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祁申聊工作
小巷子昏黄的路灯也算明亮，凌清越想起了武哥跟航研所的对接不知道什么结果，也没有顾得上他，晚上回去问问他。
“大校，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临时改变行程来C市吗？”凌清越觉得这件事情，跟大校他们也是有一定的关系的，跟他分享下现在的信息。
“听说跟泄密有关系。”祁申通过梁老师的提前安排有所推测，但是具体情况，大家讳莫如深，怕影响过广，动摇军心。
“算是，我到首都拜访上一个客户的时候，我家的电子防御系统被外围黑客攻击，同时被攻击的还有我们公司的数据中心，C市航天研究所，以及西工大等”凌清越平静地讲述着一场看不见硝烟的侵略，和还算及时的反击战。
“你这么清楚攻击了这么几个地方？”祁申知道凌清越学的计算机，也大概知道她网安技术不差的，但是知道这么清楚，还能知道这么多个机构和公司被攻击，这应该是亲历了大的事情。
“我觉得应该跟你老实交代一下，我计算机的水平还挺高的。不谦虚地说，即使我现在的水平也是国内第一梯队的。刚上高中的时候，我家老爸生意有起色了，从北京给我搞来一台电脑，我特别喜欢，就沉迷于各种研究，还因为网瘾导致成绩有段时间成绩下降得很厉害。王女士放话没收我的电脑，为这事吵了一架，原本跟我老娘的关系就很官方，吵架后关系更紧张了。把成绩又提上去了，才有了电脑自由。也就是那时候认识了一些网上的高手，我算被引进门的红客二代吧，研究生毕业之前曾经参加过国外的多次网络对线。带我入门的师傅宏哥是红客元老，后来他金盆洗手，被招安做了白帽子，也推荐我了。国家网络安全局人员，有来特招我，我拒绝了，因为觉得不是很自由。我还是喜欢自在地在网络世界行侠仗义。以前红盟的侠义江湖随着前辈们的退隐，也不那么精彩了，侠义没落，我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答应了宏哥，这辈子不灰更不能黑，更不再主动对线国外的黑客，封了我的大号就像是剑客封剑一样。”凌清越悠远的眼神配着回忆的口吻，仿佛又回到那时的网络江湖，仿佛又亲历了快意江湖，行侠仗义的时光。对线国外的黑客，惩处国内的网安败类，仿佛在另一个社会如鱼得水，随心所欲。为了宏哥他们，另外还有为了自己的安全，自己隐匿了。
“虽然我知道你应该挺厉害的，没想到到这种程度。以你这样的水平，你其实可以自己创业接项目的吧？为什么进一个大厂上班。”祁申算是见到了活的网络大神，有点激动，但是有点好奇，明明能力那么好，开个网安公司都不在话下，怎么会去上班。
“因为有点麻烦，以前我在网安方面是攻击比较强的，在每次与境外的对线中都是冲锋。我大号在国外还是小有名气的，那段时间有境外的势力在多方面调查我。惊动了国安，为了保护我，网安中心的同志和宏哥一起来给我做思想工作。那时我还是年轻气盛，怕我出手回击，劝我忍一时风平浪静，短时间尽量也不要创业，说句不要脸的话，我创业不会差的，肯定会出头。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我选择了进伟中工作，算是隐姓埋名吧。”凌清越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去打工，而不创业。打工也还好，能力够好也是很自由的，也不咋看别人的脸色，这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
“那这次是什么情况？”祁申减慢脚步，想仔细听听这次事情，预感很精彩。
“前几天电脑被攻击的时候，正好我家老弟接我到了酒店，幸亏是到了酒店，才能及时地阻拦。我自己防守是比攻击弱的，显得双手难敌四拳，我立马召唤了宏哥和几位网安人员。直到击退所有的攻击开始反击的时候，才发现这次的攻击不止针对我，开始我一度以为国外的仇家是挖出了我，发现不止我一个目标，明显是一次有精准目的的快速行动。经过后续我们几个的复盘，有了一个推论我等会再说。祁申，我一直没有过问过你的工作是因为不想涉密，但是这次境外攻击事件关联了我和你的工作，我大概可以猜到你们最近有新世代的机种现世了。他们的目的很可能是你们这个新机种。我们也提供了一些线索给国安，国安开始入手调查了。可能是我多心了，我也怕你们这边也被渗透了。”凌清越一直有个不好的预感，感觉这次网络突袭只是一个开始，对方如果不是其他途径没有突破，不会这么明显发动网络攻击。如果目的如自己人所猜的，境外的肯定还有很多后手，毕竟军备竞赛这种事儿，M国可不允许有别国超过他们。
“境外的攻击是来自M国吗？”祁申挑明了说。
“除了鹰酱，没有别的。别的也没这个实力啊。”凌清越无奈得承认，毕竟我们国家与M国在这方面的研发上都有竞赛，目前肯定是我们领先一些，M国很难坐得住。我们最新款即将落地了，且成本可控。对方的技术还未通关，即使整机试验出来，零配件各种物料皆来自市面受市场调控影响的公司，无法控制成本，量产会成为巨大难点，这是M国军方最头疼的事情。
“鹰酱？”祁申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虽然跟凌清越在一起之后，算是连上网了，但是可能也就是2G到3G的水平。
“你不知道吗？推荐你去看那年那兔，不用看多，几集你就会知道了。白头鹰是知道的吧？”凌清越原本也是不知道的，助理婷婷是个5G冲浪少女，经常会休息期间跟自己分享一些最新的见闻。自己也受益良多，增加了很多的谈资。
“好的，我有时间去看。”祁申点头记下。
“也没必要，对你来说可能有点浪费时间，尤其这个时间节点，他们这次的行动，我们的猜测是为了贵方最新款的资料。目前网安那边还没有确认对方获得资料到什么程度，而且还明显存在线下监听的行为。这是我这次紧急过来对接的原因，我明天就会尽快把事情对接清楚，回去会有挺长一段时间盯这个项目。尽快推进落地。相信你最近也会忙到飞起。”凌清越觉得他在感情里有些呆，让他干嘛还真去，这个时间段两人都将是最忙的时候。
“的确，最近试飞的任务和跟研究院的来往会很频繁。也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联系不上。知道这次你来，老师一定会知会我，我也一定要出来见你。之后又要很长时间见不到你了。”祁申停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扶着凌清越的双肩。
“是啊，我答应你的来看你的事情继续算数。”凌清越憋笑说出这个承诺，搞得这么煽情，搞得生离死别的氛围实在不自在。
“嗐。你说这话我就放心了。”祁申有点哭笑不得，他不是这意思，忍不住虚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看着她怂了一下，抬手轻柔地摸一摸。听她一番承诺，还是高兴多一些。倾身环抱住她，脸颊靠近，用自己的鼻子摩挲她秀气的小琼鼻，逗得她躲痒，这种温馨的时刻报一刻少一刻。
凌清越躲开后，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用头摩挲着他的脸，双手也缓缓地拢住他的腰，享受着片刻的温馨时刻，汲取足够的能量支撑着继续奋斗下去，这近乎偷来的甜蜜就是满满辛苦工作中夹杂的微甜，能开心很久。
“大校，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临时改变行程来C市吗？”凌清越觉得这件事情，跟大校他们也是有一定的关系的，跟他分享下现在的信息。
“听说跟泄密有关系。”祁申通过梁老师的提前安排有所推测，但是具体情况，大家讳莫如深，怕影响过广，动摇军心。
“算是，我到首都拜访上一个客户的时候，我家的电子防御系统被外围黑客攻击，同时被攻击的还有我们公司的数据中心，C市航天研究所，以及西工大等”凌清越平静地讲述着一场看不见硝烟的侵略，和还算及时的反击战。
“你这么清楚攻击了这么几个地方？”祁申知道凌清越学的计算机，也大概知道她网安技术不差的，但是知道这么清楚，还能知道这么多个机构和公司被攻击，这应该是亲历了大的事情。
“我觉得应该跟你老实交代一下，我计算机的水平还挺高的。不谦虚地说，即使我现在的水平也是国内第一梯队的。刚上高中的时候，我家老爸生意有起色了，从北京给我搞来一台电脑，我特别喜欢，就沉迷于各种研究，还因为网瘾导致成绩有段时间成绩下降得很厉害。王女士放话没收我的电脑，为这事吵了一架，原本跟我老娘的关系就很官方，吵架后关系更紧张了。把成绩又提上去了，才有了电脑自由。也就是那时候认识了一些网上的高手，我算被引进门的红客二代吧，研究生毕业之前曾经参加过国外的多次网络对线。带我入门的师傅宏哥是红客元老，后来他金盆洗手，被招安做了白帽子，也推荐我了。国家网络安全局人员，有来特招我，我拒绝了，因为觉得不是很自由。我还是喜欢自在地在网络世界行侠仗义。以前红盟的侠义江湖随着前辈们的退隐，也不那么精彩了，侠义没落，我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答应了宏哥，这辈子不灰更不能黑，更不再主动对线国外的黑客，封了我的大号就像是剑客封剑一样。”凌清越悠远的眼神配着回忆的口吻，仿佛又回到那时的网络江湖，仿佛又亲历了快意江湖，行侠仗义的时光。对线国外的黑客，惩处国内的网安败类，仿佛在另一个社会如鱼得水，随心所欲。为了宏哥他们，另外还有为了自己的安全，自己隐匿了。
“虽然我知道你应该挺厉害的，没想到到这种程度。以你这样的水平，你其实可以自己创业接项目的吧？为什么进一个大厂上班。”祁申算是见到了活的网络大神，有点激动，但是有点好奇，明明能力那么好，开个网安公司都不在话下，怎么会去上班。
“因为有点麻烦，以前我在网安方面是攻击比较强的，在每次与境外的对线中都是冲锋。我大号在国外还是小有名气的，那段时间有境外的势力在多方面调查我。惊动了国安，为了保护我，网安中心的同志和宏哥一起来给我做思想工作。那时我还是年轻气盛，怕我出手回击，劝我忍一时风平浪静，短时间尽量也不要创业，说句不要脸的话，我创业不会差的，肯定会出头。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我选择了进伟中工作，算是隐姓埋名吧。”凌清越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去打工，而不创业。打工也还好，能力够好也是很自由的，也不咋看别人的脸色，这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
“那这次是什么情况？”祁申减慢脚步，想仔细听听这次事情，预感很精彩。
“前几天电脑被攻击的时候，正好我家老弟接我到了酒店，幸亏是到了酒店，才能及时地阻拦。我自己防守是比攻击弱的，显得双手难敌四拳，我立马召唤了宏哥和几位网安人员。直到击退所有的攻击开始反击的时候，才发现这次的攻击不止针对我，开始我一度以为国外的仇家是挖出了我，发现不止我一个目标，明显是一次有精准目的的快速行动。经过后续我们几个的复盘，有了一个推论我等会再说。祁申，我一直没有过问过你的工作是因为不想涉密，但是这次境外攻击事件关联了我和你的工作，我大概可以猜到你们最近有新世代的机种现世了。他们的目的很可能是你们这个新机种。我们也提供了一些线索给国安，国安开始入手调查了。可能是我多心了，我也怕你们这边也被渗透了。”凌清越一直有个不好的预感，感觉这次网络突袭只是一个开始，对方如果不是其他途径没有突破，不会这么明显发动网络攻击。如果目的如自己人所猜的，境外的肯定还有很多后手，毕竟军备竞赛这种事儿，M国可不允许有别国超过他们。
“境外的攻击是来自M国吗？”祁申挑明了说。
“除了鹰酱，没有别的。别的也没这个实力啊。”凌清越无奈得承认，毕竟我们国家与M国在这方面的研发上都有竞赛，目前肯定是我们领先一些，M国很难坐得住。我们最新款即将落地了，且成本可控。对方的技术还未通关，即使整机试验出来，零配件各种物料皆来自市面受市场调控影响的公司，无法控制成本，量产会成为巨大难点，这是M国军方最头疼的事情。
“鹰酱？”祁申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虽然跟凌清越在一起之后，算是连上网了，但是可能也就是2G到3G的水平。
“你不知道吗？推荐你去看那年那兔，不用看多，几集你就会知道了。白头鹰是知道的吧？”凌清越原本也是不知道的，助理婷婷是个5G冲浪少女，经常会休息期间跟自己分享一些最新的见闻。自己也受益良多，增加了很多的谈资。
“好的，我有时间去看。”祁申点头记下。
“也没必要，对你来说可能有点浪费时间，尤其这个时间节点，他们这次的行动，我们的猜测是为了贵方最新款的资料。目前网安那边还没有确认对方获得资料到什么程度，而且还明显存在线下监听的行为。这是我这次紧急过来对接的原因，我明天就会尽快把事情对接清楚，回去会有挺长一段时间盯这个项目。尽快推进落地。相信你最近也会忙到飞起。”凌清越觉得他在感情里有些呆，让他干嘛还真去，这个时间段两人都将是最忙的时候。
“的确，最近试飞的任务和跟研究院的来往会很频繁。也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联系不上。知道这次你来，老师一定会知会我，我也一定要出来见你。之后又要很长时间见不到你了。”祁申停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扶着凌清越的双肩。
“是啊，我答应你的来看你的事情继续算数。”凌清越憋笑说出这个承诺，搞得这么煽情，搞得生离死别的氛围实在不自在。
“嗐。你说这话我就放心了。”祁申有点哭笑不得，他不是这意思，忍不住虚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看着她怂了一下，抬手轻柔地摸一摸。听她一番承诺，还是高兴多一些。倾身环抱住她，脸颊靠近，用自己的鼻子摩挲她秀气的小琼鼻，逗得她躲痒，这种温馨的时刻报一刻少一刻。
凌清越躲开后，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用头摩挲着他的脸，双手也缓缓地拢住他的腰，享受着片刻的温馨时刻，汲取足够的能量支撑着继续奋斗下去，这近乎偷来的甜蜜就是满满辛苦工作中夹杂的微甜，能开心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