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等待的时候总是煎熬的,林北谈在15分钟内和吐司建立了不错的友谊,像是某种感应,他俩一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就见身后的门被人打开,一阵柔和的亮光里走出了阮澜烛和程千里,吐司开心的去找自己的主人。

    程千里看见吐司,抱起它就开始揉它的小屁股。看来门里一切顺利。

    “阮哥,千里,没事吧!凌凌哥呢?”看着精神状态不错的阮澜烛和程千里,林北谈微微松了口气,奇怪怎么没见到凌久时,阮澜烛闻言回头看向门内,正奇怪呢,门内再次走出了一个人影,正是凌久时,只是笑容还没扬起来,凌久时就迎面倒向地面,好在阮澜烛和程千里反应迅速,急忙架住了晕倒的凌久时。

    “陈非!”阮澜烛慌了,急忙大喊陈非的名字。三个人扶着晕倒的凌久时躺倒在沙发上。林北谈拿出手机直接打了120。

    陈非听到声音,急忙从楼上下来,看到了昏迷的凌久时,急忙过来开始做基础检查。

    “怎么样?”阮澜烛少见的表现出了焦急。

    “应该是头部受了创伤,最好是住院检查。”陈非摇了摇头。“打急救电话了么?”

    “已经打了,估计还有几分钟。”林北谈点头回应。

    “怎么了?凌凌怎么受伤了?严重么?”卢艳雪穿着睡衣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楼上的程一榭也下来了,看到一旁站着的程千里微微松了口气,发现昏迷不醒的是凌久时时眉头又皱了起来。

    “怎么会受伤呢?出什么事了?这扇门不顺利么?”程一榭问。

    “其实还好,一切都挺顺利的,出门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凌凌哥出来就晕倒了。”程千里苦着脸。

    “救护车应该快到了,程千里你们留下,陈非和我一起去医院。”阮澜烛开口。

    “我也去!”林北谈举手,陈非看了她一眼“你去了也没事,留下吧,检查结果我会发在群里。”

    安排完,门外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几个人看着鱼贯而入的医生和护士,用担架抬走了凌久时,只有陈非和阮澜烛跟车离开。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了,蹲坐在门口看着安静的门外喵喵的叫了几声,默默的趴了下来。吐司看了半晌,也默默跟过去趴下了,像是在安慰自己新来的朋友,虽然它的朋友没怎么理它。

    半个小时后,泡泡群里阮澜烛发了一句话:没事了,轻微脑震荡,后脑软组织挫伤。注意休息几天就好。

    大家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之后的时间,林北谈就跟着陈非和程千里了解门内的一些规则和可能出现钥匙的情况。剩余的时候就和卢艳雪易曼曼等人轮流去医院照看凌久时。

    虽说是轻微脑震荡,但是凌久时也在医院昏迷了2天,要不是实时监测数据没什么问题,医生看他昏迷的这个情况都准备安排ICU了。

    第三天的时候,凌久时迷迷糊糊能睁开眼睛了,虽然也只是一会儿。询问医生之后,阮澜烛就做主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家静养。

    程千里也终于给大家说了一下他们在门里发生的事情,林北谈听到姐妹两个因为嫉妒而反目成仇有点唏嘘。

    “林北谈,门内的规则你了解的怎么样?”阮澜烛从楼上下来,看到几个人围坐在沙发上就问。

    “啊?还行吧,大概弄明白了一些门内的规则和注意点,陈非说剩下的就是体能训练和进门后的随机应变了。”林北谈站起来回到。

    “好。”阮澜烛点了点头。“再有十几天你的门应该也快了,好好准备,尽快适应,到时候,我来带你。”阮澜烛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袖,看样子是准备出门。

    “嗯好,谢谢阮哥。对了,凌凌哥怎么样?”林北谈急忙问。

    阮澜烛要出门的脚步一顿,回头说“已经醒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你们暂时别去打扰他,让他好好休息吧。”说完就出去了。

    “我哥这是干嘛去?”林北谈看着消失的阮澜烛问身旁的人。

    “估计是见客户或者交换线索纸条吧。反正阮哥除了这几天,每天都挺忙的。”程千里笑着回,手里还拿着无线手柄继续玩自己的游戏。

    陈非翻了一页书,侧目看了林北谈一眼,说道“下午没什么事的话,记得练练体能,还有弄弄你的论文,你们的初稿时间应该要到了。”

    “啊!我都差点忘了!谢谢提醒!”林北谈转头看了陈非一眼,急忙起身往楼上跑。身旁的易曼曼被林北谈的这一声吓得掉了几片薯片。陈非的眼神立刻扫了过来,看着地上的残渣眉头微微一皱,易曼曼急忙起身去拿扫把打扫干净。

    “看来上了大学也不轻松啊。”程千里看着消失的林北谈感慨了一句。

    “小北是已经上了,你要是不好好学,你想上大学都上不去。”陈非看着每天傻乐呵的程千里摇了摇头。

    “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程千里挠了挠头傻笑。

    几人沉默无言。

    林北谈赶在初稿前把自己的论文大纲发给了自己的导师,然后得到了导师极具深意的一串省略号。接着就是一个两眼一闭的表情包。林北谈讪讪一笑,回了一个拜托的表情。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那边回给了她一份文件资料,打开看到满篇的红色字体,加粗的黑色文字,看的出她的导师很崩溃,整个大纲除了布局,其他大概都改了一下。林北谈打蛇顺棍上,直接回了一个滑跪表情,对面回了一个大胖橘的退下。林北谈乖乖退了。

    在楼下撸猫的时候总算是看到了凌久时,他看起来身体好多了,至少比前两天只能躺床的他好。

    “凌凌哥!”林北谈打了声招呼,给凌久时让出了小沙发,和程千里挤在一起。。

    “嗯,早上好。”凌久时笑着点点头,走了过来抱起沙发上的栗子,结果还没摸几下呢,栗子就跑了。凌久时像个被丈夫抛弃的妻子一样幽怨的看着离开他但向阮澜烛撒娇求抚摸的栗子。那羡慕嫉妒的眼神简直要把对面的阮澜烛看穿。

    阮澜烛抬头看了凌久时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合上了自己手里的书问“身体好点了?”

    “嗯,还行。”凌久时回答的无精打采。

    林北谈和程千里看着眼前的场景笑的不行,程千里拍拍失落的凌久时把吐司的屁股转向凌久时笑着说“凌凌哥,要不你摸摸吐司的屁股?缓解一下?”

    凌久时一脸无奈,看着吐司肥噜噜的小屁股动手揉了揉。林北谈和程千里又笑成一团。身旁的易曼曼拿着薯片感受着沙发的震动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

    手机铃声响起,凌久时接通电话,就听到对面说了几句什么传销,什么过来,什么的,也没听清楚,就挂了电话,易曼曼的表情变得不太好,起身就离开了沙发。林北谈看着有点奇怪,凌久时目光看向对面的阮澜烛,问“那个……我能带个朋友来么?”

    阮澜烛低头继续看着书,闻言回答“可以,但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和他说这件事情,如果你不想被关进精神病院的话。”

    听到这个回答,不管是凌久时还是林北谈都有点诧异的看向阮澜烛。“之前有这种事啊?”凌久时问。

    “刚刚坐在这里的易曼曼就是搬进别墅不久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家人,他家人一度以为我们是软性的传销组织,为了不让他误入歧途,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最后还是我联系人把他救了出来。”阮澜烛的声音很平淡,仿佛见惯了这种事情。

    “这样啊,那我得想想怎么说了。”凌久时表情讪讪。

    “你不和你的父母解释一下么?”阮澜烛随口问。

    “不用,我和他们的关系比较淡。”凌久时随口回答,目光搜索着栗子的身影。

    阮澜烛闻言动作一顿,看向无所谓的凌久时没有说话。林北谈和程千里突然互相看了看,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

    好在凌久时状似也不是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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