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辙抬手指向房间:“就那范。。。”等等,他刚刚说什么?他是偷溜回来的,那是不是不能被人看见。要是看见了,他是不是真的会死?虽然他莫名其妙打了本少爷一顿,可他毕竟是我哥,是范家人。不行,先不能让别人知道。

    “桌子的腿”,众人面面相觑:“饭桌子?”范思辙就着厨房小厮的衣摆擦了擦鼻血:“刚才让它绊我摔一大跤。明天,把它给我改成茶几”。说完后,又上楼回了房间。

    范闲瞧见范思辙孤身一人进来:“你叫的人呢?”范思辙瞥了瞥下面:“你刚才说,我要是叫人上来你就死定了。是真的吗?”

    “真的”,范思辙连忙关上门:“我这可算救你一命啊。先放你一马,不过你也别高兴,我还生着你气呢。你凭什么打我啊?”

    范闲气血翻涌,吐出一口鲜血,吓得范思辙往后退了一步:“怎么了?”

    “没事,我这真气最近总出岔子,刚打你的时候一急,又乱了”。范思辙揣着手:“你说你这么着急干嘛呀,不好意思啊”。不对,是我被他打。范思辙又接了句:“我不好意思什么呀”。范闲闭眼探着自己的脉息:“滕家母子你抓的?”

    “什么?谁?”范思辙觉得范闲神神叨叨的,怎么去趟北齐回来就变这样了?

    范闲睁眼:“滕子荆遗孀”。范思辙云里雾里:“我抓。。抓哪儿,抓抱月楼来了?这不可能,那老滕跟我关系也不错呀,我能干这么缺德的事吗?”

    “你不知道?”难道老王被人骗了?应当不会,一向都只有他骗人的份,怎么可能会被别人骗。范思辙反应过来这是有人栽赃自己:“不是,是谁跟你说她在我们这儿的,有证据吗?”

    “有人看见了”。范思辙皱眉,范闲不会拿老滕的事开玩笑。难道是在我这儿吃饭的时候被人掳走了?这得好好找找:“我问问去”。

    范闲叫住范思辙,他不知道滕家母子的事,那这抱月楼,他究竟知道多少?或许范闲自己都不知道,他对这个弟弟有多在意,才会潜意识里给他找补,范思辙不会做那样的事,他不会。

    “逼良为娼的事你知道吗?”

    范思辙这次是真忍不住了,我这是酒楼:“你胡说什么呢?哪儿跟哪儿啊?我们抱月楼是个风雅之地”。吃饭用餐都有弹琴奏乐,才子佳人吟诗作对、把酒言欢,人生几何。要不再加几个牌九包间,消费一定金额,免费使用。

    “不是青楼吗?”范闲这句话,打碎了范思辙对抱月楼的未来规划。你怎么跟秦时月那丫头一样啊,那丫头小,不懂我也就罢了。你怎么也不懂?表弟啊,又是想你的一天,只有你懂我。

    “你气死我了,我好好跟你说道说道”,范思辙坐在凳子上:“你是以为抱月楼是青楼啊啊?你想啊,要是在京都开青楼,老牌的青楼就三五家,咱们再干这根本就不新鲜。咱们又刚刚入局,跟人抢生意,怎么抢?所以必须得另辟蹊径。况且退一万步说,咱们老范家的孩子开青楼,传讲出去,爹不得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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