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9 晴，大风
上午在信息大楼有一节计算机大课，外面风呼呼的，因为太阳很大，所以天气不算太冷。
机房里，大家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和鼠标。
程二十微信有新消息，她看不到。
机房内，每一位同学的手机静音放在老师身后的手机袋里。
11:24
冰冰子：到你们学校了，从小区这进来的，去哪等你？
11:30
冰冰子：看到消息了吗？
11:37
冰冰子：我在你们学校，校园之家这的一家奶茶店等你。
11:39
计算机老师拍了拍手，同学们，作业做完的备注好专业年级姓名学号给我发过来，不备注的0
分，没做完的抓紧做。交完作业可以下课了。
同学们交上作业，拿手机，飞快下楼，奔向食堂抢饭。
范可人几人慢悠悠的下楼，程二十划拉手机看到杨欣欣的微信，拍了拍走在前面的戴书臣对她三
人说：“姐妹们，我闺蜜来学校找我了，就不一起去食堂，先走一步。”
着急忙慌的朝男生宿舍区方向跑去，没错就是男生宿舍区，校园之家挨着男生宿舍。
杨冰坐在奶茶店里等得望眼欲穿，程二十这个墨迹劲，慢死了。打电话问问她。
“喂？”程二十一路小跑，也没看清是谁的电话。
“在哪呢？我瞅着都好几拨人来校园之家吃饭了，你人呢？”杨冰语气有点不耐烦。
“马上到，我现在到校园之家院门口了，你在哪个奶茶店？”程二十走进校园之家院里，身边来
来回回都是人，艰难的四处寻找杨冰的身影。
“在这呢”声音从程二十身后传来，举着手机保持通话状态的程二十回头看到杨冰扬起大大的
笑脸举着奶茶打招呼，笑的那叫一个甜。这个画面程二十记了好多年。
这是程二十认识她这么多年看到最甜的一次笑容。
程二十走过去给了杨冰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可得请我吃好的，我不想吃学校食堂”杨冰挎着程二十的胳膊，一脸傲娇。
走路顶着风，脸冻得有些疼：“咱去附近的商场吃，吃个味道小一点儿的，我下午有实验课。”
杨冰：“没问题，我在来的路上看了，你们学校附近有一家评分很高的店，咱去吃。”
坐上公交，程二十很自然的将手机解锁递给杨冰：“哪家店？你在网上定吧。”
杨冰接过程二十的手机轻车熟路的点开美团“怎么换了新手机软件位置和之前还一样呢？”
程二十无所谓道：“用习惯了，特意按旧手机排列的位置排的。”
杨冰嘲笑：“哎呦喂，好念旧情啊，是个恋旧的人呢。我要是不了解你就被你骗了。”
程二十不解：“骗你什么了？”然后恍然大悟“你还记着我养死你送的花那事呢！”
杨冰翻白眼：“快，伸手指头付款”。微信提示支付成功，把手机扔程二十怀里。
“不是这事，我都忘了好不好，是你放弃考艺术生这个事。”
程二十一脸无所谓扣扣手：“哦，这事啊，我没天赋，白浪费资源”。
杨冰气不打一处来，不想搭理程二十。
程二十拉了拉杨冰胳膊，杨冰语气饱含怒火：“干嘛？”“到站了，你不吃饭了？”
杨冰借着程二十拽的劲儿从座位起来，一边走一边说：“当然吃，吃穷你。”
程二十叹口气：“走吧，上6楼，你选的火锅。”
经过一家奶茶店，杨冰停下脚步，瞅了一眼程二十。
程二十一眼就明白，买，买奶茶，给冰冰买最大杯的。
进奶茶店，电源微笑打招呼：“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一杯超大杯烧仙草奶茶，一杯烤奶，麻烦打包带走，谢谢。”程二十手指着菜单。
杨冰紧接着说：烧仙草的要加冰。
店员看向程二十，程二十赶忙说：“烤奶热的”
店员重复一遍：“超大杯烧仙草奶茶加冰，什么都有烤奶热的，打包带走是吗？”
程二十点点头，支付成功。
杨冰扭捏：“哎呀，其实不一定要超大杯，在学校等你的时候喝过奶茶了。”
程二十笑了笑：“别整这出，我不知道你？喝完这杯，饭照样一口不少吃。”
杨冰由被拆穿的尴尬到恼怒：“一会儿吃不穷你！”
火锅店，程二十看着吃的欢快的杨冰：“所以你是今天逃课来的？”
杨冰表情满不在乎：“啊，不然呢？谁会高三有空？”
程二十追问：“不是出去学习回来？”
杨冰夹起肉往嘴里送：“周五就回来了，在学校太闷，喘不过来气。”
程二十生气道：“杨冰，我现在才是喘不过来气。让你气的。叔叔婶婶知道吗？”程二十笃定这
货不会告诉家长。
“我爸送我到学校，上来两节课觉得没劲就来找你了。”杨冰嬉皮笑脸的看着程二十。
程二十一脸不可思议：“你，你真行，一声招呼不打就跑来不说，家长还不知道，还逃课，要疯
啊你？一会儿吃完饭送你去车站，快点回学校。”
杨冰脸拉下来：“谁说我没打招呼，我两个月前不是告诉你我要来嘛。辛辛苦苦来一趟，你就
这态度？你又不是没当过艺术生，你高三上了几天课你心里没数啊？”
程二十：“冰冰，来年1月你就参加美术统考了，没有多少时间了。”
“肯定能考上啊。”杨冰混不在意“别说这个了，我一直在外地集训，从你开学咱俩没见面，先
和我说说你军训的事。”杨冰一脸认真。
程二十看再说就真烦了，接过话茬：“这有什么好说的，教官是我表哥，你都知道啊。”
杨冰一脸八卦：“我想听你和姓王的教官的故事。”
程二十一脸无奈：“有什么故事啊，别脑补，军训前中后没有任何关系。”
杨冰晃晃手指否定：“NO.NO.NO，可是我看你们学校表白墙，有人发过你俩的背影，说你俩很般
配。”
程二十翻白眼：“看个背影就知道是我啊？你眼神可真好。”
杨冰：“谢谢夸奖，戴眼镜就是看得清，不像你能不戴就不戴，睁眼儿瞎。”
程二十忍住心里的怒火：“杨冰，人身攻击了啊，吃完没，吃完快回学校学习，高三的学生逃
课像话嘛！”
杨冰满脸都是你看吧，恼羞盛怒了吧，肯定有事。
程二十气到想一巴掌拍死杨冰：“我看你吃饱了，穿衣服走吧。”
杨冰看看手机：“快2:00了，你下午不是还有课嘛。”
程二十也拿起手机看看时间点点头，顺便给室友发消息，请求帮忙带实验课的书。
出了商场到公交站牌。
“呐，这是我从外地背回来的零食，还有这个口红也给你挑了一只，自己学学化妆都是大学生
了，我自己去车站坐车回学校，你别送我了”杨冰把背包里的东西掏出来递给程二十。
程二十抱着一大兜零食：“车来了，冰冰，路上注意安全，到地方给我打电话，一路顺风。”
杨冰点点头：“橙子，你活泼多了，你现在这样真好。”
杨冰上车，坐在靠窗的位置，冲程二十挥挥手，嘴里说着：“快走吧，你要迟到了。”
送走杨冰，程二十打了辆车马不停蹄往学校赶，下车狂奔。进教室时老师不在，还好还好。
从范可人手里接过白大褂急忙换上。
范可人讲：“老师刚才来了，忘拿优盘又出去了，幸好你及时到了。”
“谁帮我拿的白大褂和课本？”程二十气都没喘匀整理着衣领。
“刚才老师说今天两个老师带三个班，把三个班分在两个实验室，学号后面的分在隔壁，你们寝
室把白大褂和课本给我，她们在隔壁”范可人在程二十背后帮忙整理白大褂。
程二十一笑：“是，我学号是0401号。”
一节实验课充实又漫长。
“同学们，实验报告课后写完交给学委，下节实验课一上课我抽查这次实验，抽到的同学上前面
演示。处理好所有物品，带好自己的东西，留下值日生打扫卫生，其他同学下课吧。”老师说完
离开。
班委进屋里通知：“学号1号到4号打扫这个教室。”
程二十拿起扫把扫地，2号同学和4号同学在水池洗拖把，3号同学拿起抹布擦桌子。
范可人、戴书臣还有从隔壁过来的李尹，三人守在门口屋里四个人打扫卫生。
戴书臣：“橙子，你同学呢？”
与犄角旮旯作斗争的程二十：“走了”
李尹：“就是给你送书那个同学吗？”
范可人：“你同学美术生，你是不是高中也学美术的？”
程二十拿起簸箕收垃圾：“不是，我是书法的属于美术这个大项里。”
戴书臣：“那你高考分不高啊？”
程二十放下扫把，系好垃圾袋放在门外：“我没参加统考和联考，高考分是我纯文化分。”
程二十在水池旁认真的按七步洗手法洗手。
2号和4号同学飞快的拖完地，关门，拿上垃圾，走出实验楼。
李尹追问：“你为啥不参加啊？”
程二十看到微信上杨冰5:30发消息说到学校了，关上手机回答李尹的问题：“没报名怎么参
加。”
范可人：“我以为你同学高考错过志愿，第二志愿故意不报挺任性了，没想到你更任性。”
“我就是高二放弃美术了，觉得和自己想的不是一回事，有点理解你”戴书臣拍了拍程二十肩
膀。
程二十点点头：“谢谢理解。”
李尹：“怎么不报名？家里没训你？”
程二十拉了拉帽子：“没兴趣干嘛强求，强扭的瓜不甜。姐妹，咱先回宿舍躺会吧，晚自习前我
还得去学生会开会，这一天快累死了。”
李尹还想问，范可人拉住李尹小声说：“别问了，她要是想说早晚告诉咱。”
戴书臣也小声附和：“对，先别问了，她今天好像不大对劲，”
程二十走了一段，回头看那三人在后面磨蹭。
程二十大声喊道：“你仨不嫌冷啊，快点回宿舍吧，好奇我的事，改天再说。”
仨人快步上前，四个人胳膊挽着胳膊向宿舍楼小跑。
范可人着急了撒开胳膊：“你仨慢点，我步子小跟不上。”
程二十停下来喘着粗气：“哎呀，不行了，喘不上来气，不跑了不跑了。”
热爱健身的戴书臣和励志参军的李尹看着这俩菜鸡表示无奈。
程二十人生建议：不要和这她俩运动，会死人的。
上午在信息大楼有一节计算机大课，外面风呼呼的，因为太阳很大，所以天气不算太冷。
机房里，大家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和鼠标。
程二十微信有新消息，她看不到。
机房内，每一位同学的手机静音放在老师身后的手机袋里。
11:24
冰冰子：到你们学校了，从小区这进来的，去哪等你？
11:30
冰冰子：看到消息了吗？
11:37
冰冰子：我在你们学校，校园之家这的一家奶茶店等你。
11:39
计算机老师拍了拍手，同学们，作业做完的备注好专业年级姓名学号给我发过来，不备注的0
分，没做完的抓紧做。交完作业可以下课了。
同学们交上作业，拿手机，飞快下楼，奔向食堂抢饭。
范可人几人慢悠悠的下楼，程二十划拉手机看到杨欣欣的微信，拍了拍走在前面的戴书臣对她三
人说：“姐妹们，我闺蜜来学校找我了，就不一起去食堂，先走一步。”
着急忙慌的朝男生宿舍区方向跑去，没错就是男生宿舍区，校园之家挨着男生宿舍。
杨冰坐在奶茶店里等得望眼欲穿，程二十这个墨迹劲，慢死了。打电话问问她。
“喂？”程二十一路小跑，也没看清是谁的电话。
“在哪呢？我瞅着都好几拨人来校园之家吃饭了，你人呢？”杨冰语气有点不耐烦。
“马上到，我现在到校园之家院门口了，你在哪个奶茶店？”程二十走进校园之家院里，身边来
来回回都是人，艰难的四处寻找杨冰的身影。
“在这呢”声音从程二十身后传来，举着手机保持通话状态的程二十回头看到杨冰扬起大大的
笑脸举着奶茶打招呼，笑的那叫一个甜。这个画面程二十记了好多年。
这是程二十认识她这么多年看到最甜的一次笑容。
程二十走过去给了杨冰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可得请我吃好的，我不想吃学校食堂”杨冰挎着程二十的胳膊，一脸傲娇。
走路顶着风，脸冻得有些疼：“咱去附近的商场吃，吃个味道小一点儿的，我下午有实验课。”
杨冰：“没问题，我在来的路上看了，你们学校附近有一家评分很高的店，咱去吃。”
坐上公交，程二十很自然的将手机解锁递给杨冰：“哪家店？你在网上定吧。”
杨冰接过程二十的手机轻车熟路的点开美团“怎么换了新手机软件位置和之前还一样呢？”
程二十无所谓道：“用习惯了，特意按旧手机排列的位置排的。”
杨冰嘲笑：“哎呦喂，好念旧情啊，是个恋旧的人呢。我要是不了解你就被你骗了。”
程二十不解：“骗你什么了？”然后恍然大悟“你还记着我养死你送的花那事呢！”
杨冰翻白眼：“快，伸手指头付款”。微信提示支付成功，把手机扔程二十怀里。
“不是这事，我都忘了好不好，是你放弃考艺术生这个事。”
程二十一脸无所谓扣扣手：“哦，这事啊，我没天赋，白浪费资源”。
杨冰气不打一处来，不想搭理程二十。
程二十拉了拉杨冰胳膊，杨冰语气饱含怒火：“干嘛？”“到站了，你不吃饭了？”
杨冰借着程二十拽的劲儿从座位起来，一边走一边说：“当然吃，吃穷你。”
程二十叹口气：“走吧，上6楼，你选的火锅。”
经过一家奶茶店，杨冰停下脚步，瞅了一眼程二十。
程二十一眼就明白，买，买奶茶，给冰冰买最大杯的。
进奶茶店，电源微笑打招呼：“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一杯超大杯烧仙草奶茶，一杯烤奶，麻烦打包带走，谢谢。”程二十手指着菜单。
杨冰紧接着说：烧仙草的要加冰。
店员看向程二十，程二十赶忙说：“烤奶热的”
店员重复一遍：“超大杯烧仙草奶茶加冰，什么都有烤奶热的，打包带走是吗？”
程二十点点头，支付成功。
杨冰扭捏：“哎呀，其实不一定要超大杯，在学校等你的时候喝过奶茶了。”
程二十笑了笑：“别整这出，我不知道你？喝完这杯，饭照样一口不少吃。”
杨冰由被拆穿的尴尬到恼怒：“一会儿吃不穷你！”
火锅店，程二十看着吃的欢快的杨冰：“所以你是今天逃课来的？”
杨冰表情满不在乎：“啊，不然呢？谁会高三有空？”
程二十追问：“不是出去学习回来？”
杨冰夹起肉往嘴里送：“周五就回来了，在学校太闷，喘不过来气。”
程二十生气道：“杨冰，我现在才是喘不过来气。让你气的。叔叔婶婶知道吗？”程二十笃定这
货不会告诉家长。
“我爸送我到学校，上来两节课觉得没劲就来找你了。”杨冰嬉皮笑脸的看着程二十。
程二十一脸不可思议：“你，你真行，一声招呼不打就跑来不说，家长还不知道，还逃课，要疯
啊你？一会儿吃完饭送你去车站，快点回学校。”
杨冰脸拉下来：“谁说我没打招呼，我两个月前不是告诉你我要来嘛。辛辛苦苦来一趟，你就
这态度？你又不是没当过艺术生，你高三上了几天课你心里没数啊？”
程二十：“冰冰，来年1月你就参加美术统考了，没有多少时间了。”
“肯定能考上啊。”杨冰混不在意“别说这个了，我一直在外地集训，从你开学咱俩没见面，先
和我说说你军训的事。”杨冰一脸认真。
程二十看再说就真烦了，接过话茬：“这有什么好说的，教官是我表哥，你都知道啊。”
杨冰一脸八卦：“我想听你和姓王的教官的故事。”
程二十一脸无奈：“有什么故事啊，别脑补，军训前中后没有任何关系。”
杨冰晃晃手指否定：“NO.NO.NO，可是我看你们学校表白墙，有人发过你俩的背影，说你俩很般
配。”
程二十翻白眼：“看个背影就知道是我啊？你眼神可真好。”
杨冰：“谢谢夸奖，戴眼镜就是看得清，不像你能不戴就不戴，睁眼儿瞎。”
程二十忍住心里的怒火：“杨冰，人身攻击了啊，吃完没，吃完快回学校学习，高三的学生逃
课像话嘛！”
杨冰满脸都是你看吧，恼羞盛怒了吧，肯定有事。
程二十气到想一巴掌拍死杨冰：“我看你吃饱了，穿衣服走吧。”
杨冰看看手机：“快2:00了，你下午不是还有课嘛。”
程二十也拿起手机看看时间点点头，顺便给室友发消息，请求帮忙带实验课的书。
出了商场到公交站牌。
“呐，这是我从外地背回来的零食，还有这个口红也给你挑了一只，自己学学化妆都是大学生
了，我自己去车站坐车回学校，你别送我了”杨冰把背包里的东西掏出来递给程二十。
程二十抱着一大兜零食：“车来了，冰冰，路上注意安全，到地方给我打电话，一路顺风。”
杨冰点点头：“橙子，你活泼多了，你现在这样真好。”
杨冰上车，坐在靠窗的位置，冲程二十挥挥手，嘴里说着：“快走吧，你要迟到了。”
送走杨冰，程二十打了辆车马不停蹄往学校赶，下车狂奔。进教室时老师不在，还好还好。
从范可人手里接过白大褂急忙换上。
范可人讲：“老师刚才来了，忘拿优盘又出去了，幸好你及时到了。”
“谁帮我拿的白大褂和课本？”程二十气都没喘匀整理着衣领。
“刚才老师说今天两个老师带三个班，把三个班分在两个实验室，学号后面的分在隔壁，你们寝
室把白大褂和课本给我，她们在隔壁”范可人在程二十背后帮忙整理白大褂。
程二十一笑：“是，我学号是0401号。”
一节实验课充实又漫长。
“同学们，实验报告课后写完交给学委，下节实验课一上课我抽查这次实验，抽到的同学上前面
演示。处理好所有物品，带好自己的东西，留下值日生打扫卫生，其他同学下课吧。”老师说完
离开。
班委进屋里通知：“学号1号到4号打扫这个教室。”
程二十拿起扫把扫地，2号同学和4号同学在水池洗拖把，3号同学拿起抹布擦桌子。
范可人、戴书臣还有从隔壁过来的李尹，三人守在门口屋里四个人打扫卫生。
戴书臣：“橙子，你同学呢？”
与犄角旮旯作斗争的程二十：“走了”
李尹：“就是给你送书那个同学吗？”
范可人：“你同学美术生，你是不是高中也学美术的？”
程二十拿起簸箕收垃圾：“不是，我是书法的属于美术这个大项里。”
戴书臣：“那你高考分不高啊？”
程二十放下扫把，系好垃圾袋放在门外：“我没参加统考和联考，高考分是我纯文化分。”
程二十在水池旁认真的按七步洗手法洗手。
2号和4号同学飞快的拖完地，关门，拿上垃圾，走出实验楼。
李尹追问：“你为啥不参加啊？”
程二十看到微信上杨冰5:30发消息说到学校了，关上手机回答李尹的问题：“没报名怎么参
加。”
范可人：“我以为你同学高考错过志愿，第二志愿故意不报挺任性了，没想到你更任性。”
“我就是高二放弃美术了，觉得和自己想的不是一回事，有点理解你”戴书臣拍了拍程二十肩
膀。
程二十点点头：“谢谢理解。”
李尹：“怎么不报名？家里没训你？”
程二十拉了拉帽子：“没兴趣干嘛强求，强扭的瓜不甜。姐妹，咱先回宿舍躺会吧，晚自习前我
还得去学生会开会，这一天快累死了。”
李尹还想问，范可人拉住李尹小声说：“别问了，她要是想说早晚告诉咱。”
戴书臣也小声附和：“对，先别问了，她今天好像不大对劲，”
程二十走了一段，回头看那三人在后面磨蹭。
程二十大声喊道：“你仨不嫌冷啊，快点回宿舍吧，好奇我的事，改天再说。”
仨人快步上前，四个人胳膊挽着胳膊向宿舍楼小跑。
范可人着急了撒开胳膊：“你仨慢点，我步子小跟不上。”
程二十停下来喘着粗气：“哎呀，不行了，喘不上来气，不跑了不跑了。”
热爱健身的戴书臣和励志参军的李尹看着这俩菜鸡表示无奈。
程二十人生建议：不要和这她俩运动，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