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4章 惩罚需慢慢给
“你们……”
看到那么多战神出现在了陈新杰和关月身边的时候，千古东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连你们这些拿着联邦俸禄，受到联邦培养的战神们，也要背叛联邦帮助这两个叛徒吗？”
千古东风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
他双眼之中浮现出了冰冷的杀意，他最痛恨背叛了。
对叛徒，几乎零容忍。
昊日斗罗作为首席战神，他缓步来到关月身边，说道：
“殿主是我的老师，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殿主给的，殿主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说着，他看向了千古东风，脸上流露出了轻蔑的神色，双眼微眯，说道：
“更何况，我们做的事情是背叛联邦？恐怕未必吧。你们父子狼子野心，传灵塔大肆发展，暗中培养私军，谁是联邦叛徒还不一定呢。
永恒天国在唐门和史莱克学院手中，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军方本身也该进行调整了，议会更不应该是由你们这些野心家来控制。”
昊日斗罗在为自己的被判找借口。
先不说传灵塔有没有自己的私心。
但至少传灵塔，没有背叛联邦。
昊日斗罗说的理由，过于牵强。
和史莱克学院以及唐门的人一个嘴脸。
明明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一己私欲，却将自己吹嘘得很伟大。
为了避免战争带来的生灵涂炭，为了天下苍生等等的。
实在是恶心至极。
传灵塔等人脸上浮现出恶心的神色，难看至极。
瀚海斗罗陈新杰的目光依然泛着复杂的情绪，看向唐舞麟：
“唐门主，就让他们离去吧，毕竟，这件事也是我对不起他们，这是我最后的一点心愿。
之后，我会和你一起返回史莱克学院，你看如何？”
唐舞麟看向陈新杰，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说道：
“好，就依殿主所言。”
既然陈新杰都这么说了，他即便再想要除掉千古东风等人，也不能出手的。
这次真正的胜利，其实是光暗斗罗龙夜月带来的。
当初，龙夜月去找陈新杰，委屈巴巴的索要永恒天国的下落。
陈新杰将永恒天国下落告诉龙夜月，说是在战神殿第十八层地狱最深处。
确实也是和传灵塔商量好了的。
毕竟，唐门可是叛国组织，明知道是要去抢夺永恒天国，对联邦不利。
作为战神殿殿主的陈新杰，自然也是要维护联邦的利益的。
而且，传灵塔给战神殿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诱惑太大了，是战神殿无法拒绝的。
甚至在那时候，陈新杰的内心其实是非常扭曲的。
龙夜月竟然利用自己对她的愧疚索取永恒天国的下落，实在是太可恶了。
而且龙夜月当时还拒绝了他。
这令陈新杰心中无比的忿恨。
而且，他也确确实实的想要发动这一场战争。
联邦想要发展，想要去探索宇宙，就必须要整合资源。
这是求发展的必然。
但是，龙夜月临走的时候，却告诉他曾经有过他的孩子。
所以才嫁给了别人。
得知这个消息后，陈新杰的内心，犹如被万箭穿过了一般，无比的痛苦。
对龙夜月无比的愧疚。
龙夜月其实告诉他的是两件事。
第一件事情是，她曾经有过他们的孩子，而孩子夭折了，所以她才会如此的恨他。
另一件事就是，她虽然嫁给过别人，但却从未背叛过他。
百余年来，就只有过他这么一个男人啊！
当时的陈新杰，情绪是非常的复杂的，虽然龙夜月有些不要脸。
嫁给别人，其实就代表着背叛了。
竟然还表示她虽然嫁给过别人，但却从未背叛过他。
真的很不要脸。
都嫁给别人了，那不叫背叛吗？
不过一想到，龙夜月确实怀了自己孩子，并且孩子夭折了。
所以才那么恨他的。
陈新杰也才感觉到无比的痛苦，最终才做了另外的决定。
他觉得自己亏欠龙夜月已经太多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是不可能去执行和传灵塔之间的约定的。
所以，才有了现在违背约定，背叛斗罗联邦的行为。
唐舞麟所执行的这个计划，计划的真正始作俑者，其实是瀚海斗罗陈新杰。
知道这个计划的，只有少数人，史莱克七怪之中，也只有唐舞麟一个人知道。
到现在，真相才大白。
永恒天国也终于落入到了唐门和史莱克学院手中。
但这却只是陈新杰补偿的一部分而已。
制定了这个计划后，陈新杰那天可是亲自去史莱克学院，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龙夜月的。
但是，龙夜月并没有理会。
然后陈新杰才去找了唐舞麟，让唐舞麟配合，来布置后面的整个过程。
做好这个计划，他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讨好龙夜月。
而做好这件事，也就相当于是他抛弃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但背叛就是背叛，陈新杰心里的那道坎还是过不去。
所以他才辞去一切职务，正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从现在开始，以前的陈新杰已经死了。
现在剩余的，只有想要想尽一切办法去弥补龙夜月的陈新杰。
无论是传灵塔，还是全大陆世人如何去评判他，他都无所谓了。
都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所有的一切，在那天光暗斗罗龙夜月去找过他之后就已经决定了。
千古迭停长叹一声，目光冷冽的看了陈新杰一眼，一挥手：
“我们走！”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于事无补了，只能另想办法了。
轰！
忽然，就在这时候，第十八层地狱地动山摇，虚空扭曲震荡，像是在发生一场大地震一般。
“嗯？”
千古东风和千古迭廷不得不停住脚步，转身看去。
只见，悬浮在高空中的瀚海斗罗陈新杰和越天斗罗关月，被一股无形的气流束缚着。
“殿主……”
“副殿主……”
战神们此时已经被那股气流给震飞了，砸在了战神殿的墙壁上，从高空坠落下来，摔得七荤八素。
史莱克学院众人脸色大变，死死的盯着高空中的两人，露出疑惑之色。
此时，只见高空中悬浮着的瀚海斗罗陈新杰，以及越天斗罗关月，被一股无形的气流勒住了脖子。
两人悬浮在高空，疯狂的挣扎着，魂力疯狂的涌动，想要挣脱开去。
可是，即便战神殿第十八层地狱被两人恐怖的魂力撑得仿佛要破碎了一般。() ()
两人依然无法挣脱那无形的气流束缚。
“瀚海斗罗冕下，你，你们怎么了？”
唐舞麟脸色大变，想要飞身上去查看。
可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
“呃呃呃……”
陈新杰和关月，在空中挣扎着，拼命的挣扎。
奈何，根本无法摆脱。
两人爆发出来的魂力，越来越弱。
两人的双脚，这时候也被无形的气流缠绕住了。
一股紫色的毁灭力量，在气流之中流转。
“毁灭气息！”
唐舞麟脸色不太好看，他认出来了，那是魔鬼岛上面出现过的毁灭气息。
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冥王斗罗哈洛萨？”
这股恐怖的毁灭气息，竟然和冥王斗罗哈洛萨的气息相似。
唐舞麟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冥王斗罗哈洛萨出手，束缚住了陈新杰和关月两位前辈。
可是，这两人一个是战神殿殿主，一个是战神殿副殿主，都是极限斗罗层次恐怖的存在啊。
冥王斗罗哈洛萨再强大，也不可能同时束缚住这两个人吧。
嘭！
嘭！
可没等唐舞麟想清楚，两人便从高空摔了下来。
当两人砸在地面的时候，鲜血四溅。
当众人看清楚两人的情况的时候，都不禁呆愣了一下。
两人的双腿，都被整整齐齐的从膝盖处给切断了。
膝盖以下的部分，就掉在了两人的旁边。
两人气喘吁吁，脸色惨白如纸，虽然没有出现惨叫的情况。
但可以看出，两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这……”
千古东风和千古迭廷相互对视了一眼，都露出震惊之色。
这是什么情况？
何人出的手？
真的是冥王斗罗哈洛萨吗？
这时候，隐藏在暗中的龙渊，食指收了起来。
刚才，自然是他动的手。
之所以没有杀了陈新杰和关月，是觉得让这两人现在就死去，太便宜两人了。
这次，算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吧。
所有的惩罚，需要慢慢给。
现在，不着急。
两人现在只是失去了双腿而已。
以后，还会慢慢的失去更多。
“殿主……”
“前辈……”
史莱克学院众人和战神殿的人冲了过去，将陈新杰和关月扶了起来。
所有人脸色都难看至极。
“谁干的，给我站出来，是谁？”
唐舞麟脸色大怒，气势爆发，海神三叉戟出现在了自己的掌握之中。
目眦欲裂。
可是，却没有人回应。
“走！”
千古东风当机立断，赶快让传灵塔的人走。
否则，这些狗反过来咬他们，还不好说。
“站住！”
唐舞麟大怒，朝着千古迭廷一枪刺了过来。
千古迭廷猛地爆发一股气势，转身一掌拍了过来。
嘭的一声，狠狠的拍打在了海神三叉戟上面。
唐舞麟被一下子震飞出去，狠狠的砸在了战神殿的厚重墙壁上。
千古迭廷也被震退了一步。
他脸色变了变，迅速转身，护送着，传灵塔的人离去。
“站住！”
“行了！”
史莱克学院其他人也怒吼一声，想要冲过去阻挡。
就在这时候，陈新杰的声音传了过来。
“前辈！”
唐舞麟赶快来到陈新杰身边，脸上浮现出疑惑之色：
“前辈，怎么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不让我们拦住传灵塔的人？
刚才对你们出手的人，我感觉多半是冥王斗罗哈洛萨，肯定和传灵塔有勾结，所以才出现在这里，趁着你们不注意，才对你们造成伤害的。”
陈新杰深呼吸一口气，摆了摆手，说道：
“罢了，这就当是对我的惩罚吧！”
瀚海斗罗陈新杰的神色带着几分怅然，坐起身来，转向关月，道：
“我走之后，战神殿就靠你了。不过，有你在，我也能放心。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实力不在我之下。
只是你从未有过争强好胜之心，始终韬光养晦并不张扬，之后恐怕大陆格局会有所改变，此次战争也不能继续成型了。议会方面估计还会有较大的变动。
或许军方会因此而弹劾我，但这都无所谓了。永恒天国在史莱克学院手中，他们就算再怎么叫嚣也根本没有任何办法，不需要担心。”
陈新杰说着，魂力涌动，阻止了自己血液的流淌。
手掌挥动，越天斗罗关月断下的双腿，则在他的帮助下，迅速接续上了。
以他准神层次的修为，加上上好的药材，接续断肢，轻而易举。
然后，越天斗罗也赶快转身，帮助陈新杰，接续了断肢。
龙渊知道，这两人能够接续好断肢，但他没有理会。
此时早已经出了战神殿了。
这两人，慢慢收拾，不急。
他们真的以为接续上了，就没事了吗？
还有无尽的痛苦等着他们呢！
越天斗罗眼中闪过几分悲凉，看向陈新杰，说道：
“老伙计，你真的就这么走了吗？”
他跟瀚海斗罗搭档这么多年，感情很深的。
两人一外一内，将战神殿经营得蒸蒸日上，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的规模。
现在陈新杰却要走了，真的有点舍不得。
陈新杰在军方的威望之高，至少在海神军团、战神殿这两个地方是绝对至高无上的。
即便是这次他犯错误了，联邦其实也不敢怎么动他的。
毕竟，联邦还是担心陈新杰带着战神殿，反过来对付联邦，联邦承受不起这个代价。
陈新杰其实不需要走的。
就算陈新杰不走，也没人能对他怎么样。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我即便是战神殿殿主也不例外。我现在只想去陪伴夜月，其他的事什么都不想了。我走之后，你为殿主，敖锐为副殿主。
史莱克答应我们，想办法为我们免费制作一套四字斗铠，就给敖锐吧。以他这么多年的积累，加上这套四字斗铠，会有希望突破到极限斗罗！”
“殿主。”
昊日斗罗悲呼一声，单膝跪倒在地，向陈新杰拜了下去。
“殿主。”其他众位战神无不如此。
对他们来说，瀚海斗罗陈新杰不只是领袖，更是他们如师如父的存在。
看到那么多战神出现在了陈新杰和关月身边的时候，千古东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连你们这些拿着联邦俸禄，受到联邦培养的战神们，也要背叛联邦帮助这两个叛徒吗？”
千古东风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
他双眼之中浮现出了冰冷的杀意，他最痛恨背叛了。
对叛徒，几乎零容忍。
昊日斗罗作为首席战神，他缓步来到关月身边，说道：
“殿主是我的老师，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殿主给的，殿主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说着，他看向了千古东风，脸上流露出了轻蔑的神色，双眼微眯，说道：
“更何况，我们做的事情是背叛联邦？恐怕未必吧。你们父子狼子野心，传灵塔大肆发展，暗中培养私军，谁是联邦叛徒还不一定呢。
永恒天国在唐门和史莱克学院手中，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军方本身也该进行调整了，议会更不应该是由你们这些野心家来控制。”
昊日斗罗在为自己的被判找借口。
先不说传灵塔有没有自己的私心。
但至少传灵塔，没有背叛联邦。
昊日斗罗说的理由，过于牵强。
和史莱克学院以及唐门的人一个嘴脸。
明明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一己私欲，却将自己吹嘘得很伟大。
为了避免战争带来的生灵涂炭，为了天下苍生等等的。
实在是恶心至极。
传灵塔等人脸上浮现出恶心的神色，难看至极。
瀚海斗罗陈新杰的目光依然泛着复杂的情绪，看向唐舞麟：
“唐门主，就让他们离去吧，毕竟，这件事也是我对不起他们，这是我最后的一点心愿。
之后，我会和你一起返回史莱克学院，你看如何？”
唐舞麟看向陈新杰，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说道：
“好，就依殿主所言。”
既然陈新杰都这么说了，他即便再想要除掉千古东风等人，也不能出手的。
这次真正的胜利，其实是光暗斗罗龙夜月带来的。
当初，龙夜月去找陈新杰，委屈巴巴的索要永恒天国的下落。
陈新杰将永恒天国下落告诉龙夜月，说是在战神殿第十八层地狱最深处。
确实也是和传灵塔商量好了的。
毕竟，唐门可是叛国组织，明知道是要去抢夺永恒天国，对联邦不利。
作为战神殿殿主的陈新杰，自然也是要维护联邦的利益的。
而且，传灵塔给战神殿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诱惑太大了，是战神殿无法拒绝的。
甚至在那时候，陈新杰的内心其实是非常扭曲的。
龙夜月竟然利用自己对她的愧疚索取永恒天国的下落，实在是太可恶了。
而且龙夜月当时还拒绝了他。
这令陈新杰心中无比的忿恨。
而且，他也确确实实的想要发动这一场战争。
联邦想要发展，想要去探索宇宙，就必须要整合资源。
这是求发展的必然。
但是，龙夜月临走的时候，却告诉他曾经有过他的孩子。
所以才嫁给了别人。
得知这个消息后，陈新杰的内心，犹如被万箭穿过了一般，无比的痛苦。
对龙夜月无比的愧疚。
龙夜月其实告诉他的是两件事。
第一件事情是，她曾经有过他们的孩子，而孩子夭折了，所以她才会如此的恨他。
另一件事就是，她虽然嫁给过别人，但却从未背叛过他。
百余年来，就只有过他这么一个男人啊！
当时的陈新杰，情绪是非常的复杂的，虽然龙夜月有些不要脸。
嫁给别人，其实就代表着背叛了。
竟然还表示她虽然嫁给过别人，但却从未背叛过他。
真的很不要脸。
都嫁给别人了，那不叫背叛吗？
不过一想到，龙夜月确实怀了自己孩子，并且孩子夭折了。
所以才那么恨他的。
陈新杰也才感觉到无比的痛苦，最终才做了另外的决定。
他觉得自己亏欠龙夜月已经太多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是不可能去执行和传灵塔之间的约定的。
所以，才有了现在违背约定，背叛斗罗联邦的行为。
唐舞麟所执行的这个计划，计划的真正始作俑者，其实是瀚海斗罗陈新杰。
知道这个计划的，只有少数人，史莱克七怪之中，也只有唐舞麟一个人知道。
到现在，真相才大白。
永恒天国也终于落入到了唐门和史莱克学院手中。
但这却只是陈新杰补偿的一部分而已。
制定了这个计划后，陈新杰那天可是亲自去史莱克学院，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龙夜月的。
但是，龙夜月并没有理会。
然后陈新杰才去找了唐舞麟，让唐舞麟配合，来布置后面的整个过程。
做好这个计划，他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讨好龙夜月。
而做好这件事，也就相当于是他抛弃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但背叛就是背叛，陈新杰心里的那道坎还是过不去。
所以他才辞去一切职务，正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从现在开始，以前的陈新杰已经死了。
现在剩余的，只有想要想尽一切办法去弥补龙夜月的陈新杰。
无论是传灵塔，还是全大陆世人如何去评判他，他都无所谓了。
都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所有的一切，在那天光暗斗罗龙夜月去找过他之后就已经决定了。
千古迭停长叹一声，目光冷冽的看了陈新杰一眼，一挥手：
“我们走！”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于事无补了，只能另想办法了。
轰！
忽然，就在这时候，第十八层地狱地动山摇，虚空扭曲震荡，像是在发生一场大地震一般。
“嗯？”
千古东风和千古迭廷不得不停住脚步，转身看去。
只见，悬浮在高空中的瀚海斗罗陈新杰和越天斗罗关月，被一股无形的气流束缚着。
“殿主……”
“副殿主……”
战神们此时已经被那股气流给震飞了，砸在了战神殿的墙壁上，从高空坠落下来，摔得七荤八素。
史莱克学院众人脸色大变，死死的盯着高空中的两人，露出疑惑之色。
此时，只见高空中悬浮着的瀚海斗罗陈新杰，以及越天斗罗关月，被一股无形的气流勒住了脖子。
两人悬浮在高空，疯狂的挣扎着，魂力疯狂的涌动，想要挣脱开去。
可是，即便战神殿第十八层地狱被两人恐怖的魂力撑得仿佛要破碎了一般。() ()
两人依然无法挣脱那无形的气流束缚。
“瀚海斗罗冕下，你，你们怎么了？”
唐舞麟脸色大变，想要飞身上去查看。
可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
“呃呃呃……”
陈新杰和关月，在空中挣扎着，拼命的挣扎。
奈何，根本无法摆脱。
两人爆发出来的魂力，越来越弱。
两人的双脚，这时候也被无形的气流缠绕住了。
一股紫色的毁灭力量，在气流之中流转。
“毁灭气息！”
唐舞麟脸色不太好看，他认出来了，那是魔鬼岛上面出现过的毁灭气息。
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冥王斗罗哈洛萨？”
这股恐怖的毁灭气息，竟然和冥王斗罗哈洛萨的气息相似。
唐舞麟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冥王斗罗哈洛萨出手，束缚住了陈新杰和关月两位前辈。
可是，这两人一个是战神殿殿主，一个是战神殿副殿主，都是极限斗罗层次恐怖的存在啊。
冥王斗罗哈洛萨再强大，也不可能同时束缚住这两个人吧。
嘭！
嘭！
可没等唐舞麟想清楚，两人便从高空摔了下来。
当两人砸在地面的时候，鲜血四溅。
当众人看清楚两人的情况的时候，都不禁呆愣了一下。
两人的双腿，都被整整齐齐的从膝盖处给切断了。
膝盖以下的部分，就掉在了两人的旁边。
两人气喘吁吁，脸色惨白如纸，虽然没有出现惨叫的情况。
但可以看出，两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这……”
千古东风和千古迭廷相互对视了一眼，都露出震惊之色。
这是什么情况？
何人出的手？
真的是冥王斗罗哈洛萨吗？
这时候，隐藏在暗中的龙渊，食指收了起来。
刚才，自然是他动的手。
之所以没有杀了陈新杰和关月，是觉得让这两人现在就死去，太便宜两人了。
这次，算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吧。
所有的惩罚，需要慢慢给。
现在，不着急。
两人现在只是失去了双腿而已。
以后，还会慢慢的失去更多。
“殿主……”
“前辈……”
史莱克学院众人和战神殿的人冲了过去，将陈新杰和关月扶了起来。
所有人脸色都难看至极。
“谁干的，给我站出来，是谁？”
唐舞麟脸色大怒，气势爆发，海神三叉戟出现在了自己的掌握之中。
目眦欲裂。
可是，却没有人回应。
“走！”
千古东风当机立断，赶快让传灵塔的人走。
否则，这些狗反过来咬他们，还不好说。
“站住！”
唐舞麟大怒，朝着千古迭廷一枪刺了过来。
千古迭廷猛地爆发一股气势，转身一掌拍了过来。
嘭的一声，狠狠的拍打在了海神三叉戟上面。
唐舞麟被一下子震飞出去，狠狠的砸在了战神殿的厚重墙壁上。
千古迭廷也被震退了一步。
他脸色变了变，迅速转身，护送着，传灵塔的人离去。
“站住！”
“行了！”
史莱克学院其他人也怒吼一声，想要冲过去阻挡。
就在这时候，陈新杰的声音传了过来。
“前辈！”
唐舞麟赶快来到陈新杰身边，脸上浮现出疑惑之色：
“前辈，怎么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不让我们拦住传灵塔的人？
刚才对你们出手的人，我感觉多半是冥王斗罗哈洛萨，肯定和传灵塔有勾结，所以才出现在这里，趁着你们不注意，才对你们造成伤害的。”
陈新杰深呼吸一口气，摆了摆手，说道：
“罢了，这就当是对我的惩罚吧！”
瀚海斗罗陈新杰的神色带着几分怅然，坐起身来，转向关月，道：
“我走之后，战神殿就靠你了。不过，有你在，我也能放心。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实力不在我之下。
只是你从未有过争强好胜之心，始终韬光养晦并不张扬，之后恐怕大陆格局会有所改变，此次战争也不能继续成型了。议会方面估计还会有较大的变动。
或许军方会因此而弹劾我，但这都无所谓了。永恒天国在史莱克学院手中，他们就算再怎么叫嚣也根本没有任何办法，不需要担心。”
陈新杰说着，魂力涌动，阻止了自己血液的流淌。
手掌挥动，越天斗罗关月断下的双腿，则在他的帮助下，迅速接续上了。
以他准神层次的修为，加上上好的药材，接续断肢，轻而易举。
然后，越天斗罗也赶快转身，帮助陈新杰，接续了断肢。
龙渊知道，这两人能够接续好断肢，但他没有理会。
此时早已经出了战神殿了。
这两人，慢慢收拾，不急。
他们真的以为接续上了，就没事了吗？
还有无尽的痛苦等着他们呢！
越天斗罗眼中闪过几分悲凉，看向陈新杰，说道：
“老伙计，你真的就这么走了吗？”
他跟瀚海斗罗搭档这么多年，感情很深的。
两人一外一内，将战神殿经营得蒸蒸日上，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的规模。
现在陈新杰却要走了，真的有点舍不得。
陈新杰在军方的威望之高，至少在海神军团、战神殿这两个地方是绝对至高无上的。
即便是这次他犯错误了，联邦其实也不敢怎么动他的。
毕竟，联邦还是担心陈新杰带着战神殿，反过来对付联邦，联邦承受不起这个代价。
陈新杰其实不需要走的。
就算陈新杰不走，也没人能对他怎么样。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我即便是战神殿殿主也不例外。我现在只想去陪伴夜月，其他的事什么都不想了。我走之后，你为殿主，敖锐为副殿主。
史莱克答应我们，想办法为我们免费制作一套四字斗铠，就给敖锐吧。以他这么多年的积累，加上这套四字斗铠，会有希望突破到极限斗罗！”
“殿主。”
昊日斗罗悲呼一声，单膝跪倒在地，向陈新杰拜了下去。
“殿主。”其他众位战神无不如此。
对他们来说，瀚海斗罗陈新杰不只是领袖，更是他们如师如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