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有想过论文难写，只是没想到会写得这么艰难、这么难写。
返校毕业考试如期而至，周子皿特意调休两天陪程二十考试，（主要是怕后续因为没陪着考试翻旧账。）
考试前一天石决明值夜班，闫佳熙叫程二十到家里吃饭，吃饭是顺带的，主要是讲程二十的论文。
以石决明的话说：就好比那屎盆子镶金边。表面辞藻华丽，一看内容狗屁不通。
闫佳熙指着电脑屏幕对程二十讲：“你糊弄假洋鬼子呢？糊弄事没这么糊弄的。数据自己百度来的吧。”
程二十低着头不要出声，心想我要是会写不就行了，就因为不会写才百度。
“你在心里又骂我呢是吧？你重新写一版，选题也换一下，我看你这改了三版了，还是不行，可见你这一部分没有自己的真实数据。你不是在内科待的时间长嘛，你就写肝硬化这方面啊，这种临床数据可观，你自己又接触过的，别写现在这种自己本身接触不到的。”
闫佳熙见程二十没反应，问一句“听见了没有？”
程二十抬头“听见啦，我改个大众版的。”
闫佳熙“明天考试，我也不多说了，考完了你可要好好写论文，毕业晚会前要传上去的。”
“哦，知道了。其实我还是觉得中医美容这一块写论文挺好的”程二十放下水杯小声嘟囔
闫佳熙反问“你接触到了？”
“没有”
“那不结了，你实习期间记笔记了吗？”闫佳熙关闭电脑起身
“记了啊，收入院的病人，她们的情况啥的，每天用药，出院时的情况，后期复查情况我都有记在我自己的笔记本上。”程二十坐在椅子上看着闫佳熙
闫佳熙出书房进卧室“你自己看看笔记，整理整理。这不都是现成的数据。”
“知道了。知道啦，闫姐去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你说吃大餐，我中午都没去食堂吃饭。下班就跑你这来，上来就是一顿迫击炮。”程二十声音大些
闫佳熙“我换件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程二十追问“闫姐，咱不在家吃啊？”
“老石不在家。咱不出去吃顿好的！”
程二十起身又问：“又火锅啊？”
“带你去吃私房菜，小简在朋友圈宣传他们店里出新菜了。咱也去尝尝。”闫佳熙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
程二十倚在门框看着闫佳熙去洗手间弄头发：“打车去吧，咱”
“你不信我开车技术？”
程二十摇头：“我没有驾照，你今个喝酒怎么办，我猜不止咱俩吧。”
“你骑电动车带着我吧”
“啥玩意？闫姐。你那么信我啊”
“没办法。从你上大二就稀罕你，稀罕三年了都。”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还挺不好意思，我脸都红了。”程二十腼腆的笑了
“明天我带着你回学校考试，”
“一切听你的”
见程二十故意夹着嗓子，好像那个宫里的老天使。闫佳熙不由笑出声
程二十嘀咕，我要不是因为敬畏你，我高低阴阳怪气一顿。
闫佳熙回头看程二十：“再嘀咕我把你扔家里”
程二十忙否认“没说话”
“趁着你写论文听话，我还能看见你人，毕了业你指定不愿意回来。竹子不是说医院打算让你留下？”
程二十：“那是要签合同嘞，一年内拿下执业医师”
“确实是有难度，那么多人当你后盾，你多用点心，应该没大问题，我看你这两年学习能力比前两年可谓是突飞猛进啊。科室测试成绩也不错。怎么着让人家拿捏七寸了？”
“可不是被拿捏七寸死死的嘛，闫姐你知道的，孟阿姨在呢”
“哦，也是，在这种事情上面子比天大的程二十同学百分百是要努力学习不能给准婆婆丢人的。要是在刚上大学时候就拿捏住你这七寸。你高低得得个三好学生。”
“那都是浮云。”
“呦，到老婆婆这就往死里学了。怪不得孟姑姑稀罕你呢。我和你学长也是稀罕你。小程大夫就是不一般啊。”
程二十忙摆手：“可别这么说我啊，我没有你们想得那么多努力啊。”
“好面子的小朋友哦～”
“你再这样，你喝完酒，我不载着你啦”
“不说了。不说了，小朋友脸皮薄。结婚以后就好了”闫佳熙笑得不行
“佳熙姐”程二十佯装生气。
闫佳熙拍拍程二十肩膀“不说了，不说了”
简言之：“喜欢？”
程二十星星眼，小鸡啄米般点头“嗯嗯”
简言之好整以暇：“有多喜欢？”
程二十真情流露表白：“他什么都不用做，就静静的站在那儿，我就全心全意爱他”
“程二十，好小子你那么爱周子皿啊”以为在门外听到程二十表白的孟竹直接推门而去，打算好好笑话笑话程二十。
进屋看到程二十很虔诚地拜财神爷。合着爱的是财神爷啊，就知道周子皿那小子没那么好命。
“爱谁？”程二十虔诚一拜，扭头问孟竹
简言之好心重复孟竹进门的话：“爱周子皿”
程二十听完皱巴巴的小表情上脸“啊呀，不要这么肉麻撒”
孟竹看她还在拜财神，大步走过来，夸张道：“你个好小子，这么爱财你不要命啦”
程二十反驳：“怎么的，不允许别人爱财啊”
“小小年纪，你”孟竹想不出什么无伤大雅的话
程二十杠上头，步步紧逼：“我怎么了，小小年纪，大大追求”
“我来给你男朋友打个视频电话，逗逗他”
“哎呀，佳熙姐，你看孟竹哥，烦人的很嘛。他又要笑话我啦，姐姐～”程二十跑到闫佳熙身边坐下。
孟竹的视频电话刚打过去，听筒里传出周子皿的声音“哥，怎么了？”
孟竹呲着大牙：“你给看个妹子”
“哥，别闹了，能不能好好说话”
镜头调转，孟竹拍向程二十。周子皿看见镜头里程二十。认真问：“你们出去吃饭了？”
孟竹回应：“你今个回不回来？要是回我们在私房菜这等着你。”
“今天回不去了。明天回，后天请大家吃饭”周子皿打开车门坐进驾驶位。
“明天怎么的，怕吃饭影响你家大宝贝考试啊？”
周子皿把手机放在支架上“程程怎么过来的？”
“单单前几天不是在群里说说试新菜，咱姐夫又从内蒙弄牛回来了，今个又是新菜系，咱姐直接把牛送就儿来了，让我们都尝尝，凑凑热闹”
周子皿拿起一瓶矿泉水猛灌一口“我不想看你脸，你把镜头调转回去，我看看程程”
孟竹啧一声：“你哥不帅气啊？”
“哥，求你”周子皿说的真情实意
“明天回来好好道歉”
程二十拿着切好的哈密瓜递给孟竹“孟竹哥，你还在和周子皿打电话吗？”
“他非要和聊，都快哭了”孟竹把手机塞程二十手里，拿走哈密瓜
“程程？”周子皿语气温和好像有点子夹嗓子
“周子皿”程二十举起手机，拍屋里一圈，阴阳怪气“我可得给领导报备一下，在这个20人的包间，有佳熙姐、简言之简大夫、孟竹哥，一会儿孟姨和周叔叔也来。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应该是你爸爸妈妈的朋友”
周子皿嗯嗯两声，深情望着程二十：“明天不是要考试？”
“嘿，兄弟，你这是怎么回事儿？越害怕什么越提什么。”程二十咂嘴
周子皿扭头去后座找什么东西“明天回去陪你”
“您日理万机，哪有那闲工夫陪我小市民啊。”程二十漫不经心的讲
“程程。你看看这个”周子皿从一个盒子里掏出两根金条
程二十两眼放光：“谁家的啊？”
周子皿笑着说“银行的”
程二十面部表情夸张的要死，嘴上甜言蜜语“周子皿我好喜欢你，我现在有点原谅你了！”
周子皿问“喜欢吗？”
程二十毫不犹豫的回答“喜欢”，搞笑，晚回答一秒都是对金条的不尊重。不要嘲笑姐妹土，姐妹就是土
周子皿又问“喜欢我吗？”
程二十依旧是不带停顿的回答“喜欢”
“看来我以后得转行挣钱支持你的爱好”周子皿嘟囔一句
“……”
程二十见简言之向自己招手，询问周子皿“您要是没什么事，咱就挂断视频电话，我想让孟竹带我打一把游戏”
周子皿点点头：“好，去玩游戏吧。”
“拜拜周子皿，路上小心！”程二十说完马不停蹄的闭掉电话
嘿嘿王者我来啦～
“小程大夫，怎么着？又被收买了？”孟竹欠欠的语调，接过手机
“唉，没办法，他给得实在是不少。”程二十配合着表演
“你一小姑娘怎么那么喜欢黄金啊”
“唉，孟警官，你是不知道啊，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想当初的苦日子呦。天天窝窝头就凉水，没见过好东西，高档的货咱不认识啊。俗气，没有办法。再一个了黄金它是世界通货啊。”程二十说的有鼻子有眼
孟竹感到无语。那么正经的一张脸怎么讲话那么搞笑呢？“你哥也没有你这样啊。”
程二十叹一口气“我爸重男轻女啊”
“程二十你又在瞎说什么？”程德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程二十瞪孟竹一眼，好啊你，给我挖坑。
“我说爸爸你开车挺累的吧，快坐下喝杯茶歇歇。”程二十轻快小跑过去挽上程德坡和王诃子的胳膊，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孟竹在微信打开与周子皿聊天界面
竹子：今天你不来实在是可惜，双方父母都到场了。
皿皿：。
孟竹：我看这新菜试品啊，不是吃新菜，他们指定有别的事才来的。
皿皿：他们一会儿要去看婚房
孟竹：你那套房子有什么好看的？
皿皿：又买了一套，是新中学划片的学区房，挨着大学
孟竹：那么着急？有了？
皿皿：哪到哪就有了
孟竹：分头行动啊这是，你俩闹别扭，两边老两口给装修新家
皿皿：舅舅舅妈来我这边旅游了
孟竹：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皿皿：今天下午返程的。中午一起吃了饭。
孟竹：唉，很久没回我妈那边了。明天回去看看
皿皿：我托舅舅给你带了礼物
孟竹：妥妥的了兄弟，哥记心里了
返校毕业考试如期而至，周子皿特意调休两天陪程二十考试，（主要是怕后续因为没陪着考试翻旧账。）
考试前一天石决明值夜班，闫佳熙叫程二十到家里吃饭，吃饭是顺带的，主要是讲程二十的论文。
以石决明的话说：就好比那屎盆子镶金边。表面辞藻华丽，一看内容狗屁不通。
闫佳熙指着电脑屏幕对程二十讲：“你糊弄假洋鬼子呢？糊弄事没这么糊弄的。数据自己百度来的吧。”
程二十低着头不要出声，心想我要是会写不就行了，就因为不会写才百度。
“你在心里又骂我呢是吧？你重新写一版，选题也换一下，我看你这改了三版了，还是不行，可见你这一部分没有自己的真实数据。你不是在内科待的时间长嘛，你就写肝硬化这方面啊，这种临床数据可观，你自己又接触过的，别写现在这种自己本身接触不到的。”
闫佳熙见程二十没反应，问一句“听见了没有？”
程二十抬头“听见啦，我改个大众版的。”
闫佳熙“明天考试，我也不多说了，考完了你可要好好写论文，毕业晚会前要传上去的。”
“哦，知道了。其实我还是觉得中医美容这一块写论文挺好的”程二十放下水杯小声嘟囔
闫佳熙反问“你接触到了？”
“没有”
“那不结了，你实习期间记笔记了吗？”闫佳熙关闭电脑起身
“记了啊，收入院的病人，她们的情况啥的，每天用药，出院时的情况，后期复查情况我都有记在我自己的笔记本上。”程二十坐在椅子上看着闫佳熙
闫佳熙出书房进卧室“你自己看看笔记，整理整理。这不都是现成的数据。”
“知道了。知道啦，闫姐去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你说吃大餐，我中午都没去食堂吃饭。下班就跑你这来，上来就是一顿迫击炮。”程二十声音大些
闫佳熙“我换件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程二十追问“闫姐，咱不在家吃啊？”
“老石不在家。咱不出去吃顿好的！”
程二十起身又问：“又火锅啊？”
“带你去吃私房菜，小简在朋友圈宣传他们店里出新菜了。咱也去尝尝。”闫佳熙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
程二十倚在门框看着闫佳熙去洗手间弄头发：“打车去吧，咱”
“你不信我开车技术？”
程二十摇头：“我没有驾照，你今个喝酒怎么办，我猜不止咱俩吧。”
“你骑电动车带着我吧”
“啥玩意？闫姐。你那么信我啊”
“没办法。从你上大二就稀罕你，稀罕三年了都。”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还挺不好意思，我脸都红了。”程二十腼腆的笑了
“明天我带着你回学校考试，”
“一切听你的”
见程二十故意夹着嗓子，好像那个宫里的老天使。闫佳熙不由笑出声
程二十嘀咕，我要不是因为敬畏你，我高低阴阳怪气一顿。
闫佳熙回头看程二十：“再嘀咕我把你扔家里”
程二十忙否认“没说话”
“趁着你写论文听话，我还能看见你人，毕了业你指定不愿意回来。竹子不是说医院打算让你留下？”
程二十：“那是要签合同嘞，一年内拿下执业医师”
“确实是有难度，那么多人当你后盾，你多用点心，应该没大问题，我看你这两年学习能力比前两年可谓是突飞猛进啊。科室测试成绩也不错。怎么着让人家拿捏七寸了？”
“可不是被拿捏七寸死死的嘛，闫姐你知道的，孟阿姨在呢”
“哦，也是，在这种事情上面子比天大的程二十同学百分百是要努力学习不能给准婆婆丢人的。要是在刚上大学时候就拿捏住你这七寸。你高低得得个三好学生。”
“那都是浮云。”
“呦，到老婆婆这就往死里学了。怪不得孟姑姑稀罕你呢。我和你学长也是稀罕你。小程大夫就是不一般啊。”
程二十忙摆手：“可别这么说我啊，我没有你们想得那么多努力啊。”
“好面子的小朋友哦～”
“你再这样，你喝完酒，我不载着你啦”
“不说了。不说了，小朋友脸皮薄。结婚以后就好了”闫佳熙笑得不行
“佳熙姐”程二十佯装生气。
闫佳熙拍拍程二十肩膀“不说了，不说了”
简言之：“喜欢？”
程二十星星眼，小鸡啄米般点头“嗯嗯”
简言之好整以暇：“有多喜欢？”
程二十真情流露表白：“他什么都不用做，就静静的站在那儿，我就全心全意爱他”
“程二十，好小子你那么爱周子皿啊”以为在门外听到程二十表白的孟竹直接推门而去，打算好好笑话笑话程二十。
进屋看到程二十很虔诚地拜财神爷。合着爱的是财神爷啊，就知道周子皿那小子没那么好命。
“爱谁？”程二十虔诚一拜，扭头问孟竹
简言之好心重复孟竹进门的话：“爱周子皿”
程二十听完皱巴巴的小表情上脸“啊呀，不要这么肉麻撒”
孟竹看她还在拜财神，大步走过来，夸张道：“你个好小子，这么爱财你不要命啦”
程二十反驳：“怎么的，不允许别人爱财啊”
“小小年纪，你”孟竹想不出什么无伤大雅的话
程二十杠上头，步步紧逼：“我怎么了，小小年纪，大大追求”
“我来给你男朋友打个视频电话，逗逗他”
“哎呀，佳熙姐，你看孟竹哥，烦人的很嘛。他又要笑话我啦，姐姐～”程二十跑到闫佳熙身边坐下。
孟竹的视频电话刚打过去，听筒里传出周子皿的声音“哥，怎么了？”
孟竹呲着大牙：“你给看个妹子”
“哥，别闹了，能不能好好说话”
镜头调转，孟竹拍向程二十。周子皿看见镜头里程二十。认真问：“你们出去吃饭了？”
孟竹回应：“你今个回不回来？要是回我们在私房菜这等着你。”
“今天回不去了。明天回，后天请大家吃饭”周子皿打开车门坐进驾驶位。
“明天怎么的，怕吃饭影响你家大宝贝考试啊？”
周子皿把手机放在支架上“程程怎么过来的？”
“单单前几天不是在群里说说试新菜，咱姐夫又从内蒙弄牛回来了，今个又是新菜系，咱姐直接把牛送就儿来了，让我们都尝尝，凑凑热闹”
周子皿拿起一瓶矿泉水猛灌一口“我不想看你脸，你把镜头调转回去，我看看程程”
孟竹啧一声：“你哥不帅气啊？”
“哥，求你”周子皿说的真情实意
“明天回来好好道歉”
程二十拿着切好的哈密瓜递给孟竹“孟竹哥，你还在和周子皿打电话吗？”
“他非要和聊，都快哭了”孟竹把手机塞程二十手里，拿走哈密瓜
“程程？”周子皿语气温和好像有点子夹嗓子
“周子皿”程二十举起手机，拍屋里一圈，阴阳怪气“我可得给领导报备一下，在这个20人的包间，有佳熙姐、简言之简大夫、孟竹哥，一会儿孟姨和周叔叔也来。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应该是你爸爸妈妈的朋友”
周子皿嗯嗯两声，深情望着程二十：“明天不是要考试？”
“嘿，兄弟，你这是怎么回事儿？越害怕什么越提什么。”程二十咂嘴
周子皿扭头去后座找什么东西“明天回去陪你”
“您日理万机，哪有那闲工夫陪我小市民啊。”程二十漫不经心的讲
“程程。你看看这个”周子皿从一个盒子里掏出两根金条
程二十两眼放光：“谁家的啊？”
周子皿笑着说“银行的”
程二十面部表情夸张的要死，嘴上甜言蜜语“周子皿我好喜欢你，我现在有点原谅你了！”
周子皿问“喜欢吗？”
程二十毫不犹豫的回答“喜欢”，搞笑，晚回答一秒都是对金条的不尊重。不要嘲笑姐妹土，姐妹就是土
周子皿又问“喜欢我吗？”
程二十依旧是不带停顿的回答“喜欢”
“看来我以后得转行挣钱支持你的爱好”周子皿嘟囔一句
“……”
程二十见简言之向自己招手，询问周子皿“您要是没什么事，咱就挂断视频电话，我想让孟竹带我打一把游戏”
周子皿点点头：“好，去玩游戏吧。”
“拜拜周子皿，路上小心！”程二十说完马不停蹄的闭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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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大夫，怎么着？又被收买了？”孟竹欠欠的语调，接过手机
“唉，没办法，他给得实在是不少。”程二十配合着表演
“你一小姑娘怎么那么喜欢黄金啊”
“唉，孟警官，你是不知道啊，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想当初的苦日子呦。天天窝窝头就凉水，没见过好东西，高档的货咱不认识啊。俗气，没有办法。再一个了黄金它是世界通货啊。”程二十说的有鼻子有眼
孟竹感到无语。那么正经的一张脸怎么讲话那么搞笑呢？“你哥也没有你这样啊。”
程二十叹一口气“我爸重男轻女啊”
“程二十你又在瞎说什么？”程德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程二十瞪孟竹一眼，好啊你，给我挖坑。
“我说爸爸你开车挺累的吧，快坐下喝杯茶歇歇。”程二十轻快小跑过去挽上程德坡和王诃子的胳膊，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孟竹在微信打开与周子皿聊天界面
竹子：今天你不来实在是可惜，双方父母都到场了。
皿皿：。
孟竹：我看这新菜试品啊，不是吃新菜，他们指定有别的事才来的。
皿皿：他们一会儿要去看婚房
孟竹：你那套房子有什么好看的？
皿皿：又买了一套，是新中学划片的学区房，挨着大学
孟竹：那么着急？有了？
皿皿：哪到哪就有了
孟竹：分头行动啊这是，你俩闹别扭，两边老两口给装修新家
皿皿：舅舅舅妈来我这边旅游了
孟竹：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皿皿：今天下午返程的。中午一起吃了饭。
孟竹：唉，很久没回我妈那边了。明天回去看看
皿皿：我托舅舅给你带了礼物
孟竹：妥妥的了兄弟，哥记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