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姐夫
“不是,他……”我越说越乱，这段怪异的关系实在复杂。
“自然是姐夫。”南黎瑾打断我的话。
“姐姐，你怎么昏头昏脑的都不知道嫁了谁？”云暖开始指责我。
小丫头片子可真是翅膀硬了哈，敢说我。
我捏着她的小嫩脸:“你姐姐自然知道，那你也要懂礼数知道吗？”
“姐姐，疼……”她好像真被我捏疼了，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暖儿没说错你罚她做什么？”南黎瑾假惺惺地把云暖护到身边对她说：“都红了，你姐姐也狠得下心，姐夫我可是心疼。要说礼数，你姐姐忘得比谁都快。”
“就是姐姐，你真见外。姐夫真好。”她倒是自来熟……这小妮子是不是觉得有人给她撑腰了？
我一把把她抢回来：“暖儿！”
“唔……姐夫……”云暖看向南黎瑾。这小丫头，还会找救兵了！看我今天怎么管教她！
“哎，灼儿你吓着她了。”南黎瑾唯恐天下不乱。
“你才吓人，你最吓人了。”我不服气。
养了这么久的妹妹，转头就跟别人亲近起来了。
暖儿啊你哥哥我的心都碎的吧嗒吧嗒的了。
“王爷，王妃……还请进屋说话吧。”随后赶来的云杉行了一礼叫停了这场闹剧。
云杉这丫头年龄不大倒是成熟。
正房入座。仆人上了宅子里最好的茶。平日气焰嚣张的三姨娘和她那一双儿女也老老实实。狐假虎威的感觉真好啊……
南黎瑾也是厉害，从一进门开始就没有好脸色，吓得全家人连大气也不敢出。
“沫儿不在啊。”我问身边的云杉。
“云沫小姐病重，月明姑娘正照应着。”云杉对我说。
“用了药也没有好些吗？”我追问。
“云沫小姐怕是染上了二夫人的旧疾……”云杉回答我。
“什么？”我急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南黎瑾面无表情地问我。
“我的妹妹，她病重。”
当年的二姨娘一病就是一年，一年之后便撒手人寰，云峰也是寻遍了各地名医也是没有法子。
“你去看看吧。”南黎瑾允许。
“是，王爷。”我向他行了一个小礼。装模作样我可最会了。
我随云杉匆匆来到云沫的卧房。月明站在云沫旁边，见我来了，垂下了睫毛。我明白她的意思，叫云杉出去了。
“她怎么样？”我坐在云沫旁边。沫儿的嘴唇没有发青，脸上也没有血色。
月明摇了摇头：“恐怕任谁也无力回天……”
“昨夜也是苦了你了。”我拉住月明漂亮的长指说：“一点法子也没有？”
“若是你有心，我愿意把身上的几缕仙魄赠她。”她低着头说。话里话外都是在和我闹别扭的意思。
“害，我也就是可怜她小小年纪无依无靠，并无歹意。”夫人不高兴我急忙哄着。
“夫君怜香惜玉往往都会怜到家里，月明可分不清。”她还是不相信我，我也确实在她这没有信誉。
“一天不见月明的小脾气见长，都没有曾经乖巧懂事的样子了。”我站起身想偷个香吻，还被她躲开。
“我有个法子……”她说。
“说来听听。”我偷吻不行，老实地坐在一边。
“若是领她寻仙问道或许可行。”她又补上一句：“虽身体欠安，但是天赋极好。”
“你把我的事与她说了？”我猜到。
“怪妾身多嘴……”她低着头没有再说话，怕我怪她。
“月明，你啊……”我板着脸起身步步逼近她，捏住她的下巴。
“妾身知错……”她不敢看我的脸。
趁机，我与她紧紧拥吻。直到我满意才放开她，说完了下半句话：“最得我心。”
“重焱你又做些有的没的。云沫姑娘都这样了，你还……”她红着脸气鼓鼓地看着我。
“今夜准你侍寝。”我没皮没脸地说。
“重焱！”她的美目怒瞪我。
看她气急了，我也不敢再造次：“你若担忧这孩子，就按你说的做吧。”
“嗯。”她点了点头。
“要是她听了本尊的事迹实在觉得我英明神武，就帮我打包回家。”我可是一直把沫儿当童养媳养着呢。
“这你就别想了。”她瞪了我一眼说：“人家说你处处留情都是虚情假意，不像她的林哥哥一往情深。”
“冤枉啊，月儿还不懂我的心吗？”我假装悲痛地说。
“妾身不懂。”她的话狠狠地在我心脏上插了一刀。
*
回到正房就听见这样一番对话。
“与姐夫回去住几日可好？”
“好！姐夫家里大吗？”暖儿倒不客气。
“当然，还有好吃好穿伺候着，怎么样？”
“谢谢姐夫！”暖儿竟然答应一个陌生人去他家住！真是我平时没教育好。我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我可是嫁给了一个陌生人。说多了都是泪啊。
“你们倒是亲啊。”我不高兴地走了进去。旁的人都被支走了，这间房子就剩下南黎瑾和暖儿。
“灼儿的妹妹就是本王的妹妹，多关照些也是应该的。”
“姐姐，我要和你一起住喽！”云暖还是天真纯洁的，我倒是有点担心这南黎瑾不怀好意。
“哎……”我叹了一口气。我在这里无权无势的能护得了谁？
“小姐……”云杉看出了我的难色。
“没什么。”我看了她一眼，转身坐在南黎瑾旁边：“我也想带杉儿走，她是我的贴身丫鬟，我习惯了。”
“好，就随你意。”南黎瑾点点头。
南黎瑾陪我给娘上过香，便回府了。
路上我收敛了些陪云暖云杉坐上了轿子。两个小丫头也觉得新鲜。这轿子也是有说法的，平凡人家是不许用如此气派的轿子。
到了府里，暖儿这瞅瞅那瞧瞧的，好奇得不行。我都要拦不住她了。
“带她们到处瞧瞧。”南黎瑾吩咐身旁的管家。
“是，王爷。”管家行了礼就去了。
“小姐……”云杉怯生生地看着我。
“既然王爷说了，你也去吧。”我和她说。
“是，小姐！”云杉欣喜地一同去了。她是成熟些，但也是个孩子。
“想来灼儿从来没觉得寒舍有趣？”南黎瑾来到我身边说。
“不就是房子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回答。还寒舍？我觉得他就是想嘚瑟他家比我家大。
“哦？还是灼儿见过世面。”他揽着我的腰说。
“那是，梦里见得多了……”我撒谎说。我那火神殿可不知比这繁华多少倍呢。
“夫人今日为何不悦？”他的声音在我耳边。他早就看出来了。我回头，他深邃的眼眸映着我的影子。
“自然是姐夫。”南黎瑾打断我的话。
“姐姐，你怎么昏头昏脑的都不知道嫁了谁？”云暖开始指责我。
小丫头片子可真是翅膀硬了哈，敢说我。
我捏着她的小嫩脸:“你姐姐自然知道，那你也要懂礼数知道吗？”
“姐姐，疼……”她好像真被我捏疼了，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暖儿没说错你罚她做什么？”南黎瑾假惺惺地把云暖护到身边对她说：“都红了，你姐姐也狠得下心，姐夫我可是心疼。要说礼数，你姐姐忘得比谁都快。”
“就是姐姐，你真见外。姐夫真好。”她倒是自来熟……这小妮子是不是觉得有人给她撑腰了？
我一把把她抢回来：“暖儿！”
“唔……姐夫……”云暖看向南黎瑾。这小丫头，还会找救兵了！看我今天怎么管教她！
“哎，灼儿你吓着她了。”南黎瑾唯恐天下不乱。
“你才吓人，你最吓人了。”我不服气。
养了这么久的妹妹，转头就跟别人亲近起来了。
暖儿啊你哥哥我的心都碎的吧嗒吧嗒的了。
“王爷，王妃……还请进屋说话吧。”随后赶来的云杉行了一礼叫停了这场闹剧。
云杉这丫头年龄不大倒是成熟。
正房入座。仆人上了宅子里最好的茶。平日气焰嚣张的三姨娘和她那一双儿女也老老实实。狐假虎威的感觉真好啊……
南黎瑾也是厉害，从一进门开始就没有好脸色，吓得全家人连大气也不敢出。
“沫儿不在啊。”我问身边的云杉。
“云沫小姐病重，月明姑娘正照应着。”云杉对我说。
“用了药也没有好些吗？”我追问。
“云沫小姐怕是染上了二夫人的旧疾……”云杉回答我。
“什么？”我急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南黎瑾面无表情地问我。
“我的妹妹，她病重。”
当年的二姨娘一病就是一年，一年之后便撒手人寰，云峰也是寻遍了各地名医也是没有法子。
“你去看看吧。”南黎瑾允许。
“是，王爷。”我向他行了一个小礼。装模作样我可最会了。
我随云杉匆匆来到云沫的卧房。月明站在云沫旁边，见我来了，垂下了睫毛。我明白她的意思，叫云杉出去了。
“她怎么样？”我坐在云沫旁边。沫儿的嘴唇没有发青，脸上也没有血色。
月明摇了摇头：“恐怕任谁也无力回天……”
“昨夜也是苦了你了。”我拉住月明漂亮的长指说：“一点法子也没有？”
“若是你有心，我愿意把身上的几缕仙魄赠她。”她低着头说。话里话外都是在和我闹别扭的意思。
“害，我也就是可怜她小小年纪无依无靠，并无歹意。”夫人不高兴我急忙哄着。
“夫君怜香惜玉往往都会怜到家里，月明可分不清。”她还是不相信我，我也确实在她这没有信誉。
“一天不见月明的小脾气见长，都没有曾经乖巧懂事的样子了。”我站起身想偷个香吻，还被她躲开。
“我有个法子……”她说。
“说来听听。”我偷吻不行，老实地坐在一边。
“若是领她寻仙问道或许可行。”她又补上一句：“虽身体欠安，但是天赋极好。”
“你把我的事与她说了？”我猜到。
“怪妾身多嘴……”她低着头没有再说话，怕我怪她。
“月明，你啊……”我板着脸起身步步逼近她，捏住她的下巴。
“妾身知错……”她不敢看我的脸。
趁机，我与她紧紧拥吻。直到我满意才放开她，说完了下半句话：“最得我心。”
“重焱你又做些有的没的。云沫姑娘都这样了，你还……”她红着脸气鼓鼓地看着我。
“今夜准你侍寝。”我没皮没脸地说。
“重焱！”她的美目怒瞪我。
看她气急了，我也不敢再造次：“你若担忧这孩子，就按你说的做吧。”
“嗯。”她点了点头。
“要是她听了本尊的事迹实在觉得我英明神武，就帮我打包回家。”我可是一直把沫儿当童养媳养着呢。
“这你就别想了。”她瞪了我一眼说：“人家说你处处留情都是虚情假意，不像她的林哥哥一往情深。”
“冤枉啊，月儿还不懂我的心吗？”我假装悲痛地说。
“妾身不懂。”她的话狠狠地在我心脏上插了一刀。
*
回到正房就听见这样一番对话。
“与姐夫回去住几日可好？”
“好！姐夫家里大吗？”暖儿倒不客气。
“当然，还有好吃好穿伺候着，怎么样？”
“谢谢姐夫！”暖儿竟然答应一个陌生人去他家住！真是我平时没教育好。我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我可是嫁给了一个陌生人。说多了都是泪啊。
“你们倒是亲啊。”我不高兴地走了进去。旁的人都被支走了，这间房子就剩下南黎瑾和暖儿。
“灼儿的妹妹就是本王的妹妹，多关照些也是应该的。”
“姐姐，我要和你一起住喽！”云暖还是天真纯洁的，我倒是有点担心这南黎瑾不怀好意。
“哎……”我叹了一口气。我在这里无权无势的能护得了谁？
“小姐……”云杉看出了我的难色。
“没什么。”我看了她一眼，转身坐在南黎瑾旁边：“我也想带杉儿走，她是我的贴身丫鬟，我习惯了。”
“好，就随你意。”南黎瑾点点头。
南黎瑾陪我给娘上过香，便回府了。
路上我收敛了些陪云暖云杉坐上了轿子。两个小丫头也觉得新鲜。这轿子也是有说法的，平凡人家是不许用如此气派的轿子。
到了府里，暖儿这瞅瞅那瞧瞧的，好奇得不行。我都要拦不住她了。
“带她们到处瞧瞧。”南黎瑾吩咐身旁的管家。
“是，王爷。”管家行了礼就去了。
“小姐……”云杉怯生生地看着我。
“既然王爷说了，你也去吧。”我和她说。
“是，小姐！”云杉欣喜地一同去了。她是成熟些，但也是个孩子。
“想来灼儿从来没觉得寒舍有趣？”南黎瑾来到我身边说。
“不就是房子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回答。还寒舍？我觉得他就是想嘚瑟他家比我家大。
“哦？还是灼儿见过世面。”他揽着我的腰说。
“那是，梦里见得多了……”我撒谎说。我那火神殿可不知比这繁华多少倍呢。
“夫人今日为何不悦？”他的声音在我耳边。他早就看出来了。我回头，他深邃的眼眸映着我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