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印度一行结束于“黑公主”毁天灭地的一箭，这连五条悟都没有及时拦截的一箭，夺走的是与日本政府达成协议派遣五条悟的委托者的性命。
委托者是一个印度富豪，他的脸被烧灼成硫酸毁容的样式，全身的皮都被火焰烧灼，被及时送进医院也在不久后死于感染。
但是任务的资金却没有因为委托人的死亡而撤回，因为委托人的妻子十分迅速的结清了价钱。
从头到尾这件事都伴随着阴谋和对五条悟的敷衍，这件事的内情除了糊弄他的山吹椿外也就是那个死活不开口的源实昭和获利的委托人妻子知道吧。
五条悟看着辅助监督玛杜丽小心翼翼地向他报告时候简直要气笑了。
虽然国与国之间的支援伴随着政治意味，但也不代表五条悟愿意被人当猴耍。
所以五条悟回应了一发【赫】打在庄园女主人精心布置的玻璃别墅。
而对于山吹椿，直到五条悟回去日本乘坐飞机公务舱都一副拒绝沟通的姿态。
“我说你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啊。”
哪怕坐在车上，五条悟也硬硬邦邦地坐在另一侧，鬼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大只能在后车座上空那么大空隙的。
五条悟拉长声音：“哈，凭什么老师我不能闹别扭？”
“那你说吧，你凭什么？”祂倚着下巴问。
五条悟抱胸，头偏向另一边，就连叠纵的腿都是往山吹椿的反方向，他尾音上扬：“我又不是山吹椿的什么所有物，管太宽了哦，山吹椿。”
山吹椿顿了一下侧头看向五条悟：“悟。”
因为山吹椿的亲切称呼，五条悟难得转过头来，那双晴空般的双眼看了过来。
“你要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祂说。
五条悟看向山吹椿的眼神顿了一下。
“这是什么命令小狗的语气吗？”
五条悟的语气平直，没有往常上扬的情绪。
山吹椿手指托着下巴，小拇指拨弄着下唇，祂脸上的妆还没洗净只是换了高专的纯黑制服，纯黑的眼线莫名的妖异邪气，狭长的双眼的睫羽簌簌落下，分外的——暗沉觳觫。
“我在这个世界还从来没有认真生气过，如果五条悟惹怒我的话，你不会想知道我会做什么的。”
五条悟微微眯了双眼：“你竟然敢生气？”他缓缓掰着手指，“无论是源实昭的事情还是黑公主的事情，你都瞒着我并且一副什么也不知情的模样呢！”
“你生气是一回事，忽视我就会让我生气了。”
“——哈？”五条悟不禁将墨镜勾下来，用那双湛蓝双眼去盯山吹椿，“小椿酱是什么缺爱的孩子嘛，必须别人哄着你什么的。”
“大概吧。”山吹椿眨了眨双眼，“我不喜欢被人忽视。”
“可是，山吹椿。”五条悟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倏地冷下脸色说，“即使我喜欢你，也不代表我一定所有都被你掌控，也不代表我会无条件顺从你。”
“这一点我知道。”山吹椿点点脸颊说，“人类的情绪和思维是他们独有的，就像母亲终究会无法理解自己孕育的孩子的想法那样，我也终究无法理解人类的所思所想。”
山吹椿看着窗外的天空陷入沉思，突然回头拽了拽五条悟的裤子。
“五条老师你知道巴比伦通天塔的传说吗？”
五条悟缓慢地转头看向山吹椿。
“曾经神代有一些人能明白彼此的思想能通畅流利的说彼此的语言，于是他们想建一个能触及到神的通天之塔。”
“老实说，他们还挺有想法的，集合全部人类的思维和力量，便可以无限触及神的领域。”
“然后呢，我做了一件事，收回了他们能彼此沟通的规则。”
“自那之后，人类出现了强弱，猎食者捕捉草食者，人类彼此争战不休。”
“毕竟，他们在剥削另一种生物时候，对方能说同样的语言求情，并且理解所思所想，那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啊。”
看着眼神深究的五条悟，山吹椿慢慢地扬起笑意，眼睛里是比恶意更深沉更让人无法挣脱的东西。
“所以我不会试图全部的理解人类，因为人类比起理解更适应的是支配和控制啊。”
五条悟的表情有一瞬间停滞住了，甚至呼吸都一同。
无论在他曾经的时间线还是这个时间线，遇见的有着不同行为和体质的山吹椿，五条悟都从来没有理解过祂。
是生来就有的人格，孤傲、冷酷、仁爱、残忍、怜悯……无数种能想到的极端的恶和善都能在祂身上找到，但是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五条悟都想要明白，山吹椿为什么是这样的人。
还有……山吹椿能不能改变。
很可笑吧，连唯一的挚友都抓不住的人，却妄想改变一个仅为一己之乐就毁灭世界的人。
他原本应该一见面就扭断祂的脖子，或者对祂的自刭视而不见。
结果，直到现在都抱有一丝侥幸，就像当初面对面却放走……杰那样，就像知道乙骨忧太的诅咒女王会杀人，就像知道虎杖悠仁是个不稳定的危险……
“做不到啊……”五条悟肩膀一松，头歪向一侧，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山吹椿眨了眨眼，深思熟虑了一下。结果……完全不明白五条悟在发什么疯呢。
毕竟这样姿态的五条悟，可是祂从前无论用怎样的言语刺激他都没有出现过的沉默表情。
哦不对，上次在以为虎杖悠仁死的时候的陈尸室内，被祂说了——
“你在培养一群一群最为忠诚的烈士。”的时候，虽然只有一瞬，但是五条悟确实露出了极为沉默的表情。
这次只不过更漫长而已。
就在山吹椿跃跃欲试想要在说点什么的时候，五条悟开口了。
“山吹椿，究竟是什么才能改变你的想法？”
——欸？
让人意想不到啊，竟然会这么问。
不过，五条悟是认真的，他是真的认真在等山吹椿，等祂给一个答案。
发现妨碍祂的难度所以想走捷径嘛？
嘛，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山吹椿勾了勾手指。
五条悟沉默了一下，随后：“——哈？”
山吹椿歪头，用戏谑的笑看五条悟：“不是你要问的嘛？”
五条悟勉为其难地凑了过来，然后被山吹椿一下揪住耳朵。
“不——知——道——”
五条悟猛地打一激灵向后仰，白毛滋的一下炸起。
“你……故意的！”
“也不能算故意的。”祂表情有些天真的残忍，咕噜咕噜地转着眼珠说，“让我改变想法很难，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达到让我满意的程度。”
五条悟简直要气笑了，他孩子气地捶着车座，问：“让山吹椿满意是什么程度？”
祂认真思考一下回答：“那得需要你来找到，五条悟如果你真的拥有背负一切的强大的话，你就能改变着这一切了，但是现在的你，还不行呢。”
“哈！”五条悟又别过脸，看向另一方了。
祂细想了一下在什么情况下，什么状况下五条悟能让祂满意。
最起码，他能不以一个被拴上锁链的受制者的局面，而是有能力冲破枷锁创立新的规则的局面吧。
这么想，祂还对五条悟够宽容了。
如果五条悟做不到从而按照既定剧本死亡，那不也就什么也没有了嘛。
山吹椿百般无赖地想，祂真的对五条悟已经很仁慈了。
“我说，没有作弊mob嘛？”
突然，五条悟这么说。
祂愣了一下，看到祂拽五条悟衣角的手被五条悟反握攫住。
然而五条悟依旧望着另一个方向，后脑对着山吹椿，只不过他的手反握住祂的手：“正常通关没有攻略，什么都靠猜，这太难了，难道就没有一键作弊器什么的吗？”
“……”
作弊什么的，还真没有人这么问过。
人生可以作弊嘛？命运可以作弊嘛？
就在祂思考着的时候，抬眸看到近在咫尺的五条悟晴空一样的眼眸，他探身过来，将墨镜勾了下去。
看着这样的双眼，祂忽然有些别样的茫然。
“……我不知道。”
五条悟稍微点了一下头，然后戴上了墨镜，声音拉长。
“连你也不知道吗？没劲。”
综上所述，和五条悟讨论这些——完全没有p用。
因为在这之后的时间，五条悟没有剧本外的变化，而祂也没有想明白怎样算是作弊。
回到日本后，又进入了高专的日常，虎杖悠仁被解禁，而日常也进入了东京姐妹校交流会。
“山吹同学！你和五条老师一起回来了！怎样的旅行很棒嘛！”
据说虎杖悠仁在和七海建人的任务中杀了由奇怪咒灵捏造的改造人，而他一起聊天的朋友也死于那个操纵的咒灵。
尽管如此，虎杖悠仁脸上依旧毫无阴霾，兴高采烈地和五条悟讨论给朋友们来一场死而复生的惊喜。
五条悟没向任何人介绍山吹椿，而在得知高专被入侵的消息后，他将山吹椿关进高专地下的密室中。
在这段期间。
似乎是五条悟对山吹椿的耐心终于到了尽头，他也再也不愿意和山吹椿玩查找谁是凶手的游戏，因为他认定了祂无可救药。
而五条悟一旦狠下心来，他也不在乎他人的看法，无论是咒监会还是曾经认识山吹纯的高专学生，五条悟都不会给祂接触的机会。
这期间，五条悟也只和山吹椿隔着一层说话，他还是如往常那般轻浮的态度，却立起了十万分戒备。
他们也再没有谈过上次那次似真似假的谈话，像是两个都揣了匕首的人拥抱着走一根钢丝，谁都在等对方动手，却又维持着表面的亲密，都在等着窗户纸的捅破。
山吹椿知道他心思，也不点破只是似笑非笑望着他。
“一切结束后我就将你放出来。”五条悟望着山吹椿笑着说，“这里是高专地下由天元结界储存咒物的地方，不知道其中路线，便不能有人找到你。你有什么想要的，我忙完带给你。”
山吹椿坐在和室的中间，微微抬头，面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笑意。
“下次再见，五条悟。”
委托者是一个印度富豪，他的脸被烧灼成硫酸毁容的样式，全身的皮都被火焰烧灼，被及时送进医院也在不久后死于感染。
但是任务的资金却没有因为委托人的死亡而撤回，因为委托人的妻子十分迅速的结清了价钱。
从头到尾这件事都伴随着阴谋和对五条悟的敷衍，这件事的内情除了糊弄他的山吹椿外也就是那个死活不开口的源实昭和获利的委托人妻子知道吧。
五条悟看着辅助监督玛杜丽小心翼翼地向他报告时候简直要气笑了。
虽然国与国之间的支援伴随着政治意味，但也不代表五条悟愿意被人当猴耍。
所以五条悟回应了一发【赫】打在庄园女主人精心布置的玻璃别墅。
而对于山吹椿，直到五条悟回去日本乘坐飞机公务舱都一副拒绝沟通的姿态。
“我说你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啊。”
哪怕坐在车上，五条悟也硬硬邦邦地坐在另一侧，鬼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大只能在后车座上空那么大空隙的。
五条悟拉长声音：“哈，凭什么老师我不能闹别扭？”
“那你说吧，你凭什么？”祂倚着下巴问。
五条悟抱胸，头偏向另一边，就连叠纵的腿都是往山吹椿的反方向，他尾音上扬：“我又不是山吹椿的什么所有物，管太宽了哦，山吹椿。”
山吹椿顿了一下侧头看向五条悟：“悟。”
因为山吹椿的亲切称呼，五条悟难得转过头来，那双晴空般的双眼看了过来。
“你要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祂说。
五条悟看向山吹椿的眼神顿了一下。
“这是什么命令小狗的语气吗？”
五条悟的语气平直，没有往常上扬的情绪。
山吹椿手指托着下巴，小拇指拨弄着下唇，祂脸上的妆还没洗净只是换了高专的纯黑制服，纯黑的眼线莫名的妖异邪气，狭长的双眼的睫羽簌簌落下，分外的——暗沉觳觫。
“我在这个世界还从来没有认真生气过，如果五条悟惹怒我的话，你不会想知道我会做什么的。”
五条悟微微眯了双眼：“你竟然敢生气？”他缓缓掰着手指，“无论是源实昭的事情还是黑公主的事情，你都瞒着我并且一副什么也不知情的模样呢！”
“你生气是一回事，忽视我就会让我生气了。”
“——哈？”五条悟不禁将墨镜勾下来，用那双湛蓝双眼去盯山吹椿，“小椿酱是什么缺爱的孩子嘛，必须别人哄着你什么的。”
“大概吧。”山吹椿眨了眨双眼，“我不喜欢被人忽视。”
“可是，山吹椿。”五条悟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倏地冷下脸色说，“即使我喜欢你，也不代表我一定所有都被你掌控，也不代表我会无条件顺从你。”
“这一点我知道。”山吹椿点点脸颊说，“人类的情绪和思维是他们独有的，就像母亲终究会无法理解自己孕育的孩子的想法那样，我也终究无法理解人类的所思所想。”
山吹椿看着窗外的天空陷入沉思，突然回头拽了拽五条悟的裤子。
“五条老师你知道巴比伦通天塔的传说吗？”
五条悟缓慢地转头看向山吹椿。
“曾经神代有一些人能明白彼此的思想能通畅流利的说彼此的语言，于是他们想建一个能触及到神的通天之塔。”
“老实说，他们还挺有想法的，集合全部人类的思维和力量，便可以无限触及神的领域。”
“然后呢，我做了一件事，收回了他们能彼此沟通的规则。”
“自那之后，人类出现了强弱，猎食者捕捉草食者，人类彼此争战不休。”
“毕竟，他们在剥削另一种生物时候，对方能说同样的语言求情，并且理解所思所想，那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啊。”
看着眼神深究的五条悟，山吹椿慢慢地扬起笑意，眼睛里是比恶意更深沉更让人无法挣脱的东西。
“所以我不会试图全部的理解人类，因为人类比起理解更适应的是支配和控制啊。”
五条悟的表情有一瞬间停滞住了，甚至呼吸都一同。
无论在他曾经的时间线还是这个时间线，遇见的有着不同行为和体质的山吹椿，五条悟都从来没有理解过祂。
是生来就有的人格，孤傲、冷酷、仁爱、残忍、怜悯……无数种能想到的极端的恶和善都能在祂身上找到，但是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五条悟都想要明白，山吹椿为什么是这样的人。
还有……山吹椿能不能改变。
很可笑吧，连唯一的挚友都抓不住的人，却妄想改变一个仅为一己之乐就毁灭世界的人。
他原本应该一见面就扭断祂的脖子，或者对祂的自刭视而不见。
结果，直到现在都抱有一丝侥幸，就像当初面对面却放走……杰那样，就像知道乙骨忧太的诅咒女王会杀人，就像知道虎杖悠仁是个不稳定的危险……
“做不到啊……”五条悟肩膀一松，头歪向一侧，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山吹椿眨了眨眼，深思熟虑了一下。结果……完全不明白五条悟在发什么疯呢。
毕竟这样姿态的五条悟，可是祂从前无论用怎样的言语刺激他都没有出现过的沉默表情。
哦不对，上次在以为虎杖悠仁死的时候的陈尸室内，被祂说了——
“你在培养一群一群最为忠诚的烈士。”的时候，虽然只有一瞬，但是五条悟确实露出了极为沉默的表情。
这次只不过更漫长而已。
就在山吹椿跃跃欲试想要在说点什么的时候，五条悟开口了。
“山吹椿，究竟是什么才能改变你的想法？”
——欸？
让人意想不到啊，竟然会这么问。
不过，五条悟是认真的，他是真的认真在等山吹椿，等祂给一个答案。
发现妨碍祂的难度所以想走捷径嘛？
嘛，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山吹椿勾了勾手指。
五条悟沉默了一下，随后：“——哈？”
山吹椿歪头，用戏谑的笑看五条悟：“不是你要问的嘛？”
五条悟勉为其难地凑了过来，然后被山吹椿一下揪住耳朵。
“不——知——道——”
五条悟猛地打一激灵向后仰，白毛滋的一下炸起。
“你……故意的！”
“也不能算故意的。”祂表情有些天真的残忍，咕噜咕噜地转着眼珠说，“让我改变想法很难，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达到让我满意的程度。”
五条悟简直要气笑了，他孩子气地捶着车座，问：“让山吹椿满意是什么程度？”
祂认真思考一下回答：“那得需要你来找到，五条悟如果你真的拥有背负一切的强大的话，你就能改变着这一切了，但是现在的你，还不行呢。”
“哈！”五条悟又别过脸，看向另一方了。
祂细想了一下在什么情况下，什么状况下五条悟能让祂满意。
最起码，他能不以一个被拴上锁链的受制者的局面，而是有能力冲破枷锁创立新的规则的局面吧。
这么想，祂还对五条悟够宽容了。
如果五条悟做不到从而按照既定剧本死亡，那不也就什么也没有了嘛。
山吹椿百般无赖地想，祂真的对五条悟已经很仁慈了。
“我说，没有作弊mob嘛？”
突然，五条悟这么说。
祂愣了一下，看到祂拽五条悟衣角的手被五条悟反握攫住。
然而五条悟依旧望着另一个方向，后脑对着山吹椿，只不过他的手反握住祂的手：“正常通关没有攻略，什么都靠猜，这太难了，难道就没有一键作弊器什么的吗？”
“……”
作弊什么的，还真没有人这么问过。
人生可以作弊嘛？命运可以作弊嘛？
就在祂思考着的时候，抬眸看到近在咫尺的五条悟晴空一样的眼眸，他探身过来，将墨镜勾了下去。
看着这样的双眼，祂忽然有些别样的茫然。
“……我不知道。”
五条悟稍微点了一下头，然后戴上了墨镜，声音拉长。
“连你也不知道吗？没劲。”
综上所述，和五条悟讨论这些——完全没有p用。
因为在这之后的时间，五条悟没有剧本外的变化，而祂也没有想明白怎样算是作弊。
回到日本后，又进入了高专的日常，虎杖悠仁被解禁，而日常也进入了东京姐妹校交流会。
“山吹同学！你和五条老师一起回来了！怎样的旅行很棒嘛！”
据说虎杖悠仁在和七海建人的任务中杀了由奇怪咒灵捏造的改造人，而他一起聊天的朋友也死于那个操纵的咒灵。
尽管如此，虎杖悠仁脸上依旧毫无阴霾，兴高采烈地和五条悟讨论给朋友们来一场死而复生的惊喜。
五条悟没向任何人介绍山吹椿，而在得知高专被入侵的消息后，他将山吹椿关进高专地下的密室中。
在这段期间。
似乎是五条悟对山吹椿的耐心终于到了尽头，他也再也不愿意和山吹椿玩查找谁是凶手的游戏，因为他认定了祂无可救药。
而五条悟一旦狠下心来，他也不在乎他人的看法，无论是咒监会还是曾经认识山吹纯的高专学生，五条悟都不会给祂接触的机会。
这期间，五条悟也只和山吹椿隔着一层说话，他还是如往常那般轻浮的态度，却立起了十万分戒备。
他们也再没有谈过上次那次似真似假的谈话，像是两个都揣了匕首的人拥抱着走一根钢丝，谁都在等对方动手，却又维持着表面的亲密，都在等着窗户纸的捅破。
山吹椿知道他心思，也不点破只是似笑非笑望着他。
“一切结束后我就将你放出来。”五条悟望着山吹椿笑着说，“这里是高专地下由天元结界储存咒物的地方，不知道其中路线，便不能有人找到你。你有什么想要的，我忙完带给你。”
山吹椿坐在和室的中间，微微抬头，面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笑意。
“下次再见，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