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攻守易型了！
“跑吧跑吧，想靠体力获胜，别想了，大越会输是那个家伙蠢，等我慢慢折磨你，让你认清楚，那才不是什么体力....”
切原赤也眼里闪过整人的光芒。
胡狼桑原那寸草不生的脑瓜子上，流下一滴汗，情绪激动地往前迈了半步：
“切原那是？”
“噗！”
“啪！”
浅绿色的泡泡糖破裂，覆盖在丸井文太嘴上：
“哦，很天才的想法，通过左右前后让对手在球场不断的奔跑，从而消耗掉对手体力.....大越那家伙恐怕就是被这样打败的吧。”
胡狼桑原：“这种调动，也是因为切原有基本碎步才办得到啊。”
球场中，两人境况。
切原赤也只是小范围的移动。
梅津郎却是左右前后的奔跑。
看起来异常的忙碌。
两种情景，让所有人都能一目了然地看出差距。
“那个小鬼，果然只能打打正式球员之外的人吗？”
“没错，遇见正式队员，就不行了。”
“那是自然，切原可是一年级就代表校队出赛的超级星星，幸村部长和真田副部长都很看重他，可不是大越这种家伙能够比的。”
“是啊，那可是切原！”
“看那个小鬼被切原调得满球场的奔跑，应该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嗯嗯，好像是这样，他追球的脚步渐渐变得迟钝了。”
“不过，听说那个小鬼是一年级的新生，能和切原打这么久，已经很了不起了。”
“......”
“假的。”
当所有人都在说梅津郎已经不行了的时候，场外一个虚弱的身影在人的搀扶下，来到了球场外。
他面色苍白，眼神里闪烁着一抹恐惧，喃喃道：
“假的，那不是他真正的实力。”
旁边，毛利寿三郎扭头，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却听伙伴问道：
“唉，大越，你是不是被打傻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啦，什么真的假的，你看，那小鬼就快要败了。”
大越拓哉输入了生理盐水之后，就恢复过来，听说切原赤也和梅津郎有比赛，非要过来。
他摇头，语气说得真切：
“不，只有和他打过才知道，他到底有多可怕。”
伙伴：“那小鬼不就是靠着体力获胜吗，有什么可怕的。”
体力！
体力！
体力！
大越拓哉脑海里不断闪过这两個字。
回想自己和梅津郎的比赛。
“当真是体力吗？”
他不断地问自己。
到现在，
他听到的所有言论都在说一件事：自己是输在体力上！
“是体力吗...”
“不！”
“不！”
“不只是体力！”
他内心摇头否认。
他绝对不赞同那小鬼获胜是因为体力。
大越拓哉知道，场外的人是没法感受到的。
就像那些只是看网球比赛，却从来不拿球拍下场亲自打一场的人没法感受网球所带来的乐趣一样。
只有亲自和那个小鬼打过，才知道。
“那小鬼，他从一开始，或许就不打算和自己打第二球。”
大越拓哉仿佛想通了什么。
“所以，他才在不让自己丢分的同时，竭尽全力的让我也不丢分，整局比赛....都是他在操控！”
想到这里。
大越拓哉往球场里看去。
“切原要完了！”
他不由地脱口而出。
身旁的几人同时转向他。
就连毛利寿三郎也对此感到震惊。
场中的比赛，就连毛利寿三郎自己都看不清。
大越拓哉是怎么判断的？
和大越拓哉的有相同看法的，还有一人，那就是和梅津郎对战过的宫本己津央。
他站在教室的窗边，长眉微微皱起。
而大越拓哉身边的几个三年级学生则不信：
“大越，你在说什么胡话，切原势头正盛哎，怎么会完蛋？”
“就是啊，大越，是那个小鬼要完蛋了才对吧。”
.......
场中。
切原赤也的笑容越来越盛。
“不行了吧！”
“小鬼，还没完呢。”
“我要好好的折磨你。”
“就像那些曾经被我折磨过的人一样。”
“嘿嘿嘿.....”
切原赤也得意地想着。
“噗哩！”
银色偏蓝头发的仁王雅治，吐了一下口中的玩具。
目光盯着切原赤也的脚步。
先是愣了愣。
然后，目光变得严峻起来。
“切原的脚步加快了！”
“切原自己....发现了吗？”
仁王雅治本来轻松的脸，变得认真起来。
砰！
砰！
砰！
砰！
球场中，两人你一球我一球地激烈对打。
仁王雅治目不转睛地盯着。
良久，他才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噗哩！”
再次吹吐玩具。
“切原应该也发现了吧！”
场中。
“可恶！”
切原赤也气急败坏地咬着牙。
挥拍的力度、速度都提升了一个等次。
想要摆脱目前的处境。
“什么时候开始....”
当切原赤也发现自己被梅津郎摆了一道之后，心里那种气愤，让他变得躁动。
“怎么会这样？”
“明明是我控制着局面。”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了全场到处奔跑的人了。”
“可恶的小鬼。”
“可恶啊，我竟然被耍了，被一个一年级的耍了。”
....
切原赤也有种想要砸球拍的冲动。
开局半个小时，他一直在享受着让梅津郎满球场乱跑的乐趣。
可半个小时后。
他在不知不觉间脚步渐渐加快。
可他依旧沉浸在自己支配对方的感觉当中。
等到他发现自己成了被支配者之后，想要再夺回主导权，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他的战术果然是要靠体力取胜！”
“靠体力，靠体力，我也不会输。”
.....
切原赤也双手握拍，在球场四处奔跑着。
他还没发现，在愤怒和冲动之下，心绪的起伏已经超过了他的理智。
加上，他又是一个很容易受到影响而急眼的人。
“切原已经不能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了。”
毛利寿三郎看着：
“他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那个小鬼是靠体力取胜，表面上看起来是没错，可实际上，如果那个小鬼没有和对手一样的实力，是不可能取胜的。”
毛利寿三郎见证了梅津郎和宫本己津央的比赛，大越拓哉和梅津郎的对决。
作为旁观者。
他明白一件事。
如果小鬼没有超高的实力，是绝对赢不了。
体力只是一个谎言。
要将‘体力’这个表面现象发挥出来。() ()
前提是，能够将一盘比赛最少六局，无限期地拖长。
试想一下，面对宫本这样的高中校队正选，想要将比赛无限延长，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二者之间拥有相同的水平，也不可能不犯失误。
该得分时，他不得分。
所以，对决只是一球就结束了，甚至连一盘都没打满，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毛利寿三郎瞳孔放大：
那个小鬼的实力，远在宫本之上！
随即。
他又觉得，这似乎不太可能。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毛利寿三郎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脑子越想越乱。
时间，在金色流光中消散。
胡狼桑原抓紧了眼前的栏杆，不可置信地看着场中:
“怎么会？”
丸井文太放缓嚼口香糖的节奏，说道：
“嗯，切原的节奏乱了，完全被小鬼牵着鼻子走。”
“唉，切原不会输吧？”
“会吗？”
“看样子，切原好像要败了。”
“住口，切原不会输的，赤也，你要加油啊。”
“立海大是不会输的。”
“你再怎么喊也没用，你看切原那个狼狈样，就快要追不上球了。”
“嗯，我还从未看过切原被人打成这样。”
“以前都是快攻之下，就结束了比赛，可现在，两人只打了一球....”
“我记起来了，大越那家伙就是这么输的，不要说连一分都拿不下，甚至是连对局都没打满。”
“那么，如果小鬼赢了，有人能够和他打满六局吗？”
......
这些话，渐渐传入切原赤也耳中。
导致他开始变得越来越急。
“听见了吗？”
这时梅津郎却说道：
“他们都在说，没人能在我这儿打满六局，如果你自动放弃这一分，或许能够拿个:哦！”
“可恶！”切原赤也已经说不出其他话来反驳了，只能说道：“我要打垮伱！”
“还在做打垮我的春秋大梦吗，攻守易型了！”
梅津郎一个抽球，直接打到了球场边缘：
“很简单的，只要这一球你不去接，就好了！”
看起来得分势在必行。
可在切原赤也眼中，这一球他可以接到。
“小鬼，我要打垮你。”
切原赤也身体后仰，抬手，打了回去。
两人你一球我一球。
可场外的注意力，早已从球上面转移到了两人刚才的对话上。
一拳垂在栏杆上，胡狼桑原气愤道：
“那个小子真可恶，他竟然让赤也主动放弃接球。”
丸井文太冷静分析道：
“如果赤也放弃了这一球，那么他就可以如法炮制，让赤也放弃第二球，这样一来，赤也就会被他打个:!”
“太嚣张了。”
随即，讨论声四起。
“真的只有这样才能和他打满六局吗？”
“笨蛋，你在说什么？那个小鬼的意思根本不是打六局好吗，他是要打切原一个:，！”
“不，不是:，而是剃光头，就是让切原一分都拿不下。”
“这不是切原对付别人的手段吗？”
“没想到切原也有今天。”
.....
众人烈火朝天的讨论。
突然一个声音淡淡地说道：“不，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染红！”
“对，染红或许有一战之力。”
他突然抬头，朝着场中大喊：
“切原，染红吧！”
场中。
对决中痛苦挣扎的切原赤也，闻言一恍。
嘭！
强求从他手边飞过，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让他整个人都吃了一惊。
没错！
他仰头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彻底惹怒了我！”
切原赤也脸色开始变得红起来。
场外。
胡狼桑原激动地身体朝前倾斜：“赤也要染红了，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得住。”
“赤也一旦染红，就连副部长都控制不了。”
丸井文太说道：
“那小鬼，只有自求多福了。”
“哼！”
楼上的教室里，宫本己津央冷哼一声。
他对于这种靠着伤人而获得胜利的行径嗤之以鼻。
这一幕，勾起了他对切原赤也的反感。
切原赤也是一个无论是否染红都以折磨对手为乐的家伙。
这是让宫本无法原谅的。
更无法原谅的是。
切原赤也的行为，还很契合立海大附中网球社的风格。
号称王者的立海大。
一切都为了胜利。
当一个人所有身心都被某一种东西占据的时候，他的心智会变得魔化起来。
胜利本身是会失去的。
只有这项运动本身的意义永远不会消失。
快乐！
追求胜利，无可厚非。
毕竟是比赛。
可是，过度追求必须的胜利，甚至到了妖魔的地步，那就是愚蠢。
这与宫本的理念极其不符。
正是因为这样。
他才没有为堂弟宫本亮太复仇。
宫本亮太的事情，他早就听说过。
他曾经不止一次让其改变，可宫本亮太依旧我行我素。
最后手被废了。
这也算是咎由自取。
现在，居然有人叫嚣着让切原赤也魔化，以此来击败那个小鬼。
这让宫本己津央十分的反感。
如果王者是以残害别人和自己身体换来的，那这样的荣誉，又有什么意义呢。
宫本己津央只是片刻气愤，立刻又恢复了理智。
他现在已经相信，那个小鬼能够处理这件事了。
回想起那场比赛，他心中涌过一丝快乐。
那种一球不落，却又实力相近的畅快，一生中难得遇见一次啊。
场外。
“那个小鬼要完了。”
“切原一旦染红，那实力将提升几个层次，绝对不是普通对手能够应付的。”
“没错，即便是立海，也只有三巨头能够应对，我看那个小鬼这次真的惨了。”
“唉，大越，你怎么看？”
大越拓哉沉默了。
此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发表意见。
切原赤也的染红模式，看过的人都知道，很可怕。
没有人红之前，切原赤也还会选择性地攻击。
可染红之后，谁也不知道他内心到底怎样想。
反正，之前和他对上的选手。
只要从他那儿拿下一分，最后都会被他狠狠地修理。
很多人从此抛起了自己热爱的网球。
大越拓哉承认梅津郎的确很厉害。
可是，他要面对的，那可是染红之后的切原赤也呀。
大越拓哉想要相信梅津郎。
可他实在是办不到。
“切原，上啊，打垮他！”
“立海大是无敌的。”
场外一些人已经疯狂起来了。
切原赤也眼里闪过整人的光芒。
胡狼桑原那寸草不生的脑瓜子上，流下一滴汗，情绪激动地往前迈了半步：
“切原那是？”
“噗！”
“啪！”
浅绿色的泡泡糖破裂，覆盖在丸井文太嘴上：
“哦，很天才的想法，通过左右前后让对手在球场不断的奔跑，从而消耗掉对手体力.....大越那家伙恐怕就是被这样打败的吧。”
胡狼桑原：“这种调动，也是因为切原有基本碎步才办得到啊。”
球场中，两人境况。
切原赤也只是小范围的移动。
梅津郎却是左右前后的奔跑。
看起来异常的忙碌。
两种情景，让所有人都能一目了然地看出差距。
“那个小鬼，果然只能打打正式球员之外的人吗？”
“没错，遇见正式队员，就不行了。”
“那是自然，切原可是一年级就代表校队出赛的超级星星，幸村部长和真田副部长都很看重他，可不是大越这种家伙能够比的。”
“是啊，那可是切原！”
“看那个小鬼被切原调得满球场的奔跑，应该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嗯嗯，好像是这样，他追球的脚步渐渐变得迟钝了。”
“不过，听说那个小鬼是一年级的新生，能和切原打这么久，已经很了不起了。”
“......”
“假的。”
当所有人都在说梅津郎已经不行了的时候，场外一个虚弱的身影在人的搀扶下，来到了球场外。
他面色苍白，眼神里闪烁着一抹恐惧，喃喃道：
“假的，那不是他真正的实力。”
旁边，毛利寿三郎扭头，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却听伙伴问道：
“唉，大越，你是不是被打傻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啦，什么真的假的，你看，那小鬼就快要败了。”
大越拓哉输入了生理盐水之后，就恢复过来，听说切原赤也和梅津郎有比赛，非要过来。
他摇头，语气说得真切：
“不，只有和他打过才知道，他到底有多可怕。”
伙伴：“那小鬼不就是靠着体力获胜吗，有什么可怕的。”
体力！
体力！
体力！
大越拓哉脑海里不断闪过这两個字。
回想自己和梅津郎的比赛。
“当真是体力吗？”
他不断地问自己。
到现在，
他听到的所有言论都在说一件事：自己是输在体力上！
“是体力吗...”
“不！”
“不！”
“不只是体力！”
他内心摇头否认。
他绝对不赞同那小鬼获胜是因为体力。
大越拓哉知道，场外的人是没法感受到的。
就像那些只是看网球比赛，却从来不拿球拍下场亲自打一场的人没法感受网球所带来的乐趣一样。
只有亲自和那个小鬼打过，才知道。
“那小鬼，他从一开始，或许就不打算和自己打第二球。”
大越拓哉仿佛想通了什么。
“所以，他才在不让自己丢分的同时，竭尽全力的让我也不丢分，整局比赛....都是他在操控！”
想到这里。
大越拓哉往球场里看去。
“切原要完了！”
他不由地脱口而出。
身旁的几人同时转向他。
就连毛利寿三郎也对此感到震惊。
场中的比赛，就连毛利寿三郎自己都看不清。
大越拓哉是怎么判断的？
和大越拓哉的有相同看法的，还有一人，那就是和梅津郎对战过的宫本己津央。
他站在教室的窗边，长眉微微皱起。
而大越拓哉身边的几个三年级学生则不信：
“大越，你在说什么胡话，切原势头正盛哎，怎么会完蛋？”
“就是啊，大越，是那个小鬼要完蛋了才对吧。”
.......
场中。
切原赤也的笑容越来越盛。
“不行了吧！”
“小鬼，还没完呢。”
“我要好好的折磨你。”
“就像那些曾经被我折磨过的人一样。”
“嘿嘿嘿.....”
切原赤也得意地想着。
“噗哩！”
银色偏蓝头发的仁王雅治，吐了一下口中的玩具。
目光盯着切原赤也的脚步。
先是愣了愣。
然后，目光变得严峻起来。
“切原的脚步加快了！”
“切原自己....发现了吗？”
仁王雅治本来轻松的脸，变得认真起来。
砰！
砰！
砰！
砰！
球场中，两人你一球我一球地激烈对打。
仁王雅治目不转睛地盯着。
良久，他才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噗哩！”
再次吹吐玩具。
“切原应该也发现了吧！”
场中。
“可恶！”
切原赤也气急败坏地咬着牙。
挥拍的力度、速度都提升了一个等次。
想要摆脱目前的处境。
“什么时候开始....”
当切原赤也发现自己被梅津郎摆了一道之后，心里那种气愤，让他变得躁动。
“怎么会这样？”
“明明是我控制着局面。”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了全场到处奔跑的人了。”
“可恶的小鬼。”
“可恶啊，我竟然被耍了，被一个一年级的耍了。”
....
切原赤也有种想要砸球拍的冲动。
开局半个小时，他一直在享受着让梅津郎满球场乱跑的乐趣。
可半个小时后。
他在不知不觉间脚步渐渐加快。
可他依旧沉浸在自己支配对方的感觉当中。
等到他发现自己成了被支配者之后，想要再夺回主导权，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他的战术果然是要靠体力取胜！”
“靠体力，靠体力，我也不会输。”
.....
切原赤也双手握拍，在球场四处奔跑着。
他还没发现，在愤怒和冲动之下，心绪的起伏已经超过了他的理智。
加上，他又是一个很容易受到影响而急眼的人。
“切原已经不能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了。”
毛利寿三郎看着：
“他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那个小鬼是靠体力取胜，表面上看起来是没错，可实际上，如果那个小鬼没有和对手一样的实力，是不可能取胜的。”
毛利寿三郎见证了梅津郎和宫本己津央的比赛，大越拓哉和梅津郎的对决。
作为旁观者。
他明白一件事。
如果小鬼没有超高的实力，是绝对赢不了。
体力只是一个谎言。
要将‘体力’这个表面现象发挥出来。() ()
前提是，能够将一盘比赛最少六局，无限期地拖长。
试想一下，面对宫本这样的高中校队正选，想要将比赛无限延长，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二者之间拥有相同的水平，也不可能不犯失误。
该得分时，他不得分。
所以，对决只是一球就结束了，甚至连一盘都没打满，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毛利寿三郎瞳孔放大：
那个小鬼的实力，远在宫本之上！
随即。
他又觉得，这似乎不太可能。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毛利寿三郎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脑子越想越乱。
时间，在金色流光中消散。
胡狼桑原抓紧了眼前的栏杆，不可置信地看着场中:
“怎么会？”
丸井文太放缓嚼口香糖的节奏，说道：
“嗯，切原的节奏乱了，完全被小鬼牵着鼻子走。”
“唉，切原不会输吧？”
“会吗？”
“看样子，切原好像要败了。”
“住口，切原不会输的，赤也，你要加油啊。”
“立海大是不会输的。”
“你再怎么喊也没用，你看切原那个狼狈样，就快要追不上球了。”
“嗯，我还从未看过切原被人打成这样。”
“以前都是快攻之下，就结束了比赛，可现在，两人只打了一球....”
“我记起来了，大越那家伙就是这么输的，不要说连一分都拿不下，甚至是连对局都没打满。”
“那么，如果小鬼赢了，有人能够和他打满六局吗？”
......
这些话，渐渐传入切原赤也耳中。
导致他开始变得越来越急。
“听见了吗？”
这时梅津郎却说道：
“他们都在说，没人能在我这儿打满六局，如果你自动放弃这一分，或许能够拿个:哦！”
“可恶！”切原赤也已经说不出其他话来反驳了，只能说道：“我要打垮伱！”
“还在做打垮我的春秋大梦吗，攻守易型了！”
梅津郎一个抽球，直接打到了球场边缘：
“很简单的，只要这一球你不去接，就好了！”
看起来得分势在必行。
可在切原赤也眼中，这一球他可以接到。
“小鬼，我要打垮你。”
切原赤也身体后仰，抬手，打了回去。
两人你一球我一球。
可场外的注意力，早已从球上面转移到了两人刚才的对话上。
一拳垂在栏杆上，胡狼桑原气愤道：
“那个小子真可恶，他竟然让赤也主动放弃接球。”
丸井文太冷静分析道：
“如果赤也放弃了这一球，那么他就可以如法炮制，让赤也放弃第二球，这样一来，赤也就会被他打个:!”
“太嚣张了。”
随即，讨论声四起。
“真的只有这样才能和他打满六局吗？”
“笨蛋，你在说什么？那个小鬼的意思根本不是打六局好吗，他是要打切原一个:，！”
“不，不是:，而是剃光头，就是让切原一分都拿不下。”
“这不是切原对付别人的手段吗？”
“没想到切原也有今天。”
.....
众人烈火朝天的讨论。
突然一个声音淡淡地说道：“不，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染红！”
“对，染红或许有一战之力。”
他突然抬头，朝着场中大喊：
“切原，染红吧！”
场中。
对决中痛苦挣扎的切原赤也，闻言一恍。
嘭！
强求从他手边飞过，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让他整个人都吃了一惊。
没错！
他仰头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彻底惹怒了我！”
切原赤也脸色开始变得红起来。
场外。
胡狼桑原激动地身体朝前倾斜：“赤也要染红了，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得住。”
“赤也一旦染红，就连副部长都控制不了。”
丸井文太说道：
“那小鬼，只有自求多福了。”
“哼！”
楼上的教室里，宫本己津央冷哼一声。
他对于这种靠着伤人而获得胜利的行径嗤之以鼻。
这一幕，勾起了他对切原赤也的反感。
切原赤也是一个无论是否染红都以折磨对手为乐的家伙。
这是让宫本无法原谅的。
更无法原谅的是。
切原赤也的行为，还很契合立海大附中网球社的风格。
号称王者的立海大。
一切都为了胜利。
当一个人所有身心都被某一种东西占据的时候，他的心智会变得魔化起来。
胜利本身是会失去的。
只有这项运动本身的意义永远不会消失。
快乐！
追求胜利，无可厚非。
毕竟是比赛。
可是，过度追求必须的胜利，甚至到了妖魔的地步，那就是愚蠢。
这与宫本的理念极其不符。
正是因为这样。
他才没有为堂弟宫本亮太复仇。
宫本亮太的事情，他早就听说过。
他曾经不止一次让其改变，可宫本亮太依旧我行我素。
最后手被废了。
这也算是咎由自取。
现在，居然有人叫嚣着让切原赤也魔化，以此来击败那个小鬼。
这让宫本己津央十分的反感。
如果王者是以残害别人和自己身体换来的，那这样的荣誉，又有什么意义呢。
宫本己津央只是片刻气愤，立刻又恢复了理智。
他现在已经相信，那个小鬼能够处理这件事了。
回想起那场比赛，他心中涌过一丝快乐。
那种一球不落，却又实力相近的畅快，一生中难得遇见一次啊。
场外。
“那个小鬼要完了。”
“切原一旦染红，那实力将提升几个层次，绝对不是普通对手能够应付的。”
“没错，即便是立海，也只有三巨头能够应对，我看那个小鬼这次真的惨了。”
“唉，大越，你怎么看？”
大越拓哉沉默了。
此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发表意见。
切原赤也的染红模式，看过的人都知道，很可怕。
没有人红之前，切原赤也还会选择性地攻击。
可染红之后，谁也不知道他内心到底怎样想。
反正，之前和他对上的选手。
只要从他那儿拿下一分，最后都会被他狠狠地修理。
很多人从此抛起了自己热爱的网球。
大越拓哉承认梅津郎的确很厉害。
可是，他要面对的，那可是染红之后的切原赤也呀。
大越拓哉想要相信梅津郎。
可他实在是办不到。
“切原，上啊，打垮他！”
“立海大是无敌的。”
场外一些人已经疯狂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