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舞会（2）
西里斯游刃有余的游走在女士间，他把从麦格教授从头到脚赞美的一遍，把严肃的麦格教授逗的笑意不断。
布斯巴顿的校长有将近两个西里斯那么高，但是在他侃侃而谈的时候，马克西姆娇羞的像个少女。
他和一众教师站在一起，聊着难得的舞会和光彩照人的学生。
“我敢打赌哈莉是最抢眼的姑娘，”西里斯像个老父亲，神采飞扬的和身边的弗里维教授分享他给哈莉买的，那条混入独角兽毛编织的月光礼裙，“她的舞伴走大运了——斯内普呢？因为不习惯敞亮快乐的环境选择缩在阴暗的地窖吗？”
说道尽兴处，他还忍不住嘲讽几句他的死对头。
麦格教授给了他一个奇怪的眼神，“西里斯，难道你不知道——”
她的声音被入场音乐打断，舞会开始了，最先入场的是三个学校的勇士和他们的舞伴。
西里斯的笑容在随着勇士们的入场逐渐凝固，大姑娘哈莉挽着漆黑的老蝙蝠，笑着走进礼堂，那条他精心挑选的月光群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开出一朵朵裙摆荡出的浪花。
而那个老蝙蝠，老蝙蝠他甚至不屑穿一件礼服，就那样摆着一张阴尸脸让哈莉挽着——他怎么敢！
一把年纪的老蝙蝠，怎么好意思和青春靓丽的小姑娘一起跳舞！
西里斯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他忍不住的想冲过去给死对头一拳。
“哈莉长大了，”弗里维教授感慨着，“还是她主动邀请的西弗勒斯。”
西里斯机械般的转过头，“哈莉？主动？”
因为他拒绝了哈莉，所以哈莉找了老蝙蝠？霍格沃茨的年轻男性都死绝了吗？他甚至看到一个穿女装的，宁愿女装都不邀请哈莉？
他下意识的去摸魔杖，他想穿回到几天前，给没答应哈莉邀请的自己一个阿瓦达！
斯内普教授早就注意到一边想杀了他的目光，如有实质般盯着他的脸，他唇角的肌肉微微向上提了下，露出一个在西里斯看来完全是傲慢嘲讽的冷笑。
霍格沃茨的勇士在众目睽睽下被下了夺魂咒，西里斯决定他这就要去找邓布利多告状。
*
不可否认，哈莉·波特和魔药教授的搭配震惊了很多人。
哈莉愉悦的欣赏大家的表情，尤其是西里斯，那张俊脸慢慢凝固的样子确实有点好笑。目光回到舞伴身上的时候，她收敛了笑容。
虽然经历了一次，她明白对方对自己爱恨交加，又愧疚又关心的复杂情感，但看到斯内普教授那张冷脸的时候，她还是会产生学生对老师天生的又敬又怕的情感。但是她打定主意想要好好修复和教授的关系，她那封言辞恳切的邀请函可以作证。
音乐响起的时候，哈莉搭上教授的肩——梅林作证，她的手只是虚虚的浮在他肩上。
有人说过，舞蹈充满配合和信任，是增进关系最好的催化剂。
她决定正视和缓和他们的关系，毕竟她上辈子欠他太多。
随着舞步，哈莉做了个深呼吸，她的大脑快速运转，思考怎么样才能言辞恳切的表达感谢，她决定用先抑后扬的演讲手法。
“知道吗教授，刚开始我特别讨厌你。”她说。
对面男人额角的青筋危险的跳了下，哈莉感觉她被毒蛇盯住了。
“因为从一年级开始你就在针对我，为难我。”她紧张之下踩了教授一脚。
肉眼可见，对面男人的脸色更黑了，只见他微微张开嘴唇，声线毫无波澜，“别逼我，在跳舞的时候扣你分，波特。”
波特两个字用了重音。
哈莉在心里都快哭了，她面对伏地魔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无助过。
“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感谢你在一年级魁地奇比赛的时候，用反咒保护我。”
男人一挑眉，他看上去很惊讶可以从哈莉嘴里听到‘感谢’二字。
“感谢你那时候，不顾腿伤，第一时间来厕所保护我们。”
“还有二年级的时候，你想帮我处理掉马尔福召唤出来的那条蛇。”——他似乎很惊讶哈莉还记得那些细节。
谢字一旦说出口，就没有那么难了。封闭在内心深处的记忆打开，感谢和愧疚卷席着她的记忆，她的心里像是有一场海啸正在发生。
感谢你面对狼人时，即使没有魔杖，还是毫不犹豫的用身体挡在我面前。
她在心里默念。
感谢你不辞辛苦，教了我大半年大脑封闭术，我那时一定是个充满偏见的小混蛋。
感谢你在我失去理智，追着你攻击的时候，从不曾还手。
感谢你的守护神带着我找到格兰芬多的宝剑。
感谢……您用生命保护我。
感谢梅林给了我从来的机会，能让我亲口说出这句感谢。
我很抱歉，曾经我是一个固执，偏见，莽撞，让您费心的小混蛋。
“令人诧异，”教授的语气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敏感的哈莉就是能听出里面稍微软化的情绪，“作为一个波特，你竟然懂得感谢。”
哈莉弯了下嘴角，要是换做上辈子，这时候她一定已经怼上去了，“莱姆斯告诉我，你是我妈妈最好的朋友。”
她能感觉到斯内普教授的情绪在瞬间变的柔软，“您可以告诉我一些关于她的事情吗？”
一曲舞的时间是五分钟。
哈莉在这五分钟里听到了关于她母亲的另一个版本。
在他的故事里，莉莉·伊万斯不是聪明正义的格兰芬多之花，不是勇敢的凤凰社成员，只是一个憧憬魔法，担心自己会因为成绩而被退学的小姑娘；是个会把秋千荡的很高，笑声清脆的小姑娘；是个和姐姐发脾气之后，一个人躲起来哭的小姑娘。
他一定很爱她。
才能清清楚楚记得发生在二三十年前，这些琐事的细节。
曲终的时候，他得体的退开两步，哈莉能感受到，他身边的气息不再是那样的冷漠又难以亲近。
记着缓和关系的目的，在他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哈莉试探性的发问：“斯内普教授，我可以叫你西弗勒斯叔叔吗？”
看得出来，救世主小姐真的在努力尝试修复和教授的关系。
然后她看见教授缓慢的转回来，沉默的盯了她好一会，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中了恶咒的倒霉蛋，半响，他才吐出一句冷漠的“NO.”，留给救世主一个黑袍翻滚，快步离去的背影。
读作NO写作‘滚’——好吧，是她得寸进尺了。
哈莉还没走两步，一把被西里斯抓了过去，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像是农场主在检查自己被狼叼走的羊。
“他没对你做什么吧？”西里斯的表情像是，如果下一秒她说‘是’，他就会上前咬掉斯内普一块肉——她和马尔福在别人眼里也是这样的吗？那可真是充满偏见啊。
哈莉有点哭笑不得，再三保证一切正常，西里斯才放过她。他看起来还想说什么，但是被热情的布斯巴顿女生拉走了。
*
“你看起来轻松了不少，”弗里维教授和从舞池下来的斯内普搭话，“你把自己逼的太紧了西弗勒斯，你像只蚌那样，这么多年都紧紧闭合坚硬的壳，紧绷神经。”
斯内普教授并没有反驳。
“我，阿不思，米勒娃，我们都在你身边，现在还多了哈莉！”弗里维教授开心的说，他已经有些醉了，冲斯内普教授举起杯。
斯内普教授默认了他的话，他的黑色眼睛里倒影着少女飞扬的舞姿，她在舞池里和韦斯莱双胞胎蹦跶在一起，那张脸渐渐和魂牵梦绕的莉莉重叠。
他承认，小波特并没有那么惹人讨厌，她身上还是有着莉莉的美好品德。
*
从古怪姐妹乐队上场之后，场内的气氛就无法控制，弗雷德和安吉丽娜跳的很疯，人群都为俩人让开了一点空间，哈莉和罗恩围着乔治娅群魔乱舞，赫敏和克鲁姆跳了一曲又一曲。
赫敏喝了点果酒，她看起来有点醉了，扶着大明星的手臂大笑，哈莉从没见过好友这么放开的笑过，“对，赫敏，是赫敏，不是赫米恩，你终于念对了！”
回应她的是大明星宠溺的笑容，他扶着她的腰带着她又转了一圈，她粉紫色的裙摆在地面上荡开一个一个圈，低沉的声线又叫了一遍，“赫敏。”
赫敏笑的更甜蜜，哈莉突然觉得有点伤感，她感觉她的好朋友要被人抢走了。
这个圣诞舞会所有人都很开心，赫敏没有在她最美丽的那天和罗恩闹矛盾。乔治娅盯着哈莉拍照，收获了满意的隐藏款照片小卡的原片。西里斯在布斯巴顿女生们的追捧下大笑着，像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眉飞色舞的和她们讲诉自己绚丽的学生时代。
唯一的让人意外的变数就是，在舞会临近结束的时候，布雷斯·扎比尼找上了哈莉。
“……波特小姐不知这两天有没有看见过德拉科。”他的眼里透露着担忧，“无意冒犯，但是我知道你们似乎有些秘密约会。”
哈莉的兴奋劲散了大半，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就说今天缺了点什么才这么顺利——却了日常找茬的马尔福！！
“……昨天下午穆迪把德拉科变成雪貂之后……”
扎比尼清晰的看着笑容消失在救世主的嘴角。
后面的话哈莉已经听不到了，她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经过一段挣扎，违心的说出自己并没有见过马尔福。
在布雷斯·扎比尼失望的眼神中，她敷衍了几句，然后等人走后才提起裙摆，飞一样的往格兰芬多塔楼跑去。
布斯巴顿的校长有将近两个西里斯那么高，但是在他侃侃而谈的时候，马克西姆娇羞的像个少女。
他和一众教师站在一起，聊着难得的舞会和光彩照人的学生。
“我敢打赌哈莉是最抢眼的姑娘，”西里斯像个老父亲，神采飞扬的和身边的弗里维教授分享他给哈莉买的，那条混入独角兽毛编织的月光礼裙，“她的舞伴走大运了——斯内普呢？因为不习惯敞亮快乐的环境选择缩在阴暗的地窖吗？”
说道尽兴处，他还忍不住嘲讽几句他的死对头。
麦格教授给了他一个奇怪的眼神，“西里斯，难道你不知道——”
她的声音被入场音乐打断，舞会开始了，最先入场的是三个学校的勇士和他们的舞伴。
西里斯的笑容在随着勇士们的入场逐渐凝固，大姑娘哈莉挽着漆黑的老蝙蝠，笑着走进礼堂，那条他精心挑选的月光群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开出一朵朵裙摆荡出的浪花。
而那个老蝙蝠，老蝙蝠他甚至不屑穿一件礼服，就那样摆着一张阴尸脸让哈莉挽着——他怎么敢！
一把年纪的老蝙蝠，怎么好意思和青春靓丽的小姑娘一起跳舞！
西里斯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他忍不住的想冲过去给死对头一拳。
“哈莉长大了，”弗里维教授感慨着，“还是她主动邀请的西弗勒斯。”
西里斯机械般的转过头，“哈莉？主动？”
因为他拒绝了哈莉，所以哈莉找了老蝙蝠？霍格沃茨的年轻男性都死绝了吗？他甚至看到一个穿女装的，宁愿女装都不邀请哈莉？
他下意识的去摸魔杖，他想穿回到几天前，给没答应哈莉邀请的自己一个阿瓦达！
斯内普教授早就注意到一边想杀了他的目光，如有实质般盯着他的脸，他唇角的肌肉微微向上提了下，露出一个在西里斯看来完全是傲慢嘲讽的冷笑。
霍格沃茨的勇士在众目睽睽下被下了夺魂咒，西里斯决定他这就要去找邓布利多告状。
*
不可否认，哈莉·波特和魔药教授的搭配震惊了很多人。
哈莉愉悦的欣赏大家的表情，尤其是西里斯，那张俊脸慢慢凝固的样子确实有点好笑。目光回到舞伴身上的时候，她收敛了笑容。
虽然经历了一次，她明白对方对自己爱恨交加，又愧疚又关心的复杂情感，但看到斯内普教授那张冷脸的时候，她还是会产生学生对老师天生的又敬又怕的情感。但是她打定主意想要好好修复和教授的关系，她那封言辞恳切的邀请函可以作证。
音乐响起的时候，哈莉搭上教授的肩——梅林作证，她的手只是虚虚的浮在他肩上。
有人说过，舞蹈充满配合和信任，是增进关系最好的催化剂。
她决定正视和缓和他们的关系，毕竟她上辈子欠他太多。
随着舞步，哈莉做了个深呼吸，她的大脑快速运转，思考怎么样才能言辞恳切的表达感谢，她决定用先抑后扬的演讲手法。
“知道吗教授，刚开始我特别讨厌你。”她说。
对面男人额角的青筋危险的跳了下，哈莉感觉她被毒蛇盯住了。
“因为从一年级开始你就在针对我，为难我。”她紧张之下踩了教授一脚。
肉眼可见，对面男人的脸色更黑了，只见他微微张开嘴唇，声线毫无波澜，“别逼我，在跳舞的时候扣你分，波特。”
波特两个字用了重音。
哈莉在心里都快哭了，她面对伏地魔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无助过。
“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感谢你在一年级魁地奇比赛的时候，用反咒保护我。”
男人一挑眉，他看上去很惊讶可以从哈莉嘴里听到‘感谢’二字。
“感谢你那时候，不顾腿伤，第一时间来厕所保护我们。”
“还有二年级的时候，你想帮我处理掉马尔福召唤出来的那条蛇。”——他似乎很惊讶哈莉还记得那些细节。
谢字一旦说出口，就没有那么难了。封闭在内心深处的记忆打开，感谢和愧疚卷席着她的记忆，她的心里像是有一场海啸正在发生。
感谢你面对狼人时，即使没有魔杖，还是毫不犹豫的用身体挡在我面前。
她在心里默念。
感谢你不辞辛苦，教了我大半年大脑封闭术，我那时一定是个充满偏见的小混蛋。
感谢你在我失去理智，追着你攻击的时候，从不曾还手。
感谢你的守护神带着我找到格兰芬多的宝剑。
感谢……您用生命保护我。
感谢梅林给了我从来的机会，能让我亲口说出这句感谢。
我很抱歉，曾经我是一个固执，偏见，莽撞，让您费心的小混蛋。
“令人诧异，”教授的语气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敏感的哈莉就是能听出里面稍微软化的情绪，“作为一个波特，你竟然懂得感谢。”
哈莉弯了下嘴角，要是换做上辈子，这时候她一定已经怼上去了，“莱姆斯告诉我，你是我妈妈最好的朋友。”
她能感觉到斯内普教授的情绪在瞬间变的柔软，“您可以告诉我一些关于她的事情吗？”
一曲舞的时间是五分钟。
哈莉在这五分钟里听到了关于她母亲的另一个版本。
在他的故事里，莉莉·伊万斯不是聪明正义的格兰芬多之花，不是勇敢的凤凰社成员，只是一个憧憬魔法，担心自己会因为成绩而被退学的小姑娘；是个会把秋千荡的很高，笑声清脆的小姑娘；是个和姐姐发脾气之后，一个人躲起来哭的小姑娘。
他一定很爱她。
才能清清楚楚记得发生在二三十年前，这些琐事的细节。
曲终的时候，他得体的退开两步，哈莉能感受到，他身边的气息不再是那样的冷漠又难以亲近。
记着缓和关系的目的，在他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哈莉试探性的发问：“斯内普教授，我可以叫你西弗勒斯叔叔吗？”
看得出来，救世主小姐真的在努力尝试修复和教授的关系。
然后她看见教授缓慢的转回来，沉默的盯了她好一会，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中了恶咒的倒霉蛋，半响，他才吐出一句冷漠的“NO.”，留给救世主一个黑袍翻滚，快步离去的背影。
读作NO写作‘滚’——好吧，是她得寸进尺了。
哈莉还没走两步，一把被西里斯抓了过去，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像是农场主在检查自己被狼叼走的羊。
“他没对你做什么吧？”西里斯的表情像是，如果下一秒她说‘是’，他就会上前咬掉斯内普一块肉——她和马尔福在别人眼里也是这样的吗？那可真是充满偏见啊。
哈莉有点哭笑不得，再三保证一切正常，西里斯才放过她。他看起来还想说什么，但是被热情的布斯巴顿女生拉走了。
*
“你看起来轻松了不少，”弗里维教授和从舞池下来的斯内普搭话，“你把自己逼的太紧了西弗勒斯，你像只蚌那样，这么多年都紧紧闭合坚硬的壳，紧绷神经。”
斯内普教授并没有反驳。
“我，阿不思，米勒娃，我们都在你身边，现在还多了哈莉！”弗里维教授开心的说，他已经有些醉了，冲斯内普教授举起杯。
斯内普教授默认了他的话，他的黑色眼睛里倒影着少女飞扬的舞姿，她在舞池里和韦斯莱双胞胎蹦跶在一起，那张脸渐渐和魂牵梦绕的莉莉重叠。
他承认，小波特并没有那么惹人讨厌，她身上还是有着莉莉的美好品德。
*
从古怪姐妹乐队上场之后，场内的气氛就无法控制，弗雷德和安吉丽娜跳的很疯，人群都为俩人让开了一点空间，哈莉和罗恩围着乔治娅群魔乱舞，赫敏和克鲁姆跳了一曲又一曲。
赫敏喝了点果酒，她看起来有点醉了，扶着大明星的手臂大笑，哈莉从没见过好友这么放开的笑过，“对，赫敏，是赫敏，不是赫米恩，你终于念对了！”
回应她的是大明星宠溺的笑容，他扶着她的腰带着她又转了一圈，她粉紫色的裙摆在地面上荡开一个一个圈，低沉的声线又叫了一遍，“赫敏。”
赫敏笑的更甜蜜，哈莉突然觉得有点伤感，她感觉她的好朋友要被人抢走了。
这个圣诞舞会所有人都很开心，赫敏没有在她最美丽的那天和罗恩闹矛盾。乔治娅盯着哈莉拍照，收获了满意的隐藏款照片小卡的原片。西里斯在布斯巴顿女生们的追捧下大笑着，像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眉飞色舞的和她们讲诉自己绚丽的学生时代。
唯一的让人意外的变数就是，在舞会临近结束的时候，布雷斯·扎比尼找上了哈莉。
“……波特小姐不知这两天有没有看见过德拉科。”他的眼里透露着担忧，“无意冒犯，但是我知道你们似乎有些秘密约会。”
哈莉的兴奋劲散了大半，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就说今天缺了点什么才这么顺利——却了日常找茬的马尔福！！
“……昨天下午穆迪把德拉科变成雪貂之后……”
扎比尼清晰的看着笑容消失在救世主的嘴角。
后面的话哈莉已经听不到了，她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经过一段挣扎，违心的说出自己并没有见过马尔福。
在布雷斯·扎比尼失望的眼神中，她敷衍了几句，然后等人走后才提起裙摆，飞一样的往格兰芬多塔楼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