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你要做什么？”
奈绪收回视线，拿起一旁的匕首，又挑了一颗篮球大小的石头，准备用来做一个简单的石杯。
她把石头削成椭圆形，又用刀尖在中间挖了个陷来装水。
“复活两面宿傩。”羂索似乎有些无奈，“我之前才和你说过这件事。”
“有吗？”奈绪挑眉，她看着差不多成型的石杯，装了点溪水后，放到漏瑚的富士山头上。
漏瑚气得脑袋冒烟。
没一会，石头内就响起一阵沸腾声。
奈绪拿起石杯，先是把热水给倒了后，又重新装过溪水，再次摆放到漏瑚的脑袋上。
接着，她从口袋里取出某个东西，往羂索的方向一扔。
羂索还在思考着，要怎样说服奈绪，从她手中拿到两面宿傩的手指，还未想出个好办法，突然就被一根手指砸中了。
羂索拿起那根手指，露出一抹笑容，“奈绪，谢谢你。”
她心里也松了口气。
漏瑚视线在羂索身上转了圈，又落到奈绪脸上：“这家伙也是同伴？”
“对。”羂索点头，“奈绪是我们不可或缺的同伴之一。”
只要让奈绪站在他们这一边，他们距离胜利也就不远了。
不过——
羂索压下心里的那些微情绪，转而说道：“这事急不来，我们得好好计划一下，而且不能让五条悟察觉到我们的存在。”
“尤其是你——漏瑚。”
漏瑚有些不服：“五条悟的实力，与我相比，谁更胜一筹。”
“我们来打个比方吧——”羂索单手托着下巴，笑眯眯给漏瑚说道：“你能在奈绪手里撑过五秒。”
漏瑚差点要炸了，它明明就撑了很久！
“而五条悟的话——”
羂索视线落到奈绪身上，抚摸下巴，“虽说有六眼和无下限的加持，但我估计他能在奈绪手里撑几分钟吧。”
顿了下，她又补充一句：“这前提是奈绪认真起来了。”
奈绪喝了口热水，并没参与他们的话题。
“你现在去试探五条悟，只会过早暴露我们的存在，这对我们没好处。”
漏瑚沉思着，也不知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天色越来越黑，只有漏瑚的脑袋在闪烁着些微火光。
喝完一杯水后，奈绪倏地将石杯捏得粉碎，一手拎起漏瑚的脑袋，带着它往上流走去。
漏瑚气极了，“你想带我去哪里？！”
奈绪：“我要泡温泉。”
漏瑚：“？？”
来到溪水泉眼处，奈绪把漏瑚给硬生生嵌进泉眼里。
随着溪水一阵咕噜噜作响，水温逐渐升高，周围也冒出了许多水蒸气。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水温几乎能煮熟一颗鸡蛋了，但对奈绪来说，这温度刚刚好。
她在溪流边找了个好位子坐下，背靠在石头上，然后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再发给胀相。
可山里信号不好，信息发不出去。
奈绪只好放下手机，好好地泡了个温泉。
羂索又在溪流里捉了几条鱼，刚那些烤鱼全进了奈绪的肚子里，她是一条都没吃上。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奈绪倏地睁开眼，一把从溪水里站起身，看了一眼靠坐在大树下闭目养神的羂索，头也不回的往树林里走去。
直到她离开后，羂索才缓缓地睁开了眼，伸了个腰，就听见溪流里响起一道声音。
“咕噜噜——”
对了，她差点把漏瑚给忘了。
羂索快步走到泉眼，把水里的漏瑚给解救了出去，歉意一笑：“抱歉，差点把你给忘了。”
漏瑚气得头顶冒烟，偏偏又不能出手干掉她，只好转移开注意力，“她人呢？”
“走了。”羂索拎着它来到岸边，将它摆放到岩石上，“漏瑚，下次别再去招惹她了。”
“我可没法每次都救下你”羂索眯起眼。
漏瑚：“……”
*
天色大亮，街道上的人潮也逐渐变多，一眼望去全是上班族以及学生们。
奈绪刚要往右边的便利店走去，自动门忽然打开了，紧接着，一位男孩拿着面包走出去。
察觉到外面有人时，他下意识抬头看过去，正好对上奈绪那双冷淡的红眸。
然后，男孩看清了她的样子，吓得瞳孔骤缩，下意识手一松，面包‘啪’一下掉落在地上。
他吓得倒退了一大步，垂下的手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小鬼——”奈绪挑眉，没想到会在这地方碰见他，但对比起初次见面，她这次的情绪倒是平稳了许多。
“你还记得我上次说过什么吗？”
听到这句话，乙骨忧太脚下一软，瘫坐在地面上，满眼恐惧的看向她，脑海里也自动浮现出那一句几乎每晚都会梦到的话。
【要是你学不会术式，我会杀掉你的。】
他、他今天就要被杀掉了吗？！！
乙骨忧太快要哭出来了。
“看来你还记得。”奈绪走上前，在他身旁蹲下来，视线在他脸上扫视一番，突然啧笑一声，“你的那只特级咒灵怎么不出来保护你了？”
乙骨忧太害怕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有人从便利店里走出来，看向挡在路中间的他们，疑惑道：“你们没事吧？”
“没事。”奈绪站起身，顺便把乙骨忧太也给拎了起来，转身走出便利店，拐进街道小巷里。
她随手把人给丢在了地上。
“这么长时间过去，你连最基础的术式都没学会。”奈绪居高临下俯视他，毫无波澜的红眸倒映出他那几乎要哭出来的一张脸。
她微眯起眼，瞬间爆发的杀意像是锐刃般刮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乙骨忧太满脸恐惧。
“算了。”
奈绪收敛起杀意，很平静的问了一句，“你想杀我吗？”
乙骨忧太瞪大眼，牙齿直打颤，却还是在她目光注视下，颤抖道：“不、不想。”
“为什么？”奈绪扬眉，“我可是非常想杀了你。”
“……”
乙骨忧太终于忍不住了，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滚落，哽咽着说：“我、我根本打不过你呜呜呜”
“我怕呜呜呜”
“……”
看向那张哭得花脸猫的小脸，奈绪有一瞬间怀疑，这真的是菅原道真的后代吗？
竟如此胆小又懦弱。
她盯着他看了许久，脑里闪过各种念头，忽然想起这孩子有返祖迹象，也就是说只要将他培养起来，他将会成为一个非常强大的咒术师。
应该能够——斩杀她。
这么一想的话，奈绪暂时不想杀他了。
她像是拎鸡仔一样地拎起他的后衣领子，“你学校在哪里？”
“在、在那边。”乙骨忧太手忙脚乱的擦拭着脸上的泪珠，一边给她指路，一边小小声说：“你可以放我下来……”
奈绪没搭理他，一路拎着他来到附近的小学，才把他放到地上。
刚一落地，乙骨忧太双脚一软，直接就瘫坐在了地上，周围顿时响起一阵笑声。
乙骨忧太涨红了一张小脸。
奈绪侧头往笑声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几个男孩站在一起，一边指着乙骨忧太，一边发出毫不掩饰的嘲笑。
“胆小鬼，真没用。”
“羞死人了哈哈哈哈”
“看他可怜的小模样，真惹人怜爱——”
她眼神冰冷，“闭上你们的嘴巴，不然，我就杀了你们——”
一股骇人的压迫感瞬间迎面而来，几个男孩顿时傻眼了，被这股杀意吓得小脸一白，顿时不敢再看向乙骨忧太，转身拔腿就跑进了校园里，仿佛身后有怪物在追他们似的。
引得其他学生投来奇怪的目光。
奈绪低头看向乙骨忧太，伸出脚轻轻踹了他一下，“还不走？”
乙骨忧太连忙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那、那我走啦……”他小小声说着，然后低头丧气地往学校大门走过去。
奈绪站在校门口，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后，她才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瞬间跳入到学校里，顺着诅咒气息快速地锁定乙骨忧太的教室。
教室里，乙骨忧太坐在最尾的角落处，默默地趴在桌面上写写画画，不知过了多久，下课铃声响起，他才从书包里拿去便当盒，想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吃饭。
谁知他还没起身，早上在校门外嘲笑他的那几个学生围了过来。
其中一个伸手就猛推他一把，恶狠狠道：“你个怪物，还找人来保护你了？！”
各种难听的话不绝于耳。
乙骨忧太抱紧怀里的便当盒，低头默不作声，无论他说什么，这群人都不会相信的。
“我看你这饭也别想吃了！”
那男孩上前就抢走乙骨忧太的便当盒，一把扔进了垃圾桶里，看着他瞬间泛红的眼眶，男孩和伙伴们顿时乐得哈哈哈大笑。
“走了，我们去吃饭，别理这胆小鬼。”
等全部人离开教室后，乙骨忧太来到垃圾桶旁边，敛起里面的便当盒，只是食物全撒了出来，已经不能吃了。
他似乎早已习惯这种事，拿着便当盒来到洗手间，清洗完便当盒想要离开时，却发现洗手间的大门被人反锁了。
乙骨忧太急得猛拍门，“谁在外面？！快放我出去！”
外面传来一阵哈哈哈声，以及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乙骨忧太更急了，他使劲拍打着门，拍了许久，直到他的手掌又红又痛，也没人来给他开门。
他背靠在门在，渐渐地坐到地板上，双手抱住膝盖，把脸埋了进去。
再等等吧，可能就有人来给他开门了。
乙骨忧太肚子又饿又累，没一会就睡了过去，直到耳边响起一道脚步声，下一秒，他旁边突然传来一道破风声。
乙骨忧太惊得抬起头，就见奈绪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旁，还一脚踹掉了洗手间大门。
两人相对无言。
“……”
奈绪收回视线，拿起一旁的匕首，又挑了一颗篮球大小的石头，准备用来做一个简单的石杯。
她把石头削成椭圆形，又用刀尖在中间挖了个陷来装水。
“复活两面宿傩。”羂索似乎有些无奈，“我之前才和你说过这件事。”
“有吗？”奈绪挑眉，她看着差不多成型的石杯，装了点溪水后，放到漏瑚的富士山头上。
漏瑚气得脑袋冒烟。
没一会，石头内就响起一阵沸腾声。
奈绪拿起石杯，先是把热水给倒了后，又重新装过溪水，再次摆放到漏瑚的脑袋上。
接着，她从口袋里取出某个东西，往羂索的方向一扔。
羂索还在思考着，要怎样说服奈绪，从她手中拿到两面宿傩的手指，还未想出个好办法，突然就被一根手指砸中了。
羂索拿起那根手指，露出一抹笑容，“奈绪，谢谢你。”
她心里也松了口气。
漏瑚视线在羂索身上转了圈，又落到奈绪脸上：“这家伙也是同伴？”
“对。”羂索点头，“奈绪是我们不可或缺的同伴之一。”
只要让奈绪站在他们这一边，他们距离胜利也就不远了。
不过——
羂索压下心里的那些微情绪，转而说道：“这事急不来，我们得好好计划一下，而且不能让五条悟察觉到我们的存在。”
“尤其是你——漏瑚。”
漏瑚有些不服：“五条悟的实力，与我相比，谁更胜一筹。”
“我们来打个比方吧——”羂索单手托着下巴，笑眯眯给漏瑚说道：“你能在奈绪手里撑过五秒。”
漏瑚差点要炸了，它明明就撑了很久！
“而五条悟的话——”
羂索视线落到奈绪身上，抚摸下巴，“虽说有六眼和无下限的加持，但我估计他能在奈绪手里撑几分钟吧。”
顿了下，她又补充一句：“这前提是奈绪认真起来了。”
奈绪喝了口热水，并没参与他们的话题。
“你现在去试探五条悟，只会过早暴露我们的存在，这对我们没好处。”
漏瑚沉思着，也不知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天色越来越黑，只有漏瑚的脑袋在闪烁着些微火光。
喝完一杯水后，奈绪倏地将石杯捏得粉碎，一手拎起漏瑚的脑袋，带着它往上流走去。
漏瑚气极了，“你想带我去哪里？！”
奈绪：“我要泡温泉。”
漏瑚：“？？”
来到溪水泉眼处，奈绪把漏瑚给硬生生嵌进泉眼里。
随着溪水一阵咕噜噜作响，水温逐渐升高，周围也冒出了许多水蒸气。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水温几乎能煮熟一颗鸡蛋了，但对奈绪来说，这温度刚刚好。
她在溪流边找了个好位子坐下，背靠在石头上，然后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再发给胀相。
可山里信号不好，信息发不出去。
奈绪只好放下手机，好好地泡了个温泉。
羂索又在溪流里捉了几条鱼，刚那些烤鱼全进了奈绪的肚子里，她是一条都没吃上。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奈绪倏地睁开眼，一把从溪水里站起身，看了一眼靠坐在大树下闭目养神的羂索，头也不回的往树林里走去。
直到她离开后，羂索才缓缓地睁开了眼，伸了个腰，就听见溪流里响起一道声音。
“咕噜噜——”
对了，她差点把漏瑚给忘了。
羂索快步走到泉眼，把水里的漏瑚给解救了出去，歉意一笑：“抱歉，差点把你给忘了。”
漏瑚气得头顶冒烟，偏偏又不能出手干掉她，只好转移开注意力，“她人呢？”
“走了。”羂索拎着它来到岸边，将它摆放到岩石上，“漏瑚，下次别再去招惹她了。”
“我可没法每次都救下你”羂索眯起眼。
漏瑚：“……”
*
天色大亮，街道上的人潮也逐渐变多，一眼望去全是上班族以及学生们。
奈绪刚要往右边的便利店走去，自动门忽然打开了，紧接着，一位男孩拿着面包走出去。
察觉到外面有人时，他下意识抬头看过去，正好对上奈绪那双冷淡的红眸。
然后，男孩看清了她的样子，吓得瞳孔骤缩，下意识手一松，面包‘啪’一下掉落在地上。
他吓得倒退了一大步，垂下的手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小鬼——”奈绪挑眉，没想到会在这地方碰见他，但对比起初次见面，她这次的情绪倒是平稳了许多。
“你还记得我上次说过什么吗？”
听到这句话，乙骨忧太脚下一软，瘫坐在地面上，满眼恐惧的看向她，脑海里也自动浮现出那一句几乎每晚都会梦到的话。
【要是你学不会术式，我会杀掉你的。】
他、他今天就要被杀掉了吗？！！
乙骨忧太快要哭出来了。
“看来你还记得。”奈绪走上前，在他身旁蹲下来，视线在他脸上扫视一番，突然啧笑一声，“你的那只特级咒灵怎么不出来保护你了？”
乙骨忧太害怕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有人从便利店里走出来，看向挡在路中间的他们，疑惑道：“你们没事吧？”
“没事。”奈绪站起身，顺便把乙骨忧太也给拎了起来，转身走出便利店，拐进街道小巷里。
她随手把人给丢在了地上。
“这么长时间过去，你连最基础的术式都没学会。”奈绪居高临下俯视他，毫无波澜的红眸倒映出他那几乎要哭出来的一张脸。
她微眯起眼，瞬间爆发的杀意像是锐刃般刮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乙骨忧太满脸恐惧。
“算了。”
奈绪收敛起杀意，很平静的问了一句，“你想杀我吗？”
乙骨忧太瞪大眼，牙齿直打颤，却还是在她目光注视下，颤抖道：“不、不想。”
“为什么？”奈绪扬眉，“我可是非常想杀了你。”
“……”
乙骨忧太终于忍不住了，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滚落，哽咽着说：“我、我根本打不过你呜呜呜”
“我怕呜呜呜”
“……”
看向那张哭得花脸猫的小脸，奈绪有一瞬间怀疑，这真的是菅原道真的后代吗？
竟如此胆小又懦弱。
她盯着他看了许久，脑里闪过各种念头，忽然想起这孩子有返祖迹象，也就是说只要将他培养起来，他将会成为一个非常强大的咒术师。
应该能够——斩杀她。
这么一想的话，奈绪暂时不想杀他了。
她像是拎鸡仔一样地拎起他的后衣领子，“你学校在哪里？”
“在、在那边。”乙骨忧太手忙脚乱的擦拭着脸上的泪珠，一边给她指路，一边小小声说：“你可以放我下来……”
奈绪没搭理他，一路拎着他来到附近的小学，才把他放到地上。
刚一落地，乙骨忧太双脚一软，直接就瘫坐在了地上，周围顿时响起一阵笑声。
乙骨忧太涨红了一张小脸。
奈绪侧头往笑声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几个男孩站在一起，一边指着乙骨忧太，一边发出毫不掩饰的嘲笑。
“胆小鬼，真没用。”
“羞死人了哈哈哈哈”
“看他可怜的小模样，真惹人怜爱——”
她眼神冰冷，“闭上你们的嘴巴，不然，我就杀了你们——”
一股骇人的压迫感瞬间迎面而来，几个男孩顿时傻眼了，被这股杀意吓得小脸一白，顿时不敢再看向乙骨忧太，转身拔腿就跑进了校园里，仿佛身后有怪物在追他们似的。
引得其他学生投来奇怪的目光。
奈绪低头看向乙骨忧太，伸出脚轻轻踹了他一下，“还不走？”
乙骨忧太连忙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那、那我走啦……”他小小声说着，然后低头丧气地往学校大门走过去。
奈绪站在校门口，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后，她才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瞬间跳入到学校里，顺着诅咒气息快速地锁定乙骨忧太的教室。
教室里，乙骨忧太坐在最尾的角落处，默默地趴在桌面上写写画画，不知过了多久，下课铃声响起，他才从书包里拿去便当盒，想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吃饭。
谁知他还没起身，早上在校门外嘲笑他的那几个学生围了过来。
其中一个伸手就猛推他一把，恶狠狠道：“你个怪物，还找人来保护你了？！”
各种难听的话不绝于耳。
乙骨忧太抱紧怀里的便当盒，低头默不作声，无论他说什么，这群人都不会相信的。
“我看你这饭也别想吃了！”
那男孩上前就抢走乙骨忧太的便当盒，一把扔进了垃圾桶里，看着他瞬间泛红的眼眶，男孩和伙伴们顿时乐得哈哈哈大笑。
“走了，我们去吃饭，别理这胆小鬼。”
等全部人离开教室后，乙骨忧太来到垃圾桶旁边，敛起里面的便当盒，只是食物全撒了出来，已经不能吃了。
他似乎早已习惯这种事，拿着便当盒来到洗手间，清洗完便当盒想要离开时，却发现洗手间的大门被人反锁了。
乙骨忧太急得猛拍门，“谁在外面？！快放我出去！”
外面传来一阵哈哈哈声，以及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乙骨忧太更急了，他使劲拍打着门，拍了许久，直到他的手掌又红又痛，也没人来给他开门。
他背靠在门在，渐渐地坐到地板上，双手抱住膝盖，把脸埋了进去。
再等等吧，可能就有人来给他开门了。
乙骨忧太肚子又饿又累，没一会就睡了过去，直到耳边响起一道脚步声，下一秒，他旁边突然传来一道破风声。
乙骨忧太惊得抬起头，就见奈绪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旁，还一脚踹掉了洗手间大门。
两人相对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