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我是谁，与你何干，凭什么告诉你。”
白凌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还想说些什么，但又忍了下去，他打不过沈云舒。
若是再激怒沈云舒，说不定又会被她凑一顿，得不偿失。
白凌风咬了咬后槽牙，他默不作声，将这份屈辱忍了下去。
他一向能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能歹到机会对付沈云舒。
沈云舒见他欺软怕硬，冷哼一声，她拉着沈念慈来到他的跟前，没有明说什么，但两人都懂道：“莫要再纠缠，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她本想带着沈念慈躲着他点，不去招惹他。但事实证明，有些人就是狗皮膏药，想甩都甩不掉。
既然如此，她也无需再忍，直接用拳头警告。
白凌风沉着脸，他知她是警告自己不要打沈念慈的主意。
他如今打不过人家，能怎么办，当然是照办。
当时挑中沈念慈一是因为她家世不错，二是因为她心思简单容易容易被哄骗，三是因为自己特殊的癖好，便想接近她。
沈家，沈云舒，暂时惹不起。
沈云舒见他不出声，冷冷道：“听明白了吗？”
“明白。”白凌风一脸憋屈，却又不敢说什么，小声道。
沈云舒见他应下，不再逗留，直接带着沈念慈离去。
沈念慈跟在沈云舒的身后，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白凌风。
看吧，惹谁都不能惹姐姐生气，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白凌风见沈念慈回头，还以为是关心他，他努力扬起温柔的笑容，想给沈念慈一些好印象。
对于自己看重的猎物，他还是不死心。
待他扬起笑容的时候，却发现沈念慈一脸的看好戏神情，甚至还带着些幸灾乐祸。
白凌风：“……”
只觉得胸口有一阵火熊熊燃烧，气死了气死了。
夜市还是分外热闹的，路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吃，飘香四溢。
沈云舒和沈念慈吃了一碗猪脚粉，心满意足离去，转了一个弯，来到一家专门卖鞭子的铺子。
铺子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鞭子，款式新颖，有铁制的，有竹制的，各种各样的材料都有。
一时之间，沈念慈也不知道选什么，挑来挑去。
沈云舒和掌柜聊了聊，打算去仓库里看看有什么新的款式。
沈云舒想要再挑多几条，念念自然是要用最好的。
她打算进购一批，让念念舞鞭七日不带重复都行。
在沈云舒离开之后，沈念慈又看了看，她看到一条手柄是金镶玉的软鞭，笑着说道：“就它了！”
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哟，沈念慈，你也在？”
回头一看，原来是鹿鸣书院同窗李若烟，她与苏时欢一同进来。
李若烟本是打算随便逛逛，看到沈念慈选中的那条辫子，直接伸手抢了过来：“这条鞭子我看上了，我要！”
沈念慈不肯给她，想要抢回来。
李若烟直接推开她。
李若烟手里拿着一条辫子，上下打量着沈念慈，冷哼一声：“沈念慈，你要这条鞭子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练武吗？就你这废物难道还想练武？”
沈念慈觉得她的话格外刺耳，她正想反驳，却被李若烟打断：“就你这样子，连谁都保护不了。要不是因为你，我的妹妹也不会死！都怪你。”
沈念慈听到她的话，似是想起了什么，默不作声，她心怀愧疚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就是你害死我的妹妹！”李若烟见她不敢反驳，仰着头，尖酸刻薄道，“你欠我一条命！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让着我！”
沈念慈抿了抿唇，不再说什么，毕竟是自己对不起她。
沈念慈不想与她争论，而且姐姐就在这，她不想让姐姐掺和进这件事。
李若烟见她唯唯诺诺，得意地扬了扬眉，转身去别处看看。
沈念慈选择息事宁人，本以为李若烟会离去。
未曾想她选什么，李若烟便抢什么。
不多时，沈云舒拿着鞭子出来。
她手上足足有十几条鞭子，款式新颖，种类齐全。
这些鞭子皆是未对外展示之物，是她花大价钱让掌柜带她进仓库选的。
若是念念喜欢的话，她全都买下。
李若烟见沈念慈手上多了很多软鞭，直接走过去，习惯性抢过来。
沈云舒微微蹙眉，攥住她的手腕，冷声道：“你在做什么？”
李若烟吓了一大跳，她平时很少见到沈云舒。只知他不理什么事，性子比较懒散，便也没将她看在眼里：“我喜欢这些软鞭，想拿过来看看，不可以吗？”
沈云舒气笑了，脸皮确实够厚：“你那是拿过去看看吗？根本就是明抢！”
李若烟见她说话如此直白，脸色不是很好，她直接扬起脖子道：“你这一个废物凭什么管我？”
沈念慈听到她骂沈云舒，立刻袒护道：“李若烟，你怎么对我都好，那是我跟你之间的恩怨。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姐姐。”
李若烟见逆来顺受的沈念慈，竟敢呵斥她，瞬间气炸了，大声说道：“废物就是废物，靠关系进了鹿鸣书院，成绩垫底，还不允许旁人说吗？”
这是李若烟夸大其词，估计说给众人听的，她就是要当众给两人难堪。
沈念慈脾气再好也忍不了了，她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姐姐，有理有据道：“李若烟，你说我们靠关系进鹿鸣书院，证据在哪里？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我的排名每次都在你的前面，难不成你也是靠关系进去的？毕竟，你连我都不如。”
李若烟无言反驳，她直接使出杀手锏：“你已经害死了我的妹妹，难不成你还想将我赶出鹿鸣书院？”
她看不惯沈念慈假清高的模样，直接伸手推沈念慈。
沈念慈一时不察，差点摔倒在地，还好沈云舒及时扶住她。
沈云舒见李若烟盛气凌人，顺手拿起旁边的鞭子，抵在李若烟的下巴：“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欺负念念？”
李若烟被沈云舒身上的气势震慑到，她微微退后了几步，有些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做什么，难不成还想打我吗？”
沈云舒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卷了卷手上的软鞭说道：“谁敢欺负念念，我这条鞭子就打谁。”
李若烟生怕她一鞭子下来，不敢动弹，她赶紧向沈念慈求救，习惯性威胁道：“你已经害死了我的妹妹，难不成还想让你姐害死我吗？”
沈云舒一头雾水，这句话她已听到第二遍，什么叫做念念害死了你的妹妹？
李若烟见沈云舒不好惹，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瞬间有些慌了。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意思？”沈云舒神情严肃，她直直地看着李若烟，似要把她看穿。
李若烟眼神闪烁着一丝心虚，仿佛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强装镇静冷哼一声：“凭什么你想听我就说？自己去问你那做了亏心事的妹妹。”
李若烟不想过多停留，转身就走。
沈云舒未弄清事情真相，并不打算让她离开，直接堵在她的身前，压迫感十足道：“我的耐心有限，再强调一遍，把话说完再走。”
李若烟迫于无奈，只能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她妹妹在鹿鸣书院经常被人欺负。
沈念慈看不过去会出言阻止施暴者，一来二去两人也熟络起来。
一日她妹妹约了沈念慈一同前往书铺买书，两人约好在巷口汇合，沈念慈应下却未守时。
等沈念慈赶到之时，她的妹妹已经失踪，后面便传出她妹妹死了的消息。
自那件事以后，李若烟便恨上了沈念慈，处处针对他。
沈念慈因未能守时而心怀愧疚，若是当日自己并未迟到，说不定便能救下李若烟的妹妹。
因为愧疚，她处处忍让李若烟，哪怕被针对，也默不作声，不告诉任何人。
“所以，上次念念撞伤手腕，也是你推的？”沈云舒恍然大悟，她将念念一系列反常的行为串了起来，十之八九确定眼前之人便是当日推念念之人，她直接问了出来。
“不，我不是……”李若烟的表情变得紧张起来，本不想承认，却对上沈云舒的眼眸，声音弱了下来，不敢撒谎，音量逐渐变小，“我不是故意的……”
沈云舒见她眼神躲闪，含糊其辞，心下了然。
关于李若烟妹妹的事，肯定还有隐情。
人平白无故失踪，不找人，不报官，反而是处处找念念的麻烦，着实可笑。
沈云舒才不听她鬼扯，直切主题：“你妹妹无故失踪，你们不找人，不报官，直接笃定她死了？”
“若是她真失踪或死了，哪怕化为厉鬼也是寻凶手报仇。反正都不关念念的事，你的谴责好没道理。”
“她死了，就是死了。”听到厉鬼二字，李若烟双手紧握，指关节泛白，她喃喃低语，似说给沈云舒听，也似说给自己听。
沈云舒见她坐立不安，双手无处安放，双眼透露着恐惧，明明是未知的事却十分笃定，心底隐隐有些猜测。
“你，为何杀她？”
沈云舒见李若烟心神不宁，利用她的恐惧，循循善诱，语出惊人。
白凌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还想说些什么，但又忍了下去，他打不过沈云舒。
若是再激怒沈云舒，说不定又会被她凑一顿，得不偿失。
白凌风咬了咬后槽牙，他默不作声，将这份屈辱忍了下去。
他一向能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能歹到机会对付沈云舒。
沈云舒见他欺软怕硬，冷哼一声，她拉着沈念慈来到他的跟前，没有明说什么，但两人都懂道：“莫要再纠缠，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她本想带着沈念慈躲着他点，不去招惹他。但事实证明，有些人就是狗皮膏药，想甩都甩不掉。
既然如此，她也无需再忍，直接用拳头警告。
白凌风沉着脸，他知她是警告自己不要打沈念慈的主意。
他如今打不过人家，能怎么办，当然是照办。
当时挑中沈念慈一是因为她家世不错，二是因为她心思简单容易容易被哄骗，三是因为自己特殊的癖好，便想接近她。
沈家，沈云舒，暂时惹不起。
沈云舒见他不出声，冷冷道：“听明白了吗？”
“明白。”白凌风一脸憋屈，却又不敢说什么，小声道。
沈云舒见他应下，不再逗留，直接带着沈念慈离去。
沈念慈跟在沈云舒的身后，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白凌风。
看吧，惹谁都不能惹姐姐生气，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白凌风见沈念慈回头，还以为是关心他，他努力扬起温柔的笑容，想给沈念慈一些好印象。
对于自己看重的猎物，他还是不死心。
待他扬起笑容的时候，却发现沈念慈一脸的看好戏神情，甚至还带着些幸灾乐祸。
白凌风：“……”
只觉得胸口有一阵火熊熊燃烧，气死了气死了。
夜市还是分外热闹的，路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吃，飘香四溢。
沈云舒和沈念慈吃了一碗猪脚粉，心满意足离去，转了一个弯，来到一家专门卖鞭子的铺子。
铺子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鞭子，款式新颖，有铁制的，有竹制的，各种各样的材料都有。
一时之间，沈念慈也不知道选什么，挑来挑去。
沈云舒和掌柜聊了聊，打算去仓库里看看有什么新的款式。
沈云舒想要再挑多几条，念念自然是要用最好的。
她打算进购一批，让念念舞鞭七日不带重复都行。
在沈云舒离开之后，沈念慈又看了看，她看到一条手柄是金镶玉的软鞭，笑着说道：“就它了！”
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哟，沈念慈，你也在？”
回头一看，原来是鹿鸣书院同窗李若烟，她与苏时欢一同进来。
李若烟本是打算随便逛逛，看到沈念慈选中的那条辫子，直接伸手抢了过来：“这条鞭子我看上了，我要！”
沈念慈不肯给她，想要抢回来。
李若烟直接推开她。
李若烟手里拿着一条辫子，上下打量着沈念慈，冷哼一声：“沈念慈，你要这条鞭子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练武吗？就你这废物难道还想练武？”
沈念慈觉得她的话格外刺耳，她正想反驳，却被李若烟打断：“就你这样子，连谁都保护不了。要不是因为你，我的妹妹也不会死！都怪你。”
沈念慈听到她的话，似是想起了什么，默不作声，她心怀愧疚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就是你害死我的妹妹！”李若烟见她不敢反驳，仰着头，尖酸刻薄道，“你欠我一条命！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让着我！”
沈念慈抿了抿唇，不再说什么，毕竟是自己对不起她。
沈念慈不想与她争论，而且姐姐就在这，她不想让姐姐掺和进这件事。
李若烟见她唯唯诺诺，得意地扬了扬眉，转身去别处看看。
沈念慈选择息事宁人，本以为李若烟会离去。
未曾想她选什么，李若烟便抢什么。
不多时，沈云舒拿着鞭子出来。
她手上足足有十几条鞭子，款式新颖，种类齐全。
这些鞭子皆是未对外展示之物，是她花大价钱让掌柜带她进仓库选的。
若是念念喜欢的话，她全都买下。
李若烟见沈念慈手上多了很多软鞭，直接走过去，习惯性抢过来。
沈云舒微微蹙眉，攥住她的手腕，冷声道：“你在做什么？”
李若烟吓了一大跳，她平时很少见到沈云舒。只知他不理什么事，性子比较懒散，便也没将她看在眼里：“我喜欢这些软鞭，想拿过来看看，不可以吗？”
沈云舒气笑了，脸皮确实够厚：“你那是拿过去看看吗？根本就是明抢！”
李若烟见她说话如此直白，脸色不是很好，她直接扬起脖子道：“你这一个废物凭什么管我？”
沈念慈听到她骂沈云舒，立刻袒护道：“李若烟，你怎么对我都好，那是我跟你之间的恩怨。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姐姐。”
李若烟见逆来顺受的沈念慈，竟敢呵斥她，瞬间气炸了，大声说道：“废物就是废物，靠关系进了鹿鸣书院，成绩垫底，还不允许旁人说吗？”
这是李若烟夸大其词，估计说给众人听的，她就是要当众给两人难堪。
沈念慈脾气再好也忍不了了，她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姐姐，有理有据道：“李若烟，你说我们靠关系进鹿鸣书院，证据在哪里？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我的排名每次都在你的前面，难不成你也是靠关系进去的？毕竟，你连我都不如。”
李若烟无言反驳，她直接使出杀手锏：“你已经害死了我的妹妹，难不成你还想将我赶出鹿鸣书院？”
她看不惯沈念慈假清高的模样，直接伸手推沈念慈。
沈念慈一时不察，差点摔倒在地，还好沈云舒及时扶住她。
沈云舒见李若烟盛气凌人，顺手拿起旁边的鞭子，抵在李若烟的下巴：“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欺负念念？”
李若烟被沈云舒身上的气势震慑到，她微微退后了几步，有些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做什么，难不成还想打我吗？”
沈云舒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卷了卷手上的软鞭说道：“谁敢欺负念念，我这条鞭子就打谁。”
李若烟生怕她一鞭子下来，不敢动弹，她赶紧向沈念慈求救，习惯性威胁道：“你已经害死了我的妹妹，难不成还想让你姐害死我吗？”
沈云舒一头雾水，这句话她已听到第二遍，什么叫做念念害死了你的妹妹？
李若烟见沈云舒不好惹，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瞬间有些慌了。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意思？”沈云舒神情严肃，她直直地看着李若烟，似要把她看穿。
李若烟眼神闪烁着一丝心虚，仿佛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强装镇静冷哼一声：“凭什么你想听我就说？自己去问你那做了亏心事的妹妹。”
李若烟不想过多停留，转身就走。
沈云舒未弄清事情真相，并不打算让她离开，直接堵在她的身前，压迫感十足道：“我的耐心有限，再强调一遍，把话说完再走。”
李若烟迫于无奈，只能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她妹妹在鹿鸣书院经常被人欺负。
沈念慈看不过去会出言阻止施暴者，一来二去两人也熟络起来。
一日她妹妹约了沈念慈一同前往书铺买书，两人约好在巷口汇合，沈念慈应下却未守时。
等沈念慈赶到之时，她的妹妹已经失踪，后面便传出她妹妹死了的消息。
自那件事以后，李若烟便恨上了沈念慈，处处针对他。
沈念慈因未能守时而心怀愧疚，若是当日自己并未迟到，说不定便能救下李若烟的妹妹。
因为愧疚，她处处忍让李若烟，哪怕被针对，也默不作声，不告诉任何人。
“所以，上次念念撞伤手腕，也是你推的？”沈云舒恍然大悟，她将念念一系列反常的行为串了起来，十之八九确定眼前之人便是当日推念念之人，她直接问了出来。
“不，我不是……”李若烟的表情变得紧张起来，本不想承认，却对上沈云舒的眼眸，声音弱了下来，不敢撒谎，音量逐渐变小，“我不是故意的……”
沈云舒见她眼神躲闪，含糊其辞，心下了然。
关于李若烟妹妹的事，肯定还有隐情。
人平白无故失踪，不找人，不报官，反而是处处找念念的麻烦，着实可笑。
沈云舒才不听她鬼扯，直切主题：“你妹妹无故失踪，你们不找人，不报官，直接笃定她死了？”
“若是她真失踪或死了，哪怕化为厉鬼也是寻凶手报仇。反正都不关念念的事，你的谴责好没道理。”
“她死了，就是死了。”听到厉鬼二字，李若烟双手紧握，指关节泛白，她喃喃低语，似说给沈云舒听，也似说给自己听。
沈云舒见她坐立不安，双手无处安放，双眼透露着恐惧，明明是未知的事却十分笃定，心底隐隐有些猜测。
“你，为何杀她？”
沈云舒见李若烟心神不宁，利用她的恐惧，循循善诱，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