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看似不一样，其实差别大了去。
孟黎清沉默了一会，随即道：“我的血和其他的人的确不太一样，这是我清台山的秘密，你倒是一点都不听我的话。”
她没有解释过多，其实更没有必要与宋慕白多解释这一句。
但是她还是解释了。
最后她正色道：“下一次不要再这样了，我不希望有无辜的人因我而死去，尤其你还是我要救的人。”
宋慕白瞧着她面色肃然，却觉得这样的孟黎清意外的有些可爱。
“我知道，下次不会了。。”
在村民中借了两间空屋子，孟黎清就没有再出来，宋慕白吃了孟黎清给的药换了一身衣裳休息到天黑便走了房门。
瞧见孟黎清的房门依然紧闭，想着这次对于孟黎清损耗极大。
若是只是灵力损失休息半天即可，以孟黎清的修为恢复用不着那么久，可偏偏她被极乐之花的种子进入识海，勾起过往记忆消磨了太多精神。
宋慕白一天没有吃东西，便想着出门找点东西，他不是孟黎清还没有辟谷。
等借了村民家的厨房做好吃食，打算给孟黎清带一份，在回去的路上就遇到雪青语。
明显是在这里等着他。
“月仙者。”
面对这个前一天还想杀了他的人，此刻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你不用担心，既然黎清救了你一次，她不让我杀你，我也不会对你再动手。”雪青语目光打量了他一下，“你伤好的很快。”
宋慕白坦然道：“多亏了黎清给的药。”
“她允许你这么叫她？”雪青语再次听到这个称呼面上还是难掩震惊，实在弄不懂孟黎清为何让宋慕白跟在身边。
一个宋家后辈，孟黎清对他如此关怀。
“你可知我之前为何要对你动手？”
宋慕白故作思量欧片刻道：“因为我跟在黎清身边？”
“当然不是，你太像那个人了。”雪青语双眸微微一沉。
“宋暮辞吗？”宋慕白眼神闪了闪，轻笑一声，“我知道他，千年前，宋家最耀眼的人物，因为他宋家在各大家族中一时风光无限，他是那一代宋家最年轻的家主，听说揽玉霜天都将他当做继承人培养，可他拒绝了。”
可还是因为他，宋家最后差点跌入谷底，分崩离析。
雪青语道：“所以我将你当做宋家安插在黎清身边的人，但今日我看你不顾性命去救黎清，或许是我多想了。”
不过她可不是特意过来道歉的。
雪青语继续说：“我要你对天道发誓，接近孟黎清绝无任何目的，绝无伤害孟黎清一丝念头，若有说谎，必五雷轰顶。”
一旦立下天道誓言，就不能违背分毫。
这是无人可以反抗的惩罚。
宋慕白手指微微蜷缩，一双黑眸静静看向对面的人。
语气沉静问道：“月仙者是希望我发誓才能相信我？”
雪青语点头，见他犹豫不由地开口质问：“怎么了，你心虚了？”
宋慕白正要回话，就听到一道打着哈欠的声音传来。
“你们站在那里做什么，这么晚还不休息？”
孟黎清倚在门边，目光在两人身上停了停，最终落在宋慕白的手上。
她走过去道：“你煮了吃的，正好我饿了。”
“买了村民的米做了粥，这是特意给你留的。”宋慕白知晓平日里几乎不吃东西，可做的时候还是多留了一份。
孟黎清打开看了看：“挺香的，那就端到我房间去。”
“黎清，你的身体好些了吗？”雪青语关心问道，其实心中还是有一丝不满，知道孟黎清是故意出现打断他们。
“好了，我又不是受了伤，灵力消耗过多休息一会就可以了。”孟黎清语气轻松道，转而说起极乐之花的事情，“山中都看过了吗？”
“我都检查过了，没有发现其他种子。”雪青语还想要继续说什么，下一刻就被孟黎清打断。
“那就好，此事就交给你调查了，我毕竟许久不在很多事情也不太了解，过两日我就离开。”
孟黎清本来就是绕路过来，没有打算在月照山久留。
“我知道我不在这千年，很多人对我清台山有想法，可我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我必然登门拜访。”
雪青语叹气：“我拦不住你也不劝你，不过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月照山，月仙门从来不是我一个人的月仙门，还有你的一份。”
这样得罪太多的人，更担心孟黎清受天下人指责恃强凌弱。
孟黎清从容一笑：“好了，青语，你好好守护月仙门便可，外面的事就交给我。”
待送走雪青语，孟黎清回去就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的粥食。
她抬手碰了碰碗边，发现粥竟然还是温热的。
“我以为这么久都凉了。”
“是我用灵力温的。”宋慕白顿了下，“刚才多谢。”
若不是孟黎清及时出面，雪青语决不可能如此简单就结束。
同时他不得不思索孟黎清为何要帮他，仅仅是因为今日他做的事。
如此想来，孟黎清发现了他的目的。
这个场景是宋慕白从未想过，此时他和孟黎清的中间好像有了界限，一切结果他都有想过，唯独是他不想结束。
他张了张嘴：“黎清……”
抬眸就见到孟黎清已经喝完了粥，话语顿时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你在揽玉霜天的时候没有人教你吗？”孟黎清神色如常放下碗，语气随意，“不要随便立下天道誓言，这是决不能违背的誓言，哪怕你心里有一丝一毫的念头都会将你抹杀，青语还要跟你较真，你不用管她，要是她再来找你，就让她来跟我说。”
宋慕白提着一颗心忽地又放下，接着又升起复杂的念头。
“这是常识我当然知道，”他低低一笑，抬眸看向孟黎清，眼底浮现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切，“黎清，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愿不愿发誓？”
孟黎清神情一愣，紧接着道：“别人逼迫的誓言如何当真，何况，你打得过我吗？”
最后一句是重点。
宋慕白现在的命都在她的手中，就算宋慕白有另外的心思。
杀了宋慕白不过是随手的事。
连宋慕白都没有想到会得来这样的答案，就凭孟黎清的境界的确无所畏惧。
宋慕白又问道：“如果有人利用了你，那么你会原谅那个人吗？”
孟黎清想了想：“要看什么情况，看什么人，可大可小，不过我要是生气的话，老死不相往来一气之下杀了也说不定。”
“要是不太重要的人？”
“那就杀了呗！”
“……”
**
在村子里住了两日，孟黎清跟雪凤蓝说一声就离开这里。
雪青语那一晚就回到了月照山，对于她来说，除非月仙门出现难以解决的危机，一般都不会耗费心力出现。
不过，在月照山待了这么久，孟黎清没有见到雪青娴不免有些遗憾。
便询问了一句。
雪凤蓝是知道雪青娴是她祖母的妹妹，可自从她出生起，就没有见过这位祖母的妹妹。
面对孟黎清的询问她只能如实回答。
“孟前辈想要见娴祖师告诉和祖母说一声不是更好？”
孟黎清摇摇头：“罢了，说了她不一定愿意见我。”
雪凤蓝对于她们之间的事略有耳闻，其中就有一段往事。
便是雪青娴喜欢宋暮辞，但宋暮辞和孟黎清有着婚约，若是清台山没有出事，孟黎清和宋暮辞定然会在双方父母见证下成婚。
即使雪青娴等待多年，就连孟黎清消失，雪青娴依然没有嫁人，世人皆知，她在等着宋暮辞，而宋暮辞却无意。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雪青娴一生未嫁，自从宋暮辞堕魔后，她便再也没有离开月照山。
一旁的宋慕白同样想到了这件事，若没有这回事，雪青娴怎么会不肯露面。
可见传闻是真。
离开村子，孟黎清下个目标便是北川罗家。
势必要弄清楚千年前花雾心与罗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重要的是，她要带花雾心回家。
千年前她们可是说好的，要是以后死了，要一起埋在清台山的。
她不相信花雾心是自愿留在北川，那里哪有清台山好。
这次孟黎清没有隐瞒行踪，一路上走走停停，可方向没有变。
再往前就进入北川地界，孟黎清几乎一到，罗家就收到了消息。
罗家连夜商讨孟黎清为何要来北川，根本就不像是路过，分明就是冲着他们罗家过来。
北川与清台山相距甚远，这千年未曾对清台山有过想法，他们都知道，这千年有对清台山有过念头或是动手，都被孟黎清找上门。
对此他们还听到就连万府仙门的长老都接不住孟黎清一招半式，吓得人求饶。
如今孟黎清的实力如此，罗家人心底没有数，所以在孟黎清一到北川，就吩咐下去让人给孟黎清一路上安排最好的待遇。
进入北川地界后，孟黎清没有着急赶路，找了一间客栈住下。
宋慕白随意看了看周围，接着低声道：“看来罗家已经得到了消息，知道你要过来找他们，从我们进来北川，就有不少人盯着我们。”
“让他们盯着，本来就是找他们的，不然我们哪里白吃白喝这么多东西。”孟黎看着一桌子的好菜，一听是罗家请客，毫不犹豫点许多，甚至大方请客栈内的所有人。
反正有罗家付账，她不用担心。
宋慕白道：“现在罗家修为最强的便是他们的老祖宗，因此他罗家在北川可以呼风唤雨，可近来有些传闻，罗家老祖宗寿元将尽，如果罗家老祖宗死了，罗家的地位就要降了降。”
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绝对不敢轻易得罪孟黎清。
孟黎清调侃道：“你的消息还真灵通。”
孟黎清沉默了一会，随即道：“我的血和其他的人的确不太一样，这是我清台山的秘密，你倒是一点都不听我的话。”
她没有解释过多，其实更没有必要与宋慕白多解释这一句。
但是她还是解释了。
最后她正色道：“下一次不要再这样了，我不希望有无辜的人因我而死去，尤其你还是我要救的人。”
宋慕白瞧着她面色肃然，却觉得这样的孟黎清意外的有些可爱。
“我知道，下次不会了。。”
在村民中借了两间空屋子，孟黎清就没有再出来，宋慕白吃了孟黎清给的药换了一身衣裳休息到天黑便走了房门。
瞧见孟黎清的房门依然紧闭，想着这次对于孟黎清损耗极大。
若是只是灵力损失休息半天即可，以孟黎清的修为恢复用不着那么久，可偏偏她被极乐之花的种子进入识海，勾起过往记忆消磨了太多精神。
宋慕白一天没有吃东西，便想着出门找点东西，他不是孟黎清还没有辟谷。
等借了村民家的厨房做好吃食，打算给孟黎清带一份，在回去的路上就遇到雪青语。
明显是在这里等着他。
“月仙者。”
面对这个前一天还想杀了他的人，此刻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你不用担心，既然黎清救了你一次，她不让我杀你，我也不会对你再动手。”雪青语目光打量了他一下，“你伤好的很快。”
宋慕白坦然道：“多亏了黎清给的药。”
“她允许你这么叫她？”雪青语再次听到这个称呼面上还是难掩震惊，实在弄不懂孟黎清为何让宋慕白跟在身边。
一个宋家后辈，孟黎清对他如此关怀。
“你可知我之前为何要对你动手？”
宋慕白故作思量欧片刻道：“因为我跟在黎清身边？”
“当然不是，你太像那个人了。”雪青语双眸微微一沉。
“宋暮辞吗？”宋慕白眼神闪了闪，轻笑一声，“我知道他，千年前，宋家最耀眼的人物，因为他宋家在各大家族中一时风光无限，他是那一代宋家最年轻的家主，听说揽玉霜天都将他当做继承人培养，可他拒绝了。”
可还是因为他，宋家最后差点跌入谷底，分崩离析。
雪青语道：“所以我将你当做宋家安插在黎清身边的人，但今日我看你不顾性命去救黎清，或许是我多想了。”
不过她可不是特意过来道歉的。
雪青语继续说：“我要你对天道发誓，接近孟黎清绝无任何目的，绝无伤害孟黎清一丝念头，若有说谎，必五雷轰顶。”
一旦立下天道誓言，就不能违背分毫。
这是无人可以反抗的惩罚。
宋慕白手指微微蜷缩，一双黑眸静静看向对面的人。
语气沉静问道：“月仙者是希望我发誓才能相信我？”
雪青语点头，见他犹豫不由地开口质问：“怎么了，你心虚了？”
宋慕白正要回话，就听到一道打着哈欠的声音传来。
“你们站在那里做什么，这么晚还不休息？”
孟黎清倚在门边，目光在两人身上停了停，最终落在宋慕白的手上。
她走过去道：“你煮了吃的，正好我饿了。”
“买了村民的米做了粥，这是特意给你留的。”宋慕白知晓平日里几乎不吃东西，可做的时候还是多留了一份。
孟黎清打开看了看：“挺香的，那就端到我房间去。”
“黎清，你的身体好些了吗？”雪青语关心问道，其实心中还是有一丝不满，知道孟黎清是故意出现打断他们。
“好了，我又不是受了伤，灵力消耗过多休息一会就可以了。”孟黎清语气轻松道，转而说起极乐之花的事情，“山中都看过了吗？”
“我都检查过了，没有发现其他种子。”雪青语还想要继续说什么，下一刻就被孟黎清打断。
“那就好，此事就交给你调查了，我毕竟许久不在很多事情也不太了解，过两日我就离开。”
孟黎清本来就是绕路过来，没有打算在月照山久留。
“我知道我不在这千年，很多人对我清台山有想法，可我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我必然登门拜访。”
雪青语叹气：“我拦不住你也不劝你，不过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月照山，月仙门从来不是我一个人的月仙门，还有你的一份。”
这样得罪太多的人，更担心孟黎清受天下人指责恃强凌弱。
孟黎清从容一笑：“好了，青语，你好好守护月仙门便可，外面的事就交给我。”
待送走雪青语，孟黎清回去就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的粥食。
她抬手碰了碰碗边，发现粥竟然还是温热的。
“我以为这么久都凉了。”
“是我用灵力温的。”宋慕白顿了下，“刚才多谢。”
若不是孟黎清及时出面，雪青语决不可能如此简单就结束。
同时他不得不思索孟黎清为何要帮他，仅仅是因为今日他做的事。
如此想来，孟黎清发现了他的目的。
这个场景是宋慕白从未想过，此时他和孟黎清的中间好像有了界限，一切结果他都有想过，唯独是他不想结束。
他张了张嘴：“黎清……”
抬眸就见到孟黎清已经喝完了粥，话语顿时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你在揽玉霜天的时候没有人教你吗？”孟黎清神色如常放下碗，语气随意，“不要随便立下天道誓言，这是决不能违背的誓言，哪怕你心里有一丝一毫的念头都会将你抹杀，青语还要跟你较真，你不用管她，要是她再来找你，就让她来跟我说。”
宋慕白提着一颗心忽地又放下，接着又升起复杂的念头。
“这是常识我当然知道，”他低低一笑，抬眸看向孟黎清，眼底浮现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切，“黎清，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愿不愿发誓？”
孟黎清神情一愣，紧接着道：“别人逼迫的誓言如何当真，何况，你打得过我吗？”
最后一句是重点。
宋慕白现在的命都在她的手中，就算宋慕白有另外的心思。
杀了宋慕白不过是随手的事。
连宋慕白都没有想到会得来这样的答案，就凭孟黎清的境界的确无所畏惧。
宋慕白又问道：“如果有人利用了你，那么你会原谅那个人吗？”
孟黎清想了想：“要看什么情况，看什么人，可大可小，不过我要是生气的话，老死不相往来一气之下杀了也说不定。”
“要是不太重要的人？”
“那就杀了呗！”
“……”
**
在村子里住了两日，孟黎清跟雪凤蓝说一声就离开这里。
雪青语那一晚就回到了月照山，对于她来说，除非月仙门出现难以解决的危机，一般都不会耗费心力出现。
不过，在月照山待了这么久，孟黎清没有见到雪青娴不免有些遗憾。
便询问了一句。
雪凤蓝是知道雪青娴是她祖母的妹妹，可自从她出生起，就没有见过这位祖母的妹妹。
面对孟黎清的询问她只能如实回答。
“孟前辈想要见娴祖师告诉和祖母说一声不是更好？”
孟黎清摇摇头：“罢了，说了她不一定愿意见我。”
雪凤蓝对于她们之间的事略有耳闻，其中就有一段往事。
便是雪青娴喜欢宋暮辞，但宋暮辞和孟黎清有着婚约，若是清台山没有出事，孟黎清和宋暮辞定然会在双方父母见证下成婚。
即使雪青娴等待多年，就连孟黎清消失，雪青娴依然没有嫁人，世人皆知，她在等着宋暮辞，而宋暮辞却无意。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雪青娴一生未嫁，自从宋暮辞堕魔后，她便再也没有离开月照山。
一旁的宋慕白同样想到了这件事，若没有这回事，雪青娴怎么会不肯露面。
可见传闻是真。
离开村子，孟黎清下个目标便是北川罗家。
势必要弄清楚千年前花雾心与罗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重要的是，她要带花雾心回家。
千年前她们可是说好的，要是以后死了，要一起埋在清台山的。
她不相信花雾心是自愿留在北川，那里哪有清台山好。
这次孟黎清没有隐瞒行踪，一路上走走停停，可方向没有变。
再往前就进入北川地界，孟黎清几乎一到，罗家就收到了消息。
罗家连夜商讨孟黎清为何要来北川，根本就不像是路过，分明就是冲着他们罗家过来。
北川与清台山相距甚远，这千年未曾对清台山有过想法，他们都知道，这千年有对清台山有过念头或是动手，都被孟黎清找上门。
对此他们还听到就连万府仙门的长老都接不住孟黎清一招半式，吓得人求饶。
如今孟黎清的实力如此，罗家人心底没有数，所以在孟黎清一到北川，就吩咐下去让人给孟黎清一路上安排最好的待遇。
进入北川地界后，孟黎清没有着急赶路，找了一间客栈住下。
宋慕白随意看了看周围，接着低声道：“看来罗家已经得到了消息，知道你要过来找他们，从我们进来北川，就有不少人盯着我们。”
“让他们盯着，本来就是找他们的，不然我们哪里白吃白喝这么多东西。”孟黎看着一桌子的好菜，一听是罗家请客，毫不犹豫点许多，甚至大方请客栈内的所有人。
反正有罗家付账，她不用担心。
宋慕白道：“现在罗家修为最强的便是他们的老祖宗，因此他罗家在北川可以呼风唤雨，可近来有些传闻，罗家老祖宗寿元将尽，如果罗家老祖宗死了，罗家的地位就要降了降。”
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绝对不敢轻易得罪孟黎清。
孟黎清调侃道：“你的消息还真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