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左边还是右边
两人平躺下后，就有点安静的尴尬。凌清越一直以来自己独占一张2米的大床，横睡竖睡斜着睡，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总之是自由过了头。现在床上多了一个大块头，总觉得浑身不对劲，想动又不好大动静地动，就像个毛毛虫一样蠕来蠕去的。
她动的时候祁申都感觉到了，侧目看着左边的她。
“你睡不着吗？要不要换一边睡。”祁申了然地问。
“我老实坦白啊，我睡觉习惯不好。我一直以来都自己睡大床的，床上除了枕头和被子，不放任何东西的，包括娃娃之类的。”凌清越老实交代自己睡觉不老实。
“那如果床上有其他的东西呢？”祁申好奇地问。
“第二天都会在床下。”凌清越心虚地说。
“我觉得以我的分量应该比较安全。而且我睡眠质量很好。”祁申自信地说。
“不说军人都很警觉的吗？”凌清越反问。
“的确，但是试飞员必须随时保持精力，需要好的睡眠质量，短时间睡眠也可以深度睡眠的能力。所以我们睡眠质量很好，该警觉的时候也会警觉。”祁申解释。
“我容易入睡，不易深度睡眠，睡眠质量不是很好，需要增加睡眠时间。”凌清越表示羡慕了。
“你要不换到右边来？”祁申揽着凌清越的腰。
“要不试试？”凌清越觉得可以。
祁申由单手揽腰，变成双手扶腰，靠臂力从自己的身上把凌清越举过去，轻放在右手边。
“大校，你挺会啊。”凌清越开心地说。
“这不是以前没有遇到可发挥的对象吗？”祁申挑眉道，两手环着凌清越的腰拢向自己。
“原来是无师自通呢。”凌清越两手搭在祁申的肩上，双手慢慢地在脖颈后交叉，丝质睡衣的清凉都传导着两人的体温。
“因为你，你以后要适应睡在我怀里。”祁申耿直得说着很撩的情话，总觉得不得劲儿。
“我可能适应不了呢，我们睡在一起的时间会很少。”凌清越煞风景地说。
“试飞员是有年龄限制的，我今年32岁了，还有三年就要到极限年龄了。两年前我已经开始往研究方向转型了，才会有跟你们公司合作的那个项目。”祁申平静地描述试飞员的职业限制。
“到了限制年龄会怎么样？”凌清越问。
“转岗做试飞员教练，技术强的转做研究也是可以的。也可以自行选择其他出路。我比较偏技术，会转飞行器技术研究。转研究之后，就会时间自由一些。”祁申说着未来的规划。
“这样啊，你选你想走的路就可以。”凌清越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也许以后会不同的选择，两人在能相处的时间好好相处，做自己的同时融合到彼此的生命里。
“嗯。”祁申下巴抵着凌清越的头发，手摩挲着她的背，抱得更紧一点。
“睡吧，你明天要很早就起来赶回去，我们有租了一辆车，一早我送你。”凌清越轻柔得说。
“好。睡吧。”祁申亲着她的额头，低哄着她。凌清越闭眼酝酿睡意。
她动的时候祁申都感觉到了，侧目看着左边的她。
“你睡不着吗？要不要换一边睡。”祁申了然地问。
“我老实坦白啊，我睡觉习惯不好。我一直以来都自己睡大床的，床上除了枕头和被子，不放任何东西的，包括娃娃之类的。”凌清越老实交代自己睡觉不老实。
“那如果床上有其他的东西呢？”祁申好奇地问。
“第二天都会在床下。”凌清越心虚地说。
“我觉得以我的分量应该比较安全。而且我睡眠质量很好。”祁申自信地说。
“不说军人都很警觉的吗？”凌清越反问。
“的确，但是试飞员必须随时保持精力，需要好的睡眠质量，短时间睡眠也可以深度睡眠的能力。所以我们睡眠质量很好，该警觉的时候也会警觉。”祁申解释。
“我容易入睡，不易深度睡眠，睡眠质量不是很好，需要增加睡眠时间。”凌清越表示羡慕了。
“你要不换到右边来？”祁申揽着凌清越的腰。
“要不试试？”凌清越觉得可以。
祁申由单手揽腰，变成双手扶腰，靠臂力从自己的身上把凌清越举过去，轻放在右手边。
“大校，你挺会啊。”凌清越开心地说。
“这不是以前没有遇到可发挥的对象吗？”祁申挑眉道，两手环着凌清越的腰拢向自己。
“原来是无师自通呢。”凌清越两手搭在祁申的肩上，双手慢慢地在脖颈后交叉，丝质睡衣的清凉都传导着两人的体温。
“因为你，你以后要适应睡在我怀里。”祁申耿直得说着很撩的情话，总觉得不得劲儿。
“我可能适应不了呢，我们睡在一起的时间会很少。”凌清越煞风景地说。
“试飞员是有年龄限制的，我今年32岁了，还有三年就要到极限年龄了。两年前我已经开始往研究方向转型了，才会有跟你们公司合作的那个项目。”祁申平静地描述试飞员的职业限制。
“到了限制年龄会怎么样？”凌清越问。
“转岗做试飞员教练，技术强的转做研究也是可以的。也可以自行选择其他出路。我比较偏技术，会转飞行器技术研究。转研究之后，就会时间自由一些。”祁申说着未来的规划。
“这样啊，你选你想走的路就可以。”凌清越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也许以后会不同的选择，两人在能相处的时间好好相处，做自己的同时融合到彼此的生命里。
“嗯。”祁申下巴抵着凌清越的头发，手摩挲着她的背，抱得更紧一点。
“睡吧，你明天要很早就起来赶回去，我们有租了一辆车，一早我送你。”凌清越轻柔得说。
“好。睡吧。”祁申亲着她的额头，低哄着她。凌清越闭眼酝酿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