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中鬼胎（七）
李淙今倒是潇洒，从那地方出来后就往玉家里走，结果没在那等到人，也不知道从哪打听到玉在这，默不作声地就带着娃跑过来了。
“哟，喝着呢，”李淙今在背后扶着玉的肩，顺带把她手上的酒杯抢过来，直接一口闷了，“不错，酒是好酒。”
水水在旁边又开始跳了：“我也要喝！”
“不行！”玉赶紧把酒壶子藏起来，抬头有些无语地看向李淙今，“你干什么呢，小孩在这能带个好榜样吗？”
“我还没问你在这干什么呢，出来也不报声平安，你就不怕我跟水水被那些怪物叼走？”李淙今低伏下来，将她的衣袖慢慢卷起，“你是不是被那几个怪物咬着了？”
“没有，别瞎操心。”玉把她的手拿开，顾着大的还得顾小，她从兜里拿出几个糖果，递给一边撅着嘴的水水，“碰上你们娘俩，我算是到了我事业的终结点了。”
李淙今笑着推开了旁边的椅子，把水水抱在一边坐着：“别说丧气话了，你还年轻，这顶多就是瓶颈期。”
玉：“……”
这会儿酒馆生意好，周边光着膀子喝酒的不算少数，玉平时倒也觉得没什么，但今天看着那些红脸粗脖大爷们就烦，特别是水水睁着一双大眼睛到处乱看的时候。
看来不能在这里久待了，毕竟这里是酒馆，不是小孩玩的地方，怕把水水带坏，玉把剩下几口粉面嗦完，嘴巴也不擦，就抱着水水出去。
“这就走啦？”李淙今刚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酒。
“你这做妈的就是心大！”玉回头怒气冲冲地瞪了她一眼。
说完玉把头转回来，打眼就发现老板娘和符水出现在面前。
老板娘瞧着她手上还抱着一个小娃娃，这么急匆匆的样子，好像是要走了，连忙开口说道：“玉大人来喝酒啊？”
玉还来不及说话，水水忽然又挥着手抢先说：“水水也要喝酒！”
玉给她屁股打了一下：“瞎说！”然后再看向老板娘，说起正事，“小哥儿没事吧？身体有没有见好？”
符水：“玉，很抱歉。陈旭的身体现在还没有得到大幅度的恢复，符水已经开启了另一个治疗方案，到时候会把药方给玉。”
老板娘在一边挥挥手：“哎呀，两位也不要太着急，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家小哥只要不犯病一切都好，至于身体这边慢慢养着吧，我也不求别的了。”
瞧瞧人家妈妈，一天天就是围着自己孩子转，真不像某人——
想到这里，玉又回头看去。
李淙今见她碰上熟人了，可能还要唠上几句，就干脆坐在原位喝起来了。发现玉的咬牙切齿看过来后，还拿着杯子举了举，十分惬意。
水水好似得到什么召唤，又兴奋起来：“我要妈妈！”
玉感觉脑子要□□烧焦了。
符水倒是明事理，走过去，跟李淙今一板一眼地说：“李小姐，现在建议还是不要喝酒，毕竟酒精对身体不好，容易与体内的高浓度晶体物质产生反应，达到远高于常态的眩晕和麻醉感。”
这招果然见效。李淙今其实跟玉一样，听不得太多大道理，一听就烦，干脆妥协：“好，我不喝了，我带个好头，做个好妈妈。”
符水：“不喝酒的初衷是为自己身体着想。不过，李女士能听从建议，符水心表感激。”
这边老板娘还真就见到熟面孔了，连忙小跑过来，睁大眼睛仔细打量：“你是，李淙今！”
“哎哟，好久不见！”李淙今貌似和老板娘特别熟的样子，直接揽过她的肩膀，“要说多年不见，你还这么健康，还这么有钱啊！”
老板娘一激动起来，就热泪盈眶：“是是是，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唉，这么多年了，你也不回来看看。”
“没时间嘛。再者说现在区域和区域之间管的可严了——你怎么还跟小姑娘似的，说哭就哭啊。”
“唉，咱们真的好久没见了……”老板娘擦了擦眼泪，反应过来连忙招呼到，“刚才看着你和玉大人应该也认识吧，要不咱们去正厅那里，我让人布置布置，吃个饭，好好叙叙旧。”
玉抱着水水晃了晃：“那我就先带路喽。”
符水又跑到玉那边：“玉手臂上还有伤口，没有完全愈合，所以请把水水交给符水吧。”
水水率先抗议：“不要！姨姨身上好香。”
“没事，”玉笑道，“那点小事没关系，水水要喜欢待在我身上就待着吧。”
哪知这小娃子突然又举起手：“水水还喜欢喝酒！”
没完没了的是吧！
*
今天这饭局来的人还挺全的。
老大一桌子菜，一群人围着。
算命的今天从别人那听到动静，说是好像又出了什么事儿，赶紧赶忙跑过来向玉汇报，顺便还拉着半道上碰到的范津良。这两人也是运气好，刚赶上热乎的菜摆上来。
不过，算命的也顾不上吃，急得跟屁股着火了似的：“玉大人，不好了！十万火急。”
“停。”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不是镇上有两个人死了？还有两个跑过来跟你说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见鬼了？”
“对对对！”算命的十分激动地举手晃着，“玉大人果然神机妙算！不过现在只有一个人找老夫说了这件事情。总之这事听了可不得了！玉大人……”
“算命先生，其实，当时我们也在场，”符水在一边温馨提示道，“并且还与那半生物鬼怪进行了搏斗，不过，并没有将她完全铲除。”
算命的听着浑身一颤：“原来如此啊！”
范津良站在一边沉默好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把周围的人全部打量了一个遍——
那位占星师貌似受了点伤，好像还挺严重的，仿生人身上也残留着一些毒素的味道，以及，坐在一边和陈家酒馆老板，喝酒喝得不亦乐乎的那个女人，身上好像有些奇怪。
但也说不上来。
玉给水水夹了一碗好吃的菜，也顺带招呼着他们两个坐下：“这事情边吃我边跟你们说，算命的你先别急。”
“首先我想问一下，你们知道血女是什么吗？”
最近从玉嘴里听到太多怪事了，这次算命的也没那么惊异，解释道：“这血女啊，大概就是校园类似的传说，据说血女喜欢出现在学校的厕所，在模糊的镜面下伸出手吓人，偶尔也会从厕所里会伸出血手、出现血手印。”
学校？玉记得刚才去一方巡警那报案的时候，查看那两名死去的男性身份档案时，好像这两人恰好就是之前魔女学院的在职员工，现在应该也挂着牌在那，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还在教学。
可是，如果说血女是出现在学校的鬼怪，那为什么会穿着一身戏服式的衣服？
穿校服吓人的效果不更好吗？
再者，玉她们与血女周旋的时候，甚至还能够闻到她身上明显又清晰的檀木香味，仔细琢磨，这味道好像还有点似曾相识。
符水开口：“算命先生，能够确定血女是出现在学校诡异事件诞生出来的鬼怪吗？”
算命的：“其实这也不好说，不同的鬼在不同的地方还有不同的叫法呢。不过血女这个传说还真的挺有名的。”
如果真要考究起来，据说这血女是之前原本是普普通通的学生，原生家庭不好，遭了父母虐待，又因为长得好看却又拒绝异性的追求，被人报复，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受到了极大的挫伤，有一天便在寝室厕所用裤子上吊自杀了，等到同学发现时，她满脸是血，睁着眼睛死不瞑目，还留下来一张血书。
玉仔细想了想，然后否认道：“虽然说脸上全是血这个对上了，但是其他的应该不太符合。”
她们碰到的那个血女明显年龄比较大，应该不是青少年。
符水在一边分析：“不排除一种可能，或许我们眼中看到的那位血女，是对自身恐惧的事物一种观照。玉，我们或许可以找那两个幸存的男性再次询问一下。”
符水这个说法很有意思。
玉放下筷子：“我懂了。毕竟当时血女这两个字是那两名教师喊出来的，可能他们只是认为看到脸上带着血的就是校园怪谈里面的那位血女。”
符水点头：“没错。所以我认为我们现在的重点应该是放在，为什么她会将我们与这4名男性一同召唤到那个莫名的空间里。”
“还有，”玉说，“当时那个血女一直在说献祭，还有大人。不过断断续续的，我也没听清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符水接着补充：“以及‘永存’、‘永远杀不死我’这样的话。”
范津良看着他们越说越起劲，在一边听着也帮忙分析了起来：“现在眼下如果出现了污染区域，一定会诞生出一些非生物……”
他这分析还没说完，符水打断道：“十分抱歉，我想补充一句，那位血女身上有人类痕迹。”
范津良拿筷子的手一抖。
“姨姨，”水水踩着凳子把锅灶里的土豆炒茄子盛出来，吃完一大碗米饭后开口，“吃饱了，想去外面玩。”
现在正讨论到紧急关头，玉分不开身，朝李淙今那边看过去。
玉：“……”
她和老板娘没人劝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喝着喝着就喝高了，眼下两人抱在一起直接趴桌子睡了。
就知道她不靠谱。
玉偏头跟水水说：“现在大人们有点事，你乖乖就在这个屋子里玩，最远不能超过那个院子里的花坛。”
符水看了看玉所指的那个范围，以及水水明显不太满意、撇着的嘴，建议道：“水水可以去找陈旭，小王在那里。”
“那姨姨我走了！”话刚落音，也不管玉同不同意，水水翻下高凳子，脚底抹油地溜了出去。
全家都不是什么省心的料。玉叹了口气，想着在陈家的院子里应该也不会闹出什么乱子，就没有跟过去。
转而再与符水商量着：“那这么看来，我们一定得去一趟那个魔女学院了。”
“魔、魔女学院？”李淙今迷迷糊糊撑起来，手里顺便还揣着个酒瓶子，“你们是要去那里调查我们今天碰到的那个鬼怪吗？”
玉：“没错。怎么，你有什么好的意见吗？”
李淙今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那这里面的东西怎么办？你们要是去学院办事，那就有第三件事要做了。好分心啊……”
这么一说确实。但毕竟血女闯都闯进来了，而且又遇到了人面疮，极有可能这前前后后就是串联在一起的。
玉思绪凌乱，嘴巴张了张：“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不管你。”
范津良听到她们的谈话倒是一顿，皱眉蹙额地将青菜夹入自己的碗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肚子。
他看向李淙今，好像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到怪异了。
“哟，喝着呢，”李淙今在背后扶着玉的肩，顺带把她手上的酒杯抢过来，直接一口闷了，“不错，酒是好酒。”
水水在旁边又开始跳了：“我也要喝！”
“不行！”玉赶紧把酒壶子藏起来，抬头有些无语地看向李淙今，“你干什么呢，小孩在这能带个好榜样吗？”
“我还没问你在这干什么呢，出来也不报声平安，你就不怕我跟水水被那些怪物叼走？”李淙今低伏下来，将她的衣袖慢慢卷起，“你是不是被那几个怪物咬着了？”
“没有，别瞎操心。”玉把她的手拿开，顾着大的还得顾小，她从兜里拿出几个糖果，递给一边撅着嘴的水水，“碰上你们娘俩，我算是到了我事业的终结点了。”
李淙今笑着推开了旁边的椅子，把水水抱在一边坐着：“别说丧气话了，你还年轻，这顶多就是瓶颈期。”
玉：“……”
这会儿酒馆生意好，周边光着膀子喝酒的不算少数，玉平时倒也觉得没什么，但今天看着那些红脸粗脖大爷们就烦，特别是水水睁着一双大眼睛到处乱看的时候。
看来不能在这里久待了，毕竟这里是酒馆，不是小孩玩的地方，怕把水水带坏，玉把剩下几口粉面嗦完，嘴巴也不擦，就抱着水水出去。
“这就走啦？”李淙今刚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酒。
“你这做妈的就是心大！”玉回头怒气冲冲地瞪了她一眼。
说完玉把头转回来，打眼就发现老板娘和符水出现在面前。
老板娘瞧着她手上还抱着一个小娃娃，这么急匆匆的样子，好像是要走了，连忙开口说道：“玉大人来喝酒啊？”
玉还来不及说话，水水忽然又挥着手抢先说：“水水也要喝酒！”
玉给她屁股打了一下：“瞎说！”然后再看向老板娘，说起正事，“小哥儿没事吧？身体有没有见好？”
符水：“玉，很抱歉。陈旭的身体现在还没有得到大幅度的恢复，符水已经开启了另一个治疗方案，到时候会把药方给玉。”
老板娘在一边挥挥手：“哎呀，两位也不要太着急，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家小哥只要不犯病一切都好，至于身体这边慢慢养着吧，我也不求别的了。”
瞧瞧人家妈妈，一天天就是围着自己孩子转，真不像某人——
想到这里，玉又回头看去。
李淙今见她碰上熟人了，可能还要唠上几句，就干脆坐在原位喝起来了。发现玉的咬牙切齿看过来后，还拿着杯子举了举，十分惬意。
水水好似得到什么召唤，又兴奋起来：“我要妈妈！”
玉感觉脑子要□□烧焦了。
符水倒是明事理，走过去，跟李淙今一板一眼地说：“李小姐，现在建议还是不要喝酒，毕竟酒精对身体不好，容易与体内的高浓度晶体物质产生反应，达到远高于常态的眩晕和麻醉感。”
这招果然见效。李淙今其实跟玉一样，听不得太多大道理，一听就烦，干脆妥协：“好，我不喝了，我带个好头，做个好妈妈。”
符水：“不喝酒的初衷是为自己身体着想。不过，李女士能听从建议，符水心表感激。”
这边老板娘还真就见到熟面孔了，连忙小跑过来，睁大眼睛仔细打量：“你是，李淙今！”
“哎哟，好久不见！”李淙今貌似和老板娘特别熟的样子，直接揽过她的肩膀，“要说多年不见，你还这么健康，还这么有钱啊！”
老板娘一激动起来，就热泪盈眶：“是是是，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唉，这么多年了，你也不回来看看。”
“没时间嘛。再者说现在区域和区域之间管的可严了——你怎么还跟小姑娘似的，说哭就哭啊。”
“唉，咱们真的好久没见了……”老板娘擦了擦眼泪，反应过来连忙招呼到，“刚才看着你和玉大人应该也认识吧，要不咱们去正厅那里，我让人布置布置，吃个饭，好好叙叙旧。”
玉抱着水水晃了晃：“那我就先带路喽。”
符水又跑到玉那边：“玉手臂上还有伤口，没有完全愈合，所以请把水水交给符水吧。”
水水率先抗议：“不要！姨姨身上好香。”
“没事，”玉笑道，“那点小事没关系，水水要喜欢待在我身上就待着吧。”
哪知这小娃子突然又举起手：“水水还喜欢喝酒！”
没完没了的是吧！
*
今天这饭局来的人还挺全的。
老大一桌子菜，一群人围着。
算命的今天从别人那听到动静，说是好像又出了什么事儿，赶紧赶忙跑过来向玉汇报，顺便还拉着半道上碰到的范津良。这两人也是运气好，刚赶上热乎的菜摆上来。
不过，算命的也顾不上吃，急得跟屁股着火了似的：“玉大人，不好了！十万火急。”
“停。”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不是镇上有两个人死了？还有两个跑过来跟你说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见鬼了？”
“对对对！”算命的十分激动地举手晃着，“玉大人果然神机妙算！不过现在只有一个人找老夫说了这件事情。总之这事听了可不得了！玉大人……”
“算命先生，其实，当时我们也在场，”符水在一边温馨提示道，“并且还与那半生物鬼怪进行了搏斗，不过，并没有将她完全铲除。”
算命的听着浑身一颤：“原来如此啊！”
范津良站在一边沉默好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把周围的人全部打量了一个遍——
那位占星师貌似受了点伤，好像还挺严重的，仿生人身上也残留着一些毒素的味道，以及，坐在一边和陈家酒馆老板，喝酒喝得不亦乐乎的那个女人，身上好像有些奇怪。
但也说不上来。
玉给水水夹了一碗好吃的菜，也顺带招呼着他们两个坐下：“这事情边吃我边跟你们说，算命的你先别急。”
“首先我想问一下，你们知道血女是什么吗？”
最近从玉嘴里听到太多怪事了，这次算命的也没那么惊异，解释道：“这血女啊，大概就是校园类似的传说，据说血女喜欢出现在学校的厕所，在模糊的镜面下伸出手吓人，偶尔也会从厕所里会伸出血手、出现血手印。”
学校？玉记得刚才去一方巡警那报案的时候，查看那两名死去的男性身份档案时，好像这两人恰好就是之前魔女学院的在职员工，现在应该也挂着牌在那，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还在教学。
可是，如果说血女是出现在学校的鬼怪，那为什么会穿着一身戏服式的衣服？
穿校服吓人的效果不更好吗？
再者，玉她们与血女周旋的时候，甚至还能够闻到她身上明显又清晰的檀木香味，仔细琢磨，这味道好像还有点似曾相识。
符水开口：“算命先生，能够确定血女是出现在学校诡异事件诞生出来的鬼怪吗？”
算命的：“其实这也不好说，不同的鬼在不同的地方还有不同的叫法呢。不过血女这个传说还真的挺有名的。”
如果真要考究起来，据说这血女是之前原本是普普通通的学生，原生家庭不好，遭了父母虐待，又因为长得好看却又拒绝异性的追求，被人报复，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受到了极大的挫伤，有一天便在寝室厕所用裤子上吊自杀了，等到同学发现时，她满脸是血，睁着眼睛死不瞑目，还留下来一张血书。
玉仔细想了想，然后否认道：“虽然说脸上全是血这个对上了，但是其他的应该不太符合。”
她们碰到的那个血女明显年龄比较大，应该不是青少年。
符水在一边分析：“不排除一种可能，或许我们眼中看到的那位血女，是对自身恐惧的事物一种观照。玉，我们或许可以找那两个幸存的男性再次询问一下。”
符水这个说法很有意思。
玉放下筷子：“我懂了。毕竟当时血女这两个字是那两名教师喊出来的，可能他们只是认为看到脸上带着血的就是校园怪谈里面的那位血女。”
符水点头：“没错。所以我认为我们现在的重点应该是放在，为什么她会将我们与这4名男性一同召唤到那个莫名的空间里。”
“还有，”玉说，“当时那个血女一直在说献祭，还有大人。不过断断续续的，我也没听清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符水接着补充：“以及‘永存’、‘永远杀不死我’这样的话。”
范津良看着他们越说越起劲，在一边听着也帮忙分析了起来：“现在眼下如果出现了污染区域，一定会诞生出一些非生物……”
他这分析还没说完，符水打断道：“十分抱歉，我想补充一句，那位血女身上有人类痕迹。”
范津良拿筷子的手一抖。
“姨姨，”水水踩着凳子把锅灶里的土豆炒茄子盛出来，吃完一大碗米饭后开口，“吃饱了，想去外面玩。”
现在正讨论到紧急关头，玉分不开身，朝李淙今那边看过去。
玉：“……”
她和老板娘没人劝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喝着喝着就喝高了，眼下两人抱在一起直接趴桌子睡了。
就知道她不靠谱。
玉偏头跟水水说：“现在大人们有点事，你乖乖就在这个屋子里玩，最远不能超过那个院子里的花坛。”
符水看了看玉所指的那个范围，以及水水明显不太满意、撇着的嘴，建议道：“水水可以去找陈旭，小王在那里。”
“那姨姨我走了！”话刚落音，也不管玉同不同意，水水翻下高凳子，脚底抹油地溜了出去。
全家都不是什么省心的料。玉叹了口气，想着在陈家的院子里应该也不会闹出什么乱子，就没有跟过去。
转而再与符水商量着：“那这么看来，我们一定得去一趟那个魔女学院了。”
“魔、魔女学院？”李淙今迷迷糊糊撑起来，手里顺便还揣着个酒瓶子，“你们是要去那里调查我们今天碰到的那个鬼怪吗？”
玉：“没错。怎么，你有什么好的意见吗？”
李淙今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那这里面的东西怎么办？你们要是去学院办事，那就有第三件事要做了。好分心啊……”
这么一说确实。但毕竟血女闯都闯进来了，而且又遇到了人面疮，极有可能这前前后后就是串联在一起的。
玉思绪凌乱，嘴巴张了张：“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不管你。”
范津良听到她们的谈话倒是一顿，皱眉蹙额地将青菜夹入自己的碗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肚子。
他看向李淙今，好像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到怪异了。