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活下来吗？”
“我要活下来。”
“签下这份契约，你不仅能活下来，还会变得和本尊一样很强，从此以后你会是冥界在这天地间的一把尖刀。”
“那我还要一双能看见天地的眼睛。”
“你居然失明，不可能啊……成交！”
“这两个小孩能活过来就是奇迹了，男娃根骨极佳，万里挑一，只是这女娃娃……”玄元真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喃喃自语着。
他话中的女娃竟在此时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神情呆呆的，全身颤抖，眼泪横流，随后旁边那个小男娃似心有灵犀般也醒了过来。
玄元真人大喜，他点了点男娃的眉心：“小儿，我看你天赋异禀，小小年纪身上就有灵力波动，你可愿拜老夫为师。”
小男孩紧紧抓着他旁边的人的胳膊，眼神戒备。老者看他不说话只依赖那女孩的模样，于是尝试和那女孩沟通。
“你们姓甚名谁，父母可还在，可有师承？”
“我叫祁霁，这是我哥哥祁雪初，母亲在远方，未有师承。”祁霁拽了拽祁雪初，“我哥哥真的可以拜入您门下吗，拜入您门下是不是就能吃饱穿暖，学习仙法了。”
“哈哈哈哈哈，当然，老夫是玄天门大长老，做老夫的亲传弟子可不只是吃饱穿暖，还可以修炼，甚至成仙。祁雪初，你可愿？”
祁雪初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记忆还在妹妹背着他在很深的雪地里慢慢地走着，越来越慢直到两人双双闷头倒下，逐渐听不见雪落的声音，身体渐渐被白色盐颗粒似的雪覆盖住。
睁眼却在陌生的房间，他和妹妹并肩躺在床上，身上像是被施展了仙法没有了脏兮兮的痕迹，起身看见个长胡子老头，话语间妹妹就给他们两人取了名字。
从前他和祁霁都无名无姓，母亲被人杀害后，一直在逃亡路上，只有靠艰难乞讨才能有东西填填肚子，尚不能吃饱。走到这北地之时更是下了大半月鹅毛大雪，饥寒交迫之中祁霁甚至要割手喂血才让祁雪初得以存活到今日，虽然他是哥哥却要妹妹背着拖着，直到双双昏死过去。
祁霁不知道这陌生老头是否怀有歹意，如果他想对她和哥哥下毒手，也不会放任两人在这里安然无事，不管他是好人坏人，先活下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她凑到祁雪初耳边：“拜他为师，等你学成仙法，我们不会再被任何人踩在脚下，再去给母亲报仇。”
听到母亲，祁雪初眼睛瞬间红了，他看到祁霁手掌心的道道深入血肉的划痕，决然从床上爬起来向玄元真人跪拜，“我愿意拜你为师，做你的亲传弟子，那我妹妹可以吗？”
“她没有丝毫灵力波动，更看不出根骨，但是如果回去能测出灵根，或许有别的长老收留。”玄元真人摸了摸他的长胡子说道。
“我要和我妹妹一直待在一起，不然我不会拜入你说的什么玄天门。”祁雪初咬牙，眼睛直直盯着玄元，“我和她，不能分开。”
“倘若你妹妹真的只是凡人之躯，也可以先做玄天门外门弟子。”玄元真人看着祁雪初坚定的眼神无奈道。
“可以。”祁霁伸手按住了祁雪初的肩膀，向他使了个眼色。
祁雪初愣住了，她的眼睛，不是一潭死水，不是黯淡无光，对上他的那一刻无比灵动。
坐在玄元真人的飞天梭上，祁雪初一直不可置信的看着祁霁的眼睛，不停地问着她各种问题，甚至用手摸了好几遍，他开心到眼泪汪汪，语无伦次，一会儿抱着祁霁大喊你不是瞎子啦！一会儿又把脸凑到她眼睛跟前，叫祁霁好好看看他，以后不要把他认错了。
祁霁已经过了复明后激动的兴奋劲，她推开祁雪初，看着周围迅速变换的各种景色，知道现在是去玄天门的路上。他们从来没坐过这样的飞舟，自动遮了风雪，可以在天上飞，还这样快。
既然祁雪初身上有灵力，为什么她会没有，哥哥的根骨奇佳，那她的应该也会不差，怎么会……
而且在濒死之际脑海里突然出现气势如虹的声音，她和这位神秘人签订了契约，神秘人说了签订契约后她会变强，为冥界做事，甚至还治好了她的眼睛。那她一定就会很厉害，祁纪垂眸，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睫。
“这是测灵石，把手放上去，集中精神，它会显示出你的灵根。”玄元真人带他们直接穿过护门大阵进了玄天门，到一块巨大的黑色晶石面前。
祁雪初把手摁到这石头上，闭上眼睛，心中用力，霎时间火光四射，又伴随丝丝绿光，黑色晶石变得通体暗红缠着条条藤蔓状的绿色脉络，中心浮现出星星点点几个字，“十岁，火，木。”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是真灵根，这等资质出色，老夫果然没看错！”玄元真人喜出望外，祁雪初看到这老头的反应知道自己是好资质，可他更关心祁霁，回头看了看祁霁，她眼角含笑，这时他才笑了起来让开位置。
祁霁走到测灵石前，深吸一口气，伸手按住，从内到外都用上了力，可是纵使她青筋暴起这块石头却丝毫没有变化。玄元真人摇了摇头，祁雪初紧张地说不出话。
“别试了，你现在身体很特殊，无法运转灵力，也测不出灵根。之前这老头不是说你可以做外门弟子吗，你先去外门吧。”那个声音又出现在祁霁脑海中，她心有不甘，好不容易和正常人一样，和祁雪初一样有了健康的眼睛，她也想修炼，理智让她放手，转身向玄元真人请求成为一个外门弟子。
祁雪初一听外门弟子和亲传弟子相隔千里死活不愿意，一定要和祁霁待在一起，玄元真人和他解释说了等他学会法术学会御剑飞行，每天修炼之余想去外门地界找祁霁是呼吸之间的事，如果他能够早日结丹，结丹后会有自己的洞府还能接祁霁一起住。
祁霁也劝说他先随玄元真人去好好修炼，她会在外门等他，他们还有必须要做的事，不要因小失大。
祁雪初被玄元真人带走后，祁霁被一位师兄带到玄天门外围，外门弟子在门派边缘地区修炼。她先到库房领取了外门弟子的物资，两套灰色门派服，一个低级储物袋，一块小小的灰色令牌，然后来到师兄告知她之后住的房间门前。
祁霁推开门，房间并不大，左边靠着两张床，右边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比起这两年来风餐露宿，这样简朴的房间对她来说已经是很难得了。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她脚还没踏过门槛，身后响起清脆的声音，“我叫楼衔月，比你早来一个月，我们以后就是舍友了，看你这小身板，和我一样是伪灵根吗？”
祁霁被勾住脖子带入室内，门啪地关上。鼻息间隐隐约约有栀子花香，她对气味格外敏感。炎炎夏日时，娘亲喜欢摘了栀子花编成花环给她做头饰手饰，热热的浪里夹杂的栀子花香与此刻闻到的如出一辙。祁霁侧过脸瞥见一张白皙的脸。
楼衔月松开祁霁，靠着桌子看着她。这么小一只，她好可爱，楼衔月心里疯狂刷弹幕，她到这个世界之后一直在完成任务，处理各种糟心的事和糟糕的人。
好不容易执行完最新系统任务，花钱在仙缘试炼大会前一个月进入玄天门，成为了外门弟子。本来还担心新舍友来了，怎么处理，避免妨碍她完成系统任务，此时看到这个稚嫩冷淡的新舍友时，楼衔月却不知怎地，心里莫名涌上好感。
“祁霁，我的名字，很高兴和你成为舍友。”祁霁伸出手，楼衔月挑了挑眉，握住了那满是冻疮的小手。她使了个恢复术让冻疮消去了些。
感受到手上暖暖的，祁霁抿了抿嘴：“谢谢你。”
楼衔月轻轻摸了摸她还没消去的斑斑点点的冻疮，抬眼道：“小事，到时候我再拿点药，你每天按时涂药，这手保准能好。”
“谢谢你。”祁霁眼睛痒痒的，她低下眼看着自己破烂的衣服和旧鞋子。
“咋还说谢谢呢，不用和我客气，以后我们说不定要一起生活很久呢，嘿嘿。”楼衔月打趣道，“阿霁，我就这么叫你吧，你可以叫我月总。”
“月总……”祁霁歪头不解，不知道总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就这么叫她的新舍友了。楼衔月看着一脸正经叫她月总的祁霁，内心暗爽狂笑。
“月总，你刚刚说和你一样是伪灵根，什么是伪灵根？”
“灵根，是判断一个凡人有没有修炼可能性的一种天赋和属性，灵根越少，修炼速度就越快越容易，灵根越多，修炼速度就缓慢。”楼衔月手中凝聚出五种颜色灵力团， “最基本的五行灵根包括金，木，水，火，土，单一灵根可以称为天灵根，两个灵根是真灵根，再多就是普通灵根，如果像我这样是五灵根，那就叫做伪灵根，你看，我就是伪灵根，所以我只能是外门弟子。”
“这个世界修炼等级分别是练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化神期，每个等级分别有上中下三个级别，每个等级之间的实力都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只拿寿元来说，神识寿元对应修真等级分别是一百年，三百年，五百年，一千年，三千年。在这世上元婴级别的强者不多，一人毁一城的存在，化神期更是凤毛麟角，那一人就可使一国覆灭。”楼衔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给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嗓子。
“月总，如果没有灵根，就不能修炼吗？”祁霁捏紧桌角，“测灵石没测出我的灵根，灵根不能后天创造吗？”
“准确的说，应该是可以的，如果有强大的灵力力量是可以创造出新的灵根，但是，只在传说中有过。”楼衔月叹气，轻轻摇头。
外面穿了一阵撞钟声，楼衔月拍了拍她的肩，无奈道：“等你月总以后变强了给你找个灵根来。午时已到，外门弟子要去领饭菜了。我先去打饭，一会儿给你把饭带回来，你换好咱门派外门弟子衣服，回来吃完饭我们再聊。”
“我要活下来。”
“签下这份契约，你不仅能活下来，还会变得和本尊一样很强，从此以后你会是冥界在这天地间的一把尖刀。”
“那我还要一双能看见天地的眼睛。”
“你居然失明，不可能啊……成交！”
“这两个小孩能活过来就是奇迹了，男娃根骨极佳，万里挑一，只是这女娃娃……”玄元真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喃喃自语着。
他话中的女娃竟在此时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神情呆呆的，全身颤抖，眼泪横流，随后旁边那个小男娃似心有灵犀般也醒了过来。
玄元真人大喜，他点了点男娃的眉心：“小儿，我看你天赋异禀，小小年纪身上就有灵力波动，你可愿拜老夫为师。”
小男孩紧紧抓着他旁边的人的胳膊，眼神戒备。老者看他不说话只依赖那女孩的模样，于是尝试和那女孩沟通。
“你们姓甚名谁，父母可还在，可有师承？”
“我叫祁霁，这是我哥哥祁雪初，母亲在远方，未有师承。”祁霁拽了拽祁雪初，“我哥哥真的可以拜入您门下吗，拜入您门下是不是就能吃饱穿暖，学习仙法了。”
“哈哈哈哈哈，当然，老夫是玄天门大长老，做老夫的亲传弟子可不只是吃饱穿暖，还可以修炼，甚至成仙。祁雪初，你可愿？”
祁雪初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记忆还在妹妹背着他在很深的雪地里慢慢地走着，越来越慢直到两人双双闷头倒下，逐渐听不见雪落的声音，身体渐渐被白色盐颗粒似的雪覆盖住。
睁眼却在陌生的房间，他和妹妹并肩躺在床上，身上像是被施展了仙法没有了脏兮兮的痕迹，起身看见个长胡子老头，话语间妹妹就给他们两人取了名字。
从前他和祁霁都无名无姓，母亲被人杀害后，一直在逃亡路上，只有靠艰难乞讨才能有东西填填肚子，尚不能吃饱。走到这北地之时更是下了大半月鹅毛大雪，饥寒交迫之中祁霁甚至要割手喂血才让祁雪初得以存活到今日，虽然他是哥哥却要妹妹背着拖着，直到双双昏死过去。
祁霁不知道这陌生老头是否怀有歹意，如果他想对她和哥哥下毒手，也不会放任两人在这里安然无事，不管他是好人坏人，先活下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她凑到祁雪初耳边：“拜他为师，等你学成仙法，我们不会再被任何人踩在脚下，再去给母亲报仇。”
听到母亲，祁雪初眼睛瞬间红了，他看到祁霁手掌心的道道深入血肉的划痕，决然从床上爬起来向玄元真人跪拜，“我愿意拜你为师，做你的亲传弟子，那我妹妹可以吗？”
“她没有丝毫灵力波动，更看不出根骨，但是如果回去能测出灵根，或许有别的长老收留。”玄元真人摸了摸他的长胡子说道。
“我要和我妹妹一直待在一起，不然我不会拜入你说的什么玄天门。”祁雪初咬牙，眼睛直直盯着玄元，“我和她，不能分开。”
“倘若你妹妹真的只是凡人之躯，也可以先做玄天门外门弟子。”玄元真人看着祁雪初坚定的眼神无奈道。
“可以。”祁霁伸手按住了祁雪初的肩膀，向他使了个眼色。
祁雪初愣住了，她的眼睛，不是一潭死水，不是黯淡无光，对上他的那一刻无比灵动。
坐在玄元真人的飞天梭上，祁雪初一直不可置信的看着祁霁的眼睛，不停地问着她各种问题，甚至用手摸了好几遍，他开心到眼泪汪汪，语无伦次，一会儿抱着祁霁大喊你不是瞎子啦！一会儿又把脸凑到她眼睛跟前，叫祁霁好好看看他，以后不要把他认错了。
祁霁已经过了复明后激动的兴奋劲，她推开祁雪初，看着周围迅速变换的各种景色，知道现在是去玄天门的路上。他们从来没坐过这样的飞舟，自动遮了风雪，可以在天上飞，还这样快。
既然祁雪初身上有灵力，为什么她会没有，哥哥的根骨奇佳，那她的应该也会不差，怎么会……
而且在濒死之际脑海里突然出现气势如虹的声音，她和这位神秘人签订了契约，神秘人说了签订契约后她会变强，为冥界做事，甚至还治好了她的眼睛。那她一定就会很厉害，祁纪垂眸，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睫。
“这是测灵石，把手放上去，集中精神，它会显示出你的灵根。”玄元真人带他们直接穿过护门大阵进了玄天门，到一块巨大的黑色晶石面前。
祁雪初把手摁到这石头上，闭上眼睛，心中用力，霎时间火光四射，又伴随丝丝绿光，黑色晶石变得通体暗红缠着条条藤蔓状的绿色脉络，中心浮现出星星点点几个字，“十岁，火，木。”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是真灵根，这等资质出色，老夫果然没看错！”玄元真人喜出望外，祁雪初看到这老头的反应知道自己是好资质，可他更关心祁霁，回头看了看祁霁，她眼角含笑，这时他才笑了起来让开位置。
祁霁走到测灵石前，深吸一口气，伸手按住，从内到外都用上了力，可是纵使她青筋暴起这块石头却丝毫没有变化。玄元真人摇了摇头，祁雪初紧张地说不出话。
“别试了，你现在身体很特殊，无法运转灵力，也测不出灵根。之前这老头不是说你可以做外门弟子吗，你先去外门吧。”那个声音又出现在祁霁脑海中，她心有不甘，好不容易和正常人一样，和祁雪初一样有了健康的眼睛，她也想修炼，理智让她放手，转身向玄元真人请求成为一个外门弟子。
祁雪初一听外门弟子和亲传弟子相隔千里死活不愿意，一定要和祁霁待在一起，玄元真人和他解释说了等他学会法术学会御剑飞行，每天修炼之余想去外门地界找祁霁是呼吸之间的事，如果他能够早日结丹，结丹后会有自己的洞府还能接祁霁一起住。
祁霁也劝说他先随玄元真人去好好修炼，她会在外门等他，他们还有必须要做的事，不要因小失大。
祁雪初被玄元真人带走后，祁霁被一位师兄带到玄天门外围，外门弟子在门派边缘地区修炼。她先到库房领取了外门弟子的物资，两套灰色门派服，一个低级储物袋，一块小小的灰色令牌，然后来到师兄告知她之后住的房间门前。
祁霁推开门，房间并不大，左边靠着两张床，右边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比起这两年来风餐露宿，这样简朴的房间对她来说已经是很难得了。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她脚还没踏过门槛，身后响起清脆的声音，“我叫楼衔月，比你早来一个月，我们以后就是舍友了，看你这小身板，和我一样是伪灵根吗？”
祁霁被勾住脖子带入室内，门啪地关上。鼻息间隐隐约约有栀子花香，她对气味格外敏感。炎炎夏日时，娘亲喜欢摘了栀子花编成花环给她做头饰手饰，热热的浪里夹杂的栀子花香与此刻闻到的如出一辙。祁霁侧过脸瞥见一张白皙的脸。
楼衔月松开祁霁，靠着桌子看着她。这么小一只，她好可爱，楼衔月心里疯狂刷弹幕，她到这个世界之后一直在完成任务，处理各种糟心的事和糟糕的人。
好不容易执行完最新系统任务，花钱在仙缘试炼大会前一个月进入玄天门，成为了外门弟子。本来还担心新舍友来了，怎么处理，避免妨碍她完成系统任务，此时看到这个稚嫩冷淡的新舍友时，楼衔月却不知怎地，心里莫名涌上好感。
“祁霁，我的名字，很高兴和你成为舍友。”祁霁伸出手，楼衔月挑了挑眉，握住了那满是冻疮的小手。她使了个恢复术让冻疮消去了些。
感受到手上暖暖的，祁霁抿了抿嘴：“谢谢你。”
楼衔月轻轻摸了摸她还没消去的斑斑点点的冻疮，抬眼道：“小事，到时候我再拿点药，你每天按时涂药，这手保准能好。”
“谢谢你。”祁霁眼睛痒痒的，她低下眼看着自己破烂的衣服和旧鞋子。
“咋还说谢谢呢，不用和我客气，以后我们说不定要一起生活很久呢，嘿嘿。”楼衔月打趣道，“阿霁，我就这么叫你吧，你可以叫我月总。”
“月总……”祁霁歪头不解，不知道总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就这么叫她的新舍友了。楼衔月看着一脸正经叫她月总的祁霁，内心暗爽狂笑。
“月总，你刚刚说和你一样是伪灵根，什么是伪灵根？”
“灵根，是判断一个凡人有没有修炼可能性的一种天赋和属性，灵根越少，修炼速度就越快越容易，灵根越多，修炼速度就缓慢。”楼衔月手中凝聚出五种颜色灵力团， “最基本的五行灵根包括金，木，水，火，土，单一灵根可以称为天灵根，两个灵根是真灵根，再多就是普通灵根，如果像我这样是五灵根，那就叫做伪灵根，你看，我就是伪灵根，所以我只能是外门弟子。”
“这个世界修炼等级分别是练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化神期，每个等级分别有上中下三个级别，每个等级之间的实力都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只拿寿元来说，神识寿元对应修真等级分别是一百年，三百年，五百年，一千年，三千年。在这世上元婴级别的强者不多，一人毁一城的存在，化神期更是凤毛麟角，那一人就可使一国覆灭。”楼衔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给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嗓子。
“月总，如果没有灵根，就不能修炼吗？”祁霁捏紧桌角，“测灵石没测出我的灵根，灵根不能后天创造吗？”
“准确的说，应该是可以的，如果有强大的灵力力量是可以创造出新的灵根，但是，只在传说中有过。”楼衔月叹气，轻轻摇头。
外面穿了一阵撞钟声，楼衔月拍了拍她的肩，无奈道：“等你月总以后变强了给你找个灵根来。午时已到，外门弟子要去领饭菜了。我先去打饭，一会儿给你把饭带回来，你换好咱门派外门弟子衣服，回来吃完饭我们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