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原来是那种关系
顾如戚嘴角一挑，抱着胳膊，调笑：“眼睛倒是睁的挺大，陈玉灵，你是哪儿只眼睛看见我带坏你二哥了。”
话还没说完，他表情一顿，眼神从女孩上衣掠过，一语不发开始解衬衫扣子，刚想脱下披到女孩身上，便看到村口有人路过，想了想。转身去扒陈文峥的外套。
陈文峥慌慌忙忙捂住衣服：“哎哎哎，如戚你要干嘛，这可是朗朗白日。哎哎哎如戚别扒我衣服了，我还是黄花大小子呢，你再这样我要害羞死啦。”
陈玉灵呆愣在原地，紧接着狐疑的在两个人身上打量，原来如此，她就说她二哥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老在顾如戚身边晃悠。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她懂了。
陈玉灵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个大大的秘密，之前的一切谜团都解开了。
被他的话雷住，顾如戚额角青筋凸起，下手的动作快、准、狠。
一个呼吸之间外套就到手了。
下一秒，一件宽大的外套直接把娇小的女孩紧紧罩住。
“啊。”玉灵还沉浸在一种震惊的漩涡中，整个人晕头转向的。
非常了解她下一秒要干什么，顾如戚眼睛一瞪：“不许脱。”边伸手把外套的俩袖子紧紧绑在一起。
玉灵整个胳膊被绑的紧紧的，刚还晕乎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一些，她深深呼了一口气。“松开给我！”
陈玉灵不断在劝慰自己，这是自己的……二……嫂子，她刚刚的语气是不是太重了。
随后陈玉灵脸上扯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如戚哥，你不要欺负人家嘛。快给我松开啦。”
这次轮到顾如戚和二哥呆滞了。
这是他的死对头？！
这是他亲妹妹！？
顾如戚（二哥）：她是不是被妖怪上身了！
见两人亚麻呆住，陈玉灵也不太适应，清清嗓子：“咳咳咳，给我解开。”
顾如戚这20年来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温柔的陈玉灵，他着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也清清嗓子，语气柔和带着点奇怪：“别了，先穿上。”
陈玉灵看了他一眼，随后反应过来，脸嗖一下红了。
刚刚这一路上过来着急的很，连衣服湿透了露出里面的小衫都没注意。
玉灵看着顾如戚，小声嘟囔：“谢谢了。”（二嫂子）
没想到你人还挺好的。
顾如戚表情有些不自然，装作无意：“看什么看，眼睛有毛病了？”
玉灵：“你！”
不！她要收回刚刚的话，顾如戚就是个二流子！坏人！
陈玉灵不想再看到他了，拾起饭盒。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香。
顾如戚看着心里一提溜，想逗逗她，伸手揽住陈文峥的肩膀，如玉的脸上笑滋滋的，冲着陈玉灵说：“我们可是好兄弟，是兄弟那就得两肋插刀，再说我俩之间那可是过命的交情，哪里来的带坏的说法。”
陈文峥两年前摘果子一个不小心就掉到湖里了，周围都没有人，最后还是路过的顾如戚救上来的。
自此之后她二哥就跟着了魔似的跟在顾如戚后面，天天的，不知道都在做一些什么坏事。
陈玉灵一口大气差点没喘上来，这是什么歪理，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回怼。
没办法，谁让她哥喜欢呢。
顾如戚见玉灵一副气坏的样，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继续火山上浇油。
“文峥，你说是不是嘛。”
“当然，妹妹你就别多想了，如戚和我可是好兄弟，更别提他还救过我的命，他怎么可能会带坏我呢。”陈文峥一脸义愤言辞，仿佛她要是不信，下一秒就要去展示一下。
陈玉灵都不知道对自家二哥说什么了，“你…”简直就是妻管严！
对上顾如戚得意的笑。
陈玉灵插着腰，感觉肺都要气炸了。这还没进门呢，就开始欺负她这个小姑子了，以后她指不定让顾如戚欺负死。
顾如戚嗤笑出声，“还有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又不是我对象，你管的了我。”
陈玉灵心脏骤的停了一拍，看了一眼她二哥，反应过来后，眼里冒火，一拳揍过去。：“哼，我是你祖宗，哥你快管管他，他快把你妹妹欺负死啦。”
“呲。”那力气大的惊人，顾如戚感觉胳膊都快要断了。
“玉灵，二哥的手快疼死了，咱们回家吧。”二哥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偷瞄了两人一眼。都多大的人的还跟个小孩似的。
陈玉灵：：……妻管严
“走走走，回家，我给你上上药。”玉灵上去扶住二哥，下一秒又往边上瞟，一把拽住了顾如戚，“走，一起去。”
顾如戚眼皮一跳，就要抽胳膊：“我不用。”
他有自知之明，对方家里没多少人待见他，他也不想上赶着给别人找事。
顾如戚没抽出来，强装着皱眉头：“陈玉灵，你烦不烦人，我都说了不用不用。”
玉灵直接瞪过去。
顾如戚直接哑火了。
不跟这小丫头计较。
家门口，吴母早早就等着了。
“妈！妈！”
离家还有长长的一段路，玉灵二哥就开始喊妈。
吴母手搭在眼皮上往前望，见闺女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个人，一个自家二儿子，一个隔壁村二流子。就是没有杜知青的身影。
“唉……”就知道她姑娘不靠谱。
二哥松开妹妹的手，嬉皮笑脸三步两步凑到吴母旁边，搂着吴母的胳膊撒娇。
“妈～我最爱的妈妈，你宝贝儿子的肚子都快饿扁了。今天都做什么饭了?”
“去去去，都多大的人了，不嫌丢人。”吴母话里满是嫌弃，脸上却带着笑，也没把儿子的手扯开。
陈玉灵和顾如戚站到一边，他们对陈文峥的性格早就熟悉的不行，刚刚打了架怕老妈知道，先讨好一下。
吴母冲着顾如戚招招手：“如戚来，今天就别走了，在吴姨这里吃。”
几个人吃完饭，天也快黑了。
吴母饭后照例唠着家常，特意把顾如戚也留了下来。
吴母：“儿子，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说结婚，但也是时候找个对象了吧。”
陈文峥躺在凉席上，惬意的摆摆手：“妈，你别担心，你儿子不愁。你就别催我了。”
吴母瞪了一眼：“你这家伙。你老娘还不能催催你啦。”接着话风一转开始问顾如戚，“如戚呀，你呢。身边有没有合适的。”
顾如戚没想到还有他的份，尴尬笑了笑。
吴母：“唉……你们这些小伙子，那么多的小姑娘愣是一个没谈上。我都不知道你们成天不着家干嘛去。天天在外面逛，从这个街跑到那个街，二流子嘛，这不是。”
二流子：顾如戚、陈文峥……
作为知道“内情”的人—陈玉灵，此刻无比想冲上去摇醒她老娘，妈呀，哥那是不想找对象吗？她那是喜欢男的。
陈玉灵的眼神在三个人之间来回转。
……一番饭后茶话会就在此结束了。
时间过得太快了，没多久天就黑了。
顾如戚跟他们告完别就走了，陈家庄离他们村也不是很远，两个村子都是顺着同一条河建的。
顾如戚顺着小河往前走。
“嘎吱……嘎吱……”
静悄悄的黑夜里传出清脆的破碎声。
背后好像是有耗子在跟着。
顾如戚眉眼淡淡，声音伶俐，显然没把这放在眼里：“谁呀，出来。别逼小爷动手！”
黑暗处勾勒出一个小孩身影，慢慢的他走到光下。
顾如戚对这小孩完全没有印象：“你是谁?”
小孩：“如戚哥，我是狗蛋。”
顾如戚：“跟着我干什么?”
狗蛋：“如戚哥，我是陈家庄的。陈玉灵让我给你带句话。”
顾如戚之前表情都是淡淡的没有把任何放在眼中，直到听到那个名字。
陈玉灵?那小妮子要干什么。
狗蛋接着说：“她说让你下午晚上去村口的课大树下，我们村口的那颗。”
顾如戚从兜里掏出一把糖塞到狗蛋手里，“好了，话传到了，这天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
“嗯嗯。”
狗蛋激动的接过糖，衣服卷起来兜住，蹦蹦跳跳的往家跑。
背后顾如戚陷入了迷茫，刚从她家里出来，现在又找人约他见面。这小妮子是在搞什么鬼?
另一边。
陈玉灵和二哥把碗都刷完，把剩下的饭喂给猪。
从房里抱出几卷凉席，铺到院子里 。
天太热了，热的屋里根本就住不了，每年的这些天他们都会去院子里睡。
今天镇上有事，陈父开会去了还没回来。她二哥又不知道去哪逛哒去了。现在家里就她母女俩人
吴母看着在一旁悠闲悠闲的闺女，心里就跟有爪子挠似的。刚刚有外人在她不好问，现在好了。
“闺女呀，今天见到杜知青了吗?怎么样他有说什么吗？我看今天这饭盒怎么没人动呀，是杜知青不喜欢吃吗？”
“啊！”陈玉灵大叫一声。
“怎么了闺女?”吴母被这叫声吓得一愣。
陈玉灵连忙换衣服：“妈，我来不及解释，有事先走啦。”
完了完了，她忘了约杜知青见面的事了。一路上陈玉灵紧赶慢赶，终于到了 。
村口竖立着一块巨石，上面刻着陈家庄三个字。月光撒在字上格外幽香。
不远大树下，隐隐约约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
陈玉灵此刻心脏都要停滞了，随后她一鼓作气。
顾如戚也察觉到背后有人，就打算转头，刚刚要转就听到一声特别大的告白，一字一字像是钉子一样被用榔头敲，深深刻在他心上。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顾如戚觉得自己现在整个人像是喝醉了，晕乎乎的。满脑子都是那句话，他刚刚是在做梦吧。
他转过身，又转了回来。
不对，一定是在做梦。陈玉灵怎么可能跟他告白。
顾如戚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他不敢再看女孩，健康白皙皮肤罕见的红了。
不行不行，顾如戚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要不他跑吧……
后面陈玉灵看见了一道高大的身影跑出了无数残影。
陈玉灵：“我这是被拒绝了……”
话还没说完，他表情一顿，眼神从女孩上衣掠过，一语不发开始解衬衫扣子，刚想脱下披到女孩身上，便看到村口有人路过，想了想。转身去扒陈文峥的外套。
陈文峥慌慌忙忙捂住衣服：“哎哎哎，如戚你要干嘛，这可是朗朗白日。哎哎哎如戚别扒我衣服了，我还是黄花大小子呢，你再这样我要害羞死啦。”
陈玉灵呆愣在原地，紧接着狐疑的在两个人身上打量，原来如此，她就说她二哥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老在顾如戚身边晃悠。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她懂了。
陈玉灵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个大大的秘密，之前的一切谜团都解开了。
被他的话雷住，顾如戚额角青筋凸起，下手的动作快、准、狠。
一个呼吸之间外套就到手了。
下一秒，一件宽大的外套直接把娇小的女孩紧紧罩住。
“啊。”玉灵还沉浸在一种震惊的漩涡中，整个人晕头转向的。
非常了解她下一秒要干什么，顾如戚眼睛一瞪：“不许脱。”边伸手把外套的俩袖子紧紧绑在一起。
玉灵整个胳膊被绑的紧紧的，刚还晕乎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一些，她深深呼了一口气。“松开给我！”
陈玉灵不断在劝慰自己，这是自己的……二……嫂子，她刚刚的语气是不是太重了。
随后陈玉灵脸上扯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如戚哥，你不要欺负人家嘛。快给我松开啦。”
这次轮到顾如戚和二哥呆滞了。
这是他的死对头？！
这是他亲妹妹！？
顾如戚（二哥）：她是不是被妖怪上身了！
见两人亚麻呆住，陈玉灵也不太适应，清清嗓子：“咳咳咳，给我解开。”
顾如戚这20年来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温柔的陈玉灵，他着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也清清嗓子，语气柔和带着点奇怪：“别了，先穿上。”
陈玉灵看了他一眼，随后反应过来，脸嗖一下红了。
刚刚这一路上过来着急的很，连衣服湿透了露出里面的小衫都没注意。
玉灵看着顾如戚，小声嘟囔：“谢谢了。”（二嫂子）
没想到你人还挺好的。
顾如戚表情有些不自然，装作无意：“看什么看，眼睛有毛病了？”
玉灵：“你！”
不！她要收回刚刚的话，顾如戚就是个二流子！坏人！
陈玉灵不想再看到他了，拾起饭盒。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香。
顾如戚看着心里一提溜，想逗逗她，伸手揽住陈文峥的肩膀，如玉的脸上笑滋滋的，冲着陈玉灵说：“我们可是好兄弟，是兄弟那就得两肋插刀，再说我俩之间那可是过命的交情，哪里来的带坏的说法。”
陈文峥两年前摘果子一个不小心就掉到湖里了，周围都没有人，最后还是路过的顾如戚救上来的。
自此之后她二哥就跟着了魔似的跟在顾如戚后面，天天的，不知道都在做一些什么坏事。
陈玉灵一口大气差点没喘上来，这是什么歪理，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回怼。
没办法，谁让她哥喜欢呢。
顾如戚见玉灵一副气坏的样，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继续火山上浇油。
“文峥，你说是不是嘛。”
“当然，妹妹你就别多想了，如戚和我可是好兄弟，更别提他还救过我的命，他怎么可能会带坏我呢。”陈文峥一脸义愤言辞，仿佛她要是不信，下一秒就要去展示一下。
陈玉灵都不知道对自家二哥说什么了，“你…”简直就是妻管严！
对上顾如戚得意的笑。
陈玉灵插着腰，感觉肺都要气炸了。这还没进门呢，就开始欺负她这个小姑子了，以后她指不定让顾如戚欺负死。
顾如戚嗤笑出声，“还有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又不是我对象，你管的了我。”
陈玉灵心脏骤的停了一拍，看了一眼她二哥，反应过来后，眼里冒火，一拳揍过去。：“哼，我是你祖宗，哥你快管管他，他快把你妹妹欺负死啦。”
“呲。”那力气大的惊人，顾如戚感觉胳膊都快要断了。
“玉灵，二哥的手快疼死了，咱们回家吧。”二哥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偷瞄了两人一眼。都多大的人的还跟个小孩似的。
陈玉灵：：……妻管严
“走走走，回家，我给你上上药。”玉灵上去扶住二哥，下一秒又往边上瞟，一把拽住了顾如戚，“走，一起去。”
顾如戚眼皮一跳，就要抽胳膊：“我不用。”
他有自知之明，对方家里没多少人待见他，他也不想上赶着给别人找事。
顾如戚没抽出来，强装着皱眉头：“陈玉灵，你烦不烦人，我都说了不用不用。”
玉灵直接瞪过去。
顾如戚直接哑火了。
不跟这小丫头计较。
家门口，吴母早早就等着了。
“妈！妈！”
离家还有长长的一段路，玉灵二哥就开始喊妈。
吴母手搭在眼皮上往前望，见闺女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个人，一个自家二儿子，一个隔壁村二流子。就是没有杜知青的身影。
“唉……”就知道她姑娘不靠谱。
二哥松开妹妹的手，嬉皮笑脸三步两步凑到吴母旁边，搂着吴母的胳膊撒娇。
“妈～我最爱的妈妈，你宝贝儿子的肚子都快饿扁了。今天都做什么饭了?”
“去去去，都多大的人了，不嫌丢人。”吴母话里满是嫌弃，脸上却带着笑，也没把儿子的手扯开。
陈玉灵和顾如戚站到一边，他们对陈文峥的性格早就熟悉的不行，刚刚打了架怕老妈知道，先讨好一下。
吴母冲着顾如戚招招手：“如戚来，今天就别走了，在吴姨这里吃。”
几个人吃完饭，天也快黑了。
吴母饭后照例唠着家常，特意把顾如戚也留了下来。
吴母：“儿子，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说结婚，但也是时候找个对象了吧。”
陈文峥躺在凉席上，惬意的摆摆手：“妈，你别担心，你儿子不愁。你就别催我了。”
吴母瞪了一眼：“你这家伙。你老娘还不能催催你啦。”接着话风一转开始问顾如戚，“如戚呀，你呢。身边有没有合适的。”
顾如戚没想到还有他的份，尴尬笑了笑。
吴母：“唉……你们这些小伙子，那么多的小姑娘愣是一个没谈上。我都不知道你们成天不着家干嘛去。天天在外面逛，从这个街跑到那个街，二流子嘛，这不是。”
二流子：顾如戚、陈文峥……
作为知道“内情”的人—陈玉灵，此刻无比想冲上去摇醒她老娘，妈呀，哥那是不想找对象吗？她那是喜欢男的。
陈玉灵的眼神在三个人之间来回转。
……一番饭后茶话会就在此结束了。
时间过得太快了，没多久天就黑了。
顾如戚跟他们告完别就走了，陈家庄离他们村也不是很远，两个村子都是顺着同一条河建的。
顾如戚顺着小河往前走。
“嘎吱……嘎吱……”
静悄悄的黑夜里传出清脆的破碎声。
背后好像是有耗子在跟着。
顾如戚眉眼淡淡，声音伶俐，显然没把这放在眼里：“谁呀，出来。别逼小爷动手！”
黑暗处勾勒出一个小孩身影，慢慢的他走到光下。
顾如戚对这小孩完全没有印象：“你是谁?”
小孩：“如戚哥，我是狗蛋。”
顾如戚：“跟着我干什么?”
狗蛋：“如戚哥，我是陈家庄的。陈玉灵让我给你带句话。”
顾如戚之前表情都是淡淡的没有把任何放在眼中，直到听到那个名字。
陈玉灵?那小妮子要干什么。
狗蛋接着说：“她说让你下午晚上去村口的课大树下，我们村口的那颗。”
顾如戚从兜里掏出一把糖塞到狗蛋手里，“好了，话传到了，这天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
“嗯嗯。”
狗蛋激动的接过糖，衣服卷起来兜住，蹦蹦跳跳的往家跑。
背后顾如戚陷入了迷茫，刚从她家里出来，现在又找人约他见面。这小妮子是在搞什么鬼?
另一边。
陈玉灵和二哥把碗都刷完，把剩下的饭喂给猪。
从房里抱出几卷凉席，铺到院子里 。
天太热了，热的屋里根本就住不了，每年的这些天他们都会去院子里睡。
今天镇上有事，陈父开会去了还没回来。她二哥又不知道去哪逛哒去了。现在家里就她母女俩人
吴母看着在一旁悠闲悠闲的闺女，心里就跟有爪子挠似的。刚刚有外人在她不好问，现在好了。
“闺女呀，今天见到杜知青了吗?怎么样他有说什么吗？我看今天这饭盒怎么没人动呀，是杜知青不喜欢吃吗？”
“啊！”陈玉灵大叫一声。
“怎么了闺女?”吴母被这叫声吓得一愣。
陈玉灵连忙换衣服：“妈，我来不及解释，有事先走啦。”
完了完了，她忘了约杜知青见面的事了。一路上陈玉灵紧赶慢赶，终于到了 。
村口竖立着一块巨石，上面刻着陈家庄三个字。月光撒在字上格外幽香。
不远大树下，隐隐约约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
陈玉灵此刻心脏都要停滞了，随后她一鼓作气。
顾如戚也察觉到背后有人，就打算转头，刚刚要转就听到一声特别大的告白，一字一字像是钉子一样被用榔头敲，深深刻在他心上。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顾如戚觉得自己现在整个人像是喝醉了，晕乎乎的。满脑子都是那句话，他刚刚是在做梦吧。
他转过身，又转了回来。
不对，一定是在做梦。陈玉灵怎么可能跟他告白。
顾如戚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他不敢再看女孩，健康白皙皮肤罕见的红了。
不行不行，顾如戚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要不他跑吧……
后面陈玉灵看见了一道高大的身影跑出了无数残影。
陈玉灵：“我这是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