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只有这点水平，很难不让观众犯困。”
武听月猛然睁开眼睛，看见面前坐着一排面容严肃的导师，两边的地上，坐着一排排女生。
听完导师的评价之后，现场所有人的压力增加到沉默窒息的地步。
“下一个！”
排在武听月面前的一个女生身体抖了抖，硬着脖子走了上去。
再下一个就轮到武听月。
这让武听月想起了多年前，她参加唱歌比赛海选时，到处被导师挑挑拣拣的日子。
可那已经过去，以她的实力和地位，如果她出现在这种选拔比赛现场，她应该坐在导师席，正中间的C位上。
这时一个自称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您现在是一个选秀节目的新人练习生，经纪公司为了收获热度，送您来参加这个女团选秀节目。”
“现在正是第一次公演前，考验各位学员对节目主题曲熟悉程度的唱跳小考。”
“可惜您跳舞僵硬，唱功不行，平凡无趣，如果这次小考不能好好表现，很快就要被淘汰。”
“您也不甘心止步于此吧，幸亏你有我！”系统说。
“尊敬的宿主，从现在开始，您做的每个选择都将通往不同的道路。点我查看选项成功率，我们致力于让您走上通往人生巅峰的快车道！”
这个时候，前一个上台的女生已经开始唱节目主题曲，武听月的注意力被吸引，很快露出了和几位导师一样茫然空洞的表情。
导师刚才的评价果然犀利，有人唱歌能唱得比催眠曲还有效，也是另一种程度的厉害。
系统：“……喂，你有在听吗！”
武听月眼神聚焦：“哦，你说。”
系统不再絮絮叨叨，切入正题：“摆在你眼前有三个最可行的选则。”
“A：您尽管平平无奇地表演，再默默无闻被淘汰，继续当不知名的小龙套。这个选项如此简单，以至于实现的概率达到了惊人的95%。”
“ B：您现在马上选择一个对象阴阳怪气开炮，出口金句，撕X博眼球，相信镜头会被你吸引，让你本轮不至于被淘汰。此选项实现概率70%。”
“C：接受导演潜…啊不，黑幕，总之要付出什么您心中有数，您会一路保送，或许真能成团出道，当然腥风血雨的谩骂也是您的流量，此选项实现概率50%。”
武听月：“你只有这三个选择？听起来都不怎么样。”
系统沉默了一下，怀疑它听到了不屑的嘲讽：“我能分析出你每个选项的成、功、率！让你在做大决策时，永远能选到最好的选择，多有用！”
系统：“你原身选了C，很不幸她遇上了不能成功的另一半概率，失败了。选A不能使你有所进步，综上，建议你选B。”
武听月：“说得很好，我选D。”
“？”
“D就是，老娘自己干。”
“你在搞笑吗，哪怕实现概率只有30%？”
前一位女生已经退场，广播里传来声音：“下一位！”
武听月抓过话筒，抬脚走上舞台，多年的演唱生涯，让她面对此刻这个简陋的舞台，丝毫没有其他人的畏缩和紧张。
于是在众人看来，这一刻大步走上去的武听月，身上有一种天生般的自信和从容。就算她还没有开口，已经能看出她掌控了舞台，而不是舞台控制了她。
武听月推开立麦，向旁边示意不用伴奏，在心中熟悉主题曲的调子，准备好后，抬眼直视导师。
开口的前一秒，她回答系统刚才的问题：“有1%的概率就够了。”
下一秒，音箱里响起精准又抓人耳膜的主题曲。
懒散的导师们顿时看过来，眼神郑重，继而露出或惊喜或享受的表情。
在两边席地而坐的其他选手发出小小的哇声，交头接耳，纷纷跟旁边人兴奋宣布“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了！”
一曲唱完。
余音绕梁三秒，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女导师：“我不懂音乐，但我懂得什么是好听，这次小考我要给你评A，希望你在公演的舞台上同样精彩出色！”
男导师：“台风很好，唱得也无可挑剔，不应该呀，那么好的声音，在初舞台亮相，我怎么对你没有印象？”
导师刷刷翻动资料，很快找出武听月的个人资料，只见上面ABC三个等级中，她占尽了“C位”。
个人才艺评价C，
初舞台表现C，
综合评级C（进入C班）
上午第1次小考（舞蹈）：C
（肢体不协调，忘记动作，大概就比螃蟹跳舞差了那么一点点）
众导师：……
男导师：“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上午跳舞的时候，像贞子爬山的那位？”
武听月的嗓音被称为“上帝亲吻过的天籁”，上帝亲吻的同时又踹了她一脚，武听月对跳舞一窍不通，这点和原身不相上下。
此时听到贞子爬山这个形容，武听月很不想承认，脸色有点臭臭的：“哦，是我。”
眼前顿时响起一片笑声。
女导师笑着打趣：“没事，小事，唱歌好听就行了，我是一定要给你A的，你们觉得呢？”
这是得了女导师的眼缘，要护着的样子了，其他导师们插科打诨两句，一致通过给了A。
武听月从舞台上下来，走向C班女生们坐的位置，应付了几个夸奖的寒暄，没一会儿，有女生专门走过来恭喜她。
那是个扎着棕色马尾的女生，她体态舒展，走路自带气场，身边还跟着另外两个女生。
三个人衣服上都印着大大的A。
叫住武听月的名字，马尾女生最先开口：“你刚才唱的真好。”
“谢谢。”
“我觉得你的声音是我们之中最厉害的，第一次公演后，你肯定能从C班升到B班。”
“谢谢，我也觉得。”
不尴不尬回了两次之后，马尾女生终于透露今天来的目的：“武听月，第一次公演你有想跟谁组队吗？”
武听月：“没有。”
马尾女生笑了：“那或许可以考虑和我们一组，到时候你是主唱，我可以教你学舞蹈，我们的第一次公演，一定会大放异彩的。”
武听月还没有把人名和样貌对上，系统解释说：“她叫秦貌，在韩国当了七八年练习生，实力强劲，唱跳无短板，自带关注度，目前投票排名NO.1。”
系统：“有秦貌在的地方，关注不会少，蹭几个镜头让观众眼熟，说不定你能一路晋级到决赛。”
眼前的大饼画得非常生动，秦貌亲自邀请，语言亲和，一般人肯定毫不思索就答应了。
武听月想了片刻：“谢谢，我很乐意，只是能不能分到一队，还要看情况。”
“你同意了就没问题。”秦貌笑了笑，又说了两句很快离开。
为期一天的小考落下帷幕，有人欢喜，有人愁。唱歌小考和跳舞小考结合在一起，武听月最后评价是B。
接下来她要是再表现好一些，下一次分班升入B班就十拿九稳了。
宿舍是12人一间，布置得充满了少女心的粉粉嫩嫩，武听月刚辨认出自己的床，又听到有人找她。
“秦貌刚才邀请你组队了？”一个穿着 B班衣服的女生走过来。
系统：“她是黄云若，和你同一个经纪公司，初舞台你们是一起表演的。”
武听月看着黄云若直接坐在她床上，抬起下巴问话的样子：“我和她的关系，没好到这个地步吧？”
系统含蓄说：“黄云若是舞蹈出身，又学过流行舞，经纪公司押宝黄云若，觉得她是最有希望出道的种子选手。”
武听月：……
懂了，所以她就是顺带来陪公主考试的陪读。
“你说话呀。”黄云若又看了他一眼，“你去问问秦貌她们组满员了吗，我的实力也很不错的。”
“你想跟秦貌自己去问。”
“让你帮忙问一句，这么小气干什么？”黄云若瞪圆了眼看武听月，“公司说了我们要相互帮助，不要以为你傍上了…就高枕无忧了。”
武听月没听清她中间吞掉的词，还没回答，场务就来敲门。
又是找武听月的。
场务：“武听月，马上过来一下，副导演有事要找。”
“是什么事啊？”有人好奇问。
场务笑了笑：“好事吧，我也不清楚呢，听月，收拾好衣服，快一点哦。”
武听月应了声，不止黄云若好奇，宿舍其他室友也好奇围过来。
“好事！听月你是不是要去拍摄外务广告了！”
这档选秀节目有很多赞助商，惯例会选择一些选手拍摄广告。
节目正式播出后，中场休息时或者暂停页面，就播放这些广告。
拍摄广告一能体现选手的高人气，二能增加曝光，大家都非常希望自己能被选中拍广告。
武听月：“没说是广告。”
“前天秦貌就缺席了一个上午的排练，也是场务把她叫走了，她就去拍广告了！回来的时候还拿了一箱广告商的饮料给大家分呢！”
认定了是这样的好事，其他人看向武听月的目光多少带了些羡慕。
黄云若嘴巴瞥向一边，小声嘟囔：“自己榜上的靠山心知肚明，还装什么不知道？”
这一句武听月听清楚了，她手一顿，问系统：“黄云若什么意思？”
系统咳咳：“还记得小考时给你的第三个选项吗。”
“……导演黑幕？”
系统：“你…我是说原身，在几天前已经和节目的副导演有联系。副导演答应对你晋级保送，也保证给你足够的镜头量——不管你表现得怎么样。”
武听月：“也就是说，我靠自己晋的级，还要回头处理这些烂摊子是吗？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系统：“你的经纪人知道，你就是通过经纪人得到了副导演的微信，黄云若也知道，其他人就不确定了。”
所以黄云若现在才是一副“明知道还装什么谦虚，你虚伪不虚伪”的样子。
武听月觉得黄云若的表情很好笑：“别这样幽怨地看着我，我把这个机会给你，你要不要？”
黄云若愣了一下：“你让给我，你在逗我玩吗？”
见武听月没有在开玩笑的样子，黄云若还认真思考起来了。
武听月一巴掌拍在黄云若额头上：“别想那么多，你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你在嘲笑我？”黄云若捂住额头，看武听月站起身的背影。
“啊啊啊啊你还敢拍我的头？啊啊啊啊我要跟公司告状！”
武听月挥挥手，扬起一片潇洒：“好的，知道了，告完状后，顺便让公司送些润喉糖过来，谢啦。”
黄云若气得猛敲她床单泄愤。
场务久久等不到武听月，再次催促她：“副导演在等着呢！”
系统：“你真的要去吗？”
“其实你不去，会得罪导演，他给你穿小鞋；你去了，惹他不快，也会给你穿小鞋……”
“停，一点小事用不着大张旗鼓。去是要去的，总该解决麻烦。”
武听月扎好头发，刚走两步，她又转回来，走到另一张床前。
“在那之前，我先拿样东西。”
武听月猛然睁开眼睛，看见面前坐着一排面容严肃的导师，两边的地上，坐着一排排女生。
听完导师的评价之后，现场所有人的压力增加到沉默窒息的地步。
“下一个！”
排在武听月面前的一个女生身体抖了抖，硬着脖子走了上去。
再下一个就轮到武听月。
这让武听月想起了多年前，她参加唱歌比赛海选时，到处被导师挑挑拣拣的日子。
可那已经过去，以她的实力和地位，如果她出现在这种选拔比赛现场，她应该坐在导师席，正中间的C位上。
这时一个自称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您现在是一个选秀节目的新人练习生，经纪公司为了收获热度，送您来参加这个女团选秀节目。”
“现在正是第一次公演前，考验各位学员对节目主题曲熟悉程度的唱跳小考。”
“可惜您跳舞僵硬，唱功不行，平凡无趣，如果这次小考不能好好表现，很快就要被淘汰。”
“您也不甘心止步于此吧，幸亏你有我！”系统说。
“尊敬的宿主，从现在开始，您做的每个选择都将通往不同的道路。点我查看选项成功率，我们致力于让您走上通往人生巅峰的快车道！”
这个时候，前一个上台的女生已经开始唱节目主题曲，武听月的注意力被吸引，很快露出了和几位导师一样茫然空洞的表情。
导师刚才的评价果然犀利，有人唱歌能唱得比催眠曲还有效，也是另一种程度的厉害。
系统：“……喂，你有在听吗！”
武听月眼神聚焦：“哦，你说。”
系统不再絮絮叨叨，切入正题：“摆在你眼前有三个最可行的选则。”
“A：您尽管平平无奇地表演，再默默无闻被淘汰，继续当不知名的小龙套。这个选项如此简单，以至于实现的概率达到了惊人的95%。”
“ B：您现在马上选择一个对象阴阳怪气开炮，出口金句，撕X博眼球，相信镜头会被你吸引，让你本轮不至于被淘汰。此选项实现概率70%。”
“C：接受导演潜…啊不，黑幕，总之要付出什么您心中有数，您会一路保送，或许真能成团出道，当然腥风血雨的谩骂也是您的流量，此选项实现概率50%。”
武听月：“你只有这三个选择？听起来都不怎么样。”
系统沉默了一下，怀疑它听到了不屑的嘲讽：“我能分析出你每个选项的成、功、率！让你在做大决策时，永远能选到最好的选择，多有用！”
系统：“你原身选了C，很不幸她遇上了不能成功的另一半概率，失败了。选A不能使你有所进步，综上，建议你选B。”
武听月：“说得很好，我选D。”
“？”
“D就是，老娘自己干。”
“你在搞笑吗，哪怕实现概率只有30%？”
前一位女生已经退场，广播里传来声音：“下一位！”
武听月抓过话筒，抬脚走上舞台，多年的演唱生涯，让她面对此刻这个简陋的舞台，丝毫没有其他人的畏缩和紧张。
于是在众人看来，这一刻大步走上去的武听月，身上有一种天生般的自信和从容。就算她还没有开口，已经能看出她掌控了舞台，而不是舞台控制了她。
武听月推开立麦，向旁边示意不用伴奏，在心中熟悉主题曲的调子，准备好后，抬眼直视导师。
开口的前一秒，她回答系统刚才的问题：“有1%的概率就够了。”
下一秒，音箱里响起精准又抓人耳膜的主题曲。
懒散的导师们顿时看过来，眼神郑重，继而露出或惊喜或享受的表情。
在两边席地而坐的其他选手发出小小的哇声，交头接耳，纷纷跟旁边人兴奋宣布“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了！”
一曲唱完。
余音绕梁三秒，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女导师：“我不懂音乐，但我懂得什么是好听，这次小考我要给你评A，希望你在公演的舞台上同样精彩出色！”
男导师：“台风很好，唱得也无可挑剔，不应该呀，那么好的声音，在初舞台亮相，我怎么对你没有印象？”
导师刷刷翻动资料，很快找出武听月的个人资料，只见上面ABC三个等级中，她占尽了“C位”。
个人才艺评价C，
初舞台表现C，
综合评级C（进入C班）
上午第1次小考（舞蹈）：C
（肢体不协调，忘记动作，大概就比螃蟹跳舞差了那么一点点）
众导师：……
男导师：“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上午跳舞的时候，像贞子爬山的那位？”
武听月的嗓音被称为“上帝亲吻过的天籁”，上帝亲吻的同时又踹了她一脚，武听月对跳舞一窍不通，这点和原身不相上下。
此时听到贞子爬山这个形容，武听月很不想承认，脸色有点臭臭的：“哦，是我。”
眼前顿时响起一片笑声。
女导师笑着打趣：“没事，小事，唱歌好听就行了，我是一定要给你A的，你们觉得呢？”
这是得了女导师的眼缘，要护着的样子了，其他导师们插科打诨两句，一致通过给了A。
武听月从舞台上下来，走向C班女生们坐的位置，应付了几个夸奖的寒暄，没一会儿，有女生专门走过来恭喜她。
那是个扎着棕色马尾的女生，她体态舒展，走路自带气场，身边还跟着另外两个女生。
三个人衣服上都印着大大的A。
叫住武听月的名字，马尾女生最先开口：“你刚才唱的真好。”
“谢谢。”
“我觉得你的声音是我们之中最厉害的，第一次公演后，你肯定能从C班升到B班。”
“谢谢，我也觉得。”
不尴不尬回了两次之后，马尾女生终于透露今天来的目的：“武听月，第一次公演你有想跟谁组队吗？”
武听月：“没有。”
马尾女生笑了：“那或许可以考虑和我们一组，到时候你是主唱，我可以教你学舞蹈，我们的第一次公演，一定会大放异彩的。”
武听月还没有把人名和样貌对上，系统解释说：“她叫秦貌，在韩国当了七八年练习生，实力强劲，唱跳无短板，自带关注度，目前投票排名NO.1。”
系统：“有秦貌在的地方，关注不会少，蹭几个镜头让观众眼熟，说不定你能一路晋级到决赛。”
眼前的大饼画得非常生动，秦貌亲自邀请，语言亲和，一般人肯定毫不思索就答应了。
武听月想了片刻：“谢谢，我很乐意，只是能不能分到一队，还要看情况。”
“你同意了就没问题。”秦貌笑了笑，又说了两句很快离开。
为期一天的小考落下帷幕，有人欢喜，有人愁。唱歌小考和跳舞小考结合在一起，武听月最后评价是B。
接下来她要是再表现好一些，下一次分班升入B班就十拿九稳了。
宿舍是12人一间，布置得充满了少女心的粉粉嫩嫩，武听月刚辨认出自己的床，又听到有人找她。
“秦貌刚才邀请你组队了？”一个穿着 B班衣服的女生走过来。
系统：“她是黄云若，和你同一个经纪公司，初舞台你们是一起表演的。”
武听月看着黄云若直接坐在她床上，抬起下巴问话的样子：“我和她的关系，没好到这个地步吧？”
系统含蓄说：“黄云若是舞蹈出身，又学过流行舞，经纪公司押宝黄云若，觉得她是最有希望出道的种子选手。”
武听月：……
懂了，所以她就是顺带来陪公主考试的陪读。
“你说话呀。”黄云若又看了他一眼，“你去问问秦貌她们组满员了吗，我的实力也很不错的。”
“你想跟秦貌自己去问。”
“让你帮忙问一句，这么小气干什么？”黄云若瞪圆了眼看武听月，“公司说了我们要相互帮助，不要以为你傍上了…就高枕无忧了。”
武听月没听清她中间吞掉的词，还没回答，场务就来敲门。
又是找武听月的。
场务：“武听月，马上过来一下，副导演有事要找。”
“是什么事啊？”有人好奇问。
场务笑了笑：“好事吧，我也不清楚呢，听月，收拾好衣服，快一点哦。”
武听月应了声，不止黄云若好奇，宿舍其他室友也好奇围过来。
“好事！听月你是不是要去拍摄外务广告了！”
这档选秀节目有很多赞助商，惯例会选择一些选手拍摄广告。
节目正式播出后，中场休息时或者暂停页面，就播放这些广告。
拍摄广告一能体现选手的高人气，二能增加曝光，大家都非常希望自己能被选中拍广告。
武听月：“没说是广告。”
“前天秦貌就缺席了一个上午的排练，也是场务把她叫走了，她就去拍广告了！回来的时候还拿了一箱广告商的饮料给大家分呢！”
认定了是这样的好事，其他人看向武听月的目光多少带了些羡慕。
黄云若嘴巴瞥向一边，小声嘟囔：“自己榜上的靠山心知肚明，还装什么不知道？”
这一句武听月听清楚了，她手一顿，问系统：“黄云若什么意思？”
系统咳咳：“还记得小考时给你的第三个选项吗。”
“……导演黑幕？”
系统：“你…我是说原身，在几天前已经和节目的副导演有联系。副导演答应对你晋级保送，也保证给你足够的镜头量——不管你表现得怎么样。”
武听月：“也就是说，我靠自己晋的级，还要回头处理这些烂摊子是吗？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系统：“你的经纪人知道，你就是通过经纪人得到了副导演的微信，黄云若也知道，其他人就不确定了。”
所以黄云若现在才是一副“明知道还装什么谦虚，你虚伪不虚伪”的样子。
武听月觉得黄云若的表情很好笑：“别这样幽怨地看着我，我把这个机会给你，你要不要？”
黄云若愣了一下：“你让给我，你在逗我玩吗？”
见武听月没有在开玩笑的样子，黄云若还认真思考起来了。
武听月一巴掌拍在黄云若额头上：“别想那么多，你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你在嘲笑我？”黄云若捂住额头，看武听月站起身的背影。
“啊啊啊啊你还敢拍我的头？啊啊啊啊我要跟公司告状！”
武听月挥挥手，扬起一片潇洒：“好的，知道了，告完状后，顺便让公司送些润喉糖过来，谢啦。”
黄云若气得猛敲她床单泄愤。
场务久久等不到武听月，再次催促她：“副导演在等着呢！”
系统：“你真的要去吗？”
“其实你不去，会得罪导演，他给你穿小鞋；你去了，惹他不快，也会给你穿小鞋……”
“停，一点小事用不着大张旗鼓。去是要去的，总该解决麻烦。”
武听月扎好头发，刚走两步，她又转回来，走到另一张床前。
“在那之前，我先拿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