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是老师的房间哦！”五条悟欢快地举起手说，“不过因为经常出任务的原因并没有住过几次，上次换了床品后就没躺过，你可以尽情使用。”
祂大致扫一眼，回头问五条悟：“就一个卧室？”
“老师在高专的住处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床呢，哎呀还请小椿酱多多担待！”
祂沉默一下微微抬头问：“虽然我知道你没有什么师德，你之前是开玩笑，对我没有男女感情吧？”
【白泽】迈进门被五条悟一把抓住，祂看了【白泽】一眼选择视而不见。
五条悟挠了挠下巴：“这个嘛……小椿酱觉得老师是认真的吗？”
祂睇了五条悟一眼：“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吗？”
“哎呀，山吹椿这么一本正经的问还真是让老师害羞呢。”
“是吗？那我就不问了！”
“欸！不嘛！椿同学你再问问！”
祂没兴趣再和五条悟扯来扯去，想来这个社畜轻浮男只是拿祂寻开心。
自然也没看到五条悟他眼罩后的真正表情。
随手打开电视，摸到有些落灰的ps5手柄，巨大的液晶电视上各种游戏五花八门的排列开。
祂一边说着一边坐在沙发上，将腿上的厚袜子勾下来扔到一边，一边点开游戏。
虽然游戏很多，但是大多数都是很老的游戏，而且所有游戏都没有动过一点半点。
五条悟凑过来兴高采烈的说：“哎呀，山吹椿同学要玩游戏吗？不如让老师勉为其难的陪陪你这个游戏新手吧！”
【白泽】看了五条悟一眼，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心。
祂挑了挑眉头：“是嘛，玩双人竞技的？”
尽管祂看不到，但是五条悟眼罩下的双眸蹭的一下亮起来。
等祂选择，五条悟就开始指手画脚起来，他选定的gt赛车，嘟囔着新人赛车游戏好上手，祂不可置否轻笑了一下没有戳穿无良老师的小心思。
“行，玩吧。”
五条悟虽然曾经玩游戏也是他在高专时候的事了，随着他逐渐担起咒术界的担子，曾经昼夜不离手的游戏手柄早就封存起来，让伊地只布置ps5的他却从来没有用过一次。
两个人都是新手，不过区别是祂有个外置ai大脑。
【白泽】悄咪咪地说：[主子，这个游戏有自动刹车，老奴已经悄咪咪帮你关了，保证您天下第一。]
祂活动了一下手指，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白泽】那仿佛沾染了宫廷剧容嬷嬷嘴脸的猫脸。
五条悟已经换成墨镜开始大叫：“山吹椿！快点开始嘛！”
祂笑了一下，双手握住手柄。
两辆车蹭的一下在起点冲出去。
【白泽】默默给另一边加上了自动挡，等五条悟开始比赛发现自己的车不能自己加速度还会自动刹车，他的双眼都瞪圆了。
祂则毫无心理负担的实现s弯原地超车，气的五条悟原地喵喵叫。
第一局，山吹椿胜利。
五条悟发丝凌乱的看着这一幕，他明明用了六眼进行计算，但是！这车还是会冷不丁的刹车！
“再来一局。”五条悟咬牙切齿地道。
祂笑了一下。
第二局，五条悟除了分析自己数据后也分析了山吹椿那边的数据，然后他发现山吹椿没有踩过一次刹车！！
这是为什么！他这边就会踩！
【白泽】得意洋洋，哪怕你是个技术流挂壁也比不上我这个真正的系统挂壁！
“椿同学。”五条悟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你的车没有刹车问题？”
祂毫无心理负担地眨了眨无辜的双眼：“是吗？我还以为你害怕撞车才会踩刹车。”
两人面面相窥好一会，五条悟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
“椿同学，我们换手柄怎么样？”
祂则歪头一笑：“五条老师关了六眼怎么样？”
黑色的墨镜下，换一个方向能窥见五条悟这双瑰丽奇幻的双眼。
力量的相互作用是吸引，就像万事万物的规则终将汇集在一处，就是『神』的本身。
或许是六眼本身就是足够重要的规则，祂不得不承认祂或许被这双眼眸迷惑了一下。
“椿同学好多秘密呢，说自己是普通人但是对咒术界的事情却什么都明白呢。”
“大概普通人距离你的世界并不遥远吧。”祂笑了笑说，“不然谁供养咒术师谁又生产咒灵呢？”
说到这里，祂顿了一下：“结果咒术师的全部都是依赖于人类的这个整体，也就是人类啊。”
“山吹椿……同学有好多秘密啊。”五条悟语气平静。
“是嘛，不过我可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哦。”祂想了想笑了一下。
两人对峙中，一阵铃声从五条悟的手机响了起来，五条悟则了一下按亮手机，一则新任务短信列在任务栏中。
五条悟站起来，坐在沙发下的地毯上的祂也需要抬头来看人。
祂托起下巴，眼角弯了弯：“任务的密集程度真可怕，五条老师好像很久没有睡觉了吧，真是可怕，不如留下来好好睡一觉怎么样？”
“哇！山吹椿同学原来是格外体贴的类型吗？”五条悟拽起【白泽】说，“这样的小椿酱，真的很让人动心～呢～”
“确实呢，我对于人很少有体贴的情绪。”
然后祂瞥向那头白毛笑了一声：“只不过对将死之人一点退让而已，毕竟如果一个人一生睡眠不足1％那也太可怜了不是嘛。”
“哇！竟然这样诅咒老师！”五条悟高昂着语气抱着【白泽】开始左右摇摆，然后突然停住十分低沉的语气说，“可是我可是最强哦！”
祂伸手抓住五条悟怀抱中的【白泽】后颈肉，将釶从五条悟怀里拽出来，甩甩扔到一边。
“这个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也是最经受不住磕碰的东西，但我们这个老师将自己的弱点保护的很好呢。”
“川上早季从资料上来看和现在毫不相干呢。”五条悟突然说。
没有为五条悟突然转移话题而追逐不休，话题突然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反而淡定自若，祂轻笑一声：“确实是这样，我也从来没有试图隐瞒。”
“那是什么原因呢？”
“哇偶，五条老师这么好奇这个问题不如知道之后就放我离开如何？”
“啊，这个老师可不能保证哦，毕竟谁知道这个答案会不会是一个危险的麻烦～”
“没关系，五条老师想知道也没有问题，我也从来没想过隐瞒”祂看着自己在毛毯里乱动的脚趾说，“因为我不是川上早季。”
话音刚落，空气中掉针可闻。
长久的沉默中是五条悟的没有任何情感的声音：
“那，原来的川上早季在哪里？”
祂看了一眼白泽语气轻飘飘地说：“因为五条悟死了哦～”
沙发颤动了一下，祂抬起头，看到的是五条悟站起来的高大身影。
五条悟手伸过来反抓住祂的下巴晃了晃。
“因为五条悟？什么奇怪的回答，好好解释啊，你这个占据别人身体的东西。”
“哇！说别人是东西也太过分了。”祂倚着沙发靠背说，“我可没有因为迁怒而口出恶言哦。”
“那就解释清楚，小姐。”五条悟一手撑在沙发上俯下身凑近了说，“上一个这种情况的，可是被判定死刑哦。”“哎呀，求之不得呢。”
五条悟没有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望着祂
“哈哈，怎么想都是你的错吧，五条悟。”祂抬头看着五条悟说，“虽然那个孩子的爱很隐晦，但是你是明白的。不过……嗯，现在的你也不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不过，属于川上早季的命运因为束缚了太过于高昂的代价而粉碎了。”
那个男人的眼神即使透过黑色的眼罩也能感受到的极致的冰寒。
“哇，你信了。”祂点点头，“看来你还很聪明知道我并没有说谎。”
说到这里，祂抬头对五条悟笑了一下，“哇可怕的表情，终于要杀了我吗？果然第一面就看的很清楚，五条悟你果然是个道德感高并且感情充沛的人呢，这样的人竟然是背负一切的人，命运对你果然分外残忍啊。”
入目平直的嘴角绷紧了。
似乎是感受到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的杀意，祂十分开心的咯咯笑了：“没关系，现在想下手也来得及。”
“把你拿走的东西还回去。”五条悟面无表情说。
祂睁开双眼与五条悟对视，完全没有因为五条悟的杀意有任何惊慌：“这个是不可能的，让我降临的一刹那，川上早季的命运就已经燃烧殆尽了，属于她的灵魂也回到了世界最初的本源中。”
“五条悟你也知道吧，咒术的体系中有利害一致的束缚，也就是誓约，其本质也就是等价交换，然而川上早季的全部并不足以支付她想要那个未来的代价。”
祂陷入了那场降临的回忆中，在祂搭弓射向那个怪物的同时，川上早季支付的代价就燃烧殆尽了。
“……”五条悟陷入了沉默。
“竟然相信了，那我也不需要解释更多的事。”祂点点头。
一边说着，祂一边从五条悟的臂弯钻出来，祂低头在五条悟的耳边说：
“嗯，既然知道了前因，五条悟老师也应该知道那个孩子想要达成的梦想吧，这个梦想代价太过于麻烦让我完全不想接受呢。”
“怎样？有一个人深爱着五条悟，并且为此支付了生命甚至灵魂的代价，只是为了让五条悟走向活着的美好的未来，这个一直以来的答案您满意吗？”
“不过对你来说，一个普通人的性命也微不足道吧，毕竟……你是五条悟啊。”
说完，祂直起身走向卧室，临进去前，她停下脚步回头一笑：
“看来五条老师今晚不会好好睡觉了，那么卧室就归我了，那就——晚安～”
祂大致扫一眼，回头问五条悟：“就一个卧室？”
“老师在高专的住处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床呢，哎呀还请小椿酱多多担待！”
祂沉默一下微微抬头问：“虽然我知道你没有什么师德，你之前是开玩笑，对我没有男女感情吧？”
【白泽】迈进门被五条悟一把抓住，祂看了【白泽】一眼选择视而不见。
五条悟挠了挠下巴：“这个嘛……小椿酱觉得老师是认真的吗？”
祂睇了五条悟一眼：“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吗？”
“哎呀，山吹椿这么一本正经的问还真是让老师害羞呢。”
“是吗？那我就不问了！”
“欸！不嘛！椿同学你再问问！”
祂没兴趣再和五条悟扯来扯去，想来这个社畜轻浮男只是拿祂寻开心。
自然也没看到五条悟他眼罩后的真正表情。
随手打开电视，摸到有些落灰的ps5手柄，巨大的液晶电视上各种游戏五花八门的排列开。
祂一边说着一边坐在沙发上，将腿上的厚袜子勾下来扔到一边，一边点开游戏。
虽然游戏很多，但是大多数都是很老的游戏，而且所有游戏都没有动过一点半点。
五条悟凑过来兴高采烈的说：“哎呀，山吹椿同学要玩游戏吗？不如让老师勉为其难的陪陪你这个游戏新手吧！”
【白泽】看了五条悟一眼，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心。
祂挑了挑眉头：“是嘛，玩双人竞技的？”
尽管祂看不到，但是五条悟眼罩下的双眸蹭的一下亮起来。
等祂选择，五条悟就开始指手画脚起来，他选定的gt赛车，嘟囔着新人赛车游戏好上手，祂不可置否轻笑了一下没有戳穿无良老师的小心思。
“行，玩吧。”
五条悟虽然曾经玩游戏也是他在高专时候的事了，随着他逐渐担起咒术界的担子，曾经昼夜不离手的游戏手柄早就封存起来，让伊地只布置ps5的他却从来没有用过一次。
两个人都是新手，不过区别是祂有个外置ai大脑。
【白泽】悄咪咪地说：[主子，这个游戏有自动刹车，老奴已经悄咪咪帮你关了，保证您天下第一。]
祂活动了一下手指，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白泽】那仿佛沾染了宫廷剧容嬷嬷嘴脸的猫脸。
五条悟已经换成墨镜开始大叫：“山吹椿！快点开始嘛！”
祂笑了一下，双手握住手柄。
两辆车蹭的一下在起点冲出去。
【白泽】默默给另一边加上了自动挡，等五条悟开始比赛发现自己的车不能自己加速度还会自动刹车，他的双眼都瞪圆了。
祂则毫无心理负担的实现s弯原地超车，气的五条悟原地喵喵叫。
第一局，山吹椿胜利。
五条悟发丝凌乱的看着这一幕，他明明用了六眼进行计算，但是！这车还是会冷不丁的刹车！
“再来一局。”五条悟咬牙切齿地道。
祂笑了一下。
第二局，五条悟除了分析自己数据后也分析了山吹椿那边的数据，然后他发现山吹椿没有踩过一次刹车！！
这是为什么！他这边就会踩！
【白泽】得意洋洋，哪怕你是个技术流挂壁也比不上我这个真正的系统挂壁！
“椿同学。”五条悟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你的车没有刹车问题？”
祂毫无心理负担地眨了眨无辜的双眼：“是吗？我还以为你害怕撞车才会踩刹车。”
两人面面相窥好一会，五条悟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
“椿同学，我们换手柄怎么样？”
祂则歪头一笑：“五条老师关了六眼怎么样？”
黑色的墨镜下，换一个方向能窥见五条悟这双瑰丽奇幻的双眼。
力量的相互作用是吸引，就像万事万物的规则终将汇集在一处，就是『神』的本身。
或许是六眼本身就是足够重要的规则，祂不得不承认祂或许被这双眼眸迷惑了一下。
“椿同学好多秘密呢，说自己是普通人但是对咒术界的事情却什么都明白呢。”
“大概普通人距离你的世界并不遥远吧。”祂笑了笑说，“不然谁供养咒术师谁又生产咒灵呢？”
说到这里，祂顿了一下：“结果咒术师的全部都是依赖于人类的这个整体，也就是人类啊。”
“山吹椿……同学有好多秘密啊。”五条悟语气平静。
“是嘛，不过我可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哦。”祂想了想笑了一下。
两人对峙中，一阵铃声从五条悟的手机响了起来，五条悟则了一下按亮手机，一则新任务短信列在任务栏中。
五条悟站起来，坐在沙发下的地毯上的祂也需要抬头来看人。
祂托起下巴，眼角弯了弯：“任务的密集程度真可怕，五条老师好像很久没有睡觉了吧，真是可怕，不如留下来好好睡一觉怎么样？”
“哇！山吹椿同学原来是格外体贴的类型吗？”五条悟拽起【白泽】说，“这样的小椿酱，真的很让人动心～呢～”
“确实呢，我对于人很少有体贴的情绪。”
然后祂瞥向那头白毛笑了一声：“只不过对将死之人一点退让而已，毕竟如果一个人一生睡眠不足1％那也太可怜了不是嘛。”
“哇！竟然这样诅咒老师！”五条悟高昂着语气抱着【白泽】开始左右摇摆，然后突然停住十分低沉的语气说，“可是我可是最强哦！”
祂伸手抓住五条悟怀抱中的【白泽】后颈肉，将釶从五条悟怀里拽出来，甩甩扔到一边。
“这个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也是最经受不住磕碰的东西，但我们这个老师将自己的弱点保护的很好呢。”
“川上早季从资料上来看和现在毫不相干呢。”五条悟突然说。
没有为五条悟突然转移话题而追逐不休，话题突然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反而淡定自若，祂轻笑一声：“确实是这样，我也从来没有试图隐瞒。”
“那是什么原因呢？”
“哇偶，五条老师这么好奇这个问题不如知道之后就放我离开如何？”
“啊，这个老师可不能保证哦，毕竟谁知道这个答案会不会是一个危险的麻烦～”
“没关系，五条老师想知道也没有问题，我也从来没想过隐瞒”祂看着自己在毛毯里乱动的脚趾说，“因为我不是川上早季。”
话音刚落，空气中掉针可闻。
长久的沉默中是五条悟的没有任何情感的声音：
“那，原来的川上早季在哪里？”
祂看了一眼白泽语气轻飘飘地说：“因为五条悟死了哦～”
沙发颤动了一下，祂抬起头，看到的是五条悟站起来的高大身影。
五条悟手伸过来反抓住祂的下巴晃了晃。
“因为五条悟？什么奇怪的回答，好好解释啊，你这个占据别人身体的东西。”
“哇！说别人是东西也太过分了。”祂倚着沙发靠背说，“我可没有因为迁怒而口出恶言哦。”
“那就解释清楚，小姐。”五条悟一手撑在沙发上俯下身凑近了说，“上一个这种情况的，可是被判定死刑哦。”“哎呀，求之不得呢。”
五条悟没有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望着祂
“哈哈，怎么想都是你的错吧，五条悟。”祂抬头看着五条悟说，“虽然那个孩子的爱很隐晦，但是你是明白的。不过……嗯，现在的你也不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不过，属于川上早季的命运因为束缚了太过于高昂的代价而粉碎了。”
那个男人的眼神即使透过黑色的眼罩也能感受到的极致的冰寒。
“哇，你信了。”祂点点头，“看来你还很聪明知道我并没有说谎。”
说到这里，祂抬头对五条悟笑了一下，“哇可怕的表情，终于要杀了我吗？果然第一面就看的很清楚，五条悟你果然是个道德感高并且感情充沛的人呢，这样的人竟然是背负一切的人，命运对你果然分外残忍啊。”
入目平直的嘴角绷紧了。
似乎是感受到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的杀意，祂十分开心的咯咯笑了：“没关系，现在想下手也来得及。”
“把你拿走的东西还回去。”五条悟面无表情说。
祂睁开双眼与五条悟对视，完全没有因为五条悟的杀意有任何惊慌：“这个是不可能的，让我降临的一刹那，川上早季的命运就已经燃烧殆尽了，属于她的灵魂也回到了世界最初的本源中。”
“五条悟你也知道吧，咒术的体系中有利害一致的束缚，也就是誓约，其本质也就是等价交换，然而川上早季的全部并不足以支付她想要那个未来的代价。”
祂陷入了那场降临的回忆中，在祂搭弓射向那个怪物的同时，川上早季支付的代价就燃烧殆尽了。
“……”五条悟陷入了沉默。
“竟然相信了，那我也不需要解释更多的事。”祂点点头。
一边说着，祂一边从五条悟的臂弯钻出来，祂低头在五条悟的耳边说：
“嗯，既然知道了前因，五条悟老师也应该知道那个孩子想要达成的梦想吧，这个梦想代价太过于麻烦让我完全不想接受呢。”
“怎样？有一个人深爱着五条悟，并且为此支付了生命甚至灵魂的代价，只是为了让五条悟走向活着的美好的未来，这个一直以来的答案您满意吗？”
“不过对你来说，一个普通人的性命也微不足道吧，毕竟……你是五条悟啊。”
说完，祂直起身走向卧室，临进去前，她停下脚步回头一笑：
“看来五条老师今晚不会好好睡觉了，那么卧室就归我了，那就——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