这位伊姆大人的面前了，
但是也或许会如同五老星所说的那样，这位伊姆大人不但不会责罚他，还会奖赏他。
毕竟，应该已经遮掩不住了呀，如果世界政府要和百兽海贼团展开最终最后的决战的话，那么这位伊姆大人肯定是要正式登上舞台的，毕竟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和伊恩过招。
在此基础上，所谓的秘密还有在继续保留的意义吗？
黄猿实在是有些摸不准到底会是哪种情况啊？
就如同他那模棱两可的正义一样，他这个人总是很难做出决断。
所以，就干脆让其他人帮他做出决定好了。
回去告诉战国先生他们，看看战国先生，卡普先生，萨卡斯基他们会怎么决定。
“混蛋！波鲁萨利诺，你想要做什么！！”
萨坦怒不可遏，眼中已经闪烁起了凶光。
伊姆大人的存在是个秘密，怎么能够任由这个混蛋告知海军？
几乎是在下一秒，黄猿的身体直接炸开。
就像是他的体内被安装了一个炸弹一样，直接将他的身躯炸成了碎片。
“什么！！”
战桃丸近乎惊恐的回过头来。
五老星对猿叔动手了？
难道就如同伊恩所说的那样，因为他们知道了那个叫做伊姆的家伙存在的秘密，所以，政府不能允许他们存在了吗？
“喔哦……”
横剑挡住伊姆一拳身体往后倒退的伊恩看着被炸裂的黄猿，嘴里发出怪异感叹的同时笑着开口，
“看吧，果然是被我说中了，怎么样？黄猿大将，还是到我这边来吧，现在这个世界上应该只有我们百兽海贼团能够庇护你们了。”
“伊恩！给我住嘴！！”
萨坦气急败坏。
这时候漫天的光粒子朝着中央汇聚，已经再度凝聚成了黄猿的模样。
这位海军大将回过头来，看向了萨坦，从来都玩世不恭的这个男人，此时脸上却带上了一抹严肃。
“五老星阁下，你知道的，那位伊姆大人现在正被伊恩牵制着，你绝不可能拦住想要离开的我。”
“今天这里的事情我一定会报告本部，而我会怎么报告，就取决于你接下来的行动了！”
萨坦微微一征。
伊恩大笑着开口，“放心，黄猿大将，我一定会帮你好好牵制住这位伊姆大人的。”
他可不是在打嘴炮，话音落下的瞬间就已经如同一道闪电一般的扑向了伊姆。
手中的猩红之剑将空气都化作虚无，速度明明快到极点，但是却偏偏没有带起分毫的动静。
面对伊恩手中的剑，即使是强如伊姆也无法无视，巨大的拳头砸落，直接将伊恩再度击退。
真是个怪物啊！
伊恩感叹着。
他还仅仅只是动用了最基础的能力，他所持有的幻兽种恶魔果实真正的力量现在可还没有展现呢！
嗯，没办法，这家伙的能力比较特殊，现在的情况来看，想要彻底展现能力，所要付出的牺牲可不小。
不过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可没办法将我击溃呀！
伊恩不断的迎击。
就如同他像黄猿所承诺的那样，他的确是缠住了伊姆，让这家伙根本没有分心他股的时间。
黄猿在这一刻真的有些想对伊恩说声谢谢，即便他知道伊恩想要的是离间他们海军与世界政府。
“……”
萨坦暗自咬牙。
他只能回头看向了伊姆，毕竟正如黄猿所说，他哪里拥有阻拦黄猿的力量？
但是现在伊姆哪里有功夫看他？
虽然在与伊恩的战斗中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但是，伊恩手中的那把剑实在可怕，稍有不慎，他也会受伤的。
于是萨坦只能沉默了。
任由黄猿离开，与海军之间尚且有谈判的余地，但是如果在这里直接对黄猿动手的话，结果可能就不太一样了。
百兽海贼团如此可怕，现在贝加庞克和圣母烈焰都被带走，他们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如果此时连海军的力量都失去的话，那局面也太不利了。
“走吧，战桃丸。”
看萨坦已经作出了决定，黄猿自然没有在犹豫带着战投丸径直离开。
“混账东西！”
萨坦终于回过头来，看向了正在和伊姆激斗的伊恩。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混蛋啊！
能力发动！
有这么一瞬间，伊恩的身体受到了禁锢。
但是也就仅仅只是一瞬间。
下一瞬，伊恩就已经再度恢复了自由。
只是，此时他的对手是伊姆，这一瞬间的时间，已经完全足够这个男人做出行动了！
巨大的拳头已经贴到了伊恩面前。
伊恩瞳孔陡然收缩。
面对伊姆这全力以赴的一拳，即便是他也不由得心脏紧缩！
全身的汗毛乍起，后背一片冰凉。
在这一瞬肾上腺素大量分泌，伊恩似乎听到了咔嚓一声。
眼前陡然被灿烂的火光所占据，他似乎被火焰所吞没了一样。
耳边响起了清越神圣的鸣叫，伊恩看到了一只庞大的火鸟，从太阳之中现身径直朝着他扑了过来。
轰！！
霸气炸裂，伊恩的身体也随之炸裂开来。
灿烂的金色火焰四处飞溅。
“嗯？”
伊姆收回拳头，轻咦一声。
这就是所谓的火焰形态吗？？
的确是非同寻常的难缠，就连自己的霸气也无法将之突破！
然后下一瞬，所有的火焰又都聚拢起来，最后凝聚成了伊恩的模样。
“呼——”
伊恩缓缓的舒了一口气，“终于，完成了。”
“……样子，变了！！”
萨坦怔怔的看着此时的伊恩。
大体的形状和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但是也仅仅只是形状。
伊恩整体变得有些迷幻起来。
似乎变成了火焰，但是又似乎拥有实体，应该说是介于两者之间，就仿佛是凝固的火焰一样，身上散发着微光。
“终于使用觉醒了吗？”
见多识广的伊姆一瞬间就看出了此事发生在伊恩身上的变化，这位已经掌控了世界八百年的天龙人之王，忍不住冷哼一声，
“傲慢的家伙，直到现在才决定全力以赴吗？”
“觉醒？”
萨坦张了张嘴巴。
也就是说之前，伊恩甚至都还没有使用全力吗？
这家伙到底有多可怕呀？！
等等！
如果说现在伊姆终于用出全力的话，那不就是说伊姆大人想要战胜他，也必须要回收他的力量吗？
萨坦的额头瞬间布满了冷汗。
不，不会吧？
“不是才决定使用。”
伊恩笑着抬起头来，纠正伊姆的说法，“而是终于掌握了觉醒。”
“我得要感谢你呀伊姆，我本来对此都已经不抱希望了，但是没想到世上还有一个你，让我终于迈出了最终的一步。”
萨坦和伊姆都是同时一愣。
世界上很少有人比他们更了解恶魔果实了。
他们当然很清楚，只有当自己变得足够强大，那么才能够促进能力的觉醒。
一般来说，越可怕的能力就越难以觉醒，对于能力者的要求就越高。
而伊恩这小子说，他在刚刚在伊姆大人的逼迫下才终于觉醒了？
萨坦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恐惧的神采。
之前如此强大的伊恩都无法觉醒的能力，到底该有多么可怕？
现在完成了觉醒的伊恩又会强到什么程度？
不能理解。
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恶魔果实存在？
“有趣。”
伊姆终于笑了出来，“那就来吧，伊恩，尽管全力以赴，来让姆看看此时的你到底拥有着怎样的力量！”
萨坦已经脸色无比苍白。
伊姆大人也要全力以赴了吗？
但是。
“不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伊恩笑着道，“让我回去先熟悉一下新得到的力量，等我找到大秘宝了解世界的真相之后，再来进行最终的战争吧。”
伊姆那黑袍下巨大的双眸之中闪烁着凶光，“你以为你想走就能走？”
伊恩连回答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微笑。
身体直接化作火焰冲天而起。
庞大的漆黑巨人奋力挥舞双拳。
但是即便是缠绕着如此强大霸气的拳头，也根本无法将火焰熄灭。
伊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火焰升空。
确实是想走就能走。
“喝！”
伊姆暴喝一声，霸王色发动。
恐怖的灵魂洪流朝着伊恩镇压而来，他要像伊恩之前阻止黄猿元素化一样的把伊恩打回原形。
只是，他和伊恩的差距可远没有伊恩和黄猿的差距那么大，伊恩就和个没事人一样冲天而起，下一秒钟在天空上变成了火焰的翼人，扇动着翅膀，背后的火焰汹涌之间飞行远去。
“……”
伊姆只是仰着头静静的看着已经远去的伊恩。
“伊姆大人……”
萨坦小心翼翼的走过来，“那家伙的能力就是如此的不讲道理。”
现在是应该安慰一下这位大人吧？
从当年的乔伊波伊之后，这位大人就再也没有吃过瘪。
这一次和伊恩的交战虽然丝毫没落入下风，但是伊恩所有的目的实际上都达成了，就结果来看是他们的大失败呀。
伊姆回过头来，低头看着萨坦，“你是想提醒姆，姆拿那家伙没有办法是吗？”
“不敢！”
萨坦吓得身体颤抖的像是筛糠一样，当即跪倒，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他用的力气之大直接把地面磕出一个窟窿，没有使用霸气防御的额头也顿时头破血流。
“真是个了不起的家伙。”
伊姆声音淡淡，“即便是当年的乔伊波伊也远远不如此时的他。”
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八百年，此时的他可比八百年前的他要强得多。
现在来看，当年的乔伊波伊也算不上多么了不起了。
所以，这才更显得伊恩这家伙的非同寻常。
“没有时间在等新的能源完成。”
伊姆仰望着天空，平静的道，“姆要在最短时间内杀死伊恩。”
萨坦身体又是一抖。
“养了你们八百年，让你们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地位，甚至被当做神一般尊崇，也是你们回报姆的时候了。”
萨坦脸色无比惨白，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已经被冷汗给彻底浸湿。
这下，甚至都用不着伊恩亲自动手，天龙人就要完蛋了。
伊姆这边发表莫名其妙的宣言的时候，伊恩却已经展翅飞出了无风带，径直朝着和之国的方向返回。
一边归返的同时，伊恩还在一边仔细的感受着能力觉醒之后的变化。
基础能力方面的强化不用多说。
力量，速度，防御，敏捷，恢复力，全方面的有了不小的进步。
就连火焰也再一次迎来了强化，破坏力也得到了增强。
但是，这些强化自然不是关键。
关键在于在觉醒之后，一项新的能力在伊恩的体内孕育而生。
“哦！”
伊恩很快就已经明白了这项能力的作用，他的嘴角不由得高高扬起，“好像很有趣呀，倒也是在意料之中，翼神龙的最后一项能力终于补齐了。”
“就是，这个能力我一个人没法使用。”
“回去好好试验一下吧。”
他加速化作一道流星，消失在了天空的尽头。
而此时黄猿和战桃丸也已经乘着一艘海军战舰离开了这座岛屿。
距离海军本部虽然还有着一段不近的距离，但是，有电话虫啊。
黄猿并没有怎么犹豫，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海军本部。
“波鲁萨利诺？”
电话那头传来了元帅战国有些慌乱的声音，“你们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萨坦圣没受到伤害吧？”
都已经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了，整个海军科学部队基地都几乎被夷为平地，海军本部这边要说没得到消息那才是奇怪的事。
只是太远了，如此遥远的距离，即便海军本部那边的元帅战国再怎么心急如焚，所能做的也就只是等基地这边的消息。
面对元帅阁下的询问，黄猿沉默了一下。
“怎么说呢，战国先生，”
他挠了挠自己短短的卷发，柔软的天然卷手感很好，但是这并不能抹除黄猿心中的焦躁与不安，
“老实说，事情的发展完全是我看不懂的走向啊。”
“什么？”
他不知道五老星和这位神秘未知的伊姆大人会怎么对待知道了秘密的他和战桃丸。
或许如同伊恩所说，这位伊姆大人不允许任何知道他秘密的人存在，所以在这边的战斗结束之后，马上就会将他干掉。
他自己在伊恩面前都没有逃跑的可能，更别说在这位伊姆大人的面前了，
但是也或许会如同五老星所说的那样，这位伊姆大人不但不会责罚他，还会奖赏他。
毕竟，应该已经遮掩不住了呀，如果世界政府要和百兽海贼团展开最终最后的决战的话，那么这位伊姆大人肯定是要正式登上舞台的，毕竟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和伊恩过招。
在此基础上，所谓的秘密还有在继续保留的意义吗？
黄猿实在是有些摸不准到底会是哪种情况啊？
就如同他那模棱两可的正义一样，他这个人总是很难做出决断。
所以，就干脆让其他人帮他做出决定好了。
回去告诉战国先生他们，看看战国先生，卡普先生，萨卡斯基他们会怎么决定。
“混蛋！波鲁萨利诺，你想要做什么！！”
萨坦怒不可遏，眼中已经闪烁起了凶光。
伊姆大人的存在是个秘密，怎么能够任由这个混蛋告知海军？
几乎是在下一秒，黄猿的身体直接炸开。
就像是他的体内被安装了一个炸弹一样，直接将他的身躯炸成了碎片。
“什么！！”
战桃丸近乎惊恐的回过头来。
五老星对猿叔动手了？
难道就如同伊恩所说的那样，因为他们知道了那个叫做伊姆的家伙存在的秘密，所以，政府不能允许他们存在了吗？
“喔哦……”
横剑挡住伊姆一拳身体往后倒退的伊恩看着被炸裂的黄猿，嘴里发出怪异感叹的同时笑着开口，
“看吧，果然是被我说中了，怎么样？黄猿大将，还是到我这边来吧，现在这个世界上应该只有我们百兽海贼团能够庇护你们了。”
“伊恩！给我住嘴！！”
萨坦气急败坏。
这时候漫天的光粒子朝着中央汇聚，已经再度凝聚成了黄猿的模样。
这位海军大将回过头来，看向了萨坦，从来都玩世不恭的这个男人，此时脸上却带上了一抹严肃。
“五老星阁下，你知道的，那位伊姆大人现在正被伊恩牵制着，你绝不可能拦住想要离开的我。”
“今天这里的事情我一定会报告本部，而我会怎么报告，就取决于你接下来的行动了！”
萨坦微微一征。
伊恩大笑着开口，“放心，黄猿大将，我一定会帮你好好牵制住这位伊姆大人的。”
他可不是在打嘴炮，话音落下的瞬间就已经如同一道闪电一般的扑向了伊姆。
手中的猩红之剑将空气都化作虚无，速度明明快到极点，但是却偏偏没有带起分毫的动静。
面对伊恩手中的剑，即使是强如伊姆也无法无视，巨大的拳头砸落，直接将伊恩再度击退。
真是个怪物啊！
伊恩感叹着。
他还仅仅只是动用了最基础的能力，他所持有的幻兽种恶魔果实真正的力量现在可还没有展现呢！
嗯，没办法，这家伙的能力比较特殊，现在的情况来看，想要彻底展现能力，所要付出的牺牲可不小。
不过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可没办法将我击溃呀！
伊恩不断的迎击。
就如同他像黄猿所承诺的那样，他的确是缠住了伊姆，让这家伙根本没有分心他股的时间。
黄猿在这一刻真的有些想对伊恩说声谢谢，即便他知道伊恩想要的是离间他们海军与世界政府。
“……”
萨坦暗自咬牙。
他只能回头看向了伊姆，毕竟正如黄猿所说，他哪里拥有阻拦黄猿的力量？
但是现在伊姆哪里有功夫看他？
虽然在与伊恩的战斗中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但是，伊恩手中的那把剑实在可怕，稍有不慎，他也会受伤的。
于是萨坦只能沉默了。
任由黄猿离开，与海军之间尚且有谈判的余地，但是如果在这里直接对黄猿动手的话，结果可能就不太一样了。
百兽海贼团如此可怕，现在贝加庞克和圣母烈焰都被带走，他们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如果此时连海军的力量都失去的话，那局面也太不利了。
“走吧，战桃丸。”
看萨坦已经作出了决定，黄猿自然没有在犹豫带着战投丸径直离开。
“混账东西！”
萨坦终于回过头来，看向了正在和伊姆激斗的伊恩。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混蛋啊！
能力发动！
有这么一瞬间，伊恩的身体受到了禁锢。
但是也就仅仅只是一瞬间。
下一瞬，伊恩就已经再度恢复了自由。
只是，此时他的对手是伊姆，这一瞬间的时间，已经完全足够这个男人做出行动了！
巨大的拳头已经贴到了伊恩面前。
伊恩瞳孔陡然收缩。
面对伊姆这全力以赴的一拳，即便是他也不由得心脏紧缩！
全身的汗毛乍起，后背一片冰凉。
在这一瞬肾上腺素大量分泌，伊恩似乎听到了咔嚓一声。
眼前陡然被灿烂的火光所占据，他似乎被火焰所吞没了一样。
耳边响起了清越神圣的鸣叫，伊恩看到了一只庞大的火鸟，从太阳之中现身径直朝着他扑了过来。
轰！！
霸气炸裂，伊恩的身体也随之炸裂开来。
灿烂的金色火焰四处飞溅。
“嗯？”
伊姆收回拳头，轻咦一声。
这就是所谓的火焰形态吗？？
的确是非同寻常的难缠，就连自己的霸气也无法将之突破！
然后下一瞬，所有的火焰又都聚拢起来，最后凝聚成了伊恩的模样。
“呼——”
伊恩缓缓的舒了一口气，“终于，完成了。”
“……样子，变了！！”
萨坦怔怔的看着此时的伊恩。
大体的形状和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但是也仅仅只是形状。
伊恩整体变得有些迷幻起来。
似乎变成了火焰，但是又似乎拥有实体，应该说是介于两者之间，就仿佛是凝固的火焰一样，身上散发着微光。
“终于使用觉醒了吗？”
见多识广的伊姆一瞬间就看出了此事发生在伊恩身上的变化，这位已经掌控了世界八百年的天龙人之王，忍不住冷哼一声，
“傲慢的家伙，直到现在才决定全力以赴吗？”
“觉醒？”
萨坦张了张嘴巴。
也就是说之前，伊恩甚至都还没有使用全力吗？
这家伙到底有多可怕呀？！
等等！
如果说现在伊姆终于用出全力的话，那不就是说伊姆大人想要战胜他，也必须要回收他的力量吗？
萨坦的额头瞬间布满了冷汗。
不，不会吧？
“不是才决定使用。”
伊恩笑着抬起头来，纠正伊姆的说法，“而是终于掌握了觉醒。”
“我得要感谢你呀伊姆，我本来对此都已经不抱希望了，但是没想到世上还有一个你，让我终于迈出了最终的一步。”
萨坦和伊姆都是同时一愣。
世界上很少有人比他们更了解恶魔果实了。
他们当然很清楚，只有当自己变得足够强大，那么才能够促进能力的觉醒。
一般来说，越可怕的能力就越难以觉醒，对于能力者的要求就越高。
而伊恩这小子说，他在刚刚在伊姆大人的逼迫下才终于觉醒了？
萨坦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恐惧的神采。
之前如此强大的伊恩都无法觉醒的能力，到底该有多么可怕？
现在完成了觉醒的伊恩又会强到什么程度？
不能理解。
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恶魔果实存在？
“有趣。”
伊姆终于笑了出来，“那就来吧，伊恩，尽管全力以赴，来让姆看看此时的你到底拥有着怎样的力量！”
萨坦已经脸色无比苍白。
伊姆大人也要全力以赴了吗？
但是。
“不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伊恩笑着道，“让我回去先熟悉一下新得到的力量，等我找到大秘宝了解世界的真相之后，再来进行最终的战争吧。”
伊姆那黑袍下巨大的双眸之中闪烁着凶光，“你以为你想走就能走？”
伊恩连回答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微笑。
身体直接化作火焰冲天而起。
庞大的漆黑巨人奋力挥舞双拳。
但是即便是缠绕着如此强大霸气的拳头，也根本无法将火焰熄灭。
伊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火焰升空。
确实是想走就能走。
“喝！”
伊姆暴喝一声，霸王色发动。
恐怖的灵魂洪流朝着伊恩镇压而来，他要像伊恩之前阻止黄猿元素化一样的把伊恩打回原形。
只是，他和伊恩的差距可远没有伊恩和黄猿的差距那么大，伊恩就和个没事人一样冲天而起，下一秒钟在天空上变成了火焰的翼人，扇动着翅膀，背后的火焰汹涌之间飞行远去。
“……”
伊姆只是仰着头静静的看着已经远去的伊恩。
“伊姆大人……”
萨坦小心翼翼的走过来，“那家伙的能力就是如此的不讲道理。”
现在是应该安慰一下这位大人吧？
从当年的乔伊波伊之后，这位大人就再也没有吃过瘪。
这一次和伊恩的交战虽然丝毫没落入下风，但是伊恩所有的目的实际上都达成了，就结果来看是他们的大失败呀。
伊姆回过头来，低头看着萨坦，“你是想提醒姆，姆拿那家伙没有办法是吗？”
“不敢！”
萨坦吓得身体颤抖的像是筛糠一样，当即跪倒，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他用的力气之大直接把地面磕出一个窟窿，没有使用霸气防御的额头也顿时头破血流。
“真是个了不起的家伙。”
伊姆声音淡淡，“即便是当年的乔伊波伊也远远不如此时的他。”
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八百年，此时的他可比八百年前的他要强得多。
现在来看，当年的乔伊波伊也算不上多么了不起了。
所以，这才更显得伊恩这家伙的非同寻常。
“没有时间在等新的能源完成。”
伊姆仰望着天空，平静的道，“姆要在最短时间内杀死伊恩。”
萨坦身体又是一抖。
“养了你们八百年，让你们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地位，甚至被当做神一般尊崇，也是你们回报姆的时候了。”
萨坦脸色无比惨白，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已经被冷汗给彻底浸湿。
这下，甚至都用不着伊恩亲自动手，天龙人就要完蛋了。
伊姆这边发表莫名其妙的宣言的时候，伊恩却已经展翅飞出了无风带，径直朝着和之国的方向返回。
一边归返的同时，伊恩还在一边仔细的感受着能力觉醒之后的变化。
基础能力方面的强化不用多说。
力量，速度，防御，敏捷，恢复力，全方面的有了不小的进步。
就连火焰也再一次迎来了强化，破坏力也得到了增强。
但是，这些强化自然不是关键。
关键在于在觉醒之后，一项新的能力在伊恩的体内孕育而生。
“哦！”
伊恩很快就已经明白了这项能力的作用，他的嘴角不由得高高扬起，“好像很有趣呀，倒也是在意料之中，翼神龙的最后一项能力终于补齐了。”
“就是，这个能力我一个人没法使用。”
“回去好好试验一下吧。”
他加速化作一道流星，消失在了天空的尽头。
而此时黄猿和战桃丸也已经乘着一艘海军战舰离开了这座岛屿。
距离海军本部虽然还有着一段不近的距离，但是，有电话虫啊。
黄猿并没有怎么犹豫，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海军本部。
“波鲁萨利诺？”
电话那头传来了元帅战国有些慌乱的声音，“你们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萨坦圣没受到伤害吧？”
都已经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了，整个海军科学部队基地都几乎被夷为平地，海军本部这边要说没得到消息那才是奇怪的事。
只是太远了，如此遥远的距离，即便海军本部那边的元帅战国再怎么心急如焚，所能做的也就只是等基地这边的消息。
面对元帅阁下的询问，黄猿沉默了一下。
“怎么说呢，战国先生，”
他挠了挠自己短短的卷发，柔软的天然卷手感很好，但是这并不能抹除黄猿心中的焦躁与不安，
“老实说，事情的发展完全是我看不懂的走向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