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妹一起赶集
凌清越居住的小乡镇农历每逢四九赶集，腊月二十九虽然大家都在忙年，但是为了生计，很多小商贩还是会出来摆摊的，可能就只会摆半天了。政府划分的一块未规划的区域用于自由市场，每次集市都是很热闹的，日用品吃食应有尽有，烟火气浓郁。站在集市中央，往西看是规划好的低矮乡村自建房，一个个现代村落，经常可以看到缓缓坠下的夕阳，晕染出的漫天彩霞。往东看就是现代化高楼小区，分割着蔚蓝晴空。这里处于现代和传统的生活气息交融中，大家住着现代化的高楼还保留着很多传统的生活风俗，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大城市待久了，就觉得乡下生活温暖治愈。大城市容不下身体，小城镇安放不了灵魂是很武断的抱怨而已，生活总是自己不停平衡的过程。
凌清越睡了早也起了个大早，天气超好，阳光的每一缕都有彩虹，玻璃花房里光照下的花朵分外艳彩。昨天送礼之前跟堂姐通话，堂姐正在候机没讲几句。她到家后发微信才知道，姐弟能躲过大伯娘，是因为堂姐晚上9点差不多落地，大伯两口子早早去机场等着接她了，也没提前跟她说。
两姐妹聊了好一会，约着今天赶集。凌清越浇完花去洗漱，进餐厅吃着老娘大人做的早饭，珍惜7天内老娘看自己顺眼的这段时间吧，过了这段时间可是互看两厌了呢，今年应该会好一点的吧，毕竟姐也是男朋友的人。悠闲地喝着杂粮粥，搭着老娘自制的小菜。吃完看手机差不多8点了，给凌清婉同学发个信息，昨天回来的晚，这个点也差不多该起了，自己是不会前去给大伯娘送人头的，让她来找自己。
“起了不，起了就快来我家，管早饭。”凌清越一条信息发过去。
“好的，马上，我来了。”文字回复都充满着欢快的语气。
5分钟后，凌清婉骑着小电动车就过来，进门停好车，提着大包小包喊着。
“叔叔婶婶，我来了。”凌清婉同学在自家是不敢这么大声说话，怕吓坏自家老娘。但是到凌清越家就放飞，开心得像酒醉的蝴蝶。
“婉儿来了啊。”王女士赶紧开门迎接，比见到自己女儿还开心，也不知道谁是亲的。
“婶婶早啊，给你们带的礼物。”凌清婉顺手把拎着的礼物递给王女士。
“谢谢婉儿，这太多了。”王女士推拒。
“婶儿，没花钱，我们公司自己做的，发来做福利。您收着吧。”凌清婉知道婶婶不好意思让小辈破费，抓住王女士弱点。
凌清越站在王女士身后，跟凌清婉眼神交流，就知道她说的假的，她公司做高科技的，不经营这种消费品的。
“行啦，老娘你收了吧，让堂姐赶紧吃饭，我们要赶紧出门。”凌清越劝王女士赶紧收了。
“好，婉儿，你赶紧吃饭吧。”王女士接过礼盒让空，凌清婉坐到餐桌边看着堂妹给自己盛粥，蒸锅里夹一个包子，碟子里装小菜，端到面前。趁着自己喝粥的空档，煎了个自己最爱的酱油蛋盛到碟子里送过来。堂妹真的超贤惠超贴心的，自己要是个男人一定娶。
“我知道自己很贤惠，你不要用那种我好想娶你的眼神来看我。你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凌清越鄙视自己堂姐。
“切！够不要face的。”凌清婉绝对是不会承认某女人说的是事实。
“酱油蛋还我。”凌清越虚张声势要抢回煎蛋。
“休想。”凌清婉直接整个煎蛋都塞嘴里了，腮帮子鼓得像面前碟子里还没来得及吃的包子。
“凌总，气质啊。”凌清越说着风凉话，提醒某女人。
“都回村了，还要什么气质。我现在就一村花。”凌清婉真的是个搞笑女啊。
“这位村花，等会骑着我家的电瓶车带你去happy啊，我十一专门买的用来兜风的，某迪的一款超酷的电动车，开出去很拉风，带你感受下。”凌清越跟想勾搭小姑娘的痞子一样。
“好。”凌清婉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吃完把碗洗了后，两人背着包骑着拉风的小电动车出门了。戴着可爱小头盔，骑着心爱的小摩托，吹着冷风瑟瑟发抖。
电动车的车速也就5分钟的事儿，后面村子的空地上，老远就看到路边卖糖葫芦的，做炸鸡的，卖水果的，拐弯往里走就是很多卖春联年货的，卖鞋买衣服卖花卖植物的，卖小玩具的，烟火鞭炮，本地小吃的等等。再往里走，分区，卖菜，卖海鲜的，卖肉的，厨房用具区，服装区，粮食区，还有专门做大糕的机器，现磨芝麻油，很多以前都没见过的东西。两人找个地方把车锁好，先奔着之前初中学校外面同款口味的油饼，买了一个，两人吃一个足够了。还是初中怀念的味道，两人又走到另一个摊上，做的是以前学校外卖的水煎包，是那种发面的水煎包，买了一小份，一人两只，吃着觉得就外形像，馅儿的味道完全没啥关系。并不是说不好吃，就是味道跟以前吃的味道完全不一样。一人吃了一个就算了，剩下的带回家。两种吃的都是面食，早饭特意留的那点肚子容量用完了。
“你家还有什么过年缺的东西吗？”凌清越转头问。
“没有了吧，你家大伯没跟我说。我主要是出来避祸的。”凌清婉也是不遮不掩了。
“那就逛吃吧，看看有好玩的东西就买一些。鉴于你昨天无意中救了我跟老弟，今天我请客。”凌清越伸手揽着堂姐的肩膀往前走。
“你们还这么怕我老娘啊。”凌清婉心有戚戚焉。
“说的好像你不怕一样，你一早跑出来干嘛来的？”凌清越斜了一眼自家堂姐。
“人艰不拆啊。我们这一大家子就没有不怕我妈的。”堂姐语气都怂怂的。
“那是，厉害如凌清贺，都特种兵还不是怕得要死，血脉压制辈分压制有什么办法？”凌清越望向天空，一脸欲言又止的装心酸。
“可不是嘛。我跟你说我都曾经祈祷我妈能是个哑巴，安静做个美女子多好啊。”凌清婉吐槽瘾又上来了。
“你确定你那是祈祷吗？不是诅咒？”凌清越惊了，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对大多数人都好的结果，我认定为是祈祷。况且对她自己也好啊，她话少点大家也会喜欢她啊。看个脸就行。”凌清婉同志一堆歪理，理不直气也壮。
“真是亲女儿啊。”堂姐挺狠的。
“要不是我这张脸太小白花，我倒希望自己是捡的。”凌清婉来劲了，某人也就长得小白花，性格媲美套马的汉子。
“认命吧你。这个剪纸窗花好好看啊，要不要买一些？”凌清越正好看到一个摊子上的剪纸很好看，就将凌清婉的注意力拉回来。
“你这样打断我的吐槽瘾。我堵着很难受的好吗？”凌清婉有种一口气喘不上又咽不下的感觉。
“我们俩不是来赶集的吗？晚上你来找我夜话，随你吐，不拦你好吧。现在看剪纸。”凌清越可还记得出来干嘛的。
“好嘞。这剪纸真的不错。剪得挺细节的。买了吧,回家裱一下挂墙上还挺好看的。”凌清婉真的很好打发，立马就好好看剪纸。
“奶奶，剪纸怎么卖？”凌清越跟摆摊的奶奶说道。
“8块钱一对。”戴着一副老花镜穿花袄子的奶奶，抬眼看来，操着苍老却柔和的乡音回复着，有一种慈祥亲切感。这么细致的剪工，价格挺合适的。
“你要什么图案？”凌清越转头问堂姐。
“那我要这三个图案，各一对。”凌清婉在一堆图案里挑了三幅出来。
“奶奶，那我要十二生肖，麻烦帮忙分开装起来，共72块钱对吧？”凌清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毛爷爷，赶集就怕遇到年纪大的摆摊不会用收钱码，特意揣了几张毛爷爷出来。
“是七十二块，给你找零。”奶奶接过红毛，在纸箱里找零，递了一张二十和一张五元纸币，还有三枚硬币。
凌清越双手接过，把纸币整理好塞在掏纸币的口袋，硬币塞进另一个口袋里。拿着买的东西告别奶奶继续往前走。
“要不要去买点花啊？我想去买盆蝴蝶兰，你要不要也买一盆？好养还喜庆。”凌清越跟凌清婉建议道。
“行，去看看吧。我想起我家摇钱树没买啊。等会看看。”凌清婉好像早上没看到摇钱树。
“那就先看看别的。我刚看到我们停车附近有个卡车卖摇钱树的。回去时正好买。”两人先去逛逛别的，买轻一点的东西。
两人又买了一些芝麻油，鸡柳，酸辣无骨鸡爪，烤鱼干，杂粮年糕，摇钱树配件包等一堆东西，觉得差不多了。返回路上去挑摇钱树，两人都不太会挑，就在摊主建议下挑了一棵粗细适中，竹叶茂盛的竹子，在犹豫怎么拖回去呢？拖到停车的地方，把其他的东西都挂在电动车前的挂钩上，思考怎么固定竹子，看了一圈，两人把竹竿的部分用绳子固定在后座脚踏板上，前面搭在车把上，不影响坐人，后座的人扶一下就好了。
于是本来是一趟酷帅的兜风赶集之旅，因为一棵摇钱树变得狼狈且喜感。好在安全到家，分赃完毕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虽然某女人不想找她妈。。
下午凌家几人把花生和瓜子炒好，凌清越做了一些保存久的点心，包装好，留作伴手礼。这个年大体说就是忙完了，剩下就是明天的年夜饭了。
凌清越睡了早也起了个大早，天气超好，阳光的每一缕都有彩虹，玻璃花房里光照下的花朵分外艳彩。昨天送礼之前跟堂姐通话，堂姐正在候机没讲几句。她到家后发微信才知道，姐弟能躲过大伯娘，是因为堂姐晚上9点差不多落地，大伯两口子早早去机场等着接她了，也没提前跟她说。
两姐妹聊了好一会，约着今天赶集。凌清越浇完花去洗漱，进餐厅吃着老娘大人做的早饭，珍惜7天内老娘看自己顺眼的这段时间吧，过了这段时间可是互看两厌了呢，今年应该会好一点的吧，毕竟姐也是男朋友的人。悠闲地喝着杂粮粥，搭着老娘自制的小菜。吃完看手机差不多8点了，给凌清婉同学发个信息，昨天回来的晚，这个点也差不多该起了，自己是不会前去给大伯娘送人头的，让她来找自己。
“起了不，起了就快来我家，管早饭。”凌清越一条信息发过去。
“好的，马上，我来了。”文字回复都充满着欢快的语气。
5分钟后，凌清婉骑着小电动车就过来，进门停好车，提着大包小包喊着。
“叔叔婶婶，我来了。”凌清婉同学在自家是不敢这么大声说话，怕吓坏自家老娘。但是到凌清越家就放飞，开心得像酒醉的蝴蝶。
“婉儿来了啊。”王女士赶紧开门迎接，比见到自己女儿还开心，也不知道谁是亲的。
“婶婶早啊，给你们带的礼物。”凌清婉顺手把拎着的礼物递给王女士。
“谢谢婉儿，这太多了。”王女士推拒。
“婶儿，没花钱，我们公司自己做的，发来做福利。您收着吧。”凌清婉知道婶婶不好意思让小辈破费，抓住王女士弱点。
凌清越站在王女士身后，跟凌清婉眼神交流，就知道她说的假的，她公司做高科技的，不经营这种消费品的。
“行啦，老娘你收了吧，让堂姐赶紧吃饭，我们要赶紧出门。”凌清越劝王女士赶紧收了。
“好，婉儿，你赶紧吃饭吧。”王女士接过礼盒让空，凌清婉坐到餐桌边看着堂妹给自己盛粥，蒸锅里夹一个包子，碟子里装小菜，端到面前。趁着自己喝粥的空档，煎了个自己最爱的酱油蛋盛到碟子里送过来。堂妹真的超贤惠超贴心的，自己要是个男人一定娶。
“我知道自己很贤惠，你不要用那种我好想娶你的眼神来看我。你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凌清越鄙视自己堂姐。
“切！够不要face的。”凌清婉绝对是不会承认某女人说的是事实。
“酱油蛋还我。”凌清越虚张声势要抢回煎蛋。
“休想。”凌清婉直接整个煎蛋都塞嘴里了，腮帮子鼓得像面前碟子里还没来得及吃的包子。
“凌总，气质啊。”凌清越说着风凉话，提醒某女人。
“都回村了，还要什么气质。我现在就一村花。”凌清婉真的是个搞笑女啊。
“这位村花，等会骑着我家的电瓶车带你去happy啊，我十一专门买的用来兜风的，某迪的一款超酷的电动车，开出去很拉风，带你感受下。”凌清越跟想勾搭小姑娘的痞子一样。
“好。”凌清婉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吃完把碗洗了后，两人背着包骑着拉风的小电动车出门了。戴着可爱小头盔，骑着心爱的小摩托，吹着冷风瑟瑟发抖。
电动车的车速也就5分钟的事儿，后面村子的空地上，老远就看到路边卖糖葫芦的，做炸鸡的，卖水果的，拐弯往里走就是很多卖春联年货的，卖鞋买衣服卖花卖植物的，卖小玩具的，烟火鞭炮，本地小吃的等等。再往里走，分区，卖菜，卖海鲜的，卖肉的，厨房用具区，服装区，粮食区，还有专门做大糕的机器，现磨芝麻油，很多以前都没见过的东西。两人找个地方把车锁好，先奔着之前初中学校外面同款口味的油饼，买了一个，两人吃一个足够了。还是初中怀念的味道，两人又走到另一个摊上，做的是以前学校外卖的水煎包，是那种发面的水煎包，买了一小份，一人两只，吃着觉得就外形像，馅儿的味道完全没啥关系。并不是说不好吃，就是味道跟以前吃的味道完全不一样。一人吃了一个就算了，剩下的带回家。两种吃的都是面食，早饭特意留的那点肚子容量用完了。
“你家还有什么过年缺的东西吗？”凌清越转头问。
“没有了吧，你家大伯没跟我说。我主要是出来避祸的。”凌清婉也是不遮不掩了。
“那就逛吃吧，看看有好玩的东西就买一些。鉴于你昨天无意中救了我跟老弟，今天我请客。”凌清越伸手揽着堂姐的肩膀往前走。
“你们还这么怕我老娘啊。”凌清婉心有戚戚焉。
“说的好像你不怕一样，你一早跑出来干嘛来的？”凌清越斜了一眼自家堂姐。
“人艰不拆啊。我们这一大家子就没有不怕我妈的。”堂姐语气都怂怂的。
“那是，厉害如凌清贺，都特种兵还不是怕得要死，血脉压制辈分压制有什么办法？”凌清越望向天空，一脸欲言又止的装心酸。
“可不是嘛。我跟你说我都曾经祈祷我妈能是个哑巴，安静做个美女子多好啊。”凌清婉吐槽瘾又上来了。
“你确定你那是祈祷吗？不是诅咒？”凌清越惊了，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对大多数人都好的结果，我认定为是祈祷。况且对她自己也好啊，她话少点大家也会喜欢她啊。看个脸就行。”凌清婉同志一堆歪理，理不直气也壮。
“真是亲女儿啊。”堂姐挺狠的。
“要不是我这张脸太小白花，我倒希望自己是捡的。”凌清婉来劲了，某人也就长得小白花，性格媲美套马的汉子。
“认命吧你。这个剪纸窗花好好看啊，要不要买一些？”凌清越正好看到一个摊子上的剪纸很好看，就将凌清婉的注意力拉回来。
“你这样打断我的吐槽瘾。我堵着很难受的好吗？”凌清婉有种一口气喘不上又咽不下的感觉。
“我们俩不是来赶集的吗？晚上你来找我夜话，随你吐，不拦你好吧。现在看剪纸。”凌清越可还记得出来干嘛的。
“好嘞。这剪纸真的不错。剪得挺细节的。买了吧,回家裱一下挂墙上还挺好看的。”凌清婉真的很好打发，立马就好好看剪纸。
“奶奶，剪纸怎么卖？”凌清越跟摆摊的奶奶说道。
“8块钱一对。”戴着一副老花镜穿花袄子的奶奶，抬眼看来，操着苍老却柔和的乡音回复着，有一种慈祥亲切感。这么细致的剪工，价格挺合适的。
“你要什么图案？”凌清越转头问堂姐。
“那我要这三个图案，各一对。”凌清婉在一堆图案里挑了三幅出来。
“奶奶，那我要十二生肖，麻烦帮忙分开装起来，共72块钱对吧？”凌清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毛爷爷，赶集就怕遇到年纪大的摆摊不会用收钱码，特意揣了几张毛爷爷出来。
“是七十二块，给你找零。”奶奶接过红毛，在纸箱里找零，递了一张二十和一张五元纸币，还有三枚硬币。
凌清越双手接过，把纸币整理好塞在掏纸币的口袋，硬币塞进另一个口袋里。拿着买的东西告别奶奶继续往前走。
“要不要去买点花啊？我想去买盆蝴蝶兰，你要不要也买一盆？好养还喜庆。”凌清越跟凌清婉建议道。
“行，去看看吧。我想起我家摇钱树没买啊。等会看看。”凌清婉好像早上没看到摇钱树。
“那就先看看别的。我刚看到我们停车附近有个卡车卖摇钱树的。回去时正好买。”两人先去逛逛别的，买轻一点的东西。
两人又买了一些芝麻油，鸡柳，酸辣无骨鸡爪，烤鱼干，杂粮年糕，摇钱树配件包等一堆东西，觉得差不多了。返回路上去挑摇钱树，两人都不太会挑，就在摊主建议下挑了一棵粗细适中，竹叶茂盛的竹子，在犹豫怎么拖回去呢？拖到停车的地方，把其他的东西都挂在电动车前的挂钩上，思考怎么固定竹子，看了一圈，两人把竹竿的部分用绳子固定在后座脚踏板上，前面搭在车把上，不影响坐人，后座的人扶一下就好了。
于是本来是一趟酷帅的兜风赶集之旅，因为一棵摇钱树变得狼狈且喜感。好在安全到家，分赃完毕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虽然某女人不想找她妈。。
下午凌家几人把花生和瓜子炒好，凌清越做了一些保存久的点心，包装好，留作伴手礼。这个年大体说就是忙完了，剩下就是明天的年夜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