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猜想
事情果然如同风序所说，林醉走的很急，连带着仙盟也来了不少人，包括赶过来支援的铃夏和陆剑。
林醉回去妖界了，他没有处理这附近的血脉暴动，因为妖界大本营妖族更多，那里的□□更厉害，他要是不赶回去进行安抚，妖族内部估计有不小的骚乱。
而穷绝崖附近很奇怪，附近只居住着妖力微弱的妖怪，它们甚至有些不能化成完整的人形，还是小动物的心态，但是也急躁的满地打滚。
至于那些可以化成人形的妖怪，跑来跑去更像是精神病出院。
铃夏指尖敲了敲轮椅的扶手，冷声道：“防患于未然，不如把它们都杀了吧，也算是清缴潜在的危险，弱小的妖怪，到底还是妖怪。”
涂虚没有回答，急忙赶过来的冷玉赶忙阻止：“不可。”
他解释道：“这是凤辞解开了血脉限制，他们血脉之力突然觉醒并且陡然增强，所以短时间不能适应，才开始陷入焦躁。但是凤辞就在附近，很快可以安抚下来。另外几处有孔雀明王帮忙安排人手安抚，不会出事的。”
听见凤辞这个名字，涂虚三人面色各异。
他们可没忘记为什么要去妖族出那次任务，更没忘记他们是为了什么才在仇衍眼皮子底下暴露。
但是他们也记得，当初差点被仇衍抓到的时候，也是凤辞引开了追兵甘愿被擒。
然后他们就看见了凤辞领着秋楚出来，秋楚还挥手同他们打招呼，“其实我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联合海族、妖族共同抵御魔族的，魔族再强大也不比六界混战以前。当初魔界以一界之力上打九重天、下闯幽冥鬼界、陆地之上还能同事压制人妖两界。但是当初那样强大的魔族，几乎已经灭绝，他们已经没有当初那样同事压制三界还要抗衡天界的实力了。”
道理很简单，当初天魔族是魔界的最大族群，占据了魔界人口的半壁江山。天魔族生来强悍，就比如纯种天魔的君威，和一半天魔混血的君渺。
但是这样庞大又厉害的魔族，经历过六界混战，早已经血脉凋零，所以君威和另一个天魔族女魔生出来一个君钦才会那样人人乐道。
天魔族太强大了，一个君威就杀的她死去活来，要是几百万个君威那还打什么打，根本就是作弊。
“海族和妖族凭什么答应和人间合作？”铃夏说着，看了一眼凤辞，不太确定地说道：“用他的性命要挟妖族吗？”
秋楚的回答很诚实：“光靠凤辞不够。”天知道妖界那些对凤辞的骚操作没玩死凤辞就不错了，真拿凤辞的命来威胁没准他们还会觉得这又是一次涅槃劫，还能提纯血脉也说不定。
“我会想办法骗到林醉和镜川的护心鳞，到时候我会把他们两的护心鳞交给你们，你们用护心鳞为证物，和海、妖两族签订相应的协议。海族最近一两百年重新崛起，没办法再度忍受海神陨落。妖族失去过一次凤族的血脉加持，肯定没办法再承受一次龙族血脉的陨落。以他们两的护心鳞为证签订了协议，他们如果想撕毁协议，也得考虑林醉和镜川的安全。当然，我们人类肯定要以和平为主，我们也不能主动伤害海族和妖族就是。”
涂虚沉思片刻：“可行。”
陆剑道：“那魔族该如何？”
确实，魔族才是难啃的硬骨头，但是秋楚在意的是，“天界上位神不死不灭，依赖人类信仰而生，我研究了很久还是搞不懂为什么魔族可以杀了上位神？”
她见过谢崖，那位恶欲之神诞生于人类心底最卑劣的愿望，他的诞生就是为了实现那些见不得光的愿望。可是他沉寂在崖底什么也没有做，那些信仰没有让他比当初六界混战时更强大，却还维持着他的永生和一如当初的实力。
有信仰，所以他不死不灭，那上位神凭什么死？
秋楚有一个猜测，“会不会是魔族分走了神的信仰，就好比好的神明和坏的神明。信仰神的人想要发财，他会自己努力去赚钱，获取应得的富贵。信仰魔族的人想要发财，往往会使用一些过界的手段，比如杀人越货，又比如偷、抢、骗？魔神杀死了上位神也只是邪恶短暂的胜过了正义。”
冷玉轻笑道：“秋楚姑娘的分析很好，可是我们没办法回答。”
“为什么？”
“当初六界之战对六界造成的损失巨大，天都塌了更何况人间？那场混战几乎摧毁了当时的人类文明。后面勉强重建却也是天灾人祸一件接着一件，导致人类文明差点断绝，所以人族关于六界混战的藏书，包括更之前的藏书，基本上是没有的，仅有的一些也是靠着考古和查证。人类对于六界混战以前，称得上一无所知，全靠口口相传的故事和传奇。”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她许多关于六界混战的书籍都是在揽月楼的藏书中看到的。
“信仰？文明？”凤辞偏了偏头，神色有些疑惑，远古传承的记忆中似乎有些什么模糊的记忆，但是他却想不起来。
不应该会这样，血脉传承只要仔细想的话，就能从古老的血脉里找到答案，出现模糊不清的情况，那是血脉断绝才有的情况。
有人抹去了它们刻在传承中的记忆。
可是，为什么？
他安抚下来这一带的妖族血脉暴动后也没有想明白这一点。
仙盟有了新的命令，最近要对人间的妖族进行妖口普查。他从做登记的黑户小妖怪口中得知，仇衍的修为这三十年来不仅没有长进，反而退步了。这个小妖怪是从七神岭偷渡过来的黑户，就是因为觉得妖界气氛剑拔弩张很危险，所以来到了相对安全的人间。
仇衍妖力和神力的退步，让其他不满他的妖王和他说话时更不客气，甚至有联手对付他的趋势。
可是妖力减弱的仇衍却更加坚定了攻打人间的念头，甚至想联合魔族。
这是为什么？
他不是有神力加身吗？怎么会变弱呢？
不对……
神会死。
神也会变弱。
能让他们变弱的，是人类的信仰之力。
凤辞突然想通了什么，他带着秋楚逛遍了大街小巷，跑遍了周围好几个城池，发现了一个事实。
经过几百年人类社会的进步，人类学会了提升自己来满足自己需求，而不是祈求神明。以往随处可见的神庙、神殿、寺庙现在都难得一见。
往常，老母亲思念远在他乡的游子，会祈祷爱子晚上入梦相见。
而如今，仙盟的人不断进行术法变革，奇玉牌目前还算小众，但是花声和水镜传影也已经遍布大街小巷，成为固定的通话和视频点。
数百年前人们认为仙人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现在的凡人有流动车厢，远途距离还有流云飞舟，日行千里不在话下。
要不是和海族关系紧张，他们下海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凡人的生产力已经让他们可以满足自身需要，甚至可以提升自身的品质需求，要求仙盟尽快进行新一代术法变革，为普通的人民群众提供更加便利的生活条件。
很多地方的信仰，已经从虚无缥缈的神，变成了曾经存在过的人，比如温湘。
他们更信奉拯救自己的人。
不是仇衍变弱了，是赐予仇衍神力的天神变弱了。
但是这个想法太过惊世骇俗，他找到那些人提出来的时候，冷玉和其他几人都有些不太相信。
天神变弱？怎么可能？
那可是神啊。
永生不死的神明啊。
怎么会……
可是……
怎么不会呢？
六界混战不就死了一大片吗？
魔神能杀死他们，他们为什么不能自然变弱？
几人好像豁然开朗。
秋楚也想通了一个点，“仇衍身上有的可是神力，那是包括了神明负面情绪的神力。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们仙盟没有发展起来，又不停的有妖怪骚扰人类，到时候普通的人会怎么办？”
冷玉霎时间思绪清明：“会求神拜佛，祈求神灵显灵。”
一如南清城拜鬼神，替死去的家人求个心安，那拜天上的神明，自然有什么拜什么。
“可是六界混战都是近一千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的法术、器械未必……”
凤辞和秋楚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你敢肯定六界混战人类文明毁灭之前的人间，一定不如现在吗？如果千年前的人类愚昧无知一律迷信神明，那么拥有人间广大信众的神明，怎么会输给魔族？”
两人对视一眼，秋楚继续道：“虽然这个猜测很荒谬，但是很可能就是神明放任妖魔作乱，然后妄想充当人类的救世主，重新掌控人类的信仰。但是没想到棋子之一的魔族失控了，妖界和人间他们或许有想法，但他们慕强的本性让他们对九重天更感兴趣。”
“还有，仇衍都能有神力加持，魔族为什么不行？鸡蛋不能放在一个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神仙当然也知道。只是魔族没有仇衍那般明显，妖族是汇聚仇衍一身，那魔族的话会不会是零星分散在整个族群？”
“否则魔族如果真的嗜杀成性，无血不欢，那么曾经的曾经，天生强大的魔族又怎么会放任人族和妖族发展起来？”
这个猜想荒谬又合理，几人拿不定主意，要回去仙盟商量。
既然如此，秋楚决定先执行备选方案，去骗那三个渣男。
不过骗的方式和铃夏她们想的不一样，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凤辞变了女相，然后还有一张和秋楚一模一样的脸。
凤辞版的秋楚一脸娇羞，“她再接触那些人，我不放心，所以还是……自己来……”
凃虚&铃夏&陆剑&刚回来的夏梦秋：……
林醉回去妖界了，他没有处理这附近的血脉暴动，因为妖界大本营妖族更多，那里的□□更厉害，他要是不赶回去进行安抚，妖族内部估计有不小的骚乱。
而穷绝崖附近很奇怪，附近只居住着妖力微弱的妖怪，它们甚至有些不能化成完整的人形，还是小动物的心态，但是也急躁的满地打滚。
至于那些可以化成人形的妖怪，跑来跑去更像是精神病出院。
铃夏指尖敲了敲轮椅的扶手，冷声道：“防患于未然，不如把它们都杀了吧，也算是清缴潜在的危险，弱小的妖怪，到底还是妖怪。”
涂虚没有回答，急忙赶过来的冷玉赶忙阻止：“不可。”
他解释道：“这是凤辞解开了血脉限制，他们血脉之力突然觉醒并且陡然增强，所以短时间不能适应，才开始陷入焦躁。但是凤辞就在附近，很快可以安抚下来。另外几处有孔雀明王帮忙安排人手安抚，不会出事的。”
听见凤辞这个名字，涂虚三人面色各异。
他们可没忘记为什么要去妖族出那次任务，更没忘记他们是为了什么才在仇衍眼皮子底下暴露。
但是他们也记得，当初差点被仇衍抓到的时候，也是凤辞引开了追兵甘愿被擒。
然后他们就看见了凤辞领着秋楚出来，秋楚还挥手同他们打招呼，“其实我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联合海族、妖族共同抵御魔族的，魔族再强大也不比六界混战以前。当初魔界以一界之力上打九重天、下闯幽冥鬼界、陆地之上还能同事压制人妖两界。但是当初那样强大的魔族，几乎已经灭绝，他们已经没有当初那样同事压制三界还要抗衡天界的实力了。”
道理很简单，当初天魔族是魔界的最大族群，占据了魔界人口的半壁江山。天魔族生来强悍，就比如纯种天魔的君威，和一半天魔混血的君渺。
但是这样庞大又厉害的魔族，经历过六界混战，早已经血脉凋零，所以君威和另一个天魔族女魔生出来一个君钦才会那样人人乐道。
天魔族太强大了，一个君威就杀的她死去活来，要是几百万个君威那还打什么打，根本就是作弊。
“海族和妖族凭什么答应和人间合作？”铃夏说着，看了一眼凤辞，不太确定地说道：“用他的性命要挟妖族吗？”
秋楚的回答很诚实：“光靠凤辞不够。”天知道妖界那些对凤辞的骚操作没玩死凤辞就不错了，真拿凤辞的命来威胁没准他们还会觉得这又是一次涅槃劫，还能提纯血脉也说不定。
“我会想办法骗到林醉和镜川的护心鳞，到时候我会把他们两的护心鳞交给你们，你们用护心鳞为证物，和海、妖两族签订相应的协议。海族最近一两百年重新崛起，没办法再度忍受海神陨落。妖族失去过一次凤族的血脉加持，肯定没办法再承受一次龙族血脉的陨落。以他们两的护心鳞为证签订了协议，他们如果想撕毁协议，也得考虑林醉和镜川的安全。当然，我们人类肯定要以和平为主，我们也不能主动伤害海族和妖族就是。”
涂虚沉思片刻：“可行。”
陆剑道：“那魔族该如何？”
确实，魔族才是难啃的硬骨头，但是秋楚在意的是，“天界上位神不死不灭，依赖人类信仰而生，我研究了很久还是搞不懂为什么魔族可以杀了上位神？”
她见过谢崖，那位恶欲之神诞生于人类心底最卑劣的愿望，他的诞生就是为了实现那些见不得光的愿望。可是他沉寂在崖底什么也没有做，那些信仰没有让他比当初六界混战时更强大，却还维持着他的永生和一如当初的实力。
有信仰，所以他不死不灭，那上位神凭什么死？
秋楚有一个猜测，“会不会是魔族分走了神的信仰，就好比好的神明和坏的神明。信仰神的人想要发财，他会自己努力去赚钱，获取应得的富贵。信仰魔族的人想要发财，往往会使用一些过界的手段，比如杀人越货，又比如偷、抢、骗？魔神杀死了上位神也只是邪恶短暂的胜过了正义。”
冷玉轻笑道：“秋楚姑娘的分析很好，可是我们没办法回答。”
“为什么？”
“当初六界之战对六界造成的损失巨大，天都塌了更何况人间？那场混战几乎摧毁了当时的人类文明。后面勉强重建却也是天灾人祸一件接着一件，导致人类文明差点断绝，所以人族关于六界混战的藏书，包括更之前的藏书，基本上是没有的，仅有的一些也是靠着考古和查证。人类对于六界混战以前，称得上一无所知，全靠口口相传的故事和传奇。”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她许多关于六界混战的书籍都是在揽月楼的藏书中看到的。
“信仰？文明？”凤辞偏了偏头，神色有些疑惑，远古传承的记忆中似乎有些什么模糊的记忆，但是他却想不起来。
不应该会这样，血脉传承只要仔细想的话，就能从古老的血脉里找到答案，出现模糊不清的情况，那是血脉断绝才有的情况。
有人抹去了它们刻在传承中的记忆。
可是，为什么？
他安抚下来这一带的妖族血脉暴动后也没有想明白这一点。
仙盟有了新的命令，最近要对人间的妖族进行妖口普查。他从做登记的黑户小妖怪口中得知，仇衍的修为这三十年来不仅没有长进，反而退步了。这个小妖怪是从七神岭偷渡过来的黑户，就是因为觉得妖界气氛剑拔弩张很危险，所以来到了相对安全的人间。
仇衍妖力和神力的退步，让其他不满他的妖王和他说话时更不客气，甚至有联手对付他的趋势。
可是妖力减弱的仇衍却更加坚定了攻打人间的念头，甚至想联合魔族。
这是为什么？
他不是有神力加身吗？怎么会变弱呢？
不对……
神会死。
神也会变弱。
能让他们变弱的，是人类的信仰之力。
凤辞突然想通了什么，他带着秋楚逛遍了大街小巷，跑遍了周围好几个城池，发现了一个事实。
经过几百年人类社会的进步，人类学会了提升自己来满足自己需求，而不是祈求神明。以往随处可见的神庙、神殿、寺庙现在都难得一见。
往常，老母亲思念远在他乡的游子，会祈祷爱子晚上入梦相见。
而如今，仙盟的人不断进行术法变革，奇玉牌目前还算小众，但是花声和水镜传影也已经遍布大街小巷，成为固定的通话和视频点。
数百年前人们认为仙人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现在的凡人有流动车厢，远途距离还有流云飞舟，日行千里不在话下。
要不是和海族关系紧张，他们下海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凡人的生产力已经让他们可以满足自身需要，甚至可以提升自身的品质需求，要求仙盟尽快进行新一代术法变革，为普通的人民群众提供更加便利的生活条件。
很多地方的信仰，已经从虚无缥缈的神，变成了曾经存在过的人，比如温湘。
他们更信奉拯救自己的人。
不是仇衍变弱了，是赐予仇衍神力的天神变弱了。
但是这个想法太过惊世骇俗，他找到那些人提出来的时候，冷玉和其他几人都有些不太相信。
天神变弱？怎么可能？
那可是神啊。
永生不死的神明啊。
怎么会……
可是……
怎么不会呢？
六界混战不就死了一大片吗？
魔神能杀死他们，他们为什么不能自然变弱？
几人好像豁然开朗。
秋楚也想通了一个点，“仇衍身上有的可是神力，那是包括了神明负面情绪的神力。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们仙盟没有发展起来，又不停的有妖怪骚扰人类，到时候普通的人会怎么办？”
冷玉霎时间思绪清明：“会求神拜佛，祈求神灵显灵。”
一如南清城拜鬼神，替死去的家人求个心安，那拜天上的神明，自然有什么拜什么。
“可是六界混战都是近一千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的法术、器械未必……”
凤辞和秋楚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你敢肯定六界混战人类文明毁灭之前的人间，一定不如现在吗？如果千年前的人类愚昧无知一律迷信神明，那么拥有人间广大信众的神明，怎么会输给魔族？”
两人对视一眼，秋楚继续道：“虽然这个猜测很荒谬，但是很可能就是神明放任妖魔作乱，然后妄想充当人类的救世主，重新掌控人类的信仰。但是没想到棋子之一的魔族失控了，妖界和人间他们或许有想法，但他们慕强的本性让他们对九重天更感兴趣。”
“还有，仇衍都能有神力加持，魔族为什么不行？鸡蛋不能放在一个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神仙当然也知道。只是魔族没有仇衍那般明显，妖族是汇聚仇衍一身，那魔族的话会不会是零星分散在整个族群？”
“否则魔族如果真的嗜杀成性，无血不欢，那么曾经的曾经，天生强大的魔族又怎么会放任人族和妖族发展起来？”
这个猜想荒谬又合理，几人拿不定主意，要回去仙盟商量。
既然如此，秋楚决定先执行备选方案，去骗那三个渣男。
不过骗的方式和铃夏她们想的不一样，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凤辞变了女相，然后还有一张和秋楚一模一样的脸。
凤辞版的秋楚一脸娇羞，“她再接触那些人，我不放心，所以还是……自己来……”
凃虚&铃夏&陆剑&刚回来的夏梦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