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烤肉烤肉！”
“哇偶！这片是我的！”
“不要抢我的烤肉啊！臭小鬼！”
“啊！我的鸡肉丸子火锅到了！”
“都有和牛了还吃什么鸡肉丸子，你个乡巴佬！”
“明明鸡肉丸子最棒了！！！！”
“不听不听～”
“钉崎你这个家伙，刚才是你给我烤好的和牛吃了吧！”
“煎饺呢？满满一盘煎饺呢？”
祂吃下最后一只煎饺眨了眨眼睛，决定装作没听到。
“噗嗤～”
旁边是非要挨着坐在祂身旁的五条悟发出的笑声。
坐在沙发对面，看起来像是熊猫的东西猥琐的却像是大叔一样，贼眉鼠眼的时不时借着黑眼圈的掩护偷看向这边，还发出诡异的笑声。
啧，无视，无视。
“啊！五条悟老师！”扎着马尾的女生大声指向五条悟。
“别那么在意嘛，禅院真希，再让店家上一盘就好了嘛～”
“混蛋五条！！”
看着一盘一盘下的肉片，下的一瞬被一扫而光，祂伸着筷子只好指向一旁的抹茶甜品。
“嗨～这是给可怜的小椿酱的老师特别烤肉～”
五条悟夹了一长串烤好的牛小肋到山吹椿的盘子里。
与此同时另一双筷子也加了一个土豆饼到山吹椿碗里。
祂仰起头，才发现是给祂夹了土豆饼的是站起来的钉崎野蔷薇。
“吃点主食，你不是昏睡两天没吃饭吗！”说话的是叉腰一脸正气体贴的姐姐样钉崎野蔷薇。
“哇！钉崎！内疚了吧～”说话的是嘴里塞着烤肉的虎杖悠仁。
“才没有！”钉崎野蔷薇上前对虎杖悠仁的脑袋就是一拳。
“真好～真好～这才是少女之间的友情啊！”说话的是合着手掌做出少女捧心动作的五条悟。
说话间，祂手疾眼快地挡下五条悟对蛋糕伸出的手。
“抹茶哒咩，把你的手给我拿回去。”
“唉～看在老师给你夹烤肉的份上。”
“不行就是不行。”从五条悟的手指中抢过抹茶蛋糕塞入嘴里，然后被上面洒的抹茶粉呛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捧腹嘲笑的是没有师德的变态老师。
祂不由得瞪了五条悟一眼。
虎杖悠仁正在喂【白泽】吃烤肉。
祂回头说了一句：“不要给釶喂东西，釶没有排泄功能。”
“欸？！！？”虎杖悠仁夹的烤肉掉到了桌子上。
“怎么可能！这家伙是猫吧！猫怎么可能没有哔哔！”
虎杖悠仁一边说着一边将【白泽】从头撸到尾，然后就去掀【白泽】的尾巴。
是可忍孰不可忍的【白泽】开始拼命反抗。
“你的宠物是咒灵吧。”
突然五条悟说。
祂愣了一下看向【白泽】：“啊？设定你是咒灵？”
【白泽】也蒙了：[主，现在你才发现吗？！？！]
“……”
[……]
“哦，那它不是我的宠物。随便杀了吧！”
[哇！主子！！你太过分了吧！]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白泽】身上，然后又看向山吹椿。
“我不认识它，我只是个普通人。”祂摊手说。
“切！谁信啊！”这是钉崎野蔷薇。
“看得到咒灵还将咒灵训化怎么可能是普通人！”这是熊猫。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椿酱你真有意思！”这是捧腹笑五条悟。
“无论怎么说，我这副身体就是普通人。”祂支着下巴说，“你们到底怎么样我不关心，因为我和你们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随着祂说完这句话，所有人沉默了一下。
“等等！你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能不再装模作样啊！好气啊！你从出生就没有人打过你嘛！”说话的是钉崎野蔷薇，她看起来真的忍很久了。
祂想了一下，最终摇头说：“暂时没有呢。”
祂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抹去自己嘴唇上的抹茶粉：“不过还真是奇怪啊，将人类分为咒术师和非咒术师标榜自己独特性的是你们，而我将其特殊性说出来你们却没有办法接受。有点自相矛盾啊？”
说到这里祂顿了一下：“哇！难不成你们以为自己为了人类的默默牺牲会是有意义的吗？难不成在你们标榜自己独特性的同时，特别忌恨不是普通人的自己吧？”
说话间，钉崎野蔷薇似乎再也受不了山吹椿的语气，她咬紧牙关挥舞起手臂要将一巴掌扇到山吹椿的脸上。
随着掌风就要打到山吹椿的脸颊上的一瞬间，五条悟用手掌在祂脸上挡住这一击。
“野蔷薇，她只是个普通人受不住你的武力的。”
与此同时虎杖悠仁从身后用手臂锁住钉崎野蔷薇。
一同站起来的是忍着怒火却格外严肃的禅院真希，她深吸一口气显然也被祂说的话气到了，但强忍着做出前辈的可靠模样：“钉崎，你太过火了，尽管山吹说的气人，但她说的也是事实，你不应该对她动手。”
钉崎野蔷薇努力挣脱虎杖悠仁伸手点他胸膛，怒气冲冲的说：“你们听她说这话！难道就不生气吗？！”
虎杖摸了摸后脑勺：“怎么说，生气归生气但是她也没说错啊……一想到这里也就没必要生气了。”
在场的人除了钉崎野蔷薇和虎杖悠仁都没有说话，接下来的时间也将山吹椿当做空气，祂单手支着头看到离祂最近五条悟，他原本上翘的唇也变得平直。
这个一直玩世不恭的人也在生气啊。
【白泽】蹭到祂身边：[主子，任何人都受不了你这样说话吧。]
“没有意义。”祂一点点吃完钉崎野蔷薇给予的土豆饼一边说，“因为我完全不打算和他们有任何交集。”
祂的目光随意扫过在场的所有人，随着土豆饼吃完，祂的食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突然祂说。
“我不喜欢这个世界。”
【白泽】抖了一下舔舔爪子抬头：[啊，为什么这么说。]
祂没有回答白泽，只是支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祂眨了一下双眼，入目而来的是暗红色和黑色的人类盘旋而上的负面情绪，不仅从人的身上，还遍布在这个大地的每一个角落，而这其中最为污秽的是这个房间里每个人从内而外散发的东西。
他们维持着人的外表，但是内在所容纳的痛苦仇恨却浓郁千倍万倍。
“这真的是相当丑恶和黑暗的世界啊。”
祂的话语泯灭在空气中。
经历过山吹椿和钉崎野蔷薇的争吵，这顿饭在相对沉默的环境下结束了。
到最后五条悟结账，所有人陆陆续续走出包厢，走在最后的虎杖悠仁莫名看了山吹椿一眼。
“山吹，不跟上嘛？”
还在支着下巴昏昏欲睡的山吹椿眨了一下眼睛，笑了一下
“马上～”
看到山吹椿露出笑容，虎杖悠仁这才转身离去。
然后【白泽】看到祂面上的笑容随着虎杖悠仁的离去褪却了。
离开包厢走出店铺，祂呼了一口气准备挑一个方向离开。
就在祂转身时候，面前拄着的是一个十分高大的身影。
“哎呀，小小椿酱，你走错方向了哦。”
无论前后左右，怎么走都会有一座大山挡在山吹椿的面前。
距离祂回归本源沉睡横在中间的仅有一个名为五条悟的拦路虎而已。
其实细看，五条悟的一身黑其实不是黑而是偏紫红的绀色，虽然说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
但是实际上大多数男人穿皂色总会隐入大众中。
但是黑色偏紫红的绀色确实很适合五条悟这个气质非凡的成年人气质，笔直的背脊和流畅的腿也区别于总会卑躬屈膝的普通人，像是在家鸡中趾高气扬的白鹤。
他足够任性又足够有决断力，所以也不好糊弄。
想到这里祂不禁叹了一口气。
“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怎么就不懂得拒绝呢？五条悟？”
五条悟弯下腰，正好几乎和祂脸贴脸：“啊你指的是你刚才说的那些分～外～气～人～的话嘛？”
【白泽】吐槽：[他超级介意吧，特地加重了语气。]
“你不会以为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吧？”祂微微侧过头，“难道要我再复述一遍嘛？”
一根手指点在祂的唇上。
“老师我脾气不好，但是优点是特别会控制力道，也会打普通人，对于女孩子也会扇巴掌哦？所以不——要——激怒老师哦～”
一辆车从两人的旁边快速闪过，车开着近光灯一瞬间照亮了路边的男女，又一会将他们抛在黑暗里。
黑暗里，祂微微侧过头叹了口气：“给你扇我一巴掌的权利，你就可以让我走了吧。”
五条悟愣住，嘴角微微撇下。
面前的女生，微微仰起头，嘴里说着挑衅的话，他的眼神却格外淡漠。
无论在那个世界，她都是同样的内在。
真让人觉得麻烦啊——
“川上早季，冲绳人，幼年丧失父母，一边打工一边完成学业，没有任何觉醒术士的特征，没有任何和里世界交集的特征。”五条悟一边说着查到的资料，“无论怎么看，面前这个人和资料中的川上早季都毫不相干啊，啊唯一区别是你自称山吹椿。”
“嗯嗯然后呢？”
“山吹椿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对咒术界甚至咒灵如此了解吗？”
“告诉完，你就能放我走了吗？”
“视你说话而定。”
“嗯你想了解什么？不如说我能对你们有什么妨碍亦或者有什么影响吧。”祂想了想说，“你们在我眼里都是影响我的麻烦，而我要做的就是对你们毫无影响，这样说您是否能明白呢？”
说着祂单手放在胸口上看向头戴眼罩注视着她的五条悟：“山吹椿是活着还是死亡，都对你们无法造成任何影响，甚至对于你们来说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说到这里祂冷笑一下：“不，或许连小插曲还是高说了吧，我只是用言语当钉子刺过你们的一只蚊子而已。”
“是吗？”五条悟徒然打断了祂，手掌伸开覆盖在祂的手指上。
“对我而言，山吹椿如果死亡了，我会伤心的。”
祂脸上的最后一点乏味和无所谓的态度消退的一干二净。
祂挑起眉毛，十分不耐的说：“为什么？”
“因为你是第一个如此评价我眼睛的人哦。”
随着五条悟的话，他的手指点在祂的眉心。
“这样，既然知道你自己本身也存在有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你是否有在现在，在此刻活着的实感了呢？”
“哇偶！这片是我的！”
“不要抢我的烤肉啊！臭小鬼！”
“啊！我的鸡肉丸子火锅到了！”
“都有和牛了还吃什么鸡肉丸子，你个乡巴佬！”
“明明鸡肉丸子最棒了！！！！”
“不听不听～”
“钉崎你这个家伙，刚才是你给我烤好的和牛吃了吧！”
“煎饺呢？满满一盘煎饺呢？”
祂吃下最后一只煎饺眨了眨眼睛，决定装作没听到。
“噗嗤～”
旁边是非要挨着坐在祂身旁的五条悟发出的笑声。
坐在沙发对面，看起来像是熊猫的东西猥琐的却像是大叔一样，贼眉鼠眼的时不时借着黑眼圈的掩护偷看向这边，还发出诡异的笑声。
啧，无视，无视。
“啊！五条悟老师！”扎着马尾的女生大声指向五条悟。
“别那么在意嘛，禅院真希，再让店家上一盘就好了嘛～”
“混蛋五条！！”
看着一盘一盘下的肉片，下的一瞬被一扫而光，祂伸着筷子只好指向一旁的抹茶甜品。
“嗨～这是给可怜的小椿酱的老师特别烤肉～”
五条悟夹了一长串烤好的牛小肋到山吹椿的盘子里。
与此同时另一双筷子也加了一个土豆饼到山吹椿碗里。
祂仰起头，才发现是给祂夹了土豆饼的是站起来的钉崎野蔷薇。
“吃点主食，你不是昏睡两天没吃饭吗！”说话的是叉腰一脸正气体贴的姐姐样钉崎野蔷薇。
“哇！钉崎！内疚了吧～”说话的是嘴里塞着烤肉的虎杖悠仁。
“才没有！”钉崎野蔷薇上前对虎杖悠仁的脑袋就是一拳。
“真好～真好～这才是少女之间的友情啊！”说话的是合着手掌做出少女捧心动作的五条悟。
说话间，祂手疾眼快地挡下五条悟对蛋糕伸出的手。
“抹茶哒咩，把你的手给我拿回去。”
“唉～看在老师给你夹烤肉的份上。”
“不行就是不行。”从五条悟的手指中抢过抹茶蛋糕塞入嘴里，然后被上面洒的抹茶粉呛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捧腹嘲笑的是没有师德的变态老师。
祂不由得瞪了五条悟一眼。
虎杖悠仁正在喂【白泽】吃烤肉。
祂回头说了一句：“不要给釶喂东西，釶没有排泄功能。”
“欸？！！？”虎杖悠仁夹的烤肉掉到了桌子上。
“怎么可能！这家伙是猫吧！猫怎么可能没有哔哔！”
虎杖悠仁一边说着一边将【白泽】从头撸到尾，然后就去掀【白泽】的尾巴。
是可忍孰不可忍的【白泽】开始拼命反抗。
“你的宠物是咒灵吧。”
突然五条悟说。
祂愣了一下看向【白泽】：“啊？设定你是咒灵？”
【白泽】也蒙了：[主，现在你才发现吗？！？！]
“……”
[……]
“哦，那它不是我的宠物。随便杀了吧！”
[哇！主子！！你太过分了吧！]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白泽】身上，然后又看向山吹椿。
“我不认识它，我只是个普通人。”祂摊手说。
“切！谁信啊！”这是钉崎野蔷薇。
“看得到咒灵还将咒灵训化怎么可能是普通人！”这是熊猫。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椿酱你真有意思！”这是捧腹笑五条悟。
“无论怎么说，我这副身体就是普通人。”祂支着下巴说，“你们到底怎么样我不关心，因为我和你们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随着祂说完这句话，所有人沉默了一下。
“等等！你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能不再装模作样啊！好气啊！你从出生就没有人打过你嘛！”说话的是钉崎野蔷薇，她看起来真的忍很久了。
祂想了一下，最终摇头说：“暂时没有呢。”
祂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抹去自己嘴唇上的抹茶粉：“不过还真是奇怪啊，将人类分为咒术师和非咒术师标榜自己独特性的是你们，而我将其特殊性说出来你们却没有办法接受。有点自相矛盾啊？”
说到这里祂顿了一下：“哇！难不成你们以为自己为了人类的默默牺牲会是有意义的吗？难不成在你们标榜自己独特性的同时，特别忌恨不是普通人的自己吧？”
说话间，钉崎野蔷薇似乎再也受不了山吹椿的语气，她咬紧牙关挥舞起手臂要将一巴掌扇到山吹椿的脸上。
随着掌风就要打到山吹椿的脸颊上的一瞬间，五条悟用手掌在祂脸上挡住这一击。
“野蔷薇，她只是个普通人受不住你的武力的。”
与此同时虎杖悠仁从身后用手臂锁住钉崎野蔷薇。
一同站起来的是忍着怒火却格外严肃的禅院真希，她深吸一口气显然也被祂说的话气到了，但强忍着做出前辈的可靠模样：“钉崎，你太过火了，尽管山吹说的气人，但她说的也是事实，你不应该对她动手。”
钉崎野蔷薇努力挣脱虎杖悠仁伸手点他胸膛，怒气冲冲的说：“你们听她说这话！难道就不生气吗？！”
虎杖摸了摸后脑勺：“怎么说，生气归生气但是她也没说错啊……一想到这里也就没必要生气了。”
在场的人除了钉崎野蔷薇和虎杖悠仁都没有说话，接下来的时间也将山吹椿当做空气，祂单手支着头看到离祂最近五条悟，他原本上翘的唇也变得平直。
这个一直玩世不恭的人也在生气啊。
【白泽】蹭到祂身边：[主子，任何人都受不了你这样说话吧。]
“没有意义。”祂一点点吃完钉崎野蔷薇给予的土豆饼一边说，“因为我完全不打算和他们有任何交集。”
祂的目光随意扫过在场的所有人，随着土豆饼吃完，祂的食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突然祂说。
“我不喜欢这个世界。”
【白泽】抖了一下舔舔爪子抬头：[啊，为什么这么说。]
祂没有回答白泽，只是支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祂眨了一下双眼，入目而来的是暗红色和黑色的人类盘旋而上的负面情绪，不仅从人的身上，还遍布在这个大地的每一个角落，而这其中最为污秽的是这个房间里每个人从内而外散发的东西。
他们维持着人的外表，但是内在所容纳的痛苦仇恨却浓郁千倍万倍。
“这真的是相当丑恶和黑暗的世界啊。”
祂的话语泯灭在空气中。
经历过山吹椿和钉崎野蔷薇的争吵，这顿饭在相对沉默的环境下结束了。
到最后五条悟结账，所有人陆陆续续走出包厢，走在最后的虎杖悠仁莫名看了山吹椿一眼。
“山吹，不跟上嘛？”
还在支着下巴昏昏欲睡的山吹椿眨了一下眼睛，笑了一下
“马上～”
看到山吹椿露出笑容，虎杖悠仁这才转身离去。
然后【白泽】看到祂面上的笑容随着虎杖悠仁的离去褪却了。
离开包厢走出店铺，祂呼了一口气准备挑一个方向离开。
就在祂转身时候，面前拄着的是一个十分高大的身影。
“哎呀，小小椿酱，你走错方向了哦。”
无论前后左右，怎么走都会有一座大山挡在山吹椿的面前。
距离祂回归本源沉睡横在中间的仅有一个名为五条悟的拦路虎而已。
其实细看，五条悟的一身黑其实不是黑而是偏紫红的绀色，虽然说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
但是实际上大多数男人穿皂色总会隐入大众中。
但是黑色偏紫红的绀色确实很适合五条悟这个气质非凡的成年人气质，笔直的背脊和流畅的腿也区别于总会卑躬屈膝的普通人，像是在家鸡中趾高气扬的白鹤。
他足够任性又足够有决断力，所以也不好糊弄。
想到这里祂不禁叹了一口气。
“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怎么就不懂得拒绝呢？五条悟？”
五条悟弯下腰，正好几乎和祂脸贴脸：“啊你指的是你刚才说的那些分～外～气～人～的话嘛？”
【白泽】吐槽：[他超级介意吧，特地加重了语气。]
“你不会以为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吧？”祂微微侧过头，“难道要我再复述一遍嘛？”
一根手指点在祂的唇上。
“老师我脾气不好，但是优点是特别会控制力道，也会打普通人，对于女孩子也会扇巴掌哦？所以不——要——激怒老师哦～”
一辆车从两人的旁边快速闪过，车开着近光灯一瞬间照亮了路边的男女，又一会将他们抛在黑暗里。
黑暗里，祂微微侧过头叹了口气：“给你扇我一巴掌的权利，你就可以让我走了吧。”
五条悟愣住，嘴角微微撇下。
面前的女生，微微仰起头，嘴里说着挑衅的话，他的眼神却格外淡漠。
无论在那个世界，她都是同样的内在。
真让人觉得麻烦啊——
“川上早季，冲绳人，幼年丧失父母，一边打工一边完成学业，没有任何觉醒术士的特征，没有任何和里世界交集的特征。”五条悟一边说着查到的资料，“无论怎么看，面前这个人和资料中的川上早季都毫不相干啊，啊唯一区别是你自称山吹椿。”
“嗯嗯然后呢？”
“山吹椿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对咒术界甚至咒灵如此了解吗？”
“告诉完，你就能放我走了吗？”
“视你说话而定。”
“嗯你想了解什么？不如说我能对你们有什么妨碍亦或者有什么影响吧。”祂想了想说，“你们在我眼里都是影响我的麻烦，而我要做的就是对你们毫无影响，这样说您是否能明白呢？”
说着祂单手放在胸口上看向头戴眼罩注视着她的五条悟：“山吹椿是活着还是死亡，都对你们无法造成任何影响，甚至对于你们来说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说到这里祂冷笑一下：“不，或许连小插曲还是高说了吧，我只是用言语当钉子刺过你们的一只蚊子而已。”
“是吗？”五条悟徒然打断了祂，手掌伸开覆盖在祂的手指上。
“对我而言，山吹椿如果死亡了，我会伤心的。”
祂脸上的最后一点乏味和无所谓的态度消退的一干二净。
祂挑起眉毛，十分不耐的说：“为什么？”
“因为你是第一个如此评价我眼睛的人哦。”
随着五条悟的话，他的手指点在祂的眉心。
“这样，既然知道你自己本身也存在有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你是否有在现在，在此刻活着的实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