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韵如一盆冷水从头泼下来,辛韵莫名其妙觉得这阴风嗖嗖的,这次母亲怕辛韵乱跑,直接抱着辛韵上楼梯走到老者的面前。

    黑漆漆的阶梯,辛韵感觉到挺恐怖的,特别是这群人如巨人般站在自己面前。

    “韵儿,今天晚上不管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别人问你,你就说不知道,好不好,知道了就点头,祖爷爷给你吃糖。”老者说着真向包里摸索着。

    啊啊啊,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啊,你别摸来摸去的我挺害怕你也突然给我一刀,啊啊啊,要疯,这到底是在哪啊?我有大病参加白海城的婚礼。

    合格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啊啊啊,要疯,要不我先说几句话安抚一下,避免他们杀人灭口。

    “好的,祖爷爷,我知道了。”辛韵说着,脚步悄悄后退着,而且莫名其妙,辛韵总感觉二楼那里好像有什么看着自己。

    老者应该是没翻到,不由开口说:“嗯,乖孩子,明天祖爷爷给你糖。”

    老者说完就把手伸过来了,白海城看着越发接近的手掌,心里怒吼:别啊!糖我不想要,你手也别来挨我呀!我怕你一掌下来我脑袋开花。

    最后老者的手还是没有碰到辛韵,辛韵的母亲先一步再次把辛韵抱起,这次母亲面脸愁容开口问老者:“那我们可以回家了不?”

    辛韵心里暗暗欧耶了一声,终于要离开这破地方了。

    但是下一秒,老者的声音打破了辛韵的美好幻想:“今晚就在这歇下吧。”

    辛韵心里怒吼:啊啊啊!母亲大人别答应啊!我怕鬼找到我。

    但是下一秒,母亲的回答让辛韵本就破碎的心变成碎渣渣:“好,打搅太舅了。”

    “还是我们吓到你们母女了,你看,韵儿是在一楼还是二楼歇息?”老者客气说到。

    辛韵心里艹尼玛:我一个不想选,都死过人,我只想回家,呜呜呜,我想回家。

    不对,我想回到一个星期前,我脑子有大病才接了白海城的破请帖,鬼的好聚好散,鬼的一别两宽!死要面子活受罪!

    啊啊啊,白海城,最好不是你在搞我,不然我出去了我要给你一大逼兜。

    等等!

    辛韵看着吹着冷风的窗子,心里顿生一计:为什么不能自己逃出去。

    就在辛韵神游的时候,母亲先是半转头,撇了撇躺在地上的尸体,刚刚男人冲过来的瞬间母亲心里无比后怕,幸亏最后辛韵没事,不然母亲不知道该如何......

    想到这,母亲就为辛韵选好的楼层:“二楼吧。”

    当这句话落下的时候,辛韵满是无语:嘿,嘿,我就在这,我不是哑巴,不给问问我的意见?你选二楼我怎么跑路!啊啊啊!想死!

    但是当母亲把辛韵抱着走上阶梯的时候,辛韵眼眶莫名其妙闪过一瞬间的泪光点,心里发出叹喂:啊,久违的安心感。

    到了二楼的时候,母亲很贴心的挡住了辛韵的眼睛,但是辛韵还是知道那个女人悬挂在那里。

    一瞬间,黑暗里,辛韵脑海一副场景闪过,但是不给辛韵抓住,画面就消失不见了。

    “嘎吱!”

    独属于老房子的潮湿木味迎面扑来,还有一股霉味,早就闻惯城市房子甲醛味的辛韵,闻着这刺鼻的味道不由有些难受的蹙眉。

    走向床铺的路上,辛韵耳朵旁母亲起伏大的胸膛,粗气的喘息,辛韵尾指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一句妈怎么都喊不出口。

    不一会,辛韵感觉到身体突然的失重心里一惊,但是不一会霉味软的被褥包裹住辛韵,辛韵的悬着的心才安稳下来。

    “颖儿乖,今晚就在这里睡喔,妈妈明天就来接你。”母亲说完就准备离去。

    辛韵心里不断纠结着,无论是自己母亲早已逝世了,还是莫名其妙被拉入这个奇异世界,还是一直有人的死去......

    不等辛韵像个想当然,母亲已经站直了身体,准备离开,而辛韵也看见了母亲手臂下的一处青黑,莫名其妙,辛韵脑袋闪过一瞬间恐慌,心口也闷闷的。

    “嗯?”母亲看着自己被拉扯的衣袖,不由好奇低头。

    而低头,就见辛韵忸怩的纠结甩了甩自己手指牵起的衣角,一脸羞涩的开口:‘妈,咳咳!”

    辛韵无语在心里吐槽:靠北,还是不习惯喊出这个声音,论叫一个二十年没叫一个称呼的人,再叫这个称呼辛韵就感觉哪里都奇怪,如有看不见的虫子在自己身上爬着。

    “能不能不要走啊。”最后辛韵还是强忍不适应,问出口。

    辛韵感觉到母亲的犹豫,正准备加大火力的时候,母亲突然坐在床上,温柔开口:“那我就把颖儿哄睡了再走吧!”

    辛韵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姐妹!是睡不睡觉的问题吗!现在死人了!还死了三!你让我怎么睡!!!

    但是打脸从来不会迟到,辛韵的意识在母亲温柔的歌声里慢慢变得朦胧。

    直到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辛韵看着昏黄的灯光,脑袋混沌的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给忘记了。

    “嘭!”辛韵一个蹬腿,被吓醒,双眼猛的睁开,入眼一片黑暗,而鼻子也是奇奇怪怪的味道传来,像什么腐败了,亦或者霉味。

    辛韵睁大双眼看着黑漆漆的一片,混沌的脑袋慢慢运转,外面这时也传来了鸡鸣声。

    等等!

    鸡鸣声!大城市哪有鸡?

    辛韵猛的起身,长期熟悉黑暗的眼神莫名其妙能看见屋里大体的摆放。

    辛韵尽可能的冷静下来,思索着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是自己参加前任的婚礼,然后莫名其妙来到这破古老结婚现场,还噶了三个人,还有自己早已死去的母亲,嘶,辛韵脑海里最后回忆定格在那个上吊的新娘子那。

    辛韵甩了甩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大脑就是把那一眼看见的场景深深铭刻了下来,难得是因为那个新娘的目光,和诡异的死法?

    辛韵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哎哟,这都什么事情啊!自己就像回到白海城的婚礼,然后给他一个大逼兜,别问,问就是想,论参加前任婚礼进入一个奇奇怪怪事情这件事。

    算了算了,辛韵破罐子破摔,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辛韵想清楚后就开始蹑手蹑脚的准备下床。

    辛韵一只手扶着房门,小心翼翼的打开,但是古老的门还是发出些许怪叫,辛韵尽量的放缓动作,但是依旧无济于事。

    辛韵不知道过了好久,门终于给打开了一条缝,辛韵凭借狭小的身躯钻出去,但是跟辛韵想象的截然相反,走廊上灯光大亮,嘶,辛韵心里倒吸一口气,这,还跑吗?

    算了!

    辛韵心里一横,继续小心翼翼踩在木板上,还好没有发出嘎吱声。

    但是,辛韵看着前面不远处的楼梯口,又开始犹豫了,啊啊啊,不会又又看到上吊的人吧。

    辛韵心里默念了好几句阿弥陀佛,不是有心打扰,这才向拐弯处的楼梯口走去,但是,一转弯,嗯?哪还有红色的身影。

    辛韵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秒,一个人声突然传来,给辛韵吓了一大跳。

    “欸,辛韵,你怎么起来了?!”

    辛韵被吓的往后退却,带看清楼梯下的人后,辛韵才松了一口气。

    “是饿了吗?”那人说着就走向了辛韵,辛韵看着这个陌生的人,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不等辛韵多想,一个抬头,辛韵看见一个红布飘过,而且红布上金黄的刺绣,一瞬间辛韵就想到了那个新娘。

    而最开始说话的男人在昏暗的楼梯处,随着他不断地走近,辛韵也清晰的看见漂浮在男人头上的红妆。

    辛韵只见一件红色婚裙飘着,但是没有人在里面,辛韵仰着头,看着这越发诡异的一幕,咽了咽口水,而男人这时也停下脚步,看着辛韵如此恐惧的表情,不由好奇开口:“看什么呢?这么恐怖?”

    辛韵下意识想叫男人别回头,但是男人更为惊悚的身体站在原地,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黑夜里,骨骼咯咯的声音让辛韵感到更加恐怖。

    啊啊啊!这都什么奇能异士啊!辛韵在心里狂吼,但是下一秒,辛韵只见红色的婚裙突然裹住了男人的头,死去视线的男人有些慌张的挥舞着双手。

    而辛韵看着越发缠紧的婚裙,窒息的恐惧会让人停止思考,不等辛韵向前一步抓住男人挥动的手,男人脚步突然一个踉跄。

    “嘭!”

    辛韵站在原地,不敢上前,楼梯转角处,男人头部极其折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脚步,而辛韵看着大量血液的流出,至到顺着木板,逐渐摊开。

    辛韵手脚颤抖着,牙齿都不由打着抖,冷汗不知道什么时候弥漫了额头,辛韵只感觉脚步如有千斤重,难以抬起。

    而红色的婚裙在男人到地的上方盘旋着,虽然婚裙里无人,但是婚裙如有人意识般翩翩起舞,长袖捐出,像胸前挥舞,一个微蹲,另一只长袖挥向天,而一个半转身,两只长袖敞开。

    辛韵紧紧盯着这个婚裙,就怕它一个猛冲过来,把自己也给挟走了。

    辛韵感觉到胸膛大大的起伏着,而眼里随着长时间的不眨眼变得干涩,最为恐怖的是,辛韵明显感觉到随着红色婚裙的舞动。

    辛韵感觉到眼前接是一片红,红色越发扩散,至自充满了辛韵的双眼,快速舞动的红衣,如血液。

    等等!

    血液?

    辛韵脑海里,突然闪过一瞬间才抽出来的血液异常黑沉,与这种炫目的红截然相反,血液的越多堆积越发的黑沉。

    等辛韵回过神的时候,那片红也消失了,独剩一个尸体躺在木板上,辛韵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如虚脱般双手撑着一旁的木墙。

    等缓了差不多的时候,辛韵才缓缓起身,向刚刚的房间走回去了,开什么玩笑,自己还没那么大胆去凑近看。

    而且,这要是来人了,现场就自己和死去的男人,辛韵越想越觉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得了。

    关于跑路这件事,看天亮了有没有机会。

    辛韵再次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一个关门,辛韵快步跑上床,如有什么东西在追自己一样。

    上床,裹上被窝,辛韵堪堪只听见外面传来的鸡鸣,现在该是安全了吧?

    辛韵想着就想探出头看看四周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飘忽着,但是又想了想,好奇心害死猫,自己还是安静的待一边吧。

    而不等辛韵躺多久,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咚!”

    哎呀妈,辛韵在被窝里颤抖着,这不会鬼敲门吧!啊啊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咋这么多。

    不等辛韵多想,“嘎吱!”一声,辛韵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辛韵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大意了,忘锁门了,不是,这木门也锁不了一点啊!

    事实证明,有些时候,心里暗示的没有一点用的,别问辛韵为什么得出这个结论。

    被褥里辛韵把被子紧紧捏着,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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